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苏苏裴琅的女频言情小说《情在浓时终成空白苏苏裴琅全文》,由网络作家“一路到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然!”混乱之际,裴琅从屋里出来。他踹了外卖员一脚,外卖员应声倒地。秦然颤抖着扑进他怀里,“阿琅,好可怕啊。”“没事,你先进去。”裴琅拍拍秦然的肩膀再松手。秦然乖乖听话。白苏苏见状也想进去,谁知道等下会有什么意外。谁知道她脚刚踏进去一只,就被裴琅扯着衣领拉出来。她看着门在眼前合上。“你这么能耐还需要躲?”裴琅的话讽刺意味十足。白苏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就因为昨天的事情,你想让我死?”裴琅冷哼,没有否认她的话。这一刻,白苏苏对他的心彻底凉了。不管是昨天还是现在都表明一件事。在危险面前,裴琅永远都不会想到要先保护她。他这么护着秦然,真不知道哪天他知道自己用命去守护的白月光是个表里不一的女人会是什么反应。依照他骄傲的性子,大概是接受不了...
《情在浓时终成空白苏苏裴琅全文》精彩片段
“阿然!”
混乱之际,裴琅从屋里出来。
他踹了外卖员一脚,外卖员应声倒地。
秦然颤抖着扑进他怀里,“阿琅,好可怕啊。”
“没事,你先进去。”裴琅拍拍秦然的肩膀再松手。
秦然乖乖听话。
白苏苏见状也想进去,谁知道等下会有什么意外。
谁知道她脚刚踏进去一只,就被裴琅扯着衣领拉出来。
她看着门在眼前合上。
“你这么能耐还需要躲?”裴琅的话讽刺意味十足。
白苏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就因为昨天的事情,你想让我死?”
裴琅冷哼,没有否认她的话。
这一刻,白苏苏对他的心彻底凉了。
不管是昨天还是现在都表明一件事。
在危险面前,裴琅永远都不会想到要先保护她。
他这么护着秦然,真不知道哪天他知道自己用命去守护的白月光是个表里不一的女人会是什么反应。
依照他骄傲的性子,大概是接受不了直接原地发疯。
此时,外卖员再次发动攻击。
但他不是裴琅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收拾老实了。
裴琅报了警。
等到警察来,秦然才从屋里出来。
她担心抱住裴琅,哭着说:“我不要再离开你了,刚才我在里面就在想要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要独活。”
“傻瓜。”裴琅心满意足抚摸着秦然的头。
还没走的警察看到都有些感动,说了句,“你们感情真好。”
白苏苏接过话,“我才是他的正牌女友。”
空气突然变得好安静。
警察尴尬带着外卖员赶紧走人。
白苏苏也不愿多待。
裴琅看着她的决绝背影,脑海闪过一个声音:留住她。
“阿琅,我怕。”
但秦然又将他注意力转走。
最终白苏苏消失在他视线里。
回去后,白苏苏给王院士打了个电话,说她要回家待几天。
毕竟这一趟出去要一年半载。
王院士也理解她,没有多说什么。
只叮嘱她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开口。
“还真有件事要请你帮忙。”
“你说。”她难得开口一回,王院士别提多兴奋。
此时的白苏苏就站在别墅的玄关,她环视着生活了六年的地方,发现更多的是释然。
“把我的信息隐藏起来,别让别人查到,尤其是江城这边的人。”
她可以让家里帮忙,但这样一来就会暴露她跟裴琅的事情。
到时候家人一定会找裴琅算账。
但目前依她的心境来说,她只想悄悄消失,不想在今天之后还跟裴琅扯上任何瓜葛。
“小事,我马上吩咐下去。”王院士开心挂断电话。
白苏苏将裴琅所有的联系方式删除拉黑,翻到相册发现根本就没有他们的合照。
倒也省事了!
推开门,白苏苏大步走向来接她的车子。
最后,她隔着车窗看了眼别墅。
心里默念:再见了,那个爱情傻瓜白苏苏。
白苏苏瞥他一眼,又大又圆的眼睛莫名生出一股骇人的冷意。
霍郝岩不由侧了侧身子,躲开她的视线,反应过来愣住。
想他天王老子都没怕过,就在他琅哥面前当过几次怂包。
这女人看起来跟小兔子似的,怎么突然眼神这么吓人!白苏苏再次睁眼发现自己在医院。
“醒啦。”
居然是裴琅!
他伸手想试一下白苏苏额头的温度,但被躲开了。
脸色肉眼可见变得难看。
“我不知道你芒果过敏。”
看着白苏苏小脸苍白虚弱的样子,裴琅语气还是软了下来。
闻言,白苏苏讽刺勾唇。
六年了,作为男朋友的他居然不知道。
“你自己说出来不觉得可笑吗?”她淡淡问。
裴琅不悦皱眉,习惯了顺从,一点的反抗他都没有耐心去接受,“身体是你自己的,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这时反怪起她来了。
白苏苏猛地睁开眼,死死盯着这个爱了六年的男人!
真是傻啊!
当年她有大好前程,就因为他一句“我们试试吧”便放弃了所有。
丢下家人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
她每天费尽心思给他洗衣做饭,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变成别人口中只能靠着男人养的无业游民。
为了爱他,连她的尊严都不要了。
可换来的是什么,无视,冷漠......
“我累了。”
她深吸口气闭上眼睛转过身去。
既然决定要离开,就给对方留一个体面。
她不想闹得难看,安静走人就是。
裴琅看着她小小显得单薄的后背,心头无端生出一丝慌乱。
好像有什么在悄悄溜走。
“秦然她不知道你芒果过敏。”他不由自主放柔声音。
在白苏苏听来却极其讽刺。
难得一次这么温柔可却是为了别的女人。
“没有别的事你就走吧。”
秦然当然知道,就是想借这件事给她一个下马威。
让她看清自己在裴琅心目中的地位。
从某个层面来说她还得跟秦然说声谢谢
现在她离开的念头更加坚定了!
裴琅见她赶人,反倒生出我偏不走的心思。
“我给你削个苹果。”
白苏苏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但没管,他爱怎样就怎样吧。
乓。
此时有人粗鲁推开门。
裴琅的好兄弟霍郝岩神色焦急走了进来。
“阿琅,你快去劝劝秦然吧。”
“她怎么了?”裴琅心一紧,立马站起来。
“非说是自己害别人过敏的,要负荆请罪。这回闹着让人找棍子过来,一会儿就该到这了。”
霍郝岩不满看了眼无动于衷的白苏苏,“我说有些人没事就别装,非要闹得别人不安宁自己才开心。”
“我去看看。”裴琅夺门而去。
冲到走廊,他忽地又停下。
霍郝岩没注意直接撞上他的后背。
“你回去看着,有情况立马给我打电话。”
想到今天白苏苏多次的反常,裴琅总有一丝不安。
“我也担心秦然。”霍郝岩越说声音越小,因为裴琅眼神逐渐冷了下去,气势压在他身上使得他有点难受。
“行,我去看着。”
霍郝岩还是不敢违背,不情不愿回到白苏苏待着的病房。
白苏苏此时正想起来去上个厕所。
霍郝岩故意拖椅子弄出刺耳的声音,她连看都没看一眼,当他不存在般。
“你眼瞎啊。”
霍郝岩可受不了这种气。
霍家在江城虽说比不上裴家,但也是有头有脸,一般人见到他都得恭恭敬敬喊一声霍少爷。
白苏苏按下床头的铃。
护士很快来了。
“有人骚扰我休息。”她指着霍郝岩,“我感觉身体更不舒服了。”
护士立马赶人。
霍郝岩气急败坏骂人,“难怪琅哥看不上你,小家子气,连秦然半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霍郝岩。”白苏苏准确叫出他的名字。
对方愣住。
因为今天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你最近跟裴琅在搞一个关于人工智能的项目,但你们遇到一个技术难题。”
“你说这些做什么?”霍郝岩沉着脸,心里对裴琅颇有微词:这么重要的事情琅哥居然告诉这个女人,万一坏事他们几年的辛苦都得泡汤了。
“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能解决问题的人永远都不会答应帮你们了。”白苏苏眉眼多了一丝上位者的高傲。
霍郝岩还没来得及多问,就被门关在外面。
气得他踹了脚门便转身离去。
这天后。
裴琅没有再出现。
白苏苏却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
是那些八卦新闻报道。
今天身家过亿的裴总为了一博佳人笑容,包下整条商业街。
明天裴总携手佳人惊艳亮相公司年会。
后天平易近人的才子佳人出现在马拉松长跑,裴总背着心爱的人坚持到最后。
......
评论区是铺天盖地的祝福。
秦然还亲自下场感谢网友,裴琅在私人账号豪掷一百万搞抽奖。
就连白苏苏这个正牌女友都能感觉到裴总的高兴。
看着这些,白苏苏要说不难受肯定是假的。
但少了会失去裴琅的恐慌。
她现在出院只想回去打包行李,然后寄回家里。
这一忙就忙了两天。
早上她刚醒,接到裴琅的电话。
他说秦然为了给她道歉,邀请她出去玩。
不等她回复,裴琅说了句,“给你台阶就下,别作。”
白苏苏立马决定就算是秦然跪在面前给她磕头,她也不会去。
可谁想到王院士打了电话过来,说他有个老友最近遇到点难题,想请她过去看看。
她不好拒绝便答应了。
问题她很快解决,婉拒老院士留下吃饭。
正好附近有个不错的地方,她就想一个人散散心。
不曾想会遇到秦然他们。
“可不许耍赖啊,说好亲就亲。”
有人在起哄让秦然裴琅接吻。
这两人贴着坐在一起,秦然看似在抗拒,但身体一直在主动。
裴琅是一贯的没有表情,但他的手会下意识护着秦然,不让她被人挤到。
白苏苏觉得这两人都刺眼。
等有人发现她提醒裴琅时,他松开秦然就朝她走来。
“他们那是闹着玩,你别误会。”
裴琅说完都觉得意外,他居然主动解释了。
“不觉得脏吗?”白苏苏平静问道。
裴琅的脸色立即阴沉得可怕,眼神犀利要杀人似的。
白苏苏放下毛巾,前面热闹非凡,她这里却安静得像一座孤岛。
在身后那些人起哄的厉害时,她起身想走,被一块蛋糕拦了去路。
“给你的。”
秦然笑得明媚大方,好像和白苏苏是多年老友。
“谢谢,但我不爱吃。”白苏苏抿了下唇。
秦然却非要塞到她手里,“这可是你冒着暴风雨送来的,还是我最喜欢的水果蛋糕。”
白苏苏差点就把那一块蛋糕给甩出去。
这是在提醒她这个替身。
为了白月光想吃一口蛋糕,裴琅全然不顾她死活。
她吞下满嘴的苦涩,笑了笑,“你这么喜欢就多吃,毕竟不是谁都可以吃到我送来的,上次吃到的,是楼下的流浪猫。”
秦然脸色沉下来,却坚持道:“吃一口我让你走。”
白苏苏皱了皱眉,去接蛋糕时,她指尖刚碰到,秦然突然翻手,把蛋糕打翻。
两人的手上, 都沾染了蛋糕。
白苏苏手臂上都是白色奶油。
她眼神冷下来,质问:“你故意的?”
“是又怎样?你说我们俩起矛盾,阿琅会向着谁?”
秦然小声说完,哎呦叫出声。
正好被一直留意着这边的裴琅听见,急忙过来,紧张问道:“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秦然松开咬着的唇,隐忍摇摇头。
但一向要强的她露出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更惹得裴琅心疼,仔细检查过秦然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
他扭头看见杵在一旁的白苏苏,责骂张嘴就来,“你有不满冲我发泄,是我要你送蛋糕,跟然然没关系。”
白苏苏脸色白了白,“我要说是她自己演的你信不信?”
“没错,是我演的。阿琅,不关她的事。”
秦然顺着白苏苏的话往下说,可裴琅根本不信,看着白苏苏的眼神更加冷戾。
“说什么傻话,你是我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
裴琅温柔地说完,又看向白苏苏:“你向然然道歉。”
白苏苏摇头:“我没错,不会认。”
裴琅顿时脸色铁青起来,还是秦然收起眼中的得意,拉了拉他的袖子,体贴道:“阿琅,别为难白小姐了,她也不是有意的,你带我去洗手间,清洗下吧。”
看似是为白苏苏说好话,却证实了她的罪名。
白苏苏张口,正要为自己辩解,裴琅已经握住秦然的手转身。
离开时,他扔下一句警告。
“白苏苏,回去我再收拾你!”
白苏苏愣在原地,苦笑出声。
看到秦然趴在裴琅肩膀上对她露出挑衅的笑,还指了指她的手臂。
白苏苏低头看去,没有被衣服遮盖的地方通红一片,还有被指甲挠出的一条条白色的痕迹。
身体更是有发热,脑子眩晕的感觉。
她这是......过敏了!
“蛋糕。”
白苏苏读懂了秦然唇语,猛地朝地上的蛋糕看去。
她唯一的过敏原,就是丁香花的花粉。
现在这个季节,根本不是丁香花开的时候。
所以秦然知道她的过敏原,还特意放在了蛋糕上,就是针对她!
白苏苏得出结论,怒火蹭一下上来了。
可是她症状太严重,快站不稳。
“阿琅,白小姐好像不太对劲。”秦然提醒一句。
裴琅顿住脚步,回头看。
见白苏苏撑着桌子坐,但低着头看不到她的脸。
“不管她,非要作。”
裴琅已经习惯白苏苏无时无刻哄着他,所以他也很少会顾及白苏苏的心情。
所谓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即使此刻他真的确定白苏苏出事,他也不会管。
事后只要他勾一下手指头,白苏苏还是会像一只听话的猫臣服于他。
何况他现在心心念念的,都是秦然。
裴琅声音不大,但白苏苏恰好听得见。
虽然已经打算要离开他,可听到他无情冷漠的话,心脏习惯性还是会抽痛。
她感觉视线有点模糊,呼吸十分不顺畅。
求救的话没等喊出来,咚一下倒在地上。
彻底失去意识前,她听到了几声惊呼。
不仅仅是她听到,裴琅也听到了。
他有所感应一般再次回头,见到里面人影晃动,都在朝白苏苏那个方向走去。
“阿琅,难受。”秦然贴近他。
裴琅连忙将她放进车里。
“我送她去医院。”他对开车过来的司机说道。
司机走下来到一旁站着。
裴琅想了想,吩咐一句:“进去看一下白苏苏。”
司机恭敬应一声朝里走去。
秦然垂下睫毛,遮住眼里的嫉恨。
“苏苏,这次交流会只有你才有资格带领团队。鬼佬们肯定会借机刁难我们,要是你不去,我们被难住,可太愧对国家了。”
“出去这一趟,对你的发展也有好处......”
安静地等对方说完,白苏苏肯定道:“好,我去。”
王院士还以为听错了,追问:“你真的愿意?你先前不是老说有重要的事情走不开吗?”
在那个地方一待就是六年,连实验都是偷摸回研究所做的。
白苏苏脑海里浮现裴琅搂着与她有几分相似的女人亲吻的画面,心尖密密麻麻疼起来。
她紧了紧手机,尽量用平缓的语气回答:“已经不重要了,我会尽快处理好手边的事情,十天左右,到时候过去跟你们会合。”
“好好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我派人去接你。”
“嗯。”白苏苏挂了电话,看着手机屏保出神。
是她笑得十分幸福的,靠在裴琅怀里,对方却眼神淡漠面无表情的。
白苏苏手指在男人脸上摸了一下,就看到裴琅打来的电话。
毕竟是爱了六年的男人,虽然已经知道男人只是把她当替身,可她还是期待着,裴琅心里多少是有她的。
犹豫几秒,她还是接通了。
裴琅清冷不耐烦的声音传来,“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不等白苏苏开口解释,对方就冷声道:“我不想听你的狡辩,说过多少遍,不管你在做什么,我的电话你都必须第一时间接,不然我会担心。”
白苏苏连忙道歉。
裴琅这才满意,“下不为例,你现在赶紧去买一个水果蛋糕送到我这里。”
“可这会儿外面下着大雨呢,能不能......”
白苏苏话没说完,就看到电话被挂断了。
她只能冒雨出门,好不容易买到蛋糕,风雨更大了。
收银员看她要走还劝她:“要不你等会吧,外头很危险。”
白苏苏还没来得及感谢人家的好意,裴琅催促的消息就再次发来。
“你怎么还没到?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你说你要是离开我还怎么活。”
“外面下雨了,记得打伞,没带就在附近买一把。”
接着就是转账提示,金额足够买上一卡车的伞。
裴琅就是这样,喜欢打一巴掌给一颗枣子。
白苏苏会对他死心塌地这么多年,除了原生家庭影响以外,就是被训到几乎失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
她一想到裴琅生气就爱跟她冷暴力,还是咬咬牙推开那扇玻璃门。
路上,她遇到几个行人。
可人家是找地方躲避风雨。
她却是走向深渊。
白苏苏全身湿透的赶到时,开门的是个短发高挑的女人,美艳的眉眼间尽是自信热烈。
看清对方长相的第一时间,白苏苏脑子瞬间陷入空白,小脸更是没有半点血色。
秦然!
裴琅心心念念了十年的白月光。
当初秦然为了前程选择丢下裴琅出国深造,害得裴琅深陷情伤不能自拔。
后来,白苏苏和裴琅相遇,长相和秦然有几分相似的她,就进入了男人编织的谎言世界......
“是你啊。”秦然看着白苏苏,微愣几秒,忽地高声喊,“裴琅,有人找你。”
白苏苏有些意外,秦然居然知道她。
很快,裴琅出现,他身姿笔挺,深邃的五官精致绝伦,虽然还是高不可攀的姿态,但他眼里只有秦然的影子,缱绻含情。
而近在咫尺的白苏苏就像是空气。
“怎么了?”裴琅温柔问道。
白苏苏心尖被扯了下,疼得她不由弯下腰。
对她,裴琅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语气。
即使裴琅因为应酬喝酒喝进医院,她不眠不休照顾三天三夜,可他醒来也只是不痛不痒说一句辛苦了。
秦然指着白苏苏,“这不是你的小女朋友吗?”
裴琅这才扭过头,看到白苏苏浑身湿透,下意识呵斥:“怎么搞的?不是让你打伞吗?”
说着,他伸手去拉白苏苏,吩咐服务员拿干净的毛巾过来。
白苏苏跟木头一样跟在他身后到椅子坐下,屋里的年轻男女好奇地打量着她。
“这女的谁啊,在咱们秦大小姐面前还敢跟裴少拉拉扯扯的。”
“好像是裴少养的一个小玩具,跟秦大小姐没法比,人家可是刚考上BS研究所,今晚这一场就是裴少专门组织为她庆祝的。”
闻言,白苏苏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
月初,王院士让她出题给新人考试,可她记得送来的录取名单里没有秦然。
想到这,她看了眼秦然。
对方一脸坦荡,大大方方接受别人的夸赞,没有半点心虚。
“说起来,咱们裴少看起来不近人情,居然是个情种,死心塌地爱着秦大小姐。”
白苏苏-静静听着,毫无反应。
裴琅无由来心里有些烦躁,便抬头瞪了眼那帮嘴碎的人。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
秦然看在眼里,脸上快速闪过一丝阴沉。
“毛巾来了。”
服务员出现打破气氛的尴尬。
裴琅接过就被白苏苏拿走了。
“我自己可以。”
她自顾自坐到靠窗的位置。
明显的拉开距离,让裴琛不由皱眉,他起身要走过去。
“阿琅,你过来。”
秦然一叫,他马上改了方向。
白苏苏看他自然拿走秦然喝过的酒杯,毫不避讳喝起来,嘲讽勾唇。
尽管他们是男女朋友,也什么事都做过了。
可裴琅在日常生活里还是经常以有洁癖为由,跟她分得特别清楚。
不让她碰他的任何东西。
有一次,她就是没注意用了他的漱口杯。
他看到后当即就抢过去,把杯子丢到垃圾桶。
白苏苏没忍住跟他闹,得来的是他冷冰冰的话。
“忍不了就走。”
她爱意正浓,怎么可能舍得走。
只能自己安慰好自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现在看来,哪有什么洁癖不洁癖,只有爱与不爱。
白苏苏转身就走,裴琅犹豫几秒沉着脸跟上。
“你为什么生气?”
他拉住白苏苏的手腕。
“我没有生气。”白苏苏答道。
从她的脸上确实找不到一丝在乎的痕迹。
裴琅有些慌了,“毕竟她跟我一起长大,不好看着那帮人为难她。”
“你不用跟我说这么多,你要帮谁是你的自由。”白苏苏甩开他的手,退后几步再转身。
觉得自己拉低身段的裴琅还一再被拒绝,脾气也上来了,往相反方向大步离去。
白苏苏走得飞快,走到一个湖泊前才停下。
她大口大口喘气。
觉得脸上有些冰凉,伸手一抹。
全都是难掩悲痛的泪水。
刚才她觉得自己就是躲在角落里窥探别人幸福的小丑。
谁都可以来奚落她。
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沦落至此,白苏苏真的后悔了。
“我要是你就主动走人。”
又是秦然!
白苏苏连忙扭头擦掉眼泪,换上淡淡的笑容。
“我走了好给小三让位是吧。”
被骂了秦然也不恼,依旧神情倨傲,甚至在她眼神里看出白苏苏才是可怜虫的意思。
“在爱情里,不被爱的才是小三。这六年里,我只要一句话随时都可以让阿琅离开你。所以你该感谢我,一个如此普通平凡的你有机会接触到豪门贵族。”
白苏苏不怒反笑,她用居高临下的眼神从上到下打量秦然。
秦然有种里里外外被她看透了的感觉,“你在笑话我?”
“没想到你对外人设是个女强人,思想这么狭窄。不被爱的才是小三这种话都有脸说出口。”
白苏苏摇摇头。
秦然更觉得自己好像是公主面前只配端茶递水的奴婢一样,她急着找一件事证明白苏苏她什么都不是,只能捡一捡她不要。
比如裴琅。
“不如我们打个赌,要是你输了主动离开。”
“那要是你输了呢。”
“我不会输。”秦然十分笃定。
下一秒。
两人同时落水。
白苏苏反应过来,裴琅已经跳进湖里将秦然救起。
“阿然。”他紧张摇了摇秦然。
秦然咳几声缓缓睁眼,哭着扑进裴琅怀里,“阿琅,我好怕。”
“没事了。我会为你讨回公道。”裴琅语气变得阴戾。
他扭过头看着正从湖里爬上来的白苏苏,怒火中烧,放开秦然上去对着白苏苏的肩膀就是一脚。
扑通。
白苏苏又掉回水里。
好在水不深,只到她的腰。
“裴琅,你有病啊?”她惊愕抬起头,第一次冲裴琅发脾气。
裴琅好像要活吞了她似的,“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歹毒,秦然不会游泳,你还推她进去,你是要她的命啊。”
“我没有!”白苏苏知道自己又上当了。
秦然刚才肯定是看见裴琅往这边走,才会突然发癫。
但如果裴琅足够冷静且对她有一点点信任,就不会相信她会做出伤人性命的事情来。
“你还狡辩,我亲眼看见。”裴琅觉得眼前的白苏苏很陌生。
在他记忆里,她是个善良温顺的女孩。
总是围在他身边转。
可现在他怀疑自己被骗了。
“阿琅,别怪白小姐,她可能是担心我会跟她抢你。”秦然自己站起来,退了几步,做出不情愿但也要跟裴琅拉开距离的感觉。
裴琅一对比,就觉得白苏苏更不可理喻。
“我要跟你有什么的话,这六年有她什么事。”
字里行间全是对白苏苏的嫌弃。
白苏苏瞬间觉得心尖被扎了一刀,痛入骨髓。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疯狂涌出。
裴琅的话就是对她六年付出的最大否定,舔了他六年最终不过成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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