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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难安薄言安青梅小说

薄言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0浅浅,你别再闹了,我爱的人是你,这辈子都不会变心的。薄言安蹙着眉头来抱我,眼底是疲惫的敷衍。我厌恶地躲开他的手,无力闭上眼睛,轻轻道:薄言安,你走吧,一个月之后来找我离婚。薄言安的手僵在半空,眼底的不耐越发明显:浅浅,结婚证就是一张纸,有没有都无法撼动你在我心里的地位,你为什么就非要拖一个月呢?柔柔已经等不了。要不是为了傅柔,他恐怕根本不会来找我。我的身体又开始痛,浑身的骨头仿佛冒着寒气,侵入我的血液和四肢百骸。我打开床头的止痛药大把塞入口中,伸手去摸水杯。薄言安却先一步将水杯拿走,看着我嗓子里卡着药难以下咽的狼狈模样,冷眼道:宋浅,别装了,你到底离不离婚?苦涩蔓延整个喉间,我好不容易才咽下去,出声喊:滚!宋浅,你变了。薄言安将...

主角:薄言安青梅   更新:2024-11-19 15: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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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难安薄言安青梅小说》精彩片段

10浅浅,你别再闹了,我爱的人是你,这辈子都不会变心的。

薄言安蹙着眉头来抱我,眼底是疲惫的敷衍。

我厌恶地躲开他的手,无力闭上眼睛,轻轻道:薄言安,你走吧,一个月之后来找我离婚。

薄言安的手僵在半空,眼底的不耐越发明显:浅浅,结婚证就是一张纸,有没有都无法撼动你在我心里的地位,你为什么就非要拖一个月呢?

柔柔已经等不了。

要不是为了傅柔,他恐怕根本不会来找我。

我的身体又开始痛,浑身的骨头仿佛冒着寒气,侵入我的血液和四肢百骸。

我打开床头的止痛药大把塞入口中,伸手去摸水杯。

薄言安却先一步将水杯拿走,看着我嗓子里卡着药难以下咽的狼狈模样,冷眼道:宋浅,别装了,你到底离不离婚?

苦涩蔓延整个喉间,我好不容易才咽下去,出声喊:滚!

宋浅,你变了。

薄言安将水杯扔在地上,失望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出了病房。

我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等疼痛平息,脑子里响起系统的声音:呸!

真是个渣男!

它越来越有人情味,我忍不住扯起嘴角:系统,你能给我唱个生日歌吗?

宿主今天是你的生日吗?

我轻轻点头。

那我给你唱一首,不过我从来没唱过,可能有点奇怪。

系统有点害羞,哼起了那熟悉的旋律。

我的思绪不由得回到和薄言安刚在一起的那一年。

我过生日,想吃一个328的蛋糕。

可那个时候为了给他创办公司,我们拿出所有的积蓄,连话费都交不起。

他在30多度的夏天,穿着厚重的玩偶服到街上发传单,中暑被送进医院,也拔了输液管逃出来,将那款蛋糕送到我面前。

那时的他满眼都是热烈的爱意。

后来公司逐渐起色,他送我的生日礼物一年比一年贵重,我却再也找不见当初那个满眼都是我的少年。

宿主,你有什么生日愿望想实现吗?

系统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

我认真想了想,道:我想修复薄言安工作室失火那天的监控录像。

其实对于失火的原因,我一直心存疑点,只是李蓉一口咬定是我妈的失误,再加上我妈一直记性不好。

警方找不到证据,但碍于傅柔父母不断施压力,就把一切责任都归到我妈头上。

系统沉默片刻,道:宿主,我可以帮你修复,只不过需要时间。

谢谢你!

我惊喜道谢。

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等到监控修好的那一天了。


11我住了半个多月的院,期间薄言安来过两回,每次都是劝我赶快离婚,最后摔门而去。

我忍受着病痛的折磨,在心里一天一天数着日子,不断练习着见到我妈时,该做什么样的表情,说什么样的话。

直到某天,我接到一通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个清朗的男音:是宋小姐吗?

你的母亲病亡了,请来认领一下一下尸体。

我愣了片刻,骂了一句骗子,按下了挂断键。

我妈在监狱里好好的,还有几天就刑满释放了,怎么可能病亡?

现在的骗子未免太嚣张了。

那人的电话又打进来,我本来要接听好好骂他一顿,可他直接报了我妈的身份证号和姓名。

宋小姐,我是警察,不是骗子,请你带上整件来警局一趟,喂?

宋小姐,听见了吗?

我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的电话上的计程车。

系统一直在安慰我,我却什么都听不进去,心地像豁了道口子,冷风不断往里灌。

到了地方,一个五官硬朗的青年站在门口等我,我下了车跟他往警局里走。

办理了相关手续,就前往监狱认领尸体。

每走一步,我心底的豁口就不断扩大,像个无底洞将我淹没,我的身子控制不住发抖。

宁泽偏头看了我两眼,神情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领着我见到了我妈的尸体。

当看见白布下面容枯槁的女人时,我一直在眼眶中打转的泪终于落了下来,扑过去抱住她。

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遍遍喊妈,企图能将她唤醒,告诉我这只是她跟我开的一个玩笑。

宁泽有些不忍,脱下警服披在我身上:伯母三年前就被检查出不治之症,不想让你看见她被病痛折磨的样子,才一直拒绝你的探监,宋小姐,请节哀。

我心里像插了把刀,抱着我妈哭的撕心裂肺。

最后宁泽见我太过可怜,主动陪我去了火葬场火化,帮我挑选合适的墓地让我妈安息。

我仿佛被抽干血肉,盯着我妈的墓碑眼眶发涩,眼泪却早就流干了。

宁泽看着我,犹豫几番开口:宋小姐,有什么是我可以帮你的吗?

我对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足够感激,不过还有一件事,除了他确实没有别人可以帮我。

宁警官,我死后你可以帮我处理后事吗?

我妈去世,我在这世上能给我办理后事的只有薄言安。

可我不想死后,还要沾染他的晦气。


4薄言安说傅柔的日常起居有专门的人护理,我只需要在他忙工作的时候,陪她说说话打发时间,再简单不过。

他口中的再简单不过,是我要在30多度的夏天,提着五斤重的榴莲和刚出炉的豆浆,拖着不太利索的右腿,一步一步爬上六楼。

回到傅柔的病房,还要被她嫌弃慢。

真不知道言安为什么要找你一个瘸腿来当保姆,买个东西慢死了。

傅柔闲适地躺在病床上,吃着冰西瓜吹着空调,护工一声不响地给她捏着腿。

除了脸色白点,看不出任何有病的迹象。

我满头大汗的放下榴莲,不想和她一般见识,将豆浆递过去。

傅柔伸手接过,手里的西瓜掉到地上。

不小心掉了,你帮我捡起来扔垃圾桶吧。

我弯腰去捡西瓜,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头顶浇下,黏腻淌了满脸。

耳边响起傅柔讥讽带笑的声音: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手没拿稳。

垃圾啊,就该待在垃圾桶,没事出来惹人烦,就是这个下场。

我直起身子,看着傅柔晃着剩下的半杯豆浆,眼中闪过一抹尖锐的快意。

无名指上和薄言安一对的戒指,尤为刺眼。

自我和薄言安认识,她对我的敌意就一天没打消过。

现在也是如此,有病像是装的。

我从她手里抢过豆浆,全部泼到她脸上:那你怎么还不去垃圾桶里呆着呀?

是不知道怎么分类吗?

傅柔完全愣住,没想到我敢这么对她,反应过来惊叫一声,张牙舞爪就要过来打我。

我搬起地上的榴莲,用力抛向她。

发疯嘛,谁不会。


9系统擅自取消让我心痛的惩罚,后果就是我的癌症提前发作。

我强忍着难受,一个人办理了住院,依然查不出病症,只能吃大把大把的止疼药抵抗。

对不起啊宿主,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系统自责的道歉。

我摇摇头:只要能撑到我妈出狱的那天就可以了,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了。

过去的五年,是薄言安给了我生的希望。

我曾把他当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全身心的付出。

可到头来,他把另一个女人看的比我更重要。

我释然了,他也就显得无足轻重。

薄言安却不这么想,一遍遍地给我打电话发信息解释。

说那天就是个巧合,他根本没有亲过傅柔,那句话是傅柔精神不正常说出来的。

我觉得可笑,反手将他拉黑。

薄言安换了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信息,是他摘掉和傅柔的戒指,换回我们结婚对戒的照片。

婚戒早就被我扔了,我面无表情的再次拉黑,将电话卡拔出来。

最后薄言安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查到我在的医院,双眼布满血丝出现在病房门口。

他胡子拉碴,完全没了以往的意气风发,红着眼眶质问我:宋浅,我已经解释过了,你还要无理取闹到什么时候?

我穿着病号服坐在床上,平静地看着他:薄言安,你真的认为我在无理取闹吗?

薄言安态度强硬:来之前我已经问过医生了,你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不是无理取闹是什么?

柔柔精神不好,你和她争什么,要不是你妈过失点燃了工作室,傅柔她也不会变成这样,这是你们母女欠她的!

他的话像一根刺,直直扎进我心里。

我喉咙发涩,愤怒瞪着他:这三年,我妈难道就没为自己的过错赎罪吗?

我的被打折的腿也欠傅柔的吗?

薄言安,到底是我和我妈欠傅柔的,还是你只是为自己的变心找理由?

薄言安仿佛被我挑破了心底最隐秘的事实,脸上表情变得很难看,隐隐闪过一丝恼怒。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感叹时间真的是一把刀,将曾经清风明月的少年变成如今满嘴谎言的伪君子。

早知他会变成这样,我宁愿死也不会在他身边多活这五年。


1第二天早起,我化了个淡妆,穿了件修身的白色旗袍,及腰长发扎成丸子头,乖乖等薄言安回来。

他推门进来,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我,眼底闪过一抹久违的温柔,走过来要抱我。

浅浅,对不起,这段时间没好好陪你。

我偏头躲开他的触碰,冷淡道:薄言安,离婚可以,得等一个月。

一个月之后,是我妈出狱的日子,我想带她好好玩一天,弥补缺失的这三年。

薄言安寡淡深沉的眼冷下来,斩钉截铁拒绝:不行,一个月时间太长了,傅柔受不了。

她受不了我就受得了吗?

薄言安,到底谁才是你的妻子?

我直视着他的双眼,心里还是涩痛。

毕竟是爱了五年的男人,想要彻底放下,那就是连着血肉一块往外拔。

薄言安眼神颤了下,过来拉我的手:浅浅,要不是你妈,傅柔也不会变成那样,你就当可怜她……是我逼她进去救你的吗?

薄言安,要么一个月之后离婚,要么你带着我的死亡证明去民政局办理离婚。

我用自己的生命威胁,薄言安最终还是妥协了。

不过他让我去照顾傅柔一个月。

我爽快答应了。

傅柔的病房在六楼,没有电梯,到了医院薄言安想要抱我上去,兜里的手里突然响了。

是傅柔的主治医师,打电话说傅柔又发病了。

薄言安立刻撇下我飞奔到六楼。

我扶着扶手艰难地赶到病房时,傅柔正缩在薄言安怀里,哭的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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