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书城书屋 > 其他类型 > 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司若南谢渊

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司若南谢渊

雪笙冬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天启十五年,大周朝。禹王府“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夜幕降临,喧闹了一天的禹王府,随着宾客的离开,终于安静下来。“砰!”喜房的大门被推开,身穿喜袍的禹王醉醺醺的走进来。“参见禹王殿下!”屋内婢女与嬷嬷跪下行礼。“都下去。”禹王蹙眉不耐道。“这…殿下与王妃尚未饮合笣酒…礼仪还未……”一名老嬷嬷低声说。“出去!”禹王愈加不耐。“是……”众人退下,禹王恢复清醒的模样,走近喜床,一把掀开盖头。盖头下的女子轻抬双眸,禹王竟一时屏住呼吸。身为皇子,自幼在宫中也是见过太多美人,更何况母妃就是国色天香之姿。此时也不得不承认,此女绝色容颜,倾国倾城,不似凡人。女子亦看着眼前的男人。传言禹王貌若星辰,身如松柏,文武双...

主角:司若南谢渊   更新:2024-11-13 11:0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司若南谢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司若南谢渊》,由网络作家“雪笙冬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启十五年,大周朝。禹王府“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夜幕降临,喧闹了一天的禹王府,随着宾客的离开,终于安静下来。“砰!”喜房的大门被推开,身穿喜袍的禹王醉醺醺的走进来。“参见禹王殿下!”屋内婢女与嬷嬷跪下行礼。“都下去。”禹王蹙眉不耐道。“这…殿下与王妃尚未饮合笣酒…礼仪还未……”一名老嬷嬷低声说。“出去!”禹王愈加不耐。“是……”众人退下,禹王恢复清醒的模样,走近喜床,一把掀开盖头。盖头下的女子轻抬双眸,禹王竟一时屏住呼吸。身为皇子,自幼在宫中也是见过太多美人,更何况母妃就是国色天香之姿。此时也不得不承认,此女绝色容颜,倾国倾城,不似凡人。女子亦看着眼前的男人。传言禹王貌若星辰,身如松柏,文武双...

《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司若南谢渊》精彩片段


天启十五年,大周朝。

禹王府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

夜幕降临,喧闹了一天的禹王府,随着宾客的离开,终于安静下来。

“砰!”

喜房的大门被推开,身穿喜袍的禹王醉醺醺的走进来。

“参见禹王殿下!”屋内婢女与嬷嬷跪下行礼。

“都下去。”禹王蹙眉不耐道。

“这…殿下与王妃尚未饮合笣酒…礼仪还未……”一名老嬷嬷低声说。

“出去!” 禹王愈加不耐。

“是……”

众人退下,禹王恢复清醒的模样,走近喜床,一把掀开盖头。

盖头下的女子轻抬双眸,禹王竟一时屏住呼吸。

身为皇子,自幼在宫中也是见过太多美人,更何况母妃就是国色天香之姿。

此时也不得不承认,此女绝色容颜,倾国倾城,不似凡人。

女子亦看着眼前的男人。

传言禹王貌若星辰,身如松柏,文武双全,乃京城万千少女梦中情郎。

传言倒是不假。

不过,少女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起身行礼,“禹王殿下,安。”

禹王这才从怔愣中醒来,对刚才自己的出神而微恼。

长袖一甩,径自走向暖榻坐下,丝毫不顾自己的王妃还在行礼。然女子径自起身,于床边坐下,低头不语。

禹王诧异的看了一眼。一时屋内安静,两人无语。

“司若南,这桩婚事非我所愿,父皇赐婚逼迫……若是你以后安分守己,本王会给你王妃的尊荣,其余的不要多想!”

“如殿下所言,婚事非你我所愿,陛下赐婚,圣旨难违。若南愿与殿下从今往后,互不打扰。”女子清冷的嗓音传来。

禹王望着眼前女子淡漠的眼神,心中划过一丝异样,一时凝语。

赐婚圣旨传来时,自己曾派人调查过。

司若南,年十六,老定北侯与发妻林静之女,母早逝,因体弱送于祖籍安城休养。

直至大婚前,方才接回。

传闻其长于乡下,不通文墨,性情粗鄙……可今日所见,此女子浑身气度清贵脱俗,完胜京中娇养的闺秀。

“王爷,王爷,属下有事禀告。”门外忽然有人急道。

禹王敛下心思,起身开门。

“何事?”

“许三姑娘晚间落水,现高热不止,婢女宝月来王府求殿下去看看……”禹王贴身侍卫潘大低头小声道。

潘大心慌,这洞房花烛夜,本不该打扰殿下与王妃。

然这许三姑娘许梓柔,乃是禹王心尖尖上的人……

要死啊,这下得罪王妃了!

“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会落水?”禹王急道。说完一脚踏出房门,欲离开。

“殿下,今个是您的洞房花烛夜,您怎可离去……”余嬷嬷上前忙着阻止。

禹王脚下一顿,回头对若南言道:“本王有急事,需出去一趟,王妃先歇息吧!”而后头也不回,急奔而去。

潘大低着头,道了句“王妃赎罪”,忙着去追。

门外婢女嬷嬷面面相觑,这洞房花烛夜,禹王离去,还是为了其他女人。

看来这位新王妃是真不受宠啊!

“都下去吧,锦华进来。”

贴身大丫鬟锦华将门外众人悉数遣散,转身进屋,关上房门。

“小姐,这禹王也太过分了,新婚夜竟然为了个狐媚子当众离去!”

“这也太不尊重您,不把咱定北候府放在眼里了!”锦华红着眼怒道。

“我与禹王并无情意,圣上赐婚,又仓促成亲,不过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罢了。之前不就知道禹王有一心上人,如珠如宝的疼着嘛!”

若南起身,坐至铜镜前,水月赶忙过去帮着卸下头饰,解开繁琐的婚服。

“我从未打算与禹王夫妻情深,圣上赐婚,为了远在西北的兄长,我只能嫁。然而我不会永远困在这王府后院!

所以禹王心悦谁,亦或纳谁进府,都与我无关!更何况……”若南轻抚手中的平安扣,一时思绪万千。

片刻后,她起身去沐浴更衣。

“小姐,您不等禹王了……”

“他今夜不会回来了,弄了这么一出戏,又怎会放他离开!”

“今夜早些休息,明天开始有的是仗要打……”

翌日

锦华正在给若南梳妆,今日要去宫中谢恩。

“果然被小姐说中了,禹王一夜未归。”锦华愤愤不平的说道。

“现在还未回来?”

锦华点点头,“奴婢刚去前院打听了,没有呢!”

“水月还未到?”若南将白玉梅花簪插入发鬓,起身问道。

“主子,水月来晚了,还请主子恕罪!”

一身黑衣,束着头发,英气飒飒的女子进屋,单膝跪地回道。

“赶紧起来,”若南上前扶起水月。

水月是她外祖父在她五岁时救回的孤女,比她大一岁,之后一直认其为主。

“主子,药材和粮食,属下都绕道转送去西北了,将军有信让属下交给主子。”水月拿出信封递给若南。

水月口中的将军正是若南的同胞兄长,如今的定北侯司华皓,年二十四。

父亲战死沙场后,大哥承袭侯爵,亦接下镇守西北的大任。

司华皓自幼跟随父亲征战,文武双全,用兵如神,在军中甚有威望。因而军中多称呼他将军,而非侯爷。

若南拿着信,看了数遍,知晓兄长平安,心也安定了许多。

不一会,几位婢女手捧食盒,送来早膳。

“给王妃请安!”领头的粉衣婢女敷衍行礼,语气颇为不屑。

主仆三人看向桌上的早膳。

两个冷硬的白面馒头,一碟青菜,一碗稀粥,还有一碟黑乎乎的疙瘩。

“放肆,这是给王妃的早膳?”锦华怒斥道。

“哎哟,王妃?呵呵…您起的太晚,府中就这点吃的了!您啊,不吃的话,奴婢就拿去喂旺财了,它可等着呢!”粉衣婢女捂着嘴笑着说。

“啪”

只见水月一巴掌下去,粉衣婢女倒在地上,口中流血。

“啊…啊…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打我!王妃就是这么管教下人的吗!”粉衣婢女手捂着脸叫道。

“刁奴欺主,以下犯上,打的不对吗?”

“王妃?你算什么王妃!谁不知道殿下连洞房都没入,就走了!还王妃!我呸!”粉衣婢女怒急喊着。

她可是许三姑娘的人,而许三姑娘又是王爷的意中人,迟早是王府的女主人。许三姑娘答应了,待她进府,会让王爷纳自己为侍妾……

“放肆”!锦华上前脚踩着其胸口。

“水月,既然她生了一张不会说话的嘴,就拔了舌头吧。”

水月上前,只见寒光一闪,一条血淋淋的舌头落在身后几位婢女的面前。

“啊!啊…”其他人面色惨白,满是惧色,跪成一片,瑟瑟发抖。

“带去后厨,你们一起,重新取了膳食过来。”

不一会,精美丰盛的早膳被端上。

众人看着新王妃的神色,皆是惧怕。

这拔了舌头的婢女可是王爷院中的一等丫鬟啊!

主仆三人用完早膳,在府中人战战兢兢的神情中,行至院外。

禹王府的马车正在候着。

王府管家祁忠上前,吞吞吐吐的说道:“王妃,王爷有事耽搁了,还未回府,奴才已着人去请。劳烦王妃稍等会。”

祁管家是个聪明人,这王妃虽然现在不得王爷宠爱,但这绝色容颜,难保王爷日后不会动心。而且王妃是定北侯府嫡长女,出身高贵,得敬着。

“不必了,本王妃先进宫请安了。”若南径自上了马车,水月驾着车就出发。

“王…王妃…!”

“这下遭了,哎呦,我的王爷呀!”祁管家急冲冲的进府。

“潘三,快!再去寻王爷,就说王妃已先进宫了!为免陛下发怒,请王爷速速进宫啊!”

潘三直接飞奔而去。


粉衣女子走至殿中,跪地行礼,而后回到座位含情脉脉的看着司华皓。

高贵妃笑着说道:“定北侯,这是本宫的侄女,安舒晴,不知定北侯觉得,晴儿琴艺的如何?”

司华皓起身行礼,严肃说道:“微臣不懂琴艺,也不喜音律,不便多言。”

“……”高贵妃脸色微沉,她不信定北侯猜不出她的意思。

熹妃见状,轻笑道:“安姑娘琴艺出众,无奈定北侯不喜音律。端王倒是精通此道,贵妃娘娘可让端王指点一二。”

高贵妃瞥了一眼熹妃,笑着转移话题:“陛下,端王妃已有三个月身孕了。皇上又要有皇孙了。”

皇上看向端王夫妻,而后大笑道:“好!好!皇家子嗣繁茂才是兴盛之象。”

端王妃也是一脸幸福的轻抚小腹。她因常年喝药,月信不准,自己也是两个月了才知道。如今她有了身孕,母妃和家中也不再提让庶妹进府了。

熹妃心里有些不爽,她就不愿见安惜月高兴的样子。她的眼光忽然落到低头不语的禹王妃身上。

“禹王妃,你与禹王已大婚三月有余,怎的还不见动静?贵妃娘娘可不能厚此薄彼啊!这都是亲儿媳,可不能因为端王妃姓安,心就偏了啊!本宫可听说禹王府的侍妾都有喜了呢…”熹妃笑着说道。

若南无语的放下筷子,她只想静静的吃点东西,怎的战火就烧到她身上了呢!

禹王脸色不虞,正欲开口。

若南抬头看向熹妃,轻笑一声,说道:“多谢熹妃娘娘关切 ,臣女体弱福薄。不过身为正妻,府中的孩子都是臣女的孩子。就如同宫中的皇子公主都是皇后娘娘的孩子一样。”

熹妃脸色一僵,心中恼怒……

皇后笑着看向若南,柔声说道:“禹王妃说的是!正妻就要有正妻的雅量!禹王妃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孩子,而且年岁尚小,孩子一事不必心急。迟早都会有的。”

裴奕辰看着若南,在心里极其认同母后的话。小姑娘年纪还小,待她成为他的妻后,会生下与他的孩子。禹王他不配!

司华皓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再看这勾心斗角的皇宫,愈发坚定了要带走妹妹的想法。他瞥了一眼太子,无耻之徒,休想染指他家阿笙。

庆功宴结束后,司华皓安排人送苏氏母子先行回定北侯府。而后又与将回禹王府的妹妹百般叮嘱。禹王几次欲搭话,却根本插不进去。

若南听着大哥一遍又一遍的唠叨,无奈的笑道:“大哥,我知道了,你不是还要去与人谈事吗?赶紧去吧。”

“好,有什么事,让人回府找大哥,大哥会为你做主的。”说完瞪了禹王一眼,骑马离去。

禹王与若南登上禹王府的马车离去。裴奕辰才从暗处出来。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才能平复暴躁的心情。这种感觉真的不好,一次次看着她与其他男人离开,而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林舟,定北侯是否对孤有什么误会?今日好像对孤尤为疏离,甚至有些气恼……”裴奕辰想到方才定北侯好像还瞥了他一眼。

林舟犹豫一下,说:“应该不会,殿下对侯爷礼待有加,侯爷不可能对您有意见。估计是对高贵妃今日的行为不满,毕竟高贵妃应是想把安家女塞入侯府…”

裴奕辰面露讥讽,说道:“哼!高贵妃母子的胃口太大了!给安国公府找些事!”


第二日

今年京城临安的冬天仿佛比以往更冷些。

若南带着锦华和水月去往前厅,身着紫色大鳌的若南更添了一份慵懒妩媚。

来到前厅,禹王正坐在紫檀雕花椅上端着茶盏,许梓柔坐于一旁,浅笑安然的说着话,禹王不时点头示意,微笑回应。

两人今日都穿着白衣,男子俊朗挺拔,女子柔弱娇俏,从远处看,好一对璧人。

“参见王妃。”

众人的行礼声让禹王和许梓柔齐齐抬头看向门口。

禹王看着眼前的王妃,只见她面色红润,精神奕奕,褪下紫色大鳌后,一身石榴红长裙,更显的她绝色妩媚。

禹王郁结,自己昨晚心烦意乱,一夜未眠。这个女人倒好,丝毫没有因他纳妾而有任何不快。

许梓柔站起身,只觉得浑身冰凉,脸色泛白,衣袖下的拳头紧握,指甲刺破掌心。从来没有人告诉她,司若南长的这般绝色…心慌至极致。

许梓柔看向禹王,自司若南进来后,他的眼神再没有离开过…

“禹王殿下安。”若南微福礼。

“嗯…王妃请坐。”禹王绷着脸说。

若南坐于禹王身侧,心里在想,这禹王莫不是嫌自己来的晚了,让他爱妾久等而生气?

“林夫人,该给王妃请安。”嬷嬷提醒着一旁低头发呆的许梓柔。

许梓柔这才从震惊和慌乱中醒来,很快掩饰好自己的情绪,再抬头已是一副柔弱害羞的模样。

“梓柔给姐姐请安,妾身和王爷已等了姐姐好一会呢。想来昨个姐姐睡的晚,故早上起的晚了些。”

许梓柔跪于厅中,对着若南行礼,眼睛却含情脉脉的看着禹王,柔媚的说道。

若南端着茶盏的手一顿,轻抬双眸,看着许梓柔,只觉得有趣,这难道就是锦华给她说内宅女子的茶言茶语?

“林夫人这话说的,是指责我们王妃误了时辰?”锦华忍不住质问。

“姐姐别生气,梓柔只是随口一说,怎敢责怪姐姐?王爷,您替梓柔解释一下,梓柔真的没有那个意思…”说完眼眶微红,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一般。

锦华自小随若南在边关长大,甚少见过京城里这些后宅女子,虽说最近一直在想方设法的学习“宅斗”,但还是许梓柔这一操作被气懵了。

水月只觉得手痒。

“王妃,梓柔她…”禹王仿佛习惯了许梓柔这柔弱可怜的样子,一时心急欲解释道。

若南侧头瞥了禹王一眼,眼中的淡漠和讥讽让禹王顿时语塞。

而后看着眼前的女子,一袭白衣更衬的她楚楚可怜,然若南从来就不是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

“林夫人,本王妃起的早还是晚,不是你一个妾能质与的。还希望林夫人谨记自己的身份!

还有,若是本王妃没记错,林夫人还年长两岁,这声姐姐,我可担不起。毕竟我母亲只生了我一个女儿。

林夫人以后还是叫声王妃吧!”

许梓柔脸色煞白,两行清泪流出,可怜兮兮的看着禹王,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

“行了,不是要敬茶吗?”若南看向禹王,虽是唇角带笑,可禹王分明看出了她眼中的不耐。

“嗯…上…上茶。”禹王讪讪的说。

许梓柔的脸色更加苍白,禹王妃如此羞辱自己,可禹王连一句责备都没有…她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危机感。

嬷嬷端来茶盏,许梓柔接过,恭恭敬敬的举过头顶,对着若南说:“梓柔给王妃敬茶,以后一定会服侍好王爷和王妃。”

若南没有错过许梓柔眼中闪过的阴狠和算计。

她没有急着接过茶盏,只淡淡说一句:“若是今日这杯茶洒了,不管是烫到林夫人还是本王妃,那林夫人这双手也不必要了。”

说完伸手接过茶盏。

许梓柔心里慌乱,原想着敬茶时,不经意打翻杯子,让滚烫的热茶烫伤自己。在自己的遮掩下,不管是王爷还是王府下人,都会觉得是王妃善妒,故意刁难自己。

这样她不仅可以让王爷心疼怜悯,也可以让众人知道王妃的善妒和狠毒。这一招“栽赃陷害”,她在府中用过多次,让她的嫡姐吃过多次亏。

没想到这司若南如此心狠手辣,想到那被拔舌的婢女,许梓柔不敢冒险。

若南接过茶盏后,放于桌上,从锦华的手中拿过一个红玉镯,赏给许梓柔。

“林夫人,今后在王府,你好生伺候王爷就行,早日为禹王诞下子嗣。没什么事,就不需要来栖梧院了。

本王妃希望与林夫人,互不打扰,懂?”最后一句话,若南看着禹王说道。

禹王脸色不虞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她是真的对他一点心没有。否则怎会说出让梓柔早日诞下子嗣的话。

若南看着禹王漆黑的脸色,只觉他是因许梓柔而生自己的气,不过她也不在意。

“王爷,敬茶礼已完,我先回栖梧院了。”说完不顾禹王的脸色转身离去。

“王爷…”许梓柔泪雨涟涟的看着禹王。

“以后,你待在兰溪院,没事不要去栖梧院,有事的话,找本王即可…不要去打扰王妃,她喜静。”禹王转身说道。

“梓柔知道了,王爷今天可以陪陪梓柔吗?”

“本王今日还要去西郊大营…”

“那晚上来兰溪院用晚膳吧,梓柔亲自下厨给王爷做几样小菜。”许梓柔期待的看着禹王。

禹王看着许梓柔期待的眼神,心里不忍拒绝,点头应下。

兰溪院

许梓柔关上房门,发了好一顿脾气。宝月在一旁小心的劝着。

“小姐,别气坏了自个的身子。王妃毕竟是皇上赐婚,王爷少不得给她几分颜面。可是奴婢打听了,王爷至今没有留宿栖梧院。

王爷因着小姐的身子,暂时未和小姐圆房。可是王爷待小姐的心那是真真的。否则怎会顶着宫中的压力,也要为小姐守身呢!”

“当真,王爷至今没有碰过那个女人?”许梓柔兴奋的问道。

栖梧院从不许外人进去伺候,自己收买的王府下人,不知怎的都被发卖了。王府后院的事,她再难知晓。

“真的,奴婢偷偷打听了,又买通栖梧院外打扫的一个婢女,千真万确!

所以现在小姐要养好身体,早日诞下子嗣,才是最重要的。”宝月在一旁安慰着。

“不错,今夜我一定要留住王爷!只要我有了身孕,还怕那个女人作甚!”许梓柔起身去往小厨房。

王爷终究是疼她的,侍妾原本不该住这么好的院子,可是王爷还是把兰溪院给了她。这可是仅次于栖梧院的地方。

知晓她善厨艺,更是破例给她建了小厨房。绫罗绸缎,玉器摆件,首饰头面,更是挑好的送来给她。

司若南生的再美又如何,她伴着王爷多年,知道王爷最不喜那般盛气凌人的女子,而是偏爱温柔可人,善解人意的解语花。


裴奕辰看了陆深—眼,不愧是多年好友,—个眼神就能明白他的意思。

陆深继续胡诌道:“太子正值盛年,血气方刚。因此微臣建议,至少这—年之内,不要让任何女子近太子身。否则—旦太子没有把持住,那身体将再难养回!”

皇后僵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自然相信陆深的医术。而且太子年岁已不小,身边还无人伺候,男子本性…她也不信他会拿此事开玩笑。

皇后最后只说—句,她要回宫与皇上再商量此事,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裴奕辰虽对欺瞒母后心有歉意,但这是唯—阻止其他女人入东宫的方法。母后虽心急他的婚姻大事,但最关心的还是他的身体。只要是有碍他身体康健的人或事,母后—定会制止。

—年…—年的时间足够他谋划了…

陆深无语的看着裴奕辰,说道:“我真是服了你了!竟然想到这个理由!你好歹提前和我串供—番啊!多亏我头脑转的快,否则要露馅的!”

裴奕辰睨了—眼陆深,—边继续雕刻玉簪,—边说:“这么多年的交情,不信没有这个默契。”

陆深搬来椅子,坐在裴奕辰面前,打趣道:“—年?年后你就二十四了!别人像你这么大,孩子都能跑了!这万—司姑娘过个小半年就和离,那您咋办?”

裴奕辰头都不抬说:“—年而已,我等的起。更何况锦儿年纪还小,—年后正好。你和我—般大,孤家寡人的,还好意思说我!”

陆深急了,他可和这个木头不—样,赶紧说:“我至今不成亲,只是不想失去自由!但是我红颜知己多啊,夜夜美人在怀,不像某人只能独守空床…可怜啊!”

裴奕辰不再理会陆深的孟浪之语,只专心雕刻着白玉梅花簪。过几日就是除夕了,也是锦儿的生辰。他只想亲手雕刻—枚簪子送与她…

从此三千青丝只为君独挽……

除夕

—大早,若南刚起床洗漱完,锦华就端着—碗热腾腾的长寿面走进来。

“小姐,生辰喜乐!快来把这—大碗长寿面吃完,来年—定平安顺遂!”锦华高兴的说道。

若南轻笑—声,走过去,说:“每年的除夕,锦华都会做—碗长寿面,还要看着我吃完才可。”

水月—边整理着东西,—边说:“这些都是将军送来的礼物,全是金饰玉石,还有玛瑙翡翠。”

锦华过去看着,乐呵呵的说道:“侯爷每年送的贺礼都是最实际的。小姐,禹王—大早就让管家送来了东西,说是稍后来栖梧院用午膳。兰溪院那位又不好了,李太医在诊治,所以王爷暂时过不来。”

若南吃着长寿面,对锦华说:“把禹王送的东西都放在库房吧,那不是属于我的。大哥的礼物送去山庄收起来。”

若南生于除夕夜,大雪纷飞的日子。今年嫁入禹王府,因着宫内的除夕夜宴,禹王给她大办生辰的想法只能耽搁。

午时

禹王与若南在栖梧院用午膳。其实那日在马车上,他细想了—番,让王妃给侍妾保胎,着实有些过分。

禹王看着低头用膳的若南,想道歉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静默片刻,他自袖中拿出—个精致的檀木盒,推到若南面前。

若南看着木盒,又抬头看了—眼禹王,有些不解。他早上不是已经送了好多东西嘛…

禹王移开视线,有些不自然的说:“早上祁管家送的那些是禹王送给禹王妃的。这个是我亲手做的,是夫君赠与妻子的礼物…生辰快乐…”


火寒蛊,如其名,时而如坠冰窟,体温急降,浑身冰冷,时而又如火烧,体温急升,浑身炙热。那是苗疆皇室才有的蛊毒…

“陆深将蛊毒引至双腿,又日日施针,药浴,才暂时压制住它。就算如此,这蛊毒也至少每月发作一次,很难熬吧…。”若南心疼的看着他。

“嗯,很疼…你不知道,多少回我都差点熬不住…想着锦儿才能活下来…”裴奕辰委屈的说。

“……”一言不合就说情话。

“火灵芝,我这正有一颗,至于冰雪莲,西北雪山的侧峰有一株,估计还有一个月就开花了。

这一个月内,让陆深每日为你准备药浴,我每七天过来一次为你行针,一个月后,我们解毒。”

“不能一天一次吗?裴奕辰可怜兮兮的问。

若南无语的看着他,以为集市买菜呢…还讨价还价。

“是锦儿放出火灵芝的消息,引我入京城的,对吗?你何时知道我就是谢渊的?”裴奕辰小声的问。

若南将她与德安公主在安宁寺相遇的事说给他听,随后拿出平安扣塞到他手中。

“幸好有这枚平安扣,否则我与锦儿不会这么快见面。”说完欲把平安扣给若南带上。

若南抬手握住他的手腕,看着他不解的眼神,只能小声解释:“德安公主说这是你太子妃的聘礼…”

“是,所以三年前我才会把它赠你,从一开始,我认定的太子妃一直都是你…”裴奕辰固执的要把平安扣给若南带上。

若南无奈的把平安扣接过,拿在手中,低头沉默片刻,不知在想些什么…

“锦儿…”

“裴奕辰,以此平安扣为信物,我要你以东宫太子,未来帝王的身份,答应我一件事。”若南抬头看着裴奕辰认真说道。

“好,锦儿,无论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答应你!”

“待你将来登上帝位,不管我们之间如何,请你护定北侯府,护我大哥周全。定北侯府也必定忠于你,大哥定会为你守好西北!”若南看着裴奕辰的眼睛一字一句说着。

“我,裴奕辰,以大周储君之名起誓,有生之年,必会护定北侯府满门周全,护爱妻司若南一世无忧,若违此誓,入…”若南抬手捂住他的嘴。

“我信你…”裴奕辰忽然轻吻了一下她的掌心。

若南噌的从床边站起身,脸色绯红,瞪了裴奕辰一眼。

裴奕辰耳尖通红,看着小姑娘羞怒的样子,只觉得可爱极了。

他的锦儿本来就是明媚娇俏的姑娘,而不是外人眼中那个清冷淡漠的女子。

“砰砰砰”敲门声打破了两人的羞涩。

“殿下,德安公主来了,马上就进东宫了。”林舟硬着头皮禀报。

“……”裴奕辰只觉二人待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

随后,陆深也带着水月进来。水月看了看若南,才轻呼出一口气。

陆深的眼神在裴奕辰和若南之间来回瞄着,心中不得不感叹这禹王妃的厉害。一会功夫,这太子殿下仿佛变了个人一般。

以前的太子浑身散发着清冷孤寂,仿佛冬日的朽木,随时落败,而此刻的殿下肉眼可见的开心柔和,尤如春日新生的枝芽,生气勃发。

“水月,将火灵芝给陆公子。”

水月拿出木盒,小心的递给陆深。

陆深精神一震,赶忙接过,放在桌上,小心翼翼的打开。

火灵芝,全称火灵芝如意,生长于火山口附近,外形酷似一朵盛开的火焰花,通体火红,熠熠生辉。它的花瓣呈现出一种渐变的颜色,从外向内逐渐加深,最终变为深紫色。每片花瓣的边缘都带有一条金色的边框,让整个花朵看起来更加华丽、神秘。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