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卡卡西金发的其他类型小说《火影之鸣人失忆后换一种方式相爱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王白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鸣人自知理亏,顶着被骂的压力战战兢兢的帮佐助上药和包扎,最后还被嫌弃包扎的太丑了。当时佐助说什么了来着?“吊车尾的,连包扎都不会。”鸣人在心里反驳,他又不是天天受伤,要那么好的包扎手法做什么。那这个人呢?鸣人偏着头看这人,眼神露疑惑,他是经历过多少次受伤才会包扎的这么完美?不浪费绷带干净又利索。或许是他的眼神太过灼热,佐助包扎完放下他的手,站起身,“看什么,记起来了?”什么?鸣人一顿,只听见了前半句,霎时脸上一红,他干嘛要去同情一个不明来历的陌生人啊!还有,他为什么要突然想起佐助那个混蛋啊!真是败心情,等他找到时机一定得亲自去问问佐助,为什么离开!“怎么变成这样了?”鸣人回过神才想起他问了什么,不答反问:“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那人...
《火影之鸣人失忆后换一种方式相爱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鸣人自知理亏,顶着被骂的压力战战兢兢的帮佐助上药和包扎,最后还被嫌弃包扎的太丑了。
当时佐助说什么了来着?
“吊车尾的,连包扎都不会。”
鸣人在心里反驳,他又不是天天受伤,要那么好的包扎手法做什么。
那这个人呢?
鸣人偏着头看这人,眼神露疑惑,他是经历过多少次受伤才会包扎的这么完美?不浪费绷带干净又利索。
或许是他的眼神太过灼热,佐助包扎完放下他的手,站起身,“看什么,记起来了?”
什么?鸣人一顿,只听见了前半句,霎时脸上一红,他干嘛要去同情一个不明来历的陌生人啊!还有,他为什么要突然想起佐助那个混蛋啊!
真是败心情,等他找到时机一定得亲自去问问佐助,为什么离开!
“怎么变成这样了?”
鸣人回过神才想起他问了什么,不答反问:“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
那人就又不说话了,难道是和他有仇,所以不敢说?还是曾经害过他所以害怕告诉他真名?那也不对啊,鸣人瞄了一眼包扎完好的手心,想了想又觉得可能对方是有难言之隐吧。
“那好吧,你不告诉我就算了,以后我自然会记起来的,你是不是都猜到了?我是失忆了,而且莫名其妙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如果你能帮我我当然会很开心,但看你应该也不知道吧,唉,算了,我还是自个回去想办法吧。”
“鸣人。”
当时他并没有听出来,夜风中他的声音有些飘忽,后来他才想起那种感觉是欲言又止。
“干什么?”他回过头抬头看他。
“我只是路过。”
最后他也只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鸣人顿了一下还是走了,感觉莫名其妙,况且!他是真的很冷啊。
一回到家就早早洗漱了钻进被窝里,关了灯在黑暗的屋子里睁着一双大眼睛却又睡不着了。
白白的月光贴在皮肤上面,明明没有温度却给人一种暖暖的错觉,月光浴也就是这样了吧,躺在靠窗的床上,窗外是又大又亮的明月,月光往哪里走,脑袋就跟着往哪边挪。
最后,月光还是快速的溜走了,鸣人重新在黑暗里发呆,用手感受护额上面的轮廓,心情有些低落。
佐助……
木叶的两扇大门从来不关,因而值班忍者便有了存在的意义,接送忍者是他们的责任,更是对出任务和回来的同伴的一种关心。
按理说他们应该能算作木叶的第一道防线,但事实证明这第一道防线的作用并不大。
试想,有哪个村子会把厉害的前辈遣派来守门?
所以,自多年前宇智波鼬如入无人之境闯入木叶以后,值班忍者成了火影大人时不时亲自调训的其中之一,虽说达不到完全防止外敌入侵,至少也进一步保证了村里人的安全。
可是今天,他们以为自己听错了,便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询问:
“小樱前辈,你刚才说什么……佐助怎么了吗?”
小樱同井野刚从外面赶回来,也是因为井野收到了佐井传来的有关鸣人的快捷,急急忙忙赶回来,小樱没想到在大门口就产生了幻觉。
然而是幻觉吗?刚才那道黑影,怎么看都像是佐助,佐助的气息也是那么黑暗和冰冷,她不会看错的,可是,小樱还是陷入了沉思,鸣人前脚刚出事佐助就出现了,难道只是巧合?
一阵天旋地转,头痛欲裂。
卡卡西抓住他的肩膀,才是被他吓到了。
——咦,卡卡西老师,你怎么变老了啊?
——卡卡西老师,我们不是在船上吗,我掉水里了?不对啊,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我看他肯定是因为我在大桥上打败白救了他而感到嫉妒吧,还真是小心眼!哼。
船上?
大桥?
白?
等等,还有……变老!
卡卡西只希望自己是意识超前,判断错误。
没想到鸣人接下来的话就让他目瞪口呆:
“卡卡西老师!我为什么也变老了啊啊啊!”
“鸣人……你……”话还没说完鸣人就双眼一翻往后面栽去,后脑勺磕在浅滩的石地上发出清脆的“咚”一声。
卡卡西愣了足足有一分钟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而鸣人,一方面是被自己吓晕了,另一方面则是头实在太痛,支撑不住他过于激动的情绪。
他……失忆了?
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一道黑色的身影穿梭在树林里,他的速度很快,好像在躲避什么。
“哒哒——哒”脚踏在树干上,本来规律的声音因为另一个人的赶来而变得有些凌乱,后面的人太执着,前面这人明知逃不过了,便故意放慢了速度,随着一声“佐助”终于停下了脚步。
他身披黑袍,腰后别着那柄长剑,里面的衣服因为激烈的战斗破损了好几处,但仍旧难以掩盖他傲人的气势,立在树上,犹如一尊雕塑,黑暗而静默。
粉头发的女忍者正是小樱,接连不断的战斗让她也好不到哪去,浑身狼狈,只独留那一双眼睛还算明亮。
碧绿的眸子极力张大了想看清佐助,好似生怕一个眨眼这人就又不见了。
“佐助……”她的声音在颤抖。
佐助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眼神掠过前面的树丛看向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和鸣人”她顿了一下,想着刚才鸣人被打进水里,自以为这时候提起鸣人不太好,便又换了个问法:“你……还是不肯回木叶吗?”
可能是他话里的某个地方刺中了佐助,佐助这才回过神偏头看着他。
又是这个眼神,自从小时候那夜他离开,小樱每每见到佐助就只能从他眼里看到这样的毫无情绪,好像在他眼里她根本就是一个陌生人,眼底一片冰冷,那么远,让她失落中又夹杂着一丝恐惧。
她移开视线,鼓励自己把话说下去,“佐助,你回来吧,大战已经结束了,你……还不回木叶吗?木叶是你的家,你还要在外面逗留多久?”
佐助嗤笑一声,“家?”
小樱霎时噤了声,她想起了木叶高层曾经对宇智波一族做的那些事,还有他哥——宇智波鼬。
“对不起……”她低下头,复又抬起,眼神坚定,“佐助,就算木叶不是你的什么,但木叶还有我们啊,同期的伙伴……大家,大家都很期盼你回来。”在佐助渐渐冰冷的眼神下,小樱越说越没有底气。
她放出了最后的底牌,“那鸣人呢?你不是说会给他一个机会的吗?佐助你——”
“我给过他机会了。”
小樱死死咬住下唇,眼中蓄起了泪花,好像还不肯承认刚才看到的事实,“不可能,鸣人他……怎么可能会输。”
小樱的情绪整个都处在崩溃的边缘。
佐助难得解释一句,“他永远也不可能赢我。”
因为我不会对他心软,而他会。
就像刚才,我可以毫不犹豫的用手里的长剑刺穿他的身体,但他的手就算已经停留在离我胸膛上只有一寸的距离,也会停下来。
佐助上前扶着他的肩膀,“别动。”
本已愈合的伤口迅速裂开,好像刚才的一切都只是错觉。九尾的话还回响在耳边,佐助也说不清现在是什么滋味。
鸣人艰难的抬起头,苦着一张脸,“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啊——唔疼。”
佐助伸手帮他擦掉嘴边的血迹,扶着他躺下,鸣人瞪大蓝眸,不可置信的看着佐助,张了张嘴都不知道说话了,他怎么突然觉得佐助变温柔了?
小时候的他有对他这么好过吗?
——吊车尾的。
不不不,鸣人甩头,那嘲讽的语气他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不怪他记仇啊,本来就是那混蛋不对嘛。那……?
鸣人甩了甩脑袋,感觉自己也快疯了,怎么搞得好像这个佐助不是佐助一样。
佐助看他把心里想的都写在了脸上,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转身出去,屋里被他下了结界,一般人闯不得,他先去河边打了水回来,再一次打湿白布帮鸣人擦脸。
手指擦过脸颊处柔嫩的皮肤,鸣人颤颤巍巍也不敢动,只是睁着一双眼睛跟着佐助转。
“想说什么就说。”佐助开始扯鸣人的衣服。
鸣人一惊,双手护胸,那姿势当真一言难尽,佐助拍开他的手,把衣服剥开,“想疼死?给你包扎伤口。”
“哦。”鸣人不情愿的摊开手任由佐助‘上下其手’。
“嘶——”佐助先是帮他把周围干了的血痂擦掉,然后上药,药粉洒在伤口上疼得他呲牙咧嘴的,可怜巴巴的:“你轻点啊。”
佐助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手里的动作又确实温柔了不少。
缠绷带的时候佐助把鸣人扶起来,手围着他绕了一圈又一圈,鸣人趴在他怀里大气都不敢出,心跳的飞快,他又闻到佐助身上的草清香了。
佐助放开他以后感觉脸上热热的,不过很快他就被另一个问题转移了注意力,“啊!”他大叫一声,“怎么办,我的衣服!”
更严重的问题是……他刚才是昏迷了吧,是吧!
“佐,佐助……”鸣人瞅着他,“你刚才,我刚才……”
“看到了。”佐助背过身去洗手,鲜血染红了盆里的水,他看着水面顿了一下。
“那……”鸣人想了想措辞,“你会觉得我是个怪物吗?”
佐助转过身,没回答,只端着盆出去倒水。
“?”鸣人疑惑,这算是什么意思,应该是不介意的吧。
初春也不算冷,佐助后来把窗户简单补了一下,鸣人就披着身上那件破了的衣服开始养伤,至于裤子,他瞅了瞅佐助再瞅了一眼自己身下,反正有被子盖着呢,怕啥。
等佐助回来鸣人又躺在床上睡着了,眉头紧锁着,好像还是很疼,佐助走到床边,俯视床上熟悉的面孔,眼中浮现出复杂的情绪,这是跟他一样大的鸣人。
夜里,鸣人睁开眼,看着旁边沉睡的佐助,心里一动,伸出手去,当他的手就要碰到佐助的眼睛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吓得他忙缩回手,佐助睁开眼:“不疼了?”
鸣人嘟囔,“我就好奇看看。”
“……”
“对了佐助,要不你上来吧,你这样坐着睡很累的。”见佐助不动他又说:“小时候不也一起挤过嘛,来吧来吧。”
说完鸣人欢快的掀开被子,佐助淡淡的往里看了一眼,鸣人这才想起自己的裤子都破了,那形象简直不能更惨,“额……”讪讪的往墙边一滚,委屈道:“那我躺里面总成吧。”
佐助还能跟他一个孩子计较不成,脱了斗篷躺上床,但他没有盖被子,鸣人一个人卷的像条毛毛虫,心想,这是我最大的限度了。
佐助收回手,直起身子没什么表情道:“看你头发长好了没。”
鸣人反应过来,狐疑地抬起头:“你怎么知道我头发被烧过?”
佐助不答。
“你你你”鸣人想起来了,“那天你不会就在屋子里吧,竟然还用雷电烧我的头发,你就为了看我笑话吗混蛋!”
三句不离混蛋,佐助想起小时候跟他拌嘴的自己也是一样幼稚,然而下一秒就脱口而出:“吊车尾的。”
鸣人一愣,明明是不久前一被嘲讽就急得跳脚的称呼,此刻听到眼眶竟然有些发热,佐助这家伙果然还是没变啊,心里也悄悄松了口气。
即使他再怎么劝说安慰自己,也还是会因为现在站在自己面前身手已经到了深不可测地步的佐助而害怕,但他不会表现出来,一边安慰相信自己一边愣着头往前冲,没想到冲着冲着就被对方告知他的方向没有错,霎时就安下心了。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现在比我强就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等着,本大爷总有一天会超过你……”也不知道怎么了,说到后面眼睛都红了,尾音也有些打颤,鸣人羞恼的低下头。
笨蛋,哪有人宣誓叫板这么怂的啊!
佐助上前,揉了揉他的头发,这是鸣人现在这个身高他正好可以做到的事。
鸣人失忆了,还变成了这副模样,让他用以前的态度对待他实在有些不忍心,在他眼里,这个幼稚的小孩就跟几年前的自己一样,倔强又好强,固执又冲动。
鸣人更因为佐助的动作心里发酸发苦,平静下来后胸口还有些起伏,他留恋佐助在他头上的触感,像是留恋那个叫他吊车尾的同伴。
佐助往前走,鸣人就跟在旁边,借口说可以舒缓一下蹲麻了的双腿,佐助也没拆穿他,任由他跟着。
鸣人恢复后又回到了以前叽叽喳喳的性子,一路上说了很多话,无非都是失忆后对这个世界的新奇感,不过他很聪明的避开了有关佐助的事。
佐助不怎么说,大多都是在听,即使如此也让鸣人问出他确实曾去过大蛇丸的基地。
“看来佐井并没有骗我啊,只可惜当时我又晚了一步。”
佐助看他也不像失落的样子。
“不过没关系,现在找到也不错。”
鸣人其实特怕佐助问他找他干嘛,因为他更怕从佐助嘴里听到拒绝,他现在又没有实力,怎么强行把人打晕了拖回去啊?不过还好,佐助并没有问。
鸣人深刻怀疑佐助是不是都没把他当回事啊。于是他又问:
“佐助你到底要去哪啊?”这不是回音隐村的路啊,本想着就算去了音隐村他也死跟到底,最后再想办法把佐助弄回去,可事情又不像他想的那样发展。
佐助不答反问,“你身上的伤怎么弄的?”
鸣人一愣,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佐助看到鸣人身体下意识颤抖了一下,那是极度恐惧之下做出的反射性动作。
他放慢了脚步,心想,看来事情并不简单。记得去波之国鸣人为了压住自己的恐惧甚至不惜用苦无狠扎自己的手,佐助直到现在都还记得当时心里的震撼。
经过那次,鸣人应该是更勇敢了才对,这样的他竟然也会害怕。
“鸣人,失忆后你的最后一次记忆停留在什么时候?”佐助随口问道。
这天,太阳都晒屁股了鸣人才从他那张靠窗的单人床上醒来,睡前戴在头上的棉布熊猫帽子已经不知道滑到哪里去了,他揉揉眼坐起身,阳光大肆洒在他的身上、腿上,金光灿灿,耀眼夺目。
然而,有件十分尴尬的事情就在于——他的衣服和裤子为什么又撑破了啊啊啊!!
鸣人受不了的用双手尽情蹂躏自己的脑袋,眼睛骨碌碌转着,最后把视线落在破烂衣服和裤子上,轻叹一口气,认命的起床又换了身衣服。
衣柜的角落里堆了三五件衣服,他把刚换下来的破损了的衣服同那些堆在一起,呲啦一声拉上拉链,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真是受不了,到底为什么啊?每次睡前衣服都还好好的,怎么一觉醒来就破了呢?他睡相有那么不好吗?莫非是——梦游?
想想就打了个寒颤,无论是别人梦游还是自己梦游都让他精神为之一震。
为了摆脱这折磨,鸣人打算卷着铺盖去投奔卡卡西老师一晚,然而这心思刚被对方看出点苗头就被扼杀了。
“得,今晚我去守着你得了吧。”卡卡西对一旁明明不懂绕圈子还硬是要明喻暗喻双关个半天的毛小孩说道。他认栽,谁让他是鸣人失忆后第一个见到他并知道这情况的人呢。
“那你明天什么时候过来啊?”鸣人迫不及待的问。
卡卡西:“这你就不用知道了。”
去之前卡卡西也仔细琢磨了一下,在怀疑是睡相和梦游导致的原因中犹疑不定,想着想着就来到了鸣人家隔壁大楼的楼顶,从栏杆处他可以眺望到鸣人家靠窗的那张单人床。
鸣人是真心想等的,然而他雷打不动的睡着了,还睡得可香,颀长的身体舒展开来,脚后跟搁在床尾,小小的单人床已然不能承载他健壮的身体了。
卡卡西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毕竟在鸣人改变以前他见到的他可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然而——轰!脑中一道轰鸣声,不对!这是成年后的鸣人啊!怎,怎么会……
绕是卡卡西这样经验丰富见惯了大世面的上忍也还是瞬间变了脸色,这样的情况就跟鸣人突然失忆还缩小了身体一样离奇和耸人听闻,再联想到之前的一切,卡卡西疑惑:
“难道他会在夜晚变回原来的样子?”
因为不能肯定卡卡西第二天沉默不语,夜里,他让鸣人换上之前他原本身体穿的衣服,直到再次亲眼见证了这个变化的场面才压下心中的震撼叫醒了鸣人。
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下一秒鸣人就睁开了双眼,蓝眸里呈现着迷茫和困惑,卡卡西就站在他的身边,抱着手臂一副严肃的样子,而窗外的天分明还黑着。
“怎,怎么了?”责备意思很明显,无奈又不敢发作。
卡卡西用眼神示意他看看自己的衣服。
“诶?诶诶???”
鸣人苦着一张脸,“怎么会这样?”
卡卡西:“……”
确实不该对他那脑袋瓜抱有希望,卡卡西只好耐着心思把刚才发生的和自己心里猜想的都告诉他。
鸣人的脑袋确实反应甚慢,直到天微微发亮才皱着眉头问了一句:“你的意思是我只有清醒的时候才是现在这个样子?”
看了看自己身上挂着的完好的大了一号的衣服,鸣人很不爽,为什么偏偏是他遇上这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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