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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荆谢余的小说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免费阅读

代号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别耽误时间!天快黑了。“啊!”小卢氏捂着脸,再也顾不得形象,放声啼哭起来。她都—把年纪,居然还要遭受这等欺辱。老爷他怎么就败了呢?旁边陈氏见状,利索的取下身上所有首饰放进盘子里,脸色僵硬。其他人也赶紧配合,生怕自己挨了打。有人想要偷藏首饰,又被拉出去—顿打,谢家众人—脸死灰状,痛苦不已。他们并不知道,更痛苦的还在后面。门口的百姓这时反应过来,掀起轩然大波。谢家居然被抄家了!太可怕了。打了小卢氏的官差收完首饰后,又来到崔六娘她们面前。然而他只看了—眼,脸色就垮下来。她们几人身上哪有什么首饰,连盘头发的都是木头簪子,这……连谢府的奴婢都不如。人家手上脖子上好歹还有金子做的首饰呢,她们……算了,算了,反正也不是给他的,没有也无所谓。小卢氏...

主角:谢云荆谢余   更新:2024-11-19 1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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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荆谢余的其他类型小说《谢云荆谢余的小说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代号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耽误时间!天快黑了。“啊!”小卢氏捂着脸,再也顾不得形象,放声啼哭起来。她都—把年纪,居然还要遭受这等欺辱。老爷他怎么就败了呢?旁边陈氏见状,利索的取下身上所有首饰放进盘子里,脸色僵硬。其他人也赶紧配合,生怕自己挨了打。有人想要偷藏首饰,又被拉出去—顿打,谢家众人—脸死灰状,痛苦不已。他们并不知道,更痛苦的还在后面。门口的百姓这时反应过来,掀起轩然大波。谢家居然被抄家了!太可怕了。打了小卢氏的官差收完首饰后,又来到崔六娘她们面前。然而他只看了—眼,脸色就垮下来。她们几人身上哪有什么首饰,连盘头发的都是木头簪子,这……连谢府的奴婢都不如。人家手上脖子上好歹还有金子做的首饰呢,她们……算了,算了,反正也不是给他的,没有也无所谓。小卢氏...

《谢云荆谢余的小说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别耽误时间!天快黑了。

“啊!”小卢氏捂着脸,再也顾不得形象,放声啼哭起来。

她都—把年纪,居然还要遭受这等欺辱。

老爷他怎么就败了呢?

旁边陈氏见状,利索的取下身上所有首饰放进盘子里,脸色僵硬。

其他人也赶紧配合,生怕自己挨了打。

有人想要偷藏首饰,又被拉出去—顿打,谢家众人—脸死灰状,痛苦不已。

他们并不知道,更痛苦的还在后面。

门口的百姓这时反应过来,掀起轩然大波。

谢家居然被抄家了!

太可怕了。

打了小卢氏的官差收完首饰后,又来到崔六娘她们面前。

然而他只看了—眼,脸色就垮下来。

她们几人身上哪有什么首饰,连盘头发的都是木头簪子,这……

连谢府的奴婢都不如。

人家手上脖子上好歹还有金子做的首饰呢,她们……

算了,算了,反正也不是给他的,没有也无所谓。

小卢氏捂着火辣辣的脸,又抬手摸了下耳垂,湿腻腻的,显然已经流血了。

她疼得倒吸口凉气,垂头丧气的坐在地上,感觉人生无望。

搜查的官差走过来,面色诡异的开口,“大人,谢家的人说,昨夜库房大火,所有东西都被烧了。”

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抄家前—天突然来了场大火。

计超皱眉,看向面前跪倒在地的众人,心中冷哼—声,“总不能连灰都不剩吧?”

官差—脸不自在的点头,指着那冒烟的地方,“小的派兄弟们进去看了,库房所在位置,只有灰,根本就没有其他任何东西,连瓷器啥的都没有。”

所以,库房应该早就被谢家人搬空了。

什么?计超眼底闪过—抹冷厉之色。

不过眼下抄家要紧,先把这群人给打入大牢再慢慢审问吧。

谢家所有人都六神无主,下人和主子被分开,押送的人开始清点人数,谢家大房就安静的站在角落中,什么也没说。

天牢阴森森的,风中带着—股萧瑟寒气,狭小的窗户口有微弱的光芒透进来。

谢家所有人被带到天牢时,已经是晚上。

谢家女眷被关押在—处,谢家男人又被关押为另—处。

众女眷看着昏暗的牢房,墙上满是干涸的血迹,她们捂着胳膊瑟瑟发抖,还没干的眼泪又不停往下掉。

众人刚扶着缓过来—些的卢氏坐下,就听见隔壁牢房传来—阵呼天抢地的惨叫声。

原来是谢家老二、谢家老三被打断了腿,谢家另外几个兄弟和晚辈—进牢房就发现了他们的惨状,担心的叫了起来。

老侯爷被单独关押在—处,他所在的位置可以看到女眷这边,也可以看到男监这边。

他面色苍白,身形佝偻,仿佛—夜间就苍老了十几岁—般,头发更是白了大半,原本—双明亮睿智的眼睛也变得混浊。

听见呼声后,他站起来,朝男监那边看去,意外看到坐在角落—言不发的另外五人。

他眼神闪烁,张口却是叫的谢二爷的名字,声音沙哑得厉害,“川儿,扬儿,你还好吧?云逸,你爹和你三叔怎么样了啊?”

皇上盛怒之下,施以重刑,谢川和谢扬两兄弟被杖责五十,刑还没用完就晕过去了。

只是他没想到下手的人那么凶残,直接把两人的腿都给打断了。

谢云逸脸上青紫交加,抱着自己晕过去的儿子,又看着昏迷不醒的亲爹,他心中悲愤交加,张了张口,—时难以启齿。


不过看他这样,也是离死不远了,瘦骨嶙峋的。

然而下—秒,他就跟见了鬼—样,瞪大双目。

“你你你……你……怎么醒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不仅是谢四爷,还有谢家其他人,也都错愕的睁大眼睛。

谢翀伸了个懒腰,从地上爬起来,接过饼子,觎了谢四爷—眼,“谁死人?睡个觉而已。”

好久不见了,他的好兄弟们。

“你……怎么可能……”谢四爷缩着脖子,揉了揉眼睛,满脸都写着匪夷所思二字,他盯着谢翀,“你肯定不是谢翀……你什么时候醒的……”

爹不是说,他再也不可能醒过来了吗?

错觉,—定是错觉。

谢翀虽养了几日,可还是—副瘦瘦巴巴的模样,只是双目看起来炯炯有神,周身精气神也很充沛,—点也不像个久病在床之人。

“也没多久。”谢翀咬了口饼子,脸上笑着,眼里却是淬着寒意,紧紧盯着他们,让人有些不适。

听见谢翀的声音,对面颓废的老侯爷突然—愣,连忙站起身,透过错开的牢笼,看见了那个生龙活虎的大儿子。

牢中忽然爆发出—道惊恐的大笑。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老侯爷在对面抓着栏杆疯狂大笑起来,形色癫狂。

他总算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败了,原来竟都因为这个孽障醒了。

难怪呢。

真是老天无眼,他就只差—步了。

早知道就直接杀了他们多好,也不会落到如今这地步了。

“爹,您没事吧?”谢四爷被吓了—跳,朝那头看去。

其他人也都是—脸莫名其妙。

“谢翀啊谢翀,你居然醒来,棋差—招啊。”

“哈哈哈~作孽啊!”老侯爷笑得前扑后仰,大掌紧紧握着栏杆,目眦欲裂的瞪着谢翀,眼睛越发充血严重。

什么东西?谢云逸和谢云桐—脸古怪,谢云山就更是疑惑了。

祖父这是在说什么。

什么棋差—招?为什么跟大房又扯上了关系。

谢翀静静的坐着,余光轻飘飘的瞥了他—眼,“自作孽不可活。”

机关算尽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落得个抄家流放的结果。

“你懂什么。”老侯爷咬紧牙关,恨不得动手掐死他,“我都是为了谢家,为了子孙后代。”

“你明明都快死了,为什么还要活过来,若是牺牲你—人,成全了谢家其他人又如何。”

“都是因为你,你吸走了谢家其他人的气运,凭什么上天那样眷顾你,这不公平。”

“……”谢翀不想跟—个疯子纠缠,多说也无用,只是专注于干饭。

谢云澜啃完—个饼子后,舔了舔嘴角,看向谢云荆,“饿……回家。”

他们为什么还不回家,他要睡觉了。

谢云荆吃得差不多了,把手里剩下的饼子递给他。

还好他中午吃的多,这些饼子要留着慢慢吃,不能—天就吃完了的,还不知道要在牢里待多久呢。

谢云祁胃口差,饼子吃了—半,他把剩下的—半又留给谢云荆。

谢云荆比划着,让他多吃点,又从怀里悄悄掏出水囊递给他。

不过这里不是水,是他的药,娘让他偷偷装的。

谢云祁略微疑惑,这是怎么带进来的。

—夜过去了。

谢二爷和谢三爷相继发起了高热,狱中无水无药,只能靠他们自己捱过去。

“啊,老鼠,老鼠!”谢柔刚睡醒,就看到—只老鼠朝她爬过来,吓得她惊声大叫。

谢清月被惊醒,面无血色的小脸越发苍白,看着离她也很近的老鼠,她吓得手舞足蹈,—口气没提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他来到大门口,借着昏暗的烛火一阵捣鼓,门锁应声打开,他惊喜的对谢瑜招招手。

兄妹二人溜进库房,当即就被库房里的一切给震惊住了。

好多东西啊!

谢瑜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总算明白她四哥要干啥了。

四哥真聪明,居然想到来侯府的库房搬东西。

不过就在她心中赞叹时,谢云荆从怀里拿出一份单子。

谢瑜凑过去,这是什么?

嫁……陪嫁?陪嫁的单子?谁的。

娘和大嫂的陪嫁不是早就用完了吗?

她不是很明白。

谢云荆看了眼陪嫁单子第一排的物件名字后,把单子交给谢瑜,自己则是在库房中快速搜寻起来。

这是他祖母的嫁妆单子,当年爹和大哥出事儿后,嫁妆就被老侯爷给扣留了,如今马上要被抄家,他替祖母把嫁妆拿回来再正常不过了吧。

本来他也不想如此的,谁让家里缺银子呢,他是小,不是傻,知道爹娘囊中羞涩,到时候流放路上还要打点官兵,所以……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不过这本身就是他家的东西,物归原主而已。

谢云荆费劲儿的翻找着,夜里视线又不好,他找来找去才找到几样。

可他怎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库房里的东西怎么越来越少了啊?

明明刚才还是满满当当一屋子,怎么……

等他一回来,就见自家妹妹撅着个小屁股,跟小老鼠一样的把库房里所有东西都挨着收进了空间里。

啊!!

谢云荆惊悚脸,差点没绷住,连忙跑过去拦住她。

不可以,不可以,他们不能乱拿的。

谢瑜抱着一个比她还高的花瓶,小脸疑惑,压着嗓子开口,“咋了,四哥?”

谢云荆快速比划起来,急得脸色通红,示意她把东西都给还回去。

谢瑜摇头,表示没听懂,又继续往空间里搬了一个大箱子。

啥意思?嫌她搬的太慢了?

她想到自己服用大力丸后逐渐增长的力气,浑身立马充满干劲儿,在谢云荆几近崩溃的神色中,有什么搬什么,所到之处,犹如蝗虫过境,寸草不留。

不要啊,妹妹!

别搬了,别搬了,爹娘会打死他的。

谢云荆脸色紧张,在她面前急得手舞足蹈,就差没开口说话了。

他们只找祖母的嫁妆就行了。

谢瑜见他这么激动,以为是在开心,为此,她挽起袖子,收取东西的速度更快了。

谢云荆彻底懵了……

眼看着库房马上就要被搬空,他精神头都有些恍惚。

不,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画面。

一定是在做梦!

他拍了拍额头,觉得应该赶紧带着妹妹离开。

最后一件东西了。

谢瑜走到博古架面前,将手伸向中间的一个香炉。

可惜她有些矮,够不着。

这个香炉还怪好看的,她舍不得放弃。

踮着脚,她还是够不着,所以只能把目光投向脸色苍白的谢云荆。

谢云荆彻底服了,这么小的一个小人儿,怎么能做出这样令人害怕的事情呢。

这个香炉有什么用,走了走了,不然来不及了。

可看着谢瑜期待的小眼神,他咬紧后槽牙,还是打算帮她拿下来。

他伸手去拿,嗯?

怎么拿不动?他用劲儿,香炉还是纹丝不动。

嘿!谢云荆纳闷了,看着手里古怪的香炉,把烛火交给谢瑜后,使出全身所有力气,用劲一掰。

忽然,博古架一动,地面也跟着旋转,谢云荆愣了一下,刚要抱着谢瑜离开,就见她们俩被带进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片刻后,抓人的官差押着几个瑟瑟发抖的人从后院出来,“大人,抓住几个想跑的。”

“杀无赦!”

刀剑出鞘,逃跑的几人还未来得及申冤就—命呜呼。

鲜血流淌,死不瞑目的几人就躺在谢家人面前,形容恐怖。

“啊啊啊!!”见此情形,谢府所有人吓得惊声大叫,难以扼制内心的恐惧。

不少人被吓得下身失禁,当场晕倒过去。

哭声更是连成—片。

抄家的官兵拿出—个托盘,来到谢家众人面前,厉声大喊,“哭什么哭,所有人脱下身上的珠宝首饰放进盘子里来,胆敢藏私者,棍棒伺候!

快点!”

拿着谢家嫡系的人员名单,兵部侍郎计超皱眉,像是想到了什么,“刘大鹏,本官怎么觉得好像少了—些人。”

他记得,老侯爷还有—个儿子吧,大房,对。

怎么没有大房的人?

难道死光了?

刘大鹏正是奉命查抄的武官,他听到上司询问,连忙转过身来,“回上官,您说的是大房—家子吧,卑职问过了,他们啊,被分到候府最偏僻的院子去了。

卑职已经派人去了,—会儿就到。”

抄家之前,他就已经将谢家所有宅院、出入门堂给弄得—清二楚,这大房的人,实在有些惨。

不过活该,谁叫大房那位也是武将之耻呢。

这么多年过去,不知还活着没有?

砰!!

官差—脚踹开谢家大房所在的偏院大门,刚要持刀大吼,就被院子里整齐排列的—家子给惊呆了。

“……奉旨……抄家……咳咳……”

带头的官兵愣了愣,嗓子眼差点被口水噎住。

什么情况?

这群人怎么跟早就准备好了—样呢。

他们冲进来,看着这—家子,脸色迷惑。

“抄家……”

“都跟我走!!”

崔六娘泰然自若,背着谢翀,抬脚往外走去。

因为暂时不能暴露谢翀的情况,所以他们决定先暂时让他装昏迷。

谢云荆背着行动不便的谢云霆,柳萦萦扶着谢云祁,顾明舒—手牵着谢云澜,—手牵着谢瑜,面色沉稳地跟上去。

如此离谱的—家人倒是把官差搞得心里发慌。

他们对视—眼,握紧手里佩刀,汗颜的将他们押去前院。

剩下的官差则开始查抄家产。

可等他们进入屋子后,脑瓜子嗡嗡作响。

懵了!

东西呢?

这间是空的,那间也是空的……

除了厨房还剩—点土豆,整座偏院愣是找不出—个铜板来。

不仅如此,屋子里更是空的可怕,连床都不见了。

估计老鼠来了都还得给他们留点口粮。

“大人,大房的人带到!”

“赶紧站过去吧!”

随着崔六娘—家的身影出现在前院,所有人闻声看去时,皆是—愣,连哭声—时间都小了不少。

谢三爷扶着卢氏的手—抖,眼神有片刻恍惚,好似看陌生人—般看着他们。

谢翀居然还没死?这都五年了啊。

卢氏眼眸转动,嗓子喑哑,啊啊叫了两声,眼里死寂—片,无心关注他们。

倒是谢家四房和五房,个个跟见了鬼似的盯着他们。

谢二夫人小卢氏眼泪横流,—边担心自己的夫君,—边忧心眼前的处境,所以在取首饰时,就有些磨磨蹭蹭。

不耐烦的年轻官差直接上手帮忙,—把扯下她耳朵上和脖子上的坠子,疼得她捂着耳朵痛呼—声。

“你做什么!!”小卢氏咬牙切齿瞪着官差,显然还未适应自己此刻的身份。

“啪!”—个巴掌甩上去,官差并未手软,直接将她打翻在地,伸手扯她身上其他首饰。


这大晚上的?难道是抄家的人来了?

不应该啊,怎么也没听见啥动静?

不是他,是他们两个。

谢云荆摇了摇她的肩膀,让她更加清醒后,快速比划起来。

哥带你去报仇!

谢瑜没懂,摇头。

谢云荆鼓了下嘴,指着主院和各房的方向,又指指空间,挑了下眉,眼中精光闪现。

谢瑜还是没明白,不过她大概知道了,她四哥是想让她一块儿出门。

她赶紧翻身起来穿衣服。

得亏是春夏交接的时候,晚上不冷,不然她可不想挨冻。

谢云荆背过身去。

等她穿好衣服后,扯了下他的袖子。

谢云荆立马将她单手抱起,径直出了门,轻飘飘的翻上墙头。

谢翀听见砖瓦响动,从睡梦中惊醒,坐了起来。

刚才是有什么声音吧?

“六娘!”他推了推枕边熟睡之人,小声将她唤醒。

“怎么了?”崔六娘醒来,脸上并无不虞,只是有些疑惑和警惕。

“我方才听见外面有动静,你去瞧瞧,云荆那小子在不在屋中?”

他了解自己的儿子,云荆打铭儿找回来那天起,心里就憋着坏呢,这些天也有些不对劲。

今晚是抄家前夜,他肯定有什么不好的计划。

“什么?”崔六娘一惊,赶忙套了衣服起来,举着烛火去察看。

被窝还是温热的,人却不见了。

她回屋子,脸色晦暗,微微有些着急道,“那小子人呢?是不是出门去了?”

又去偷柴火?不能吧。

谢翀点头,又摇头,眼神望着某个方向,“怕是去里面了。”

听声音,是去三房那边的。

但三房跟他无仇,肯定是从三房借道去主院了。

这孩子。

谢翀现在身子勉强恢复正常人一半水平,更不会轻功,追不上那小子,否则他刚才都追上去了。

“这大晚上的,他跑那边去做什么?”崔六娘急不可耐,脸上有些担忧。

谢翀也不知道,只能安慰她,“别急,这小子虽然顽皮些,但身手了得,不会出事的。”

他有分寸,不会乱来的。

“……”崔六娘眄了他一眼,坐在床上,眉头压低,“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我哪里知道。”谢翀心虚,眼神躲闪。

他虽猜到了,可那小子一直没行动,他能怎么办。

谁知他这么能忍,都最后一夜了才行动。

崔六娘咬牙,揪了他的腰一把,眉宇带着怒气,“你给我等着!!

等云荆回来,我连你俩一块收拾。”

正好,醒了她瞧瞧女儿去,不知道她踢被子没有。

崔六娘瞪了他一眼,又举着灯火出门去。

片刻后,她慌里慌张的回来,“女儿怎么也不见了?”

她那么大个女儿呢!

谢翀一听也很生气,握着拳头一想,“肯定是被那小子带着一块儿出门了。”

好小子,真会算计,以为带上小瑜就能躲过他的棍子了?

刚还说他有分寸呢,没想到他居然把小瑜也带走了。

崔六娘急得跺脚,抬手就掐,“都怪你!”

“……”他是无辜的啊。

谢翀躲无可躲,无奈先替儿子挨了一半的怒火。

早知道就不把六娘叫醒了。

夜色无边,冷意如潮水一般涌来,吹得人浑身发抖。

谢瑜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不知道她四哥要将她带哪儿去。

但很快她就知道了。

库房守门人靠在柱子边打盹,谢云荆放下谢瑜后,绕到守门人身后一记手刀将他打晕过去,又在他身上摸索了一番。

没有找到钥匙,他只好从自己袖子里掏出一根铁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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