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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寻楠容桓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小说

柠檬松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容桓在床边站了许久,才撩开了重重的床幔,也终于看见了床榻上的少女。刚刚开窗时的寒风有些凉了,晚寻楠抱着锦被,眉头微蹙,柔顺的青丝散落在枕头上,在昏暗跳跃的烛光下,那张瓷白的脸更显娇嫩。闭着眼入眠的她,看上去乖顺得不得了。容桓在床边坐了下来,将身形完全掩在厚重的床幔间。可那高大的身形,又影影错错的印在床幔上,分外明显。晚寻楠的鼻尖微动,似乎是闻到了什么味道,那呼吸也不那么平稳起来。容桓的侧脸在昏暗的光下,分外的柔和。他伸出了手,带着暖意的指腹蹭上了晚寻楠的唇角。动作又轻又温柔。睡梦中的晚寻楠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张嘴狠狠咬了一口。只是咬他的力道,也像她这个人一样,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反而像撒娇的小猫,绕着圈在他身边蹭着撒娇着。容桓心下微...

主角:晚寻楠容桓   更新:2025-03-08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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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晚寻楠容桓的其他类型小说《晚寻楠容桓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小说》,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桓在床边站了许久,才撩开了重重的床幔,也终于看见了床榻上的少女。刚刚开窗时的寒风有些凉了,晚寻楠抱着锦被,眉头微蹙,柔顺的青丝散落在枕头上,在昏暗跳跃的烛光下,那张瓷白的脸更显娇嫩。闭着眼入眠的她,看上去乖顺得不得了。容桓在床边坐了下来,将身形完全掩在厚重的床幔间。可那高大的身形,又影影错错的印在床幔上,分外明显。晚寻楠的鼻尖微动,似乎是闻到了什么味道,那呼吸也不那么平稳起来。容桓的侧脸在昏暗的光下,分外的柔和。他伸出了手,带着暖意的指腹蹭上了晚寻楠的唇角。动作又轻又温柔。睡梦中的晚寻楠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张嘴狠狠咬了一口。只是咬他的力道,也像她这个人一样,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反而像撒娇的小猫,绕着圈在他身边蹭着撒娇着。容桓心下微...

《晚寻楠容桓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小说》精彩片段


容桓在床边站了许久,才撩开了重重的床幔,也终于看见了床榻上的少女。

刚刚开窗时的寒风有些凉了,晚寻楠抱着锦被,眉头微蹙,柔顺的青丝散落在枕头上,在昏暗跳跃的烛光下,那张瓷白的脸更显娇嫩。

闭着眼入眠的她,看上去乖顺得不得了。

容桓在床边坐了下来,将身形完全掩在厚重的床幔间。

可那高大的身形,又影影错错的印在床幔上,分外明显。

晚寻楠的鼻尖微动,似乎是闻到了什么味道,那呼吸也不那么平稳起来。

容桓的侧脸在昏暗的光下,分外的柔和。

他伸出了手,带着暖意的指腹蹭上了晚寻楠的唇角。

动作又轻又温柔。

睡梦中的晚寻楠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张嘴狠狠咬了一口。

只是咬他的力道,也像她这个人一样,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反而像撒娇的小猫,绕着圈在他身边蹭着撒娇着。

容桓心下微动,一股奇异的触感从指腹开始往外蔓延,一直顺着筋骨蔓延到容桓的四肢百骸。

“呃……”

忍不住从嗓子里溢出一声低沉的闷哼来,垂眼看着晚寻楠的目光越发火热赤裸。

睡梦中的晚寻楠半点没察觉容桓诡异的目光。

她只感觉身旁有人侵扰,如羽般的睫毛轻颤,随后缓缓睁开了眼。

一眼就看见了面前的容桓。

他眼尾有些红,俊美的脸好像在忍耐着什么。

一连三天都梦见容桓,晚寻楠有些习以为常了,刚想说话,就察觉牙齿间咬了什么东西。

晚寻楠被呛了一下,张着唇往后退了些,抿了下唇,感受到唇上的湿润,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容桓。

“我今晚都没做噩梦,殿下怎么又来了?”

晚寻楠说话时声音很低,仿佛梦呓一般,带着些迷糊。

容桓轻笑了声,踢掉了脚上的鞋子上了床,大手一捞,将人连带着被子一同搂入怀中。

“孤怕娇娇儿做噩梦,孤来瞧瞧。”

晚寻楠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被容桓抱入怀中,也没挣扎,脑袋顺从的靠在容桓的胸膛上。

小声的嘟囔着:

“殿下您在梦里也这么好吗?”

在梦里也担心她会不会做噩梦,专程入梦了来看她。

在晚寻楠心里,梦里的容桓与现实中的容桓是不一样的。

现实中的容桓是高不可攀的,更是她不愿招惹上的,若无意外,解决了噩梦的困难后,她定是会离他远远的去。

可梦里的容桓,是她畏惧恶鬼,而虚构出来的幻象。

是在梦中可以依靠的存在。

容桓掀了晚寻楠的被子,解了自己的外袍,也缩了进去,没有任何阻隔的将晚寻楠抱进怀里,享受着这难得的安宁时刻。

哪怕是梦里,晚寻楠也是第一次如此平和的与一个男人躺在被子里。

她有些不安的扭了扭身躯,最后实在难以适应,双手抵在容桓的胸前,试图将人推开些。

“殿下,太紧了。”

晚寻楠的两只手软绵绵的抵着他的胸口,不像是推拒,更像欲拒还迎的勾引。

手!

容桓的眼底暗潮翻涌,忽然想到了白日脑中遐想的那些东西,呼吸忽然沉重起来。

眼里也染上了浓重的欲色。

晚寻楠的手掌依旧抵在他胸口上,他忽然单手攥住了她两只手腕,将人拉得更靠近些。

他放轻了力气,生怕在晚寻楠手上留下什么印记,明日就暴露了他的邪恶。

被攥住两只手,晚寻楠第一反应便是远离,可容桓哪儿能准许。

他沉下身子,将脑袋埋在她的颈侧,粗重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雪白的脖子上,将那抹白皙也染上了粉。

“殿……殿下。”

容桓的状态明显不对,晚寻楠有些紧张,咽了口唾沫,身子蛄蛹着想挣脱他的控制,腰身又被他另外一只大掌固定住了。

她现在整个人都被他控制在手心里,半点都不能动弹。

“娇娇儿,孤好难受,帮帮孤。”

晚寻楠眼睛都不会眨了,愣愣的看着他,呆呆的问道:

“怎、怎么帮?”

容桓满面潮红,眼眸中带着些迷离,脖子上青筋明显,紧紧的咬着后槽牙。

看上去当真是难受得紧,需要她的帮助,可是怎么帮,晚寻楠却半点都不知道。

容桓也不需要她知道。

“啊!”晚寻楠吓了一跳,飞快的将手缩了回来,眼睫毛颤得厉害,羞得整个人都红了。

容桓哪许她退缩半分。

声音嘶哑的落在她的耳中:“乖娇娇别怕,一会就好了。”

晚寻楠整个人好像被烈火炙烤着,随着容桓呼吸越发沉重,一滴汗珠也从晚寻楠的额头上落了下来,砸在他的身上。

容桓年后才过二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他也曾自己试过,可与晚寻楠带来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哪怕是如此生疏的动作,容桓仍旧觉得自己从身体到灵魂都在颤栗。

他此时恨不得埋头就死在晚寻楠身上。

容桓没有回晚寻楠的话,握着她手腕的手已经表明了一切,喑哑的粗喘声溢出,砸进晚寻楠的耳中,烫得她恨不得钻到床底下去。

床幔轻盈,在空气中荡起一阵阵的波澜。

晚寻楠昏昏沉沉,有些好奇。

屋子里烛光昏沉,因着这缕光,晚寻楠又被吓了一跳,用了大力的抽回自己的手,一时想捂着自己的眼也不是,捂着自己的嘴也不是。

最后瘪着嘴,眼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委屈巴巴的看着容桓。


晚寻楠蹲在地上,鲜红的衣裙铺了一地。

铺在院中白雪上,像荼蘼盛放的红色山茶。

手中的烟花又燃尽了一支,晚寻楠拔了火绒的帽子,用力地吹了口气。

没燃。

她又重新吹了口气,还是没燃,不信邪般吹了好几口,那原本一吹就燃的火绒此时像沉寂了般,再也吹不燃了。

手里还有半把烟花,估计是点不完了。

晚寻楠叹了口气,正想收了火绒与烟花回屋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暖意。

一抹橙黄色的火光从身后伸了过来,一只大手把住她拿着烟花的左手,凑到了那橙黄色的火光上面。

“唰”一下,手中的烟花又亮了起来。

借着这抹光,晚寻楠低头去看地上的影子。

那宽大的影子将她原本娇小的影子挡了个彻底。

她整个人,好像陷入他怀中一般。

他的气息实在太过于特殊,也太过霸道。

晚寻楠不用回头就知道自己身后的人是谁。

整个人京城,也只有容桓敢如此光明正大的翻进丞相府,将她拥入怀中。

在嗅到容桓身上那股特殊的冷香那瞬间,晚寻楠的手指用力地捏紧了手中的烟花,一直捏到那细长的烟花棍子在娇柔的手指上留下两条明显的痕迹。

她整个人紧绷到了极点。

如临大敌一般。

容桓从身后,将蹲在地上的少女拥入怀中,感受到怀中少女的紧张与局促,他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

大手挪到她的腰间,稍稍用力就将人提了起来。

紧箍着晚寻楠细嫩的腰肢紧贴在自己身前。

晚寻楠手中的烟花又燃尽了,她转过头正想说些什么,就感受到腰上的手用了些力,下一秒,她竟就这样飞了起来。

“殿下!”

晚寻楠吓了一跳,瞳孔紧缩,腾出一只手来惊慌失措地抓住他的衣袖。

脚下没有了支撑,整个人完全靠容桓掐在她腰上那只手才稳住身形,勉强不掉下去。

晚寻楠又是害怕又是紧张。

直到感觉到脚下有了实感,才惊慌地睁开眼。

她一只手揪住容桓的袖子,一抬眼就和容桓对上了视线。

到这时,她才察觉容桓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他满脸寒霜,眼尾猩红,那双漆黑的眼眸望向她时好似淬了冰一般,眼底是掩盖不住的冷意。

晚寻楠瑟缩了一下,捏紧了手中的烟花,颤了颤睫毛垂下眼睑,错开他冰凉的视线。

“啊——”

慌乱之下,脚下一滑,晚寻楠这才注意到自己居然被容桓带到了屋顶上站着。

寒风拂过,树影婆娑。

晚寻楠从没站这么高过,害怕得双腿止不住的颤抖,膝盖都快跪到屋顶上的瓦片上了。

她实在无法理解,容桓这大半夜的又来发什么疯。

把她带到屋顶上来,就是为了看她害怕得浑身颤抖的窘迫吗?

显然容桓并不是这样想的。

他一只手搂过晚寻楠的腰,带着人在屋顶坐了下来,挑起晚寻楠的下颌,逼迫她直视着自己。

才喑哑出声:

“那个弱不禁风的书生,就是娇娇儿心心念念的心上人吗?”

嗓音混杂着寒风,沾染了几分凉薄。

晚寻楠无端从里面听出了些危险的感觉。

她下意识想逃避容桓的问题,揪着容桓的衣袖,目光看向屋子下方的院子,不敢再看容桓,声音微颤:

“殿下,我好冷,我想下去了。”

听见她说冷,容桓将她搂得更紧,有些危险地眯着眼,落在她下颌上的拇指微微用力。


谢夫人来得匆匆,走得也匆匆。

在谢夫人离开后,晚寻楠去了趟晚老夫人的玉鼎苑。

晚老夫人此时正在院子里逗弄着晚元杰玩耍,瞧见晚寻楠前来,连忙将晚元杰交给冯嬷嬷带下去玩,朝晚寻楠招了招手。

“娇娇快来。”

晚寻楠快步走上去,扶着晚老夫人进了屋子。

才有些责怪的看向老夫人。

“这么冷的天气祖母怎么在外面吹风,小心着凉了。”

老夫人缓缓的坐了下来,笑呵呵的回着,“在屋子里闷久了,出去透透气。”

“听说今日有夫人上门求亲,娇娇是怎么想的?”

晚寻楠顿了一下,在老夫人身前蹲了下来,目光诚挚的看着老夫人。

“娇娇不愿意,娇娇想一辈子陪着祖母。”

老夫人慈爱的摸着晚寻楠的脑袋,笑了声,“祖母哪儿能陪着娇娇一辈子。”

“祖母听外界传言,那谢将军品行高洁,为人正直,是个不错的人,娇娇若是想嫁,祖母便替娇娇做主了。”

晚寻楠呼吸微窒,咬着唇思索了许久,才欲言又止的同老夫人说:

“祖母,我有心上人了。”

老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奇,又听晚寻楠继续小声说:

“那人祖母您也知道。”

“是我外祖家的曲逸表哥,四年前我负气前往临安,阴差阳错下救了曲逸表哥一命,后来我们日日相处,互生了情愫,亦私定了终身,此生娇娇非曲逸表哥不嫁。”

晚寻楠的眼神坚决,不似玩笑。

老夫人脸上的笑意褪去,枯松般的大手也紧紧握住了晚寻楠的手。

晚寻楠低垂着眼,呼吸都放轻了,心中有些不安。

她回府两年,从没和任何人说过她与表兄的事。

除了小禾从她的只言片语中了解了一点。

曲逸乃妾生子,身份与她并不相配,晚寻楠生怕一说,所有人都会反对。

想了想又道:“祖母,曲逸表哥才华横溢,今年便已成了举人,就等明年春闱入京参加会试,他定能金榜题名。”

“曲逸表哥为人温和又善良,对我也极好,祖母要相信娇娇的眼光。”

晚寻楠说了许多,一字一句皆是让老夫人同意她与曲逸表哥的事。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

老夫人沉沉的叹了口气,握住晚寻楠的手。

“祖母不是不同意你与曲逸,祖母只是怕你嫁去吃苦。”

曲家是晚寻楠母亲的娘家,曾经曲老爷子身为太傅,在朝中呼风唤雨,可却牵扯进一桩旧案,当今皇上念着恩师的旧情,并未夺了曲老爷子的性命,只夺了官职。

曲家也自此没落,搬回了临安老家。

如今的曲家,与丞相府自是没法比,更别提曲逸乃曲老爷子的庶孙,其父也是庶出,在家中受尽欺辱。

如此之人,老夫人怎么放心将晚寻楠交给他。

见晚寻楠目光坚决,她犹豫一番又说:

“若曲逸能高中状元,留任京城,那祖母便允了这桩婚事如何。”

听着老夫人的话,晚寻楠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有些兴奋的拉着老夫人的手,笑着说:

“祖母且放心,曲逸表哥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的。”

晚寻楠又陪着老夫人说了好久的话,陪着老夫人用了午膳后,最后实在疲倦,才回了栖霞苑午休。

晚寻楠走后,老夫人脸上疲惫尽现,冯嬷嬷赶忙上前替老夫人捏着肩,轻声与她说:

“儿孙自有儿孙福,老夫人别太忧心了。”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


再睁开眼时,满眼的凌厉狠绝。

恨他又如何?

成人之美向来是圣人所为,可他不是。

他是个卑劣的疯子,他喜欢的,都得是他的,就算心不在他这里,他亦能抢回来。

只是太子娶妻向来不是易事,宫里那个老不死的亦不会眼睁睁见着他将丞相的嫡女娶回作太子妃,让原本中立的晚丞相偏向他。

他还得再谋划谋划,至少,先灭了司家。

当天夜里,太子府便传来太子伤势大好,已经可以下地行走的消息。

翌日清晨,让太子入宫上朝的圣旨便飞速入了太子府。

容桓敛着眸,面色平淡的从皇帝身边的老太监手里接过圣旨,回寝殿换了衣衫便马不停蹄的入了宫。

他来时,早朝已进行有好一会了。

随着小太监尖声的通传,一身穿青玄色蟒袍朝服的男子,在乔公公的搀扶下,出现在众人眼中。

他脚步缓缓,不紧不慢,在皇帝锐利的目光下,走三步一咳嗽的。

最后撇开乔公公,步履蹒跚的走到皇帝高座下,捂着唇又咳嗽了几声,咳得那苍白的脸都发红了,才屈着膝盖朝上方的皇帝行叩拜礼。

“儿臣参见父皇。”

高坐龙椅上的皇帝低垂着眼看着容桓,微不可闻的蹙了蹙眉,随后冷声开口。

“免礼,起来吧。”

今日是年前的最后一次早朝,明日便是除夕,朝中文武百官休沐十五日,因而今日早朝也无旁事。

在将京中细碎的琐事说完后,皇帝又不可避免的说起了江南府贩卖私盐一案。

此案前几月便汇报入京,皇帝交由三皇子查案定夺。

可容涟被关了禁闭,此时就须得再有一官员领了这桩差事。

原本热闹的朝堂在皇帝提及私盐一案时,顿时鸦雀无声,气氛越发凝滞。

虽此案没查出来,可朝中百官谁心里不是门清。

此案怕不是与容涟以及背后的礼部尚书有关。

谁敢接这个烫手山芋,怕不是不要命了。

就在此时,一身病弱气息的容桓走上了前,咳嗽了两声,朝皇帝拱手。

“父皇不若把此事交给儿臣,儿臣愿替父皇分忧。”

皇帝冷淡的目光终于看向了站在文武百官最前面,弱柳扶风的容桓。

“太子身子可好些了?”

被皇帝提点到的容桓又咳嗽了两声,躬着腰回复皇帝:

“见父皇烦忧,儿臣怎敢卧榻不起,恨不得身子立马康健替父皇分忧。”

说罢叹了口气,满脸愁绪,“儿臣向来本分,也不知是谁看儿臣不顺眼,儿臣上山给母后祈福时,也要派刺客刺杀。”

朝中百官的目光凝聚在容桓身上。

上方皇帝的表情僵滞了一下,带着几分不自然:“太子遇刺一事日后再议,先说江南私盐一案。”

“你身子尚未大好,有此等为朕分忧之心,朕甚欣慰,此案便交由太子手上,望太子查个水落石出。”

容桓低垂着眼,听着皇帝的话勾了勾唇。

他装弱了一段时间,助长了容涟的野心,皇帝又坐不住了,又想让他起来将容涟打压下去。

不过皇帝怎么想的不重要。

这次机会,他不仅会将容涟打压下去,更是会让他连翻身的机会也没有。

太子咳嗽着领了命。

所有大小事务说完,老太监正准备高唱退朝,容桓忽然出声。

“听闻晚丞相近日为安州雪灾一事愁得夙夜难眠?”


从随身的箱子里取出了丝帕,搭在晚寻楠的手腕上,三指扣上了晚寻楠的手腕。

小禾在一旁紧张的观察着陈太医的脸色。

她方才本是去寻府医的,可府医今日不在,她便想去医馆里寻个大夫。

刚出门就撞上了陈太医。

他时常来给老夫人诊脉,慌张之下小禾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逮着人就往栖霞苑跑。

陈太医左手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须,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

小禾的情绪越发紧张。

在他的手从晚寻楠的手腕上挪开之时,小禾急切地问道:

“陈太医,我家小姐怎么样了。”

“无事,受凉发了高热,喝些退热药就没事了。”

太子殿下的心上人没事,陈太医的脑袋保住了,他心口的重石落了下来,狠狠地松了口气。

不紧不慢地将丝帕收了起来,又让小禾取来干净的纸笔开了药方让其快些去煎药。

余光瞥向床上面色难看的小姑娘时,他在心里默念了几声罪过罪过。

原来这位就是太子殿下日思夜的人,他调的那些幻香,与口吐真言的药,都用在了眼前的小姑娘身上。

估计小姑娘今日的高热,也是太子殿下昨夜折腾的。

陈太医难得的替太子心虚了一下。

十分平静的同晚寻楠道:

“晚小姐身子骨不好,昨天估计是用了凉的东西,夜里降温又着凉才导致的高热,日后多注意些。”

唉,他可真是太子殿下最忠诚的臣子。

真会为太子殿下开脱。

晚寻楠静静的点头,抿了抿唇,唇上的刺痛忍不住让她皱紧了眉。

“陈太医。”

晚寻楠强忍着嗓子里干涩的疼,咽了咽口水,嘶哑着嗓子开口。

“陈太医,高热会导致嗓子疼,嘴唇也疼吗?”

她以前发烧都没有这些症状的。

陈太医错愕了一下,目光落到小姑娘脆弱的脸上,瞧见她嘴唇有些红肿,下唇上甚至有条细小的裂缝。

他心里咯噔了声,暗骂了几句太子殿下不是人。

面上半点不显,憨厚的朝晚寻楠笑了笑。

“晚小姐应是上火了。”

“晚小姐昨天是不是吃什么易上火的食物了。”

晚寻楠低垂着眼,缓缓地点了点头。

她昨天从太子府回来吃了顿辣的,应该是吃辣上火了。

在晚寻楠没看见的地方,陈太医狠狠松了一口气,又从箱子里摸出个小圆盒放在桌上。

“晚小姐唇上有开裂,我给晚小姐开个药膏,涂几日就好了。”

“陈太医,终日噩梦可有药解?”

晚寻楠垂着眼,思索再三才问道。

陈太医又咯噔了一下。

晚寻楠所说的终日噩梦,他当然清楚原因,那致幻的香粉还是他配的呢,只是他哪敢说。

他摸着胡子,哈哈讪笑了两声,一副虚玄的模样。

“晚小姐,终日噩梦乃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

陈太医说完,心虚得不敢去看晚寻楠,也不敢再在这里停留,拎着自己的箱子飞快地跑了出去。

比来时速度快了很多。

一边跑还不忘一边在心里默念着造孽啊。

他这个人正直了大半辈子,没曾想老了被太子殿下胁迫着干这些丧良心的事。

晚寻楠又在床上躺了许久,勉强接受了陈太医给的结果。

可心底却越发沉郁。

那股喘不上来气的感觉越发明显。

过了好久,小禾才一手端着药碗,一手端着蜜饯进来。

她将东西放下,扶着晚寻楠半坐起来,将那碗带着浓烈苦味的退热药递到晚寻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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