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顺财茵茵的其他类型小说《捡个年兽好过年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麻薯不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欣喜若狂的朝着顺财吧唧一口,顺财白色的毛里透出点点粉色。下了凡报恩的事我记得清清楚楚,可天上的记忆却日渐模糊。在颜夕的作祟下,我只记得我要留在人间,并杀了顺财。所以一开始我从兔子堆里面捞起他,就是有所图谋。而我不知道的是,一切都是他的心甘情愿。在人间的一年,我以为自己就是一只猛虎。我变成一只猫躲在茵茵的庇护下。在跟茵茵的相处中,人类的世界我懂得越来越多。而眼睁睁的看着茵茵在我面前变成一具冰冷冷的尸体,让我一时之间失去了理智。鬼迷心窍的我只想要了顺财的命。如今顺财的死激活了我尘封的记忆。我这才突然记起千万年间我并不孤独,顺财一直默默的守候在我身边。他承担着我所有的任性。明明是万兽之王却任由我在他身上撒欢,甚至别扭的满足我小小的虚荣,...
《捡个年兽好过年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我欣喜若狂的朝着顺财吧唧一口,顺财白色的毛里透出点点粉色。
下了凡报恩的事我记得清清楚楚,可天上的记忆却日渐模糊。
在颜夕的作祟下,我只记得我要留在人间,并杀了顺财。
所以一开始我从兔子堆里面捞起他,就是有所图谋。
而我不知道的是,一切都是他的心甘情愿。
在人间的一年,我以为自己就是一只猛虎。
我变成一只猫躲在茵茵的庇护下。
在跟茵茵的相处中,人类的世界我懂得越来越多。
而眼睁睁的看着茵茵在我面前变成一具冰冷冷的尸体,让我一时之间失去了理智。
鬼迷心窍的我只想要了顺财的命。
如今顺财的死激活了我尘封的记忆。
我这才突然记起千万年间我并不孤独,顺财一直默默的守候在我身边。
他承担着我所有的任性。
明明是万兽之王却任由我在他身上撒欢,甚至别扭的满足我小小的虚荣,叫我一声姐姐。
为了满足我的心愿,他不惜亲手奉上自己的性命。
那时我尚未开窍,不懂那就是喜欢。
因为喜欢所以无条件包容,因为喜欢所以无条件信任。
而如今我亲手杀了他。
屋子里的灯重新亮了起来,陪着我的只有孤零零的家具,破碎不堪。
颜夕没了,顺财消失不见。
一切就像一场梦。
可我摸着我心脏的位置,跳动的心又有了一丝丝的不一样。
我感觉空气中的浊气瞬间消散。
从今往后他与我同在。
我顶着茵茵的皮囊,装着顺财的心脏,往后的路将异常沉重。
我回过神来时,眼泪已经打湿了我的衣襟,可是顺财却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回到家,满身疲惫。
屋子里的灯却突然亮起:“生日快乐,我的宝贝。”
爸妈捧着蛋糕走出来,唱着有些跑调的生日快乐歌。
妈妈将皇冠放到了我头上,端着的蛋糕上插着27岁的蜡烛。
我突然就控制不住情绪的哭了:“爸,妈,我好想你们。”
我妈抱着我轻轻拍着我的背:“傻孩子,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要是在这儿不开心,我们就回家去,我跟你爸养你这么个闲人还是养得起。”
“我都这么大了,你还当我是小孩子吗?”
“你长多大都是爸妈的乖宝呀,再说了看你一时半会儿也嫁不出去,我们也没办法啊。”
我感动的哭声突然止住:“我不嫁,我要一辈子陪在爸妈身边。”
“不嫁就不嫁,那些臭男人哪里配得起我女儿。”
我那不善言辞的父亲只会没有理由的维护我。
就是这样平凡又有些争执的爱意,让我舍不得离去。
我在人间过了三十载,每一年都根据人的生长,幻化成不一样的样子。
这期间我过着一个平凡人的生活。
平淡幸福的日子里偶尔还是会想起那只讨我开心的兔子。
直到我幻化成六十多岁的老太太,茵茵的父母在我面前寿终正寝。
这份恩情总算是还了。
办完父母的后事,我将所有财产都捐了出去。
“婆婆,你把所有钱都捐了,以后怎么生活。”
“给老婆子我留一百块买辣条吃就好了。”
留下一脸问号的工作人员我转身去便利店买辣条了。
我带着辣条去了顺财最爱的山洞。
我看着眼前幽深的山洞,从步履蹒跚的老人逐渐变成成熟稳重的妇人,须臾后就是朝气蓬勃的少女。
少女的我弓起身子变成了威风凛凛的老虎。
我仰头吼叫一声,山野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回应声。
我盘踞在山洞的最里面,那里还有顺财留下的气息。
我仿佛又看到了他默默地在身后为我遮风避雨。
回忆中我睡了过去,这次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梦里还是那颗桃花树,我在树下打盹,一个蹒跚学步的少年依偎在我的身前。
他扯着我的胡子嘲笑我:“母老虎。”
我吃痛的低吼一声,惹得他咯咯直笑。
我掀了下眼皮,不想理会他,却悄悄落了个位置,替他遮挡凌厉的寒风。
这一世,换我守护你。
坐到工位上,平日里不熟的同事,纷纷围过来向我打听顺财到底是什么来路。
我只是点头微笑,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让他们自己想去。
微信图标在电脑右下角闪烁。
通讯录的位置多了一个小红点。
一只小白兔的头像,好友申请写的是:姐姐,我会用手机了。
早上被颜夕恶心到的心情瞬间膨胀了起来。
我点了通过后那边立马显示正在输入。
等了半天就等来五个字:姐姐吃了吗?
我好像能看见他艰难的学习着人类的文字,抓耳挠腮的跟我交流着。
我对着屏幕笑得像个痴汉,立马迎来旁边同事的无情嘲笑。
聊了几句,颜夕的头像也闪烁起来:天台来一趟。
我不想去,可我清楚颜夕的性格,不依着她,她是不会罢休的。
我慢悠悠的上了天台。
没有看见颜夕的身影,门却咔嚓一声关上了。
我费尽全力去推去拽,门就像被焊死了一样,纹丝不动。
“颜夕,我知道你在,你到底要做什么?”
颜夕像是凭空出现一般突然站在我身后,一把刀抵在我腰间:“给他发消息,让他来救你。”
我知道她口中的他是谁:“你就这么喜欢跟我抢男人?”
我没有得到答案,因为那之后我就晕过去了。
我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陌生的公寓里。
“醒了?”
我听着颜夕的声音,看着的却是镜子里怪物一样的她,镜子里的她尖牙利嘴的,头上还长着触角,目露凶光,看起来凶猛异常。
它就像山海经里面那些光怪陆离的怪物,超出了我的认知。
我急忙转头,颜夕坐在沙发上还是一副绿茶的样子。
可是镜子里的模样分明在告诉我她不是人。
我说出了心中的猜测:“你是夕?”
“算你聪明,原本以为年兽是徐庆那个蠢货,浪费我许多时间,你倒是好好耍了我一番。”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她手里拿着一把没有出鞘的匕首,拍了拍我的脸颊:“你就不要装傻了,你不也是想借我的力吗,甚至不惜透露自己的行踪。”
“说来我还要感激你……”后面的话颜夕没有说出口,因为门被人从外面劈开。
露出一个可以供人通行的宽度。
颜夕收回了手中的匕首看着门口的顺财:“他倒是来得快。”
夕和年兽都是一个群体的统称,夕千万年来被年兽镇压着,所以他们源源不断的报复着年兽。
多年来一直纠缠不清,非要斗个你死我活。
“放了她。”
随着顺财的靠近,灯管突然一闪一闪的,“滋”的一声,屋内陷入了黑暗。
我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包裹着我,他在我耳边轻轻道:“姐姐,不要怕。”
他将我放在结界里,转身就跟颜夕打斗了起来。
在黑暗中我只能听见打斗声和东西碎了一地的声音,我不知道谁输谁赢。
我有些害怕的轻轻唤了一声:“顺财。”
“在。”
随着他的回应声,屋子里突然恢复了平静,灯也突然亮了起来。
一地狼藉间,我看见颜夕跌坐在地上,顺财的手掐在她脖子上。
我知道只要他轻轻一用力,颜夕就会烟消云散。
而此时的顺财竟然毫发无损。
我不曾想颜夕竟然这般没用。
我在地上跪行两步,可怜巴巴的望着他:“顺财,我怕。”
大年三十,我们一家三口回乡下奶奶家过年。
刚到家我妈将我扔进厨房里,指着一堆兔子说:“挑一只,剐了。”
“兔兔这么可爱,怎么可以杀兔兔。”
“不想被催婚,就给我躲厨房里。”
“得勒。”
看着一群活蹦乱跳的小白兔,小灰兔,我咽了咽口水。
仿佛我面前已经摆好了冷吃兔,跳水兔,麻辣兔头……我可是最爱吃兔子了,没有一只兔子能活着走出四川。
我挽起袖子在一群灰不溜秋的兔子里面,挑中了一只白毛的。
只见兔子雪白的皮毛,水光亮滑的。
长得这么好看,肯定好吃。
我一手拎着他的耳朵,一手晃动着菜刀,思考着怎么一刀毙命,能为他减轻痛苦。
“大胆凡人,敢对本尊不敬。”
我看着兔子嘴巴一张一合的说着我能听懂的音符,而厨房里此时只有我一个人。
“妈呀,妖怪啊。”
我尖叫一声将兔子扔了出去,它在半空中荡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兔子仰躺在灶台上,四脚朝天。
我跌倒在柴火堆里同他四目相对:“是你在说话?”
“愚蠢的人类。”
我见他除了说话,没有什么攻击性的行为,胆子便大了起来。
我扒拉着他,仔仔细细的摸索了一遍,看是不是哪个调皮蛋恶作剧,往他身上放录音机的。
可除了一身柔软的皮毛,我没有摸到任何东西。
这真是一只会说话的兔子!
“你再用你的脏手扒拉我,我就把你吃掉。”
事实证明长得太可爱了,说这些话没有丝毫的震撼力。
我拎着他的耳朵将它提起来,任由他四只小短腿在空中划水:“哦豁,兔子吃太多,兔子成精来报复我了。”
“我可不是兔子精,本尊是尊贵的年兽,凡人见了我还不赶紧下跪朝拜。”
我越发觉得这小东西可爱极了,奶声奶气的,谁家孩子没成年就出来工作了:“那尊贵的年兽,你变个身给我看看。”
说这话的时候我心还是悬着的,要是他突然大变活人我可能会被直接吓晕。
他支支吾吾的扬起头颅,两只耳朵一晃一晃的:“还不是你们凡人太过无礼,本尊……本尊刚下来,就被几个鞭炮砸到身上,现在一时半会儿是变不回去了。”
他傲娇别扭的小模样属实可爱,我抿着嘴奋力憋笑,小白兔一脸哀怨的看着我。
“我叫兔是人间今年的年兽,我是来接替虎兽的位置的,我会帮你们除掉夕,保护你们安全。”
我没有打击他的自信,被两个鞭炮就打回原型的年兽,要如何护卫我们安全。
我将兔子揽在怀里:“你叫什么名字?”
兔子两只爪子叉腰,一脸不屑:“你就叫我年兽大人吧。”
“好勒,以后我就叫你顺财。”
一张小白脸被我气得黢黑。
我抱着顺财出了厨房,门口嗑着瓜子聊八卦的我妈抬手就是一巴掌:“我叫你去杀兔子,没叫你把它当宠物养。”
我只能抱着兔子向我奶奶求助:“奶奶~哎呀,茵茵喜欢,你就让她玩吧,过两天杀也成。”
我明显感觉我怀里的顺财看见我奶奶时抖了抖。
“茵茵都26了,也就您把她当小孩。”
在奶奶的庇护下我带着顺财成功躲到了二楼的客房。
顺财转头安抚我的动作,让颜夕从他手中挣脱开来。
颜夕绕过顺财朝我扑来,五指化为利爪,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提起来。
她的尾巴紧紧的缠住我的腰身,藐视的看着顺财,似乎取得了最后的胜利般露出得意的狂笑:“如果不想死,就乖乖把心脏自己献出来。”
年兽的心脏可是不可多得的法宝。
顺财突然看着我笑了:“姐姐,别怕。”
他的笑意里我看见了分别的不舍。
同一时间,我身周突然暴起蓝色的光圈,将颜夕弹了开去。
她靠在墙上慢慢滑落,一口心头血喷涌而出。
颜夕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然后化作一抹白烟消散开去。
消失前她面目狰狞,带着千万分的不甘化为灰烬。
几乎是同一时间,我身周的束缚也渐渐减弱。
顺财朝我缓缓走来,身后是蜿蜒的血迹。
他笑着朝我伸手:“姐姐,我是不是很棒,我说过会护你周全的。”
顺财说完这句话就倒在我怀里。
我手下一片湿润,他黑色的西装早就被鲜血渗透。
我感受到他生命的消逝,如今他真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我嘴角勾起,似笑非笑。
尘埃落定,这一刻我不安的心突然十分平静。
我痴迷的盯着顺财尚在跳动的心脏,手按在他心脏的位置猛的用力。
顺财因为疼痛紧皱的眉头突然舒展,他咻的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姐姐,你要杀我?”
“对,我也需要你的心脏。”
顺财的眸子突然黯淡了下去,像一只受伤的小狗:“姐姐如果需要,就拿去吧。”
我的心在听见他轻描淡写的语气时,漏了半拍。
他甚至不问我理由。
因为我,他可以双手奉上自己的生命。
我没办法直视他的眼睛,身体里的两个小人让我左右为难。
只要我杀了他,就可以永远留在凡间了。
可他为了我命都不要。
年兽之所以每年都要交班,是因为他们没有足够的能量去抵抗人间的污染。
但拥有两颗心脏的年兽就可以在人间自由穿梭。
筹码已久的事,我终于做到了,可是我却犹豫了。
脑子里不停的蹦出这段时间跟他相处的画面,打断了我一直以来坚定的心。
“姐姐,还是舍不得吗?”
顺财睁开眼睛,直直的望着我。
受伤的眼睛里还有些许高兴,因为我的犹豫和不舍。
“杀了我,姐姐就可以一直呆在自己喜欢的地方了,姐姐为什么犹豫。”
顺财捡起地上颜夕的刀交到我手中,亲手将刀抵在自己的胸口:“姐姐,我皮厚,别伤着你手了,用这个吧?”
我眼皮突然不安的跳动着:“你一直知道是我?”
我以为自己隐藏得足够好,没想到一开场就是别人眼中的跳梁小丑。
顺财轻笑着抚摸我的头发:“夕能找到你,躲在你身边等我的出现,我自然也能闻出你的味道。”
“好久不见。”
“姐姐我好想你。”
“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了,记得照顾好自己。”
男子径直朝我走来,揽着我的肩膀,一脸宠溺:“不是说没我在不许喝酒吗?
怎么还是一身酒气。”
“各位不好意思,打她电话不接,我实在担心,打扰了。”
他彬彬有礼的朝着众人解释,更添几分好感。
其余的人已经在低声讨论:“我说茵茵怎么一点都不生气,有个这么帅的老公,谁还看得起徐庆那个实习生的。”
“就是这才是男才女貌。”
“要我说本来就是徐庆的错,最开始想攀附茵茵姐,毕竟茵茵姐可是我们部门能力最强,最有机会晋升的,后来见空降兵来了,又急忙转移目标。”
徐庆跟颜夕坐在那儿,浑身僵硬,脸憋成了猪肝色。
男子旁若无人的给我暖手,夹菜。
很快就融入了我们这个勾心斗角的群体,给我好好的长了一次脸。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我就跟着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走了。
那些女人看他的眼神实在是让我无法忽视,我便以身体不舒服的理由提前走了,我以为门口迎接我的会是千万级的豪车,没想到男子拉着我的手到了一家便利店。
他看着橱窗里的辣条突然就走不动道了。
他扭头看着我,期翼的眼神就好像:我刚给你挣了面子,你给我买包辣条不过分吧?
我太阳穴突突的跳,试探性的喊道:“顺财,过来。”
顺财下意识走过来,又好像觉得这名字不符合他身份,僵在了半道上。
所以那只被我抱在怀里蹂躏的小白兔,就是眼前这个八尺高的帅男人。
这比当初听到他开口说话还要震惊。
震惊之余我给他将店里每个口味的辣条都买了一包。
他高兴得像只没脑子的小白兔。
拆了一包辣条吃得津津有味。
用这么一张冰川脸吃辣条吃得直吸鼻涕,看起来实在违和。
刚刚的幻想在这一刻通通打破,我礼貌性的问道:“你住哪儿?”
他吃掉最后一根辣条,可怜巴巴的指了指垃圾堆:“好冷,好臭。”
原本想狠心离去的我,一心软就将他带回了家。
我拽着他的手腕没看见身后的他勾起了嘴角。
顺财告诉我每年的年兽就是每年的生肖,他们的任务是阻止夕伤害人间。
但他还没有找到上一任的虎兽,没有交接,还不是正式的年兽,所以法力很弱。
“一直找不到会怎么样?”
“那我可能会在找到他之前就被夕杀死,或者虎取代我一直在人间逍遥。”
我突然想到些更离谱的东西:“那你除夕那天要是被鞭炮炸死了或者被我奶奶剥皮了,你会怎么样?”
顺财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回答我:“会在天上被耻笑很久。”
我又成功被他逗笑,rua着他软乎乎的身体。
乖巧的大白兔突然在我怀里幻化成人形,我的手正好停在他八块腹肌上。
我眼睛往下一撇,低呼一声,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你个流氓兔衣服都不穿。”
他欺身而上,用他低沉迷人的嗓音在我耳边轻声道:“不许笑我。”
一股热气,吹在我耳廓旁。
仿佛又回到了那天晚上,我整个身子酥麻无力。
随后眼前一黑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床我已经分不清前一天晚上是梦境还是现实,我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企图让我清醒一点。
走出房间门,我看见顺财将煎好的鸡蛋摆上餐桌,他腰臀处送松松的系了条浴巾,一只手在擦拭着湿发,四肢纤长,肌肉紧实,湿漉漉的水一路溜进那引人遐想的浴巾内。
我深吸一口气,大早上的不带这么玩的。
“做早饭的时候身上弄上了油烟味,姐姐肯定不喜欢,我就先洗了个澡。”
那声姐姐叫得抑扬顿挫,听得我都要出现生理反应了。
我怕再在家里呆下去,会把小白兔吃干抹净,只能红着脸赶紧跑到公司。
到了公司楼下却看见颜夕跟徐庆正在吵架。
徐庆拉着颜夕的手:“我有哪里做得不好,你说出来我改,不要分手好不好。”
颜夕撕下一贯的绿茶伪装,双手环胸,上下打量着徐庆道:“你没钱长得也不咋样,你有什么自信觉得我会对你死心塌地?”
在一旁看戏的我没忍住笑了,徐庆来自小地方,听说是他们村里唯一的大学生,可能是村里人给的自信吧。
颜夕倒是问出了我一直想问的问题。
徐庆见我来了,好像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似的:“是不是茵茵在你面前说了什么,我真的跟她已经没关系了,你相信我。”
颜夕白眼一翻,甩开了他的手。
路过我身边时无情的吐槽:“你以前眼光可真差,浪费我时间。”
仿佛颜夕要的不是徐庆也不是任何一个男人,她要的是我身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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