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脸离开,我必须拿到竞赛的奖金才能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在回到寝室后,我发现本应在桌子上的论文却不翼而飞。
室友们眼睛躲闪,全都默契的错开头不敢看我。
我论文呢?
见没人回答,我气得一窍升天,二窍生烟,然后走到厕所拿了根棍子。
室友们见到那棍子上的不明黄色物体后,纷纷发出尖叫。
长矛沾屎戳谁谁死,以前是以前,现在是变态。
我狞笑着,室友纷纷躲开了我的棍子,终于有个室友忍不住了。
是江柳,她让我们拿的。
棍子丢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我将怀里的黄色橡皮泥拿出来一并丢在地上。
待我找到江柳时,她正和别人在一起八卦,望着那已经被撕碎的论文,我心中百转千回。
江柳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我,她伸手扬了扬手中的论文碎片。
我们只是想要看看你写的论文,但好像不小心撕碎了。
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吧,毕竟你没的是论文,我们没的可是心情啊。
我一脚将她创飞,在空中三百六十度转体,抓耳挠腮又给了她一巴掌,炫舞着大回旋,阴暗的爬行,在天花板上飞窜,又给了她一记肘击。
望着江柳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脸,我无辜的问:你应该不会怪我吧,毕竟你没的是命,我没的可是论文啊。
江柳气急败坏,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我掏了掏耳朵,谁啊?
这个学校的校董,你就等着被开除吧你。
要不说她和刘梅能做姐妹呢,她那威胁人的手段真是一样样的。
哦,你不说我还以为你爸是国家总理呢。
说完,我将耳屎弹到了江柳身上,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他看着身旁哭哭啼啼的女儿,生气的问:你父母放你来学校,就是让你来打人的吗?
她先偷我论文。
中年男人一噎,有些恼羞成怒:我不是在和你说这个,就事论事你也不能打同学。
她先偷我论文。
中年男人气得一仰倒,那你也不能打人。
她先偷我论文。
中年男人见我油盐不进,终于懂得行使自己作为校董的权利。
你被开除了。
我不为所动,凭什么,就凭她偷了我论文?
中年男人神秘一笑,那又怎样,有谁看到,你有证据吗?
我点了点头,将当时录的视频拿了出来,我看着江柳:suprise!
别想删哦,我还有备份。
最后江柳只能向我道歉,望着她憋屈的脸,我强硬的将她按了下去。
就鞠这么点躬,没吃饭啊?
江柳更加憋屈,我继续补刀:别忘记你可还要把那~份~论~文~还~原~给~我~哦~我的论文获得了比赛的第一名,我美美的拿着奖金,准备去学校附近下馆子。
蒋毅突然挡在我面前,他面带控诉的看着我。
你不道德啊。
就算换成了论文竞赛,但当初也是因为我推荐你,你才能拿到名额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