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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是救人是掳人

发表时间: 2024-11-20

“你想他?”程昭阳邪气的眼里隐含着怒意。

唐宓紧张的摇首,这不是想不想的问题,路廷昊是泓儿的爹,而她也算是他的雇员,去找主子也是应当的。

“唐宓是你的真名吧?那他呢?确实姓唐吗?”程昭阳继续追问。

“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唐宓不太确定的问,今天程昭阳问的话太奇怪了,从他醒来到现在,每一句话同以往都不同。

“你觉得我应该知道什么?”

“那个、、你是怎么救出我们的?老魔头有没有发现?”唐宓又扮起了缩头乌龟,硬生生的转开了话题。

“我以为你永远不会问。”程昭阳笑了,他突然有了更好的主意,“唐宓,现在我是不是也算你的救命恩人?”

唐宓微怔,轻点首。

“那我这个救命恩人,可以向你索取一点回报吧?”程昭阳脸上的笑意更大。

唐宓除了点首真的不知道能说什么。

“那好,我的要求很简单,我救了你们的命,二条命,要你以身相许很便宜了。”程昭阳再笑,似乎想起了什么甜蜜的往事。

“以、、以身相许?”唐宓很想说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可是程昭阳那表情,真的不像笑话。

“没错,以身相许,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程昭阳的女人。”程昭阳霸道的宣告。

“你、、你是不是、、”唐宓结巴了半天也没想到合适的话来骂他。

说他痴心妄想吗?白日做梦?还是坏得流脓?虽然确实有不少以身相许的故事,但是唐宓绝不会这么做,爱情同救命恩人是两码事,更何况她的爱情之花早就凋谢了,她不可能答应他。

“你不需要回答,当初容儿也是这么做的,而你,不但与容儿长得很像,而且我也同样救了你,所以、、、”程昭阳的手说柔情的挑起唐宓的下颌,那似水的眼眸里尽是浓情,唐宓傻了。

“疯了,你疯了、、”唐宓失神几秒后,猛的打开程昭阳的手。

这个男人疯了,竟然真的将她当成另一个女人,虽然她同情他,虽然她看到了他眼里的深情,但是她不是那个容儿,她对他没感觉,她的心不会为他跳动,他是救命恩人没错,但是他们不可能再有别的关系,只是救命恩人。

“看着我。”程昭阳被激怒了,他的手紧捏着唐宓下颌,冷着脸,哑着嗓子大声道。

“程昭阳,你别再发神经了,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承认,但是我不会以身相许,请你将你们送回去。”唐宓直视程昭阳,让他看清她眼里的不妥协。

“你喜欢他?”程昭阳怒问。

“程昭阳,你掐痛我了。”唐宓眼里开始喷火,别以为女人都好欺负,别仗着体力上的优质欺负人,男人要有风度才会招人喜欢的。

“他是皇上对吗?他能给你什么?地位?权势?物质上的享受?”程昭阳仿佛看到了路廷昊嘲讽的笑,眼里的火焰更甚,他并没有松开手,反而更用力,怒质唐宓,“除了那些他能给你什么?他后宫的女人千千万万,他会给你爱?会疼你,宠你?他能保护你吗?他还不是抛下你们跑了、、、、”

“够了,程昭阳,请你好好的看清你自己,也请你尊重别人,既然你知道路廷昊的身份,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没错,他是给不了女人安全感,但是他至少懂得尊重女人,而你,除了伤害别人,你又能做什么?”

唐宓怒了,顾不得腿上的疼痛,咬着牙忍着说话的艰辛反问。

“你在违抗他?因为他是皇上吗?”程昭阳松开了手,别开了眼,当初容儿离开的时候也说过他给她的只有伤害。

唐宓看到程昭阳在抖,有些害怕,她看不到他的脸,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怕他失去理智,怕他伤害泓儿。

“程昭阳,请你将我们送回去,我要回去并不因为他是皇上,而是因为他是泓儿的爹。”唐密以尽可能平缓的语气劝道。

“你真的是他的女人?”程昭阳真的要疯了,先前他只是猜测,唐宓没有亲口说,他都有一丝期望,可是现在。

“不,你想错了,虽然路廷昊是泓儿的爹,但我、、、”唐宓眼中是失子的痛,她哽咽着道:“泓儿并不是我生的,皇后在生下泓儿后离世,而我也在那时候失去了儿子,我、、我只是泓儿的奶娘。”

失子的痛袭上心头,唐宓嘤嘤的哭了,她贴着泓儿的脸,一直以来,她都将泓儿当自己的孩子,她都从心里认定这个泓儿就是她的泓儿,但是现在,程昭阳却逼着她去面对。

现在,她抱在手里,贴在脸上的泓儿是别人的,她终究是要与他分开的。

“你只是奶娘。”程昭阳呆愣的看着抱着泓儿哭的唐宓,意外?惊喜?更多的是心疼。

“你还会有自己的孩子的,以后我会照顾你、、”程昭阳大手轻轻的扶上唐宓的泪眼,满是感情的道。

唐宓摇首,她不需要任何人照顾,至于孩子,她想慢慢她会调适的。

“谢谢你,我不是你的容儿,也不是娇滴滴的女人,我会照顾自己,至于孩子,伤过一次就够了,虽然泓儿不是我亲生的,但是能照顾他,能看着他成长,对我来说就够了。”唐宓抚摸着泓儿的小脸柔情道。

从现代到古代她能活下来就是因为有泓儿,至于男人,让他们全部见鬼吧。

“你还要去找他?”程昭阳有些不高兴了。

“泓儿是他的继承人,是他目前唯一的子嗣,我必须带泓儿回去。”唐宓知道男人有时很容易冲动,很谨慎的回道。

“我可以派人将泓儿送给他,但是你必须留下。”程昭阳看着已由睡梦中惊醒的泓儿,坚持道。

“不,我与泓儿必须在一起。”唐宓断然拒绝道。

“你只是奶娘,没有你,他一样长大,而且宫里像你这样的奶娘肯定不在少数,你有必要为了这个别人的孩子浪费自己的青春,放弃自己的幸福吗?”程昭阳劝道。

“你错了,在我心里泓儿就是我的孩子,对我来说,照顾泓儿就是我的幸福,而我的青春,早浪费在另一个男人身上了。”唐宓摇头苦笑。

“你、、你男人呢?”程昭阳终于想起唐宓应该是有个丈夫的。

“程昭阳,这是我的私事,你虽然是我的救命恩人,但是你不包括你可以侵犯我的隐私。”一提起那个背叛爱情与婚姻的男人,唐宓心就一阵阵的痛。

她以为自己忘记了,但是现在提起,她还是痛,还是恨那个男人,如果他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孩子就不会有事了,可是他竟然在她月子里去找女人,那样的男人,死了最好。

程昭阳看着唐宓,看着她泪痕未干的脸上各种不同的情绪,愤怒,痛恨,失望、、、、

从唐宓身上,他看到了女人的坚强,女人的柔弱,也看到了她的温柔与母爱,更看到了她对男人的痛恨,但那都是唐宓对别人的感情,对他,似乎只有陌生与他强求来的救命恩人。

虽然他知道应该将唐宓与皇子送到府衙,但是他却不想,那个九五之尊的男人杀了他的人,驳了他的面子,他不能这么便宜他,至少也要回报他一点。

回云阳山庄吗?程昭阳在心底盘算,如果回去,那个男人肯定会将云阳山庄围得水泄不通,原后进去抓人,再之后给他安个罪名,砍了头或是拉去充军,这些他都不能接受,既然回不去,那就别找个地方隐起来,让他急死,哈哈哈,他的儿子,他的女人,没错,那个男人对唐宓这个奶娘的感情绝对不一般,他是男人,他能感觉的到,敢欺骗他程昭阳,那他就接招吧。

路廷昊带着大队人马亲自到了云阳山庄,云阳山庄依然是云阳山庄,只是却没有程昭阳,也没有唐宓,只有一些不相干的小喽喽,若不是路凌风劝阻,他铁定血洗云阳山庄,那个无耻的男人,竟然绑架了唐宓与泓儿,还说什么圣婴教灭了,他要带着妻儿隐居。

也怪不得路廷昊如此发飚,程昭阳在打定主意后,送给路廷昊一封感谢信。

别激动,是真的感谢信,感谢路廷昊帮他报了仇,感谢他让他们一家团聚。

一侧的路凌风哭笑不得,皇兄拿着那封信已经一整天了,那张纸被蹂躏了无数遍,可是程昭阳根本早就料到了,这云阳山庄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人他是带走了,可是却将难题留给了他。

“皇兄,既然皇子与奶娘在程昭阳手中,那西冷风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出手了。”路凌风试图用西冷风拉走路廷昊的精力。

“杀。”路廷昊气炸了,都是那个老魔头,如果不是他,唐宓与泓儿又怎么可能被程昭阳带走,若不是他那句要挟的话,他也不至于今天这么被动。

路凌风领命,刚走至院中,路廷昊又改变主意了。

“等等,先废了他,朕要亲自审问。”

路凌风摇首,皇上老大是要将一肚子的气发泄到魔头身上呀,不过无妨,他做恶多端,确实应该‘小小’的惩罚一下。

人虽然不在云阳山庆,但是路廷昊却并没有离开,似乎打算来个守株待兔,而路凌风,一方面去处理西冷风的事,一方面委托武林同道四处打听程昭阳的下落,皇子流落在外总是不太好的,而且他对唐宓有承诺,他不能再失信于女人。

程昭阳带着唐密直接离开了源州,虽然唐宓的腿伤需要休息,但是程昭阳还是委屈了唐宓二天,他带着唐宓与皇子到了越阳城,找了间户偏僻的农宅这才让唐宓安心养伤。

唐宓因为腿伤要吃药,泓儿只能勉强吃几天米汤,因为心疼泓儿,唐宓只吃了几天就拒吃药,如此一来伤势恢复的很慢。

程昭阳虽然生气,却并不劝,这女人固执他是见到了,她要折磨自己由着她吧,只是看她对另一个男人的孩子这么好,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尤其那个男人还是路廷昊。

“为什么你要对别人的孩子这么好?”程昭阳坐在房前的草坪上,看着坐在椅上逗孩子玩的唐宓不解的问。

“在心里,泓儿就是我的孩子。”唐宓不想做过多的解释,男人是永远不会明白的,尤其是程昭阳这样不懂的爱的男人。

“你这女人很奇怪,别人的孩子你紧张个什么?如果你喜欢孩子,大可以自己生一个,何必、、、”

“天天问这些你烦不烦,我是很奇怪,你要是嫌我们碍眼大可以送我们走。”虽然目前的生活很轻松,但是不表示她原谅了程昭阳的鸭霸绑匪行为。

小气八拉的男人,根本没有男人的豪气,就算他对路廷昊有意见,那也应当直接去找路廷昊,拿她这个病人与泓儿这个小婴儿当人质算什么,超没品。

“你好猖狂,不怕我杀了你们?”程昭阳见唐宓现在根本不拿他当回事,蹙着眉不悦道。

“你岂不是更猖狂,皇上的儿子你都敢绑,你有几个脑袋。”唐宓将泓儿交给林青与程昭阳斗嘴。

“哈哈哈……没错,我更猖狂,但是他杀了我的人,自古以来杀人偿命,他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更何况这法可是他定的。”程昭阳张狂的笑道。

“杀人偿命,我就不信你没杀过人,你们江湖中谁拿王法当回事了。”唐宓嘲讽道。

虽然自古就有杀人偿命的说法,但是江湖中人向来不拿那当回事,就拿西冷风的事来说,虽然西冷风是坏事做尽,但是其它教众呢?并不是每个人都做了坏事,杀了人,他们不是一样被杀了,谁能给他们偿命呢?

路凌风虽然查到了程昭阳的落脚处,但是却没告诉路廷昊,而是极力劝皇上老大尽快回朝,寻找皇子的事交给他处理。

“皇上离朝数月,朝臣尽在猜测,皇上是否早日回朝?”黎沐群接到路凌风的暗示也加入了劝皇上回朝的行列。

“怎么回?朕的皇儿丢了,朕怎么回?”路廷昊气急了。

当初抓来西冷风后,使了劲的折磨,虽然最后那老魔头带着他去地洞,但是唐宓与泓儿已经不在了,当时他有些失控,当时失手就杀了老东西,只是可惜让那个叫艳姬的女人跑了。

“皇兄,臣弟一定会将皇子安全带回京城,请皇兄放心回朝。”路凌风跪着请命。

“放P,来源州前你已经拿脑袋向朕担保过,朕还没追究你责任,你还敢说。”在江湖待久了,路廷昊这个文雅的皇上也学会了脏话,这会还说的挺溜。

路凌风很囧,皇上说的是事实,不过当初他的保证是在皇上不来的前提下,如今皇子失踪,主要还是同皇上有关,可是这话他却不敢说,要是说出来,无疑是火上浇油,让皇上直接砍他脑袋。

“皇上,臣愿将功赎罪。”路凌风低首很是‘愧疚’道。

“赎罪,你拿什么赎,万一有个意外,你的命能抵得了皇儿的命吗?你给朕闪一边去,找不到皇儿,朕决不回朝。”路廷昊气恼道。

“唉。”路凌风暗叹气,人是找到了,可是不能让皇兄去,他要是去了,与程昭阳对上,还指不定会出什么纰漏。

皇上的脾气自然非同一般,可是程昭阳那个邪气的男人,也不是好惹的,倒不是真怕两人对上,只是怕再生事端,像程昭阳那般邪气的男人,行事本就与正常人不同,就拿现在的事来说,稍微正常点的男人,谁敢同皇上玩,而且还拿着皇子,真不要命吗?可是这个程昭阳却像是故意‘调戏’皇上老大,唉,真是为难。

皇上的固执自然非同一般人,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路凌风还是将程昭阳的嚣张据实禀报了路廷昊。

“姓程的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一再的挑衅朕。”路廷昊一掌拍碎的案桌,恨的牙痒痒。

“皇上,我们是不是现在起程去越州?”黎沐群忍着笑请示道。

别说做臣子的黎沐群没见过皇上如此生气,就连从小一块长大的路凌风都没见过,正因为如此,路凌风更担心,而黎沐群则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似乎在等碰上看皇上的好戏。

“去,立即去,沐群,你带人先一步去越州,盯紧他,别让他溜了。”路廷昊冷笑。

敢同他玩,真是太不自量力。

黎沐群心喜,他正好有机会去实施一些小计划,现在大事已经处理好了,可以容许他这个与皇上有‘仇’的人来小小的回报皇上了。

“臣遵旨。”

路凌风心一惊,从小一块玩大的,黎沐群虽然声音未变,但是那神情太恶了,他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这小子有阴谋,而且百分百同样是针对皇上的。

不行,为免再出差错,他得跟着。

“皇兄,请给臣弟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容臣弟去看程昭阳。”路凌风急向皇上老大请示。

“你?”路廷昊很轻蔑的看着情敌弟弟,讽刺道:“算了吧,你去保不管人就跑了。”

皇上老大不首肯,路凌风自然也不敢轻易跟去,只是他不放心黎沐群,急追上嘱咐道。

“沐群,泠儿的突然离去,你是不是怪责皇上?”

“难道不是他的错,如果他善待泠儿,泠儿也不至于这么年轻就舍我们而去。”在兄弟面前,黎沐群没必要掩饰自己,他一脸愤怒的指控道。

“沐群,皇上虽然有不对,但是在这件事情上,我与泠儿也有错,责任不完全在皇上那。”路凌风试图打消黎沐群对皇上的恨。

“不,既然他娶了泠儿,他就应当真心待她,他娶泠儿之前就知道你们情投意合,可是他还是娶了,那他就应当有心理准备,而不是在婚后折磨泠儿。”黎沐群有些失控,朝路凌风大吼道。

皇上的固执自然非同一般人,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路凌风还是将程昭阳的嚣张据实禀报了路廷昊。

“姓程的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一再的挑衅朕。”路廷昊一掌拍碎的案桌,恨的牙痒痒。

“皇上,我们是不是现在起程去越州?”黎沐群忍着笑请示道。

别说做臣子的黎沐群没见过皇上如此生气,就连从小一块长大的路凌风都没见过,正因为如此,路凌风更担心,而黎沐群则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似乎在等碰上看皇上的好戏。

“去,立即去,沐群,你带人先一步去越州,盯紧他,别让他溜了。”路廷昊冷笑。

敢同他玩,真是太不自量力。

黎沐群心喜,他正好有机会去实施一些小计划,现在大事已经处理好了,可以容许他这个与皇上有‘仇’的人来小小的回报皇上了。

“臣遵旨。”

路凌风心一惊,从小一块玩大的,黎沐群虽然声音未变,但是那神情太恶了,他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这小子有阴谋,而且百分百同样是针对皇上的。

不行,为免再出差错,他得跟着。

“皇兄,请给臣弟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容臣弟去看程昭阳。”路凌风急向皇上老大请示。

“你?”路廷昊很轻蔑的看着情敌弟弟,讽刺道:“算了吧,你去保不管人就跑了。”

皇上老大不首肯,路凌风自然也不敢轻易跟去,只是他不放心黎沐群,急追上嘱咐道。

“沐群,泠儿的突然离去,你是不是怪责皇上?”

“难道不是他的错,如果他善待泠儿,泠儿也不至于这么年轻就舍我们而去。”在兄弟面前,黎沐群没必要掩饰自己,他一脸愤怒的指控道。

“沐群,皇上虽然有不对,但是在这件事情上,我与泠儿也有错,责任不完全在皇上那。”路凌风试图打消黎沐群对皇上的恨。

“不,既然他娶了泠儿,他就应当真心待她,他娶泠儿之前就知道你们情投意合,可是他还是娶了,那他就应当有心理准备,而不是在婚后折磨泠儿。”黎沐群有些失控,朝路凌风大吼道。

路凌风未能劝住黎沐群,也没敢违背皇令跟着黎沐群,他只能眼看着事情朝不好的方向发展,他满眼忧郁的跟在路廷昊身后前往越州。

虽然明知道会有事情发生,但是路凌风却很无力,皇上是兄弟,黎沐群也是兄弟,而且皇后的事他也有责任,他知道皇上一定是因为一年前的那个鼓励的拥抱。

当时他怕越解释越乱就什么都没说,原本以为离开就是最好的解释,不曾想,事情皇上的怀疑还是无可避免的发生。

路凌风看着前方奔驰的骏马,看着威武的皇兄,内心激烈的争斗,虽然现在泠儿已经去了,但是皇上似乎仍然有芥蒂,他犹豫着要不要此时向皇上解释清楚。

虽然路廷昊想第一时间赶到越州,但人同马都是要休息的,更何况太晚了城门也不会开。晚上,虽然赶不上客栈,但是有个地方歇脚也不错。

晚饭时,路廷昊一人坐在桌上吃饭,侍卫与路凌风皆站立一旁,虽然很饿,但是路凌风异常犹豫的眼神却不时停在他身上,让他很不自在。

“饿了就过来一块吃,出门在外不必讲究太多。”路廷昊不甚自在道。

“谢皇上。”路凌风微愣,突然间有了勇气解释,虽然吃饭的时候说那些会影响食欲,但是现在不说,明天就来不及了。

“与朕同桌吃饭很好笑吗?”路廷昊见弟弟脸上尽是笑意,不悦道。

“不是,臣弟是感动,臣与皇上像这样同桌吃饭的记忆已经好久远了。”

路廷昊沉默,路凌风的话似乎也将他带到了久远的记忆,确实有些远了,远到他都有些忘记了。

“凌风,你要说的不是吃饭吧?”随着记忆的拉近,路廷昊有些明了,这个看似不羁的弟弟肯定话外有话。

“是,皇上英明,臣弟心中确实有事,只是不知道此时说是否恰当?”

“是,皇上英明,臣弟心中确实有事,只是不知道此时说是否恰当?”路凌风收起笑意,认真道。

“私事?”路廷昊脸色沉重了许多。

以他对凌风的了解,如果是朝廷的事,他是不会像这般严肃的。

凌风点首。

“你们都退下吧。”路廷昊向程前等侍卫挥了挥手。

“皇兄,你可有察觉到沐群的异常?”路凌风先从黎沐群说起。

路廷昊拿筷的手僵了下,黎沐群的反常早在云阳山庄的时候他就知道了,现在路凌风重新提起,难道他们的目的是一样?

“没有。”路廷昊平静道。

“臣弟有些担心,沐群一定是因为皇后的事耿耿于怀,臣、、、”

“南亲王,皇后已经去了,朕不想再听到有关过去的事。”路廷昊见凌风又说起皇后,脸色一沉,冷厉道。

“皇上,虽然皇后已经不在了,但是有些事,却是一直在皇上心里,皇上是否觉得像刺一样,看着臣弟就难受?”路凌风知道皇上生气了,但是如果现在不说,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

“凌风,你退下。”路廷昊怒了。

“皇上,我与皇后之间是清白的,那次臣弟回朝,皇后只是、、、”

“够了,滚出去。”路廷昊筷子拍在桌上,碗碟跃起,路凌风不得不打住。

“皇上,您信也好,不信也罢,臣弟与皇后之间一直是清白,那天,臣弟本是进宫看太后,巧遇皇后,说了几句话,并没有什么,皇后之所以哭,完全是因为皇上的冷淡,请皇上认真回想。”路凌风站起身勇敢的说完,随即大步离去。

“清白?能有多清多白?”路廷昊狂怒,掀翻桌子叫吼。

奇怪的是皇上如此恼怒,竟然没一个人进来收拾残破的碗筷,路廷昊在发泄之后,颓废的趴在桌上,就算他与皇后之间没有那种刻骨铭心的爱,但是皇后终归是嫁给他了,为什么?为什么?

凌风虽然算是解释了,但是心里却更沉,以至于根本无法入睡,他知道皇上同样没睡,隔壁房里传来的声音清楚的传达着这个信息。

“皇上,臣可以进去吗?”凌风站在门外,敲响了路廷昊的房门。

“进来。”路廷昊深呼吸后沉声道。

“臣深夜扰皇上休息,请皇上恕罪。”

“别废话,坐。”路廷昊的情绪显然平静了,至少没有像晚饭时那么动怒。

“谢皇上。”

“别在皇上,皇上的,我们现在是兄弟,我要你以兄弟的名义向朕发誓,你们之间没有任何暧昧。”路廷昊很严肃道。

凌风愣了下,皇上这句话很毒呀,兄弟的名义,如果他与皇后之间真有暧昧,那他与皇上就连兄弟都没得做了,好在他们之间是清白的,他对皇上问心无愧,只是对愧疚了泠儿。

“臣弟愿对天发誓。”路凌风跪地认真的按照皇上的要求发了毒誓。

路廷昊紧绷的脸这才放松,坐在桌边示意凌风起身坐下。

“风,你是不是担心沐群对皇儿不利?”

凌风摇首,泓儿既是皇子又是泠儿的孩子,沐群不会对他怎么样的,可是唐宓不同,他只是奶娘,最重要的是皇上对唐宓的那点心思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而沐群应该会从唐宓那下手吧。

“既然不是,你有什么好担心的。”路廷昊轻松的笑道。

“皇上不担心唐宓吗?”路凌风知道皇上在装,但是现在不是装的时候,而且也没有外人在,他没必要顾忌着自己的皇上面子。

“她,她很会照顾自己,朕有什么好担心的。”路廷昊愣了那么半秒,她是担心,早在接到程昭阳的感谢信时就担心了,虽然那人人很坚强,很机警,但是毕竟是弱女子,如果程昭阳对她有什么非份之想,那……

“既然皇上不担心,那臣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皇上早点休息,臣弟告退。”路凌风说着即躬身告退。

什么叫死鸭子嘴硬?路廷昊就是。

第二天天未亮,路廷昊就催促着上路,到越州城的时候,城门还未开,待了大约半个时辰才见人来开门。

没什么好说的,直奔农庄要人。

“大清早的谁在外面吵吵嚷嚷的?”一脸不高兴的程昭阳由屋内走出。

“程昭阳,你好大的贼胆,连皇子都敢绑。”可怜的南亲王充当小卒子上前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