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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五载,替身夫君追爱绿茶小青梅全局

青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整个江府乌烟瘴气,鸡飞狗跳,已有衰败之势!采薇跟我说起这些事的时候,我正丢掉江淮北墓碑前的供品。这些年江家对江淮北漠不关心,就连死了也不曾祭拜他。如今倒是对他突然上了心。可是有什么用,他们连江淮北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江淮北嗜甜。他说日子过得苦了,吃点甜的总觉得人生都有了盼头。我给他摆上新的供品,蜜饯、糕点、饴糖,都是他爱吃的。东西摆到一半,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江景南形容枯槁,身上一袭白衫空空荡荡像挂在竹竿上。他眼神晦暗,似乎带着无限悔意:“木槿,如今我只有你了。”“你还有我的孩儿,回到我的身边吧。”“我不能没有你们。”我眼神淡漠,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江景南,这个孩子以后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会让他认江淮北为父。”“以后除夕清明,都...

主角:青梅飞鸽   更新:2024-11-04 17: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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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飞鸽的其他类型小说《成亲五载,替身夫君追爱绿茶小青梅全局》,由网络作家“青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整个江府乌烟瘴气,鸡飞狗跳,已有衰败之势!采薇跟我说起这些事的时候,我正丢掉江淮北墓碑前的供品。这些年江家对江淮北漠不关心,就连死了也不曾祭拜他。如今倒是对他突然上了心。可是有什么用,他们连江淮北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江淮北嗜甜。他说日子过得苦了,吃点甜的总觉得人生都有了盼头。我给他摆上新的供品,蜜饯、糕点、饴糖,都是他爱吃的。东西摆到一半,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江景南形容枯槁,身上一袭白衫空空荡荡像挂在竹竿上。他眼神晦暗,似乎带着无限悔意:“木槿,如今我只有你了。”“你还有我的孩儿,回到我的身边吧。”“我不能没有你们。”我眼神淡漠,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江景南,这个孩子以后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会让他认江淮北为父。”“以后除夕清明,都...

《成亲五载,替身夫君追爱绿茶小青梅全局》精彩片段

整个江府乌烟瘴气,鸡飞狗跳,已有衰败之势!
采薇跟我说起这些事的时候,我正丢掉江淮北墓碑前的供品。
这些年江家对江淮北漠不关心,就连死了也不曾祭拜他。
如今倒是对他突然上了心。
可是有什么用,他们连江淮北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
江淮北嗜甜。
他说日子过得苦了,吃点甜的总觉得人生都有了盼头。
我给他摆上新的供品,
蜜饯、糕点、饴糖,都是他爱吃的。
东西摆到一半,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江景南形容枯槁,身上一袭白衫空空荡荡像挂在竹竿上。
他眼神晦暗,似乎带着无限悔意:
“木槿,如今我只有你了。”
“你还有我的孩儿,回到我的身边吧。”
“我不能没有你们。”
我眼神淡漠,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
“江景南,这个孩子以后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我会让他认江淮北为父。”
“以后除夕清明,都让他给淮北烧纸祭奠,以示孝顺。”
江景南目眦尽裂,赤眼瞪着我,恨不得吃了我:
“姚木槿,你为何要如此待我?”
我平静回答:
“我不是说过吗?”
“你们一母同胞,同根同源,是最好的替身。”
孩子出生时,有惊无险,
我知道定是江淮北在暗中保佑我们。
不知道我给他凭空塞了一个孩儿,他会不会生气?
午夜梦回,
我总是梦见江淮北笨拙的将那根发簪往我头上插。
可是我怎么看都看不清那发簪的模样。
我知道,
都是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那只没来得及收到的发簪,
成了我今生最大的执念。
可是它沉在河底,我永远也见不到了。
江淮北,他日地府相见,你一定记得带着它来找我呀!

江景南想过来抱着我,可我不让他近身。
他安慰我道:
“木槿,别怕,我定找人帮你修好。”
我摇了摇头,疏离道:
“不用了,不用麻烦你。”
江景南的脸色冷下来,他咬着后槽牙,恨声道:
“姚木槿,你扪心自问,可有一刻把我当成夫君依赖过?”
我茫然的望着他,不知道他突然的气从何来。
岸边有婢女叫道:
“少爷,沈小姐晕倒了,你快去看看吧。”
江景南再也顾不上我,转身就往沈怡静的院子走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回廊深处,腹中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在荷塘中晕开一朵花。
采薇在尖叫,仆人们乱成一团。
我的眼前却黑了下去。
那天,我永远失去了娘亲,也没了夫君。
昏迷不醒时,我做了梦。
梦见了以前。
娘亲去世以后,我一个人艰难的讨生活。
沈怡静不知为何总是欺负我。
她找人在我门口泼上粪水,我擦了许久依然恶臭难闻。
指使人拔了我种的菜,让我吃了很长时间的白饭,
我养的下蛋鸡被他们杀了烤着吃,鸡骨头扔了我一院子。
我向江老爷求助,江老爷只是轻飘飘的让我忍着。
他说,只是一群小孩子玩闹罢了。
后来,我在河边浆洗衣服,沈怡静带人将我的衣服全部扔进了河里。
那是我替别人浆洗的衣物,弄丢了我哪有钱赔。
河水又深又急,我不会游水,在岸边急的直哭。
沈怡静一伙在旁边欣赏我的窘态,乐得拍手大笑。
一道人影从我身后纵身跃入水中,三五下就将飘走的衣物全都捡了回来。
他从水中探出头来,挥着衣物,一张与江景南别无二致的脸微微泛白,朝我笑道:
“爱哭鬼,别哭了,小爷都给你拿回来了。”
他是江景南一母同胞的双生弟弟江淮北。
虽然长得一样,但是江景南气质儒雅清贵,而他却是个插科打诨的混世魔王。
我原本是不喜欢他的。
自从一次他与人打架打的浑身是伤,被江老爷赶出家门时,
是我娘收留了他。
为他擦药治伤。
从此他就经常赖在我们院子,帮我娘挑水担柴,也不时捉弄我,
总是要将我气得哇哇大叫,他才高兴得跑远了。
我娘死后,他消失了一段时间,再见面,却是为了庇护我。
“以后这个爱哭鬼是我罩得,你们还敢招惹她,就是这个下场!”
他伸手将沈怡静的一名跟班抓了过来,狠狠地摁进了河里。
那位少爷吓得呛了好几口水,拼命求饶。
沈怡静苍白了脸,带着跟班落荒而逃。
“真是个爱哭鬼,以后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他抬起湿漉漉的衣袖为我擦泪。
从此,小爱哭鬼的眼泪终于也有人擦了!
从昏睡中醒来,采薇在我的床前哭成了泪人。
我抚上肚子问她:
“孩子呢?”
她含着眼泪露出一抹笑:
“小少爷很坚强,大夫说虽然有早产的迹象,但是好在用药及时,已经无大碍了。”
我笑着嗔她:
“怎么笃定会是小少爷?”
“这么小就会保护娘亲,一定是位小男子汉。”
采薇抬起下巴,得意的回答。
如果是个男孩,也好。
都说双生子同根同源,
想必他和淮北定能长得很像。
也不枉我费尽心机得到他。

衙卫们见我是个孕妇,并没有为难我,我很快就见到了大理寺卿。
递上状纸,我跪在地上,磕了一个重重的头:
“请大人为民女已故的未婚夫伸冤。”
我的状纸写的详细,还有人证在,大人很快就下令让衙卫们去抓人。
此时的江府红绸招展,宾客满座,热闹非凡。
一对新人正准备拜堂。
衙卫们冲进去的时候,宾客们都吓傻了,乱成一团。
阿诚带着衙卫,指着正当中的新娘子就喊:
“就是她,杀害江淮北的人就是她!”
“当初江淮北明明可以上岸的,就是她将他踹下去的。”
“江淮北救了她啊,她居然如此狼心狗肺!”
那天发生的事,阿诚都看见了。
江淮北被沈怡静以我的名义约到了河边。
她不知道从哪得到了江淮北要送我的簪子,
记恨我一个孤女也有人疼爱,而江淮北的眼里却从来没有她。
明明她家世、相貌,哪哪都比我好。
为什么江淮北不选她?
她威胁他不许再护着我,否则就说我是个人尽可夫的暗娼,坏了我的名声。
江淮北对自己的名声不在意,但是却不容我被人指指点点。
他与她争辩,在抢夺簪子的时候,沈怡静脚下一滑,掉进了河里。
江淮北为了救她,也跟着跳了进去。
当时冬雪初融,河水湍急,江淮北救她上岸时已是精疲力尽。
谁知沈怡静被救之后,居然转身就将好不容易爬上岸的江淮北踹了下去。
她带着满腔恶意嚷道:让你有眼无珠,你就好好让河水洗洗你那看不清的眼珠子。
江淮北再也没能上来,河水卷走了脱力的他,将他永远留在了河底。
我还记得那天,是娘亲死后我过得第一个生日,他说要给我个惊喜。
我做好了一桌的菜,等着他的惊喜,
可是桌上的菜都凉了,我却只等到了他的死讯。
当晚,有个爱哭鬼流了很多眼泪,却再也无人擦了。
沈怡静掀了盖头,精致的凤冠下是惊慌无措的脸色,以及胭脂都盖不住的苍白。
她急忙抓住江景南的手,哭着为自己分辩:
“不是的,江淮北的死和我没关系啊,他是自己掉进水里的!”
“谁知道他那么没用,居然没爬上来!”
“景南,你要相信我,一定是这个人在乱说!”
“定是姚木槿记恨我,找了这个人来害我啊。”
“你一定要相信我!”
江景南将她一把推倒在地,嫌恶地看着她,仿佛才看清她的蛇蝎心肠。
沈怡静的凤冠摔在了地上,头发也散了,脸上的脂粉被泪水冲出了一道道白痕。
真是难看啊!
可是怎么让人心中这么痛快呢?
所有人都对她指指点点,
有性子急的,朝她脸上吐口水,大骂她是白眼狼!
她狼狈的趴在地上,终于崩溃了!
被衙卫带走的时候,沈怡静看到了人群中的我,挣扎着想奔向我,却被人紧紧辖制住。
“姚木槿,都是你这个贱妇害我。”
“你为什么老是要和我作对?”
“你就是要夺走我的幸福,是不是!”
“可是你也没赢过我,你的江淮北没了,我让你后悔一辈子!”
“哈哈哈!”
我看着她疯疯癫癫的大笑,最后像块破布般被人拖走,心中却难得的平静。
时隔多年,虽然人证在,但物证缺失,仅靠阿诚的一面之词并不足以定罪。
然而沈怡静并没有被放出来,她活罪难逃,被判了流放千里。
不知江家在背后是不是动用了一些手段。
漠河苦寒,足以让沈怡静吃够这一辈子的苦头,为江淮北赎罪。
江景南经此一事,一蹶不振,官职也丢了,整日浑浑噩噩,成了废人一个。
他的父亲似乎放弃他了,娶了个妾室说要再生个儿子继承家业。
他的母亲岂能善罢甘休?

到了门口我也不进去,将破鞋一洒,挺着肚子,高声说道:
“有人做了江府少夫人还是那么小肚鸡肠。”
“逼着夫君与有身孕的原配和离,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吗?”
“还敢拿破鞋羞辱我,我就想问问,到底谁是破鞋?”
我这么一闹,江府门口围了一堆看热闹的群众。
有些热心肠的,了解了事情经过之后,也帮我破口大骂:
“听说还进过青楼,江少爷怎么会看上这么个女人?”
“以前也是大家闺秀,怎么做出抢人老公这种不知廉耻的事?”
“什么锅配什么盖,这江少爷也不是个好东西!”
……
江府大门紧闭,没人敢搭话。
我心中颇为痛快,见大家骂的差不多了,带着采薇飘然离去。
从此,沈怡静消停了,再不敢招惹我。
听说,江老爷狠狠训斥了那两口子,又动了家法。
只不过这家法依然只动到沈怡静头上。
我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采薇早早就给我找了最好的稳婆。
说今天稳婆会过来跟我交代一些生产的事情。
院门被人敲响,我以为是稳婆上门了,打开一看,居然是个不认识的少年人。
他穿着虽破旧倒是整齐,看着年龄不大,一张脸却是饱经风霜,眉骨那里还横着一道伤痕,瞧着有些恐怖。
我见他面容不善,不敢惹事,赶紧关上院门。
他一个箭步上前拦住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个有些旧的荷包,似乎比普通的要大,上面绣着朵木槿花。
我心神俱震,抖着手接过来。
我不会认错,这是我送给江淮北的荷包。
当初他被家里人厌弃,为争一口气,就说要去参军。
我就给他绣了这个荷包。
他食量大,这个荷包不仅可以装银子,还能装一些肉干果脯,让他用来解馋。
“你是姚木槿姚小姐吗?”
“江淮北他死的冤枉!”
这个叫阿诚的少年,跪在我面前,声泪俱下,让我为淮北报仇。
当初淮北的尸体被抬回来的时候,他们说他是失足落水。
只有我知道,淮北他的水性极好,绝不会这么容易就溺亡。
我去求江老爷查个明白,江老爷却说:
“江淮北一向顽劣,指不定是去捉鱼摸虾淹了水才会丢了命,没什么好查的。”
我想查,却毫无办法。
五年过去了,他的死终于能沉冤昭雪。
我躺在床上,脑海中反反复复是白天阿诚说的那些话。
终于明白江淮北他是如何死去的。
他为何要去河边。
我的眼泪在黑暗中打湿了枕巾。
原来竟是因为我!
江府派人送来了一张请帖,沈怡静和江景南要成亲了。
也不知道沈怡静给江家人灌了什么迷汤,在我闹了那么一场之后,江家居然还愿意给沈怡静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
采薇将请帖扔在了地上踩了几脚,啐了一口:“真不要脸。”
我捡起来拍拍灰尘,语气低沉:“请帖有什么错,脏的可是人。”
她不是想风风光光吗?
最好是盛大到全京城都知道。
否则,我又怎能让她品尝到从云端跌落到泥里的滋味?
这场婚礼,定会让她永生难忘!
我联系了阿诚,请他为我做人证。
阿诚受过江淮北的恩,自是一百个愿意。
我根据阿诚的讲述,仔仔细细地写了份状纸,
就等着他们成亲那天,递到大理寺去。
有些人造下的那些不为人知的孽,是时候让他得到报应了!
我数着日子,状纸都被我翻烂了好几份。
终于等到了江府迎亲的鼓乐声。
我收拾好了自己,抬脚去了大理寺。

那一晚,江景南没有回家。
我问起他的随从小松,小松闪烁其词,不敢看我的眼睛。
直说他公务繁忙,歇在了办公处。
我知他在说谎。
他中了进士之后,家公就给他在户部谋了个闲职涨履历。
这么些年,从未有过忙的不能归家的时候。
我收拾了一些衣物,挑了些点心,准备送过去。
小松这才慌神,改口说他歇在了城东的宅子。
城东倒是有处旧宅,我与母亲投奔江家的时候,就是被安排在这里。
我带着东西过去时,宅子已经被收拾一新。
房中传来青年男女的温柔私语。
“景南,以后都不要离开我了,好吗?”
“你不知道这些年,我一想起你,心都疼了!”
“以后,都不要再放开我的手了,好不好?”
委屈中带些娇俏,是沈怡静。
“好!”
“以后,我们之间没有旁人,我只牵你一人!”
温柔低沉的男声,赫然是江景南。
而我,想当然就是他们口中的那个旁人。
手中的食盒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惊动了仍在你侬我侬的两人。
江景南打开房门,见是我,脸上愣了一下,接着平静道:
“木槿,你怎么来了?”
我还未搭话,沈怡静也出现了。
她发髻松散,衣衫凌乱,脖间露出一点红痕,似在挑衅我。
见到我,沈怡静丝毫不慌张,仿佛她仍是之前的千金小姐:
“木槿妹妹,昨晚是我有些不适,劳烦景南照顾一晚,你可别与他置气。”
“多谢妹妹还记挂着景南,只是景南已经用过我亲手做的点心,如今恐怕已经吃不下了。”
我对她微微一笑:
“图新鲜偶尔在外吃一回倒不妨事,只是别常吃,仔细吃坏了肚子。”
沈怡静被噎了一下,变了脸色。
她不客气的扫我一眼,最后定在了我的头上。
嗤笑一声:
“妹妹,我不要的莲花簪,你戴在头上也并不好看,不如,还给我吧!”
说完,她就几步上前,动手想将我头上的发簪取下来。
我自然不肯,退后几步,避开她。
沈怡静见没有得手,颇不服气,居然跟着上前,抓住我的手臂,想强行拿下来。
我心生怒意,用力挣开她的手臂。
却不料她手一挥,我脸上一痛,有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
她的指甲竟然划破了我的脸!
我怒不可遏,伸手就要抓花她的脸。
江景南却猛地出现,将她护在了身后。
“姚木槿,住手!”
见我脸上流血,他愣了愣,转头问沈怡静:
“你弄得?”
沈怡静泪盈于睫,可怜兮兮的小声回道: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要看看她的那根发簪,哪知妹妹如此小气。”
“那根发簪你原本就是要送给我的。”
“伤到了妹妹,我可以道歉的。”
她一流泪,江景南就心软了。
他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说她没错不用道歉。
我突然很羡慕沈怡静。
曾经,也有人如此温柔的帮我拭去眼泪。
可是那个人,早就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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