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临北季颜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府来了个娇娇表妹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花间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颜礼静静听着,心中无波无澜,语气却是又娇又嫉:“临北哥哥的意思是即使不喜欢,但也会听父母的话,娶春许姐姐吗?”她扑进男人怀中,像是想要将自己藏进男人身体里,再开口时已是哽咽。“那我呢?我算什么?”“怎么?我倒是不知道表妹喜欢我。”江临北将季颜礼推开,看着她清亮无一丝泪意的眼睛,心中一沉。果然,又在装哭骗他!“表哥不知我喜欢你?”季颜礼捂着心口,嘴唇颤抖,顷刻间泪水便潸潸落下。“贞洁对女子这般重要,难道在表哥眼中,我当真是那恬不知耻爬床之人?”江临北灼热的内心一点点冷了下来,他本不是重欲之人,偏偏遇上她次次都会失去掌控。他捻着半挂腕上的浑圆佛珠,又凶又急。“我才回京城月余,你我之前从没见过,喜欢二字未免太假!”“表哥不知我,怎知我也...
《将军府来了个娇娇表妹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季颜礼静静听着,心中无波无澜,语气却是又娇又嫉:“临北哥哥的意思是即使不喜欢,但也会听父母的话,娶春许姐姐吗?”
她扑进男人怀中,像是想要将自己藏进男人身体里,再开口时已是哽咽。
“那我呢?我算什么?”
“怎么?我倒是不知道表妹喜欢我。”
江临北将季颜礼推开,看着她清亮无一丝泪意的眼睛,心中一沉。
果然,又在装哭骗他!
“表哥不知我喜欢你?”
季颜礼捂着心口,嘴唇颤抖,顷刻间泪水便潸潸落下。
“贞洁对女子这般重要,难道在表哥眼中,我当真是那恬不知耻爬床之人?”
江临北灼热的内心一点点冷了下来,他本不是重欲之人,偏偏遇上她次次都会失去掌控。
他捻着半挂腕上的浑圆佛珠,又凶又急。
“我才回京城月余,你我之前从没见过,喜欢二字未免太假!”
“表哥不知我,怎知我也不识表哥?”
季颜礼咬紧唇瓣,眼神中尽是倔强。
“表哥十二岁父兄马革裹尸,领命出征,镇守边关十年,年前大败匈奴,签订契约,换来边关二十年平稳,边关百姓皆赞表哥战神之名。”
“十三岁险些被俘,全靠扮做女孩子,才得以脱险。”
“十六岁右臂中箭险些丧命,得神医所救,自此右臂无法长时间提剑,表哥苦练三载改换成左手使剑,武功更胜从前。”
“怎么?可还要我继续说?”
季颜礼对上江临北难以置信的眼神,有些自得的眨眨眼,眨落一排泪珠。
她怎么可能毫无准备就扮做另一个人来到京城?
江临北此时是真的觉得有些诧异,他自十二岁后便无师自通了养气功夫,便是匈奴十万大军兵临城下,也不见他有丝毫表情变化。
但是现在,听着季颜礼如数家珍的将他经历过的事一项项说出来,他的心却忍不住隐隐震颤着。
他怔怔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祖父欣赏表哥的英雄事迹,便常常说与我听,久而久之即使表哥不知道我的存在,我的一颗心也牵挂在了表哥身上。”
“是以我才嫉妒春许姐姐。”
“嫉妒到将自己当做礼物送给表哥,嫉妒到便是瞧见你和她同坐一辆马车,心里便难过的想死。”
季颜礼抓过江临北的手放到自己脸颊,轻轻蹭着像是一只撒娇的猫儿,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翩飞的羽睫轻扫指侧。
“所以表哥现在还不相信我的真心吗?”
季颜礼在心里一遍遍的给自己催眠,她爱江临北是真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嫉妒柳春许。
江临北是何等精明的一个男人,若是不把自己骗过去,又如何让对方相信?
江临北感受着掌心的滑腻温凉,他知道眼前女子不是一般人,但看着女子眼中强烈到仿佛要逸散而出的爱意,一颗心禁不住的震颤。
“我不会娶你,我江家家风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眼角余光扫过季颜礼顷刻间便盈满泪珠的眸,狠心收回手,转过头看向车窗外。
墨黑衣物衬着他的面色,越发显得冷酷宛若煞神一般。
冷漠说道:“我的妻只能是柳春许。”
“那今日你明明可以叫下人去救我,为什么要自己跳湖?”
她痛心质问:“为什么?”
季颜礼心中早料到了男人的反应,想要让面前这个冷情冷性,杀人如麻的男人真的爱上她,光靠一具年轻肉体怎么够?
她要让江临北恨不得为她死!
这只是第一步!
季颜礼哭诉的声音越发凄惨,她忽的扬声道:“停车,我要下车!”
“祝你和春许姐姐百年好合,全是颜礼自作多情了!”
她看也不看江临北的神情,甚至没拿江临北罩在她身上的外衫,掀开马车帘,马车尚未停稳当,便径直跳下了车。
“啊!”
她紧咬下唇,压住痛呼,从地上爬起,一瘸一拐的向前走去。
半干的衣物紧紧贴在她身上,衬的她本就纤细的身影越发羸弱。
江临北透过窗,看着季颜礼越走越远的身影,神情冷漠,只有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萦绕在他心头。
‘啪’
珠链断裂,佛珠洒满车厢,江临北手中只剩两颗佛珠,一颗刻着欲,一颗刻着止。
“主子?”
车夫也被季颜礼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踌躇着要不要追上去。
“回府。”
江临北愈发冷漠的声音传来,马车才再次动了起来。
城北巷子错综复杂,深处的一个小院里,三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聚在桌前,手中拿着一封信,接连叹着气。
“小六,二姐真的这么说的?”
“对啊,寒烟就是这么传的话,你俩听不听?”
旁边穿着灰色短打,脸如黑炭的少年一把抢过信,又将信折成约莫手指粗细的桶状,往袖里一藏就站起身,看着两人道。
“行了,五哥,六哥,你俩要是害怕就待在这,我自己去就行。”
另两人拿出‘你可真是个勇士’的眼神看着他,虽然这计划是二姐自己定下的,但是……
他们是真怕挨揍啊!
小六摆摆手:“行了行了,一起去吧,调戏人哪有一个人的,二姐下了命令,若是不听也要挨揍!”
小五也附和:“算了算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就是调戏良家妇女嘛,我有经验!”
半个时辰之后——
三人一人扮做主子,另两人扮做小厮出现在了大街上,一路招摇过市,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三人是坏人似的。
季颜礼察觉到身后隐晦但强烈的视线,扯紧衣襟,边落泪边失魂落魄的往前走。
忽的,前面投射出三个人影,一胖两瘦,紧接着一道轻浮的话语便传进了耳朵里。
“呦,小娘子怎么浑身都湿透了?若是得了风寒可怎么得了?”
“不若跟哥哥去家里换身清爽衣服?”
季颜礼抬头看去,装哭的泪水都差点忘记掉了。
这三人居中身穿华服的胖子一双吊梢眼,嘴边一颗媒婆痣,痣上还长着一根长毛。
“你再喊错岂不是暴露了二姐的身份?你个木鱼脑袋!”
季颜礼在一旁笑着也没拦,只觉亲热。
他们本就打打闹闹的长大,在她还没有踏进京城这滩浑水之前,多也是参与打闹的一个。
‘吱呦’一声,木门被推开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阵浑厚男音便响起了。
“哎呦,你俩是不知道这和记的馅饼有多难抢,你俩都得谢谢老子!”
话音一落,对上院内三人视线,小六嗷呜一嗓子就奔了过来,伸手就想抱季颜礼。
还没等靠前就被小五一脚给踹开了。
小五接过小六手中的食盒,一脸嫌弃道,“行了行了,还当是以前呢,你收敛点!”
之前他们四人总混做一处,再加上年龄还小,也不觉得季颜礼是个女孩子。
直到上次扮作地痞流氓调戏季颜礼,看到季颜礼那柔弱至极,楚楚可怜的样子。
小五才恍然间想起来自己这二姐是个女孩子啊……
是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啊!
“无事,”季颜礼笑着摇头,站起来给了小六一个拥抱,差点把人给抱眼红了。
“二姐……”
小五小六小七三人中,小六长的最为好看,男生女相,大眼睛双眼皮,若是穿上女装,怕是比季颜礼也差不到哪去了。
所以他为了让自己显得阳刚一些,成天扯着嗓子锻炼阳刚之气,还刻意续须,不过被小五强行给剃了。
而小五白胖白胖的,看起来就像个白面馒头,不是那种一身肥油的胖,而是宣宣软软的胖。
小七直接开门见山问道:“二哥你怎么来了?”
季颜礼示意三人先吃饭,然后才说道:“有点事情需要你们帮忙,你三人可有时间?”
他们仨在京城本来就是为了帮二姐的,怎么可能没有时间?
“二哥,你有什么事情直接吩咐就是了。”
三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说道。
“好,有个事情需要探查,需要你们的帮忙。”
季颜礼等三人吃完饭,才带着三人又回了碧落山。
刚到山脚下就见一道芝兰玉树的身影正站在山脚下,正是铉辰。
此时正值中午,上山拜佛的人不少,就没有不认识铉辰的。
看到铉辰的身影,皆双手合十拜于铉辰身前,把铉辰当做佛像拜了……
铉辰连连推脱却也无用,只能任由他们拜了。
季颜礼一行人看到此场景,皆面面相视,憋着笑。
也学着百姓的样子走到铉辰面前拜道:“见过铉辰法师,不知铉辰法师瞧我四人可有佛缘?”
铉辰顿时笑了,摇了摇头,叹道:“阿弥陀佛,世间万物皆有佛缘,施主若是想出家,贫僧可帮施主剃度。”
“那还是罢了……”
小七一跳三米远,摸着自己头发离得远远的。
看他那跳脱的举动,顿时将所有人都逗笑了。
铉辰没有多说,将身上的包裹递给季颜礼,轻声开口:“这里面就是你要的东西,你们此行要注意安全。”
又看向几个小的,声音严厉了些道:“你们几个要听你们二哥的话。”
小六忙摆手,嫌弃的不行。
“知道了知道了,次次来次次念叨,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铉辰面上依旧悲悯,春风化雨一般。
内里却是抓着小六的手不放,抓的他疼的跳脚才摆摆手,才皮笑肉不笑的让四人赶紧走。
小五小六小七是他看着长大的,他又当爹又当妈,偏生教出来这三个让人不省心的玩意,真是能把人气死。
“是那些厨房的人不小心弄的?”
‘啪’又是一巴掌抽上了他的脸颊,一左一右两个巴掌印极为对称。
“厨房的火是意外,一号房的火也是意外?”
这一号房连着三号房都被火烧到了。
一号房最严重,若不是救火及时,怕是连院子里的客人都会被烧死。
那位大人若是被烧死了……
光是想想,明大人就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废物,管好你的人,若是传出去叫那人知道了,你我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明大人一条腿抬起踩在男人的肩膀上,她穿的极为轻薄,抬腿间一条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
“找往来的工匠抓紧修缮,半个月的时间一定要修理好,不能耽误下个月的盛会!”
与此同时,她在心里不断的祈祷着,这一段时间那人可千万不要来逍遥山庄。
领头侍卫头抬起,毫不避讳的看向女人大腿,下一秒炽热的大掌就覆了上去,揉搓着雪白大腿内侧的软肉。
“这种事交给我就行,一定不会让明大人失望的。”
下一秒明大人就被领头侍卫抱了起来,压在了面前石桌上,灼热的呼吸彼此交缠。
季颜礼到了琼辉寺时,月亮已经升到了最中间,清冷的月光照射下来,给她的身上镀上了一层光辉。
她避开所有人回到了院子中,刚推开门进屋,就对上了屋内男人一双凌厉无比的丹凤眼。
堂屋地上,寒烟正跪在那里瑟瑟发抖,脸上是尚未干涸的泪痕。
季颜礼身形一僵,怪自己松懈了,竟是没提前察觉屋内有第二个人。
其实也不能怪她,江临北的武功比她高出两个层次,若是能被她察觉出来才是有鬼了。
没错,屋内的人是江临北!
“你去哪了?”
江临北的嗓音前所未有的冷沉,一双眼睛好像淬了冰一般。
季颜礼庆幸自己换好了衣服才进的琼辉寺,否则叫江临北看见自己穿着夜行衣四处溜达,她的身份岂不就暴露了?
“夜深无法入睡,在寺庙里四处逛逛罢了。”
季颜礼走上前将寒烟扶了起来,抓着她的手暗自捏了捏,示意她不要怕。
江临北黑沉的眼眸直直的望向季颜礼:“你的丫鬟可不是这么说的。”
季颜礼知道江临北在诈自己,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告诉寒烟她要去做什么。
寒烟就算是想要背主都没有机会……
更何况寒烟根本不是这样的人。
季颜礼一双桃花眸清凌凌的看向江临北,语气质问:“江小将军当真是闲的很,怎么有时间来琼辉寺?”
“而且寒烟是我的丫鬟,还轮不到江小将军动手责罚!”
季颜礼抬了抬手,示意寒烟离开。
寒烟看了季颜礼一眼又一眼,最后才犹疑着离开了。
江临北端起面前已经冷掉,苦涩的味道完完全全掩盖住了香气的茶水,手一扬尽数倒进了嘴里。
只觉得自己这担惊受怕了一晚上的心当真是可笑至极。
望着眼中像是根本没有他的季颜礼,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他不说,季颜礼却是有话要说的。
“江小将军这半夜三更不睡觉,在这里等我是有什么事?”
好半晌,男人隐忍的声音才传来:“没有事我就不能找你?”
天知道他为什么会在得知季颜礼在琼辉寺时,就不管不顾的来了这里?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人都已经到了碧落山山脚下了……
一个侍卫脱离了队伍,向着她这边跑来,边跑还边脱裤子。
身后传来的都是嬉笑的声音。
领头的还笑骂了一声。
“懒驴上磨屎尿多!”
“走,咱们接着巡逻,马上就到下值的时候了,可别因为这懒驴,导致我们被明大人责怪。”
那领头的又扬声喊道:“老赖子,我们先走了,你消息拉完屎赶紧跟上来啊!”
老赖子正憋足了力气使劲呢,根本没顾上回。
半刻钟的功夫,他才站起来,边吹着口哨,便用脚踢着将污秽之物用树叶掩埋了起来。
然后才慢慢悠悠的往队伍消失的方向走,一边走还一边不满的嘀咕着。
“呸,就一个小娘们有什么好怕的,哼,那骚贱样,千人骑万人睡的玩意儿!”
‘啪!’
极为轻敲的一掌,从上而下,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准确无误的砸在了老赖子的后脖颈处。
男人应声而倒,摔在了地上。
季颜礼将人拖到了树后,将人外面穿的衣服一扒,往自己身上一套,配剑别在腰间。
又将人全身盖满了树叶,掩藏好之后才向着山顶上奔袭而去。
没有选择将此人直接弄死,就是怕打草惊蛇。
此人醒来就算是知道有人穿了他的衣服混进山庄,想必也不会说出去。
一旦谁出去他就算是失职,到时候挨罚的可是他自己。
季颜礼一路上错过了不少巡逻队伍,但看着季颜礼穿着和他们一样的衣服,又很是着急的样子。
都以为是下值的时候到了,怕被明大人责罚,才如此拼命的往山庄里赶呢。
距离山顶越来越近了,季颜礼甚至隐隐约约看到了山庄灯火通明的围墙。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粗粝男声传来,张口便将她拦住了。
正是那领队的男人。
“哎,老赖子,你怎么从这上来的?赶紧归队,你他娘的老子还以为你被人偷袭了呢!”
季颜礼僵硬在了原地,她和那老赖子的身形完全不同。
怎么说那老赖子也是个男人,不仅比她高,身形也魁梧很多。
她若是到了近前,必定会露馅。
这可怎么好?
季颜礼磨磨蹭蹭的不肯上前,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话来。
那领头男人顿时又笑骂道:“你他娘的,你是拉裤兜子里了?磨磨唧唧的干嘛呢?”
季颜礼顿时提起裤子,捂着屁股,另一只手摇了摇,随即就往前跑。
全程低着头,脸全隐藏在了帽檐之下,叫人瞧不到一点。
“干她娘的,你真拉裤子里啦!”
“哈哈哈哈哈哈,这老赖子真是行啊,要不怎么这么着急呢,赶着回去换裤子吧!”
“赶紧回去吧,这要是让明大人瞧见不得把他赶出逍遥庄啊!”
伴随着哄笑的人声,季颜礼飞速往前跑。
声音越来越远,她才把提着裤子的手放下。
在心里对着那老赖子默默道了声歉。
想必明日他拉裤子的名声就会传遍此处了吧……
季颜礼出了山林,也没有轻举妄动,她面前正有一处角门,但偏生角门也有人在把守。
她整了整衣服,板正了些之后,她错过刚巡逻走的人,向着角门走去。
理直气壮,气宇轩昂的,看都没看那守门的人一眼,抬腿就往里进。
然而下一秒就被人给拦住了……
看门的是个缺了牙老头,一说话嘴都漏风,腥臭的味道顺着嘴就往外喷。
“你小子哪和队的,怎么私自往回来了?”
屋子里的摆设基本没有变动,因常有人打扫的缘故,看起来和之前几乎没什么差别。
只放在桌面上的玉佩没了踪迹。
是被谁拿走了毋庸置疑。
季颜礼简单洗漱一番就去了江老夫人院子请安去了。
正好是晚食的时候,一屋子的丫环婆子都没瞧见季颜礼主仆二人。
倒是江临北先瞧见了。
几日不见,本以为忘记了的样貌忽然间出现在眼前,他才发觉这人在自己的记忆里竟然如此鲜活。
他放下筷子,拿起汤匙一圈圈的搅和着乌鸡人参药膳汤。
像是要将里面放了几味药材都给研究明白似的。
再看到季颜礼的人,就是赵嬷嬷了。
赵嬷嬷先是哎呦了一声,然后往前走几步,又一脸喜色的退回来,凑到江老夫人跟前道。
“老夫人,表小姐回来了,奴才就说让您不要急,人这不就回来了吗!”
江老夫人闻言抬头,瞧见季颜礼主仆二人顿时笑的眼角都是褶子。
“哎呦,你二人可叫我老婆子好等,怎的这个时候才回?”
“是颜礼的错,叫祖母担心了。”
季颜礼又变成了那个怯生生的闺阁小姐。
“无事无事,快来祖母身边坐下。”
江老夫人拉着季颜礼的手,将人上下的打量一圈,脸上露出明显的心疼之色。
“不过才离家几日,便这般清瘦了这许多,这几日没好好吃饭?”
季颜礼这几日风餐露宿,吃不好睡不好可不就瘦了好多……
“没有瘦,琼辉寺中吃食虽素了些,但断没有缺我斤两,颜礼还觉得自己胖了呢。”
她腼腆的笑笑,俏生生的小脸多了一抹生机盎然。
江临北装作不经意的抬头看向季颜礼,看到她那仿佛一掰就折的手腕时,心中忍不住冷笑一声。
在他面前张牙舞爪跟个小猫似的,结果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他黑沉的眸子隐晦从寒烟身上一扫而过。
也不知道丫鬟是干什么吃的!
江老夫人摸上季颜礼的小脸,“好孩子,你受苦了。”
“颜礼还未曾用晚食吧,过来陪祖母多用些!”
随着江老夫人的话音落下,一个小丫鬟拿着一副干净碗筷放到了季颜礼的面前。
原是赵嬷嬷在看到她时,就叫小丫鬟去取了。
几人饭罢,围坐在堂屋说话。
江老夫人拉着季颜礼坐在上首唠着闲话。
江临北坐在左手边第一个椅子上,旁边女子身上的幽香不断往他鼻子里钻。
江老夫人和季颜礼正聊的兴起,就见江临北忽的站起,扔下一句“我还有事要处理”,就径自离开了。
江老夫人拍拍季颜礼的手,“你别怪你表哥,你表哥年少便去了边关,在男人堆里混着长大,没人教他怎么和人亲近。”
“便是我,也常常觉得他脾性过于冷硬。”
季颜礼连忙摇头,江临北可是江老夫人的命根子。
江老夫人可以这么说,她却不能这么听……
“表哥少年英才,是镇守边关的举世无双的大英雄,一军统帅自是不能像普通小子那般嘻嘻哈哈的。”
这句话算是夸到了江老夫人的心坎里,她大孙子就是这般盖世英豪。
脾气冷硬些怎么了?
想要嫁给她大孙子的名门闺秀能从宫门口一直排到城外去!
季颜礼瞧着江老夫人面上的笑容真切了几分,又接着道。
“嘿嘿,再说了,就算表哥脾气冷硬些又如何,要和表哥结为夫妻的是春许姐姐,可不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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