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苒楚翊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陆知苒楚翊安的小说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花匪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知苒冷冷道:“我从来没让谁求我,你们求了,那也是你们自己的事,与我何干?别人求我我就得答应,那人人都来求我,我岂不是要把命都交出去?”楚翊安不可置信,“你……那是别人吗?那是你婆母!母亲视你如亲女,你岂能如此不孝?”陆知苒已经完全失去了与之虚以为蛇的耐心。“若当真视我如亲女,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以侯府的前途来压我,叫我为难。”这话简直是把姜氏的脸面按在地上狠狠地踩,双方算是彻底撕破了脸。姜氏气得嘴唇都在哆嗦,“你,你……好好好,你很好!”楚翊安怒不可遏,“如此不孝不悌,我定要休了你!”陆知苒腰杆挺直,神色傲然,“你当真敢休,我敬你是条汉子!”这三年,她兢兢业业操持庶务,侍奉公婆,他一回来就抬平妻,为其请封诰命,补办喜宴。若他还敢在...
《陆知苒楚翊安的小说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陆知苒冷冷道:“我从来没让谁求我,你们求了,那也是你们自己的事,与我何干?别人求我我就得答应,那人人都来求我,我岂不是要把命都交出去?”
楚翊安不可置信,“你……那是别人吗?那是你婆母!母亲视你如亲女,你岂能如此不孝?”
陆知苒已经完全失去了与之虚以为蛇的耐心。
“若当真视我如亲女,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以侯府的前途来压我,叫我为难。”
这话简直是把姜氏的脸面按在地上狠狠地踩,双方算是彻底撕破了脸。
姜氏气得嘴唇都在哆嗦,“你,你……好好好,你很好!”
楚翊安怒不可遏,“如此不孝不悌,我定要休了你!”
陆知苒腰杆挺直,神色傲然,“你当真敢休,我敬你是条汉子!”
这三年,她兢兢业业操持庶务,侍奉公婆,他一回来就抬平妻,为其请封诰命,补办喜宴。
若他还敢在这个关头休妻,那言官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了!
陆知苒了解这个男人,他不会这么做。
他即便是要休妻,也会暗中谋划,把错处栽赃到别人身上,他半点错处都不沾染。
楚翊安的面皮狠狠抖动,袖中拳头亦是握得咯咯作响。
只觉胸中有一团熊熊怒火在燃烧,烧得他快炸了。
曾经,他也被这个女人的外表所迷惑,现在,他只觉得对方实在面目可憎!
陆知苒不再管他们难看的脸色,直接告退离开了。
她一走,楚翊安便一拳砸在小几上,瞬间将小几砸得四分五裂,他的手上亦是渗出血来。
姜氏一下从震怒中回神,急忙命人去准备伤药。
“安儿,你便是再如何恼怒,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撒气。”
楚翊安根本察觉不到手上的疼痛,如此发泄一通,依旧没法驱散胸中郁气。
“儿子是气自己当初识人不明,竟以为陆氏是个好的。”
姜氏何尝不气?陆知苒已经彻底失控,一颗不受控制的棋子,连废棋都不算,只有彻底除掉方能安心。
但眼下,也的确不是好时机。
这口气,他们就只能暂且忍下。
姜氏长长叹了一口气,“当初你祖父在苏州受过洛氏的恩惠,这才把你的亲事许了出去,谁能料想她会是如此品性。不提她。眼下,最要紧的是解决宴会所需食材问题……”
归根结底,就是银子的问题。
“安儿,你看……”
楚翊安眉峰一跳,立马道:“书宁已经出了一笔银子,不能再去向她伸手。”
姜氏也不过是稍稍试探一番,很快也打消了这个主意。
羊毛不能光逮着一只羊薅,若是把人逼急了,以后再想从她身上捞好处就不好办了。
其实,赵书宁当初给的那笔银子完全足够了,只是姜氏不想全都拿出来罢了。
她习惯了在陆知苒的铺子里白拿东西,自然不想再掏银子买。
只是没想到,今日却是踢到了铁板。
楚翊安:“银子的事,儿子来想办法。”
生怕他再去向同僚开口,姜氏赶紧把此事揽到了自己身上。
“母亲有法子,此事你无需多管。你的目光当放在外头的事业上,不要把太多的精力花在内宅这些琐事上。”
楚翊安沉默了。
他也不欲多管这些,但母亲每每都派人来传自己,他便是想避也避不开。
回到玉笙居,陆知苒便立马吩咐金嬷嬷,“让福贵给谭叔递话,开始全面收网。”
此事已然开了头,就要一鼓作气,将所有人一网打尽。
姜氏说得分外真诚,却决口没提用份子钱还钱之事,赵书宁心中很是熨帖。
虽然侯府不似自己以为的富贵,这叫她心头失望,但夫君待她一片赤诚,婆母亦是通情达理,只除了小姑心性贪婪,但她终究会嫁出去,自己未来的日子只会越过越好。
至于陆知苒……
赵书宁眉头轻蹙,状似随意地开口,“母亲,翊安有没有对你说起差事之事?”
姜氏颇为敏锐,“不曾提起,怎么,可是出了什么岔子?”
赵书宁犹豫一番,还是开了口,“他的差事迟迟未定,怕是有人从中作梗。我从宫中打听到,陆氏前几日曾入宫面圣。”
姜氏先是一惊,旋即大怒,“好个陆氏,她竟敢毁了安儿的前程?”
赵书宁并不下断言,“她与皇上说了什么无人知晓,但此事的确蹊跷,母亲不若唤她来询问一二。”
赵书宁心里总有股莫名不安,不知陆知苒的底牌究竟是什么。
姜氏忧心儿子的前程,当下便急忙命人去传陆知苒。
但谁料,陆知苒竟是没来,只带了一句话。
“少夫人说,大少爷命她在玉笙居禁足,哪儿也不能去,她不敢违抗。”
姜氏:……
她这个时候倒是听话了?
赵书宁语气微冷,“只怕她是心虚,不敢来见母亲。”
姜氏被气得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都说娶妻娶贤,侯府娶了这么个搅家精,当真是家门不幸!真该把她休了!”
赵书宁眼神微闪。
若陆知苒当真被休了,那自己就是侯府未来唯一的女主人了。
赵书宁把这话当了真,殊不知姜氏不过是故意说给她听罢了。
陆知苒嫁妆丰厚,亲爹又是从三品的户部侍郎,这些都是赵书宁这个孤女不能比的。
她儿子有两房妻妾,两边都能提供助力,为何要做二选一的亏本买卖?
当晚,楚翊安依旧留宿青黛阁。
赵书宁从身后主动拥住男人紧实宽阔的臂膀,沐浴后的馨香钻入他的鼻腔,但楚翊安心事重重,并无温存的心思。
赵书宁柔声开口,“翊安,我都知道了。侯府有困难,为何不与我说?反而到外头去向别人开口。”
楚翊安神情微顿,语气沉缓,“那是我们的喜宴,还要叫你出银子,这不合适。”
赵书宁鼻腔微酸,心中感动至极。
“银子不过身外之物,跟你的颜面相比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这也是我们两人的喜宴,我如何能袖手旁观?我已同母亲说了,这笔银子我来出。”
楚翊安转过身来,“书宁,我不能……”
赵书宁伸手抵在他的唇上,“为了我们的未来,付出再多我也愿意,只要你待我始终如一。”
楚翊安眼里的感动满得快要溢了出来,他深深地看着赵书宁,语气笃定而坚毅。
“我对天发誓,这辈子,定不负你!”
二人深情对视,很快便拥吻在了一处。
银子到位,姜氏立马张罗起来。
为了借此机会结交权贵,姜氏对这场宴会亦是十分上心,各处都力求尽善尽美。
外头热热闹闹,玉笙居却是一片沉静。
翠芙和丹烟都小心翼翼,唯恐自家小姐因外头的热闹喧哗而心情不佳。
陆知苒的心境却十分平和。
对那迟迟不到的圣旨,她从一开始的期盼,到后来的忐忑不安和患得患失,再到如今,已然波澜不惊了。
她能做的已经做了,皇上便是临时变卦,她也无能为力,既如此,便无需再多纠结,只管依照自己的计划行事便是。
她关起门来盘账,两耳不闻窗外事,但外头的事她一件不落,知道得一清二楚。
因为楚云清为了刺激她,不辞辛苦地往玉笙居里传话。
赵书宁和楚翊安的喜宴时间就定在了十日后。
宣平侯府急切地想跟京中的勋贵交际起来,楚翊安也对自己悬而未决的差事十分担忧,故而时间定得很赶。
最有意思的是,这场喜宴的银子全是出自赵书宁。
翠芙和丹烟等人震惊之余,都狠狠地笑话赵书宁真乃蠢货。
陆知苒听了,却是笑不出来。
因为上辈子,她便是那没脑子的蠢货,在姜氏软硬兼施的游说下,竟掏银子替自己丈夫和别的女人办了这场喜宴。
这辈子,姜氏发现她不再那么好掌控,便调转目标,让赵书宁自己出了这笔银子。
上辈子在自己面前那般强势霸道的人,这辈子竟然也被姜氏玩弄于股掌之中,陆知苒只能感叹,论攻心,还是姜氏厉害。
姜氏自私自利,一毛不拔,赵书宁也并非什么善男信女,这对婆媳的矛盾迟早会彻底爆发。
到时候,楚翊安会站在姜氏这边,做个大孝子,还是会维护赵书宁,当个好丈夫?陆知苒不禁开始期待起来。
很快,她又收到了一个意外的好消息。
“小姐,谭管事传来了好消息,茶庄的事情有了大突破,只要大小姐吩咐一声就能立时收网了。另外几个铺子也进展顺利。”
陆知苒十分惊喜,“竟这般顺利?”
这些时日她一直在整理自己的产业,为和离做准备。
她当年做的唯一正确决定就是对侯府隐瞒了自己真正的财力,侯府并不知道她名下究竟有多少产业。
而她明面上的陪嫁铺子,其中五家生意最好的铺子,都被姜氏以各种理由安插了新的管事和人手,她自己原本的人反而被排挤和冷落。
她前些时日便让谭管事着手调查那些人,寻到他们的把柄,顺理成章地把人料理了,以免她对侯府提出和离之后,姜氏再指使这些人给她找麻烦。
本以为短时间内解决不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进展。
“谭管事也觉得事情太过顺利了些,似是有人在暗中推动,但究竟是谁,他却又查不到。不过对方似乎并无恶意。”
陆知苒眉头微蹙,前世不曾发生过这件事,一时之间她也想不到会是什么人在暗中帮她。
沉吟片刻,“你给谭叔递话,茶庄那头,先按兵不动,其他铺子继续推进,不要打草惊蛇。至于背后之人,若对方确实没有恶意,便无需多管。若对方有其他行动,便让他见机行事。”
她的重生改变了很多事,她并不畏惧改变,事情有改变,才说明有转机。
萧宝珠眼中的八卦之光越发熊熊燃烧,这定是自家七皇兄干的。
他肯定还有后招,自己就只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倌相清了清嗓,“一拜天地——”
这时,方才那道嘹亮的嗓音再次传来。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一头撞在了侯府大门上,出人命了!”
倌相那尾音尚未落地就被这嗓子吓得一阵呛咳,众宾客中亦是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议论。
刚刚调整好面色的楚定峰和姜氏再次僵在了那儿,楚翊安和盖头下的赵书宁同样面色难看。
自己大好的日子竟见了血,简直晦气,原本的喜色瞬间被冲淡了大半。
楚定峰怒喝,“是谁在胡说八道?给我站出来!”
众人面面相觑,却无人站出来。
楚定峰压着怒意安抚众人,“大家也都瞧见了,那喊话之人藏头露尾,别有居心,定是想存心破坏喜宴。诸位莫要轻易信了那番鬼话。”
姜氏也立马跟着附和。
楚翊安转眸,朝陆知苒的方向看了一眼,那眼神充满警告。
他认定此事就是陆知苒安排的,因为除了她,没人会做这样的事。
很快,仪式继续。
倌相再次开口,“一拜天地——”
这时,一个小厮十分不合时宜地朝这边奔来,脸上写满了焦急,一看就是出了大事的样子。
有了前头两次的经验,这会儿众宾客都齐刷刷地把目光落在那小厮身上。
那小厮本是想悄悄上前递话,冷不丁一下收获了这般多关注,脸上不禁有冷汗渗出。
姜氏想把人撵走,但萧宝珠却是抢先一步开了口。
“你这般慌乱地跑来,可是外头发生了何事?”
她简直是大家的嘴替,问了大家想问又不好问的问题。
那小厮面色僵硬,满脸无措,求助地看着上首之人。
萧宝珠:“有话直说便是,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大家都是体面人,不会在别人喜宴上问这样的问题,让主家面上无光。
但萧宝珠不在意这些,她本身就有个任意妄为的名声,又是备受宠爱的九公主,她便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主人家也只能忍着。
楚定峰和姜氏脸色都不好看,却敢怒不敢言。
楚翊安冷声呵道:“快说!究竟发生了何事?莫要这般吞吞吐吐。”
他倒是要看看,这一回陆知苒又要耍什么把戏。
那小厮硬着头皮开了口,“是,是咱们府门前,有人来伸冤,其中一名妇人直接撞在了府门上,见了血……”
宾客们一阵哗然,看来,方才那喊话之人并非空穴来风。
萧宝珠早已按捺不住,第一个站出来。
“我去外面看看。”
有了萧宝珠带头,其余宾客纷纷跟上,一时乌拉拉的一群人,全都往府外而去,原本热闹喜庆的厅内顿时笼上了一股尴尬窘迫。
便是见过大世面的倌相和喜娘都不知道该如何把场子热起来。
主要是,以前他们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啊。
楚定峰和姜氏的心情急转直下,降到冰点。
赵书宁突然一把掀开盖头,露出一张精心装扮的面容。
她此举再次惹来宾客的哗然,姜氏等人更是变了脸色。
楚翊安语气微沉,“书宁,我们尚未礼成,你怎么自己掀了盖头?”
赵书宁冷冷道:“事到如今你还没看明白吗?分明是有人不想让我们的喜宴顺利进行,外头的事不料理清楚,今日我们就别想好好拜堂。”
那般多银子,办一场宴席还不够??
赵书宁不禁怀疑起那笔银子的真正去向,同时更有种自己在陆知苒跟前丢脸了的屈辱。
楚翊安到底没管过家,对操办宴席的花用亦不甚清楚,他便用姜氏的那套说辞解释了一番。
赵书宁依旧觉得心中不痛快,“就算如此,难道侯府当真就一点银子都拿不出来?再不济,母亲自己一点私房银子都没有?”
姜氏这般一毛不拔,只想变着法儿从陆知苒身上捞好处,这让赵书宁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或许,自己与当初的陆知苒一般无二,也是被她占了便宜的冤大头。
赵书宁的语气不佳,楚翊安心底也生出几分不悦来。
“若此事尚有转圜,她定然也不会愿意对陆知苒低头。母亲为我们操劳宴席,可谓尽心尽力,你不应当这般质疑她。”
赵书宁满腔的话都尽数咽了回去。
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她深吸了一口气,把话题重新拉了回来。
“我一定要得到那株人参,你必须帮我拿到,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楚翊安想到陆知苒最近的大逆不道,顿时一阵头大。
“现在那女人就是一块滚刀肉,我根本拿她无可奈何。”
赵书宁不屑冷哼,“这一切都是她的伪装罢了,我不信她真的有这番魄力,敢与侯府彻底决裂。”
只要她还想在侯府讨生活,就必然不敢无所顾忌。
玉笙居,陆知苒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许是姜氏又在骂她了吧。
翠芙却担心自家小姐冷,立马到衣橱里给她寻了一件厚实些的外衫。
“这几日天气慢慢凉了,奴婢这下是真信了您的推断,今年定是个寒年。到时候咱们囤的那些棉花和炭可就能卖个好价钱了。”
陆知苒灿然一笑,“听我的,错不了。”
今日她的心情甚好,料理了何管事等一众蛀虫,还狠狠打了姜氏的脸。
方才,福贵还传来了另外一个好消息,她的那株人参卖出去了,买家正是邢家。
他们也照着陆知苒的吩咐,把胡桃巷子有一神医之事告知了对方。
不出意外的话,邢大人会请那人去试一试。
陆知苒已经牵好了线,搭好了桥,接下来就只能静待花开了。
正这时,外头又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陆知苒浑身的懒散立马一扫而空,心底闪过一抹厌烦。
有完没完了这是。
赵书宁也不跟她寒暄,直奔主题。
“听说你的嫁妆里有一株五百年的人参?”
陆知苒闻言,眸光微动。
原来是为了这个而来,看来,她也听说了邢老太爷的病情。
也是,她行走于太医院,对此事有所耳闻也并不奇怪。
陆知苒:“曾经有,不过不巧,前两日我刚让人拿到了铺子里售卖,现如今已经卖掉了。”
赵书宁大惊,“什么?怎么会这么巧?你是不是在骗我?”
陆知苒面露疑惑,“这是我的嫁妆,如何处置都是我自己的事,我犯得着骗你?”
赵书宁一噎。
她不再与陆知苒争辩,直接提出自己的要求,“我有个病人需要用到人参,那个病人十分重要,关涉到侯府的未来和翊安的前程,你把人参拿出来,若我治好了那位病人,你也算立了一桩大功劳。”
陆知苒基本上可以断定,她的确是为了邢老太爷而来。
“是我说得不够清楚,还是你听不懂人话?我那株人参已经卖出去了,我拿什么给你?”
楚云清脸色青白交错,嘴巴蠕动,怎么都开不了口。
陆知苒语气嘲讽,“并非发自内心的道歉,我并不需要,妹妹不必如此勉强自己。”
姜氏又狠狠打了楚云清几下,“你个不省心的东西,竟是犯下这番糊涂事!事已至此,头面也没法退,不然侯府就要颜面扫地,你兄长也要被人嗤笑。”
“而今侯府只余个空架子,你嫂嫂被你寒了心,你拿什么来补上这八千两?你给我跪下给你嫂嫂道歉,她不原谅你,你就不要起来!”
这番话明着是在责骂楚云清,但实际上却是说给陆知苒听的。
她若是识大体,就应当放下成见,把银子出了,不然,侯府闹了笑话,就是她的错。
楚云清痛哭流涕,一把扑到陆知苒跟前抱住她的大腿,“嫂嫂,我,我错了,我那都是无心之言,你就原谅我吧!头面之事,我真的只是一时糊涂,你就帮帮我吧!”
陆知苒不为所动,“我们商户满身铜臭味,我的银子更是臭不可闻,岂能拿出来污了妹妹高洁的品格?”
楚云清不依不饶,“就算不是为了我,也要为兄长的脸面着想啊!”
陆知苒淡淡道:“男人的脸面靠的是自己的功绩,而非这些阿堵之物。”
楚云清:……
自己妹妹这番作态,楚翊安只觉十分丢脸。
而陆知苒的态度,同样让他心里不舒服。
难道她当真半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声誉?
姜氏眼底闪过一抹阴鸷,语气重了几分。
“苒苒,你以前素来懂事,现在却是越发小家子气了,这让我如何放心把这个家交给你?”
这是又拿管家权来威胁她。
陆知苒:“儿媳自认才疏学浅,难当大任,母亲不把中馈交给我是对的。”
姜氏:……
她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把姜氏噎了正着。
好半晌,姜氏才找回自己的思路。
“安儿,你也劝劝吧,正所谓家和万事兴,你刚立了大功,还在等着朝廷给你分派差事,可不能在这个关头出岔子。”
楚翊安心中既恼怒又难堪,袖中拳头暗暗握紧,最终开口,“那副头面清儿不要了,你付了银子,便是你的。”
只要他们侯府付了银子,就保全了脸面,至于头面落在谁的手里,并不重要。
楚云清陡然尖叫,“不行,那是我的!”
楚翊安眼神狠厉地扫了她一眼,“你还要无理取闹到什么时候,还嫌不够丢人吗?”
楚云清鼻腔中瞬间涌起一股酸涩委屈,心底更升起浓浓的怨恨。
姜氏脑子转得快,连忙接话,“那头面刻了清儿的名字,转赠旁人不合适。”
楚云清眼神微闪,旋即也连忙点头,“对对,那头面刻了我的名字。”
那是她的,谁都抢不走!
陆知苒语气淡淡,“别人的东西我也不会要,嫌膈应。”
一句话让几人都黑了脸。
楚翊安压着怒火,“你到底想怎样?看着大家为此焦头烂额,你便高兴了?”
陆知苒:???
她明明才是这件事的受害者,现在反倒成了过错方,真是可笑。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楚翊安:……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她才懒得惯着这些人,简直浪费时间。
凭她对姜氏的了解,她定然有法子从别处弄到那八千两,到时候自己只管看戏便是。
拱了大家满肚子火,一分钱都没掏,她拍拍屁股走人了。
楚云清对着她的背影无能狂怒,“娘,就,就让她这么走了?”
姜氏满脸沉郁,“她现在完全就是个滚刀肉,我们能拿她怎么办?”
她看向楚翊安,“看来,她这次是真的被伤透了心,这才索性什么都不管了。安儿,解铃还须系铃人,你……”
楚翊安断然道:“我是不会去哄她的!”
楚云清也气愤地大骂,“她那般自私自利,眼睁睁地看着侯府声名被毁!就不该给她脸!”
楚翊安对楚云清也是满肚子火,“自私的人是你,侯府的声名就算被毁了,也是你的功劳!”
被这般责难,楚云清又气哭了,“你竟然偏帮一个外人!她明明那么有钱,却连八千两都不肯给我!她不是自私自利是什么?”
楚翊安觉得她不可理喻,半句话都不想多说。
眼见他也要甩袖而去,姜氏连忙把人喊住。
“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此事要如何解决,总要拿出个章程来。”
楚翊安面容冷冽,从齿缝挤出几个字,“我去凑!”
姜氏哪里舍得让自己儿子千辛万苦凑银子?她略带踟蹰地开口,“我倒是有一个解决之法。”
楚云清什么都顾不上,立马催促,“娘,您有什么法子就快说吧!”
姜氏缓缓开口,“书宁昨日刚得了皇上的厚赏……”
她才刚开了个头,楚翊安就变了脸色。
“不行,那是书宁自己的东西!”
楚云清的心思却是一下活络起来,她理直气壮地道:“她是我的新嫂嫂,给我送个见面礼不是应该的吗?况且她那日得的赏赐那么多,也不差这点银子。”
看着妹妹这贪婪的嘴脸,楚翊安只觉心生嫌恶。
“她有多少银子是她的事,还轮不到你来安排分配!”
自己儿子对那女人这般袒护,姜氏的眼底闪过一抹阴郁。
来路不明的孤女,连陆氏都不如,若非她侥幸得了皇上青眼,姜氏断然不会让她入门!
姜氏语气沉缓,“安儿,你妹妹没错,她新入门,的确该给小姑子备上一份礼。当初陆氏可比她懂事多了,过年过节从未落下过礼物,即便是对府中下人她亦是一视同仁。”
楚翊安语气不屑,“不过是邀买人心的手段罢了,书宁不需要!”
他的书宁是世间最好的女子,根本不需要那些世俗的手段来装点门面,时日久了,大家自然知道她待人是何等真诚。
姜氏知他此时完全被迷了心智,缓了缓语气。
“你还是太天真了。她是后来者,却越过陆氏得了五品诰命,府中上下人人都把眼睛落在她身上,明里暗里也都在把她和陆氏做比较。”
“这个时候她若不有所作为,就会被人比下去,觉得她徒有其名,远不及陆氏。你既如此爱重她,就该好生为她筹谋打算,日后你若想抬举她,这些平日积攒的好名声就能成为她最大的助益。”
明明是要让赵书宁掏银子,话到了姜氏的嘴里就全变成了为她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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