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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相远知,羌笛何须怨小说结局

楚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碎瓷片四处纷飞,我一头一脸都被泼上了滚热的茶水。我顿时惨叫出声,裸露在外的皮肤迅速泛红,甚至烫出了水泡!可楚菡却率先哭了起来,给齐桓看她烫得通红的十指:“将军,姐姐她为难我!她就是不接我的茶,我这手指痛得像蚂蚁咬,疼得都麻木了!”齐桓一看,心疼不已,将楚菡护在怀中:“若若,你存的是什么心思!菡菡的手,是弹琵琶的手,可不是你那粗糙的握刀拿剑的手!若是把她的手烫坏了,我定不与你干休!”我站在原地,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十年的情谊在这一瞬间都成了笑话!比起楚菡,明明是我烫伤更严重。可齐桓却认为我因为能吃苦,便是皮糙肉厚。不如楚菡娇贵!我冷笑道:“她端着滚热的茶水给主母敬茶,难道不是想烫死我?齐桓,你们这一对狗男女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话音未...

主角:齐桓楚菡   更新:2024-11-19 1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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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齐桓楚菡的其他类型小说《与君相远知,羌笛何须怨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楚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碎瓷片四处纷飞,我一头一脸都被泼上了滚热的茶水。我顿时惨叫出声,裸露在外的皮肤迅速泛红,甚至烫出了水泡!可楚菡却率先哭了起来,给齐桓看她烫得通红的十指:“将军,姐姐她为难我!她就是不接我的茶,我这手指痛得像蚂蚁咬,疼得都麻木了!”齐桓一看,心疼不已,将楚菡护在怀中:“若若,你存的是什么心思!菡菡的手,是弹琵琶的手,可不是你那粗糙的握刀拿剑的手!若是把她的手烫坏了,我定不与你干休!”我站在原地,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十年的情谊在这一瞬间都成了笑话!比起楚菡,明明是我烫伤更严重。可齐桓却认为我因为能吃苦,便是皮糙肉厚。不如楚菡娇贵!我冷笑道:“她端着滚热的茶水给主母敬茶,难道不是想烫死我?齐桓,你们这一对狗男女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话音未...

《与君相远知,羌笛何须怨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碎瓷片四处纷飞,我一头一脸都被泼上了滚热的茶水。
我顿时惨叫出声,裸露在外的皮肤迅速泛红,甚至烫出了水泡!
可楚菡却率先哭了起来,给齐桓看她烫得通红的十指:
“将军,姐姐她为难我!
她就是不接我的茶,我这手指痛得像蚂蚁咬,疼得都麻木了!”
齐桓一看,心疼不已,将楚菡护在怀中:
“若若,你存的是什么心思!
菡菡的手,是弹琵琶的手,可不是你那粗糙的握刀拿剑的手!
若是把她的手烫坏了,我定不与你干休!”
我站在原地,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十年的情谊在这一瞬间都成了笑话!
比起楚菡,明明是我烫伤更严重。
可齐桓却认为我因为能吃苦,便是皮糙肉厚。
不如楚菡娇贵!
我冷笑道:“她端着滚热的茶水给主母敬茶,难道不是想烫死我?
齐桓,你们这一对狗男女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话音未落,齐桓恼羞成怒。
竟是一掌劈来,我躲闪不及,“啪”地一下抽在了我脸上!
齐桓是武人出身,力气自然是很大。
手上戴着一枚射箭的翠玉扳指,质地坚硬无比。
更是刮得我的脸火辣辣地痛!
齐桓指着我喊道:
“谢若若,我看是这些年我把你骄纵得无法无天,恃宠而骄了!
你回去禁足,好好把醋妒的毛病改了,再放你出来!”
我满腹心酸,用衣袖捂住火辣辣的脸:
“放心,便是请我,我也懒怠出来看你们这副模样,令人作呕!”
说罢,便径自转身离去!
回到房中,我把按在脸上的衣袖拿下来,赫然是一抹鲜红!
丫鬟小莲一见,惊呼出声:
“哎呀,小姐你的脸流血了!”
说着,她转身便要向外冲去:
“我去给小姐请太医!”
可没过一会儿,小莲就面色凝重地回来了。
她愤愤不平地说:
“咱们将军府上的下人真是跟红顶白,拜高踩低!
竟然对我说,二夫人如今来了,咱们这东院就要失宠了,不配花重金请太医!
还说……还说往后不是东风压倒西风,而是西风压倒东风!
刚刚我还看见,将军下令要把西院收拾出来!
那半人高的珊瑚、各种陈设古董,流水价地往里送呢!”
说着,小莲脸都气白了:
“这起子眼皮子浅的小人!不过是看将军一时宠爱,就上赶着讨好罢了!
这满将军府的荣华富贵,不都是小姐吃了多少苦挣来的!
就连将军,好几次战功大捷都离不开小姐的出谋划策,现在倒是忘恩负义了!”
我想了想,对小莲说:
“算了,你拿着我的玉佩出府,去找谢神医过来!”
谢念安是我的青梅竹马。
他原本是前朝太医之子,牵扯进宫闱秘事后家破人亡,被我父亲收养在侯府。
为了感念恩德,才随谢家改姓了谢!
小时候,我和他一同读书习字。
后来,有一次我从边疆归来省亲,将赏赐的黄金百两赠送于他。
这才有了后来他在京中开了医馆立足,有了名满京城的谢神医!
我想,有了这么大的恩情,谢念安总不会害我。
现在,我也只能信任他了!
我这块贴身玉佩是从侯府带走的唯一信物。
他一见,必定会知道我出事了!
可小莲去了许久,却独自一个人回来了。
她白着脸对我说:
“小姐,谢神医一见那贴身玉佩,倒是即刻前来了。
可是,却被西院的那位楚菡姑娘截走了!”
我心中只觉得好笑。
都到了这时候,齐桓还在以为我只是一时赌气!
不过我并没有解释,只是对小莲说:
“收拾东西,我们离开将军府!”
小莲响脆地答应道:“好!”
看着我收拾行李,齐桓真的要疯了。
他上前抓我的手:
“若若,你不能走,我不许你走!”
可我指了指盛着圣旨的明黄色匣子:
“你说了不算。”
齐桓哑然,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我和小莲收拾好了行李……
收拾好东西之后,我看着那只沙漏轻轻地笑了。
最后一颗沙子,轻轻滑落。
出门的时候,我拿上了它。
可没想到,当我踏出将军府大门的那一瞬。
琉璃沙漏竟然毫无征兆地破碎了!
白砂和琉璃碎片散落一地,如水的白沙从我的掌心滑落!
夜风一吹,逐渐散落,就像我和齐桓的记忆……
然而,我义无反顾地踏上了马车,再也没有回头!
我回到了谢侯府。
面对我的回归,父亲和后来被扶正的继母并不欢迎。
多年不见,父亲并没有对我表现出明显的感情。
只是客套寒暄了几句,便推故“年老多病”先回了房。
剩下的是从前最为受宠,后来被扶正为续弦的姨娘柳氏,带着一个庶妹谢念念!
从前抢我花球的那个庶妹,便是她!
她跟着柳氏前后乱转,说是帮我布置住处,可是眼角眉梢却透着轻蔑:
“什么归家,什么女诸葛,分明是被男人休弃了弃妇!”
“从前就一直被父亲厌弃,当年的事满京城都看笑话呢,名声早毁了!”
“像你这种淫乱的女子,不被浸猪笼就不错了,竟然还有脸回来。
什么奉旨择婿,我看是根本没有人要!”
我看了看四周的布置:
也是十分潦草简薄,一应用具不是缺少便是破旧不堪!
谢念念还在说着,十分得意。
或许她还在得意于,自己是父亲宠爱的女儿,而我却始终不得父亲欢心吧。
十几年前,我会因为一个绣球花球被谢念念夺走而伤心。
可现在,我早就不是过去的我了!
十年塞外风霜,那些功绩是实打实打出来的!
我上前一步,谢念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结结实实抽了好几个耳光!
她被打懵了,好久才回过神,杀猪似的叫道:
“你、你想干什么!杀人啦!”
柳氏也想护着谢念念,可我多年是见过血的,周身散发出冰冷的杀意。
她根本不敢靠近,只得虚虚地喊道:“我、我告诉你父亲去!”
我笑了:“告诉我父亲?”
我揪着柳氏的衣领,把她丢了出去!
我童年受到的欺压,大多来自于柳氏明里暗里的挑唆。
柳氏撞在谢念念身上,两人顿时滚作一团,狼狈不堪!
我傲然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们二人:
“就算是我当初被逐出府,现在我也是凭着自己的本事回来了!
如今的我,奉旨择婿,身份不同,就算告诉父亲,你猜父亲会站在哪一边。”
我对着浑身抖若筛糠的柳氏一挥手:
“赶快把我从前的旧闺房收拾好,请我和小莲入住!
还有,我抛绣球选婿的事也要赶快准备!”
柳氏这下再也不敢推辞,拉着被打成猪头的谢念念爬起来。
连滚带爬地下去了!
我在侯府从前住的闺房很快就收拾好了,一应用具也都换上了最好的!
我抛绣球选婿的事宣扬得沸沸扬扬,定在一个月后。
这期间,谢念安经常来府上,为我治疗面上的疤痕。
按照他的说法,只要一直用他的药膏,期间以纱巾覆面,便可愈合如初!
可当到了抛绣球的那一日,我解下面纱。
小莲却指着我失声惊叫:“小姐,你的脸!”
齐桓愣了一下,连忙出去焚香接旨。
等过了一会儿,宫中传旨的太监离开了,他才回来,面色复杂地对我说:
“十日之后,宫中开宴,请帖中也点名了要你去!”
就此以后,因为有了这件喜事。
将军府的面貌焕然一新,人人都开始对我态度转变。
对我的禁足也解除了,毕竟,皇恩浩荡。
而且,人人都知道齐桓和我伉俪情深。
他可不愿意背上宠妾灭妻的罪名!
对我的一应供应也恢复了,齐桓为了避免我在宫宴上影响他的名声。
甚至对我的态度也软化下来,着意讨好我!
这天,东院甚至送来了新鲜的荔枝。
没过多久,西院就传来了摔碎瓷器的尖锐声音:
“这荔枝是什么金贵东西,当初在江南的时候公子王孙大把大把地送来给本姑娘!
我都不屑于吃,都大堆地赏人或者干脆烂掉!
这会儿巴巴地送来这么几颗给我,还不是东院那位挑剩的!”
院中穿着常服的躺在摇椅上的齐桓尴尬地睁开眼睛:
“若若……”
这会儿,我正站在井边,亲自挽起衣袖摇着井上的辘轳。
粗布麻衣挽起袖子,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臂。
齐桓看得呆了:“若若,我想起了很久以前的时候。
从前,有一次我们被敌军追击,我和队伍走散了,身边只有你。
我伤口感染,发起了高烧,你就是这样找到了一口废弃的井口。
一遍遍打出最深最凉的井水给我降温,我这才活了下来……”
回忆起往昔,他的眼神蒙上怀念的柔情:
“还是你最好,别人都替代不了你,若若!”
我默默一笑,低下头。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就是故意的!
反正离开将军府已经进入倒计时。
人人都以为我已经回心转意,会和齐桓这么过下去。
可我却知道,所谓贤惠大度,不过是心死的代名词!
我不爱他了,自然不会吃醋。
相反,我打算好好利用这段时间,去给齐桓和楚菡之间留下一个解不开的套!
我从来不是以德报怨、逆来顺受的女子!
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当初在边疆的时候,一支匈奴部落伤了我,我忍着箭伤率军追击了对方百里,直到全歼对方!
因此,我只是抬起手臂,擦了擦额上的汗,温柔道:
“你去吧,我打了井水要煮荔枝饮呢。”
齐桓果然大喜:“还是若若懂事……”
果然,齐桓在晚饭时分回来了。
而西院也传来了消息:楚菡姑娘因为醋妒,被齐桓申饬了!
听说她原本还想施展手段,把齐桓留下。
半遮半掩着齐胸襦裙,拉着齐桓便往自己的胸口捂:
“将军,妾身心口疼,怕是犯了老毛病……”
原本,齐桓是喜爱她这一套温柔小意的,要不然也不会喜欢她。
可齐桓刚被我勾起了塞外英姿飒爽的回忆,这会儿便嫌她矫揉造作:
“有病就请大夫,我又不会看病!”
说罢,便甩开手走了!
完全不顾楚菡在后面哭得梨花带雨……
晚饭我在院中准备了烤羊肉和酥酪。
这果然勾起了齐桓的回忆,他感慨地说:
“当年,和若若在塞外放马逐鹰的日子还近在眼前,可青春如白驹过隙,年华似水。”
他又端起一旁的荔枝饮:“不过当年,可没有这样华贵的荔枝饮!”
看着一碗接一碗痛饮荔枝饮的齐桓。
我心中冷笑:喝吧。
喝得越多,我留给你的东西越难忘……
这样的日子相安无事地过了七日。
七日之间,我处处表现得像齐桓过去记忆中那个完美的少女。
在外人看来,我们琴瑟和鸣,似乎退婚已经被遗忘了。
直到第七日,绣娘来为我裁剪嫁衣。
结果,送到我面前的,竟然是粉红色的料子!
我和顾旭昭结婚后,琴瑟和鸣,夫妻恩爱。
这样的生活,倒是和我预想中的完全不同。
顾旭昭非但善于征战,在丹青一道上也颇为擅长。
一日,他亲手为我画眉,画着画着,竟然在笔尖点了胭脂。
在我受伤的那半边脸上画上了点点花朵!
我揽镜自照,只见那花朵巧妙地掩映住了瘢痕,浑然天成!
没有哪个女子不爱惜自己的容貌。
说是不在意,又会有谁真的能不为此有一点波动?
我难掩喜意:“夫君真是丹青妙手。”
顾旭昭揽住我:“娘子,寻来刺绣巧匠,将这图案刺绣在面上如何?”
结果,我的半面刺花风靡京中。
不仅不少女子真的在面上画上了半边花朵。
甚至真的有面容有胎记瘢痕者在鬓角腮边纹绣花枝!
京中贵女一时争相效仿,人人都说显王妃的半面花朵妆美极。
甚至有好事者取了个雅号,谓之“半面春”!
婚后不久,边塞再起战事。
我随军再度出征,可没想到。
出征的队伍里,一个女子忽然跑出来,迎面向打头的马队跪下:
“大爷,您不能不要我!
如今那谢若若已经成为了显王妃,你还有什么指望,难道她还会回到你身边?
我陪你白白玩了一场,你就把我带走吧,哪怕给你做个洗脚丫鬟都行!”
我皱了皱眉,问身边的人:“那是谁?”
旁边的人回禀道:“禀告王妃,那边是随军歌女,都是再低贱不过的人!”
军营中的这种流莺,一般都是犯了罪的罪籍之女。
虽然名义上是歌女,可一路上不仅要饱受风霜颠簸之苦,还身份低微,身不由己!
我拨马靠近,看清楚了倒在地上的女子。
竟然是楚菡!
眼前的她蓬头垢面,面黄肌瘦,哪里还有从前半分花魁的模样?
我心中疑惑:“齐桓不是帮你赎身了吗?”
在我的预料中,楚菡必不可能会坐上将军府正室的位置。
不仅是因为我离去前留下的那些扣子。
还因为,齐桓见异思迁,见惯了英姿飒爽便渴望扬州花魁的温柔软糯。
可若只剩下一个争风吃醋的楚菡,齐桓便又怀念起事事能助力他的人了!
但即使不能御赐脱籍,齐桓也承诺过会帮楚菡赎身,娶她进门。
她怎么会出现在歌女队伍里?
可楚菡一见到我,便哭诉道:
“王妃,求你劝劝将军吧!
我再也不敢对你不敬了!”
被拦住的齐桓脸色铁青,一个风尘女子让他当众丢了面子。
他顿时恼羞成怒,抽出马鞭劈头盖脸向楚菡抽去!
楚菡被抽得哀叫连连:
“还不是因为那件嫁衣……你好狠毒的心思!”
原来,我嫁给顾旭昭后,齐桓日夜烦闷,时常发泄到楚菡身上:
“都是你这贱人,把若若逼走的!”
甚至有一日,绣娘送来嫁衣。
结果,楚菡的那件是正室才可用的正红色,绣工精美,上面还绣着鸳鸯戏水等吉祥花样。
可送来给我的那套,却是浅淡的粉红,上面只绣了一幅大雁和凌霄花!
当然,那时候,我已经不在将军府了。
可齐桓却睹物思人,伤感起来:
“你们是不是弄错了?红色这件,才是正室的!”
可绣娘们却说并没有弄错!
楚菡还想垂死挣扎一下,竟然穿了大红色的那件嫁衣,故作天真地给齐桓看:
“将军,你看我穿这嫁衣好不好看?
我知道你不痛快,其实我也不求什么正室位子了,你只要能娶我就行!”
可没想到,齐桓红着眼一把将她掀翻在地:
“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妖里妖气的烟花女子。
也配痴心妄想穿着正红嫁给我!”
我和将军的婚期近在眼前,可他却非要先娶一房扬州花魁。
“她身世凄苦,我实在不忍看这般美好的女子沦落风尘!”
我被退了婚,带着一张被烫毁容的脸回到娘家。
抛绣球招夫,打中了楼下的乞丐。
大婚那日,看着我穿着大红的嫁衣,他却崩溃了:
“求你,不要嫁好不好?”
……
“像她这样的女子,淹没在烟花场所实在是太可惜了。
夕夕,我要娶她!”
我是侯府嫡女,一步步扶持齐桓上位,成为将军。
可就在他凯旋回京之后,却带回一位扬州花娘!
据说这位女子身世十分凄苦,好赌的爹,懦弱的娘,破碎的她。
初次见面那天,她穿着一身薄到透明的轻纱衣服,半个身子几乎都挂在齐桓身上。
软糯甜腻的声音如三岁女童,夹着嗓子给我奉茶:
“姐姐,将军他说了,娶进来之后,咱们不分大小,两头都是大的!
这是雨前的雀舌新茶,千金一两,姐姐一直在塞外,怕是没喝过这么金贵的茶吧?”
她一边把滚热的茶水往我手里塞,一边暗自讽刺我:
“其实,姐姐你年老色衰,又被逐出家门,根本不配做正室的!
充其量不过是戏文里的王宝钏,我却是江南出身,高贵的代战公主!
齐桓似乎听不出她话中的恶毒,还乐呵呵地对我说:
“若若,你看楚菡多给你面子。
赶快喝了她奉给你的这杯茶吧,喝了就等于点头她进门了!”
他一手抓住我的手,一手拉住楚菡的手,就要硬拽着我接过那杯茶!
按理说,人人皆知我是原配。
接过了茶,就代表我同意楚菡进门,往后若是再反对,便要被说是“不贤惠”!
我没有接过那杯茶,反而望着齐桓冷笑道:
“拉良家女子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
还真是男子最爱做的事!”
齐桓脸色一变。
当初,我被逐出侯府,导火索就是还是家奴的齐桓,他在伺候我父亲安伯侯的时候掉出来一条手帕!
那手帕上面绣着我的闺名,还有我亲手所绣的双蝶。
就此以后,我被冠上“浪荡私通下人”的罪名,父母和我断绝了关系。
那时,十六岁的我在侯府门口磕了三个头,发誓一定要风风光光地回来!
十年来,我一步步辅助齐桓建功立业,最终得封将军。
本以为,终于苦尽甘来。
谁想到,齐桓迫不及待地闹出这么一出。
楚菡倒是撑不住了,“啪”地一下,手一抖把茶盏摔了。
整盏滚烫的茶水泼到了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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