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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着孕肚去父留子后,亡夫回来算账了白晚宁萧云程完结版小说

楮墨画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一颗边缘不规则的深绿色的翡翠,因着这几日下雨,墙缝上长了青苔,所有这小颗翡翠嵌入青苔中根本看不出来,还是今日天气放晴,这才有些闪光。“这东西,像是从什么东西上面磕碰下来的。”萧云程看了一眼,猜测道。陆开源也点了点头,白晚宁看着他手上的翡翠,猛然想起方才陈林拉倒她时,她瞧见陈林的靴子上有宝石装饰。“有没有可能……”白晚宁轻轻开口:“是陈林。”此话一出,萧云程与陆开源都向她望过来,陆开源更是挑了挑眉,颇有兴趣的问:“萧小娘子,你怎么就猜测是陈林的呢?”“陈林的鞋上有宝石装饰。”白晚宁解释,若是陈林杀了李承,两人争斗中不小心将鞋上翡翠磕坏了一角,那也极有可能。陆开源思考了一下,又有些为难道:“可那也不能证实这就是陈林的东西,其他人也有翡...

主角:白晚宁萧云程   更新:2025-02-07 1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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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晚宁萧云程的其他类型小说《揣着孕肚去父留子后,亡夫回来算账了白晚宁萧云程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楮墨画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一颗边缘不规则的深绿色的翡翠,因着这几日下雨,墙缝上长了青苔,所有这小颗翡翠嵌入青苔中根本看不出来,还是今日天气放晴,这才有些闪光。“这东西,像是从什么东西上面磕碰下来的。”萧云程看了一眼,猜测道。陆开源也点了点头,白晚宁看着他手上的翡翠,猛然想起方才陈林拉倒她时,她瞧见陈林的靴子上有宝石装饰。“有没有可能……”白晚宁轻轻开口:“是陈林。”此话一出,萧云程与陆开源都向她望过来,陆开源更是挑了挑眉,颇有兴趣的问:“萧小娘子,你怎么就猜测是陈林的呢?”“陈林的鞋上有宝石装饰。”白晚宁解释,若是陈林杀了李承,两人争斗中不小心将鞋上翡翠磕坏了一角,那也极有可能。陆开源思考了一下,又有些为难道:“可那也不能证实这就是陈林的东西,其他人也有翡...

《揣着孕肚去父留子后,亡夫回来算账了白晚宁萧云程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是一颗边缘不规则的深绿色的翡翠,因着这几日下雨,墙缝上长了青苔,所有这小颗翡翠嵌入青苔中根本看不出来,还是今日天气放晴,这才有些闪光。

“这东西,像是从什么东西上面磕碰下来的。”萧云程看了一眼,猜测道。

陆开源也点了点头,白晚宁看着他手上的翡翠,猛然想起方才陈林拉倒她时,她瞧见陈林的靴子上有宝石装饰。

“有没有可能……”白晚宁轻轻开口:“是陈林。”

此话一出,萧云程与陆开源都向她望过来,陆开源更是挑了挑眉,颇有兴趣的问:“萧小娘子,你怎么就猜测是陈林的呢?”

“陈林的鞋上有宝石装饰。”白晚宁解释,若是陈林杀了李承,两人争斗中不小心将鞋上翡翠磕坏了一角,那也极有可能。

陆开源思考了一下,又有些为难道:“可那也不能证实这就是陈林的东西,其他人也有翡翠啊。”

白晚宁却笑了,“这翡翠不完整,一看就是从某些东西上磕下来的,若是能找到那件东西,将它拿出来一拼凑,裂痕完全吻合便能佐证。”

陆开源恍然大悟,看向白晚宁的眼神都带着钦佩,“萧家娘子如此聪慧,让陆某自愧不如啊。”

“陆大人过奖了,我也不过是想快些洗去夫君的冤屈。”白晚宁垂眸行了一礼,语气沉稳,陆开源笑了,看向萧云程,“萧兄果然好福气啊。”

萧云程却只是拥着白晚宁,眼神温柔的看着她。

事不宜迟,陆开源马上带着证物去了陈府,萧云程因为是戴罪之身,还不能回家,临走时抱了白晚宁一会儿,低声对她说:“别担心,等我。”

随后又向方才保护了白晚宁的陶越道谢,这才回了官府。

陆开源到陈府已经是傍晚时候了,陈老爷见他过来,笑着摆宴招待他,席间陈林因中午之事一直对他有些防备。

于是倒上一杯酒,借着敬酒的当口试探陆开源:“陆大人不在官府中忙正事,来寒舍是有何事啊?”

陆开源笑着喝下那杯酒,看了一眼陈老爷,“先前陈老爷送我的那双鞋很是好看,听闻陈公子也爱在鞋上放饰品,我便想来求教一下,让我那鞋也好看些。”

陈林皱着眉,想不明白陆开源有什么意图,为何要看他的鞋?

但一旁陈老爷一直在给他使眼色,他先前就被他爹警告过,陆开源是新任知州,一定要拉拢,如今他提出一个无关痛痒的要求,那必是要满足的。

陈林却还是有些谨慎,佯装意外的说:“没想到陆大人也爱在鞋上放饰品,我也不过是随便摆弄,不值得陆大人求教啊。”

“陈公子谦虚了。”陆开源依旧保持着笑容,“公子是富贵之人,那品味必定也是高上的,我也就那一点小癖好。”

“我……”

“好了,陆大人不过是想看看你的饰品,何必如此小家子气?”陈老爷不满的乜斜了一眼陈林,打断他的话,又笑着看向陆开源,“大人尽管去看便是,若是看中哪个,告知陈某,也让陈某聊表一下心意。”

陈老爷以为陆开源此举是暗示他送礼,只是自家儿子愚蠢,不懂陆开源的话,便亲自开口做出决定。

陆开源听见陈老爷的话,笑意更深,似乎是为了确定陈老爷的话,拱手道:“如此,我先谢过陈老爷了。”

既然自家亲爹都开了口,陈林也不能推辞,带着陆开源去了自己的院子,给他展示自己的饰品。


“不可能。”萧云程马上拒绝,语气藏着冷意,“若是还不上钱,我任凭你们处置,但不能动我的妻子。”

“这是你妻子自愿与我赌的。”男子讥笑道:“我可没有逼她。”

“会还上的。”白晚宁转身,抬眸与男子对视,杏眸中泛着亮光,格外吸引人。男子没有说话,只笑看着她扶着萧云程走远。

出了书肆,二人一路无话,直到走进巷子,白晚宁才突然开口:“抱歉,擅自做了决定……”她抬起头来,眼神坚定的看着萧云程:“但是我一定会凑够钱的。”

萧云程抬手抚平她鬓边被风吹乱的发,语气平静道:“本就应当是我来偿还,连累阿宁,是我要道歉。”

白晚宁收紧了拉着他衣袖的手,看向最深处的家门,向前而去,“走,我们回家。”

待回到家,白晚宁便把今日所赚到的二两银子递到萧云程面前,后者不解,她便解释道:“这是我今日卖绣帕所得的银两,遇上了两个小姐,出手很阔绰,所以今日挣得多。”

她拉过萧云程的手,将银子塞到他手中,“这银子你拿着,攒着还债吧。”

萧云程看着手中铜板和碎银,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与白晚宁相识并没有多久,但她却能为他做到如此地步,换作是别人,恐怕早已经离开了。

白晚宁想放手,却不料萧云程反手握住她的手,将碎银重新放回她手上,“你不必将银钱交给我。”

说罢,他转身进了之前他睡的那间屋子,没过一会儿便从里面拿出一个陈旧的木盒递到白晚宁面前。

“这是?”白晚宁疑惑,萧云程解释道:“这是我爹娘为我攒的考试盘缠,里面有五十两,就交由阿宁来处理吧。”

白晚宁垂眸看着那已经有些积灰的盒子,内心有些伤感,萧云程若是把最后的盘缠都拿出来了,恐怕他也是下了决心。

其实白晚宁从萧云程口中得知,之前他家还是有些家底,父母都做了些小买卖,但陈家看上他父母铺子的地势,想要买下来,被他父母拒绝后暗中搞垮了他父母的生意。

走投无路的父母只能向陈家借钱填补亏空,但最终还是于事无补,把铺子抵押给陈家也还差着钱。

所以萧云程的父母最后几年都在挣钱还陈家的债,直到几年前积劳成疾去世,萧云程便接替他们继续还债。

“抱歉,还连累了你……”萧云程眼底藏着愧疚,微微低头不让白晚宁发现他的情绪。

其实他每个月都有还债,不过是这一月给白晚宁买了东西,所以还钱的日子迟了些,陈家便来催债了。

白晚宁摇了摇头,拉他到木凳前坐下,“别说这些了。”说罢,她转身进了房间,将药箱拿出来,仔细的替萧云程上药。

萧云程坐在木凳上,略微抬着头方便白晚宁上药,白晚宁弯着腰,两人凑得有些近,萧云程似乎都能感觉到白晚宁的呼吸,还有她独特的香味。

二人无话,气氛却有些暧昧,萧云程的脸被打了一拳,有些红肿,唇角还破了,白晚宁看着都觉得疼,有些气恼道:“你那日救我时看着身手不凡,今日又为何任由那陈方打你?”

“若是我还手,他们会欺负你。”萧云程提及陈方,眸色渐冷。

他是知道陈方为人的,其实今日他在人群中已经看见白晚宁了,只是他心里希望白晚宁不要出声,等他回来后再好好交代她的。

但他没想到白晚宁会这样冲出来,挡在他面前,那一刻,说内心不触动是假的,白晚宁坚定的身影其实很吸引他。

听到萧云程的话,白晚宁愣了一下,手上动作没注意,惹得萧云程冷吸一口气。

“抱歉,弄疼你了。”白晚宁赶紧收回手,又担心的看了看萧云程的伤口,随后双手捧着他的脸仔细看了一下,轻轻吹了吹。

萧云程见她如此动作,不由得好笑,白晚宁有些疑惑,“你笑什么?”

“没什么。”萧云程摇头,抬手拉住白晚宁的手腕,一抬眸,二人眼神相撞,白晚宁有一瞬间的心跳加速,脸也控制不住的烧了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白晚宁红着脸移开视线,萧云程见她如此可爱的一面,只弯了弯唇,轻轻吻上了白晚宁的手。

感受到手上的柔软,白晚宁先是一愣,尔后又听见萧云程轻声道:“阿宁,谢谢你。”

白晚宁火速抽回手,只觉得自己的手都在发烫,手忙脚乱的收拾好药箱,想将它放回屋子,顺便逃离此时的局面,却不想慌乱之中踢上了凳子腿,将她绊了一跤。

眼看着她就要摔在地上,萧云程伸出长臂一把揽住白晚宁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白晚宁就抱着药箱坐在了他怀里。

“当心些。”萧云程的声音响在耳侧,呼出的气息弄得白晚宁耳垂微痒,她背靠着萧云程的胸膛,感受着他的体温与心跳,觉得自己的心也快跳出来了,羞得她拿手捂住了脸。

萧云程知道白晚宁害羞了,只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侧头埋在她颈窝处,低声道:“我瞧不见的,放心吧。”

但白晚宁依旧捂着脸,白皙的耳尖都染上了粉色,萧云程鼻尖萦绕着白晚宁的香气,瞧着这近在咫尺的纤细脖颈,眸色幽暗,忍不住亲了一口。

“你……”白晚宁整个人都绷紧了,震惊的转头看向萧云程,后者却是刚刚退开,闭着眼掩饰自己眸中情愫。

白晚宁气闷,不甘心的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萧云程也僵直了身子,难耐的睁开眼睛,将她抱得离自己近些,嗓音低哑道:“阿宁,别玩火……”

“是你先那样的。”白晚宁辩驳,萧云程一时语塞,白晚宁眸色一闪,又凑过来,亲了亲他的脸,“这样会好一些吗?”

萧云程心中腾起一股奇异的情绪,他看着白晚宁丰盈的红唇,眸色渐暗,鬼使神差的点了头:“会。”


此话一出,白晚宁心中那点心疼顿时没了,剩下的就只有羞恼。

萧云程见白晚宁气恼了,赶紧端了汤讨好道:“阿宁别气,我错了。”

白晚宁被他的动作逗笑,接过他递来的汤喝了一口,这才消了萧云程的紧张。

二人吃过晚饭天已经快黑了,萧云程收拾了碗筷后见白晚宁坐在廊前,便从屋内拿了一件自己的外衫出来披在她身上。

“作何在此发呆?”萧云程坐在她身旁拥着她的肩膀问。

白晚宁叹了口气,“今日下过雨,恐怕是赏不成月了。”

萧云程却摇了摇头,指了指院中小池,“看,月亮已经出来了。”

白晚宁顺着他的指向看去,方才还有些黑的院子此时有些影影绰绰,那一方小池倒映着遮遮掩掩的月,她眸色一亮,跑进院中,抬头一望,果然见一轮圆月隐于云间,时隐时现。

萧云程转身去拿了月饼出来,这月饼还是前两日他与白晚宁一起做的,看着月饼上的印花,白晚宁猛然想起自己买给萧云程的毛笔。

遂小跑进屋内拿了笔出来,身后还追着萧云程的声音:“你慢些……”

白晚宁拿了笔递给萧云程,后者有些惊讶,“送给我的?”

“你当自觉些。”白晚宁轻微转身,鹅黄色的衣裙撩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如花绽放,她轻轻落座,手指敲着石桌,笑道:“衣衫我都默认是我的了,这笔自然是你的。”

萧云程心中一暖,将毛笔收好,拿起一块花状月饼递到白晚宁唇边,“多谢娘子大人,这是谢礼。”

“你这可是借花献佛。”白晚宁笑着咬了一小口,“这里可也有我出的一份力呢。”虽然她只出了提出买什么材料,做什么口味的月饼的力……

“是。”萧云程笑着点头,语气里全是宠溺。

白晚宁吃到一半,唇无意中碰到萧云程的指尖,萧云程眸色变化,收回了手,徒留白晚宁叼着那半块月饼。

“嗯?”白晚宁还在疑惑他为何突然撤开了手,只是不等她反应过来,萧云程突然倾身过来,轻咬着她叼着的月饼,将剩余部分全部吃进嘴里。

甘甜的夹杂着桂花香气的月饼在唇齿间流转,白晚宁习惯性的在萧云程咬走她半块月饼时就将口中甜点吞下。

萧云程见她想后退,抬手轻捏住她下巴,覆上他的吻。

白晚宁想躲,萧云程却伸出另一只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捉到自己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他则环住她的腰,眼底欲色渐浓。

萧云程好不容易放开白晚宁,她还趴在他怀中喘气,他却一把将她抱起朝屋内走了进去。

萧云程忍了三日没有碰她,今夜沾荤便直接了当,白晚宁衣衫半解之际便撩拨得她情动不已,而萧云程也毫不含糊,直接冲进了温柔乡。

白晚宁鹅黄色的衣衫随着动作自肩头滑落,如闪闪星河游移,露出雪白的肌肤,萧云程呼吸一下就乱了,轻轻吻上白晚宁纤细脖颈,惹得她一阵娇颤,衣衫层层滑落,她如一朵正在盛开的桂花。

烛光轻晃,白晚宁想到今夜是中秋佳节,又没好好赏月赏花,抬眼看着窗外,想要求萧云程停下,“今夜……唔……今夜是中秋……应当要……赏月赏花……”

本是一句简单的话,白晚宁愣是被萧云程折腾得拆成几句话说,萧云程停下动作,看着白晚宁潮红的脸笑了,“阿宁想赏月?”


“既然此次事件能将罪名落到我夫君头上,那必然是有人指证凶器是他的,可那妇人与我夫君并不熟识,她为何会知道一支不起眼的笔是我夫君的?”白晚宁提出问题所在。

陆开源眼中露出赞赏,一旁的御史也点了点头,认同她的话。

白晚宁便继续道:“我去那妇人家那里瞧过,家境贫寒,生活贫苦,可她那多病的儿子竟在近几日好起来了。”

她顿了顿,看向陈林,眸中毫无惧意,“因此,民妇有理由认为是陈林诬告我的丈夫,原因就是……因债务一事,他怀恨在心。”

白晚宁还债一事闹得周边人尽皆知,当时许多人都看见了陈林的表情,自然也知道白晚宁此举掉了他的面子,陈林会怀恨在心也说得过去。

“萧家娘子,就因为还债那件事,我还不至于杀李承来诬陷萧云程。”陈林嗤笑,“我看你就是想多了。”

“就算原因有所偏差,但那指证的妇人收你贿赂,受你指使,还请大人明查。”白晚宁伏首一拜,陈林目眦尽裂,却还没说什么就被陆开源打断。

“萧家娘子所言也有道理。”陆开源说着,就让一旁的官差带着人去了当初指证的妇人家里去了。

陈林冷哼,“那妇人家中孩子病好也要赖在我头上,难不成我华佗在世,还能给他治病?李承身上凶器就是萧云程的,这是事实,你们大可不必狡辩。”

陆开源也收起了那副淡然的表情,微拧着眉,一旁的监察御史也叹了口气,似是有些心累,“陆大人,既然没有差错,那便断了案吧。”

萧云程抬头看着陆开源,陈林也一脸得意,此时众人的目光都聚在他身上,他不得不给出个结果来。

“如此一来,那便等……”陆开源缓缓开口,正欲说出什么,一旁的衙役突然走出来,向他行了一礼,“大人,杨仵作求见。”

陆开源眉头一挑,调转话头:“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一个仵作走了进来,看了一圈大堂上的人,弯腰行礼道:“大人,下官有事要禀告。”

“何事?”陆开源看向他,杨仵作拿了一个小托盘呈上,“这是从李公子的手上挖出来的,是一块刺进皮肉的翡翠。”

陆开源听到此处,神色一亮,赶紧让人呈上来,他看了一眼僵在大堂的陈林,拿起那块从李承手中挖出来的翡翠,再与萧云程给的那块一拼,往陈林鞋饰上一凑,完美拼合。

陈林一下子瞪大眼睛,眼中全是不可置信,陆开源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陈林,人证物证具在,你还不认罪?”

陈林回过神来,捏紧了拳头,眼眶赤红,看向陆开源的眼中全是阴冷,“陆开源,你敢动我?我陈家上有御史,绝不会饶你!”

“御史?”一旁的监察御史微微眯眼,笑道:“你陈家是哪个御史?我倒是要去圣上面前说道说道了。”

陈林面色一变,惊觉自己说错了话,陆开源又恢复了一脸笑容的模样,看向一旁的衙役,“将陈林拿下!”

四周衙役一下子上前将陈林押住,陈林还想辩解,那带人去妇人家搜查的官差也回来了,向陆开源禀报:“大人,我们在那妇人家中搜出了名贵药材。”

说罢,一旁的人将那些东西呈了上来,陆开源翻开一看,这么昂贵的药材那妇人怎么可能买得起,而跟在官差后的女人见陈林被抓,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哭道:“大人,民妇知错,可为了救我的孩儿,民妇不得已才这样的……”


白晚宁却笑了,“那还真是巧了,这将军府,是我的婆家。”

“什么?”彩云一下子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晚宁,反应过来后态度有所收敛道:“原来是少夫人,是奴婢有眼不识泰山。”

许是彩云这边耽误了许久,马车上的人等不到道歉,脸色不好的走了出来,“彩云,怎么回事?”

白晚宁看向声源处,两个女人从马车上下来,其中一个看着与陈姝年龄相仿,穿了一身深紫底金丝绣牡丹锦缎衣裙,项戴大紫琉璃珠链,眼尾上挑,面容精致,只是看着有些刻薄。

在她身后跟着一个身穿粉色衣裙的女子,依旧是珠光宝气,瞧着有些艳俗。

“天赐,过来。”年轻女人朝男孩招了招手,男孩调头跑到她面前,指了指白晚宁她们,“娘,就是她们,撞了我们还不道歉。”

那女人摸了摸男孩的头,抬头看向白晚宁已是一脸不悦,“我倒是不知,居然还有人敢在将军府面前造次,还冲撞到我们将军府的人。”

白晚宁笑了笑,“我在将军府之时,还未曾见过这位姐姐,不知你是?”

此话一出,年老的女人眸色微闪,询问道:“你是何人?”

“两个月前,是我刚进府的日子。”白晚宁回答,女人神色微凛,随即又笑了起来,“原来是侄媳妇,那日你进府我也有事绊住了脚,今日才得以一见,果然标志啊。”

白晚宁低头行了一礼,“见过姑母。”说罢,又抬起头来,“姑母家的车夫还是当换一换,今日也是我运气好。”白晚宁知道对方是在故意扯开话题,遂又扯了回来。

谢云兰表情僵了一下,知道白晚宁是意有所指,压住心中怒气道:“车夫莽撞,晚宁勿怪。”

白晚宁点了点头,又看向彩云,此时她正缩在谢天赐身后,不敢抬头看白晚宁,白晚宁却道:“孩子还小,当是换些得力的丫鬟,毕竟是有身份的少爷,染了些不正风气便不好了。”

谢天赐的生母杨玉秀脸色瞬间有些不好,但她自知身份不如白晚宁,也只能忍着这口气。

谢云兰虽是白晚宁婆家的姑母,但到底只是一个知州的女儿,他的哥哥能坐上将军之位也是靠自己打拼而来,随后搬到了京城便没有回去。

谢云兰被留在家中招了上门婿,她父亲的官职却并没有随自家儿子一起水涨船高,因而若按身份来算,白晚宁还要高她一筹。

而杨玉秀的身份更是一个知县之女,若不是沾了谢云兰的光,恐怕都不能踏进将军府。

“你这婢子,冲撞了主子,还不认罪?”谢云兰视线往彩云那边一睨,彩云赶紧跪到白晚宁身边,磕头道:“奴婢冲撞了少夫人,还请夫人恕罪。”

“罢了,我也不是不好相与的人。”白晚宁平静的看了看她,语气却带着威严,“下不为例。”

谢云兰本想给白晚宁一个下马威的,但没想到被她反客为主了,心中憋着一口气也不能发作,只能笑着将此事揭过,“晚宁跟这下人生什么气?莫要影响了自己的身子。”

说着就拉住白晚宁的手,“在外站着多不好,咱们进门去。”

白晚宁见谢云兰自是一派熟稔之感,好似她才是这将军府的主人,便知道这两婆媳不是什么善茬。

但她第一次见面,对方到底是长辈,只能立着威信让对方觉得自己不容易欺负,她也不能给对方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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