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我收到了侦探发来的资料。
原来嫂子是一个骗婚集团下的成员。
她们专门负责勾引农村里的光棍,怀孕之后再借着老人急于抱孙子的心态骗取各种钱财,榨干全家之后一走了之。
但嫂子有些不同,她是新进来的成员,而她的上级竟然是她年少时的白月光。
嫂子肚子里的孩子是和他怀上的。
两人决定做完我哥哥这一票之后就脱离组织,偷渡到国外重新开始。
难怪嫂子扬言,不定最贵的月子中心,就直接去打胎,才迫使我妈做了亏本买卖,
选择直接卖掉我。
我看着资料冷笑,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
我假意以庆祝嫂子怀胎为由,定了个包厢,约了妈妈和哥哥去布置,让嫂子在家休息。
在包厢,我和妈妈准备各种装饰,哥哥吃着服务员端过来的瓜果,嘴里还不忘骂骂咧咧,嫌弃我们手脚慢。
和上一世一样,家里的女人包揽了一切家务,男人负责指手画脚,明嘲暗讽。
而我,不光要干所有的活,还要在妈妈被哥哥打骂时,充当她情绪的发泄口。
从小到大,我的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即使工作之后也不敢穿裙子,惧怕身上丑陋的疤痕吓到旁人。
这些伤疤,有些是妈妈拿着烧着通红的火钳烫的。
有些是哥哥赌博输钱不顺心用力摁下的烟头,还有很多细细密密已经看不见的针孔。
我长期吃着他们的剩菜剩饭,每天还要干繁重的农活,终于撑不住晕倒在田埂里。
可他们却在旁边嬉笑怒骂。“丫鬟命公主身,做这么一点点事就学人装晕躲懒。”
然后便把我丢弃在田里不闻不问,后来夜间突然暴雨才把我砸醒。
我拖着沉重的身子爬到家门口,家里飘出了饭菜的香味。
我哭着喊饿,哥哥叼着鸡腿,蹲在我的旁边,让我学狗叫,哄得他开心了,就给我肉吃。
我一边哭,一边汪汪汪的叫着,满脸希冀的看着哥哥身后的妈妈。
他们笑作一团,妈妈骂道:“天生贱种,为了点吃的这么没出息。”
“儿子咱们进屋,待会鸡汤都凉了,妈妈炖了一下午呢。”
我垂着眼,翻涌着恨意,编辑了一条信息,发给了侦探查到的号码。
接下来,我就看你们怎么狗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