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也是我忍着剧烈的疼痛自己签的。
而陆书遇那个时候在哪呢?
我也不知道,连他的电话都没打通。
他是第二天一早才到医院的。
他跪在我的病床前,扇着自己的脸,说他不该喝这么多酒。
不该在这么重要的时候缺席。
或许那天晚上,他是和叶心雨在鬼混呢,也不一定。
电话不罢休地响起,这次是个陌生号码打来的。
我接起。
陆书遇酒醉,低沉的声音传出。
“阿梨,你在哪?你怎么还不回来?”
“我喝醉了,想吃你煮的酒酿圆子,阿梨,你给我煮好不好?”
静默几秒。
“阿梨,你怎么都不理我?”
我望着窗外的夜景,星星点点的灯火。
“你可以让叶心雨给你煮,或者是佣人,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我不要,阿梨,我吃你煮的。”
“陆书遇。”
我喊他。
“明天上午十点,民政局办手续,别忘了。”
电话那端好像有瓶子碎裂的声音。
不过和我没多大关系。
15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
“我来接你。”
“不用了。”
陆书遇没给我拒绝的机会,挂断电话。
他来得很快。
像曾经无数次那样贴心为我打开车门,并用手挡住车顶的位置,防止我撞到头。
只是我们不似曾经那般亲密,无话不谈。
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过一句话。
窗外的风景不断后移。
民政局大厅里,来办理离婚的很少。
但我们还是等了会儿。
印章盖下的那一瞬间,我和陆书遇不再是夫妻关系。
出来,看见手牵手来领结婚证的新人,我有一瞬的恍惚。
我和陆书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