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为妹妹和你挡刀的时候留下的，你忘了？”
他愣了愣。
这才想起。
我在九十九次给林香蕊挡刀的时候，也没有忘记保护他。
因为他总是和林香蕊形影不离。
只是过后他总是忘记来看我，根本不知道我的身上留下那么多伤疤。
顿了顿，他皱紧眉：
“这又是你骗取可怜的把戏吗？
“闹够了没有，我根本没时间陪你玩！”
说罢捏住我的下巴，将三天的药尽数送入我的口中。
巨大的灼烧感铺天盖地压了下来，我爆发出此生最痛苦的哀嚎。
按着我的那只手抖了抖。
温敬言的声音如在云端：
“之前怎么不说这药的药性这么烈！”
“温大人，现在的放血的最好时机，虽然大小姐现在很痛苦，但是错过了现在，药引就没有那么有用了。”
我忍着心脏将要爆炸的痛感哭着抓住他的衣袖：
“不要……现在取血我会死的。
“求求你……等我好一点……”
温敬言看着我。
眸中渐渐露出不忍。
可是远方传来林香蕊一声啜泣。
他顿了顿。
眸中最后一点怜悯化作冰冷。
“乖。”
他抓住了我的手腕：“这次过后，我立刻与你成婚，可好？”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
寒光闪过，我的手腕汩汩流出鲜血。
一同流出的，似乎还有我的生命。
“听话，乖。”
温敬言紧紧捏着我想要缩回去的手。
直到我再也无法挣扎。
“已经够了，你们怎么还不止血？”
“不好了！血止不住了！”
不知是谁惊呼一声。
温敬言的手一抖：“你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