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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周彻皇甫韵完结版小说

煮小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他沉思片刻,道:“但今日不得不防……传令下去,各处今日暂时歇工。”“将各苦力民夫依照曲队制度编好,去各个要道守着!”直到中午时分,无事。至下午,河东有百姓过河,推着车用卤盐矿往邙山来。邙山前端的人见来的是百姓,即刻往山上引。周彻安排的眼线即刻飞速来报。“暂时不准任何人上山!”周彻即刻叫停,喝道:“全部驱回去……不行,让他们将东西卸在原地,将粮食给他们,再将其赶走!”这事有端倪。郭贼已经截断了河道,严禁百姓私自往河东运矿。这帮人却突然能过来,岂不诡异?如此,登至山门的百姓被劝回。后面陆续来的,都被控制在邙山北门之外。到了傍晚时分,渡河的百姓愈发多了,有千余之众。周彻的人已经忙不过来了,一部分需将卤盐矿送回山上,另一部分则需搬粮交给那帮...

主角:周彻皇甫韵   更新:2024-11-19 20: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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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彻皇甫韵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周彻皇甫韵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煮小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沉思片刻,道:“但今日不得不防……传令下去,各处今日暂时歇工。”“将各苦力民夫依照曲队制度编好,去各个要道守着!”直到中午时分,无事。至下午,河东有百姓过河,推着车用卤盐矿往邙山来。邙山前端的人见来的是百姓,即刻往山上引。周彻安排的眼线即刻飞速来报。“暂时不准任何人上山!”周彻即刻叫停,喝道:“全部驱回去……不行,让他们将东西卸在原地,将粮食给他们,再将其赶走!”这事有端倪。郭贼已经截断了河道,严禁百姓私自往河东运矿。这帮人却突然能过来,岂不诡异?如此,登至山门的百姓被劝回。后面陆续来的,都被控制在邙山北门之外。到了傍晚时分,渡河的百姓愈发多了,有千余之众。周彻的人已经忙不过来了,一部分需将卤盐矿送回山上,另一部分则需搬粮交给那帮...

《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周彻皇甫韵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他沉思片刻,道:“但今日不得不防……传令下去,各处今日暂时歇工。”

“将各苦力民夫依照曲队制度编好,去各个要道守着!”

直到中午时分,无事。

至下午,河东有百姓过河,推着车用卤盐矿往邙山来。

邙山前端的人见来的是百姓,即刻往山上引。

周彻安排的眼线即刻飞速来报。

“暂时不准任何人上山!”

周彻即刻叫停,喝道:“全部驱回去……不行,让他们将东西卸在原地,将粮食给他们,再将其赶走!”

这事有端倪。

郭贼已经截断了河道,严禁百姓私自往河东运矿。

这帮人却突然能过来,岂不诡异?

如此,登至山门的百姓被劝回。

后面陆续来的,都被控制在邙山北门之外。

到了傍晚时分,渡河的百姓愈发多了,有千余之众。

周彻的人已经忙不过来了,一部分需将卤盐矿送回山上,另一部分则需搬粮交给那帮河东百姓。

周彻再出应对之策:暂停卤矿和粮食运输,让河东百姓将卤矿原地卸下后,给他们先记下账,之后再慢慢偿还钱粮。

河东百姓并不接受!

他们以担心周彻食言为由,要么周彻把粮食发了,要么他们就不走了!

如此一来,山门之前,人数迅速膨胀,还一时无法驱开。

“应该有问题?”盖越蹙眉。

“不用应该,一定有问题!”周彻沉声道。

“怎么处理?”甄武问道。

周彻沉思片刻,道:“一、召回所有人,沿山设防。”

“根底干净、较为可靠的人,要全部驻在要点。”

“状况不明的,先驱到雒阳城外去。”

“二……李鹤!”

周彻点了一个人名。

李鹤,导官令丞,大司农府属吏,九品小官。

品级很低,但在这却是一个实权岗:负责监督粮仓、盐工核查。

在这里,行监察辅佐之责。

但因他的最高领导卢晃亲近周彻,所以此人对周彻言听计从。

其人即刻站出,拱手道:“殿下请吩咐。”

“你立即去骑营驻地,你就说邙山盐厂有变,召他立即领兵回。”

“若其人不准,你便迅速回雒京,将此事上报朝廷。”

“你要做的,是让朝廷知道有这么一件事。”

“是!”

李鹤应答一声,转身即走。

“等等!”

他至门口时,周彻将他喊住:“走小路回雒。”

周彻不放心,点了两名游侠高手保护他,并叮嘱这两人不要入军营,在外接应便可。

夜色落下,邙山北人数越聚越多。

河上,一船缓缓摇晃。

船头,立着两道人影。

郭镇岳负手看日落,贾道捻着胡须沉思。

当听到周彻不准百姓们靠近,并屡出应对之策时,奸诈的眼中浮出精光:“这名六皇子相当谨慎,反应也足够快,很不简单呐!”

“能得先生如此夸赞的人不多了。”郭镇岳淡漠一笑:“先生认为,凭他的谨慎机灵,能躲过这一劫么?”

“那不可能。”贾道摇头:“在绝对的实力碾压面前,已身在陷阱中的他,所作一切皆是徒劳。”

“不错。”郭镇岳颔首:“他不会领军,麾下也没有将领,只有些临时征募的武夫。”

“邙山,一鼓可破!”

太阳,彻底沉落。

“都登岸了么?”他问。

一名随从弯腰:“三千精锐,皆已抵达邙山北门。”

“周围摸清楚了?”

“骑营在南未动,其余驻军亦未有异动迹象。”

“很好。”郭镇岳点头:“可以动手了。”

“是!”

盐厂门口。

那群百姓突然骚动起来。

“我们饿了!”

“不给粮食,就让我们先进去吃顿晚饭。”

“就是!六皇子说的好听,用卤矿换粮,如今我们将卤矿送来了,却将我们晾在门口,这是什么意思?”


二皇子周汉,以武勇阔烈著称,曾以皇子之身,守边三年,立下不少战功,颇得国中武人喜爱。

钱震是他带出来的,如今被天子看重,选入禁军,何尝不是对周汉的一种认可?

结果,让周彻莫名其妙的砍了,叫他如何不怒?

“六弟你太冲动了。”

在他身边,一个长相温和敦厚的男子亦轻叹一声。

这是周彻长兄,大皇子周元,其人性慈宽和,有宽仁博爱之称,被称为‘安天下之嗣君’。

随后是一脸淡然的老三周松——作书生打扮,他也确实是个书生,诗词、书画样样精通,被誉为才盖今朝。

四皇子没来,他很特殊,因为是个神经病。

最后一脸冷笑那位,便是五皇子周明,擅经商、擅养士、幕僚门客众多——就是他请周彻入府喝酒,还说周彻强了他未婚妻。

钱枫父子是他马仔,此番大劫由他一手主导。

而钱震之所以会挡道,要么是他让钱枫示意,要么是二皇子也插手了?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

周操目视周彻,等待他的回答。

“他该死。”周彻道。

“你放屁!”

“他在边疆建过功,如今又是父皇身边的禁军将领。”

“你算什么东西,你说他该死就能一刀砍了他!?”

二皇子是个暴脾气,当即咆哮。

“老二,收敛一点你的脾气。”

天子不喜不怒,只是淡淡瞥了二皇子一眼。

“是……”周汉只能含恨退下。

天子又看向周彻:“说出缘由。”

周彻拱手:“其人阳奉阴违,明知我身怀圣诏,却故意拦路。”

“抗旨不遵,无视皇家尊严,是其罪一。”

“使臣不得见君,子不得见父,是其罪二。”

“让儿臣不得自澄,莫名饮罪,用心险恶,是其罪三。”

“有此罪三,此人可是该杀?”

天子神情一震,重重的扫了一眼周彻,目中满是意外。

他点了点头:“该杀,当赏。”

“来人,取黄金五十两,赏六皇子!”

“喏!”

宦官躬身。

众人脸色再变,却无人敢多言。

天子行事,历来如此,赏罚极为分明。

前一秒因功赏钱,后一秒因罪杀你全家,这种事也不是没做过。

周彻躬身一礼:“谢父皇赏。”

“再有……若是此人不杀,为了活命胡言乱语,供出背后之人,只怕也不太好吧?”

“诸位皇兄说,是不是呢?”

二皇子脸上,闪过一抹明显的慌乱。

最后,看到钱震那颗人头时,反倒是轻松不少。

周彻不以为意。

老二有军功在身,而自己形象太差,不可能因为这么点事就把他扳倒。

搞到最后,还是让钱震背锅。

既然如此,不如一刀砍了钱震来的快,还能借此立威。

“还有!”

周彻又道:“至于二皇兄问我是什么东西,我这便回答你。”

“我是大夏六皇子,人人喊废物的周彻。”

“但,即便我是个废物,身上也留着皇室血脉,也是皇家宗室!”

“而不是二皇兄口中的什么东西!”

二皇子怒容顿发!

“老二。”天子瞥了他一眼:“向你六皇弟道歉。”

二皇子眼一瞪:“父皇!”

“嗯!?”天子皱眉,目光横扫,已有半分怒色。

二皇子身体一颤,只能向周彻拱手:“皇兄失言,在这给皇弟陪个不是了。”

“无碍!”周彻淡然挥手。

天子目有异色,看着他再度点头:“来人,再赏六皇子五十两金。”

这一次,理由都不说了。

“喏!”

宦官又端来了一盘金子。

皇甫韵神情微喜。

不是因为黄金,而是周彻的转变,博得了天子青睐!

“父皇!”

果然,见二皇子吃瘪,压下震惊的五皇子周明站了出来。

他满面悲愤,道:“昨夜,我好心请六皇弟去府中饮酒,他却借酒侮辱皇嫂,请父皇治罪!”

他开腔之后,不少大臣附和:

“如此作为,实在有辱皇家门面!”

“事情属实,请陛下废黜六皇子!”

“请陛下治罪!”

天子凝眉,目视周彻:“老六,你可认罪?”

“不认。”周彻摇头,并笑道:“我说皇兄,甄氏都还没过门,就称之为皇嫂是不是早了点?”

“没过门便是你能侮辱的吗!?”五皇子周明怒道。

周彻反问:“我在你府中饮酒,你就眼睁睁看着我侮辱她?”

“我已喝醉!”

“那府中其他人呢?”

“你是皇子,他们哪敢阻拦?”周明冷哼一声。

“不敢阻拦,想来是目睹了?”

“自然!我有人证在!”

“那就将人证请出来,否则我绝不认罪!”

“还嘴硬?”周明冷笑不已:“把人都带上来。”

“是!”

须臾,两位侍卫、三个仆人、六个婢子被带了上来。

天子扫了他们一眼:“你们都看见六皇子侮辱甄氏了?”

众人齐声应道:“看见了。”

“听见没有?老六,你还有何话可说!?”周明当即喝道。

周彻不为所动,让人先将仆人、婢子拉了下去,询问那两名侍卫:“我问你们,我侮辱甄氏了?”

“是!”

“那我再问一句,我侮辱进去了么?”

气氛为之一凝。

皇甫韵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俏脸通红一片。

大臣们更是炸开了锅: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堂堂皇子,大庭广众,哪能说出这种话来?”

“快别说了,让史官记了丢人啊!”

“都给我闭嘴!”周彻不耐烦:“在你们面前问个话就有辱斯文了,我身为皇子蒙受不白之冤就可以了?”

众人无言。

“问你们两呢!”周彻喝道。

两名侍卫对视一眼,当即道:“进去了!”

接着,周彻又将剩下的人都喊来,一一询问,得到同样的结果:侮辱了,侮辱进去了。

他们来之前,早已对好了口供。

周明是要一波彻底将周彻踩死,所以罪名越重越好。

进去了和没进去,那可是两个概念。

进去了失德之罪没得跑,要是没进去,一句醉酒失礼就能搪塞过去。

“老六,你还想验什么?要找个嬷嬷给甄氏验身吗?”周明冷笑。

周彻看了他一眼:“不必了。”

“那就请父皇定罪吧!”周明立即道。

“你急什么?”

周彻驳了他一句,转向天子行礼:“父皇,儿臣可自证清白,但需父皇借我一物。”


文武不就是罪过么?

是!

天生贵胄,这么好的条件,却干啥啥不行,你配当皇嗣么?

天子沉吟不语。

随后,望向周彻:“老六,你有什么要辩驳得么?”

周彻深吸一口气向前:“依祖制,立嗣夺嗣,都属加冠礼事。”1

二皇子冷笑:“距你加冠不过一月,一月时间,你能做出什么好事来?”

五皇子嗤笑摇头:“过去十八年一事无成,老六,你竟想一个月翻盘?”

周彻冷哼一声:“岂不闻三年不飞,一飞冲天;三年不鸣,一鸣惊人?”

“为了踩到一个一事无成的我,二位皇兄却能置祖制于不顾,果然是大有出息的皇嗣!”

“老六,你!”两人都脸色一僵。

“哈哈哈。”

天子忽然大笑,点头道:“好!好一个三年不飞,一飞冲天。”

“老六沉浸十八年,朕倒想看看,你能飞多高。”

“此事,加冠之日再议,都散了吧!”

天子挥袖,众人不敢再留,揖礼而退。

刚出宫门,甄婉的婢女便追上了周彻。

除了道歉和感激之语外,她还递上一个盒子,并嘱咐道:“请殿下回家再打开。”

“好。”周彻点头,将盒子揣好。

见皇甫韵一直盯着自己,便嘿嘿一笑:“怎么,韵姐吃醋了?”

皇甫韵翻了个白眼:“甄氏确实富可敌国,但要让他们坐上你这破战车,几乎没有可能。”

“我这破车,你不也坐了十几年吗?”周彻反问。

皇甫韵转过身去:“那从现在开始,我要下车了。”

身姿一转,黑色裙袍包裹下的柳腰圆臀,差点把周彻哈喇子都给扭了出来。

两道人影,在后冷眼旁观。

周汉眼中满是杀意:“好你个老六,不是今天把他逼到死路,还不知道要藏多久了!”

“原本打算先扫掉一个碍眼的,没想到踩出来一个阴货!”周明亦冷笑“不过那又如何?他藏了这么多年,没权没钱不说,手下连个可用之人都没有。”

“至于功绩成就,更是半点皆无。加冠之日,该夺嗣还是夺嗣,他逃不掉的!”

钱枫跪在一旁,哭哭啼啼:“两位殿下,请为我伯父做主啊!”

周明略作沉思,道:“他还欠你家钱是吧?”

“是。”钱枫点头。

“这样,你去写一张状纸送到廷尉府,我会让人配合你。”

“届时,你带着人手,先去抄了老六的家。”

“若是他敢反抗,甚至杀伤廷尉府的人,到时候谁也保不住他!”

周明此言一出,两人皆眼神一振:此计甚妙!

如果周彻不反抗,身为皇子,因为赌博被抄家,那是绝对的耻辱,皇室怎么会接受这样的人做嗣君?

如果反抗,廷尉府依法办事,皇子抗法,同样是恶举。

“殿下英明!”

钱枫刚走,又一人走到周明跟前,点头哈腰:“启禀殿下,铁炼衣应召,这两日便会赶来雒都见您,为您效力!”

周明神情一喜:“太好了!”

“铁炼衣?!”周汉神色骤惊。

铁炼衣是一名江湖武人,有万人敌之称。

此人办事,认钱不认人,昔日接了一单,深入北漠刺杀一单于亲属,结果被骑兵围剿。

其人手杀数十骑,扬长而去,自此名震天下。

周汉在边疆为将时,也曾想征召此人替自己效力,结果被拒。

他眯起眼睛:“此人素来特立独行,亦正亦邪,他怎么会答应做你的下属?”

“无他,唯钱多尔!”周明大笑。

“你花了多少钱?”

“黄金万两。”

“什么!?”周汉大为吃惊。

自己这个五皇弟,还真是有钱啊!

他深吸一口气:“你倒是真舍得。”

“人家千金买骨,何况我这还是一大活人呢?”

周汉羡慕的不行,又道:“你不会想用铁炼衣对付老六吧?”

“他也配?”

两人对视一眼,皆大笑。

周彻回府路上。

面前一处,吸引了他注意。

一人背着稻草、系着盾牌,走在一座屋顶上。

那人约莫二十出头,身材笔挺高大,衣衫破烂,留着短胡渣。

他在屋上走了走,挑了个视角最好的位置,将身上带的稻草解下,卧草而眠。

又摘下后腰的盾牌当枕头,抱着一柄生锈的剑,闭上了眼睛。

一帮百姓自屋下走过,轻声指点议论:

“这哪来的怪小伙?跑屋顶上去睡觉干嘛?”

“嘘!小点声,要是让他听到一剑刺死你!”

“你们连他都不知道?”当中有人似乎见多识广。

“不知……怎么,他很有名?”

“当然有名了,他是盖越啊!”

“什么,他便是盖越?”

“走走,快离开!”

众人步伐匆匆,又就此离去。

周彻望着那道人影,有些错愕。

皇甫韵看出了他的疑问,打开清冷且性感的嗓子:

“盖越,年少父母被杀,孤身逃脱,靠乞讨和街巷接济为生。”

“十二岁习剑,因无余财,无人肯传授他剑法,负锈剑一柄入山。”

“十六岁再现,击败雒京剑道大师左冷,声名鹊起。”

“一时间,皇子、大臣、巨族、豪强纷纷向此人丢出橄榄枝。”

“盖越不受,负剑再次消失。”

“往后数年,此人鲜有露面,上一次出现还是两年前,据说身负重伤。”

听完,周彻摸了摸下巴:“照你这么说,他很能打?”

“习剑四年便能击败大师左冷……”皇甫韵美目中有惊艳色:“这是何等天赋?如今过年过去,实力势必更强,你说他能不能打?”

周彻点头,眼馋的不行:“如此勇士,当为我所用。”

原主太失败了。

除了一个皇甫韵可怜自己之外,府中就几个下人。

文武之才,一个没有。

就这,拿什么跟几位手足兄弟、挚爱亲哥斗?

“别闹了,早些跟我回家!”

皇甫韵没好气道:“此人不慕钱财、不索官位,性格孤僻古怪,多少人出手都被拒绝,他凭什么跟你走?”

“我要是能做到呢?”周彻不死心。

“你要是做不到呢?”

周彻沉吟片刻,道:

“我要是做不到,以后你让我干啥我干啥。”

“我要是做得到,以后你让我干。”

皇甫韵愣了愣,脸上微红,继而眼神一狠,一脚冲着周彻屁股踹了过去!


“不必了。”

就在甄氏父子走向自己时,周彻一笑:“盐矿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们二位没法将我请出去。”

院中几人,神情瞬变。

很快,周明便反应过来:“钱枫那个废物告诉你的?!”

“不错。”

甄武怒声道:“所以六皇子,也要以此来要挟我甄氏么?!”

“不得无礼!”甄楚河呵斥。

其人眼中,满是无奈。

甄氏富冠东海,在地方和朝中都颇有能量,然而这一点被对方捏着,就像是掐住了脖子。

任有通天能力,也只能低头服软。

震怒之后,周明冷笑:“老六,你太天真了。盐矿不盐矿的,是你一张嘴就能说了算的么?”

周明凭什么能拿捏甄氏?

因为他有账本为证!

“放心。”周彻抛了抛手上的盒子:“我不像某些人那样下三滥。”

“甄家主,我来不是要挟你,而是帮你解决问题。”

“解决问题?”甄楚河眉一皱:“如何解决?”

周彻一笑:“我能证明,甄氏无罪!”

“你在胡扯!”周明摇头发笑:“老六,无罪与否,是你能说了算的么?”

“怎么,你不信?”周彻一挑眉:“要不,咱们再赌一番?”

“你!”

看到盖越挂着的天章剑,周明就恨得牙痒痒!

证明甄氏无罪?

这话落在甄氏三人耳中,都觉得荒唐!

事做没做,他们自己最清楚。

甄楚河目光闪烁。

他抬头与周彻对视。

发现这个声名狼藉的六皇子眼中,满是自信。

阅人无数的经验告知他,这六皇子或许有点东西……

而这件事,但凡有一丝可能,他都无法拒绝。

于是,他侧开身:“殿下,请!”

“父亲!”甄武面色一紧。

甄楚河只是摇头,并不多言。

周明冷笑不止:“我倒要看看,你又要玩什么把戏!”

一行人,走入大厅。

周明盯着周彻手上的盒子,已有些不耐:“赶紧拿出来吧,别卖关子了。”

“此物只给甄氏人看,你先出去。”周彻对他道。

周明笑了:“那你倒试试看,谁敢请我出去?”

周彻也不让甄氏为难,而是冲盖越使了个眼色。

盖越会意,将天章剑插在地上。

“退出去乖乖候着。”

“如果开门时,我不能让甄氏对你道出一个‘滚’字,此剑奉还。”

“是退是留,你自己选。”

如甄氏对盐矿之事一般,天章剑也是周明不能拒绝的条件!

其人起身拂袖,转身向外,声音淡然飘来:“老六,算你识点相,知道在哥哥大喜的日子送份礼来。”

他倒是颇有手段的,将五皇子拿捏得很准……甄楚河暗暗点头,对周彻颇有改观:“殿下,您所说脱罪……”

“就在此中。”

啪嗒!

一声响,周彻打开了木盒。

三颗脑袋,禁不住同时凑了上来。

“石头?”甄婉柳眉微蹙:“也不像玉石啊……”

“这是卤盐矿。”甄楚河见多识广,此刻忍不住叹息:“莫非殿下想依靠此物替我甄氏脱罪?”

“是。”周彻点头。

“这不是逗我们玩吗?这东西有毒你不知道?!”甄武立时恼了。

“混账!你怎么跟殿下说话的?!”甄楚河大怒。

“我也想与他好好说话,可您不看看这几个所谓皇子都对咱甄氏做了些什么?”甄武脾气急躁:“父亲,要我说左右是个死,与其让人玩死,不如放手一搏,咱们逃回东海算了。”

“逆子!”

甄楚河抡起巴掌就要扇,被周彻一把握住,他笑道:“令郎性情中人,不必计较这些小事。”

“多谢殿下。”

“我看他这身形,练过武?”

“不止练过武,还学过兵法呢。”甄婉轻声说道:“他幼时说将来要从军当个将军,可家中就他这一个儿子,日后还是要打点生意的。”


周彻笑了:“那可未必,或许是凤冠霞帔,母仪天下呢?”

院中人,神情皆为之猛变!

御姐成熟的俏脸,难得浮现红色,眸中神光复杂,最终狠狠翻了个白眼。

这小子,当年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说过这话。

可把自己骗惨了。

“殿下确实变了。”皇甫龙庭摇了摇头:“可惜,太晚了。”

“不晚。”

“晚!”皇甫龙庭语气坚定:“据我所知,各大皇子早已势成。殿下要靠一个武人成功,这是绝不可能的。”

他是指盖越。

“盖越为我臂膀,但我不只有一条臂膀。”周彻如是道。

皇甫龙庭问道:“那殿下还有什么?”

“还有甄氏,将来还会有更多,一切只是个开始。”周彻道。

闻言,皇甫韵面露喜色:“成功了?”

“当然。”周彻点头。

“甄氏?”皇甫龙庭蹙眉:“东海甄氏?”

天下甄姓,就这一家影响力最大了。

甄氏别无所长,只有一个特点——有钱。

但这个特点,又有谁敢小觑呢?

边关武人,行军打仗,要钱。

内地官员,升迁打点,要钱。

钱在商人手中已经能做很多事了,何况在一名皇子手中?

但,皇甫龙庭不信:“甄氏世居东海,素不涉政,不可能会支持殿下……”

话音刚落,门口热闹起来。

甄氏来了。

美婢还没选好,但甄楚河唯恐周彻安危问题,让女儿先将那些游侠高手送了过来。

而且,当甄婉出现在门口时,周围已传来砸房的声音。

轰隆轰隆,声音不绝于耳。

望着门口捻着红裙进来的甄婉,院中几人都愣了愣。

“见过殿下。”

她向周彻微微欠身,又轻抿红唇对皇甫韵道:“姐姐安好。”

周彻和皇甫韵连忙迎她进来。

“你怎过来了?”周彻问道。

“这十二名游侠,都是高手,以后负责殿下安全,也供您差遣。”

“这里还有些许黄金,是送来给殿下府中用度的。”

玉手指了指大门口。

那里放着六口大铁箱。

黄金太沉,木箱根本吃不消。

一箱黄金,需四个壮汉抬着。

甄婉手指之时,壮汉们将铁箱打开,金光险些闪瞎众人狗眼。

窝曹……

众人呆了。

这黄金论箱送?

这就是抱富婆腿的快乐么……周彻已迫不及待想要扛起粉裙下的长腿,好好抱挞一番了。

皇甫韵听到外面的动静:“那这砸房子?”

“替殿下翻修府邸。”甄婉道。

“砸错了!”皇甫韵俏脸微变,就要往门外跑去:“那不是我们家。”

“错不了。”甄婉连忙阻拦,莞尔道:“从今往后,这一片都是殿下的。”

“父亲明日会请风水师来,看看在哪挖湖值林合适。”

三个人站在那商量着。

大有将皇甫龙庭遗忘的意思。

皇甫超逸捂着脸走到自己老叔身边:“甄氏这么有钱么?”

皇甫龙庭点头:“据说他家在各地僮仆、食客便有上万人,你说呢?”

皇甫超逸惊呆了:“上万人……那不是堪比军队!?”

“是。”皇甫龙庭点头,眼中惊光闪烁:“甄氏世代经商,何等精明,竟会这般投注六皇子,其中必有蹊跷。”

“稍后派人去查……看来皇甫家,要重新打量六皇子了!”

皇甫韵已牵着甄婉进屋,自是留她在这用晚饭。

皇甫龙庭很清楚:今天绝无可能带走皇甫韵了。

他向周彻告辞。

“不留在这用晚饭么?”周彻问道。

“不了。”皇甫龙庭摇头,道:“雒京还有些老友,趁着夜色去拜访一二。”

至于住处,皇甫家百年将门世家,在雒京也有自己的府邸,平日有家族旁支负责打理。

临走前,皇甫龙庭还是道:“殿下,距你加冠日不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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