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
我摇摇头,轻声道:“没事。谢谢你。”
他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收拾好画室后也带着周骏离开了。
没多久后,我在新闻上看到了一条简短的报道:江年年因涉嫌袭击和多项控诉被正式起诉,江家虽竭力求情,依然无法为她摆平所有罪责。
让我意外的是顾祁然亲自推动了江年年的控诉案件。
同时,他宣布正式剃度出家,法号“慧槿”。
屏幕上的新闻配图,是他剃度时的模样。
他穿着素净的僧衣,低头念着经文,神色平静却带着一种隐隐的痛苦。
“慧槿……”我喃喃重复了一遍这个法号,心里微微刺痛,却很快将那情绪压了下去。
这时,周骏扑到我怀里,笑着喊道:“老师,小叔叔找你呢!”
我低头揉了揉他的头发,笑着问:“他又干什么?”
“他说要带我们一起出去玩!”周骏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充满了期待。
我抬起头,看见门口的周洋。
他朝我微微一笑,站在那里,阳光洒在他的身上,让他的身影显得温暖又安稳。
“那就走吧。”我牵起小骏的手,和他一起走出了画室,仿佛整个世界的阴霾都被甩在了身后。
这是我的新生活,我终于能为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