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姜崇听不见,时刻需要戴着助听器,那也没有关系。
他并不会成为我的累赘。
见我如此坚定,程酌轻啧了声,又暗戳戳地询问我:诶,话说,你家那个真像你说的……中看不中用?
要真是这样,你还结婚干什么,那不是守活寡吗?
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不,不是。
刚准备好好替姜崇正名,冷不丁地看见程酌的脸色又是一变。
我的心下意识抖了抖。
不是吧,难道又是姜崇?
果不其然,姜崇正站在我身后。
和上次不一样,他见到我笑了笑,非常顺其自然地走过来牵住我的手。
然后将一张通红的邀请函递给了程酌。
他打着手势,我小声解释:这是我们婚礼的邀请函,姜崇亲手做的。
不得不说,姜崇的手还是很巧的,婚礼的邀请函做得格外精美。
程酌看了也觉得自愧不如。
17
距离婚礼还有几天的时间,姜崇搬过来和我一起住了。
一打开浴室,赤身裸体的男人隐匿在热气腾腾的水雾中。
水珠从发丝低落,划过宽肩、窄腰、翘臀。
然后啪嗒一声,狠狠滴落在我心里。
咕咚。
我咽了口唾沫,总觉得这眼珠子能转来转去的真好。
心满意足地盯了一会儿,姜崇还没注意到我。
我实在遏制不住我那双跃跃欲试的手,一个鬼鬼祟祟,就贴在了他腹肌上。
指腹下的温热肌肤如青筋般微微颤抖,又热得发烫。
我看见姜崇的耳朵红了。
他没转过身来,但他知道肯定是我。
我故意踮起脚尖,一下又一下亲吻他的耳朵。
可他像突然受了什么刺激,猛地转身扣住我的手腕,眼神中藏着浓郁的惊颤。
不要碰!
他手势打得又重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