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剜心头血给他的小师妹后,我断情绝爱了薛昭剑修前文+后续

榴莲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刚刚还争锋相对的两人瞬间哑火。“你是脑子被雷劈了,还是失了心窍?!”白灼急赤白咧地冲我怒吼。顾淮南则是生怕我改变主意,立马抢过话头,“灵儿,你肯同意真是太好了,我灵剑宗上下皆欠你一份大情。”倒是很会拉大旗扯虎皮。“你们灵剑宗又与我何干,我救她是为了你。”“我自是明白,我对你……”我不想再听他的虚伪陈情,“取心头血与一般血不同。”“如何不同?”“心头血一旦开始便不能中断,三十日的心头血,催心剖肝之痛,我自己也没有把握能坚持下去,需要有人代劳。”顾淮南没有丝毫迟疑,“灵儿,你受苦了,我愿替你做那执刃之人。”我深深地望向他,一颗心逐渐凉透,沉入谷底。白灼一把抓住我的肩,迫使我转向他,“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难道不知心头血……”

主角:薛昭剑修   更新:2024-12-22 17: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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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昭剑修的女频言情小说《剜心头血给他的小师妹后,我断情绝爱了薛昭剑修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榴莲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刚还争锋相对的两人瞬间哑火。“你是脑子被雷劈了,还是失了心窍?!”白灼急赤白咧地冲我怒吼。顾淮南则是生怕我改变主意,立马抢过话头,“灵儿,你肯同意真是太好了,我灵剑宗上下皆欠你一份大情。”倒是很会拉大旗扯虎皮。“你们灵剑宗又与我何干,我救她是为了你。”“我自是明白,我对你……”我不想再听他的虚伪陈情,“取心头血与一般血不同。”“如何不同?”“心头血一旦开始便不能中断,三十日的心头血,催心剖肝之痛,我自己也没有把握能坚持下去,需要有人代劳。”顾淮南没有丝毫迟疑,“灵儿,你受苦了,我愿替你做那执刃之人。”我深深地望向他,一颗心逐渐凉透,沉入谷底。白灼一把抓住我的肩,迫使我转向他,“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难道不知心头血……”

《剜心头血给他的小师妹后,我断情绝爱了薛昭剑修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刚刚还争锋相对的两人瞬间哑火。

“你是脑子被雷劈了,还是失了心窍?!”

白灼急赤白咧地冲我怒吼。

顾淮南则是生怕我改变主意,立马抢过话头,“灵儿,你肯同意真是太好了,我灵剑宗上下皆欠你一份大情。”

倒是很会拉大旗扯虎皮。

“你们灵剑宗又与我何干,我救她是为了你。”

“我自是明白,我对你……”我不想再听他的虚伪陈情,“取心头血与一般血不同。”

“如何不同?”

“心头血一旦开始便不能中断,三十日的心头血,催心剖肝之痛,我自己也没有把握能坚持下去,需要有人代劳。”

顾淮南没有丝毫迟疑,“灵儿,你受苦了,我愿替你做那执刃之人。”

我深深地望向他,一颗心逐渐凉透,沉入谷底。

白灼一把抓住我的肩,迫使我转向他,“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你难道不知心头血……”
我去见了薛昭,她卧靠于顾淮南的床上。

云鬓半歪,轻罗半掩。

“上古遗族,治愈一脉,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姐姐,难怪师兄愿意和你在一起,但凡修仙之人谁不希望身边有个移动的十全大补丸呢?”

她轻叹一声,带着丝挑衅的意味。

我定定地看着她,我是听说过顾淮南的这个小师妹的。

当初顾淮南刚被领上灵剑宗,同门欺他弱小看不起他,平日里有什么脏活重活都丢给他,修行时也时常孤立他。

他师父却早早看出了他的天赋,不仅在弟子面前当众指点他,还让自己的独女照携他。

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般长大,薛昭出落的亭亭玉立面如桃李,仙门美人榜上稳居前三,顾淮南则没辜负师父对他的期望,很快成为年轻一代修士的翘楚。

戏本子里都爱说情深缘浅,后来果不其然有了我这个意外,他师妹据说也有了不少入幕之宾。

我曾还因为他的这段小儿女情事吃过味,他只用一双桃花眼含笑望着我,“年少轻狂,认识灵儿才识情滋味。”

缱绻情意似要漫出来,羞的我两颊绯红把质问抛在脑后。

他心里竟然一直有她。

我淡淡开口,“你既知我身份,就莫要激怒我,我未必会救你。”

“你,”薛昭咬唇愤愤,须臾再笑,“姐姐,你不救我我不怪你,就怕会令你和师兄再生嫌隙,毕竟,师兄为了我,可是连你们的结契大典都逃了。”

“唉,同为女人,我真是心疼你呢。”

我不想示弱,可她的只言片语就像一根针,扎扎实实刺进了我的心口。

一时间连呼吸都是痛的。

我摇摇欲坠转身想走,不想撞上了推门进来的顾淮南。

“灵儿,你可是哪里不舒服,怎么脸色如此难看?”

我还未张口,身后的薛昭突然闷哼一声,捂紧胸口低喘,“师兄,好痛。”

顾淮南瞬间像被火燎了般,三步并两步绕过我,一脸急色将薛昭拥在怀里,熟练地渡灵力给她疗伤。

这套功法……我眉心一颤,歪头看了半晌,推门出去。

原来如此。


我陪了百年的未婚夫逃婚了,顺便还要剜我的心头血救他的小师妹。

“百年修为,如何抵得上小师妹的一条命?”

我同意了。

祭出心头血,斩断情根。

后来,他却说他另有苦衷,疯了似的求我再看他一眼。

我歪头,“你哪位?”

.顾淮南逃婚了。

看着他结契大典上决绝离去的背影,前夜的誓言还犹在耳畔。

“灵儿,我此生绝不负你。”

我从未怀疑,满心期待做他的新娘。

直到自己沦为仙门百家茶余饭后的笑料。

“果然,我就说顾淮南怎么能看得上这么个破落户。”

“当众被人抛弃,我是她我可没脸活了。”

“白白陪睡百年,身为女子如此下贱,活该有此下场。”

“……”再见他时,他怀中抱着奄奄一息的小师妹,气若游丝,却依然美得惊人。

他让我剜心头血救她。

“我知道你生我气,但是小师妹是无辜的,你不要迁怒与她。”

小师妹薛昭,是他师尊留下的唯一血脉。

他原本是贫家子,父母早逝,被他师尊捡回灵剑宗后才慢慢走上了修仙一途。

“养恩大于天,师尊对我恩重如山,我不能弃小师妹于不顾。”

他义正言辞仿佛没有半点私心。

报恩或许是真的,舍不得青梅恐也是真的。

薛昭修炼急于求成,强行破丹至丹田受损,灵根几欲毁于一旦。

九州寰宇,只有我的心头血能快速帮她重塑灵根。

三十日的心头血,每日一副,即可痊愈。

仙门百家一直奇怪为什么顾淮南会看上我。

他是剑修一道最有前途的天才少年,几十年前的剿魔大战中一战成名,已一己之力斩魔主于剑下。

而我则平平无奇,资质平庸,门第不显。

其实我承自上古治愈一族,无需灵兽灵植、丹药法宝,我族生来便自带治愈能力,且百毒不侵,只一滴血便胜过万千灵丹妙药,可让修士日进千里。

怀璧其罪,如此体质自然引得仙魔两道竞相觊觎,无数族人被迫害甚至灭门。

痛定思痛,为了保护凋零的族人,当时的大族长决定带领后人们隐姓埋名,躲进峡谷偏安一隅,渐渐我们也成了修仙界一则不辨真伪的传说。

少时我不听话偷溜出谷,莽莽撞撞闯入魔域,想给我的灵宠红毛狐狸寻一些厉害的法宝,把刘大胖的六爪鹰揪成个秃毛鸟,结果误打误撞救了跌入魔域的顾淮南。

我救了他的命。

给他尝了血。

还带他回了洄龙谷。

阿娘脸色铁青地追着我打了二里地,最后还是心疼我帮我将他偷偷藏了起来。

后来,他要带我离开。

他说,“定不相负。”

我便义无反顾地跟着他走了。

一晃百年。

如今,我看着他,明明还是那个长身玉立风光霁月的少年,一切都没变,可是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灵儿,我知你引心头血会废掉百年修为,可修仙之人,区区百年不过弹指一瞬,如何抵得过师妹的一条命呢?”

他皱眉看着我,十分不满我的犹豫沉默。


百灵镯是我族圣器,有治愈和庇佑的能力。

当年离家时阿娘偷偷将它塞在我手中。

有一阵子顾淮南去仙门大赛比武总是带伤而回,我将它赠与了顾淮南。

他知这是阿娘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对我意义非凡,答应我一定会好好保管,等到我们结契大典再亲手给我戴上。

现在它居然出现在薛昭的腕上。

我的心似被一只大手拽住。

我以为自己已经麻木,可每一日我都能更失望,更痛。

引血时辰已到。

白灼目光沉沉看着我,“我问你,你当真想好了,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这一刀下去,再没有回头路可走,为了那个负心汉,值得吗?”

“动手吧。”

“既是你想要的,我自然会帮你,罢了,纵使天倾地覆,我总归会接着你。”

白灼似是在喃喃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

斩魂刃刺向心口,我眼前顿时一阵阵发黑,疼的喘不过气来。

我的五脏肺腑都似在被利刃不停地翻搅,尖锐的疼痛从心口刮到四肢百骸,每一口呼吸都要费尽全力,每一寸肌肤都撕裂成千万片。

这是一场没有尽头的凌迟。

上一秒我犹如身处烈焰熔炉中炙烤,下一秒又如于冰霜寒潭里浸泡,日复一日,循环往复。

恍恍惚惚间,我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村头的梨树又开花了,飘飘洒洒落了一地,我和小伙伴们打打闹闹,小白在一旁为我加油助威,太阳落山了,阿娘喊我回家吃饭,她的手好暖好暖,身上好香好香。

我看到了魔域初遇顾淮南,他一身血污倒在地上,身旁是鬼夜叉的尸首,他衣摆破裂血迹淋漓,骨头错位狼狈不堪却仍眼神清明,看到我并未为自己求救,反而是担心我的安危,“姑娘,此地凶险,你怎可一人乱闯,快速速离开!”

若是……直接离开就好了.……我看到自己不顾阿娘伤心欲绝仍决意要和顾淮南走,其实后来我曾想偷偷回去看看,却发现自己再也找不到进谷的入口。

洄龙谷一旦叛出,永不得恕。

我弄丢了自己归家的路。

如今,家外的路也被斩断了。

我看到顾淮南为我离开灵剑宗独守一隅,说此生有我相伴足矣,他说会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会永远宠我疼我,他为我亲手建莲池,为我洗手做羹汤,我们相知相守百余年。

可那又如何?

结契大典上他抛下我离开。

我们的信物如今戴在她师妹的手上。

他轻描淡写泄露我身份的秘密。

他甚至想亲手剜我的血。

……假的,都是假的。

一切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喉头微甜,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心口的伤不停地撕裂又修复,我在疼痛中昏迷又苏醒,浑浑噩噩不知时日。

终到最后一日,房门大开,天光透进,我咬牙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趴在白灼身上,他似比我更憔悴,面色苍白如纸,眼窝深陷,唇角渗血,身体如在风中颤抖。

我看着他,流下两行血泪。

转头望向门外,空无一人,我惨笑一声,手起刀落,完成最后的仪式。

早知如此绊人心。

何如当初莫相识。


我最近很少见到顾淮南了,他总是陪着小师妹。

阳光透过窗棂洒到他身上,眉眼逆光而下,有种近乎冷酷的审视。

我心中微凉,等着他开口。

他不紧不慢的将手拂过我的发顶,想将我拢到胸前,“师妹同我说她昨日冒犯了你,她也只是无心之言,你比她年长,不要同她计较。”

“她的伤势等不了了,你就帮她这一次,你一向良善,为何这次如此固执不通情理?”

“你总归不能看着她去死吧,我知道你气我逃婚,只要你肯救师妹,什么条件我都依你?”

他手上动作轻柔,吐出的话却一句比一句锥心。

我紧紧抠住床沿,几欲窒息,猛地推开他。

“你,”顾淮南脸色一沉,似是恼了,向前一步想伸手抓我的胳膊,突然被一道灵力扫开。

“成什么婚,新郎当众落跑还有脸提成婚?”

“你的小师妹死不死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看死了最好。”

“什么腌臜俗物居然敢肖想主人的心头血,不愧一个门派出来的全是没脸没皮的破烂货。”

白灼从我的被窝猛地钻出,冲着他龇牙咧嘴,殷红如血的毛发因为被激怒微微散发热气,双耳高耸,眼珠黑亮,覆着层凛冽的光华。

顾淮南呆愣了两秒,没计较他的挑衅,反而话锋一转,直勾勾的冲我问,“昨晚你们一起睡的?”

白灼遂将爪子搭上我的腰,头靠近我的怀里,狐狸眼似挑非挑,嗤笑道,“我从小就和主人一起睡,以前是,以后亦如是。”

顾淮南终于被激怒,面容铁青,眼色愠色渐浓,腰间流光剑嘶嘶作响,我知那是他要出剑的前奏。

他刚要动作,我出手扯住他的衣袖,“我同意引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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