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央央傅景谦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另嫁他人后,小将军气疯了沈央央傅景谦更新》,由网络作家“方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景谦和沈若瑶的婚事还是传满了京城。我不想出门受刺激,只留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娘亲说了,西凉偏远,我又嫁得急,什么都要备好。床后的小隔断藏着我这些年为傅景谦攒下的“聘礼”。傅家势小门低,只有傅景谦一枝独秀。我知他心气高,不愿被人议论攀附相府,才悄悄攒了这么多年,打算那日交给他充门面。只是没想到这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正要把礼单撕碎,沈若瑶突然来了。“听说你也要成亲了,有什么缺的就跟我说,我让景谦顺便也给你备一份。”她展示着她手上的红玉手镯,头上的珠钗玛瑙。那都是我与傅景谦书信时画在背面的出嫁花样,如今全出现在沈若瑶的身上。“他说我穿红色最好看,妹妹想要什么颜色呢。”我喜欢蓝绿色,每次画样稿都点翠。却被傅景谦通通覆上朱砂,说我这样最好看...
《真千金另嫁他人后,小将军气疯了沈央央傅景谦更新》精彩片段
傅景谦和沈若瑶的婚事还是传满了京城。
我不想出门受刺激,只留在房间里收拾东西。
娘亲说了,西凉偏远,我又嫁得急,什么都要备好。
床后的小隔断藏着我这些年为傅景谦攒下的“聘礼”。
傅家势小门低,只有傅景谦一枝独秀。
我知他心气高,不愿被人议论攀附相府,才悄悄攒了这么多年,打算那日交给他充门面。
只是没想到这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
正要把礼单撕碎,沈若瑶突然来了。
“听说你也要成亲了,有什么缺的就跟我说,我让景谦顺便也给你备一份。”
她展示着她手上的红玉手镯,头上的珠钗玛瑙。
那都是我与傅景谦书信时画在背面的出嫁花样,如今全出现在沈若瑶的身上。
“他说我穿红色最好看,妹妹想要什么颜色呢。”
我喜欢蓝绿色,每次画样稿都点翠。却被傅景谦通通覆上朱砂,说我这样最好看。
我以为他所说是真心,便按照他的喜好在衣柜里塞满红色纱裙。
可没想到适合红色的那个人,并不是我。
而是沈若瑶。
沉溺了五年的甜蜜时光,全成了他为她做的嫁衣。
我死死攥着红裙边,像被扒光衣服一样耻辱。
沈若瑶得胜般笑笑。
“他们都说我们长得像,可我一点都不觉得,他和我在边疆五年,可从来没有提过要娶你。”
她的话像一把尖刀,硬生生戳穿我的心脏。
将我切得支离破碎。
原来五年戍边,也都是假象吗?
我疯了似的大哭又大笑。
等我清醒过来时,房间里的奇珍异宝都被我砸了个粉碎。
门突然被踹开,傅景谦携着一阵风奔到我的面前。
他踩踏着地上的碎片,盛怒至极掐住我的脖子,将我狠狠撞在桌上。
“沈央央,是我太纵容你了,你怎么敢破坏她的婚礼!怎么敢砸了她的嫁妆!!”
我痛到昏厥,指甲掐进他的手腕,红着一双眼倔强与他对峙。
眼泪一滴滴落在他的手上,傅景谦神情微滞。
转眼又盛怒起来,将我狠狠甩开。
我的脑袋砸到地上,被散落的玉石碎片撞破,血流了下来。
他的身后,沈若瑶一袭大红嫁衣,手里勾着那张我写了五年的聘礼单。
“这可是我攒了五年的嫁妆,就为了嫁给你呢,没想到就这么被妹妹砸了,还撕坏了我的嫁衣,想来她一定是很想嫁人吧。”
傅景谦一瞬间眼眸变得浓黑。
他嗤笑一声,打量我如同一件被他丢弃的垃圾。
“就凭她?不过一个假货,拖这么多年都没有嫁出去,也不知道被哪个男人玩过,谁会要她这种弃妇?”
十六岁到二十一岁,我等了他整整五年。
却换来一句弃妇。
我伏在地上,剧烈无声地咳喘,大颗眼泪砸在地上。
疼痛深入到肺里。
傅景谦拖着我,扔到沈若瑶面前。
“道歉,她的嫁衣,你亲手来做。”
我抖着手,强撑自己站起来,擦干脸上的眼泪和血。
反手给了沈若瑶一个巴掌。
却被傅景谦一脚踹到地上。
“毒妇,你还敢动手?!”
我捂着肚子,眼前阵阵发黑。
“傅景谦,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恶毒的人吗?”
“你有没有想过她刚回来,哪里来的攒了五年的嫁妆?”
“有没有好好看看,礼单上到底是谁的字迹!”
傅景谦眼中闪过一丝慌张,他扫了两眼礼单,黝黑的眼眸凝着我,但最终揽着沈若瑶走了。
“三天后,我来取嫁衣。”
我苦笑一声。
再有三天,我也要嫁人了。
我推开傅景谦,走了。
他在我身后叫了几声,却没有追上来,只脚步轻快朝沈若瑶房间去了。
浑浑噩噩被人叫住时,我才发现到了珍品坊。
店内小伙计跟我打招呼。
“二小姐,又给丞相和夫人买人参鹿茸啊?”
每月初三,我都会来最大的珍货铺买些滋补用品。
不是给爹娘,而是给远在边疆的傅景谦。
地远天寒,我总不忍心他有半点不适,受半点委屈。
不待我回答,小伙计麻利地给我装了几个小包。
“不巧,您常买的都被傅小将军买走了,说是要给新娘子备孕。这里就剩下些次用品,您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先用这些吧。”
我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
门口,正要离开的傅景谦身体僵了下,神情尴尬。
他明明说送了东西就来陪我的,如今却被我看到与沈若瑶逛街。
沈若瑶倒是松开他的胳膊,来跟我打招呼。
“景谦来给我买东西,怎么,小妹也给心上人买补品?”
傅景谦与我定情后,坚持要我保守秘密。
说是不想被人议论攀附相府。
所以除了他几个生死之交的兄弟,就连爹娘也不知道我和他的关系。
沈若瑶目光轻飘飘落在我的怀里。
“都是些次品,送出去也是被人嫌弃。”
我捏紧包装纸,像是被扒光了一般窘迫,心抽痛着把药包往身后藏。
“不送他,我买到好的再送他。”
傅景谦微拧的眉松了下,笑着过来抄起我手上的东西。
“是嘛,让我看看都买了什么。他也不一定不喜欢。”
我抢不过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拿过药包。
次用品被摊开,他微微皱眉,还没说话。
药包就被沈若瑶打翻在地,再上前踏上几脚。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嘶……好像破了,景谦……”
沈若瑶可怜楚楚捂着小腿。
上面不过是她自己掐出来的红痕,可傅景谦毫不犹豫抱起她。
大步踩碎地上的次品药材,匆匆出门寻大夫去了。
“不过是些残次品,拿不出手就别送了。”
他的话像是一把巨拳,擂得我头脑发晕。
我晃了几下,竟是险些站立不住。
小伙计吓了一跳,扶我时又被我手上的温度惊骇到。
“快快快,热病急症,病人要晕倒了!!快去喊小将军回来……”
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死死拉住他。
“别去,不要他……”
再醒来时,我已经回到相府。
爹娘看望过我,留了侍女灵玉贴身照顾。
灵玉干活利索,话也讨巧,特地捡了些今日有趣的见闻与我说。
“小将军跪在佛祖前整整磕了一百八十个头,花了一千金给大小姐求姻缘签呢!”
“是‘情比金坚’签哦,刻了金字挂在姻缘树上,全城人都见证了。”
“小将军还说了,从今天起花灯游船三日不息,为大小姐祈福,可真是让人羡慕啊……”
府外隐隐欢庆的声音传来,却抵不过心中绵绵的痛。
我求也求不来的,在众人面前的祝福。
沈若瑶什么也没做,就轻而易举得到了。
“小姐,你怎么哭了?”
我摇摇头,摸出枕下被傅景谦亲自踩碎的、没有写名字的姻缘签。
丢进火盆里烧了。
我是被相府找回的真千金。
只因父母心软不公布假千金的身份,我便被她到处造谣,成了京城人人皆知的假货。
在和小将军私定终身五年后,我终于等到他从边疆回来娶我。
拿着准备好的聘礼单去寻他,却听到他和兄弟们喝到烂醉。
“傅景谦,你找了五年的真千金回来了,难不成你还真要跟那个当替身的假货成亲?”
他闷下一口酒,嗤笑一声。
其他人都笑了起来。
“我就说不能吧,小将军找假货也就是解解闷,现在正主回来了,假货顶多当个通房。”
“对,谁让沈若瑶当初说走就走,就该纳个通房让她长长记性!”
……
第二天,沈若瑶的接风宴上,傅景谦殷勤围绕在我身边倒酒夹菜。
可当侯门世子向沈若瑶献殷勤时,他却蓦然变色,大步奔向沈若瑶。
丝毫不顾身后被沈若瑶侍女推下池塘的我。
等我满身泥水回房间翻找衣服时,他从不让我碰的香囊从柜子里掉出来。
里面藏着沈若瑶的小像。
我万念俱灰,推开相府的书房。
“爹,娘,你们说的亲事,我嫁了。”
……
“央央,你以前都不答应,现在怎么同意了?是不是不想小瑶回来呀?”
娘亲心疼的给我找干净衣服换,又暖暖的汤婆子塞到我手里。
被推下水的冰冷缓和回来,瞥见娘亲微红的眼眶。
我差点又掉下眼泪,赶紧抱着她掩饰,“娘,我们说好把瑶瑶姐当一家人的,再说了女儿都这么大了,也该嫁人了。”
当初我被相府找回时,沈若瑶闹了好大一通。
爹娘心软,便对外只说我是失散已久的小女儿,沈若瑶也还是相府千金。
没想到她竟私下传谣说我才是假货,被我发现后就离家出走与人私奔。
五年过去,她竟然又回来了。
“我相信,你们肯定给我找了个好夫婿。”
爹哼笑一声,“我相府千金,自然不能嫁的差了,只是那人现在凉州戍边,你当真考虑清楚了?”
“考虑清楚了,越快越好。”
“刚好傅小将军提亲,七天后迎娶若瑶,要不你们一起办了?”
娘征求的看向我。
心像是被针扎穿,扯出锥心的痛。
原来他动作那么快。沈若瑶才刚回来,他就迫不及待要娶她了。
我朝爹娘扯出一丝笑。
“好啊,那就和她一起吧。”
出了门,刚好撞上喜气盈盈来送礼单的傅景谦。
我只一晃神,就被他捉到墙角。
“怎么这么烫,头发还湿着,别是发热了。”
他已然忘记早上我是被沈若瑶的侍女推下了水,只亲昵地摸摸我的脸颊,脱了外衫要盖在我身上。
以前自然亲密让我动心的动作,如今只觉得反感抗拒。
我偏头避开,只盯着他手里的大红礼单。
上面有他的亲笔字迹,写着他和沈若瑶的名字。
三媒六聘,十里红妆,比他当初承诺我的还要奢侈不少。
双眼被那礼单刺得生疼,眼泪忍不住滚落出来。
傅景谦慌了,忙将聘礼单藏在身后,抱着我轻哄。
“不哭不哭,央央不哭,是我去边疆太久,让央央委屈了,这几天我都陪着你好不好。”
“这只是些小玩意,瑶瑶离家这么久终于回来,我代表你我给她送些礼物,别多想,嗯?”
“再说了,我们有一辈子呢,我可是迫不及待想把央央娶回家了呢。”
傅景谦抱着我晃啊晃,语气满是憧憬。
我避开他颈侧刺目的一枚吻痕,眼泪一滴滴落在手上。
过往恩爱的画面还在眼前,却早已被“替身”和“通房”切割成尖锐的碎片。
一片一片狠狠扎进我的心里。
过去五年,我每一天都在期待成为你的妻子,穿上我亲手缝的嫁衣等你揭开盖头。
可现实狠狠给了我一巴掌,告诉我你给我所有的甜蜜和承诺,都是假象。
现在你想要的。
我已经不想要了。
出嫁前一晚,我在房间缝嫁衣,傅景谦来了。
他没有走正门,像五年前一样跳窗户进来。
那时我吓了一跳,拿绣花的框子打他。
却被他塞了一只兔子灯在手里,笑嘻嘻的说他在夜市寻了许久,这盏白兔灯最衬我。
当时我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现在想来,不过是沈若瑶和人私奔,他走错房间罢了。
灯火摇晃的兔子灯被他放在我面前。
我看也不看,低头继续绣鸳鸯。
他看到桌上早就准备好的大红嫁衣,又看看我手上正在绣的新嫁衣。
凑到我身边讨好的笑。
“央央,那礼单是你准备的对不对,是你的字迹,有你的记号。我都记得的。”
“你攒了五年,只为我,对不对?”
皱巴巴的礼单角落,小兔子和大老虎亲昵的依偎在一起。
那是傅景谦不允许暴露我们的关系。
我特地画上的属于我们的记号。
他如同拿捏到我的弱点般朝我炫耀。
笃定我根本不可能离开他。
可我只看得恶心反胃。
抢下那礼单扔到火盆里一把火烧了。
“滚。”
傅景谦脸色沉了下来,看到我手上绣花针扎出的伤痕,转瞬又缓和了脸色。
他撩起我新绣的鸳鸯打量,语气颇有些嫌弃。
“这新嫁衣虽然简陋了些,但也算是能用了,你这么折腾不就是想嫁给我么,你明天走小门,行妾礼。我娶你。”
我震惊于他的无耻。
他却仿佛恩赐般深情,俯身要来亲我。
“名分不重要,该给你的我都会给你,毕竟瑶瑶才是真千金,做不得妾的。嗯?”
那日偷听的话终于被他彻底说了出来。
我以为我不再会伤心难过。
可再听到时,还是像是被一耳光狠狠抽在脸上,能感受到的只有莫大的耻辱。
在傅景谦深情的目光中,我狠狠给了他一个巴掌。
“傅景谦,我会嫁人,但绝不会嫁你,再不滚,我就喊人了。”
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决绝,傅景谦笃定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
语气激动起来。
“不嫁我?你还能嫁谁?乞丐?农夫?如果被人知道了我们的事,谁还敢娶你?”
我气得拿东西砸他,傅景谦只是轻巧避开。
抱起桌上那套做完的婚服,态度轻蔑而高傲。
“行了,我知道你在气头上,等明日洞房,我再好好哄你。”
“还专门绣两件嫁衣,不就是在讨好我么。去后门等着吧。”
我气得发抖,将那兔子灯砸了个粉碎。
静了许久的心,才继续在灯下绣鸳鸯。
他拿走的婚服是我早三年就绣好的,本来是为了我们的亲事,如今成了他和沈若瑶的嫁衣。
不过拿走也好,我不想看见垃圾。
第二天,我赶吉时,在花轿上一颠一颠往外走时。
正撞上带所有部下来助威的傅景谦。
他被随行的护卫拦在三丈之外,声音似有些不甘的叫喊。
“哪里来的骁骑营随行,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少将军,带了部下来迎亲的!”
他被按在地上时,花轿恰巧路过。
轿帘飘开的缝隙里,傅景谦的视线蓦的撞了过来。
我心中不由得一颤,慌忙按下帘子。却听见轿子外傅景谦愕然不已的追问。
“等等,骁骑营接的是谁?相府还有哪位千金要嫁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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