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晏三合谢知非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by晏三合谢知非》,由网络作家“怡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道之的心情多少有些忐忑。他深吸一口气,举手把香往烛火上凑。火光跳动,香头隐隐有了火。谢道之心头一松,长长吁出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完全吁出来,他只觉得手上一颤,那香突然断成两断。“晏姑娘,这怎么回事?”谢道之吓得心头也跟着一颤,“我是很诚心的,我都已经放下了。”“……”“晏姑娘……晏三合,晏三合!”月色下。晏三合目光虚空着,脸上的表情似惊讶,似恐惧,又似不解……香点不着,是点香的人心不诚;香突然断了……那就意味着晏行的心魔不是这封信,她从头到尾都弄错了。可怎么会弄错呢?那可是儿子,孙子,媳妇三条至亲的人命啊!晏三合黑沉沉的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问:“哪里错了呢?”谢道之只觉得晏三合这一刻的样子像极了孤魂野鬼,...
《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by晏三合谢知非》精彩片段
谢道之的心情多少有些忐忑。
他深吸一口气,举手把香往烛火上凑。
火光跳动,香头隐隐有了火。
谢道之心头一松,长长吁出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完全吁出来,他只觉得手上一颤,那香突然断成两断。
“晏姑娘,这怎么回事?”
谢道之吓得心头也跟着一颤,“我是很诚心的,我都已经放下了。”
“……”
“晏姑娘……晏三合,晏三合!”
月色下。
晏三合目光虚空着,脸上的表情似惊讶,似恐惧,又似不解……
香点不着,是点香的人心不诚;
香突然断了……
那就意味着晏行的心魔不是这封信,她从头到尾都弄错了。
可怎么会弄错呢?
那可是儿子,孙子,媳妇三条至亲的人命啊!
晏三合黑沉沉的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问:“哪里错了呢?”
谢道之只觉得晏三合这一刻的样子像极了孤魂野鬼,心情一下子从忐忑变成了惶恐。
这女子从踏进谢家起,一言一行都老成极了,根本不像一个十七岁的少女。
她逼他承认和晏行的关系……
拿出几十年前的合婚庚贴……
查三条人命的旧事……
抛出什么棺木合不上,什么化念,什么心魔……
一会香点不着……
一会香断了……
会不会都是假的?
她是不是另有什么目的?
如同一盆冰水迎面扑上来,谢道之狠狠地打了个机灵后,冲过去用力拽住晏三合的胳膊。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来谢家到底有什么目的?”
胳膊上的痛意,让晏三合回过神。
她看着面前的人,声音虚得像从地狱里飘上来的,“错了,竟然是错了。”
“什么错了?”
谢道之怒吼:“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我和你说不清楚。”
“说不清楚就别想走!”
晏三合胳膊肘一屈,正中谢道之的肋骨,把他疼得退后半步,倒吸凉气。
这一变故,快得就在眨眼之间,甚至边上的两人都没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晏三合已经把包袱背在了身上。
“事情有变,我没有时间和你们解释,先告辞!”
“来人,快来人!”
谢道之脸色是滔天的怒意,“给我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晏三合愣了愣,脸上闪过决绝,脚下一滑,滑到了谢而立的身边,袖子轻轻一抖。
锋利的匕首抵在谢而立的脖子上,冷得让他生生打了个寒颤。
“谢姑娘……”
“闭嘴!”
晏三合声音陡然拔高,“谢道之,想要你儿子平安无事,立刻让所有人退下,给我准备一匹上好的快马。”
谢道之怎么都没有料到,短短眨眼的功夫事情会变成这样,震惊之余还没想到要怎么应对,却听谢而立“哎呀”一声。
匕首往前逼进了半寸。
“都给我快点,否则……”
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谢道之的头顶。
“都别动,一个都不许动,谢总管,备马,快备马!”
谢总管踉踉跄跄跑出去,不想脚下一绊,摔了个狗吃屎。
哪还顾得上叫疼!
他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一颠一颠跑出院子,一边跑,一边大喊,“马呢,快把马牵过来。”
他这一嗓子,谢府炸开了锅,不过片刻,整个谢府上上下下都知道大爷被个女人劫持了。
晏三合推着谢而立往外走。
谢而立心突突地跳,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晏三合推他走得太快了,几乎是用跑的,把谢家护院都甩在后面。
很快就到了大门口,谢而立急促地倒着气,心里却还想着搏一搏。
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个女子逃脱了!
这人太诡异,太危险!
“她果真这么说?”
“千真万确!”
谢总管这会儿的心,都还怦怦跳呢,“大爷,咱们动手吧,这人留着绝对是个祸害。”
谢而立垂着眼睛不说话。
那姑娘是昨天晚上从南城门入的京,孤身一个人,先在百草堂配了副药,后来的谢家。
如果只是这样,他并不忌惮,偏这姑娘穿过了四条巷。
四条巷多年前发生过惨案,死了很多人,阴森森的,别说是夜里,就是大白天,都不大有人敢走这条巷子。
谢而立突然想到了什么:“给那院里送饭了吗?”
谢总管:“送了。”
谢而立:“她吃了没有?”
谢总管冷哼,“吃得比谁都香,一粒米都没剩下。”
这么胆大,看来是有所恃啊!
谢而立拍拍谢总管的肩,“还是等父亲下朝后再做决定,你去半路迎他。”
“是!”
“不用了!”
事情太大,谢而立等不及,“我亲自去接父亲回府。”
……
“姑娘,我家老爷有请。”
晏三合走出房门,在谢总管面前故意停住了。
谢总管下意识身形一退,恭恭敬敬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晏三合黑沉沉的眼眸亮起来。
下人的态度,就是主子的态度,态度这么恭敬……
看来这一招虚张声势是管用的。
很好!
推开书房门,如晏三合所料,父子二人都在。
谢而立看她进来,笑道:“晏姑娘,坐吧;老谢,上茶。”
热茶端上来,谢总管掩门退出去。
晏三合端起茶碗,用茶盖拨了拨,慢慢送到嘴边,动作行云流水。
谢道之摸不着她的深浅,朝儿子看了一眼。
谢而立温和道:“我父亲下朝回来了,晏姑娘有什么事,只管说出来,谢家不是不知礼的人,一切都好商量。”
晏三合放下茶碗,看向谢道之:“你承认吗?”
四个字,让父子俩同时变了脸色。
谢而立咳嗽一声,“谢姑娘,需要父亲承认什么?”
晏三合神色有些讽刺,“承认和晏行曾经是父子。”
这话儿子没办法回答,是逼着老子站出来,谢道之脸色十分难看。
承认,是万万不能的;
不承认,又摸不清这人的真实来意。
被逼到这个份上,谢道之的忍耐算是到了极限。
“晏姑娘,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说明来意,否则,就别怪本官不客气。”
“请便!”
晏三合懒洋洋回了两个字,从怀里掏出早上没有送出去的合婚庚帖,放在小几上。
手腕一转,又端起边上的茶碗,怡然自得地品茶,一边品,一边还点了几下头。
脸上的神情仿佛在说——
嗯,这茶不错!
她这般无所畏惧倒把谢家父子给镇住了。
无所畏惧,才最最可怕。
她一个人一条命,死了也就死了;但谢家一百多口人,老的老,小的小,他们赌不起!
谢道之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靠的就是省时度势,能屈能伸。
哪怕他这会心里恨不得掐死晏三合,可该跌软时照样跌软,这也是和儿子事先商量好的。
“我承认。”
终于承认了!
晏三合在心里咆哮一声,语气森然道:“那么之前,你为什么要否认?”
谢道之的脸色阴沉,没想到自己承认了,她还要追根问底。
“所以!”
晏三合悠悠道:“你一直在撒谎。”
“为什么要承认?”
谢道之被彻底激怒,表情变得狰狞无比,“我恨他,我恨不得他死全家。”
话落,书房里死一样的寂静。
有庚帖,那就是续弦,是名正言顺的晏夫人,几个大舅子一看,很有默契地闭上了嘴。
闭嘴是有原因的。
发妻死后,他一个人单过了五年,连个暖床丫鬟都没有;
续娶的女人只是一顶小轿抬进门,酒席都没有摆一桌;
那女人是个下人,没有娘家的助力。
一个又没本事又不得宠的女人,拿什么来给拖油瓶儿子抢家产?
而她呢?
她在他面前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既然睡到我的床上,那便是我的人,我的人我能欺负,旁人不行。”
他的声音又冷又傲。
“这庚帖不是为你,是为你儿子,他于读书上有些天赋,想进晏府族学读书,只有改姓晏。”
她猛的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
“只是他这性子,太过刚硬,过刚易折,需得千锤百炼方能成才,慈母多败儿,日后我不会给他好脸色看,至于你……”
他嘴角浮出一丝冷笑。
“半路夫妻本就不是一条心,你算计我也好,利用我也罢,都无所谓,只是心思不要摆得太深,深了就没了人味;也不要太假,白白让人厌恶。”
她终于明白晏府人到底是怕他什么。
不是冷,不是傲,更不是脾气古怪,而是他太聪明,太通透。
你的小心思,小动作根本瞒不过他眼睛,你用阴谋,他还你阳谋;你用算计,他还你不屑。
她简直无地自容,手脚并用地爬过去,脸埋在他的皂靴上。
“老爷,从今往后我再不算计你半分,再不了!”
谢老太太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什么,回了神。
“你进晏府族学,是他早就定下来的,之所以我要跪,一是跪给你看,一是跪给晏家的人看。”
谢道之看着她,神情愣愣的。
“你对改姓一事耿耿于怀,对他敢怒不敢言,这些他都看在眼里,他说恨能激起一个人上进心,有了这股劲儿,你才能走得更远,爬得更高,至于晏家……”
谢老太太叹气。
“我从一个婢女,短短日子做了他枕边人,晏家几个孩子再怎么不服气,明面上也得叫我一声母亲。
你改姓晏尚且不甘,我抢了他们生母的位置,他们能甘心让你进族学读书?我越惨,他们才会越得意,才能容得下你。”
谢道之的脸已经不能用面如死灰来形容。
他像是一个没了灵魂的尸体,就那么干巴巴地跪坐着。
“老祖宗,后来你们怎么被赶出晏家?你又为什么要撕了那份休书?”
谢三爷这一问,让谢老太太刚刚平静一点的情绪,瞬间又激动起来。
“不是赶,不是赶……”
谢道之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母亲,你说什么?”
“儿子!”
谢老太太悲泣道:“这是他给咱们娘俩的大恩,大恩啊!”
那日他从衙门里回来,便进了书房。
她等到子时始终不见人来,正打算先歇下时,他命她到书房去。
书房里,一灯如豆。
他背手站在窗前,似乎遇到了什么难事,眉头紧拧着,脸上一丝表情没有。
她不敢吱声,只帮他把冷茶倒了,添了盅热茶。
把茶捧过去,他没接,目光落在她身上好一会,才冷冷道:“休书我已经写好,你收拾收拾带着你儿子离开吧。”
手上的茶盅碎了一地。
她惊慌失措,跪倒在地哭喊道:“我做错了什么,老爷要休我?”
他沉着脸不说话,眉眼间戾气深重。
她急了,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不脸面,拿起地上一片碎渣,就往手腕上刺。
“是。”
谢道之迟疑片刻。
“光让老三跟着还不够,咱们家也得动起来,否则……”
谢而立想着季家的事,“父亲,怎么个动法?”
“没想好。”
谢道之把脸埋进掌心,“我脑子里一片乱。”
“父亲先别急,这事已然这样了,咱们就得朝前看。”
谢而立安慰道:“明儿还要早朝,您先……”
“不好了,老爷。”
谢总管突然推门进来,“老太太烧起来。”
谢而立大吃一惊,“裴太医呢?”
“已经走了。”
“怎么突然烧起来?”
“刚刚还好好的。”
谢道之一拍床沿,“拿着帖子再去请裴太医来。”
谢总管:“是!”
“父亲先歇着,我去老太太那里看看……”
“老大!”
谢道之一把抓住儿子的手,脸色发白,“你说,会不会是报应来了?”
谢而立尾椎骨顿时升起一股寒气。
“应该不会吧,不是还有几天的时间。”
“这种神神鬼鬼的事情有什么一定?”
谢道之有气无力,“万一提前了呢?”
谢而立:“……”
足足过了好一会,父子二人都没有开口说话,他们听见各自的心跳——
砰!
砰!
砰!
……
晨曦的光,一点点透出来。
晏三合揉了揉坐麻的腿,等腿上的麻劲过了一点,才走出巷子。
城门还没开,但出城的马车已经开始排队。
她跟在队伍的最后面。
不远处,谢知非摸着下巴,“你们说,三爷我是脸皮还再厚点呢,还是动点歪门邪道?”
朱青一脸“爷,你饶了我吧”的神情。
丁一认真思考了会,“歪门邪道吧,爷的脸皮已经够厚的了,也没见管用!”
谢三爷手指冲丁一用力点几下,扭头冲朱青道:“扣他一个月月银。”
朱青:“好!”
丁一:“……”
谢三爷不去看丁一快苦出水来的脸,正要走上前,余光一扫,却见谢总管迈着两条肥腿,直向他奔来。
“出了什么事?”他神色一变。
谢总管神色间掩饰不住的惊慌。
“三爷,老太太回去就病倒了,裴太医说凶险。”
“什么叫凶险?”
“裴太医文绉绉的说了一大堆,我也听不明白,大爷说让三爷抓紧点。”
谢三爷心头一跳,“你的意思是……”
谢总管点点头。
谢知非当下愣在原地,面沉似水,季家的倒霉好像也是从哪个生病开始的。
“大爷还有什么话?”
“大爷让三爷凡事自个当心。”
谢知非眼睛一睁,当机立断道:“朱青、丁一?”
二人忙上前:“爷?”
谢知非:“准备出发。”
丁一手冲着晏三合背影一指:“那她呢?”
“你不是让爷用歪门邪道吗?”
谢知非:“爷听你的话。”
丁一:“……”
丁一:那我被扣的月银呢?
谢知非快步走到晏三合面前,掏出腰牌,往前一举。
“五城兵马司办案。”
他嗓音暗哑,但整个城门口的人却听得清清楚楚。
“晏三合,你跟我走一趟吧。”
“……”
晏三合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胳膊已经被一只大手拽住。
“得罪了!”
谢知非把人拽出队伍,一直拽到城门口,冲守城门的侍卫又一举腰牌。
那些人一瞧是谢府三爷,赶紧把厚重的朱门往边上拉开。
朱青赶着马车穿过城门,又“吁”的一声勒住缰绳,停在路边。
谢知非一指那车,“上车。”
晏三合没动,低头看了眼胳膊上的鬼爪子,眼神儿带着勾刺。
“这么急,你们谢家谁出事了?”
本来谢三爷对老祖宗生病的事情,还有些将信将疑,心说会不会是凑巧。
她这么一说,三爷差点喊出一句“我去他娘的”。
他及时制住了这份冲动,喉结滑动几下,淡定道:“可以啊,料事如神!”
晏三合一怔。
她本来是想探一探谢府三爷着急火燎的原因,就随便说了这么一句,却不想还真探出了点什么。
“还不到时间,和祖父的事情无关。”
“你这么确定,你又不是那高人?”
晏三合看着他不说话。
谢知非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句蠢话。
晏三合是晏行嫡嫡亲的亲孙女,她都没有倒霉,还盛气凌人的在和他说话,哪轮得到谢家呢!
“不管有关无关,这事都迫在眉睫。
我知道你不待见谢家人,但现在你也看到了,我有官职在身,这一路有我跟着,省心省事省力。
更重要的是……”
谢知非缓缓道:“你姓晏,按理头一个倒霉的就该是你,怎么个倒霉法,你难道不怕?还敢孤身一人?”
晏三合:“……”
“看得出来,你们祖孙感情非同一般,你自己想想,你真要出点什么事,他在棺材里躺着也不安生啊!”
晏三合:“……”
“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你可以选择自己爬上车,也能选择被我绑上车。”
谢知非一笑,桃花眼斜飞起来。
但话里,却每一个字都透着狠劲。
看来这人是甩不掉了。
晏三合心里翻滚几下,用力一甩胳膊,飞快的走到马车前,一撂车帘坐上去。
谢三爷盯着那晃动的帘子好一会。
“出发!”
“是!”
朱青几个刚要动,只听见远处传来沉沉一嗓子。
“谢五十,给爷站住。”
一人一马飞奔而来。
谢三爷一瞅来人,心说:这祖宗怎么来了?
祖宗姓裴,名笑,字明亭,裴太医的嫡长子,百药堂的东家。
谢三爷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好的能穿同一条裤衩的那种。
裴笑翻身下马,气冲冲的走到谢知非面前。
“说,你要跟哪个小婊子私奔?”
谢三爷皱眉:“你从哪得的消息?”
“怎么着?”
裴笑挑衅似地看着他,“竟然还是真的?”
谢三爷不好说太多,咳嗽一声。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奉我大哥的命出城办个差事。”
裴笑脸一板。
“敢情这小婊子不是你的人,是你大哥的?你替你大哥背锅?”
“裴—明—亭!”
裴明亭沉浸在“谢老大有奸情”的兴奋中,完全忽视谢三爷眼里已经不大能憋住的怒火。
“你大哥的眼光,应该不会太差。”
他余光往谢府马车一瞄,“我瞅一眼去!”
谢知非头皮一麻,赶紧伸手去抓,哪知那人脚底跟抹了油似的,比泥鳅还滑手。
“姓裴的,你给我站住。”
姓裴的嘎嘎嘎地踩着皂靴,跑到马车前,猛的掀开了车窗。
他还没瞧清楚车里的人是方的,还是圆的,突然伸过一只脚,照着他心口就是一记踹。
“哎啊!”
马车里放出一声冷笑后,又甩出一个字——
“滚!”
裴笑狠狠摔了一屁股,又被骂“滚”,扭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冲过来的谢知非。
谢知非在他暴怒前,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眼神中带着哀求。
“祖宗,你行行好,你是知道我最怕谁的。”
裴祖宗瞪着两只冒火的大眼睛:真是你大哥的?
谢知非只当没看见他眼睛里的深意,扭头丢给朱青一记眼神。
朱青手一扬,马车疾驰起来。
谢知非这才伸手把裴笑从地上拽起来,替他拍拍身上的灰。
“我尽量早去早回。”
裴笑半天才捣出一口气儿,伸手冲他用力点几下:你哥怎么突然好起这口?忒粗鲁了。
谢知非只能硬着头皮眨了下眼睛:我能怎么着?
裴笑:算了,爷给你个混球王八蛋面子。
谢知非:就不能好好说句人话?
裴笑翻一个白眼,转身就走。
突然,后领被揪住。
“你干什么?”
谢知非压着声道:“通知季家人,想办法开一下老夫人的棺,看看棺材是不是裂开了,要是裂了,找高人化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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