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渝安心的其他类型小说《蛇欲缠身全局》,由网络作家“四月的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你这是做什么,我害怕……”我话还未说完,就被我妈推开,我才发现,我妈跪的秦渝。“当年承蒙您出手,我家安心才能顺利的出生,我才能捡回一条命,安乔氏谢过蛇仙出手相救。”蛇仙?我看着秦渝,“你是蛇仙啊?”秦渝没回我,“扶她起来。”“妈,他让你起来。”我连忙扶着我妈起身,看着她眼角的泪水,“妈,你看得见秦渝吗?”我妈不回我,连忙催促道,“去倒杯水来。”“妈,他哪能……”“去。”我看了眼秦渝,见他嘴角微扬,我竟然看见他在笑。好过分,但是我还不能说他。“我知道你不能现身,所以,我把我想说的都说一下。”乔东梅看了眼楼上,“安心是我唯一的女,我知道你会来找她,可她现在还小,我自知拦不住事情的发展,我和她爸要求也没有多高,希望你能尽全力的保护好...
《蛇欲缠身全局》精彩片段
“妈,你这是做什么,我害怕……”
我话还未说完,就被我妈推开,我才发现,我妈跪的秦渝。
“当年承蒙您出手,我家安心才能顺利的出生,我才能捡回一条命,安乔氏谢过蛇仙出手相救。”
蛇仙?
我看着秦渝,“你是蛇仙啊?”
秦渝没回我,“扶她起来。”
“妈,他让你起来。”我连忙扶着我妈起身,看着她眼角的泪水,“妈,你看得见秦渝吗?”
我妈不回我,连忙催促道,“去倒杯水来。”
“妈,他哪能……”
“去。”
我看了眼秦渝,见他嘴角微扬,我竟然看见他在笑。
好过分,但是我还不能说他。
“我知道你不能现身,所以,我把我想说的都说一下。”
乔东梅看了眼楼上,“安心是我唯一的女 ,我知道你会来找她,可她现在还小,我自知拦不住事情的发展,我和她爸要求也没有多高,希望你能尽全力的保护好她。”
我倒水的时候瞅着我妈吧啦吧啦的对着秦渝说话,到底是看得见还是看不见?
秦渝就这么站着,也不知道我妈和他说什么。
“毕竟,安心是我的女儿。”
“好。”
秦渝开口,乔东梅看着桌面上出现的‘好’字,露出欣慰的笑容。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我端着水过来,看着我妈眼眶的泪水,我妈和秦渝认识?
“妈,喝水。”
我妈端着水,对着秦渝说,“蛇仙,以水代酒,敬你。”
我尴尬的不知道说啥,低着头,撇撇嘴,总觉得秦渝在看我,抬头,对上秦渝看着我的眼神,他居然还在笑,我瞪了回去。
“安心,你们聊,妈给你爸打个电话。”
我看着我妈走了,连忙问秦渝,“怎么回事?我妈为什么哭了,她看得见你吗?”
“看不见,她只是请我保护好你。”
“仅此而已?”
我不太相信,难道我妈相信秦渝是条好蛇?可她看不见,那我妈对着空气又哭又拜托的,她不尴尬啊。
“以后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秦渝话落,我眼睛一亮,还未等我问,秦渝又补充道,“能回答的我会回答。”
我笑容消失,小声嘀咕,“这岂不是很多都不能回答。”
秦渝嗯了一声,“为了你好。”
“安宁辱蛇能说吗?”
我问完,秦渝不自在的别开眼,“不好说。”
我撇嘴,我就知道,这不能,那不能。
“那什么能说?”
“安宁是蛇母,就如昨夜,她可以驱动蛇攻击你。”
“等等。”
我看着秦渝,脑子跟浆糊似的,“秦渝,你说话能不能清楚点,我听不懂,蛇母是蛇的母亲吗?”
“当然不是,安宁是人,因为她对蛇仙不敬,故而她成为了蛇的容器,孵化蛇,就是‘蛇母’的意思,蛇母非人非蛇,她有自己的思想,有驱使蛇的能力,最重要蛇母有任务。”
“所以安宁的身体内能够不断的冒出蛇来?”
秦渝点头,“你可以这么认为,蛇蛋在她的身体内。”
“那她不会死?”
我一想到安宁一肚子的蛇蛋,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太令人毛骨悚然了。
“她本就是死人,只是容器。”
我开始在想,这蛇蛋都藏在安宁身体的哪个地方?
“你的手镯不能让她拿走,要不然你就危险了。”
我神色一僵,看着秦渝面色凝重,心发紧。
“秦渝,安宁说接我,该不是也想让我去做蛇母吧?”
“不是。”
我不由得松了口气,可是下一秒却让秦渝的话吓得站不稳。
“比蛇母更为恐怖。”
秦渝扶着我的手臂,“切记,手镯不可丢,我现在的能力很有限,你若是没了手镯,我很难保护你。”
“那你怎样能力才能提升?”
我妈喊秦渝蛇仙,他应该很厉害才是,可他现在这样,难道和之前的玉佩,还有手镯有关系?
“我身上的枷锁太多了。”
秦渝眼神很复杂,“安心,我有很多是不能说的,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就好。”
我看着秦渝眼中的恳求,突然觉得他好难。
不能说,到底是为什么?
“是不是和安家有关系?”
秦渝应声,我摸着手镯,凝眉深思,“我的曾祖父是不是把你害得很惨?”
“安心,我要休息了。”
秦渝消失了,我深呼一口气,这是默认了吧。
可是,为什么我妈却拜托秦渝保护我?
“妈!”
我上楼,我妈见我来了,啪的挂断电话,慌乱的眼神无处安放。
“安心,你怎么上来了,不是让你和蛇仙聊着吗?”
“妈,你和谁打电话?我爸还是谁?”
我走过去,一把抢过电话放在耳边,可是对方已经挂断了。
我盯着我妈,见她眼神闪烁不定,分明就是有事瞒着我。
“妈,你回答我。”
我目光紧盯我妈慌乱的眼神,“是不是出事了?”
“安心,没事,我……”
电话又响了,我连忙抢过接起,“还是那句话,把东西拿来,就让安雄活着回去。”
我把电话地给我妈,刚刚那话,很明显,我爸被绑架了。
对方向我妈要东西,拿不到就撕票,而我家能有什么,除了三堂伯给我爸的,应该没了。
我妈应付两句,挂断电话,看着我,支支吾吾道,“他们想要你三堂伯给你爸的东西,可你爸走之前交代我,就算他没了,也不能把东西给对方。”
“我爸知道?”
我妈点头,握着我的手,眼眶红了。
“安心,你三堂伯的事,妈不想管,可是你爸他……”我妈委屈的哭了出声,“他那脾气,你也知道,我哪里管得了他。”
“妈,东西呢,我想看看。”
三堂伯这是死了都不省心,想要祸害我家。
安宁,安阳,现在又是三堂伯。
“安心……”
“妈!”
我生气了,看着她擦去眼角的泪水,“你不想我爸出事吧?你不让我看看,万一我或者你也出事了,我们岂不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深吸一口气,“妈,秦渝告诉我,安宁是蛇母,她对我是不得到誓不罢休,或许三堂伯的东西能让我牵制她。”
“安宁是蛇母?”
我妈满脸惊讶,我点头,“秦渝是这么跟我说的,他说安宁辱蛇,被迫成了蛇母。”
“怎么会这样?”
我妈脸上全是疑惑,“这丫头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
“妈,什么是辱蛇?”
我妈抬头,神色略僵,“蛇仙没和你说?”
我摇头,想着秦渝那不自然的表情,一脸讨好的道,“妈,你告诉我呗,秦渝他不肯说。”
“那你就别问了。”
我妈这么回答,我更好奇了。
“跟我来吧。”
我妈走进房间,从衣橱内拿出一个箱子。
“这就是你三堂伯留给你爸的东西。”
我打开箱子,看着里面日记,账本,还有用信封装好的,上面写着名字,都是我不认识的。
“妈,这就是他们口中说的那些东西?”
我妈拿着一本笔记,“我也不知道你三堂伯写了什么,你爸不让我看,他只是说,这些很重要不能交给他们。”
我随手拿起一本泛黄的笔记翻开:1938年冬,六个兄弟平分遗产,除了不要遗产的安平,我拿到遗产,其中有一样是风水师的联系方式。
1939年秋,我见到了风水师,原来他早就被老大收买,我却收买了他的儿子。
1939年冬,我爹的风水师死了,我要翻身了。
后面很长一段没有记录,我合上笔记。
“妈,你先守着,待会有电话来再喊我,我想迅速的查看完这些东西。”
我妈见我连箱子都端走,电话又响了,我妈连忙去接电话。
“东梅,安福的东西我亲自过去拿。”
乔东梅听到对方的声音,啪的挂断电话就来我房间,慌张说,“安心,你大堂伯说要来拿走你三堂伯的东西。”
“你和他说让他把我爸送回来,我把东西给他。”
我拿着手机迅速将所有的内容都拍下,抄写来不及,拍下来我还是可以的。
再说,这些书,谁都拿不走。
“安心,真给啊。”
我妈忐忑不安,“那你可要和你爸说清楚,他那脾气,我怕……”
“妈,没事的,他们拿不走的。”
我手不停,好在,东西并不算多,拍下来后,我拍拍手镯,“秦渝,帮我个忙好吗?”
“什么事?”
秦渝出现,我看着他看向我面前这一堆东西,“你帮我带个话,就说有人要抢走她爸爸的东西,你就说,她爸留给我爸的。”
“你要和她联手?”
秦渝随手抓起一本书,“其实不需要她出手,我可以帮你把东西要回来。”
“不行,得她去,她就算是蛇母,她家的东西,她也不可能给别人吧?”
昨夜安宁看见我爸拿着三堂伯留下来的东西,她情绪很激动,说明她还是很在意的。
如果知道大堂伯想要拿走她爸的东西,没准,她要是不肯,自会找那边,起码不会一直找我麻烦。
“蛇母她是没有人情味的。”
秦渝提醒,“我劝你别抱太大希望。”
我点头,“试试吧。”
秦渝消失,我妈连忙走到我身边,看了看周围,“安心,蛇仙走了?”
“妈,你喊他秦渝,不用一直喊他蛇仙。”
用不着一直提醒我秦渝是蛇仙,我不是怕,而是总觉得这样容易暴露秦渝。
我妈应声,看着我把东西分成一份份的,将这些东西全都埋到菜园。
“妈,记住这几个位置。”
三堂伯的箱子里我只留了一本笔记,我整理好,楼下传来喇叭声,我看着从车上下来的几个戴着墨镜,穿着黑西装的保镖,走下来那个肥头大耳的啤酒肚,那可不就是我那富得流油,几百年都见不上面的大堂伯吗?
跟着大堂伯下来的还有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一串菩提,戴着眼镜,目光交汇的瞬间,我不知怎的,莫名的生了对他恐惧。
“东梅。”
大堂伯走进来,眼睛扫过我家的农庄,“你这不错嘛,都是有机蔬菜,很会过日子。”
“大堂哥。”
我妈攥着手,很紧张。
她和我爸结婚,大堂伯来过,当时还说我妈瞎了眼看上我爸这个穷鬼,自那后,我妈对大堂伯便有多远闪多远,不想和他有半点交集。
大堂伯指着我,眼神一亮。
“东梅,这是你女儿吧,长得跟你结婚时可真像。”
“大堂哥,她叫安心,丫头,喊人。”
我对大堂伯半点好感都没有,扯半天,倒是跟调.戏我妈似的,看得我一肚子的火。
“大堂伯。”
大堂伯从怀中拿出一沓钱在我脸上扇了扇,“来,压岁包。”
我没有接,甚至,这会我内心的翻涌的怒火,好想把他的钱摔在他的脸上。
“大堂伯,现在不过年,不能收压岁包。”
“让你拿着就拿着,哪来的这么多的讲究。”
大堂伯不高兴了,将钱砸我脸上,钱洒落一地,转身哈哈大笑,对我妈说,“东梅,你看安心,跟你当年一样,不识抬举。”
我妈脸色很难看,大堂伯上下打量,眼神满是嫌弃。
“要是当年你跟了我,至于人老珠黄到这个程度,瞎呀。”
“大堂伯,你不是来拿三堂伯东西的吗?我给你拿。”
我进屋,将三堂伯的箱子拿出来,大堂伯眼睛一亮,“安心,你这丫头有点眼力劲,比你.妈强。”说着,要拿箱子,我撤回。
“大堂伯,我先把话和你说清楚,这箱子是三堂伯留给我爸的,你要拿走我没意见,里面有什么我们也不知道,但是我爸因为这东西被人抓了,大堂伯这么本事,定然能把我爸救回来对吧?”
大堂伯的眼睛微眯,手一挥,很快我爸就被带着下车,脸上鼻青脸肿的,见到我手中的箱子,急的大喊,“安心,你不能把箱子给他。”
“爸,三堂伯的东西给他就是,我不想你有事。”
大堂伯把手伸过来,我将箱子递给他,我爸突然冲了过去,抢过箱子,抱着箱子连忙后退,我看着我爸这架势,就好像这箱子里的东西比他的命还重要一样。
“安松,你害死了安福还不够,还想要害他连鬼都做不成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秦渝看着我满脸疑惑,将我拉到他身边躺好,“这个问题你可以回去问爸爸,他能让你来找婆婆,想来婆婆和你爸之间是有故事的。”
“秦渝,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把我爸喊得跟你爸一样。”我忍不住怼道,听着秦渝每次这么喊,我都怀疑那是他爸爸。
秦渝笑了,“安心,你爸爸就是我爸爸,我跟你喊,不会有错。”
“谁说我以后要嫁给你?”
我才十八岁,可不是古代的人,结婚那么早。
秦渝没回我,只是他的眼眸中多了一丝宠溺,按照我躺好,“还听不听?”
“你继续。”
“婆婆对安家的事特别的了解,她说回去得给你家洗洗,不然你家以后很不顺。”
我点头,婆婆说的对,我家现在是真的不干净,昨晚死掉的两个保镖,大堂伯回去了,不过,我觉得大堂伯的事还没完。
还有安宁,她作为蛇母生了一胎,吃了两个人,那还会不会有二胎,三胎,甚至更多?
她昨晚上说不是来找我的,那她是不是代表着还要来找我?
“秦渝,你跟我说,安宁她怎样了?你昨晚把她打伤了,她是不是能够安分一阵子?”
“起码半个月她都没法作妖。”
秦渝说完,神情又黯淡了下来。
“不过,你大堂伯有问题,还有你的大堂姑,都不是省油的灯,安家和风水师还有很多的事,我也很多没有弄清楚,我能够感受到安阳的事情摆平后,我舒服一些。”
秦渝说的舒服并不是我们认为的那个舒服,安家葬一个人,他就会虚弱一重,可这次,他似乎并没有虚弱,反而变强了。
“大堂姑是想要三堂伯留给我爸的那笔遗产,我是真的不懂我爸,这钱也不想要,为什么不索性给大堂姑算了,也懒得和她打交道,你是不知道我大堂姑那人,可不是省油的灯。”
我想到小时候的事,我对大堂姑半点好感都没有。
准确点,我对我那些所谓的堂叔伯,堂姑什么的,半点感情都没有。
他们和我们家就是两家,我不知道我爸为什么要帮三堂伯,不过,现在看着,我三堂伯和大堂伯比起来,三堂伯倒更像个人。
“安心,你怎么对什么都这么好奇,没听过好奇害死猫?”
秦渝满脸无奈,伸手摸摸我的脑袋,“这要是换做别人,早就吓得半死了。”
“吓死还不是得弄清楚,说的我不好奇,那些事就不找来一样,你也不想想,这段时间发生多少事,我觉得我还是要弄清楚这些事的始末,只有知道我才能对付,就好像安宁一样,她为什么非缠着我不放?”
秦渝神色微僵,我扭头看着秦渝,他怎么神情突然僵了?
“安心,安宁她是蛇母,她缠着你,那是因为你安家和蛇的缘故,得把恩怨理清楚才能彻底的了结,安宁有她的任务,或许……”
秦渝话还未说完,突然表情痛苦,我连忙抱着他,安抚道,“别说了。”
秦渝的身体哆嗦的厉害,好一会,才慢慢的平复下来。
“不能说就别说,我以后都会知道的。”
秦渝没吭声,就这么静静地让我抱着他,足足半个小时,他才放开我,脸色煞白。
“安心,我没事了。”
“以后碰到不能说的就别说,我总有一天我自己也会弄明白。”秦渝应声,我躺在他身边,心中有愧,我不该问他的。
我吹灭煤油灯,黑夜中,我没有睡意,身旁有秦渝匀称的呼吸声,我的心怦怦直跳,我虽然和秦渝同床共枕几次了,可我现在才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可我以后,真的要嫁给秦渝吗?
或许,我是真的没有把他当成一个人看待,所以我才能纵容他睡在我的身旁。
我翻了身,突然秦渝伸手将我搂在怀中,低沉的声音传来,“怎么还不睡?”
我身体紧绷,他怎么醒了?
“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黑灯瞎火,秦渝这么抱着我,他应该不会有什么不轨之举吧?
他吻我都让我大病一场,他肯定不会把我怎样的。
我这么一想,我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可能因为他是秦渝,我对他莫名的信任吧。
“你翻来覆去不睡觉,我能睡得着吗?”秦渝叹气,“我又不能把你怎样,你到底在紧张什么?”
“我睡不着。”
我心虚的厉害,我就是多想了一会,竟然把他吵醒了。
秦渝伸手轻抚我额间的发丝,柔声哄道,“快点睡,要不然今晚我们都睡不着了。”
我连忙闭上眼,努力的让自己睡着,可是我却怎么都睡不着,就这么闭着眼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哒哒’,‘哒哒’。
奇怪的声音把我吵醒,我没有睁开眼,竖起耳朵听着外边的声音,好像是什么敲打地面的声音,‘哒哒’,‘哒哒’,有节奏的敲打着。
我心跳加速,这声音就在门口,持续了有好几分钟,这才消失。
我迷迷糊糊的又要睡着了,但我突然听到有人在说话,我的意识猛地清醒,却听不清楚外边在说什么,但是我很肯定这说话的是个男人。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我身边,秦渝突然抓住我的手。
“摸什么?”
“秦渝,你醒了?”
秦渝嗯了一声,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别乱摸,我会把持不住。”
我猛地抽回手,心跳的更厉害,脸带着耳根火.辣辣的,发烫的厉害。
“我就是确定下你在不在我身边,我听到外边有声音。”我小声解释,秦渝嗯了一声,“别理会,好好的睡觉。”
“睡不着。”
秦渝翻了个身,将我搂紧,“睡不着也得睡,不能听。”
我闭着眼睛,门外的声音很吵,好似一个男人和女人在吵架,我听不清楚,但是两人的吵得很大声,秦渝捂着我耳朵,低低的哼着歌,那歌声很好听,很有蛊惑的魅力,我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天亮时分,房门突然被一脚踹开,我整个人都从秦渝的怀中被惊醒。
我看着安宁,她跟发疯似的,跳脚大叫,那几个保镖在地上用脚跺地,好像在踩什么,可我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我连忙捡起地上的书离开学校,这一路上,回到家就看见门口的小车,门口还有几个穿黑衣服的保镖站在那,我走进去,就听见屋内传来我三堂伯大声的谩骂声。
“你自己没儿子难道也想我没儿子?”
我听见到三堂伯这话,脸色一沉,走进去,爸妈看见我回来,连忙对我说,“安心,你先到楼上写作业,我和你爸和你三堂伯有话说。”
三堂伯指着我大声的叫喊,“她已经长大了,她自己做主。”
“三哥,这家我做主。”我爸的态度瞬间变了。
“安雄,你别忘了,你没儿子,等你老了以后还得指望我儿子给你养老送终,安心她就是个女儿,她没指望……”
“用不着你来管。”
我爸吼道,“你自己也有女儿,你要是想要救安阳,可以把安宁送去。”
安阳是我堂伯唯一的儿子,安宁的弟弟。
我拉着我妈到一旁小声问,“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刚刚回来的时候遇见安宁了。”
我妈听到安宁,脸色刷的惨白,“她没把你怎样吧?”
“她想抽我的血,不过没成。”
我话刚落,我妈情绪激动,抄起扫把对着我三堂伯,“你给我滚,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一百万。”
我三堂伯开口,一旁的保镖打开手中的箱子,全都是毛爷爷,我妈手中的扫帚直接朝着我三堂伯打去,三堂伯被赶着出去,破口大骂。
“要多少,你开个价。”
“滚,别在让我看见你。”我妈拿着扫把挥舞着,三堂伯退了一些,恶狠狠的骂道,“你个泼妇,别给脸不要脸。”
“拿着你的黑心钱滚出去,下次你要是还敢打安心的主意,别怪我用黑狗血泼你。”
我三堂伯还想骂我妈,我妈直接把扫把扔过去,三堂伯连忙闪躲,指着我妈,还想骂,我妈冲过去,使劲的拍打,三堂伯招架不住,这才被赶走。
我看着我妈气的眼睛都红了,上前安慰她。
“妈,三堂伯来找你们做什么?”
“以后别在提他,晦气。”我妈很生气,把扫把放到一旁,气的眼泪直掉。
我看着妈这样,心里不是滋味。
“安心。”
我爸走出来,一瞬间,我感觉他好像苍老了十岁,那泛红的眼眶让我难受的想哭。
“爸,安宁没有抽到我的血。”
我爸点点头,伸手摸摸我的头,“我给你的那块玉佩要记得戴着。”
我赶紧拿出挂在脖子上的玉佩在我爸面前晃了晃,见他点头,随后叹了口气,走到一旁,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
“你堂哥病了,你三堂伯请的大师说要用安家女子干净的血去镇压蛇仙。”
“爸,堂哥病了请大夫,这和蛇仙有什么关系,而且,安宁安彤不都是安家的女子吗?难不成她们的血不能用?”
我一想到安宁那盛气凌人的想要抽我血,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三堂伯一个月前回家祭祖,你堂哥在蛇仙庙撒尿,回来就病了。”
“活该,没断子绝孙都是蛇仙仁慈了。”
我家为了能够过上正常人的生活,给蛇仙建庙,他们自己招惹蛇仙,到头来,还想祸害我们。
“是活该,可……”
“可什么,安宁安彤不可以吗?为什么要安心,安雄,我们辛辛苦苦的保护安心才把她养大,你要是敢把安心送到蛇仙庙镇压蛇仙,我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我妈骂着我爸,哭了起来。
“老婆,我怎么可能这么做。”
我爸连忙安慰我妈,从我出生起,三堂伯便一直打着拿我去镇压蛇仙的心思,没想到,都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没有放弃。
如今,堂哥自己作孽,出了事,我三堂伯不舍得他自己的女儿,又来打我的主意。
“那安宁不干净了。”
我爸涨红了脸,我妈诧异的看着我爸,“她才多大?”
“安阳出事后,她就找了个男人。”
我妈更生气了,“那不是还有安彤吗?怎么,还个个都不干净了?”
我爸叹了口气,“安彤是大哥的掌上明珠,他怎么舍得把她送去蛇仙庙。”
“安心就不是我们的掌上明珠了?”
我妈瞪着我爸,“你别忘了,他们做的那些事和我们半点关系都没有,休想让我的安心去抵债。”
“安心,赶紧去做作业,晚点就吃饭了。”
我上楼,看着爸妈叨叨几句又各自忙活,我赶紧把作业做了去帮忙。
今天的客人很少,到了十点就没人来了。
我帮忙爸妈收拾完东西,洗完澡刚打算躺下休息,楼下传来一阵叫骂声,我掀开窗帘看着门口停着几辆车,我三堂伯母哭天喊地的在我家门口哭嚎了起来。
屋子的灯亮了,我爸妈已经到了楼下,和他们吵了起来。
我连忙换上衣服想要下去看看,突然窗口一阵冷风吹来,我身体就好像被什么定住了一样。
我感觉背后有一双手,环住了我的腰,我想叫,却发现喉咙好像被堵住了,发不出声音。
我心怦怦直跳,只觉得脖子上的玉佩滚烫的厉害,环住我腰上的手慢慢的松开,我的耳边传来一阵似有似无的喘息声。
脖子上的玉佩温度更加的烫,我吃疼的皱眉,耳边传来一道闷哼声,听起来很痛苦,让我想到了梦中被黄光打的吐血的画面。
我心跳的更厉害,耳边忽然传来他恳求的声音:“求求你,别戴玉佩了。”
又是玉佩?
外头突然传来公鸡的打鸣声,我的身体突然就能动了,我猛地回头,却发现房内什么都没有,连忙拿出脖子上的玉佩,冰凉凉的,根本就没有那滚烫的温度。
我刚刚是做梦还是幻觉了?
我甩甩头,楼下传来一阵声响,吵吵闹闹,我连忙跑下楼,就看见我爸被我三堂伯母猛地推倒在地上,骑在他身上捶打,我妈冲上前,揪着三堂伯母的头发把她甩开。
“你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怪不得安心吓到。”
我爸说着就朝着三堂伯母走过去,我想到秦渝说的话,连忙冲过去拉着我爸。
“爸,三堂伯母好像有点不对劲。”
三堂伯母看了我一眼,朝着外边走过去,脚踩在地上的糯米上,糯米立刻出现黑色,我揉揉眼,糯米上面有个黑色的脚印,清楚的出现在糯米上。
“安雄,你看糯米。”
我妈脸色大变,连忙把我拉到她身后护着,看着走远的三堂伯母,“真是见鬼了,这李婆子说的难道都是真的?”
“妈,李婆子到底说了什么?”
我急了,“别说我还小。”
“李婆子昨天叮嘱,说是你三堂伯一家子会有大劫难,安宁出事,你三堂伯母怕是也凶多吉少,不跟你说了,我们得出去看看。”
我连忙拉着爸妈,想到秦渝的叮嘱。
“爸妈,三堂伯母其实她不是……”
我还没有说完,隔壁家刘婶家的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我爸妈冲了出去,刘婶家的狗狂叫起来,我连忙追上去,就听见我妈尖叫一声,我爸把我妈背着回来。
“安心,快把门关起来。”
我连忙关上铁门,抬头不经意间看着外边的三堂伯母,她就站在那,盯着我这边的方向,朝着我走过来,我连忙把门给反锁了。
关好铁门,我又把家里的大门给关上,我爸妈上了二楼,我连忙把一楼的门锁全都锁好,上了二楼,想要把二楼阳台的门也关起来,却看见三堂伯母已经到了我家的门口,扬起手拍门。
我吓了一大跳,看着三堂伯母开始歪头,朝着门撞了下去,门发出砰砰的碰撞声,我的心跳的更厉害了。
“安心。”
我爸走到我面前,看了眼楼下的情况,急忙道,“别怕,你到楼下拿糯米上来,待会她来了,你就用糯米砸她,她怕那玩意。”
我点头,连忙跑到楼下,听着门被撞得砰砰响,连忙拿着糯米上楼。
“爸,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妈怎么了?”
我将糯米放下,三堂伯母还在撞门,她的头发凌乱,额头上都撞出血了,她还在撞,就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刚刚看见安宁了,她的身上涌出好多的蛇,把刘婶给咬伤了。”
“那刘婶没事吧?”
“被安宁拖走了,你妈是被 安宁的样子给吓晕了,醒了就没事。”我爸看着我,“安心,别怕,有爸爸在,不会让你有事的。”
“爸,我不怕。”
我爸进了屋,我看了楼下一眼,这才刚过十二点,这要怎么对付三堂伯母?
“安心,用黑狗血泼她。”
秦渝微弱的开口,我看了周围一眼,“你在哪啊?帮帮我。”
“出不来。”
秦渝的声音很小,我连忙去找我爸,“爸,村子里有没有黑狗血?”
“哪来的黑狗血,不过,刘婶家有黑狗。”
我爸说完,连忙站起身,“安心,你倒是提醒爸爸,这黑狗血管用,我到刘婶家抓狗。”
“不行。”
我拦着我爸,看着他额头上的淤青,“爸,让我去。”
“你去有什么用,你敢杀狗 ?”
我爸拿起一条绳子,“你在这里看着你妈,爸爸很快就回来。”
我爸下楼后,我连忙到阳台的位置,看着我爸从后门进去,翻墙进了刘婶家,不一会,就传来狗的惨叫声。
楼下的门突然传来碰撞的声音,我连忙到阳台的位置,看着弄开铁门的三堂伯母,她的头发凌乱,脸上有血,双眼空洞无神,开始撞击里面这道门。
我拿着糯米,朝着楼下的三堂伯母撒了下去,三堂伯母弹跳开,抬头看着我,那眼神发出绿色的光芒,吓了我一大跳。
三堂伯母又低下头,用力的撞门,我感觉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安心。”
我爸从后门上来,身上沾了很多的血,手里端着一个盆子,里面装着血。
“待会你打开门,爸爸来泼她。”
“安心,擦点黑狗血在你的身上。”秦渝的声音又来了,我伸手去沾血,往自己身上擦了擦,我爸看着我,好像懂了。
“给你妈身上擦点。”
我连忙沾着黑狗血到我妈身上擦了擦,拿着一个碗盛了一碗出来,这才和我爸下楼,看着被撞得砰砰响的大门,我深吸一口,看着我爸做好架势,我打开门,三堂伯母一个不稳跌落在地上,我爸的黑狗血就泼了上去。
三堂伯母站起身,朝着我爸破口大骂。
“安雄,你发什么神经,往我身上泼血,你是不是想死了。”
“三堂嫂,你好了?”
我爸见三堂伯母说话,满脸欣喜,三堂伯母却指着他。
“我回祖宅住,安雄,你一家子比祖宅还邪门。”
三堂伯母骂骂咧咧的离开我家,我爸皱起眉头,我连忙问,“爸,三堂伯母那话什么意思?”
曾祖父出事后,祖宅塌了,虽然后来重修了,可那里面总是阴森森的,让人很不舒服,我们就都搬出来了,不敢住。
“让她去吧。”
我爸关好大门,上楼的背影有些蹒跚,我跟在他身后,听着他叹气。
“你的玉佩得想办法拿回来才行。”
“爸爸,没有玉佩有其他的不可以吗?”
秦渝说我不要戴着玉佩,可我现在觉得他说的是对的,可我又不明白,为什么秦渝说玉佩可以压制蛇,这压制又是什么意思?
还有三堂伯母和安宁又是怎么回事?这人死了,为什么又能活过来?
“不行。”
我爸态度坚定,“那是你爷爷给你的,可以保你平安。”
“早点睡,明早再说。”
我爸交代一声,便让我回屋睡。
我关好门窗,回到房中躺下,没有再有声响,我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村子里就敲锣打鼓,吵得厉害。
“安雄,出大事了,安阳的车翻了,安阳和那两个属下都死了。”
村长跑到我家楼下大声的喊道,看着我家门口一大片的血迹,却被吓得掉头就跑,满村子大喊,“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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