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揪住他的衣领厉声道:“你说什么?”
眼看我们就要动起手来,沈思怡恰好回家撞到这一幕。
“啪!”她竟一耳光甩在我的脸上,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季远,看看他有没有受到伤害。
“江逸晨,你到底要干什么,有完没完了?”
“从阿远一回来你就处处针对,现在竟然还想打他?”
她将季远护在身后,却盛气凌人地指着我鼻子质问。
此刻的心痛,大于肉体的疼痛数百倍。
“房子你给他了?”
“沈思怡,这是我辛辛苦苦为咱们打拼的婚房啊。”
我声嘶力竭地喊着,企图换回她一丝良心。
“不就一套破房子吗,阿远在A市还没有家,送给他怎么了?”
“好啊好啊。”
我被气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摔门而出。
出门后,我拨通了爸爸的电话:“爸,我愿意回来继承家产。”
爸爸那头似乎愣了一下:“可不能出尔反尔啊。”
“好,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