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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诱惑,拉禁欲佛子落凡尘完结版小说虞安歌薄璟宴

素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喜欢跟他跳舞,喜欢……”她的声音,一下子被他咬碎。他手上力道骤然加大,更是让她彻底化成了一汪水,甚至都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她斜倚在后车座上,其实很安全。可被他这样对待,她还是生出了一种,好似倒挂在悬崖边上,随时会坠落深渊的感觉。是以,她下意识抱住了他劲瘦的腰,而她的主动靠近,更方便他在她身上作恶!薄璟宴现在,特别想撕东西。他尤其觉得她身上的布料碍事!只是,他理智尚在,萧迟还在车上,哪怕升起了遮挡板,他也不可能在这车上撕毁她身上的衣服!酒店距离他市中心的别墅并不远。不多时,萧迟就把车停在了他别墅主楼前面。今天晚上,薄璟宴前所未有意动,他有些想突破那层防线。萧迟停好车后,他快速用西服外套裹住她,抱紧她后,就疾步往楼上主卧冲去。萧迟...

主角:虞安歌薄璟宴   更新:2024-11-16 20: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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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安歌薄璟宴的女频言情小说《极限诱惑,拉禁欲佛子落凡尘完结版小说虞安歌薄璟宴》,由网络作家“素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喜欢跟他跳舞,喜欢……”她的声音,一下子被他咬碎。他手上力道骤然加大,更是让她彻底化成了一汪水,甚至都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她斜倚在后车座上,其实很安全。可被他这样对待,她还是生出了一种,好似倒挂在悬崖边上,随时会坠落深渊的感觉。是以,她下意识抱住了他劲瘦的腰,而她的主动靠近,更方便他在她身上作恶!薄璟宴现在,特别想撕东西。他尤其觉得她身上的布料碍事!只是,他理智尚在,萧迟还在车上,哪怕升起了遮挡板,他也不可能在这车上撕毁她身上的衣服!酒店距离他市中心的别墅并不远。不多时,萧迟就把车停在了他别墅主楼前面。今天晚上,薄璟宴前所未有意动,他有些想突破那层防线。萧迟停好车后,他快速用西服外套裹住她,抱紧她后,就疾步往楼上主卧冲去。萧迟...

《极限诱惑,拉禁欲佛子落凡尘完结版小说虞安歌薄璟宴》精彩片段


“我喜欢跟他跳舞,喜欢……”


她的声音,一下子被他咬碎。

他手上力道骤然加大,更是让她彻底化成了一汪水,甚至都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她斜倚在后车座上,其实很安全。

可被他这样对待,她还是生出了一种,好似倒挂在悬崖边上,随时会坠落深渊的感觉。

是以,她下意识抱住了他劲瘦的腰,而她的主动靠近,更方便他在她身上作恶!

薄璟宴现在,特别想撕东西。

他尤其觉得她身上的布料碍事!

只是,他理智尚在,萧迟还在车上,哪怕升起了遮挡板,他也不可能在这车上撕毁她身上的衣服!

酒店距离他市中心的别墅并不远。

不多时,萧迟就把车停在了他别墅主楼前面。

今天晚上,薄璟宴前所未有意动,他有些想突破那层防线。

萧迟停好车后,他快速用西服外套裹住她,抱紧她后,就疾步往楼上主卧冲去。

萧迟又狠狠地恍了下神。

老大看上去好急色!

原来,佛子有一天,也会下凡尘。

老大终于要开荤了,萧迟特别为老大开心。

向来冷静内敛的他,难得愉快地哼了几声小曲,优哉游哉地开车回家。

“薄先生,麻烦你放我下来,我要回……”家。

虞安歌话还没说完,她那一张一合的红唇,就又落入了恶狼的口中。

她身体紧紧地贴在墙上,根本就无法后退,只能任他将她的红唇咬坏。

衣衫碎裂的声音,突兀地在空气中响起,虞安歌大脑猛然惊醒。

他看不上她,她若再跟他亲密接触,是不知廉耻、自取其辱!

“薄先生,我以后真的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我……我很快就会找个人恋爱、结婚,麻烦你放开我。你……”

薄璟宴今晚心脏本就不舒坦,见她还在跟他划清界限、甚至她还想结婚,他身上的动作,更是彻底失控。

他凶狠地掐住她的细腰,分毫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他喉结上下滑动,声音低沉、沙哑得要命。

仿佛,要将情蛊,从他心底,种到虞安歌心上。

“虞安歌,跟了我!”

“我不可能对你负责,也不可能帮你对付顾惊唐。”

“但,顾惊唐对付你、对付虞家的时候,我会拉你一把!”

他不可能对她负责……

虞安歌心脏被狠狠地刺了下,密密麻麻的疼,转瞬就从她的心口,蔓延到了她的四肢百骸。

说实话,他这话,真挺伤人的。

但很现实。

因为她心里清楚,他可能在某些方面对她有需求,却不可能跟她恋爱,更不可能娶她。

就是因为控制不住喜欢上了他,她会失落,会难过。

她也不敢再妄想他会帮她对付顾惊唐。

他其实能在顾惊唐对付虞家的时候,拉他们一把,对她来说,便已经很珍贵。

而且,他身体又不行,只是在他想亲女人、摸女人的时候,让他亲、碰几下,她其实也没多大损失。

这个交易,她并不吃亏。

想到这一点,虞安歌强压下心中的失落,轻声开口,“好,这个交易,我接受。”

她努力表现得云淡风轻,却依旧掩盖不住声音中的苦涩。

交易……

薄璟宴觉得这个词儿有那么一点点刺耳。

不过,她这话倒也没说错。

他俩之间,的确只是一场交易。

他偶尔会需要她的身体,她偶尔会需要他伸出援手,银货两讫,很公平!

比如说,他现在,就需要她的身体。

不是简单的亲吻,触碰。

而是,突破那层防线,真正亲密无间!



“我以为我姜拂烟的女儿,哪怕不嫉恶如仇,也能明辨是非、自尊自爱、三观端正。月月,你真是我姜拂烟的女儿?”


“我……”

梁明月当然不是姜拂烟的亲生女儿,但这话她不可能说。

她只能继续委屈巴巴地掉着眼泪。

姜拂烟也没心情继续跟梁明月废话,抬脚就往后院的方向冲去。

但愿,大错还未铸成,一切还来得及……

好冷……

冷库说白了就是一个超大号的冰箱,在里面待时间长了,真能把人冻死。

虞安歌穿的清凉,再加上发烧,本来她就觉得特别冷,被困在冷库里面,她更是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开门!”

她不甘心就这么被困死在这个鬼地方,强忍着身上的不适,用力拍打冷库的大门。

“你们没资格这么对我!放我出去!”

“我没有害梁明月,你们这样是草菅人命!开门!”

冷库已经被人从外面锁死,且梁十安让人把她困在这里,就是为了给梁明月出气,根本就不可能有人帮她。

虞安歌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没再浪费力气敲门,而是试图用运动,让自己觉得稍微温暖一些。

“我不能死……”

虞安歌脑袋晕得厉害,刚跑了没几圈,她身体猛一踉跄,就狼狈地栽倒在了地上。

“我必须活下去……”

她妹妹虞清欢还在读大学,弟弟虞清野今年夏天高考,爸爸奄奄一息,妈妈身体虚弱,家里还负债累累。

她现在是家里的依靠,若她死了,肯定会影响虞清野高考,爸爸妈妈白发人送黑发人,对他们更是致命的打击。

她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用力搓自己的胳膊,想温暖一下自己。

没什么用。

身上的鸡皮疙瘩怎么都消不下去,她清晰地感觉到,她唇都止不住轻轻颤动。

她开始跳舞。

像一只破碎的白天鹅。

在正常环境中,跳舞的确能让人身体变暖,但这冷库里面,温度真的是太低了,虞安歌一遍遍跳着熟悉的动作,身体还是止不住变凉、变僵。

好像身上也开始结冰,冻得她大脑又开始缓慢地凝滞。

一个回旋,她没能翩然站在原地,倒是不受控制地半趴在了地上。

这一次,她用尽全身的力气,都没能爬起来。

这么趴在地上,周围的凉意,更是放肆地钻进了她身体里面。

她有些茫然地看着冷库紧闭的大门。

她真的不想死。

可这一次,她好像真的要被绝望地冻死在这个鬼地方了。

多可笑啊!

害人之人高高在上,她无辜,却要承受莫名其妙的报复与伤害,黑白颠倒,世道不公!

但不管她多恨这世道的不公,她的身体,依旧在快速变凉,好像她心中也下起了细小的雪,冻得她甚至都不能动一下手指。

只能僵硬地、麻木地半趴在地上,绝望地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虞安歌!”

就在虞安歌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冷库大门忽然打开,竟是薄璟宴疾步冲了进来。

冷库里面很黑,外面却灯火通明。

他这么朝着她走来,也好像携带了光明进来。

她掀起冰冷而僵硬的眼皮,怔怔地看着他。

她觉得人活着最可怕的就是,清醒地沉沦。

她知道,他瞧不上她,永远不可能爱她。

可看到他的这一瞬,她的心,还是克制不住沉沦。

而他残忍地看着她,清醒地沉沦!

虞安歌恍神的刹那,薄璟宴已经紧紧地将她抱在了怀中。



虞安歌来南山这边,抱了必死的决心。

可当死亡真的降临,她心中还是止不住生出了绝望与恐慌。

当许牧言狰狞着一张脸砸下石头,她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许牧言,你快给我住手!”

薄糖糖吼得都破了音。

虞安歌以为下一秒自己脑袋就会开花,谁知,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倒是她听到了许牧言痛苦的闷哼声。

随即是薄璟宴难得染上焦急的声音。

“糖糖!”

将许牧言踹飞后,薄璟宴疾步上前,紧紧地将她箍进怀中,这才发现,她不是薄糖糖,而是虞安歌。

“大哥,我在这里!”

薄糖糖在路上察觉出不对劲后,就悄悄给薄璟宴发了信息。

“多亏了这位小姐,要不是她救了我,许牧言这只狗,就给我开瓢了!”

“他竟然想杀了我继承我的遗产,大哥你一定要让他把牢底坐穿!”

薄璟宴正想放开虞安歌,听了薄糖糖这话,他又托住她的腰,把她扶了起来。

他眸光复杂地看了虞安歌一眼。

他的确没想到,虞安歌会不顾生死,救了糖糖一命。

不管她救糖糖出于什么目的,她护住了薄家的宝贝,他都会感激她。

他真心地对她说了句,“虞小姐,谢谢你救了糖糖。”

“不用谢。”

他给她的难堪太多,虞安歌并不想与他有交集。

还未稳住身子,她就转身往山下走去。

见她要走,薄糖糖却是急了。

她现在行动不便,只能指派自家大哥。

“大哥,你快送她去医院啊!她受伤了!”

“我没事。”

虞安歌话音刚落,一阵剧痛携带着晕眩袭来,她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地上。

“虞安歌!”

薄璟宴下意识想拉住她,只是晚了一步,她已经僵在地上,一动不动。

薄璟宴这也才注意到,她额角有血,唇角也沾了血。

脖子上还有极深的掐痕,手背、肩膀上大片肌肤划破,触目惊心。

而她本就只有巴掌大的小脸,白得像纸,脆弱得要命,仿佛风一吹就散了。

薄璟宴心脏又不受控制扯痛了下。

在他眼中,她就是一个喜欢勾男人的女人。

自不量力、不择手段,却也鲜活生动。

她忽而变得这般苍白、柔弱,他还真有些不习惯。

尤其是她身上的伤痕,特别刺眼。

“大哥,你还愣着做什么!快把她抱起来啊!”

被薄糖糖提醒,薄璟宴才带着几分笨拙,抱起了虞安歌。

出乎意料的轻。

像一片随时会飘走的云。

薄璟宴箍紧了她的腰,才一步步走到了被他手下按在地上的许牧言前面。

薄糖糖也被保镖扶到了许牧言面前。

“大哥,我错了!”

许牧言是真的畏惧凶残狠辣的薄大少,他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糖糖,你帮我求求大哥!我深爱你,我就是一时糊涂!求求你们,饶了我!”

“饶了你,好让你继续想办法杀妻?”

薄糖糖身体摇摇晃晃,还是一脚狠狠地踹在了他脸上。

“许牧言,敢算计我,就得做好万劫不复的心理准备!我不要你死,我要你一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把他送去监狱!”

薄璟宴一脚踩在许牧言颇为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对手下命令,“交代监狱那边,好好招待他!”

“大哥,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

薄璟宴声音无波无澜,却彻底吓破了许牧言的胆。

与坐牢被好好招待相比,他宁愿被判死刑!

“饶了我,饶了我……”

许牧言涕泪交加,不停地磕头。

薄璟宴漆黑的眸中没有分毫的悲悯,只有残忍与厌恶,“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

“你骨头被敲碎了,会有最好的医生给你接上,你舌头断了,会有人帮你缝上。你会,长命百岁!”

长命百岁……

这不是祝福,是诅咒!

许牧言身体剧烈颤抖,直接被吓得昏死了过去……

虞安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夕阳染醉,她撑开沉重的眼皮,就对上了薄璟宴那张精美绝伦、却又薄冷无情的脸。

“醒了?”

薄璟宴漫不经心地拨动了下左手腕上的佛珠,“你救了糖糖,薄家可以许诺你一件事。”

想到之前她主动勾缠他的行为,薄璟宴心中微微有些烦躁。

他觉得她大概率会狮子大开口,让他娶她。

他不想娶一个满腹心机、还是兄弟前女友的女人。

但他一诺千金,若她真要嫁,给她个名分,晾着便是!

见她不说话,似是在憋大招,他带着几分不耐烦,又催促了一边,“你有要求,尽管提!”

“薄先生,你能不能,救救我爸爸?”

“什么?”

薄璟宴微微愣了下。

她竟没想做薄太太?


薄璟宴离开后,虞安歌身体脱力一般滑落在地上,眼圈一点点变红。

其实她早就知道,痴心妄想会是这个结果,可当他真的把话说得这么冷、这么白,她心里还是特别特别难受。

她也想像她看过的爽文大女主一般,大杀四方。

可这不现实。

权势、财富,能把人压死。

没有外力拉她一把,顾惊唐、梁明月轻而易举便能毁掉她与她挚爱的亲人的人生。

她想顾惊唐付出代价,只能与比顾惊唐更强的薄璟宴结盟。

但,她对薄璟宴来说,没有任何价值,他瞧不上她,她只能孤军奋战!

“虞安歌,加油!”

虞安歌红着眼圈用力给自己鼓劲。

“爸爸妈妈、弟弟妹妹都需要你,哪怕你不够强,也不能倒下!加油!”

虞安歌刚换好衣服,急促的敲门声就忽然响起。

看到薄璟宴西服外套落在了沙发上,她知道是他回来拿外套了,连忙拿起外套,给他送出去。

站在门外的,不是薄璟宴,而是顾惊唐!

虞安歌连忙就想将公寓大门重新关死。

顾惊唐动作更快,他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出来,就死死地将她按在了一旁的墙上。

“安安,我小看了你,你竟然能让薄大哥帮你把虞清欢带走!”

“薄大哥为什么会帮你?你又让他睡你了是不是?”

因为没打算再出门,虞安歌身上穿的是睡衣。

睡衣领口宽大,顾惊唐一垂眸就看到了她脖子、锁骨周围大片的红痕。

还有,她明显红肿的唇。

显然,这些痕迹,都是激烈时,男人留下的!

不必她回答,他便已经确定,薄璟宴又睡了她!

顾惊唐死死地盯着她脖子上的痕迹,曾温润、清澈的眸,寸寸染上骇人的猩红。

忽地,他死死地揪住她的衣领,字字如刀。

“你果真又让薄大哥睡了你!安安,你可真贱!”

“但就算你脏了,你被薄大哥玩烂了,你也得给我顾惊唐生孩子!”

说着,顾惊唐手上狠狠用力,就试图扯坏她的衣服,在这狭小、阴暗的楼道,让她真正成为他的女人!

“别碰我!”

顾惊唐一靠近她,虞安歌止不住就会想起他和梁明月在床上扭动的画面。

她恶心得想吐,扬手就狠狠地往他脸上甩去。

他早有防备,直接凶狠地将她双手禁锢在了头顶。

他那双猩红的眸中,满是病态的占有欲,以及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暴戾,“安安,你是我的!这辈子,你只能被我睡,也只能给我顾惊唐生孩子!”

“我不是你的!你给我滚开!”

“放开她!”

虞安歌正想狠狠给他薄弱处一脚,薄璟宴清冷、震慑力十足的嗓音,就在空气中响起。

顾惊唐显然是极忌惮薄璟宴的。

纵然他恨不能将虞安歌揉碎在身体里面,他还是阴沉着一张脸放开了她。

只是心口疯狂焚烧的醋火太烈,他还是忍不住冷笑出声,“薄大哥,你什么都好,就是眼光不好,竟然会睡这种女人!”

“我跟她谈过四年恋爱,那四年,她百般撩拨我,我血气方刚,自然要睡她!变着花样睡她!”

“虞安歌她已经被我玩烂了!我顾惊唐不要的女人,你却睡她,也不嫌脏!”

虞安歌没跟顾惊唐睡过。

她跟顾惊唐恋爱那四年,他一直克己复礼,再加上她脸皮薄,不好意思主动跟他有身体上的接触,顶多就是喜欢给他写情书,他俩做过的最亲密的动作,只是他绅士地吻过她的额头。


但他们还是不敢得罪高高在上的薄家大少。


“让开!”

薄璟宴一开口,原本嚣张地堵着虞安歌的人,默契地给他让出了一条道,毕恭毕敬。

“虞安歌,我送你去医院!”

虞安歌觉得这一切特别特别不真实。

毕竟,他们已经划清界限了,说好的再不打扰,不敢想,在她最狼狈的时候,他还是会为自己解围。

直到听到他清冷无波的声音,她才敢确定,真的是他过来了。

现在,她还在他怀中。

可她不想去医院。

她怕在医院,又被一群不明真相的人围堵、肆意谩骂,甚至身上还要被扔脏东西。

而且,她觉得自己身上好脏好脏,她只想赶快洗个澡。

“我不去医院。”

夜风有些凉,虞安歌下意识拢了下身上湿透的舞衣,眸中迷茫没有丝毫的焦距。

“我只想回家。”

见她身上也没有太多明显的伤口,只是精神头特别不好,薄璟宴也没坚持送她去医院。

他车就停在表演大厅后面,很快,他就把她塞到了后车座上,将油门一踩到底。

车里暖气打开,虞安歌身上渐渐没那么冷了,但她肚子却更疼了。

方才薄璟宴抱着她经过后台的时候,今晚帮她化妆的小姑娘,把她的手机递给了她。

她知道,现在网上对她肯定是铺天盖地的谩骂,但她还是想上网看一下新闻。

给手机解锁,发现有好几条未读信息,都是顾惊唐发过来的。

“安安,现在只有我能帮你!答应我,明天晚上去我那边,给我生个孩子,这件事我帮你处理!”

“别挑战我的耐性!否则,你一定会后悔!”

“记住,来之前把自己洗干净!安安,你把自己弄脏了,但这辈子,你还是只能给我顾惊唐生儿育女!”

看这几条信息,虞安歌能清晰地想象出给她发信息时,顾惊唐暴戾、偏执的模样。

越想她越觉得恶心,直接将顾惊唐的手机号拉黑。

有人帮她买了热搜,让她在网上小火了一把。

她一点开浏览器,看到的就是她靠身体上位的新闻。

周艺可买的水军,拼命在网上带节奏,评论区不堪入目。

“我认识虞安歌!我和她还是同学呢!她可贱了!她大学整天逃课,跟社会上的男人乱搞男女关系,她能毕业,也是她付出了身体!”

“我之前去溪亭日暮,还点过她,她可骚了!不过有一点不得不承认,舞蹈生身体是真的软!”

“听说虞安歌是惯三!剧院中跟她有一腿的,可不只是程秉礼!你们也不想想,她长着那么一张脸,能干净的了?”

“其实虞安歌也挺厉害的!几乎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张一下腿,就能进入帝都颇有名气的歌舞剧院工作,年纪轻轻,还评上了首席,简直就是人生赢家!”

“她张的可不只是一下腿!听说最多的时候,她一晚上能伺候十几个男人!她那是一个浪啊……”

…………

虞安歌知道,网上的声音,肯定不会好听。

可当真的看到网友们肆意谩骂、诋毁她的这些话,她还是恨得整具身体都止不住颤栗。

真的,造谣抹黑一个人太容易了。

这些人胡乱编造的几句话,就抹杀了她这些年来所有的辛苦与努力。

她的确是众星捧月长大的姑娘。

她也拥有富贵而幸福的童年。

但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姑娘,努力未必就会比别人少。

她四岁开始学习舞蹈,最开始练一些高难度动作的时候,她疼得一直掉眼泪。



虞安歌不得不感叹,薄璟宴的体力是真的好。

抱着将近九十斤的她,一口气爬上五楼,连呼吸都没有变得紊乱。

就,挺不可思议。

她听林初倾说过,体力好的男人,在床上挺厉害的。

他体力这么好,却不行,真怪可惜的。

虞安歌忽然就有点儿同情他。

坐拥亿万家产,却连男人最基本的能力都无法拥有,他其实,挺痛苦的吧?

“开门!”

听到他冷冰冰的声音,虞安歌才从对他的同情中回神,手忙脚乱找出钥匙,打开了面前的公寓大门。

她以为把她扔在小公寓后,他会直接离开,毕竟,他从不是热心的人。

谁知,把她放在小沙发上后,他竟是沉着脸命令,“把裙子掀起来!”

一瞬间,虞安歌脑子里闪过了许多不太纯洁的画面。

甚至,她还忍不住腹诽了句,他又不行,她掀裙子有用?

抬起脸看到他手中提着的那袋子伤药后,虞安歌才猛然意识到,她是想歪了。

他让她掀裙子,不是想跟她这样那样,而是想给她上药!

刚才脑子太不纯洁,虞安歌羞耻得要命,不想麻烦他。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已经强势地将她的裙摆掀起,露出了两天莹白、笔直的漫画腿。

虞安歌脸唰地红了,下意识就想把腿收回来。

可收回来,像极了欲擒故纵,更尴尬。

她还是将脸别向一旁,任他用消毒棉签给她处理伤口。

他都用手对她那样过了,抹个药其实也没什么。

这么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后,虞安歌身体总算是没那么僵了,就是耳根依旧烫得要命。

薄璟宴向来不喜欢多管闲事。

今天晚上,抱她上楼,便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不该再给她上药。

只是,消毒棉签已经落到了她伤口处,也不好半途而废。

他不再多想,专心给她上药。

她两边的膝盖,都磨破了一大块皮肉,血淋淋的,看上去又丑又可怜。

他嫌弃极了,用棉签蘸了药膏,给她抹上后,就打算赶快离开,眼不见为净。

他刚起身,就看到了她那骨肉均匀、白得发光的小腿。

俏生生的,惑着人的心。

薄璟宴指尖微动,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死死地扣住了她精致漂亮的脚踝!

想,捏坏!

可他想捏坏的,又不只是这一个地方!

薄璟宴手上骤一用力,直接把原本被掀到了她膝盖上方的裙摆推到了她腰间!

虞安歌被突如其来的凉意吓了一大跳,她慌忙想拉下裙摆,只觉得身上忽然一轻,他竟是饿狼一般把她掀翻在了沙发上。

“薄先生,你……”

虞安歌转过脸看着他,潋滟的眼睛中,风情倾泻而出,哪怕带着恐慌,依旧像极了勾人。

尤其是她那两瓣颤巍巍的唇,更像是邀请他品尝、撕咬!

薄璟宴恍神的刹那,已经强势地把她托起到了他身上,唇死死咬下!

他太凶,好似几辈子不曾见过女人。

虞安歌有些受不住,她脑袋下意识后仰,纤美的脖子,弯曲出惊艳的弧度,让他越发不能自控。

她这么闪躲,喂不饱他。

他直接霸道地托住她的后脑勺,让她只能将红唇送给他品尝!

“薄……”

虞安歌身体轻轻颤着,完全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跌落泥泞,他几次三番出手相助,她其实对他生出了几分好感。

再加上她有心跟他扯上几分交情,短暂的惊愕之后,她选择了纵容。


二十二年前,李萍能把尚在襁褓中的虞安歌扔在河中妄图溺死,证明她并非善类。


现在虞安歌、姜拂烟的存在,威胁到了她宝贝女儿的前程,哪怕她心中隐约有些不安,她也不可能对她们心慈手软!

“月月,你放心,你是妈妈的宝贝女儿,是我的命,我绝不会让虞安歌那个小贱人抢走本该属于你的一切!”

“谁敢拦你的路,我便送她上路!”

李萍那张脸长得不错。

小家碧玉,虽然没法跟姜拂烟比,却也我见犹怜。

李萍才四十岁,肯定还能生,梁明月希望她今晚中奖,怀上梁十安的孩子。

她精心给李萍打扮了一番,才让她去了三楼的书房,给梁十安送茶。

姜拂烟在那么多人面前下了梁十安面子,两人算是闹僵了,现在是李萍趁虚而入的最好的时机!

“梁先生……”

梁十安盼着姜拂烟过来看他一眼,他故意没关死书房大门。

李萍象征性地敲了下门,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她现在身上穿的还是梁家佣人统一发的春装,但上面的衬衣,她刻意多解开了两颗扣子。

她把茶端给梁十安的时候,刻意俯了下身,刚好可以把沟展现在他面前。

她对自己的身材其实很自信。

她以为她这么刻意露出自己的傲人之处,梁十安的视线会控制不住锁在她身上。

她怎么都不敢想,她百媚千娇地摆好了姿势,他看都没看她一眼。

“夫人现在在气头上,您别生气,等夫人想开,她不会再跟您闹脾气的。”

李萍身体又往前倾了下,温柔开解梁十安。

她这也才看到,梁十安刚写好了一首肉麻得要命的情诗。

他现在正在写检讨。

检讨书上,他姿态低得要命,完全没有高不可攀的梁家掌权人的影子,倒像是哪位富婆包养的小奶狗。

李萍心中止不住生出了一股子妒意。

凭什么姜拂烟对他态度那么差,他还千方百计哄她,而她李萍,主动送上门让他睡,他却不愿多看她一眼!

李萍越想越恨,忍不住想抹黑一下姜拂烟。

“您对夫人那么好,她还跟你生气,她……”

“出去!”

李萍的母亲,之前就是梁家的保姆,李萍又在梁家工作了这么多年,梁十安对她还算是颇为照顾。

但,哪怕她是来劝慰他,他也不容许任何人说姜拂烟的不是。

一句都不行!

梁十安写情诗、检讨书的时候,身上还温柔得要命,让李萍生出了他离她很近的错觉。

此时,他身上冷意倾泻而出,仿佛要将方圆百里都冻得寸草不生,让李萍骇得止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毕竟没见过世面,吓得一下子都忘记了她今晚过来的目的,慌忙拿着托盘离开。

走出书房后,远离了梁十安的威压,李萍那张妆容精致的脸上,瞬间覆满了瘆人的怨毒。

她想爬上梁十安的床,没那么容易!

可她得护住女儿的荣华富贵!

所以,姜拂烟、虞安歌这两个贱人,不配活着!

薄璟宴没送虞安歌回家,而是带她去了他别墅。

吃了药容易犯困,虞安歌身上本就难受,路上,她就沉沉睡了过去,并不知道,她被薄璟宴放在了他卧室的大床上。

亲女人、摸女人,对他来说,不是必需品。

他今晚并不想再跟她有身体接触,给她盖好被子后,他就打算去侧卧休息。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今晚,不过就是她永堕地狱,只要欢欢能平安就好。

虞安歌怕挡了他的路,低着头从他车前移开。

薄璟宴没立马踩下油门。

他从车外后视镜中,能清晰地看到虞安歌此时的模样。

穿着一身纯白色连衣裙的小姑娘,紧紧地抱着自己,一步步朝与他相反的方向走去。

她看上去瘦得过分,好像大风起,便能把她吹走。

可怜巴巴,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小狗儿。

薄璟宴心脏特别不舒服。

他大脑还未做出反应,便已经冷冰冰开口,“上车!”

“薄先生,你说什么?”

虞安歌蓦地转过脸,极度不敢置信地看着薄璟宴。

他沉着脸重复了一遍,“上车!”

虞安歌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忽然改变主意帮她,但怕他会反悔,她还是连忙上了他的车。

她坐到副驾驶上,薄璟宴才注意到,她裙子的膝盖处破了洞,还沾了血。

只怕她裙子盖住的膝盖,伤得不轻。

但,她受没受伤,与他无关!

冷淡地从她身上收回视线,又沉默了几秒钟,他才漫不经心问了句,“具体怎么回事?”

事关虞清欢安危,虞安歌不敢隐瞒,把今晚的事事无巨细地跟他说了一遍。

想到她方才是打算住进顾惊唐为她打造的囚笼,还要给顾惊唐生孩子,薄璟宴眉头止不住拧紧。

不过,也无所谓。

她又不是他的谁。

别说是给顾惊唐生孩子,她就算是给狗生孩子,都与他无关!

薄璟宴知道现在情况紧急,他也没浪费时间。

确定虞清欢今晚晚自习从教室离开后,就一直没回宿舍,他直接给萧迟打电话,让他调出帝大校园里面,以及校园附近的所有监控。

萧迟不管手段还是能力都是一流。

很快,他就锁定了虞清欢的大致位置。

她在学校后门小吃街的拐角,被一位彪形大汉拉上了一辆面包车。

那辆面包车,开往了南郊。

大多数路段都有监控,只有靠近南郊的几处路段没有摄像头。

萧迟提前准备好了不少搜救犬。

虞安歌、薄璟宴赶过去的时候,搜救犬正对着一处废弃的厂房狂吠。

“闫哥,这小妞长得真带劲,上面怎么还不让我们睡她?我都快等不及了!”

破旧的厂房中,几位流浪汉对着虞清欢直流口水。

那位被喊作闫哥的男人,也使劲吞了口口水。

他伸出黑乎乎的手,使劲在虞清欢身上揩了几下油。

“你们以为我不想睡她?还没到时候,上面不来信,这小娘们不能动!”

“我们再忍忍,只要上面点头,今晚我们一起玩死这小娘们!”

“滚开!别碰我!”

一只只脏兮兮的手落在她身上,虞清欢恶心得要命。

她也怕得要死。

但她已经知道,今晚对她下手的人是顾惊唐。

她也知道,虞家已经破产了,顾惊唐逼得爸爸自杀,还背叛了姐姐!

她不想毁在这些猥琐男人的手中,可她更怕姐姐向顾惊唐妥协!

“小娘们嘴还挺硬!”

闫哥恶意地捏了下虞清欢瓷白的小脸,“一会儿等哥哥们把你扒了,狠狠玩你,我倒要看看,你还舍不舍得让哥哥们滚!”

“别碰我!滚!”

虞清欢用力摇头,不想被闫哥这么捏着脸。

闫哥被她的不识抬举激怒,再加上上面只是不让他们睡她,占点表面的便宜其实也没什么。

想了想,他还是对自己的兄弟命令,“把她扒了!悠着点儿玩,别做到最后一步就行!”


他刚才因为意动难得柔和了几分的眉眼,又恢复了极致的冷漠。


“如果我有需求,可以找别的女人,不是非你不可!”

“顾惊唐是我兄弟,我不会因为一个女人,与兄弟反目!”

“虞安歌,今晚是最后一次。”

“以后,我们没必要再见面!”

虞安歌面上血色褪尽,原本染满红霞的小脸,一下子惨白得胜过薄纸。

今晚因为撞到她跟唐维相亲,他主动吻了她。

情难自控,几乎擦枪走火。

他还告诉她,他没有别的女人。

她真的以为,他对她,是有一点点心动的,没想到他与她划清界限时,这么的决绝而残忍。

原来,男人不爱一个人,说分开,真的可以毫不留恋。

终究,又是她痴心妄想了!

刚才两人动作太过火,薄璟宴向来打理得一丝不苟的衬衫皱了,最上面的两个扣子还打开了。

他慢条斯理地扣上最上面的两个扣子,拿了西服外套就打算离开。

一垂眸,却看到了她惨白得仿佛随时会碎裂的脸。

他心脏撕扯了下。

他习惯性地捻了下左手腕上的佛珠,心脏再不起分毫波澜。

甚至,他都没有再对她说一句告别的话,就携带着一身情断义绝的冷,头也不回离开。

公寓大门重重摔死。

虞安歌颓然地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木然地望着未知的方向许久,才苦涩地呢喃了句,“又自不量力了呢!”

她手机铃声忽而急促地响起,她不想一直沉浸在自怨自艾中,连忙接起了电话,好转移注意力。

给她打电话的,是唐维。

唐维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愧疚,“安歌,对不起,我要食言了。我以后不能照顾你了,希望你能遇到良人,平安幸福一生。”

虞安歌知道,定然是顾惊唐给唐家那边打电话施压了。

唐维是对她有好感,但他对她的好感,还不足以让他为了她不顾全家的前程。

虞安歌能理解唐维的抉择,她本也打算拒绝他,心中倒是轻快了几分。

“学长,你没对不起我。以后我们都要好好的,祝你幸福。”

虞安歌又与唐维寒暄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这几天,顾惊唐没对虞家人做什么,可越是风平浪静,虞安歌心中越是不安,总觉得,山雨欲来。

躺在床上,她迷迷糊糊想了很多事,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早晨醒来,她发现她又发烧了,但过几天有演出,吃了退烧药后,她还是去了剧院。

又是排练到深夜。

虞安歌头昏脑涨,走出剧院后,她想奢侈一下,直接打车回家,谁知,手腕忽而狠狠一疼,她竟是被顾惊唐强行拖到了车上!

下一秒,他就虎狼一般按住了她。

他那双曾温润深情的眸中,赤红一片,扭曲而疯癫。

“安安,求我,上你!”

虞安歌觉得顾惊唐有病。

她扬手一巴掌就狠狠地往他脸上甩去。

顾惊唐真的是太了解她了,对她的反应了如指掌,他精准地扣住她的手腕,就将她的双手禁锢在了她头顶。

“今晚梁明月被关在冷库将近两个小时,她被找到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

“安安,所有人都认定凶手是你!”

“以梁家人的手段,你敢这么欺负梁家明珠,死路一条!”

“现在,只有我能救你!”

顾惊唐眸中倾泻而出的戾气,彻底将他曾温柔的眉眼覆盖。

他阴冷的视线如同一条毒蛇缠在虞安歌脸上。



他面上皑皑霜雪倾覆,声音也是不怒自威的凛冽,“放手,我不是玉兔!”

虞安歌仿佛听不懂他的话。

忽地,她俯下脸,将整张脸都埋在了他心口。

委屈得要命。

“玉兔,你是不是也不想让我跳舞了?”

“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跳舞。”

“我为了练好一个动作,摔倒了好多好多次,有一次特别搞笑,我脸着地,脸肿了好几天。”

“还有一次,我把自己腿摔骨折了,是不是好笨好丢脸?”

“其实练舞真挺辛苦的,可我就是喜欢跳舞,所以哪怕辛苦,也觉得很快乐。”

“可是玉兔,剧院不让我登台跳舞了。”

“就因为顾惊唐、梁明月讨厌我,剧院就不让我跳舞了。玉兔,你说是不是特别搞笑?”

虞安歌仰起脸看着薄璟宴,她嘴上说着搞笑,眼泪却止不住滚落了下来。

“玉兔,我其实……有些难过。”

“我没有做错什么,但又好像我做什么都是错。”

薄璟宴眉头蹙得几乎能夹死苍蝇。

他不喜欢女人哭唧唧。

可莫名的,他没推开虞安歌。

甚至,看着她眼泪一颗颗滚落,他心脏还有些闷。

他抬手,僵硬地擦了下她的眼角,笨拙哄她,“闭嘴!”

虞安歌没闭上嘴,她那张沾满泪痕的小脸上,忽然染满了疑惑。

“玉兔,你身上的毛呢?你毛怎么不见了?”

虞安歌一边说还一边比划,“我记得你身上长满了白色的、长长的毛,摸着特别舒服。你怎么会忽然变得光秃秃的,这么……难看?”

薄璟宴俊脸又开始下雪、结冰。

他刚才就不该哄她!

他一个正常人,为什么要长一身长长的白毛!

“你肯定是把毛藏起来了!”

虞安歌恍然大悟地拍了下脑门,就开始扯他身上的衣服。

“我一定会把你的毛找出来,那样我就能抱着你跳舞了!玉兔,你以前都是软软的,怎么忽然变得这么硬啊!”

虞安歌用力戳了下他的胸肌。

薄璟宴额上青筋突突直跳。

不想她戳到不该戳的地方,他黑着脸钳制住了她的手,“把你手拿开!别碰我!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玉兔,你怎么变得这么吵!跟唐僧念经似的!”

“我知道了!”

虞安歌拧紧的眉头刹那舒展开,眉眼也止不住弯起,“这样,就不吵了!”

说着,她踮起脚尖,如同桃花盛放的红唇,就紧紧地贴到了他唇上!

薄璟宴精壮的身体刹那僵住。

他的确没想到,虞安歌已经醉成了这副鬼样子,还能主动亲他!

他对女人是真没什么需求。

接吻这东西,亲不亲,都那样!

“把嘴拿开!”

薄璟宴冷白的大手掐住虞安歌的细腰,就想直接把她扔出去。

只是,他一垂眸,就看到了她那双迷蒙着水雾的眸。

她那双眸,集取了桃花眼与狐狸眼的优点,眼尾如同一把小扇子一般铺开。

因为刚刚哭过,此时她眼尾红红的,让她左眼尾的那颗小痣,似乎都染上了红。

像,神女染上艳色,想堕化成妖,偏偏她还要拉着佛子一起沉沦。

薄璟宴依旧不想亲虞安歌。

但,她贴得越来越近,唇软得要命,身上更是无一处不软,让他生出了一种,咬碎这些软的冲动!

“虞安歌,这是你自找的!”

薄璟宴喉结滚动得好似跃动的火焰,他猛地俯下脸,反客为主,彻底封住了她的红唇。

虞安歌已经醉得一塌糊涂,完全没察觉到危险。

她还在喃喃自语,“自找的?不对呀,还没找到毛呢!玉兔,你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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