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齐渊林贺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沉渊,深情枉然小说齐渊林贺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忧郁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渊高明,两人相视大笑。一门之隔的地方,我却如同坠入冰窟。双手控制不住地颤抖,杯中热茶尽数洒到身上,我却只觉得寒意入骨。屋内脚步声逼近,我踉踉跄跄逃回房间。指甲深嵌入掌心,滴滴鲜血滑落。身体的痛意让我稍稍清醒了半分,却仍不及方才那些诛心的话所带来的万分之一痛意。当年我与二皇子裴靳言在春日宴上对彼此一见钟情,他很快上门求娶。可我满心欢喜嫁给心上人的婚礼上,却出现个乞丐诬陷我曾与他私通,裴靳言当场悔婚大骂我是不知廉耻的荡妇,京中盛传我水性扬花人尽可夫。是齐渊用军功和圣上求来了赐婚圣旨,又带着九百九十几抬聘礼上门求亲,说他相信我不是那样随便的女子,从小到大做梦都想娶我为妻。他的信任将我从绝望的境地中拯救出来,如今却告诉我,将我推入那般境地的...
《爱意沉渊,深情枉然小说齐渊林贺完结版》精彩片段
渊高明,两人相视大笑。
一门之隔的地方,我却如同坠入冰窟。
双手控制不住地颤抖,杯中热茶尽数洒到身上,我却只觉得寒意入骨。
屋内脚步声逼近,我踉踉跄跄逃回房间。
指甲深嵌入掌心,滴滴鲜血滑落。
身体的痛意让我稍稍清醒了半分,却仍不及方才那些诛心的话所带来的万分之一痛意。
当年我与二皇子裴靳言在春日宴上对彼此一见钟情,他很快上门求娶。
可我满心欢喜嫁给心上人的婚礼上,却出现个乞丐诬陷我曾与他私通,裴靳言当场悔婚大骂我是不知廉耻的荡妇,京中盛传我水性扬花人尽可夫。
是齐渊用军功和圣上求来了赐婚圣旨,又带着九百九十几抬聘礼上门求亲,说他相信我不是那样随便的女子,从小到大做梦都想娶我为妻。
他的信任将我从绝望的境地中拯救出来,如今却告诉我,将我推入那般境地的元凶也是他。
难怪每次怀孕,玉落看向我肚子的眼神总带着得意。
原来她早就知道,托生在我腹中的孩儿,最终都逃不开必死的命运。
她笑我愚蠢,更为我的夫君对她念念不忘而自得。
而三年的情爱与体贴,也只不过是齐渊精心为我设下的骗局。
当年我苏韵是京中最负盛名的闺女,求亲的人踏破了家里的门槛,如今我却从云端掉落,被人一次次踩进泥里。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我同床共枕三年的夫君齐渊。
胸口处传来的滔天恨意几乎要将我撕碎,泪水失控滑落。
熟悉的气息从身后包裹住我,齐渊亲密地在我耳后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眉头却紧紧拧起:
“阿韵,衣服怎么湿了?屋里的丫鬟都干什么吃的,也不知道赶紧给夫人换身衣服!看我不好好教训她们。”
说着就要夺门而出。
我按住他,轻轻摇了摇头:
“孕期情绪不好,我就让丫鬟都退下了,不关她们的事。”
齐渊这才注意到我哭红的眼睛,满眼心疼地将我搂紧怀里:
“阿韵,你为了孩子辛苦了,为夫一定会用性命对你和孩子好,让你们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
我没说话,那句“不管她再怀孕多少次都只能是小
产的命”像魔咒一样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齐渊,你就这么爱玉落,爱到不惜害死自己的亲生骨肉,也要为她铺路?
2
齐渊刚为我换好干爽的衣裙,丫鬟就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汁进门。
他接过来,关切地将热腾腾的药碗端到我嘴边。
“阿韵,这是太医开的安胎药,赶紧趁热喝了吧。”
联想到他和副将方才的对话,自然不难猜出这是一碗堕胎药。
我心口传来痛意,像被人生生捏成了碎片。
顿时鼻尖一酸,刚止住的眼泪重新喷涌而出。
他慌张地吻掉我的眼泪,心疼道:
“怎么突然哭了?”
“夫君,这药看着太苦了,我不想喝,可以吗?”
在我期待的眼神里,平日里对我有求必应的齐渊,坚定地摇了摇头。
“怎么这么大了还怕苦?乖阿韵,你身子弱留不住孩子,这次还不好好喝药养胎?”
“来,为夫配着蜜饯喂你。”
我不再反抗,麻木地张嘴配合他一勺一勺将药喝了个干净。
到了深夜药效发作,我腹痛如绞,像是有无数把利刃在腹中翻搅。
已经经历过五次,可再一次失去孩子,我还是心如刀绞。
疼到恍惚之间,我听到太医说:
“夫人这次流产,比之前每次出血量都大,怕是伤了身体,再也不能生育了。”
齐渊握着我的手,哭得比我还要难过:
“阿韵你放心,就算没有孩子,我也依然爱你,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若你实在想要,等过段时间我从外面抱养一个,就当是我们亲生的。”
一向有洁癖的他,亲自为我洗净身体,怕我小产后身体发冷,睡熟后依旧紧紧将我搂在怀里。
我睁着眼在他身边躺了一夜,直到他早起上朝,屏退所有下人,将自己关住房间,回想这些年与齐渊的点点滴滴,任凭眼泪决堤。
心神恍惚之际,我双腿发软跌倒在地,却无意中触碰到角落一块凸起的石板。
“轰隆”一声,墙壁缓缓向两边分开,露出一间昏暗的密室。
我一走进去,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
墙壁上挂满了玉落的画像,粗略数过去,足足有上千幅。
玉落一颦一笑,一嗔一怒,哪怕只是
起头,瞳孔震动。
玉落自顾自往下说:
“还是我们苏大小姐有魅力,听说那乞丐看过后一直还对你念念不忘呢,逢人便说苏家千金肤若凝脂,摸一下就可噬骨销魂。”
“苏韵,你说你一个被乞丐看过身子的女人,没得阿渊嫌弃就该烧高香了,竟还不自量力想要怀上他的孩子,也不看看自己有多脏!”
4
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口中的铁锈味直逼喉咙。
猛地站起身,朝着玉落冲去,恨不得与她同归于尽。
林贺眼疾手快,一脚将我踹到在地,我痛得弓起身子,吐出一口血沫。
玉落却在此刻惊呼一声,随即惊恐地往后仰去。
她被赶来的齐渊稳稳地接进怀里,连块皮都没碰到。
男人紧紧抱着她,眼底是挡不住的关切和担忧:
“玉落,你没事吧?好端端的怎么摔倒了?”
玉落眼眶泛红,泪珠挂在长长的睫毛上,楚楚可怜哭诉:
“阿渊,我不过是听说了姐姐刚小产,想来安慰她。结果她非但不领情,还要这样伤害我。”
出乎她的意料,齐渊并没有立刻暴怒,而是神色不明地看了我一样。
林贺见状在一旁煽风点火:
“将军,方才我听到房间内有争执声,就赶来看看。”
“谁知竟听见夫人说玉落小姐比花楼女子还要下贱,是人尽可夫的妓子。”
“还仗着自己有将军宠爱,强迫我和玉落小姐给她下跪,我们不从,她就要动手,还好将军及时赶来。”
“我受点委屈没事,可玉落小姐如今是皇子妃,万不可被如此欺辱!”
齐渊目眦欲裂,看向我的眼神里染上怒意。
“苏韵,你疯了吗?她好心来安慰你,你凭什么对她动手?”
“就算你刚小产过 ,也不能对玉落如此无礼!”
“赶紧过来跪着道歉,我就原谅你!”
我勾唇冷笑:
“我的孩子,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注定生不下来?”
他拧眉,眼中闪过一丝心虚: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哪有注定生不下来的孩子?还不是你不上心没有好好吃药,才害得孩子流掉!”
“我看你根本不知悔改,干脆在寺里好好反省几日,什么时候愿意给玉落道歉再回将
军府!”
说完,他抱起玉落头也不回地离开。
林贺在我面前蹲下,手中举起十根尖锐的竹签:
“宫中有不少折磨人的法子,我听说过许多次,却没有机会亲自上手试试,如今就拿你开刀了。”
我惊恐地瞪大双眼,却被他点住穴位,眼睁睁看着十根竹签依次插进我的指缝中。
我惨叫一声,痛到昏厥。
再醒来时,已经是深夜。
孤零零躺在冰冷的地上,指尖传来的痛意一阵阵冲击着神经。
我睁着眼等到天亮,将那块被我撕扯开的手帕交给住持,并托他为我给齐渊带话:
“早知道你会如此待我,十岁那年你就算死在我面前,我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做完这些,我花钱买了具面目全非的尸身。
抱着她一起跳下了悬崖。
……
此时,齐渊正同玉落厮混在一起。
两人浑身赤裸搂在一起,男人脸上还挂着几分餍足的笑。
住持带着手帕匆匆赶来,神色焦急在门外大喊:
“将军!不好了!夫人跳崖自尽了!”
换个发髻,也全部被齐渊画进了画里。
每一张的落款都是同样的四个字,吾妻玉落。
暗室正中央还放着一张极大的桌子,上面铺满了齐渊和玉落来往的信件。
有一封信中提起,我有一个祖传的金玉长命锁,价值连城,打算留给以后的孩子。
突然想起那天,齐渊喝多了酒,眼神落寞地跟我哭诉小皇子生辰将近,自己却还没备好礼物。
我便将长命锁拿出来给他应急。
可今日我才知道,根本不是送给小皇子的礼物,而是玉落抱怨她新得的京巴狗脖子空荡荡的,想挂一个吊坠点缀。
乞丐大闹婚宴之后,我便被爹娘赶出家门。
那个长命锁,是我对苏家唯一的念想。
齐渊明知道我对其视若珍宝,却还是为了哄玉落开心,把它哄骗了去。
泪水簌簌而下,打湿了手里的信件。
准备离开时,我突然注意到一条眼熟的手帕。
用力撕扯开,手帕内侧果然绣着我的名字。
这是十岁那年,我在街边碰到个受伤的小乞儿,为他包扎伤口时所赠。
可旁边的信纸上却写着,那是玉落所赠,是他们二人的定情之物。
一阵天旋地转,我几乎站立不稳。
一个荒唐的想法在我脑海中渐渐浮现。
原来如此!
我顺着墙根滑坐在地上,又哭又笑。
3
许久之后,我擦干眼泪收拾好情绪走出暗室。
齐渊正巧下早朝回来,见我神情恍惚站在暗室的开关处,上前几步问道:
“阿韵,站在这里做什么?你刚小产要仔细着身体。”
言语中藏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我垂眸遮住眼底的情绪,淡淡道:
“身子有些酸痛,起来在屋子里走走。”
他松了口气地摸了摸我的头,将我公主抱起来放在椅子上。
“你不心疼自己的身子,我还心疼呢!赶紧坐着好好休息休息。”
“我听说大昭寺的高僧法力高强,待会我们一同去给孩子超度。”
吃过早膳后,我行尸走肉般跟着他上了马车,到了寺庙门口,他刚将我搀扶下来,突然有个侍卫上前。
“将军,军中有紧急军务……”
齐渊不耐烦地皱眉:
“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说,今日是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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