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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此浮生在梦中姜今今宁从闻小说完结版

茉莉花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姜今今无力地垂下头,咬紧嘴唇不让眼泪掉下,但沉重的情绪却和潮水一样涌上心头,每次张口喉咙都像被什么东西深深地梗住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而宁从闻的心是实打实的铁做的。察觉到门口有脚步声响起,姜今今熄了屏幕。下一秒病房门就被推开,宁从闻看见姜今今这幅模样愣了一下。“怎么哭了?”他走进发现自己的手机被握在姜今今手里,心不自觉地提了起来。好在屏幕是暗的,他松了口气。姜今今抹了下脸,嗓音哑的不像话:“身上有些疼,刚刚不小心打翻水了。”“傻瓜,叫我帮你拿呀。”宁从闻重新倒了杯水要喂她,姜今今接过水杯喝掉。宁从闻放下杯子后让姜今今躺下睡会,接着为她掖了掖被角:“委屈今今了,你不是一直想去拍婚纱照吗?等你好了我就带你去。”姜今今点点头闭上眼。宁从闻...

主角:姜今今宁从闻   更新:2025-02-14 18: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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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今今宁从闻的女频言情小说《只此浮生在梦中姜今今宁从闻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茉莉花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今今无力地垂下头,咬紧嘴唇不让眼泪掉下,但沉重的情绪却和潮水一样涌上心头,每次张口喉咙都像被什么东西深深地梗住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而宁从闻的心是实打实的铁做的。察觉到门口有脚步声响起,姜今今熄了屏幕。下一秒病房门就被推开,宁从闻看见姜今今这幅模样愣了一下。“怎么哭了?”他走进发现自己的手机被握在姜今今手里,心不自觉地提了起来。好在屏幕是暗的,他松了口气。姜今今抹了下脸,嗓音哑的不像话:“身上有些疼,刚刚不小心打翻水了。”“傻瓜,叫我帮你拿呀。”宁从闻重新倒了杯水要喂她,姜今今接过水杯喝掉。宁从闻放下杯子后让姜今今躺下睡会,接着为她掖了掖被角:“委屈今今了,你不是一直想去拍婚纱照吗?等你好了我就带你去。”姜今今点点头闭上眼。宁从闻...

《只此浮生在梦中姜今今宁从闻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姜今今无力地垂下头,咬紧嘴唇不让眼泪掉下,但沉重的情绪却和潮水一样涌上心头,每次张口喉咙都像被什么东西深深地梗住了。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而宁从闻的心是实打实的铁做的。

察觉到门口有脚步声响起,姜今今熄了屏幕。

下一秒病房门就被推开,宁从闻看见姜今今这幅模样愣了一下。

“怎么哭了?”

他走进发现自己的手机被握在姜今今手里,心不自觉地提了起来。

好在屏幕是暗的,他松了口气。

姜今今抹了下脸,嗓音哑的不像话:“身上有些疼,刚刚不小心打翻水了。”

“傻瓜,叫我帮你拿呀。”宁从闻重新倒了杯水要喂她,姜今今接过水杯喝掉。

宁从闻放下杯子后让姜今今躺下睡会,接着为她掖了掖被角:“委屈今今了,你不是一直想去拍婚纱照吗?等你好了我就带你去。”

姜今今点点头闭上眼。

宁从闻,我不会再因为你掉眼泪。

你的人生也不会再有我,我会如你所愿地消失,永远。

......

姜今今出院了也没有闲着,在网上注册了一个小店接单,这些年在宁家的开销她要用父母留下的遗产偿还,但是外婆以后的医药费还需要一大笔钱。

那她就必须自己赚钱,还有一个多星期就要去南方,届时也不能依靠隋阿姨一家养活自己。

姜今今学的是美妆类,小店注册后没多久就爆单了,不管什么妆容和要求姜今今都接了,好在效果很好,没两天就攒下一大笔生活费。

她这几天睡了不到五个小时,想着接完这单就结束。

这单是订婚彩排宴上新娘子和伴娘的妆容。

姜今今按时间赶到酒店后却空荡荡地,顾客消息也不回,酒店没有请柬还不让进,她秉着职业操守硬生生在冷风里等了两个小时才见到人。

“不好意思啊久等了。”

姜今今蹲在路边哆哆嗦嗦地抬头,就看见池菀菀挽着宁从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有一丝愧疚的模样。

她垂下眸,压下心底的酸楚。

姜今今蹲久了有些麻,站起来时踉跄了一下,宁从闻手疾眼快地扶住她,蹙了蹙眉:“谁让你出来做这些事的?”

“我自己想找点事做。”姜今今不动声色地躲开宁从闻的手。

宁从闻还要说什么,被池菀菀打断道:“怎么是今今啊,不好意思,早知道我就......”

“我们直接开始吧。”姜今今不太想听这些废话,这笔单子报酬不低,她只想做好赶紧拿到钱。

池菀菀本就来者不善,一整个早上不停地折腾她。

换了三四次妆容都不满意,还嫌弃她的化妆品劣质,吩咐她跑十几层楼拿自己的化妆品。

好不容易定完妆伴娘也开始折腾她,质疑她的专业技术不说,还阴阳她开高价坑人。

结束之后姜今今已经疲惫不堪,宁从闻刚好穿着西装走了进来。

男人梳了个大背头,举手投足间十分贵气。

“从闻。”池菀菀羞赧地看着宁从闻,她身穿一席白色婚纱,十分耀眼。

宁从闻搂住她的腰,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很美。”

姜今今轻呼一口气:“池小姐要是满意的话,我就先走了。”说罢,她提起工具转身往门口走。

“等一下。”池菀菀喊住她:“今今,顺便帮我个忙吧。”

女人指了指柜台上的花嫁高跟鞋:“帮我穿一下鞋吧,我不太方便。”




姜今今最怕痒了,她睁开双眼,连忙按住他的手,“别......”

女孩微哑的嗓音带着几分求饶,宁从闻嘴角扯出一抹笑:“今今,还在跟我赌气吗?”

“别气了。”宁从闻吻了吻她的嘴角:“前几天我不该出差那么久,现在给你带了礼物,原谅我,嗯?”

“好。”

姜今今敷衍点头。

宁从闻只当她还在赌气,毕竟平时姜今今早就迫不及待去看礼物了。

但今晚他没精力哄她,只是说了一句话“乖”,然后揉了揉姜今今的头,去了浴室。

再回来时,吃了一颗助眠药的姜今今真的睡着了。

宁从闻眸色深邃,为她掖了掖被角,关灯离开她的房间。

第二天,姜今今被楼下的说话声给吵醒。

她下楼后就见客厅里多了一个陌生女人,而宁奶奶和宁姑姑围着那人寒暄着,一旁的宁从闻嘴角抿着笑,一片其乐融融。

“今今醒了啊,快过来!”宁奶奶这才注意到姜今今。

姜今今走过去喊人,宁奶奶立刻热情地给她介绍:“这是你宁叔叔的未婚妻,你们还没见过吧?她之前都在国外,昨天刚回国。”

未婚妻?

姜今今从不知宁从闻什么时候有过未婚妻,她打量着眼前的女人,注意到她眼角的一颗泪痣,与自己的几乎一模一样。

她想起那晚宁从闻说过的话,他现在找的人都得像‘她’......

这就是那个第一次就让宁从闻失控的女人!

池菀菀笑容甜美:“早听从闻说家里收养的女孩漂亮,今天见到果真如此。”

说着她走到宁从闻身边,挽住他的手:“今今,以后我会和从闻一样拿你当亲侄女看的。”

宁奶奶和宁姑姑对此笑的合不拢嘴,宁从闻的眼眸却微微暗下。

唯独姜今今,始终一言不发。

后来她找借口回了房间,然后去找自己的证件,准备下午去学校填资料交接学位,为离开做准备。

身后却传来房门上锁的声音,姜今今一顿,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拿证件做什么?”宁从闻同往常那般贴近她,低头恶趣味的咬了一下她的脖子,姜今今却一反常态的推开他。

宁从闻只当她是吃醋了,牵起她的手语气温柔:“那只是儿时的朋友,这几天刚回国,至于婚约是奶奶定的,你也知道她老人家身体不好,就顺着她的心意。”

儿时的朋友,也就是青梅竹马,难怪让宁从闻十八岁就破了戒......

“还生气呢?”宁从闻笑了笑:“我不会和她结婚的,眼下不过是逢场作戏,就是要委屈一下你了,嗯?”

接着他又道:“今今,你应该知道我的心思。”

如果不是撞破了真相,姜今今此时还真会感动的稀里哗啦,但眼下她只觉可笑。

“嗯,我知道。”

姜今今扬起一道笑容,反正也没几天了,过完剩下的时间,她就不用再陪着宁从闻演什么深情的戏码。

宁从闻先出了门,姜今今收好东西走出房间,恰好遇见了池菀菀。

池菀菀喊了她一声:“要出门啊今今,我送你吧?”

“不用了,司机会送我的。”

池菀菀却走上前,在她耳边低语:“姜今今,你脖子上的痕迹都不遮一下,是在变相和我炫耀吗?”

姜今今一愣,反应过来是宁从闻刚才咬的。

不等姜今今说话,池菀菀轻蔑道:“姜今今,从闻不过是气我当初没跟他商量就出国进修,拿你当我的替身而已,我跟他是青梅竹马,第一次拥抱是16岁在学校的操场,第一次接吻是17岁在西餐厅,第一次发生关系是......”

不等池菀菀炫耀完,姜今今打断:“是18岁在他的机车上,对吗?”




“这不是我的服务范围内。”姜今今冷冷道。

池菀菀忙不迭道:“我加钱。”

不过是穿个鞋,姜今今总不会和钱过不去:“好啊。”

宁从闻脸色沉了下来,低沉的声音透露着隐隐的不悦:“你是掉钱眼里了吗?”

姜今今身子微不可觉地颤了一下,提着鞋子在池菀菀面前蹲下:“池小姐抬一下脚。”

池菀菀坐在椅子上勾了勾唇,微微抬了抬脚。

姜今今面无表情地替她穿上两只鞋,起身的时候池菀菀用鞋尖抵住她的膝盖,使她不得不抬头。

“今今,你看我鞋子是不是有点脏啊,顺便帮我擦一下吧。”池菀菀温柔高贵的脸上充满笑容,而这笑容却暗藏着刀刃,令人发指。

姜今今明白自己不擦池菀菀也不会放过她,于是拉住袖子一点一点地擦毫无灰尘的鞋子,随后又扬起笑容:“池小姐还满意吗?”

宁从闻脸色愈发阴沉了,他一把扯起地上的姜今今,声音里满是愠怒:“姜今今,钱我给你,你给我回家!别做这种下贱的事情!”

姜今今鼻腔发酸,她仓促地低下头。

刚刚眼睁睁看着她给人擦鞋,如今却说她下贱,她唯一下贱的是爱上这么一个无情寡义的男人!

“从闻,今今是个大人了,打工赚钱是应该的。”池菀菀走向前牵住宁从闻的手,又看向姜今今:“今今,能给我们拍张照吗?”

姜今今深吸一口气,应道:“好。”

“宁叔叔,笑一笑吧,毕竟是订婚宴。”姜今今举着相机,探出头看着二人。

宁从闻神色冷峻,薄唇抿成一条线。

池菀菀摇了摇宁从闻紧绷的手臂,撒着娇:“笑一笑嘛,奶奶看到照片一定会很开心的。”

听到这话,宁从闻缓缓松开了眉头,看着镜头,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看向举着相机的女人。

“321,茄子。”池菀菀在刹那间亲向宁从闻的脸颊,姜今今在按下定格的瞬间,顿了一下。

‘咔嚓!’

姜今今将相机递给池菀菀,两人笑着盯着相机的照片,十分甜蜜。

“那我就先走了,我衷心地祝宁叔叔和婶婶,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不管两人的反应如何,姜今今已经离开了。

......

深夜,姜今今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宁家,刚走进房间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抵在门板上,紧接着就是杂乱无章的吻。

姜今今瞳孔一缩,用力地推开宁从闻:“你干什么!”

宁从闻猩红的眼眶足以说明他此刻有多疯狂,姜今今知道他失控了有多吓人,只好深吸一口气稳住他:“宁叔叔你怎么了?”

“不许叫我叔叔!”宁从闻愤怒的情绪染上眉梢,重新桎梏住姜今今:“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随即男人低头撕咬她的嘴唇,手也慢慢地往下移。

姜今今不停地呜咽着,直到眼角划下的泪珠才使宁从闻猛地惊醒。

“今今......”

姜今今紧咬着唇不说话,宁从闻有些无措地把她拥入怀里,轻拍着她的背,像小时候一样,可是姜今今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也不会在和从前一样任他玩弄了。




“从闻!我不小心打翻了今今的粥,她太生气了才会扇我的,你不要怪她,是我的错。”

宁从闻张了张唇,他确实看见是姜今今扇了池菀菀一巴掌,但有什么事能让她把多年的教养抛诸脑后呢?

“铃铃铃——”

姜今今见是医生的忙接了电话,以为是外婆催她过去:“李医生,我还要一会才......”

“姜小姐快来一趟吧,你外婆快不行了!”

姜今今脸颊瞬间变得苍白,爬起来后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跑。

宁从闻冷着脸拉住她:“犯了错就跑,姜今今,谁教你的?你这么多年的家教呢?”

“放开我!”姜今今无力道,她只想快点去医院见外婆最后一面。

男人面露薄怒,整个人阴沉沉地,一双眼眸死死地盯着姜今今。

“给菀菀道歉!不管她做了什么,你也不该对她动手。”

“外婆快不行了,你让我走......”刹那间姜今今眼眶就红了,喉咙像是被什么梗住了。

宁从闻被气笑了:“为了逃避你还这样说外婆,你疯了吗?”

“你才疯了!”姜今今猛的挣脱束缚:“我可能也疯了,我疯了才会爱上你!”

宁从闻看着空荡荡的手:“最近是我纵容你了,给菀菀道歉,否则你别想出去。”

保安一听纷纷堵住大门。

“对不起,对不起池菀菀,对不起!”姜今今半弓着腰,单薄的身影好像能被风吹走。

说罢,她摇摇晃晃地往门口跑,路上的行人都对她避之不及。

宁从闻拧着眉看着她这幅模样,刚想叫司机送她就被一旁的池菀菀打断:“从闻,你能帮我搬一下行李吗?”

思来想去,姜今今或许又是要博他的同情与目光。

宁从闻接过行李箱,搂着池菀菀上了楼。

......

‘哒哒哒’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响起。

姜今今颤悠悠地推开病房门,在看到那片白布的时候心像被悬在了半空一样,呼吸都显得小心谨慎。

她背后有些发凉,耳边只剩下嗡嗡的声音,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倒流。

姜今今亲手掀开白布,看见外婆那张苍白又充满褶皱的脸时,彻底绷不住了。

她跌坐在地上,眼泪毫无预兆地流出来,就这样闭着眼死死地握住外婆的手,心口一阵一阵地疼。

李医生看着姜今今狼狈的模样,有些于心不忍,最终还是叹着气摇了摇头:“姜婆婆走之前一直在喊你的名字。”

这句话就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姜今今捂着脸放声痛哭,铺天盖地的痛楚快要将她淹没,泪珠顺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庞滑落。

可是没有人能够替她抹去眼泪,因为她在世界上已经没有亲人了。

她最后的亲人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病痛,没有呼吸。

这个慈祥和蔼的老太太,而姜今今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让她带着遗憾离开了。

......

外婆下葬那天,姜今今没有叫任何人。

自己默默地完成了全部,在下葬的那一刻,姜今今重重地跪倒在地。

墓碑上有她的父母,还有刚下葬的外婆,她最亲爱的三个人。

她朝着墓碑用力地磕了三个响头,额头微微冒出血珠,顺着鬓角流下正好同泪水混合在一起。

外婆,孙女不孝,没让您见到我最后一面。

爸爸妈妈,我爱错了人错付了真心。

我会及时止损,去一个没人的地方,不再回来,也不让任何人找到我,别怪我好吗?

姜今今轻轻抚摸着墓碑上的刻字,满是不舍地抱紧墓碑。

等安定下来后,她会把爸爸妈妈外婆都迁入南方的。




“从闻,轮到你说了,第一次什么时候,在哪里,多长时间?”

姜今今赶到包厢时,里面的人正讨论着私密话题,她推门的手顿住,脑海里不禁浮现与宁从闻的初次......

但不等她脸红羞涩,就听到宁从闻低沉的嗓音传来。

“十八岁,在机车上,三个小时。”

每一个回答砸在姜今今心间,她如坠冰窖。

宁从闻说的人,不是她。

包厢里瞬间爆发出起哄声:“兄弟厉害啊,记得那么清楚,看来对那人念念不忘啊!”

宁从闻啖了口酒,片刻后轻笑:“的确忘不掉,我现在找的人都得像她。”

这一刻,姜今今的心裂了一个口子,原来......她只是一个替代品。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酒吧的,只知道大雨淋在身上,冰寒刺骨。

夜里姜今今就发了高烧,她忍着全身的灼烧疼痛,把手机里跟宁从闻的一切都删除,最后买了一张机票......

......

“今今,广州这么远,你自己一个人行吗?”

宁奶奶怜爱地摸了摸姜今今的脸,病过一场的姜今今还有些虚弱,她挽着宁奶奶的手臂:“奶奶放心,妈妈在那里有个好朋友,这几年也一直有联系我,我会去那里暂住一段时间。”

她骗了奶奶,其实她不去广州,也没有人知道她会去哪里。

姜今今想躲起来,谁都找不到她。

宁奶奶见姜今今决意已定,只嘱咐她注意安全,多回来看看家里人。

姜今今心里流过一股暖意,十六岁那年父母车祸去世,她被托付给父亲的结拜兄弟宁从闻照顾。

而唯一的亲外婆病重卧床多年,一直以来也是宁家出钱照看,宁家上下都拿她当亲人,对她极好。

“我们今今都长这么大了,也不知道以后便宜哪个男的,要不姑姑给你介绍几个男朋友?”宁姑姑打趣道。

不等姜今今回应,大门被人推开,寒气扑面而来。

“谁要找男朋友?”男人沉稳而有力的声音响起。

宁姑姑应道:“今今呀,她这么优秀,也不知道是谁有这福气。”

看来回来的人,姜今今垂下眼睫毛,微微敛了笑容,“宁叔......”

“嗯。”宁从闻淡淡应了一下,和宁母二人寒暄一下就上楼了。

见宁从闻走远,姜今今低声说暂时不要告诉宁从闻自己要搬去南方,她会找个时间说的。

三人一直聊到晚上,宁奶奶和宁姑姑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客厅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姜今今回房间沐浴,临睡前锁了门。

半夜,门锁忽然转动,有人用备用钥匙开了门。

姜今今缩了缩脑袋,闭上眼。

被子被人掀开,床上被迫融入另一个人的气息。

男人的呼吸声传来,姜今今的脖颈被热气呼得有些痒。

“还装睡?”宁从闻轻轻笑了,指尖抚过姜今今的脸,“还在生气吗,今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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