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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南诏国质子蛮国襄国全章节免费阅读

白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襄国被我连着斩杀几名大将。似乎真的无人可用,连洛慕芷一介女流都派了出来。洛慕芷一身铠甲红袍,手中持着红缨长枪。端坐在熟悉的白马之上,与我遥遥对望。话说,我座下这匹良驹,还是离开襄国时,洛慕芷送的。两军皆蓄势待发,对峙而立,只待主将一声令下。气氛有些凝结,我和洛慕芷却默契的没有举动。“京中谁在作乱?”我抚着黑驹的鬃毛,似是随口问道。洛慕芷眉尖一挑,满脸嫌弃道。“太子那个蠢货,等不及下了药,此刻被软禁在宫中。”“一群没用的东西,拦不住你,倒让本宫来收拾残局。”我笑了笑,没有言语。洛慕芷装的倒是像。仿佛那几个大将,不是她密信于我,让我解决掉似得。那些大将,都是坚定的太子党。襄皇重病,群龙无首,太子愚钝,不管合不合适,只知道一味派自己的亲信...

主角:蛮国襄国   更新:2024-11-21 16: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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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蛮国襄国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南诏国质子蛮国襄国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白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襄国被我连着斩杀几名大将。似乎真的无人可用,连洛慕芷一介女流都派了出来。洛慕芷一身铠甲红袍,手中持着红缨长枪。端坐在熟悉的白马之上,与我遥遥对望。话说,我座下这匹良驹,还是离开襄国时,洛慕芷送的。两军皆蓄势待发,对峙而立,只待主将一声令下。气氛有些凝结,我和洛慕芷却默契的没有举动。“京中谁在作乱?”我抚着黑驹的鬃毛,似是随口问道。洛慕芷眉尖一挑,满脸嫌弃道。“太子那个蠢货,等不及下了药,此刻被软禁在宫中。”“一群没用的东西,拦不住你,倒让本宫来收拾残局。”我笑了笑,没有言语。洛慕芷装的倒是像。仿佛那几个大将,不是她密信于我,让我解决掉似得。那些大将,都是坚定的太子党。襄皇重病,群龙无首,太子愚钝,不管合不合适,只知道一味派自己的亲信...

《小说南诏国质子蛮国襄国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襄国被我连着斩杀几名大将。

似乎真的无人可用,连洛慕芷一介女流都派了出来。

洛慕芷一身铠甲红袍,手中持着红缨长枪。

端坐在熟悉的白马之上,与我遥遥对望。

话说,我座下这匹良驹,还是离开襄国时,洛慕芷送的。

两军皆蓄势待发,对峙而立,只待主将一声令下。

气氛有些凝结,我和洛慕芷却默契的没有举动。

“京中谁在作乱?”

我抚着黑驹的鬃毛,似是随口问道。

洛慕芷眉尖一挑,满脸嫌弃道。

“太子那个蠢货,等不及下了药,此刻被软禁在宫中。”

“一群没用的东西,拦不住你,倒让本宫来收拾残局。”

我笑了笑,没有言语。

洛慕芷装的倒是像。

仿佛那几个大将,不是她密信于我,让我解决掉似得。

那些大将,都是坚定的太子党。

襄皇重病,群龙无首,太子愚钝,不管合不合适,只知道一味派自己的亲信来前线。

谁知,我早和洛慕芷串通好。

为替她扫除障碍,我拼着受伤也要将那些主将斩杀。

如今只待边境平乱过后,洛慕芷夺权一事,易如反掌。

长公主身侧的侍卫突然冲到阵前,朝她窃窃私语。

只见洛慕芷脸色瞬间冰冷,举枪高呼道。

“叛贼围京!

诸位随本宫回京勤王救驾!”

诸襄兵皆震惊。

襄皇登基数十年,期间兢兢业业,受尽子民爱戴。

得知有乱臣贼子造反,无心南诏大敌当前,只想速速回京救驾。

我身边的下属见状,提议趁敌方自乱阵脚时,一举拿下。

我却遏令旗下士兵,不可轻举妄动。

一场大战,尚未开始,敌方便鸣鼓收兵。

我们不费一兵一卒,收回了属于南诏的领土。

接连两场大胜,我的声势一时鼎盛。

无人能敌。

班师回朝后,父皇自知已无法遏制我的势力。

自觉退位让贤。

我择一良日。

登基为皇。


多亏了洛慕芷的私兵,我成功一路逃出襄国。

几日的连夜奔波,终于回到了南诏的境内。

当年马场之比后。

众多皇子找上了我。

我却一个都没有答应,而是在夜深人静之时,迈进了长公主殿中。

找上了洛慕芷。

我观出她心怀野心。

绝非甘心嫁人,一生相夫教子。

再看襄国那一群鲁莽草包,不堪重任。

若是与他们合作,我猴年马月能逃出襄国。

我和洛慕芷一拍即合。

她助我逃出襄国,待我平定南诏后,再助她一臂之力。

“蛮国女皇本宫观着不错,襄国这么多年,也该出个女皇了。”

洛慕芷野心满满的话语,犹在耳畔。

我心里想着,御马的速度又快了些。

直奔南诏皇宫。

整整七天七夜,我终于回了家。

父皇却对我的突如而至,惊慌失措。

“你怎么回来!

赶紧走!

若襄国生气了怎么办!”

我冷笑道。

“父皇原来也知,襄皇会生气。”

“我看那一箱箱的残次品,还以为父皇在故意挑衅襄皇,试图再次开战呢。”

父皇听了我的话后,心虚的垂下了头,只字不语。

“襄国已经在和蛮国议论,如何分我南诏领土。”

“我若再不回来,这南诏怕是要亡在父皇手中。”

父皇嗫喏了半晌,终于挤出一句话。

“你兄长呢?

先把你兄长救出来,再同两国好好议和。”

我见父皇懦弱,丝毫提不起再战之心。

当下露出虚伪的浅笑。

“既然如此,父皇借我几万士兵,我速速前往蛮国,将皇兄救出来。”

父皇哪里敢问我如何救出皇兄。

只得乖乖交出虎符。

回到南诏第一日,我便调动军队。

直指蛮国。

“将士们!

蛮国背信弃义,辱我南诏子民!

更是囚困太子殿下!”

“诸位随我冲锋,替死去的家人报仇!

救出太子殿下!”

我身着银铠,手持利剑,厉声喊道。

“冲!

冲!

冲!”

身后是数不清的士兵,乌压压的一片连绵整个戈壁。

士气鼎盛,又打的蛮国猝不及防。

一夜之间,连下三座城池。

蛮国终于慌了,一面命黛琳交出太子楚君宸。

一面又偷偷派出使臣,同襄国商议。

试图重现当年,合力攻打南诏的场景。

我坐在帐中,银白的铠甲已显不出颜色。

满是黏腻的暗红色血渍。

下属将蛮国派出的使压了上来。

“陛下,在襄国交界处抓到此人鬼鬼祟祟,似是要同襄国私联。”

我拿过下属递来的信封。

只见上面大放厥词道。

要将南诏一分为二,襄国占一半,蛮国拿一半。

至于主将楚君奕,定要活捉其人,交给蛮国。

我观其上对我的意图显眼至极。

向来,正是黛琳所书。

毕竟,黛琳虽为公主,但女皇对其宠溺至极。

许多大事都会与其一起谋划。

当年,南诏面对襄国的打压,分身乏术时。

便是黛琳提议,偷袭南诏,和襄国里应外合。

现如今,到了南诏反抗的时候了。

我随手将信封烧毁,对着下属挥了挥手。

“拖下去斩了。”

“是,殿下。”

从襄国带来的下属,一个个对我忠心耿耿,当即拖着那名使臣便往外走。

“饶命啊!

殿下饶命!

两国交战不斩时辰啊!”

我对那人的求饶,视若无睹,甚至还有些厌烦他过于聒噪。

我的注意力,全在沙盘之上。

南诏的军旗,已经插满了半个蛮国。


交好的几位皇子,偷偷派人来传话。

蛮国此次派人来襄,只为商讨南诏国的属地。

进贡金银珠宝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

蛮国盯上了比邻的那块城池。

襄皇态度不明,只让黛琳公主安心在宫里住下,日后再议。

皇子们自然不愿,尚未登基,背后的助力却被瓜分殆尽。

纷纷朝我支招。

都是一些愚蠢无用的招数。

这一年里,我偷偷在襄国招揽能人异士。

现如今,皆蹲守在城门之外,只待我一声令下,便能护我回南诏。

只是该如何悄无声息的逃出这皇宫,是个问题。

正在我一筹莫展之际。

襄皇却命我与皇子们一同参加狩猎。

我便知,机会来了。

狩猎乃襄国千百年来,流传至今的习俗。

皇子们早早整装待发,只待今日。

长公主洛慕芷赫然也在其中。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黛琳公主居然也出现在狩猎场。

身后还跟着一脸颓废之意的皇兄......一见到我,黛琳便喜笑颜开的凑了上来。

“上次一别,本宫可是想公子想的紧啊。”

黛琳语句暧昧,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们已然苟合。

莫说那些皇子,就连长公主洛慕芷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公主慎言。”

我只能垂首连连后退,表明自己于黛琳绝无私情。

楚君宸一直沉默的跟在黛琳身后。

丝毫不见往日的嚣张。

狩猎开始后,楚君宸不知怎么逃出黛琳的视线。

偷偷找上了我。

“皇弟救救我!

求你救救兄长!”

楚君宸扯着我的衣摆,就差没跪在地上恳求我了。

他将身上的衣襟扯开,露出叠叠层层的伤痕。

有些已经结痂,有些却还在淌血。

“那黛琳就是个毒妇!

皇弟你救救我,她喜欢的是你,你去蛮国,孤来襄国做质子。”

我神情莫测的笑了笑。

“兄长怕是忘了,前世你在襄国,可是连走路都费劲。”

“如今还四肢健全,只是偶尔挨打而已,兄长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楚君宸听到我的话后,浑身一颤。

似是想起前世,自己在襄国的遭遇。

可比现在凄惨多了。

楚君宸还想说些什么,黛琳的声音却突然响起。

“原来跑这里来了,害我好找呢。”

黛琳娇柔的声音响起。

楚君宸却面露惊恐之色,死死拽着我的衣袍,不愿放手。

“皇弟!

救救我!

只要你救下我,我我不当太子了!

这皇位由你来坐!”

看来楚君宸是真的怕了,居然连守了许久的太子之位都拱手让出。

也要求我救他。

我却在他绝望的眼神中,一刀割破了衣袍。

“黛琳公主,兄长看似犯了癔症,有劳公主照料。”

黛琳笑眯眯的伏在楚君宸背上,搂着他的脖颈亲密的对我说。

“公子放心,定不会再让他来污公子的眼。”

我点了点头,笑着望了一眼浑身颤抖的楚君宸。

转身入了深林。

那深林里,有某人替我准备的一队亲兵。

进了深林,一匹黑马踏着蹄子,在深林里无聊的转悠。

一旁有个身影靠在树旁。

见我终于来了,百无聊赖的开口道。

“真慢,怕不是见了情人就不想回南诏了?”

我笑了笑,解释道。

“公主说笑了,臣这一年如何您看在眼里,哪里来的什么情人。”

越往深林走去,遮拦的树荫挪开,靠在树上的身影终于露出真面目。

是长公主洛慕芷。

见我解释,洛慕芷无趣的扯了扯嘴角。

随手将一物抛给了我。

我抬手接过,是长公主的私章。

“见此物,犹见本人,私兵就在林外。”

“别忘了,你答应本宫的话。”

我看着洛慕芷冰冷的面孔,握紧了手中的刻章。

“公主放心,君奕从不是失信之人。”

言罢,我翻身上了早早备好的马匹之上。

深深的望了洛慕芷一眼。

“驾!”

黑马如同一枚箭矢,冲出林外。

冲出困了我一年的襄国皇宫。


方进襄国,便受到刁难。

也难怪楚君宸那个草包最后落得那个下场。

车前的女子还在不断的叫嚣着。

驾车的车夫看不下去,小声提醒我道。

“公子,那是我襄国长公主,小的看您还是服个软,按公主说的做。”

车夫说着身体一颤,眼中露出恐惧之意。

不知是不是想到了,那些逆了长公主的家伙的下场。

我掀开帘子,缓缓走下马车。

立于阳光之下。

长公主洛慕芷见我终于舍得出来,不屑的一笑。

“南诏国,不过如此,一群懦夫也敢犯我国威!”

我对她满口的嘲讽,视若未闻。

只不卑不亢的行了个礼。

“臣楚君奕,见过长公主殿下。”

“让你跪着爬过来,听不懂吗!”

洛慕芷有些不满,手中的马鞭啪的一声甩在马臀上。

马儿受惊,长鸣一声就要扬起马蹄。

钉着铁蹄的马蹄眼看就要重重的落在我身上。

我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只双眼直直的看着坐在马背上的长公主。

见我毫不畏惧,洛慕芷啧了一声。

还是在最紧要的关头扯住了缰绳,让马身偏了偏。

马蹄重重的踏在一旁,尘土飞溅。

我不可避免的被尘土眯了眼。

奔波许久的虚弱身子更是被呛的咳嗽不止。

手中的帕子都隐隐染上了血色。

洛慕芷翻身下马,见我止不住的咳有些嫌弃。

“南诏国居然派了个病秧子来,可别没几日就死了。”

南诏虽兵败,但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若作质子的皇子惨死他国,难免举国之力反攻。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是以,我笃定这襄国长公主不敢一见面就要了我的命。

收起染血的帕子,我微微正了正神色道。

“多谢长公主关心,虽有些体弱,倒不至于暴毙。”

洛慕芷闻言更嫌弃了。

“谁关心你了?

自作多情,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活下去吧。”

说完一个利索的翻身上了马背,马鞭甩的啪啪作响。

“楚君奕是吧?

本宫记住了。”

“希望你别还没撑到南诏下次上供就死看了!”

南诏签下极苛刻的合约,每一年都要上供大量金玉。

差不多是南诏境内金矿每年能开采出来的所有量。

洛慕芷这话,是指我一年都活不下去啊。

之后,我便在襄国皇宫住下。

被安置在皇宫极偏的角落里。

莫说人烟,就连鸟兽都罕见。

倒是满地的爬虫不少。

我随意收拾了下破败的寝房,就地休息。

次日便要觐见襄皇,我要赶紧缓缓这破败的身子。

别回头,在襄皇面前,没说两句话便口吐鲜血。


“楚公子,这是主上托杂家给您送的东西,还请笑纳。”

五皇子洛弘轩的贴身太监,一脸谄媚的看着我。

身后是一箱箱的珠宝。

“楚公子,我家殿下说了,若能助他成就大事,必有重谢。”

那太监凑到我耳边窃窃私语道。

我挑了挑眉,淡淡道。

“我不过是寄人篱下的质子,如何能帮得殿下?”

那太监似是算准了我会如此问。

当即胜券在握的娓娓说道。

“公子谦虚了,今日马场一见,我家主子便觉公子绝非池中之物。”

“以您的才略武谋,一旦回了南诏,必定声名鹊起。”

“届时,莫要忘了我家殿下的恩情才是。”

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只道自己要再考虑考虑。

把五皇子的贴身太监刚送出去没多久。

三皇子的侍卫也扛着几箱子偷偷摸了进来。

漆黑的夜里,箱子打开是刺眼的金光。

还是一番雷同的说辞。

我一视同仁,笑着说自己再考虑考虑,将那侍卫送了出去。

没想到,三皇子面容有异,平日看着胸无大志。

心里竟还藏着这样的野心。

那一夜,我那偏远的宫殿,门庭若市。

除了太子,所有的皇子都派人来拉拢我了。

没有皇帝的宠爱,他们只能竭尽一切可能,想要获得更多的助力。

我这个一看便不简单的南诏国质子,自然要重金拉拢。

只待有朝一日我若返回南诏。

便能以在襄国时的几分情意要挟,让我举国之力助他们夺权。

我两袖清风的来到襄国。

不出两日,便筹的珠宝金银无数。

有了这些珠宝,我孤身一人在襄国也能自在些。

也能更好的去实施我的计划了。

之后,我便在这深宫里,安稳的过了一年。

又是一年春日,南诏国进贡的队伍如期到达。

襄皇念我一年未归家,特许我和南诏国使臣见了一面。

谁知那使臣见我第一眼便欲哭无泪的喊道。

“二皇子,请您救救太子殿下!”


我是南诏国唯一的小公主。

今还不到六岁。

群臣皆疑惑,明明父皇后宫空虚,我这个聪慧的小公主从何而来。

哼,他们当然猜不到真相了。

这天父皇下朝后,神神秘秘的给我打扮成男童模样。

“走,带你去见你母亲。”

“好耶!”

许久不见母亲和哥哥,我正想的紧呢。

我和父皇偷偷溜出南诏皇宫,上了前往襄国的马车。

南诏和襄国之间连着一条平坦宽阔的大路。

正是母亲怜惜父皇体弱,特意命人修建而成。

马车如期行驶在路上。

父皇望着窗外的风景,有些感慨道。

“当年,我初次走这条路时,身无分文,无人在意。”

我撒娇的腻在父皇身上,扰乱着他的心神。

“现在好啦!

父皇有弦儿!

有母亲和哥哥!

可不是孤身一人!”

父皇闻言露出笑容,好看极了。

“你说的对,都过去了。”

马车行驶了几天,终于进了襄国的城墙。

如今襄国和南诏不比以往。

大路修成后,两国居民交际变多,通商交流。

两国百姓混在一起,一释前嫌。

也只有微弱的言语间的区别,可以分辨南诏属民和襄国属民。

马车停在襄国城府前,惯例检查。

有个新兵蛋子,显然是刚刚当上城兵。

望着延绵不断的队伍,吐槽道。

“这些南诏平民,怎的都往襄国来。”

“南诏和襄国,对立已久,你别看现在和谐,早晚有一战。”

边上的老兵也凑过来聊天,摇头晃脑道。

似是一副很懂的模样。

帘子掀开,我嘟着小脸不满道。

“你们瞎胡说什么!

南诏才不会和襄国开战呢!”

城兵见一个小丫头反驳,也不恼,倒是调笑道。

“你个小丫头知道什么。”

“我就是知道!”

我还想争辩两句,却眼尖的看见了什么,激动的蹦下车厢。

“母亲!

哥哥!”

洛慕芷一如当年般飒爽,坐于马上。

身前还搂着一个稚嫩的男童。

那男童长相,和男装的我一般无二。

我兴奋的跑到马前,蹦跶着要母亲抱抱。

父皇也掀开帘子,走了下来。

四人站在一起,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一家人。

哥哥简直就是缩小版的父皇,小小年纪一脸冰冷。

见到我和父皇,还是多少露出了些符合年纪的情绪。

“父亲。”

洛慕芷将哥哥抱到地上,转身抱起了我。

哥哥一溜烟的跑到父皇身边,拉着父皇的衣袍。

仰着小脸一脸敬儒道。

边上有平民小声议论的声音传来。

“那女子好生眼熟啊......”有幸在登基大典瞥见洛慕芷的平民一脸惊讶道。

“她身边那个.....好像南诏国君.....”一旁南诏属民也是一脸震惊。

两人一脸震惊的望着面前亲密的四人。

仿若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我才不管他人如何议论,一手拉着父亲,一手牵着母亲,一脸幸福的回了襄国皇城。


马车整整驶了七天七夜,这才踏进襄国的城池。

沿路的百姓得知,车上坐着的是南诏国进贡的质子。

皆好奇的停下脚步探望。

“这便是那胆大包天的南诏国的皇子?”

“区区南诏小国,也敢慑我大襄国威,不费一兵一卒轻松拿下。”

路边百姓的窃窃私语传入我的耳中。

我不由的苦笑。

南诏盛产金矿,虽偏居一隅,但兵强马壮,向来易守难攻。

奈何几代皇嗣稀薄,到了父皇那一辈更是仅有一人。

因此父皇分明是个无用的草包,也还是登基成皇。

登基后,更是大肆玩乐,为了一己私欲,不顾大臣阻拦执意要建造清河渠。

只为了那夏日游玩避暑的宫殿。

惹怒了比邻的襄国。

建造清河渠的官员,为了讨好父皇,欺上瞒下,大肆在襄国境内,掠夺人口建造宫殿。

被掠夺的襄国属民高达万人。

襄国一怒之下,派兵攻打南诏。

和南诏同居南地,向来交好的蛮国更是趁机和襄国里应外合。

一举攻进南诏皇城。

国破家亡,百姓流离失所。

本就无能的父皇,更是迫不及待的认输投降。

不但献出了数不清的金银珠宝,更是将唯二的子嗣送入虎口。

几乎是一手断绝了南诏复国的希望。

我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面无表情的看着浩大的襄国京都。

不管这襄国是何等的虎穴狼巢。

为了南诏子民不再受两国压迫,我都必须闯一闯......马车缓缓驶进皇宫,两边戍守的御林军缓缓推开沉重的宣武门。

“喂!

车上的可是劳什子南诏国质子?”

“入了我襄国境内,还不速速朝本宫下跪行礼!”

刁蛮的女音响起,马车被堵在宣武门外无法进去。

我掀开帘子只见,一红衣宫衣服女子张扬的立在马上。

见我露了脸,那女子竟从一旁侍卫手中接过弓箭。

拉弦射箭,一气呵成。

嘣!

一声清脆的声响,长箭入木三分,箭羽离我不到一寸之距......若不是我见势不对,险之又险的避了开来。

那箭矢此刻刺入的便是我的眼了。

红衣女子见我躲了开来,露出无趣的神色。

继而又故意为难,朗声喊道。

“喂!

说的就是你!”

“下车,跪着爬过来给本宫磕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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