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驸马新官上任威风得很,每日和大臣们把酒言欢,不在青楼里待到二更天不回来。
回府后,他也不去看小姐,只是醉醺醺抱着我。
“阿宁,她们技术都没你好。
你什么时候生完呀,我馋死你了。”
是的,这位外界传言忠心耿耿深情至极的驸马爷,在小姐有孕后日日宿在我简陋的下人院中。
我哄着他,“快了,不过两个月,便生了。”
再转过去,驸马已经熟睡,衣领大开。
我将手附上他的喉结。
这里,一用力,他便会死。
我又将手附上他的心口,插烛台的那根铁柱子,刚刚好可以刺穿他的心口,只不过血漫出来,会脏了我的手。
我将手缓缓上移,捂住他的嘴。
窒息而死的话,会不会更痛苦一点?
驸马感到不适,皱了皱眉,抬手挥开我的触碰。
他皱眉的样子,和娘真的好像。
可为何,他来我屋内整整两月,却一眼也不曾看过那颗后坡的花瓶?
小姐要生了。
我连服两碗催产汤,羊水立马顺着腿根流出来。
小姐反复动胎气,难产了。
宫里来了几十个御医,排着队挤在小姐产房外。
相国公听闻我要生产了,撑着身子下令调一半御医到我这里来。
驸马刚下朝,听闻我和小姐同时生产,也吩咐调了一半御医来我这里。
还不忘补了一句。
“岚儿保小,阿宁保大。”
小姐生不出来,要唤御医,一转眼屋外的御医都没了。
只剩下稳婆和一群太监们在屋外束手无策。
孩子硬生生被卡了脑袋,等御医们再赶回去的时候,我已经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