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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欲!诱疯批太子后她被强夺入宫姜怜衣魏洐之结局+番外

纯情小狗9527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怜衣含糊其辞,“回来探亲。”老师傅笑道:“那行,明日这个时辰,您过来取琴。”离开琴行,姜怜衣跟沈临走到了大街上。扬州城里人群熙熙攘攘,人声鼎沸。商贩吆喝声,孩童嬉闹声不断,路边的小桥流水人家,一派的江南气息,虽不比皇城脚下繁华,可却充满了浓浓的烟火气。姜怜衣的眼神有些留恋,想逛一逛,却被沈临拉着走了。“明日再逛,今儿个有正事。”“什么正事?”“跟我走就知道了!”路边有他备着的马儿,沈临利落的上了马,将她抱起来拥在怀中,“捉住缰绳。”姜怜衣第一次骑马,虽然心下有些害怕,可沈临抱着她,手握在她手上,帮她驱着马儿走。那一刻,她也不怎么恐惧了。旁人看不到沈临,只能看到一个娇小的姑娘,缓缓的骑着马儿,往城外走去。出了城外,人烟稀少,沈临马鞭...

主角:姜怜衣魏洐之   更新:2024-11-13 10: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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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怜衣魏洐之的其他类型小说《甜欲!诱疯批太子后她被强夺入宫姜怜衣魏洐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纯情小狗952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怜衣含糊其辞,“回来探亲。”老师傅笑道:“那行,明日这个时辰,您过来取琴。”离开琴行,姜怜衣跟沈临走到了大街上。扬州城里人群熙熙攘攘,人声鼎沸。商贩吆喝声,孩童嬉闹声不断,路边的小桥流水人家,一派的江南气息,虽不比皇城脚下繁华,可却充满了浓浓的烟火气。姜怜衣的眼神有些留恋,想逛一逛,却被沈临拉着走了。“明日再逛,今儿个有正事。”“什么正事?”“跟我走就知道了!”路边有他备着的马儿,沈临利落的上了马,将她抱起来拥在怀中,“捉住缰绳。”姜怜衣第一次骑马,虽然心下有些害怕,可沈临抱着她,手握在她手上,帮她驱着马儿走。那一刻,她也不怎么恐惧了。旁人看不到沈临,只能看到一个娇小的姑娘,缓缓的骑着马儿,往城外走去。出了城外,人烟稀少,沈临马鞭...

《甜欲!诱疯批太子后她被强夺入宫姜怜衣魏洐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姜怜衣含糊其辞,“回来探亲。”

老师傅笑道:“那行,明日这个时辰,您过来取琴。”

离开琴行,姜怜衣跟沈临走到了大街上。

扬州城里人群熙熙攘攘,人声鼎沸。

商贩吆喝声,孩童嬉闹声不断,路边的小桥流水人家,一派的江南气息,虽不比皇城脚下繁华,可却充满了浓浓的烟火气。

姜怜衣的眼神有些留恋,想逛一逛,却被沈临拉着走了。

“明日再逛,今儿个有正事。”

“什么正事?”

“跟我走就知道了!”

路边有他备着的马儿,沈临利落的上了马,将她抱起来拥在怀中,“捉住缰绳。”

姜怜衣第一次骑马,虽然心下有些害怕,可沈临抱着她,手握在她手上,帮她驱着马儿走。

那一刻,她也不怎么恐惧了。

旁人看不到沈临,只能看到一个娇小的姑娘,缓缓的骑着马儿,往城外走去。

出了城外,人烟稀少,沈临马鞭一扬,胯下马儿速度疾驰,疯狂的在林中奔驰。

姜怜衣被这马的速度吓得尖叫。

身后的沈临却笑得肆意妄然,“岁岁,你要是怕的话就抱紧我!”

姜怜衣哪敢回头抱他,她躬身趴在马背上,紧紧抓住缰绳,生怕被甩下马。

“沈临!”

“嗯?”

“停下来!停下来!太快了!”

“一点都不快,岁岁。”

最终,一轮惊心动魄的马背教学终于停止下来了,沈临勒住缰绳,最终停落在一处宅子面前。

这是一处江南气派的宅院,飞檐弄瓦,白墙粉黛。推开精致纹样的大门,小院,庭楼,荷花池,宅院不算大,但是应有尽有。

姜怜衣愣在原地,呆呆的看着这宅子。

沈临弯唇一笑,“喜欢吗?”

姜怜衣眸光微动,“你……你早就做了决定!”

他们才到扬州第一天,哪里有时间买宅子,也就是在未来到这里之前,沈临一直在做准备。

他知道她想要什么,也知道她需要什么。

沈临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戏谑道:“是不是被我感动了,不许哭!哭起来丑丑的,我不喜欢!”

姜怜衣红了眼眶。

“都说了不许哭!”沈临捉起她的小手,放到唇边吻了吻,“眼泪是很珍贵的,不可以轻易掉泪,知道吗?”

姜怜衣鼻头酸涩,连忙仰起头,眨了眨眼眸,努力的想将眼泪逼回去。

沈临知道她近日情绪不太稳定,只好牵起她的手,威胁道:“想哭可以,在床上被我弄哭。”

姜怜衣的脸一下子就爆红起来,她知道沈临说话总是不三不四一点也不正经,时不时冒出一两句荤话。

从前她听着难堪,觉得侮辱。

可如今她知道他对她好,那些荤话,他也就过过嘴瘾,从未真的对她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她也想对沈临好。

姜怜衣憋红了脸,呆呆的冒出一句话。

“我……我愿意。”

沈临蓦地一怔,一眨不眨的盯着少女,她正仰着小脸望他,眼眸清澈明亮,雪白贝齿紧张的咬住红润的唇,脸颊上飞满了红晕。

他心底浮起一丝燥热,耳根发烫。

“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少女小声答道:“我知道。”

沈临心底一软,低下头看她,“岁岁,你喜欢我吗?”

姜怜衣点头,“我喜欢。”

她声音压得极低极轻,吐字清晰,拂起温温柔柔的风,吹乱了他的心防。

“我喜欢沈临。”

每一个字都敲在了沈临的心尖上。

沈临知道,他回不了头了。

阳春三月,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雨后的薄雾。

雕花的红木轩亭,荷花池边一片春意。

院子里栽种着几株海棠树,早已经盛开,诚意满满。


“沈临……”她羞怯着唤着他的名字。

沈临热血沸腾,眼神慌乱,连忙别开脸,支支吾吾道:“岁岁,你把衣服穿上。”

姜怜衣心里也慌乱,她虽然下定决心想把自己给了沈临,可终究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

她又害羞又害怕。

最终,理智战胜了恐惧,她知道,她必须把自己给了沈临,心里才不会有遗憾。

姜怜衣鼓足勇气,屈身朝他靠了过去,一把环住少年的腰,紧紧的搂住他,钻入他的怀里。

“沈临,不要拒绝我。”

少年怀抱温软,哪里经得住她的主动,他想推开她,可使不上力气。

沈临声音嘶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

“你会后悔的。”

“我不后悔。”

沈临又悲又喜。

他不懂他上辈子也没干过什么坏事啊!

还经常扶老爷爷过马路,逢年过节还会捐钱给山区小朋友,善事没少做,可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惩罚他,折磨他,糟蹋他的真心。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少女突然勾起他的脖颈,红唇凑了上来,吻住了他。

她吻得青涩,却学的有模有样,她试图学着他从前吻她的时候,与他唇齿交缠。

沈临抵抗不了她的主动。

他环住她的腰,猛烈一收,化被动为主动,狠狠的吻着她。

生涩而羞耻。

直到激吻结束,两个未尝情事的少年少女,脸颊泛红,眼神迷蒙的凝视着彼此。

沈临盯着那被吻红的唇瓣,唇间还留着少女的清甜。

他心火躁动,哑着嗓音说:“岁岁,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姜怜衣眼底水汽弥漫,羞涩启齿:“我不后悔。”

少年火气渐浓,将她抱起来,凑近她,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面而来,惹得他口干舌燥。

少女的手轻轻的抚上他的眉间,微微颤抖的卷翘睫毛,幽深的眸子,高挺的鼻梁上,最后落在了他的薄唇上。

她怎么看也看不够,脑中想要死死的将他的模样记住。

沈临捉住她作乱的小手,轻轻咬住指尖,喉结滚了滚,呼吸乱到不行。

“岁岁,我爱你……”

---------小剧场--------

魏洐之:do了吗?

狗子:你猜(邪魅一笑)

魏洐之:沈临我日你个小王八蛋!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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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爆更五章了!!(有点肾虚)

求夸夸!求评价!求爱的抱抱!!

对啦,这一章有另外一个版本,我们老地方见!!

沈临低头吻了吻她绯红的小脸,眸光闪闪,“岁岁……”

姜怜衣已经羞红了脸,娇嗔的瞪了他一眼,扯起被子蒙住自己的脸。

“你害羞了?”

沈临弯唇一笑,“让我抱抱你。”

蒙在被子里的少女闷闷的说:“不要!”

“岁岁,方才可是你先主动的。”

“你别说了!”

沈临将那薄被扯下来,露出了少女娇艳欲滴的小脸,眼眸里的一池春水,波光潋滟。

他温言软语哄着,“好好好,不说了。你抱抱我好吗?”

姜怜衣羞怯的伸出手,想要环住他的腰,小手却被他紧紧握住,放在嘴边吻了又吻。

她抬起头,望着少年,杏眸眨了眨,低声问:“方才我们是……行了周公之礼吗?”

少年低笑:“算!算是我们的第一次。”

少女有些疑惑,她手腕上的守宫砂还在,不是说行了周公之礼,那守宫砂就会消失吗?

他怜爱的将她湿了汗水的发梢往耳后带,哑声道:“还有最后一步,没有做。只有明媒正娶了,才能做到最后一步,明白吗?”

姜怜衣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她轻声问:“沈临,你可以娶我吗?”

沈临默了默。

半晌,他缓声道:“岁岁,我愿意娶你。”


春日里的荷花池只剩下一整片凄凉的残荷枯枝。

水底浅浅,能清晰可见到里面污泥。

那姜明珠被沈临一脚踹下去后,很快挣扎着站起来,可她身上的衣服,妆容,头发全部沾了泥土,显得狼狈不堪。

周围传来了姑娘们的取笑声。

特别是林钰,笑的最大声,掐着腰在那笑:“就这……还京城第一美人呢!癞蛤蟆吧哈哈哈哈……”

姜明珠恼怒的骂道:“林钰,是你这个贱人把我推下来的!”

林钰哈哈大笑,“胡说,可有人见着我推姜明珠?”

众人纷纷摇头,“没有。没有。”

林钰讥讽道:“明明是你自己手脚蠢笨,摔了下去的,大家说是不是啊!”

旁边的几个姑娘家被带动情绪,纷纷捂住嘴巴笑了起来。

沈临冷嗤,“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起下去吧!”

他没空看着两个女人斗嘴,大长腿一抬,将在荷花池边看热闹的林钰也踹了下去。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林钰踉跄一摔,掉落在姜明珠身边,先是一愣,紧接着是哄堂大笑。

姜明珠见到林钰,新仇旧恨,上前就掐。

两个性格骄纵的官家小姐顾不得什么礼仪教养,直接就在荷花池里面扭打起来,谁也不愿意吃亏。

众人劝也不是,就干等着吃瓜看热闹。

这边的热闹把靖王妃引来了,正巧看到这一幕,怒斥道:“你们在做什么?”

两个姑娘一见到靖王妃,吓得嚎啕大哭。

靖王妃心里明白了几分,痛骂身边的下人:“还不快把人带上来。”

听到靖王妃发话,那几个筹措不敢动手的下人,连忙下了荷花池中将林钰和姜明珠带上岸。

两人哭哭啼啼的被带走。

这场闹剧也因为靖王妃的出现,而结束。

姜怜衣悄无声息的往后撤了撤,功成身退,等她想寻机跟魏洐之表达谢意的时候,早已经看不到魏洐之的身影。

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不用找了,他走了。”

沈临的声音落在耳边。

姜怜衣如梦初醒的眨了眨眼,身边有旁人,她不便开口说话,只好用眼神询问沈临下一步如何操作。

沈临倒是无所谓,可瞧见姜怜衣社恐的厉害,浑身不自在。

心想着那魏洐之也不在,于是引导姜怜衣去同靖王妃拜别,找了个身体不适的借口。

靖王妃正愁林钰和姜明珠两人的事,于是没多问,只让姜怜衣先走。

姜府中备着的那马车就在靖王府门口候着,姜怜衣拎着裙摆,在丫鬟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马车的帘子遮挡住了车厢内的风景,沈临已经翘着腿坐在了姜怜衣旁边。

姜怜衣悄悄的挪了挪位置,与他保持了一下小小的距离。

沈临哼笑一声,“咱们天天住在一起,你都不避嫌,怎么这会就开始避嫌了。”

姜怜衣咬唇,“那不一样。”

虽然平日里同住在一个屋子里,可她晚上睡得是床榻,而他则睡在那卧榻上。

“哼,矫情。”

沈临低下头,伸手拨了拨自己额前的碎发,“我们来复盘一下吧。”

“复盘什么?”

“复盘你的失败。”

姜怜衣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让魏洐之第一眼看中她,反而露出那种可怖的眼神。

“首先,你今日的打扮很完美,很漂亮。在场没有一个姑娘能比得过你的,包括你那个穿金戴银的姐姐。”

以他身为男人的直觉和眼光,姜怜衣的颜值不仅秒杀全场,甚至比他所处的世界那些女明星还要漂亮,更有气质。

姜怜衣默默的听着,时不时的点头。

“其次,也许我那个幻梦术触发了魏洐之一个不好的回忆。设想一下,比如吵架了?夫妻之间吵架很正常,也许他是看到了你们吵架的画面,所以才那么凶的。”

“……”

八字还没一撇,姜怜衣听着沈临形容她跟魏洐之是夫妻,总觉得有些不妥。

她试图弱弱的打断沈临的话,“会不会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他才那么生气?”

沈临马上否决了她的想法,“就你这幅窝囊样,你能做什么事情惹他生气?”

姜怜衣想想也是。

“我们先不说这个,我们来讨论你今日的表现。不够显眼,过于拘谨,就没有那种第一眼就引起他注意的感觉。”

姜怜衣半知半解的看着沈临。

沈临说道兴头处,振振有词,“像那种霸道总裁爱上我,第一眼就爱上了。”

姜怜衣开始迷茫。

沈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突然灵光一亮,兴奋的说:“我知道了!”

“啊?”

“魏洐之不喜欢清纯的,喜欢**的!”

“……”

姜怜衣娇怯怯的粉脸羞红,斥道:“下流!”

沈临却不依不饶的将他的俊脸凑了过来,“我找到法子了,要不你再主动一点,将那姓魏的一举拿下!”

姜怜衣脸颊发烫,恼怒道:“不行!我还未出阁,我哪里能做那种放荡的事情,简直败坏门风,你不要再提这个事了!”

沈临正想说话,就听到马车外的丫鬟传来了声音。

“二小姐,明月衣阁到了。”

车夫勒紧缰绳,马儿长啼一声,稳稳的停了下来。

姜怜衣不想再搭理沈临,径直掀开了帘子,在丫鬟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往明月衣阁走去。

姜家虽然有钱,可姜怜衣在柳氏的克扣下,过的十分拮据。

因为这次设的小局,勾起了姜学文的一点点良心,姜学文把春日宴的请柬送来之时,也给了姜怜衣一些银两。

她鲜少花钱,因为沈临一直说她穿的太素,正好便拿着这些银两,过来明月衣阁里挑几件料子。

京城里响当当的裁缝店有三家,都是供应那些皇族贵胄,官家子弟的,相比明月衣阁的,就比较实惠了。

她给自己挑了几个明亮一点的衣料子,又让裁缝按照自己的身材做了几件衣裳。

出明月衣阁的时候,手里头带走了一捆上等的暗花云缎。


沈临握住她的手,“你若是不想说,就别说了。”

姜怜衣轻叹一口气,“这些事情,我从前并不知道,那时候我还小,埋怨我娘亲狠心,为什么要抛下我。可如今,我算是明白了,有时候人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沈临顿了顿,说道:“有件事我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带走你以后,那魏弘博迁怒姜家人,并找了个无须有的罪名,把姜家人发配到了边疆,充当奴役了。”

他笑了笑,“你看,恶人自有天收!”

虽然早已料到结局,可姜怜衣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唏嘘。

“那魏洐之呢?”

沈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不管他了!我还不乐意把你拱手让给他呢。”

姜怜衣低下头,想起那日魏洐之的强吻,心中有些芥蒂。

沈临似乎看穿她的心思,他低下头,悄悄的吻了吻她的唇,眼眸亮得发摄。

“不许惦念着那姓魏的,从今往后,你与他再无任何瓜葛。”

“我哪里是想着他。”姜怜衣心里还是有些顾虑,“可是你……”

沈临打断她的话,声音有些哑:“今天我们出来玩,就玩的开心,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姜怜衣沉默了一下。

“岁岁,这船有两层,我们上去看看这西湖的夜景吧。”

“好。”

船舱的二层略带凉意,空气中弥漫着春日湿润。

而船舱中间摆放着一个八仙小圆桌和椅子,桌上放置着满满当当的酒肉菜肴,晚风习习,时不时传来姑娘们的娇滴滴的歌声,以及这醉人的夜西湖美景。

沈临将姜怜衣抱在怀中,坐在他腿上,低头重重的咬着她的唇瓣。

姜怜衣被吻得缺氧,声音断断续续。

“沈……沈临……不要……”

她还是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下,被沈临这样抱着亲,虽然他们看不到沈临,虽然这船已经泛到了湖中,岸边的路人也看不清。

这种随时被窥探到的禁忌感,让她又害羞又抗拒不了。

头顶上落下沈临低低的笑,“不要什么?”

她羞红了脸。

沈临嘴角勾起,神情愉悦,“岁岁,有一种更痛快的玩法,要试试吗?”

姜怜衣的心跳得飞快,却羞怯的摇头:“不要。”

沈临像是没听到她的拒绝声一样,直接动起了手。

姜怜衣身子骨颤抖了下,喉咙里艰难的挤出声音,低低的求饶:“沈临,你……你太坏了!”

沈临了然挑眉,眸底里映着浅浅的笑意。

看她害羞又舒服的样子,沈临的心脏就像被微风拂过,温柔的不像话。

皎洁的月色衬得他眉眼极黑,眸中欲望渐浓。

少年的笑声落在她耳边。

“岁岁,不要紧张。”

姜怜衣头也不敢抬,这种情况她能不紧张吗?

耳边的呼吸声猛地粗重几分,姜怜衣低垂下的下巴被他轻轻的挑了起来,她撞上了少年乌黑的瞳仁。

沈临的脸颊泛着一层红意。

他微微的喘息,喉结一上一下的滚动着,出口的声音沙哑的只剩下气音:“岁岁,帮帮我。”

她的心脏悸动的非常厉害,整个身体瘫软在他怀里。

下一刻,少年低头吻了下来,将她吻得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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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星*爷:只要有我在地方,你们想看的东西都没有!

魏洐之: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沈临(嘚瑟):略略略略略!岁岁爱我,我爱岁岁!

“春江花夜,芙蓉帐暖,琴瑟之好,鸾凤和鸣……”

瘦西湖上的花船,如同破釜沉舟,在平静的湖中荡开了一波涟漪。

那灯笼之下,花娘坐于船尾怀抱琵琶,拨弦抚琴,娇声吟唱。


似流水,似春风,似交颈鸳鸯互相抚慰,诉不完的缠绵密语。

姜学文顿了一下,苍老的脸上,生出一丝悲悯。

琴声到了尾声,却成了一片凄凉肃杀之意,最终万籁俱寂,化作死灰。

琴声止于此。

姜怜衣缓缓的抬眸,眼神生冷,“这是我娘亲留给我的遗物,我带着它出嫁,有何不妥?”

姜学文瞪着那琵琶,“你……”

姜怜衣轻笑,嘲讽道:“您可是见了这琵琶,心虚了?”

姜学文怒道:“我现在就砸了它!”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丫鬟高声通报:“老爷,吉时已到了!”

丫鬟声音刚落下,门就被推开了,进来一个身穿官服的随侍女官。

那女官面容冷漠,高高在上的睨着父女二人,冷声道:“姜大人,喜轿已备好了,请不要误了吉时,太子殿下会不高兴的。”

女官一来就用魏弘博压姜学文,官高一筹,姜学文不敢有任何怨言,恶狠狠的瞪了姜怜衣一眼,便悻悻离去。

“姜二小姐,启程吧,别让太子殿下等久了。”

姜怜衣应了一声,在丫鬟的搀扶下,漫步行走出房间,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千娇百媚,美的令人窒息。

大红彩绸的轿帏,艳色浮金的双喜,张灯结彩,敲锣打鼓。

姜怜衣缓缓上轿,就听到喜婆高声吆喝:“起轿进宫!”

随着敲锣打鼓的队伍逐渐出了姜府,从此,姜府少了二小姐。

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的出行,路过郊外,郊外行人声音渐渐少了起来。

丫鬟小声的问:“还要多久才能到皇宫?”

喜婆:“两个时辰能到。”

轿子内,姜怜衣正襟端坐,怀中捧着一把琵琶,那琵琶年久失修,却被她如同宝贝一般,紧紧护着。

她指尖轻轻的点了点,琵琶声在锣鼓声中更显孱弱。

勾指一弹,弦线在一刹那断开了。

修长的指尖盘住那弦线,用力往外一扯,将那弦线生生的扯了出来,弦线将她的皮肉勒出了血丝,她却不觉得疼。

姜怜衣觉得,这玩意勒脖子上才会疼吧。

她的动作必须快一些,她怕疼,要死也得痛快些。

随后姜怜衣又从腰间取了个帕子,咬破手指,写了个血书。

宁为玉碎,不嫁昏聩。

那魏弘博荒淫无度,眦眦必报。

她抗旨抗婚,临死之前再踩魏弘博一脚。

昭告全天下,以魏弘博那小肚鸡肠,肯定要寻姜家人麻烦,就算姜家人死不了,姜学文的官涯也是到了头。

喜事变丧事,这仇魏弘博估计要记一辈子,若是将来魏弘博当上了皇帝,姜家人后半辈子别想有好日子过。

写完血书,姜怜衣将血书悬挂在喜轿上方,这位置显眼,只要掀开帘子,便能一眼看到。

她眼眸冷了下来,捻起弦线,准备动手。

轿子却突然剧烈的晃动了起来,喜轿边传来喜婆和丫鬟惊恐的尖叫声,紧接着,轿子突然落地,姜怜衣措手不及,被摔了个踉跄。

轿子外传来官兵的喝声:“什么人?”

姜怜衣心中一恸,猛地掀开帘子,就瞧见一群官兵正在不远处围着一个白衣少年。

那少年不知从何处来,悬空而立,身披素衣,面容俊美绝伦。

风吹动他的一头短发,四处飘飞,连着他的长衫,拂起一身缥缈,瞧着不似真人,更似妖冶的山中白狐。

“你到底是什么人,胆敢拦太子殿下的喜轿,怕是活腻了吧!?”

少年的灼灼桃花眼漆黑幽深,薄而锋利的唇微微一挑,露出森森笑意:“老子是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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