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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超市空间,逃荒科举赢麻了赵若雪赵不易

雷鬼菠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赵耕午还是不信,不过倒要看看两个小家伙要干什么。赵若雪将小卵石铺在罐子里,又铺上一层粗砂,再铺一层细砂,然后找来一块棉布盖在上面。又架起几块石头,将罐子坐在石头上,这样罐子底下就可以摆放一个碗了。六妹从河里接了一大碗水,慢慢倒入罐子里。赵耕午和其他几个邻居都蹲下身子,好奇地盯着罐子底部。数息后,罐子底部的缝隙处开始一滴一滴地滴下水来。赵耕午将碗拿起,不由目光紧缩,碗里居然真是清澈透明的干净水。“七妹呀,这……怎么可能,清水变绿水,咳咳,绿水变清水?”赵耕午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端起碗来就要尝尝味道。赵若雪急忙阻止,“不能喝,耕午叔,这水看着清澈,其实还是不干净的,要想喝一定要煮沸才可以的,不然会生病的。”赵耕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七妹...

主角:赵若雪赵不易   更新:2025-02-16 11: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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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超市空间,逃荒科举赢麻了赵若雪赵不易》精彩片段


赵耕午还是不信,不过倒要看看两个小家伙要干什么。

赵若雪将小卵石铺在罐子里,又铺上一层粗砂,再铺一层细砂,然后找来一块棉布盖在上面。

又架起几块石头,将罐子坐在石头上,这样罐子底下就可以摆放一个碗了。

六妹从河里接了一大碗水,慢慢倒入罐子里。

赵耕午和其他几个邻居都蹲下身子,好奇地盯着罐子底部。

数息后,罐子底部的缝隙处开始一滴一滴地滴下水来。

赵耕午将碗拿起,不由目光紧缩,碗里居然真是清澈透明的干净水。

“七妹呀,这……怎么可能,清水变绿水,咳咳,绿水变清水?”

赵耕午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端起碗来就要尝尝味道。

赵若雪急忙阻止,“不能喝,耕午叔,这水看着清澈,其实还是不干净的,要想喝一定要煮沸才可以的,不然会生病的。”

赵耕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七妹这个主意好,就像生肉不可生吃一个道理,煮熟的肉不会生病!”

“七妹呀,你给咱赵家村可是立了大功了,你再教我一遍,我把这个取水的方法再教给村里人。”

赵若雪又把如何制作净水装置与他说了一遍,并嘱咐里面的小卵石、粗砂和细砂要及时更换才可以,如果有木碳效果会更好,赵耕午亲自做了一个,这才满意地离开了。

虽然这种净水方法效果难如人意,但对于逃荒缺水的人来说,也算是应急救命的方法了。

这时,二妹跑了过来,“六妹七妹,回去喝点米汤吧。”

赵若雪和六妹回到自家营地,周氏等几个女人躺在阴凉处,只有刘三娘状态好一些。

由于只带出三个碗,大家也是轮着喝粥,几个大人喝完,轮到了几个妹妹,这还是从昨晚到现在的第一顿吃食。

赵老二问道,“七妹呀,听耕午说你能将水变干净,你和谁学的呀?”

赵不易也疑惑地看着她,这个妹妹还长本事了,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刚才赵耕午从这里经过,还特意夸了七妹,说是为赵家村立了大功。

“二伯,也没什么呀,以前去西山拾柴,正好遇到一位猎人,我见他就是这样取水的。”

“猎人?西山脚下倒是有两户猎人……”赵老二若有所思,又摇了摇头,老大老三心里装着事,也没多问。

刘三娘将粥吹凉,扶起婆婆,周氏也饿坏了,端起碗小心地张开嘴,往嘴里倒了一口米粥。

周氏的嘴还没合上呢,白米汤便从腮帮子的窟窿喷了出来。

“娘,您慢点喝!”

“哎哟!”周氏脸上的皱纹聚在一起,将碗推给刘三娘,又躺了下来。

“唉!”刘三娘挨着赵老三坐下,“娘不吃东西也不是个办法呀,还是要找个郎中给瞧瞧。”

赵老三无奈道,“这荒山野岭的上哪儿去找啊,二哥都问过了,这些人里也没个郎中,也只有耕午还会些跌打损伤的包扎方法。”

赵若雪喝了几口米汤,将里面的几粒米倒给大妹,做净水器之前她已悄悄吃过了。

快餐店里的汉堡、三明治等早就吃光了,冰淇淋还能再做几个,她不舍得吃了。冷库里的牛肉和鸡肉等肉类也快消耗完了,关键是小白太能吃,再这样下去都快养不起了。

刚才在林子里化了两块牛排,在煎锅里煎熟,撒上黑胡椒和海盐,七分熟刚刚好,她与小白一人一块,吃得唇齿留香。


吴铁牛的小儿子吴阿壮今年才五岁,弱弱道,“婶子,我见着了。”

于氏一喜,“阿壮啊,你在哪看见的?”

吴铁牛见儿子有些要哭,把儿子抱了起来。

“阿壮,你在哪儿见到的三穗哥哥?”

吴阿壮眨巴眨巴眼睛,感觉有些不好回答,毕竟他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问题。

“嗯……爹,三穗哥哥的头我是在官道上见的,身体是在林子里见的,它们不在一块儿呢!”

于氏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厉声道,“阿壮你说的什么话,人的身子怎么能分开呢,你是不是扯谎了?”

吴阿壮被于氏吓得哭起来,赵老大刚被缠好的伤口又崩出血口,站起身就要去外面寻找。

又走来几个赵家村的人,“老大啊,你们家三穗确实被骑马的那个流寇……唉,你过去看看吧,就在官道边上。”

于氏“噶”地一声昏死过去……

周氏腮帮子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自然无法说话,指着老大意思让他快点去找。

这时赵老三也把刘三娘和赵不易找了回来。

赵耕午会些包扎之术,帮着周氏包扎一下,敷些草药。

不一会儿,赵老大和大穗把三穗抱了回来,三穗的怀里放着自己的头,将其埋在了林子里,众人无不黯然神伤。

赵耕午高声道,“此地不宜久留,说不好流寇又会杀回来,即便是真的流民也会抢我们的粮食,我们还是要快些赶往小河镇!”

众人应和,即便是再悲伤难过,这时保命要紧,对于那些重伤之人若是家里人不管,也只好留在此处自生自灭了。

好在粮食并没有被抢走,赵老二还在死人堆里分得半袋粮食。

赵若雪简单算了一下,一行队伍现在共有五六十人,青壮年没伤没病的聚集了有十七八人,剩下的要么是老弱,要么是伤员。

队伍行进得就更慢了,直到天光大亮,才远远地看到城门。

大家都松了口气,脸上有了些许笑容。

“终于快到了,也不知栓柱和景辉咋样了?”秦氏说道。

吴铁牛抱着儿子笑道,“我妻舅也在镇上,这回只好投奔他们了。”

眼见离城门越来越近,突然间,有村民惊恐地向这边跑来。

“都别过去了,镇子昨晚已经被几股流寇给占了!”

“我好不容易跑了出来,听说巡检大人死得老惨了,现在脑袋还吊在城门上呢……”

“是啊,是啊,还是快跑吧,等他们休息好了还会出来抢粮的……”

一时之间,孩子哭老婆叫,大家慌里慌张又往回跑,一气跑出几里这才停了下来。

这时队伍已经过了百人,赵耕午将各家男人都招集过来开会。

“现下小河镇是不能去了,看来我们只好绕道往南边走,先去安平县看看。”

赵老大手上绑着树枝,皱眉道,“晚上大家可以回村一趟,能拿的都拿出来,以现在的粮食也支撑不了多久!”

吴铁牛红着眼睛,“兴许官兵就要来了呢,要不我们再等等吧。”

赵耕午摇头,“灾荒蔓延到我们这里,说明北方的旱情已经彻底爆发了,大股的流民未来只会更多,这些流民又会滋生流寇,所以此地已经不能待了,我们只能自救,现在也指望不上官府了。”

几家男人都表示赞同,最后决定先在此休息一日,晚上男人们回村一趟,然后继续向南进发。

赵老秸一夜之间仿佛腰杆就断了,驼着背捡来几块石头搭了个简易灶台,大妹的水囊还没丢,将水倒入锅中,刘三娘抓了两把米放到锅里,淘米就算了,现在水太金贵了。


她们不说话,赵若雪也明白,肯定是大伯被二穗接进去吃饭了,让大妹她们在外面等着。

这他妈的就太过分了,你哪管给找个阴凉地方再给碗水喝呢!

赵若雪阴沉着脸就要往门里走,差点与出来的客人撞了个满怀。

大妹急忙拉住了她,“七妹,我们不饿不渴,一会儿就回去了,到家再说。”

赵若雪摆脱大姐手,强挤笑容,“大姐,我就进去打个招呼,以免一会儿找不到,咱们到别处逛逛,这里太热了。”

大妹张张嘴,也就由着她了。

赵若雪进到店里,身上立时凉快许多,大堂坐满了吃饭的客人,扫视一圈并没有发现大伯。

“出去,这里没有剩饭给你!”一个小伙计走过来喊道。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你姑奶奶不是要饭的!”

赵若雪喊道,嘈杂的大堂里立时安静下来。

小伙计愣了一下,大热天的脾气都不太好,又担心惊动掌柜,连忙小跑过来。

“好好好,你不是要饭的,快请出去吧,别影响我们客人。”

大姐二姐还在外面等着她呢,于是强压怒火道,“我和二穗他爹是一起的,你告诉他一声,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这时大妹也来到了门口,小伙计这才相信。

“哎呀,真是二穗家亲戚啊,好的,我保证通知到,要不我给您几位弄碗凉水润润喉?”

赵若雪拉着大妹往外走,“不必了,用水好好刷刷你的嘴吧,滂臭!”

来到外面,“大姐二姐,我们吃饭去!”

大妹拉住她,“别胡闹,七妹你有钱吗?”

“哎呀,一顿饭的钱,你妹我还是有的!”看两个姐姐疑惑的眼神,赵若雪解释道,“我刚在集市上见到猎人叔叔卖货呢,我从他那里借了点钱,等以后再还他就是。”

大妹二妹将信将疑,前面正好有小吃摊,赵若雪拉着二人选了个支着凉棚的面摊。

摊主是老两口,瞅着五六十岁的样子,老汉正弯着腰往锅中下面。看二人虽穿着朴素倒也整洁干净。

“掌柜的,你这里都有什么面呢?”

老婆婆上前擦着桌子笑道,“客人快坐,这里有素面、蔬菜面、肉丝面、猪骨面和羊杂面,素面十二文,蔬菜面十五文,肉面二十五文。”

二妹皱眉道,“这么贵呀,七妹,咱等回家再吃吧!”

老婆婆笑道,“现在粮价涨得厉害,确实比之前涨了几文,你们要是吃面,可以免费加汤的!”

赵若雪把俩姐强压到长条凳上,“老婆婆,那就来肉丝面、猪骨面和羊杂面各一碗!”

大妹连忙招手阻拦,“不要这么多,您就来一碗素面,我们三人分着吃就行了。”

赵若雪鼻子一酸,大姐二姐恐怕长这么大还没在镇上吃过一碗面呢,以前来也都是饿着肚子回去的。

虽然她有前世的记忆,但来到了这里,与她们就有了血缘关系,而且两个姐姐平时对她也极好,可以说自己从出生就是大姐带着的,所以此刻心里涌现出一种心疼来。

赵若雪轻轻打开大姐的手,“婆婆,别听她的,您尽管上,快点上,我们赶时间呢。”

说着,她又到碗厨里拿来三个粗瓷碗,来到水桶处,蹲下身挡住瓷碗,实则从玉坠空间水桶里舀了三碗水,又拿出三块小冰块放到里面。

“大姐、二姐,你们渴坏了吧,先喝碗水,再吃面。”

二妹接过水碗喝了一大口,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大姐,七妹,这水好凉啊,比家里的水甜多了。”


赵若雪警惕起来,一把将六妹拉到自己身后,前方隐隐可见两只一样大的黑色蜘蛛甩着十五条腿,正快速向这边爬来。

我去,那只蜘蛛叫来相好的,这是打算开席呀!

眼见两大黑团就要冲了过来,六妹已经闭上了眼睛,惊恐地大叫起来,那叫声在洞中盘旋着,蜘蛛都被吓了一跳,顿了一下,又冲将过来。

无奈,赵若雪只好甩出一个小货架……

“砰”地一声,七条腿的蜘蛛与货架撞在一起,磨盘大的身体立时翻了过来,不停地“嘶嘶”叫着,显然是撞疼了。

“小白,上!”赵若雪放出了小白。

五个月大的小白,已然初具王者之姿,周身的白毛即便在如此漆黑的环境中也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小白听到命令,如同一道白色的闪电,猛地扑向蜘蛛。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八条腿的蜘蛛也毫不示弱,从腹部喷出一股黏糊糊的蛛丝,朝着小白席卷而去。

小白轻松躲过,大白爪子用力拍在蜘蛛的小脑袋上,将脑袋重重砸在地面。

那只七条腿的蜘蛛也翻过身来,加入战团,一口咬在了小白的鼻子上,小白痛得嗷嗷直叫,撕扯中也把对方嘴边的螯肢咬下一节。

看到小白吃亏,赵若雪大喊,“小白回来!”

小白鼻子被咬下了一块肉,满脸是血的跑了回来,冲着赵若雪委屈地叫着。

看来不用杀手锏是不行了,本想用热油的,但是两只蜘蛛呢,不可能同时将油撒在它们身上。

赵若雪已经握住了手枪,七条腿的蜘蛛也打翻了货架冲了过来。

“砰!”一枪过后,蜘蛛与赵若雪同时向后面摔了出去,不过还好,经过这段时间的刻苦训练,她的手枪并没有从手里甩出去。

躺到地上,她双手紧紧握住枪身,头用力前倾,依靠地面支撑,支起手臂。

另一蜘蛛已到近前,千钧一发之际,再次扣动扳机。

“砰砰砰”数声枪响,子弹倾泻而出,蜘蛛晃了晃硕大的身躯,这才不甘地躺了下来,一股淡绿色的血液从它的身体里缓缓流出。

不容她多想,收回小白、手枪和货架,这才发现自己的右手不只在发抖,好像冬日里冻僵了一样,半弯曲着,虎口处也再次崩开流出鲜血。

再看六姐,又已吓晕过去,拍醒后顾不得手上的疼痛,扶着她就往外跑去。

六妹惊恐地看着地下的两具蜘蛛尸体,颤颤巍巍地跟着赵若雪从边上跨过。

出了洞口,二人这才长长呼了一口气。

“七妹,它们是怎么死的呀?”

“自相残杀,同归于尽。”

六妹将信将疑,“不易呢,他怎么不见了,不是说这里有野鸡蛋吗?”

赵若雪摇摇头,两人继续往家的方向跑,“六姐,你听说过这么大的蜘蛛吗?”

“没有啊,平日里见到的最大的蜘蛛也就比我手掌大些!”

“嗯,回去问问村长,快走吧,万一再来一只可就糟了!”

“嗯,七妹,只是这个不易把我们扔下就跑了,唉……”

提到赵不易,赵若雪也很疑惑,这一切都太过离奇,她甚至怀疑,这个哥哥就是想害死她俩,若真是如此,那他的动机是什么呢?

而且这里的蜘蛛卵还真有些像鸡蛋,也就是说他是来过的,闪念之间,她又想到了挂在蛛网上的那具干尸,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成了蜘蛛的口粮!

二人一路踉踉跄跄回到了赵家村,此时已过申时,家家户户的烟囱里冒出了阵阵青烟……


刘三娘在一旁,她是高低看不上这个七妹,“吃完了还不去干活,看把你能的!”

栓柱面色一僵,赵若雪倒浑不在意,已经骂习惯了,和二妹去了厨房……

赵若雪趁着无人注意,悄悄出了门,来到村口的小树林。

一刻钟过后,栓柱赶着驴车,赵老大、大妹、二妹坐在上面,慢悠悠从村里驶来。

赵若雪看了一下空间里的时间,早晨六点,也就是卯时,村里的小路被骄阳烤得滚烫,赤脚踩上去,瞬间便能感受到一股灼痛。

栓柱在村口东张西望,赵若雪从树荫里走出来。由于栓柱走之前跟周氏说了带七妹去镇上,所以赵老大倒也不奇怪看见她,只是说她娘等回去收拾她,骂得可难听了。

赵若雪上了驴车坐在栓柱边上,这还是她第一次坐驴车,第一次去镇上,心里有些小兴奋。大妹和二妹也很高兴。

路边的稻田因为缺水而枯黄蜷缩,像是被抽去了精气神,显得无精打采的。而稻田外围缺水更严重,土地干裂,一道道口子张牙舞爪。

赵老大叹气道,“唉,再不下雨可真就颗粒无收了。”

赵若雪这次去镇里主要是购买粮食种子,水稻种不了,但可以种大麦、黄豆、粟米等,而买种子是需要钱的,她还没想好自己的空间里能拿出什么既不惹眼,又能卖出个好价钱的物品。

与栓柱一起的机会可不多,她还想请教一些关于这个世界武者的信息。

“栓柱哥,你现在能使出真气吗?”

栓柱笑道,“我刚到气血小成,要到气血大成的时候才能使出真气呢。”

“真气是不是特别厉害呀?”

“那当然了,村长家的耕阳叔现在就是气血大成,一拳下去,坚硬的岩石上都能留下深深的拳印呢!”

大妹惊讶道,“平时看耕阳叔都是笑呵呵的,没想到耕阳叔这么厉害呀!”

栓柱一脸神往,“那你是没看到他抓贼的模样,可厉害了。若是一切顺利,三年内我也能达到气血大成,就是气血丹太贵了,三个月我才能服用一粒。”

二妹问道,“栓柱哥,气血丹多少银两?”

栓柱道,“一粒二两银子呢!”

“啊,这么贵呀!”

赵老大笑道,“武者越往后越费钱的,这也就是栓柱做了捕快有些外财,否则普通人根本负担不起。”

赵若雪又问,“栓柱哥,武者的境界是如何划分的呢,气血小成,气血大成,还有比气血更高的武者吗?”

“那当然,首先是气血境,分为初期、小成和大成,后边就是内劲境,那时才可以自由运用真气,后面就是宗师境了,那可是真正的武者宗师级别,咱们整个宋国据说宗师境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赵若雪暗暗点头,自己还不到七岁,正是学武的年龄,想在这个异世界安稳地活下来,首先就要有自保之力,虽然有空间,但身手灵活也非常重要啊。

驴车走了大概一个时辰,终于见到小河镇的城门了,只见城门不远处排着几百号流民,一个个无精打采,破衣烂衫,前方帐篷下支着一口大锅,几百人都等着这口大锅施粥呢。

城门守卫看是栓柱自然放行,驴车走在镇里的一条青石板路上,栓柱手握缰绳下车步行。

小河镇两边街道热闹非凡。绸缎庄里色彩斑斓的绸缎随风轻摆,引得不少姑娘驻足挑选,铁匠铺中,炉火熊熊,打铁声铿锵有力,吸引着一群好奇的孩童围观。


于氏气道,“二穗怎么不和你一起回呢,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

栓柱笑道,“二穗在饭馆忙得很,他说过阵子不忙了再回来。”

说着,他又掏出一包糖果,给弟弟妹妹每人发一块,到赵若雪时,被刘三娘抢了去,“栓柱啊,你七妹呀有点营养过剩了,看她那脸肥嘟嘟的,再看你不易弟弟,瘦得可怜,这糖啊还是给不易吧!”

赵若雪尴尬地收回手,不由心中冒火,什么破糖啊,本姑娘空间啥糖没有,光方糖、奶油、奶酪就好几大桶,拿出一点吓不死你,

栓柱有些不好意思,他买糖时都是有数的,被三婶拿走一块,他也就没有了,只好抱歉地冲她笑笑。

这倒让赵若雪对栓柱的印象好了不少,当了捕快果然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赵老秸喊道,“栓柱啊,坐下吃饭,快给我们讲讲镇里的事情!”

“哎,爷爷,我这次回来就是有事与你们商量的,这次旱灾越来越严重,咱村地处偏僻还好一些,您不知道,现在镇里来了好多流民,整日无事生非,巡检已命我们不让流民进镇里了,每日只在镇外施一次粥。”

赵老秸不解道,“这些流民都是从哪儿来的呢?”

“我与流民聊过,他们都是北面景阳县那边的,听说去年就没下过雨。爷爷,离镇近的几个村子可都被流民们给抢了,还死了人,所以你们平时也要注意一些。”

被他这么一说,大家都警觉起来,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周氏急道,“老头子,那可如何是好,要是还不下雨,咱们的粮食也不多了,再上交官粮,可就更剩不下啥了。”

栓柱道,“奶奶,这次回来就是和你们商量,趁现在粮价还没高得太离谱,赶快到镇上再屯一些,相信过不了多久有银子连高价粮都买不到了。”

赵老秸放下烟袋,抬头看向赵老大,“老大啊,明日你带几个丫头跟栓柱去镇里吧,多买些粮回来。”

赵老大应是。

周氏在旁长叹一声,若不是黄大仙闹这么一出,自己手里可是能多出整整一百两白银,想买粮还不绰绰有余,可惜呀,自己命苦,这些年也没攒下一百两。

明日大伯进城,赵若雪心里活泛起来,怎么才能跟着去呢?买点粮食种子回来,顺便看看古代的乡镇是啥样的。

但她六岁半,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家里人自然不会同意,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这时,秦氏问起二儿子赵景辉在镇里学习情况,栓柱道,“老二学习不错,现已进入蒙学乙班,不出意外明年就会进入甲班。”

秦氏听了甚是开心,老二是块学习材料,目前跟着栓柱同住,她倒也放心。

栓柱看了一眼赵不易,“不易啊,听说你也去学堂了?”

不待赵不易说话,刘三娘接茬笑道,“我家不易啊,学得好着呢,夫子天天夸!”

赵不易腼腆道,“还是景辉哥学的好,我要向他学习。”顿了一下,又道,“栓柱哥,你说这次旱灾咱们能挺过去吗?是不是要提早做准备呀?”

赵不易自然知道是挺不过去的,太过明显的话又不能明说,毕竟赵老秸是个只认土地的爷爷,除非家里人快要饿死,不然他是不会同意逃荒的。

之前他不想改变历史进程,一切按照前世进行,但现在不得不重新考虑,因为那一百两银子没了。还不知道逃荒路上要吃多少苦呢。


赵若雪有些慌,“栓柱哥,放下我,你快去抓坏人吧,我自己能行!”

“可拉倒吧你,我可不能让你一个人了!”

栓柱脚下生风,武者的速度果然非凡人可比,瞬息之间已经来到了人群处。

众人义愤填膺,把一男一女围在中间,脚印子跟不要钱似的,统统招呼到了两个躺着的人贩子身上。

赵耕阳大喝一声,“差人办案,无关人等统统闪开!”

瞬间,老少爷们、姑娘媳妇儿纷纷避让,闪开一条道路来,只留下老婆婆抱着昏迷不醒的小童。

赵耕阳大步流星来到倒地不起的二人身前,眼前的景象让人心惊。一名少年模样的人满脸和前胸布满燎泡,皮肉模糊,将前胸衣物染得殷红一片。

一旁的妇人也好不到哪儿去,脸上一道狰狞的刀伤触目惊心,伤口皮肉外翻,看着十分可怖。

赵耕阳神色凝重,缓缓蹲下身子,伸出手在那名男性的衣物上轻轻摩挲一把,而后将手指凑到鼻下,仔细嗅了嗅。

“嗯?”他不禁发出一声轻咦,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好闻香气,绝非寻常烫伤的气味。“这大概是被油脂烫伤所致。”

他暗自思忖,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究竟是谁下此狠手?手法竟如此奇特,而且……这浪费的油脂实在有些可惜,赵耕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与思索。

赵若雪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二人已昏迷不醒,还担心被认出来呢,她挣脱栓柱站在后面,趁他们问案之际,悄悄退出胡同,跑到了主街上。

这才长长呼了口气,来到一处米行,钱丰跟她说,想要买种子,米行里就有得卖。

走出来时,她的空间里已经多了小麦、粟米、大豆、绿豆和黄豆种子,同时又买了一些蔬菜种子,如白菜、韭菜、萝卜、菠菜、茄子和冬瓜等。

而且种子也不贵,她每样都买了一包,也只花了三百来文。

眼见着快到午时了,找到一处死胡同,干掉半个鸡肉汉堡和半个金枪鱼三明治,把剩下的给了小白,又喝了一大杯冰镇汽水,打了个二氧化碳嗝,这才满意地走出来,去往聚香楼与大姐二姐汇合。

难道说是村长家有什么问题吗,他们家人有特殊体质?与自己的空间有某种联系?

赵若雪边走边想,刚刚自己的空间又升级了,应该是接触耕阳叔导致的,上回是村长,这两次都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但这次又与上次不同,空间里多出了一把手枪,难道与其捕头的身份有关?从而升级的是枪械。

虽然还是没想通,不过村长家人多,哪天可以试试,看是否与村长家的体质有关系。

若是还能升级,她希望打开副食区,那里好吃的东西可多了,哈哈哈!

一路打听地址,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聚香楼,刚要进到里面。

“七妹,这里呢!”

赵若雪回头,大妹和二妹瑟缩在墙角,开心地向她伸手,烈日炎炎下,姐妹俩用手对着脸庞轻轻扇动,脸上泛着红彤彤的色泽,或许是干渴难耐,还不时轻舔干燥起皮的嘴唇。

“大姐、二姐,你们怎么不进去呀,外面多热呀!”

大姐走过来,“午时里面客人多,我们就不进去了,等会儿大伯吃完饭就回去了。”

赵若雪气道,“大伯在里面?你们吃饭了吗,怎么不和他一起吃?”

大妹和二妹不说话,都低下了头。


栓柱面色凝重,“不太乐观,北面的流民越来越多,迟早出大问题,尽管前几年收成好,但也架不住消耗啊,所以我们还是要提前做好计划。”

赵老秸脸上一抽,他知栓柱意思,真的过不下去了,也只好往南走了,兴许还有活路。

赵不易回想前世,他们家在赵家村算走得晚的,那已是九月初了,稻田颗粒无收,又被流民抢了粮食,才不得已踏上逃荒之路,看来这回应该早点上路,还能保住一些粮食。

赵若雪一边听着,一边在想找个什么借口去镇上,把目光锁定在栓柱身上,栓柱感受到目光,扭头冲她笑了一下。

想要去镇上,看来还得在栓柱哥身上找到突破口……

吃过了饭,赵若雪开始扫院子,栓柱和几个长辈在树下聊天。

栓柱一拍脑门,“爷爷,我得去村长家一趟,差点忘了,耕阳叔让我给他爷爷捎点东西。”

赵耕阳是村长老二家的孙子,目前在镇上做捕头。

栓柱拿了东西便往门外走去,赵若雪见他出门,立时端起簸箕也跟了出去。

“栓柱哥,你等一下。”

栓柱回头,“七妹呀,有事吗?”

赵若雪把簸箕里的土屑倒在墙根处,有些不好意思问道,“栓柱哥,学武难吗?”

栓柱一愣,随即笑道,“难者不会,会者不难。”

赵若雪腹诽,这不等于没说吗。

看赵若雪迷茫的小眼神,又道,“学武要从小打熬筋骨,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去武馆了。”

“那栓柱哥有没有这样的武林秘籍啊,你借我瞧一瞧,现在这么乱,要是学个一招半式的也能防身呢。”

栓柱赞许道,“七妹,你小小年纪能想到这点,很不错。不过秘籍什么的我哪能有,普通的习武书倒是有一本。”

赵若雪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栓柱哥,能借我看看吗?”

“呃……”栓柱略一犹豫,还是把怀里的书递给她,又问道,“七妹,你认字吗?”

赵若雪接过书,薄薄的一册,忙翻看了一下,上面有招式图和文字释义,至少有一半的字是不认识的。

“我不认字,只能先看看上面的图了。”说着,赵若雪从怀里拿出两块肉干递向栓柱。

“栓柱哥,给。”

栓柱接过来闻了闻,“这是肉干吗,七妹,你哪儿来的肉干?”

“我去山上挖野菜时,一个猎人叔叔给的,你吃吧。”

栓柱咽了咽唾沫,又把肉干递了回去,“就两块还是你吃吧,我在镇里吃得好着呢。”

赵若雪不接,“栓柱哥,明日我与你去镇上,你若答应,我便把这把刀送给你。”

说着,赵若雪从快餐店里取出一把剔骨刀来递到他手上。

栓柱彻底震惊了,“七妹,你,你哪来的刀?”

说是刀,其实更像匕首,刀身修长,四五寸的样子,完全由高碳钢精心打造,寒光凛冽,刃口打磨得极为精细,可轻松划开皮肉与骨骼。刀柄纹理细腻,栓柱握着极为顺手。

赵若雪看他痴迷的样子,面色微抽,装作不懂的样子,“那日在山上猎人借我挖野菜了,后来我要还他,他说送我了。”

栓柱有些将信将疑,看这把刀的做工可不是一般的匠人能打造出来的,自己要是能拥有它,让他三天不吃饭他也愿意啊。

栓柱拿着刀再也不想还回去了,又有些纠结。

“七妹,那个猎人到底是谁,这把刀太贵重了,他怎么会给你呢,另外你去镇上做什么?”

“那个猎人神出鬼没的,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栓柱哥,刀的事情你别和任何人说,我怕猎人叔叔生气。另外我只是想去镇上看看,长这么大还没出过赵家村呢!”


推开家门,大妹听到动静急忙从屋里出来。

“六妹七妹,可回来了,不易没跟你们一起回来吗?”

两人一愣,六妹道,“我们遇到了大蜘蛛,不易就跑了啊,我和七妹差点被吃掉呢,他没回来吗?”

大妹见两人身形狼狈不堪,身上的衣服一条一条的,脸上也挂着几道擦伤的红痕。

尤其六妹,小脸沾满尘土,活脱脱像个泥猴,风干的泪痕在脏污的脸上冲出一道道印子。

六妹听赵不易没有回来,心里有些紧张,“咱们家去找了吗?”

“嗯,爹娘和大伯二伯都去找了,走一阵了,也不知找没找到。”

周氏听到动静,和于氏、秦氏等人跑了出来。

周氏扫视一圈,并未发现赵不易,劈头盖脸地骂道,“你们两个赔钱货,把我孙儿不易弄哪儿去了,说,快说!”

赵若雪气往上涌,“你孙儿差点害死我和六姐,若不是他,我们也不会遇到危险!”

周氏一愣,骂道,“小贱蹄子你放屁,不易去取书本,害你们作甚,你这个撒谎精,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抬起右脚,脱下布鞋,单腿蹦着冲向赵若雪,布鞋如暗器般朝她飞掷过来。

刹那间,一股刺鼻酸臭的气息汹涌袭来。那味道好似混合了数月未洗的臭袜子、馊掉的咸菜与发酵的脚汗,直钻赵若雪的鼻腔……

赵若雪被熏得眼冒金星,差点将隔夜饭都吐了出来,身体连连后退……

于氏咧着大嘴津津有味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而秦氏急忙上前扶住了婆婆。

“哎呀娘,你这是干啥呀,再摔着您!”

三穗噤着鼻子跑过去,捏着鞋袢给奶奶送过来,“奶奶,您快穿上吧,为了赔钱货不值得生气,要不哪天把六妹和七妹发卖了,还能换点粮食。”

周氏闻听眼前一亮,咬牙道,“老大家的,明日你就去镇上找来人牙子,把这俩赔钱货都卖了,光吃饭不干活的东西!”

赵若雪小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又圆又大,死死盯着三穗,她的手指微动,手枪在空间墙壁上不停地震颤着,发出嗡嗡声响。

或许是感受到了这个七妹的怒火和危险,三穗躲到了周氏身后。

大妹生怕她再惹到周氏,一个箭步冲上前,抓住她的肩膀往偏房带去,六妹小脸吓得煞白,也低着头跟了过去。

偏房里,大妹给二人找来衣服换上。

这时,院里又传来动静,大姐跑出来脸上一喜,赵老三牵着赵不易进了家门,这下六妹和七妹不用再挨骂挨打了。

周氏一把抱住赵不易,心疼道,“哎呀我的孙儿啊,脸都划破了,你这是去哪儿了呀?”

赵不易哭道,“奶奶,六姐和七妹走丢了,好像被蜘蛛吃了,我害怕,想着回来送信,结果迷路了,呜呜呜……”

赵若雪和六妹挤在门槛上,就见她这个双胞胎哥哥哭得跟泪人儿一样。

刘三娘蹲下身,心疼地给赵不易擦了擦眼泪,他这才睁开眼睛……

这一看不要紧,他脑袋轰地一声,六姐和七妹定定地站在他身前,他蓦地止住哭气,眼睛里闪过不易察觉的震惊之色,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都没死?这怎么可能,难道我看到的是鬼不成……

大姐还以为他高兴得说不出话来,“六妹和七妹也刚刚回来。”

赵老三在后边叹了口气,“都回来了就好,不易啊,你说说你,这兵荒马乱的,万一出点啥事……”

又回头对老大老二道,“大哥,二哥,今天也辛苦你们了,收完稻子又帮我找孩子。”


待赵若雪定下神,才看清这是一只仅有一个月大的小白狗。耳朵尖尖还透着粉嫩,一身雪白的茸毛蓬松柔软。

“小萨摩耶?”赵若雪自言自语,随即又摇摇头。

小白狗见她伸手过来,立时吡起牙来,随后迈开小短腿跑了出去。

看着被霍霍得一片狼藉的食物,尤其冰激凌,她还一口没吃呢,空间里的食物本就吃一点少一点,想到这儿,气得双脚直跺,把食物一股脑收回空间。

赵若雪看时间不早了,还要赶快去弄些干柴回去交差。出了山洞四下看看,小白狗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继续往山上攀去,近处的干柴都被人拣光了,都是些已经长出新叶,抽出新枝的柏树、柞树等。

赵若雪手里拿着大苹果,一边吃一边寻找地上的干枝或矮木上的死枝,用了半个时辰的时间也只拣了不到半捆的量。

这样拣效率太低了,赵若雪灵机一动,把小电锯拿了出来,双手握住手柄部分,差不多有五六斤重,双手手持并不费力。

赵若雪刚出国时就住在华族的寄宿家庭里,有时候会看见男主人拿着电锯修剪院子里树枝,记得那时她还试着把干树枝锯成一截一截的,所以操作起来并不难。

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发现一棵半枯的小柏树,这棵正好,上面的干枝就够她攒到一捆了。

双手稳稳握住电锯,左脚在前微微弓起,右脚在后扎实蹬地,小身板微微前倾。

按下启动键,电锯上的锋利链条快速地发生“嗡嗡”轰鸣,锋利的链条锯到树根处时,锯末如雪花般飞溅,伴随着尖锐刺耳的切割声。

“咔嚓”一声,随着手中电锯的持续切割,小树应声而倒,赵若雪扔下电锯向后跳出数步,倒下的树干差点砸到她,锯树不能完全锯断,要留一点,让树自己慢慢倒下。

唉,没有经验,下回就好了。

走过去,拿起电锯对着干枝又是一阵轰鸣声,数息时间一大堆干枝横七竖八地展现在她的面前。

虽然电锯不沉,锯树时的震动也让她有些吃力,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收回电锯,把绑在腰间的绳子解了下来,将干树枝整齐地绑好,扛在肩上,便往山下走去。

这回扛的干柴比上午时多了许多,没走多远赵若雪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把干柴放了下来,靠着大树歇息一会儿。

这时突然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赵若雪猛地回头,原来是白色小狗坐在不远处看着她。

“小白,哼,你偷吃了我的冰激凌,还敢跟踪我?”

小白脑袋一歪,发出软糯“嘤嘤嘤”叫声,小尾巴快速摇摆,萌态十足。

“哈哈哈,你还挺会卖萌的,刚才没吃饱吧?”

赵若雪把之前收回空间的汉堡和炸鸡放在地上,“这都是你吃剩下的,都给你吧!”

小白看到食物眼睛一亮,但依旧警惕地与赵若雪保持距离,只是目光再也离不开食物了,但又不敢走过来。

把鸡翅膀扔了过去,小白一口叼住,三两口就吞入腹中。赵若雪又把半个汉堡扔了过去,这回扔的距离比较近,小白看了她一眼,跑过去慢慢吃了起来。

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只小白狗呢,赵家村里的狗她还是很熟的,不是大黄狗就是大黑狗的,纯白色的小狗还是第一次见。

赵若雪歇好了,本想在空间找个小推车啥的装干柴,但都是山路,而且再往下很可能会遇见村里人,想想还是算了。

背着干柴继续往山下走,小白飞奔着跑了过来,好像前面带路一样。

“哎,小白呀你不要跟着我,去找你的主人去吧!”

小白听了她的话,“呜呜”低沉地叫了起来,看她的目光里好像显得很委屈的样子。

赵若雪皱了皱眉,蹲下身来,取出小碗,倒了些清水。

这回它倒是听话,就在她脚边大口大口地舔着水,水溅湿了它的下巴与前爪,片刻碗里见了底,又喝了半碗以后,才坐在她脚边不停地晃着尾巴。

赵若雪收起小碗,“不要再跟着我了啊,我要回家了,不能带着你。”

继续下山,可是小白依然在前面带路,她走快,小白也跑得快,弄得赵若雪哭笑不得,这小狗还缠上她了。

“你跟着我回家,他们会把你吃掉的!”

小白好像听懂了一样,耳朵向后紧贴,压低身姿,微微呲开的牙缝间发出“嗷呜嗷呜”的低嚎声。

“我去,你不是狗,你是狼吧?”

赵若雪有些惊讶,狗都是㕵㕵叫,只有狼是嗷呜嗷呜的,而且看它压低身姿,吡牙的表情太像狼了,不过就是这一身雪白的茸毛实在显不出凶相来,反而有些萌萌的。

没听说过白色的狼啊,也可能是这个世界独有的品种吧。

虽说自己有超市空间,但之前她也试验过,只有超市的物品才能够再次收回去,其它物品是进入不了空间的。

这时,她突然想到那个插入玉玺的玉坠来,抱起小白来到隐藏处,精神力来到玉坠附近,略微感觉有些阻力,如同穿过一片水幕,随即来到了一处新的空间。

赵若雪大体看了一下,这处空间不大,只有四五十平的样子,脚下踩着的是松松软软的黑色泥土,看来还是黑土地。

目光向前,不远处一口老式的轱辘井闯入眼帘,用精神力试着摇了摇,随着“嘎吱嘎吱”的声响,井下隐隐传来沉闷的回音,一只木桶在缓缓上升,桶里盛着半桶井水,水面微微晃动。

虽只是精神力,但赵若雪依旧能感觉到井水散发出丝丝凉意,沁人心脾,这井水若是泡茶喝肯定是极好的。

在轱辘井的另一侧居然还有一间茅草屋孤零零地立着,里面极为简陋,一张芦苇编就的床占据了一角,枯黄的芦苇相互交织,床边摆放着一个小木桌,桌面坑洼不平,上面放着一个布包。

“这……不是我的包吗!”赵若雪惊喜道。

打开包,里面有她的钱包、手机和平板,还有一个蓝牙小音箱。

若是自己的包可以进入这里,那肉身是不是也能进来呢,赵若雪精神力退出去试了试,令她沮丧的是,肉身无法进入,也许自己根本无法进来,也可能以后升级了才可以。

说到升级,赵若雪想到与村长相撞的那一瞬间,自己仿佛被电了一下,而村长也好似有这样的感觉,然后自己的空间在停滞六年后终于升级了。

赵若雪眉头紧皱,为何与村长相撞就升级了呢,她实在想不明白。

又仔细检查了一下这处空间再无它物,四周同样是雾气蒙蒙,精神力无法穿透。

她在想,或许能把小白放进来,随手折断一根干树枝,心念一动,果然,这根干枝进入到玉坠空间里。

即便这样,她也不敢马上用小白来试验,得先找个其它活物来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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