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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着脸喊痛。
眼泪顺着她重归完美无瑕的面容滚落。
“好痛啊小狗，他们折磨我，都快要杀了我，你为什么选择了小怪物而不带我走。”
江回南立刻内疚的将她搂紧怀中，反复安抚，极尽缠绵。
“好好好，等她回来，我就让她再死一次给你看。”
我浑身发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他们在我身上划了九十七刀，还差一次！我要亲手杀她一次！”
“小狗，你答应过我会为我报仇的！”
江回南眉头微拧，语气却是担忧的。
“你何必做这种事脏了手。”
可迎着江归鱼的泪目，他最后还是点了头。
“等她回来，我就将她带来，让你杀她一次。”
“但这是最后一次。”
江回南严肃道。
“之后，我和伊伊就再也不欠你了。”
“你也要履行承诺，真的把伊伊当做弟妹。”
江归鱼装作没听见，笑闹着去解江回南的衣服。
趁他遮挡时，突然亲上他的唇，还用力咬了一口。
“小狗弟弟，喜欢你，讨厌她。”
江回南无奈的叹了口气。
“姐姐，你哪懂什么叫喜欢，我们不该这样做。”
可最后他还是纵容的哄着她睡觉，由着她随意把玩自己的身体。
我看着他们三言两语间将我的生死如猴戏般敲定，相拥而眠。
而我站在他身边，透明的手抚过他熟睡的侧颜。
想起的却是六岁时攥着我的胳膊，绝望喊着伊伊别睡的乖巧小男孩。
十八岁时昏暗小巷里，为我头破血流叩头说你们别碰她的叛逆少年。
二十四岁时他以为我不会复生，站上高楼义无反顾跳下，在救生气垫上红着眼眶问我要不要在一起的男人。
原来除了那三次重生，其余的九十六次，我本可以不死的啊。
江回南，你说江归鱼不懂爱，你又何曾真心对待你的爱人？
我突然低声笑出来。
“江回南，要让你和你姐姐失望了。”
“我们永远都不会再见了。”
3.
第二日一早，江回南突然从睡梦中惊醒。
他先是对着怀中的人发了会呆，随后去摸床头的手机。
单手操作打字有些艰难，他也没收回垫在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