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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送夫君去做太监:李良兰妃番外笔趣阁

李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梨园里新进了一批戏子。师父说这都是从民间挑来的好苗子。我们见了,也都说模样俊秀。可师兄师姐们背地里却骂的很脏。李良更是有些急躁。因为新来一个唱小生的,名叫郑秀。长得比李良更好看,嗓子比他更好听,第一次唱《梁祝》,就被兰妃娘娘点了去。从此,宠幸的不分日夜。找李良的次数自然慢慢变少。这一出变故,上一世是没有的。是我给师父提了建议。为了巩固皇家的宠爱,应该多挑些好苗子进来,再筛选些偷奸耍滑的送出去。这样也能让梨园在宫里长长久久。我怎么会让李良攀高枝儿的路顺风顺水呢?可叹他想出来个歪点子。“芸香,你可知道,那郑秀是个兔子相公,不爱女子,骗兰妃娘娘的!”我装出一副讶然的模样。“可…架不住兰妃娘娘喜欢呀。”“哼,我早有一计,能让娘娘厌弃他,不过...

主角:李良兰妃   更新:2025-01-03 1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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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良兰妃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送夫君去做太监:李良兰妃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李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梨园里新进了一批戏子。师父说这都是从民间挑来的好苗子。我们见了,也都说模样俊秀。可师兄师姐们背地里却骂的很脏。李良更是有些急躁。因为新来一个唱小生的,名叫郑秀。长得比李良更好看,嗓子比他更好听,第一次唱《梁祝》,就被兰妃娘娘点了去。从此,宠幸的不分日夜。找李良的次数自然慢慢变少。这一出变故,上一世是没有的。是我给师父提了建议。为了巩固皇家的宠爱,应该多挑些好苗子进来,再筛选些偷奸耍滑的送出去。这样也能让梨园在宫里长长久久。我怎么会让李良攀高枝儿的路顺风顺水呢?可叹他想出来个歪点子。“芸香,你可知道,那郑秀是个兔子相公,不爱女子,骗兰妃娘娘的!”我装出一副讶然的模样。“可…架不住兰妃娘娘喜欢呀。”“哼,我早有一计,能让娘娘厌弃他,不过...

《重生后,我送夫君去做太监:李良兰妃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梨园里新进了一批戏子。

师父说这都是从民间挑来的好苗子。

我们见了,也都说模样俊秀。

可师兄师姐们背地里却骂的很脏。

李良更是有些急躁。

因为新来一个唱小生的,名叫郑秀。

长得比李良更好看,嗓子比他更好听,第一次唱《梁祝》,就被兰妃娘娘点了去。

从此,宠幸的不分日夜。

找李良的次数自然慢慢变少。

这一出变故,上一世是没有的。

是我给师父提了建议。

为了巩固皇家的宠爱,应该多挑些好苗子进来,再筛选些偷奸耍滑的送出去。

这样也能让梨园在宫里长长久久。

我怎么会让李良攀高枝儿的路顺风顺水呢?

可叹他想出来个歪点子。

“芸香,你可知道,那郑秀是个兔子相公,不爱女子,骗兰妃娘娘的!”

我装出一副讶然的模样。

“可…架不住兰妃娘娘喜欢呀。”

“哼,我早有一计,能让娘娘厌弃他,不过需要你的帮忙。”

他让我附耳过去。

“刘侍卫与我交好,他欠我家一条命,让他帮什么忙都甘愿。”

“不如我们迷晕了郑秀,送去刘侍卫的床上,再让兰妃娘娘碰巧看见…”呵。

原来他与那刘侍卫一早相熟,怪不得能替他顶罪。

我作为他的妻子,却什么都不知情。

当真可笑。

见我睁大了眼,李良有些得意。

“等到明日,我去给郑秀下药,你找刘侍卫,交代好一切,水到渠成。”

“这样,不止兰妃娘娘厌弃他,连师父也会将他逐出宫去,最好,是判个杀头罪!

敢和我抢娘娘的宠爱,呸!”

那李良在我面前狰狞着脸,像是撕掉人皮的狼。

可惜,他的好计谋用不成的。

我和李良是一同在戏班子学戏长大的师兄妹。

日子太久,久到他忘了。

师父给我赐名前,我叫郑梨。

我也姓郑。

那郑秀是我学戏前,家里唯一的表亲弟弟。

可惜郑家实在穷苦,不想吃做太监的苦,就只能吃学戏的苦。

联系上郑秀那一日,是我重生后第一次痛哭流涕。

原来我还有可以求助的亲人。

好在郑秀的性子没有变,还是那个唯我是从的好弟弟。

我怎么会让亲弟弟重现我的悲剧呢?

看着手里的迷香,再看看床上熟睡的李良,我忽然心念一动。

既然这么喜欢构陷他人清白。

且先让你自己试试这滋味儿可好?


李良割命根子这天。

我站在门外,听房门里哀嚎不断,直到被一颗鸡蛋彻底堵死。

他再也发不出一句声音。

像是案板上待宰的猪肉,和死了没区别。

看着我担心的神情,老手艺人摇着头。

“什么事没有,就是疼昏了,拿茶来。”

的确。

泼了一杯茶,李良是醒了,可却哭的厉害。

这疼,远比割肉之痛更狠厉。

老手艺人是见惯这些的,叮嘱了一些该注意的,便让李良在这地方养着,还没结束。

须日日用茅草疏通一次,才能确保切口不长死。

若是长死,可就麻烦了。

没了命根子的李良变得患得患失。

他半日见不到我,便慌不择路的跑出去,又被老手艺人拦下。

等见到晚上来送饭的我,更是哭的涕泪横流。

“芸香,我今日才知娶妻娶贤的好处,若是没有你,我还不如一头撞死!”

我安抚他吃饭,心里却泛着冷意。

上一世,我待你千般万般的好,也还是被你推进火坑。

男人的话,不可尽信。

得意时我是糟糠妻,失意时我是千金方。

目的达到,我也该退场了。

李良彻底结束休养期那日,颤颤巍巍回到梨园。

他以为迎接他的,是尊崇。

可却是师父恨铁不成钢的一巴掌。

以及师兄师姐们丝毫不掩饰的厌弃和嘲笑。

这些我前世日日忍受的东西。

如今一步步折射在李良身上。

他捂着脸,想必是上下都疼。

师父气的面色发青,直拽着我的手,拿出当年和李良结婚时的庚帖。

一撕两半。

“我朝律法,太监不得娶妻,你既然选择这条路,那也别耽误我们芸香的前程!”

“从此以后,你和芸香再无夫妻关系,她是终身不嫁还是另觅良人,都和你这个阉人没了干系!”

说罢,师父一甩手,气的转头就走。

亲自调教出来的得意徒弟,却为了镜花水月的宠爱,割了命根子。

想必师父是觉着这张老脸丢尽了。

姚师姐把我拉过去,一边安慰我,一边笑着挪移。

“咱们园子里的秀气师兄多的是,芸香啊,你看,那郑秀合不合心意?

总比这没了家伙事的好,用着舒坦。”

许师兄更是笑的合不拢嘴。

“日后唱戏,还要仰仗李公公的引荐。”

这一句李公公,让众人的嘲笑声更大了。

李良再也忍耐不住,一瘸一拐的回了屋子。

因为没了夫妻关系,师父给我找了一间偏房,也算有了自己的地界。

再也不用和李良虚与委蛇。

我释然的笑了笑,却在夜半三更,被人敲了窗户。

那黑影佝偻着身子,低声细语。

“芸香,是我,你开门哪。”

白日被人折了自尊心,又想到我这里讨安慰。

命根子已经割了。

我还演什么?

闭上眼睛,再不理会那细微的响动,直到黑影慢慢离去。

我想,不需要太久,李良便能明白。

这宫里再无他的安身之处。


花朝节,最近的连本戏一场接着一场。

李良因为被停演,只能端茶倒水,充当奴仆。

让他最不爽的,是花园里的太监们打量他的眼神。

像饿狼看见了肥肉。

尤其是面色精明的老太监,竟然伸手占他的便宜。

李良和我诉苦。

“我气不过,躲了一下,谁想他居然给我一巴掌!”

看着他红肿的脸,比脂粉更艳,我心里笑的欢快。

李良有断袖之癖的事,除了皇帝,宫里差不多传了个遍。

那太监们的癖好各有千秋,而李良这样清秀的男戏子,是他们最满意的。

动手动脚都算轻的。

也正是如此,再也没了因为戏台上的魅力,而追随李良的人。

莫说是兰妃不要他,便是其他妃子,丫鬟,看见他也多是挪移的眼神。

再也没有爱慕。

唯独我,因为从小学戏,把眼神情绪控制的很好。

所以我眼里的心疼,让李良很受用。

他摸着我给他上药冷敷的手,有些飘飘然。

“还是娘子待我最好,等日后我恢复恩宠,必然给你打一副金镯子,否则我李良不是人!”

这样的画饼充饥,我已经听的腻烦。

李良却深信不疑。

他一遍遍穿着兰妃曾经赐给他的月白锦袍,到兰妃的宫门前求见。

却一次次碰壁。

那些小太监把他骗到偏殿里,将那锦袍剪成无数片。

任凭李良如何叫嚷,也没什么用。

等他衣衫不整的跑回梨园时,院子里的师兄师姐都在排戏。

看了李良,仿佛看了天大的笑话,一时间哄笑开来。

他这个人,最要脸面。

但又不敢死。

等我回屋找戏服时,李良已经哭湿了枕头。

“芸香,我没办法了,你帮帮我…你帮帮我吧。”

听着他气若游丝般的乞求,我为难的指了指怀里的戏服。

“今晚唱的是《白蛇传》,我得去赶场了。

师父方才说了,要你去给贵人们沏茶端水呢。”

“呸!

什么贵人,都是一群阉人!”

他有些自暴自弃的摔了枕头。

“那郑秀分明才是断袖之癖,凭什么算到我的头上?

兰妃娘娘实在太糊涂!”

打开门,我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和咱们比,那些太监的确算是贵人主子,就算是在皇上面前,也能说上话的。”

看着李良若有所思,那个好主意终于有了启蒙。

比起快刀斩乱麻的死,我更希望,李良的下场是痛不欲生。

只是这条路还需一点铺垫。

我扮好妆,与我搭戏的,是姚师姐和郑秀。

师父说,我们仨现在算作梨园的台柱子,缺一个都不行。

姚师姐更是尾巴翘上天。

因为台下的贵人里,有三王爷。

而李良穿梭在各个太监堆儿里,从厌恶,到开始慢慢审视。

想必他也觉出了戏子的地位。

连太监都比不得的赏乐玩意儿,排在耍猴之后的下九流。

怎么能让兰妃回心转意呢?

李良,你既然痴心,也该放手一搏才是。


每到一个地方,我和郑秀都会找当地的典当行,卖掉一个物件。

一路向南。

手里的银票足够安家置地。

直到我们看中了山脚下的一间竹屋。

这里平时无人打搅,也没人会在意我们的来头。

在红尘里滚了一遭,我和郑秀都有着相同的念想。

金丝雀总该飞出牢笼。

去闻一闻山野的风,听一听溪水流过石子的清脆声响。

再不论什么爱情,唯有亲情。

这山间生活也的确自在。

郑秀可以每日到竹林里练剑。

我喜欢唱昆曲,选一出牡丹亭,边唱边做手中的藤椅。

人好像总是回归自然,才能寻到本真。

偶尔,我们会去集市上采买必要的米粮。

看见路过的戏班子,也会驻足听一会儿。

直到那天,在看客口中,听到了有关京城的要闻。

这些时事新闻,因为相隔较远,传到这里,已经过去了好一阵子。

“听说了吗,京城的戏班子都罢演啦,皇上发了怒,把宫里的戏班子赶的赶,杀的杀!”

众人的攀附梦挨个击破。

依着我写下的那副名单,死去的人,都是上一世本该被罚的。

我不过是…把这份因果回到他们身上。

郑秀听了,看了我一眼,眉眼间并无太大波动。

仿佛这些都是上辈子的事。

我抓了一把瓜子,听着台上唱的“生死二字且由他”,似有所感。

月上梢头,戏停了买好了一个月的口粮,我又添置了几本闲书,和一些活的小鸡崽。

捧着鸡崽回家时,我忽然想起,第一次和李良分吃一只烧鸡。

学徒三年,孝敬三年。

这三年里挣来的赏银,都要交给师父。

那是我们三年后挣到的第一笔赏赐。

是个看官老爷丢上来的玉扳指。

送去典当行,卖了一沓子银票,足够我们吃香的喝辣的。

可我们最馋的,当属师父常吃的烧鸡。

不敢多吃,晚上还有戏要赶,便买了一只,蹲在胡同里分吃。

李良那时只掰下一只鸡腿,便都推到我怀里。

他说他不饿。

眼睛却盯着烧鸡不放。

三两口吞吃干净,眨巴着眼睛,惹得我心疼。

想来那时,我就被他的深情唬的不轻。

到最后,那只烧鸡还是被他吃去一大半。

说什么花好月圆情亦寿。

我只心疼那时的自己,瘦如干柴,还要惦记着李良的衣食住行。

安置好鸡崽,当夜,我梦见了姚师姐。

她哭诉自己好生冤枉,质问我为什么临阵脱逃,使得梨园走水。

想来是要问我的罪。

下一刻,浮现在眼前的,是三王爷和王妃眷恋柔情的画面。

姚师姐的面容慢慢变得模糊不清。

“你是该找人算账。”

我轻声开口。

“你该问问,视你如珍宝的男人,为什么会冷漠的看着你枉死。”

天子震怒,伏尸百万。

可三王爷是有免死金牌的人。

只是值得与不值得的区别罢了。

她彻底消失了。

我睁开眼,月色如水,窗外是不断的蝉鸣。

人总会为了一点点温情,甘愿把自己陷进去。

殊不知那温情背后,到底是真情实意,还是一时兴起。

我披上外衣,坐在竹椅里,夏日的晚风不算很冷。

借着月色,我看到了早早故去的爹娘。

笑的温和,眉眼舒展。

他们很好,我也是。

往后余生,都是自由身。

(完)
李良被派去当刷恭桶的小太监。

他的做官梦破灭了。

兰妃的宫里不缺他这么一个身残志坚的人。

听见他说为情自宫,更是恶心的让人打了他一顿。

梨园再也没有他的容身之所,迎接他的,是相同年纪的太监们的拳打脚踢。

知道他是梨园里出来的戏子,便朝他勒索赏赐。

于是李良那点仅存的家底也被掏了个精光。

永巷里的柳管事是个上了岁数的老太监。

他看中的兔子,没人敢违抗。

李良也一样。

姚师姐和我说起这些时,掩唇偷笑。

“他本就是断袖,如今遂了他的愿,应该感谢上苍才是。”

我捻了个兰花指。

人被逼到绝境,总会做些意想不到的事。

希望李良能发挥出他上一世的特长。

最好,把这宫里搅个天翻地覆。

没过几日,我便看见推着恭桶车的李良,朝我走来。

我刚下戏,戏服还没换,下意识退后一步。

那股气味实在难闻。

李良也意识到了,不好意思的朝我笑笑,随即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

他说,这是柳管事赏他的。

“之前答应过你,苟富贵,勿相忘。”

多温情的场面。

我却摔碎了那枚玉佩。

看着李良不可置信的眼睛,我扬唇一笑。

“师兄师姐都告诉我了,你现在只是个低人一等的净军,每天除了刷粪桶,再无用处,谁和你勿相忘?”

他像是被我的话语击溃。

毕竟,我是从来不会对他说重话的贤妻。

他拧着眉头,捧起那枚碎成两半的玉佩,手抖的问我。

“是他们挑唆的?

芸香,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是你的夫君啊!”

“什么夫君?

师父已经撕了庚帖,你我之间再无瓜葛,日后也不要再来寻我了,我不会见你的。”

说罢,我转身就走,再不留念。

任凭身后的李良如何哭求,也不肯回头看一眼。

被所有人遗弃的滋味儿好受吗?

我躺在蒸锅里时,曾绝望的想把世人都杀光。

只是这样,好像也平息不了我的怨气。

唯有如今的坐山观虎斗,看他们自食苦果,才算公平。

李良是第一个。

下一个会是谁呢?

回到梨园,遇上刚刚从兰妃宫里回来的郑秀。

他悄悄给我看他百宝囊里的金银钗饰。

亮花花的,直晃人的眼睛。

“姐姐,我们下半生都不必再忍受这非人的痛苦了。”

是啊。

学戏是挫骨磨皮的蜕变。

挨过的打,流过的血,已经数不尽了。

只为台上的一个动作,便要承受无数次的辱骂棍棒。

我们是猴儿,是玩意儿,是不被当人看的东西。

看着郑秀泛着泪花的眼睛,我轻轻摸摸他的头发,语气很轻。

“明日午时,按我们之前所说的计划,藏在水桶里出宫去。”

“天高海阔,我们总会自由。”

在这之前,戏也该有个收尾。

我回想起李良绝望的眼神。

以他的性子,拖全部的人下水,也未尝可知。

在那之前,我和郑秀自然要置身事外。

只等曲终人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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