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否则,他何至于急着谋朝篡位。”
所有人都没料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容州更是又惊又疑:“你死到临头,还敢血口喷人?
父皇,你莫信她信口雌黄。”
父亲更是当机立断地看向殿中的守卫:“还不把这贱人拉下去!”
殿中的内侍和守卫没有得到皇帝的命令,都默不作声。
眼观鼻鼻观心,恨不得今日没有听见这样的秘闻。
皇帝道:“你说什么?
把话给朕说清楚。”
“容州怎么可能不是朕的孩子呢?”
我梨花带雨道:“陛下,当年臣妾怀孕时,你亲手摸过我的小腹,我怎么可能是假孕?”
皇帝迟疑了,想起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如果容州不是我的孩子,那么我腹中的孩子呢?
我眼含泪花:“臣妾才是狸猫换太子的受害者。”
“秋月是父亲的外室之女。
父亲为了她,撒下弥天大谎,布了盘欺君的大局,只为了让秋月代替臣妾。”
“甚至不惜诬陷臣妾,实则是秋月与侍卫私通生下容州这孽种,换走了臣妾真正的孩子。”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
反应最大的,当然还是容州:“这怎么可能?
你编造的谎言未免太荒谬了!”
我冷冷看向容州:“你当然不是我的孩子,你只是个孽种罢了。”
“陛下,您大可滴血验亲。”
皇帝从床上撑起了身子,激动道:“来人,准备滴血验亲!”
两碗清水。
我和容州的血,没有相融。
皇帝与容州的血,也没有相融。
皇帝瞳孔一缩,手中本指着我的剑,颤抖地刺在了容州肩上。
这不足以致命的伤,给容州的打击,没有滴血验亲的结果大。
皇帝冷冷地盯着父亲,下了口谕:“永安侯犯下欺君之罪,剥去爵位,秋后处斩。”
皇帝沉痛地坐回床榻,悲叹道:“朕的江山难道真的后继无人了吗?”
子嗣稀薄一向是皇帝心中的痛,此刻他甚至不敢询问一句,真正的皇子呢?
但是即将被拖下去的永安侯发问了:“你说容州不是皇室血脉!
那真正的皇室血脉呢?”
皇帝的眼中也燃起一丝期待,希望从我的口中得到一丝希望。
我冷冷地看着父亲:“真皇子被你藏到了何处,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在宫中藏了一个孩子十余年,父亲你也是有本事。”
被病痛折磨的皇帝闻言,激动地扶着床沿站了起来:“那个孩子还活着?”
一个与容州年龄相仿的少年,从冷宫带到了皇帝的面前。
光是看着这个少年那和皇帝七分相似的面容。
众人已经信了七分。
当碗中两滴血相融时,皇帝更是老泪纵横,抱着那少年哭诉:“朕竟把鱼目当做珍珠般珍视了这么多年。”
永安侯和容州还想为自己辩解,可是暴怒的皇帝没给他们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