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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害本宫楚涵顾清云小说结局

筱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宁可眼中盈满泪水,此次受到了莫大的屈辱,捂着脸跑了。柳氏慌忙出去追她,走的时候满含杀气的看了顾清云一眼。顾清云也被震惊了,楚修独怎会给她下聘礼,她记得这一世除了他回城的那天见过一面,绝没有见过第二面,怎么会…楚涵震惊之余心中恍然,原来楚修独一直在玩他,瞬间气的脸红了起来,恼怒的说:“楚修独,你真是好样的,竟然敢玩我,你给我等着!”楚修独冷冷的撇他一眼,“玩你又怎样,本侯又岂是你能动的了的?”上辈子他惨死在楚涵的手中,现下不过是让他失了颜面,太便宜他了。顾清云心中也痛快极了,看到楚涵吃瘪,真是喜不自胜,面上不自觉的浮起笑容。楚修独看到顾清云的笑容,心中也甚是欣喜,只要顾清云觉得高兴,就值了!顾老太太看到自己疼爱的孙女受了委屈,怒意翻...

主角:楚涵顾清云   更新:2024-11-22 16: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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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涵顾清云的其他类型小说《总有刁民想害本宫楚涵顾清云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筱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宁可眼中盈满泪水,此次受到了莫大的屈辱,捂着脸跑了。柳氏慌忙出去追她,走的时候满含杀气的看了顾清云一眼。顾清云也被震惊了,楚修独怎会给她下聘礼,她记得这一世除了他回城的那天见过一面,绝没有见过第二面,怎么会…楚涵震惊之余心中恍然,原来楚修独一直在玩他,瞬间气的脸红了起来,恼怒的说:“楚修独,你真是好样的,竟然敢玩我,你给我等着!”楚修独冷冷的撇他一眼,“玩你又怎样,本侯又岂是你能动的了的?”上辈子他惨死在楚涵的手中,现下不过是让他失了颜面,太便宜他了。顾清云心中也痛快极了,看到楚涵吃瘪,真是喜不自胜,面上不自觉的浮起笑容。楚修独看到顾清云的笑容,心中也甚是欣喜,只要顾清云觉得高兴,就值了!顾老太太看到自己疼爱的孙女受了委屈,怒意翻...

《总有刁民想害本宫楚涵顾清云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顾宁可眼中盈满泪水,此次受到了莫大的屈辱,捂着脸跑了。

柳氏慌忙出去追她,走的时候满含杀气的看了顾清云一眼。

顾清云也被震惊了,楚修独怎会给她下聘礼,她记得这一世除了他回城的那天见过一面,绝没有见过第二面,怎么会…

楚涵震惊之余心中恍然,原来楚修独一直在玩他,瞬间气的脸红了起来,恼怒的说:“楚修独,你真是好样的,竟然敢玩我,你给我等着!”

楚修独冷冷的撇他一眼,“玩你又怎样,本侯又岂是你能动的了的?”

上辈子他惨死在楚涵的手中,现下不过是让他失了颜面,太便宜他了。

顾清云心中也痛快极了,看到楚涵吃瘪,真是喜不自胜,面上不自觉的浮起笑容。

楚修独看到顾清云的笑容,心中也甚是欣喜,只要顾清云觉得高兴,就值了!

顾老太太看到自己疼爱的孙女受了委屈,怒意翻腾,一敲棍子,站了起来,花嬷嬷赶忙扶住她,顾老太太拿着棍子直指楚涵:“户部侍郎,这就是你说的聘礼吗,没有银两不要拿别人的东西装头面,现如今是我的可儿受了屈辱,你打算怎么办!”

楚涵慌了神,忙行了一礼,说:“老太太,这…这本来就是给可儿的,可是不知我这弟弟为何突然反悔,我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哼!本来就是侯爷的东西,他没有说要给予你,那边还是他的,即便他说了给予你的话,如今没有证据,那便也不是你的,现下全沐阳都知道你要来给可儿下聘礼的,这聘礼说没就没,相府岂不是成为了全沐阳的笑柄,这事你必须要给一个交代!”

楚涵一口牙都要咬碎了,咬着牙说:“顾老太太放心,我回府自当备一份一模一样的聘礼,给相府一个交代!”

楚修独连忙看着管家,说:“管家,将清单多抄写几份,一份交给顾老太太,一份给户部侍郎,莫要弄岔了才好!”

管家高声应下,立马吩咐小厮抄写起来,几人一起抄写,不一会的功夫几份便出来了。

楚修独拿给顾老太太一份,说:“顾老太太,您可要仔细看清了!”

顾老太太冷哼一声,被花嬷嬷掺着走了。

他又拿着给楚涵一份,皮笑肉不笑的说:“哥哥,你也要看仔细了,可别差了什么才好!”

楚涵眼神阴冷的看了楚修独一眼,一把将纸张拽在手中,暗暗握紧,今日被他算计了,来日他必报此仇!

一甩袖,便离开了。

顾客冷眼看着楚修独,看他对自己的哥哥都这么狠心,更是对他的印象又坏了一点,冷声说:“侯爷,自己的哥哥都能这样算计,像你这般心狠之人,本相若是将云儿嫁与你,不知你又将怎样对她?”

楚修独心中暗道一声不妙,光顾着对付楚涵了,竟忘了顾客这边,他本来就对自己求得摄政王的旨意恼怒,现下更是不会对自己有好印象了,看来往后求婚之路道阻且长啊!

他恭恭敬敬的跪下,对顾客行了一礼,顾客慌忙站起身,“不可,你我平起平坐,我哪受得了你这等大礼!”

楚修独诚恳的说:“相爷,你我职位相当,但您是我的长辈,更是云儿的父亲,在下对您行此礼是应该的,只求您将云儿嫁与我!”

顾客叹了一口气,“你当真对云儿如此痴情?”

楚修独眼神坚定,“上苍明智,天地为鉴,我楚修独对顾清云没有半点虚情假意,句句皆是真情!”

顾客点头,“好,我是允了,但是云儿的婚事自是要她自己做主,她要答应我绝不阻拦,她要不答应,也望侯爷莫要强求!”

楚修独转头望向顾清云,眼里满是期盼,顾清云目光冰冷的看着,冷然说道:“我不同意,楚修独,我与你不过一面之缘,何以生出感情!”

楚修独一愣,眼眸瞬间暗淡,心中微痛,但还是笑着说:“云儿,我不逼你,你自可慢慢想,但我可以告诉你,在我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你了,我就发誓一定要娶你,你若因那道圣旨不喜我,那你便不喜吧,我绝对不会让你嫁与他人。”

顾清云被震撼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他爱她?从第一眼?是什么时候?不可能是城门那天吧?

顾清云贴近楚修独,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顾清云生来便是先相府嫡女,必定一生尊贵,便是那皇后也做得,可嫁你,我不屑嫁!”

楚修独闻着顾清云身上传来的悠悠清香,贴到她的耳旁,看着她那白嫩的耳垂,咽了咽口水,又凑近了些说:“云儿,那便如你所想,等我坐上了那至尊之位便是你嫁我之时!”

顾清云被楚修独呼出的气息扰的心脏砰砰直跳,她后退几步,定了定神,看着楚修独说:“那便恭候大驾了!”

……

今日之事楚涵和顾宁可成了一个笑话,大街小巷都在谈论,竟还有些人编成了话本声色俱备的说了起来。

顾宁可这几日都没有出房门,她已经没有脸面再出现在众人面前了,整日整日的砸东西,房内的丫鬟也换了几波,全都被伤了。

顾客这几日不在府内,也没有人管她,任她发泄,顾清云也乐得看热闹。

柳氏端着刚泡好的茶端到顾宁可门前,便听到桌椅倒地的声音。

柳氏推开门,一个茶杯朝她砸来,若不是躲闪及时,就砸到了她的头上。

“滚!都给本小姐滚!”顾宁可歇斯底里的咆哮,语气中满是怒意。

柳氏将茶盏扔到地上,声音里有着愠怒,叱道:“你这像什么话,为娘时时刻刻都与你说要沉住气,可你呢,若不是这几天你父亲不在,要不然早已罚过你,岂容你这般放肆!”

顾宁可听得这番斥责的话,心中甚是委屈,她跑到柳氏面前,拉着她的手,委屈的说:“娘亲,楚修独和顾清云如此辱我,我气不过!”


沈阳一生自负,身边向来都是恭敬,畏惧之人,何时听过这等言语,登时震怒,抽出佩剑,一把砍掉那大汉的舌头。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脸冷傲。

“哼!本将怎样,哪里容得你来置喙!来人,将他双手双脚砍下,置于酒缸,用药吊着他的命,不准他死!”

那大汉眼睛瞪得如铜铃般,满是惊恐。

沈阳冷笑,“本将军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登上这皇位的!”

“哈哈!哈哈哈!”

这天下迟早是他的!

……

夜晚,沐阳皇宫。

已致深夜 宫中却灯火通明,莺歌燕语,段长卿倚在以位美人雪白的大腿上,吃着她剥好的葡萄,面漏淫邪之色。

他摸着美人雪白的大腿,邪笑着说:“美人,你这皮肤是怎么保养的,怎的这般滑嫩,本王都摸得爱不释手了!”

那美人被引诱的咯咯的笑,娇嗔的说:“王爷~你真坏!”

贴到他的耳旁,轻轻吹了一口气,媚眼如丝,娇媚的说:“王爷,今晚留在婢子这吧~婢子都好些时日没有服侍过王爷了!”

段长卿浑身酥麻,一把抱过她,便要往卧房走去。

忽然小李子慌忙跑了过来,段长卿一看到他,便将美人放下来,安抚的说了两句,“美人,等一会,本王一会便去找你~”

“王爷~你坏!”

段长卿往殿外走,小李子想要说话,被他抬手制止了,只好在他身后跟着。

他一路往御书房走去,到了御书房,侧面有一个暗门,由一个碧绿镶金瓷花瓶控制的,暗门后面是一条冗长的走廊。

穿过走廊,赫然是一个封闭幽暗的房间,段长卿皱了皱眉,语气不悦的对小李子说:“小李子,你最近做事不太尽心啊,房间里如此大的霉味,也不将东西拿出去晒晒,去,拿点檀香来点上,熏人!”

小李子应下,却没有出去拿檀香,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段长卿,你如此装模作样的给谁看!”

气若游丝的声音响起,只见屋子正中央的镶金盘龙床榻上半躺着一个人,身穿金色龙袍,世上能穿这纹龙袍的人只有当今皇上,宋格。

段长卿笑看着他,不解的说:“皇上说什么呢,微臣何时装模作样了,关心一下皇上而已,皇上不必动怒,小心伤了身子!”

“哼!段长卿,你将朕囚禁在此多时,究竟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皇上您不清楚吗?我当然是想坐上您这个位子啊!”

宋格大笑,心中满是怆然,是他的错,一切都是他的错啊!

“段长卿,当年我杀你段氏夫妇本是无意之举,受歹人蛊惑。”

段长卿怒目圆睁,死死瞪着他,一字一句的说:“你不配提他们!”

“是,虽说不是我本意,但人终究是我杀的,现如今我已经被你废了双腿,已是无用之人了!”

他摸着锦被之下本该是腿的地方,现在已经空空如也。

段长卿冷笑,“我只是废了你的双腿已经是便宜你了,你当年将我的父母以凌迟之刑,我父亲三千刀一声未吭,我母亲体弱,只挨了十几刀便撑不住了,死后你将他们扔在荒野,只怪我当年还小,不能替他们收尸。”

手握成拳,想起在在山上找到他们的尸体的时候,已经不成人样了,父亲身上只剩森森白骨,他颤着声音说:“我当时趴在他们身上一刀一刀的数着,丝毫不觉得害怕,我还替他们穿了衣服,衣服里面塞了稻草,挖个坑,将他们埋了。”

宋格惨然笑道:“是啊,我对他们施以极刑,他们死的冤,现在你便杀了我吧,我毫无怨言!”

“杀了你,那不是太便宜你了!”

“你想这样?”

“长宁公主,现如今已然二八年华,该是嫁人的时候了,皇上可要为她择个好驸马?”

宋格大感不妙,心中慌乱,他有些焦急的说:“你想干嘛,段长卿,你若是对她不利,我不会放过你的!”

“皇上无子嗣,只有她一个女儿,自然是宠她的吧,那皇上看看,微臣这个女婿怎么样?”

宋格大惊,他怒道:“段长卿,我不许!你听到没有!我不许!”

“不许?”段长卿原本笑着的眉眼瞬间冷了下去,他冷冷的说:“你有什么资格不许,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了,只是一个出不了屋门,见不到阳光的孤寡老人,谁还会听你的?”

他脸色又陡变,眉眼又笑了起来,开心的说:“哦!我知道了!当今皇后,你的妻子一定是会听你话的,即便你什么都没有,她也会不离不弃的跟着你的!”

宋格看着他这个模样,心中慌乱不已,“你对皇后怎么样了?”

段长卿笑得更开心了,“我找人扮成了你的模样,你不知道,皇后见到了‘你’,整个人都变得格外柔媚,声音媚得入骨,情话说的缠绵不已,那到了床上,更是…”

“啊!段长卿!我要杀了你!”宋格彻底崩溃了,不顾双腿的残疾,想要伸手够段长卿,却翻身滚了下来,他歇斯底里的喊道,声音刺的人耳朵生疼。

段长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冷的:“那我便等着你来杀我!”

说完,转身便走了,留下地上躺着的宋格,面目狰狞的盯着他。

段长卿吩咐小李子,“从今往后,这里就不需要烛光了,每日只送他些水来,什么时候快没命了再给他送些吃食,千万不能死了!”

小李子连忙答:“是!”

说着便将屋内的蜡烛吹灭了。

段长卿走出密室,刚想要出御书房,便看到旁边地上有一个脚印,带着湿润的泥土。

他转头问小李子,“刚才可有人来过?”

“启禀摄政王,没有,奴才一直守在外面,连只苍蝇也没有飞进来!”

段长卿眸底晦暗,神色莫名,“刚才外面可是下雨了?”

小李子道:“是,方才下了一会,这便不下了!”

段长卿看着那个脚印,是一个男人的,和他的相差无多,他打了个响指,房梁上立马下来一个黑衣人,他跪下,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响起,“主人,有什么吩咐?”


媛娘冷笑:“你连我的卖身契都没有,凭何来卖我?就凭你顾相嫡女的身份吗?”

顾清云淡淡地看着她说:“这还不够吗?”

媛娘愣住,眼中恨意陡生,是啊 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自己没有投个好人家,这些人生来尊贵 ,不需要自己争取什么,便什么都有了,而他什么都要自己争取,却什么都争取不到。

她恨恨的说:“你将我卖了,侯爷一定不会放过你,你很期望得到他的爱吧?”

影一从怀中拿出药瓶,倒出一个药丸塞到她口中,媛娘摇头挣扎,影一点了她的穴道,媛娘嘴唇大张,影一便将药丸弹了进去。

随后解开她的穴道,媛娘趴在地上咳了几声,手指使劲抠着喉咙,想要将药丸给吐出来。

“你给我吃了什么?”媛娘痛苦的说。

小离笑嘻嘻的说:“当然是那最烈的药啊!”

媛娘惊恐万分,最烈的药?她以为顾清云只是说说,没有胆子敢给她下药,谁曾想她竟然如此狠毒!

楚修独刚办完事,匆匆忙忙的回到候府,想到马上就要见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儿,心中满是激动。

刚到顾清云住着的梅园,便听到有人大喊:“啊!侯爷一定不会放过你!”

楚修独眸子一凌,出事了!

下一瞬便站在了顾清云身边,看到顾清云完好无损的站在那,松了一口气,关切的问道:“云儿,你怎样?”

顾清云看到他,并没有娇羞的感觉了,只有一团怒火在心中,她语气不善道:“我能怎样!”

楚修独一怔,昨晚不是好好的吗,今日这是怎么了?

媛娘看到楚修独来了,眼前一亮,慌忙爬到他身边,拉着他的衣角,说:“侯爷!侯爷!你救救我!她要将我卖到青楼去!她还对我下了药!”

楚修独低头看去,抬脚将她踢开,怒声道:“滚开!”

“你是谁?”楚修独声音清冷,眼神凌厉的看着她。

媛娘一愣,侯爷竟然不知她是谁?

顾清云听到这话,心中怒火顿时消散,心情大好,笑了一声,便坐下看戏。

真是应了古人那句话,女人心海底针!

“小七!”楚修独大怒,“这个女人是谁,不知道候府的规矩吗?你是怎么教的!”

小七站在一旁,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被骂了一通,心中甚是委屈,看着媛娘的目光中满是狠辣。

“侯爷,她是书房的一个洒扫侍女,我也不知她怎会如此啊!”

媛娘想解释,小离却在一边开口说道:“侯爷,这个婢女一来便对小姐不敬,还要打我,还说自己是你的贴身侍女,昨日里你陪了她一宿…”

楚修独一愣,难怪云儿状态不对,难道她是吃醋了?

心情瞬间大好,看着顾清云的眉眼,眼中满是宠溺。

“小姐说要将她卖到青楼,她出言侮辱小姐,小姐已经给她吃了最烈的药。”

楚修独对这处罚完全满意,“小七,将她带走吧,不要在这碍了云儿的眼!还有,将府中女人全部打发走!”

顾清云撇他一眼,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他如此的花哨。

小七嫌弃的说:“侯爷,她已经被喂了药,我怕她一会药性发了,再扑倒我,那我还不得哭死。”

看向影一说:“要不,我们一起吧!”

“……”

被这一连串的事情打击的媛娘瞬间晕了过去。

小七一脸嫌弃的拎着她的后脖领,往前走了几步,看到影一还站在原地不动,说:“走啊!”

影一还是一动不动,小七气结,从怀中摸出一截绳索,直接套到影一身上,“走!”

小离也自主的退了出去,将门给他们两个带上。

顾清云刚才因为人多,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如今只剩他们两人,便觉得气氛中有一种不可描述的旖旎味道。

楚修独直直的盯着她,顾清云不由得想起昨夜之事,眼眸闪躲着,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楚修独一步步逼近,顾清云一步一步往后退,退无可退了,顾清云双手举到胸前,挡着他,不让他再近一步。

此时两人距离近的顾清云都可以感觉到楚修独的呼吸。

楚修独将额头贴到顾清云的额头上,声音中满是欣喜,“云儿,你刚才是不是在吃醋?”

顾清云不回答,楚修独继续说道:“云儿,我好高兴,你能接纳我!”

顾清云看着他黑色的衣衫,他酷爱深色,穿的衣服几乎都是墨色的,她忽然开口,“你为何一直穿深色的衣衫?”

楚修独笑,声音低沉,充满磁性,他忽的低头,将唇贴到顾清云的唇上。

顾清云愣住了,昨晚天色那么黑,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便觉得这么尴尬了,今天这大白天的,她该是什么反应?

顾清云睁着眼,眼神中满是不安,看着楚修独带着笑意的眼眸,慌忙闭上眼睛。

楚修独将头离开,看着她的反应,心中填满蜜水一般,甜滋滋的。

将她搂到怀中,顾清云将脸贴到他的胸膛上 ,他的胸膛很是厚实,靠着格外有安全感。

楚修独轻轻的说:“云儿,你可知我这段时间是如何过来的?我每日看着你在的方向,想你了,便在深夜去相府看看你,可是又怕你知道 但是我天天想你,便天天想见你,如今好了,我终于算是苦尽甘来了!”

顾清云“噗嗤”一笑,锤他一下,“苦尽甘来是这般用的吗?”

楚修独笑,“在我身上便能这般用!”

顾清云叹了一口气,惆怅的说:“楚修独,我前一世将你害的那般惨,我怕这一世会再次重蹈覆辙,所以我想推开你,可是我发现却推不开,你这人如同牛皮糖一般,紧紧的粘在我身上了!”

楚修独大笑,笑得连同顾清云都跟着他一起颤,笑了一会,却不说话。

顾清云问:“你笑什么?”

楚修独回:“你认为我在笑什么?”

“……”

男人果然不能给他好脸色,对他好一点,他便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


沈倾城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狂笑不止,“哈哈哈!哈哈哈!笑话,顾清云!你还想着你爹爹能继续坐在这个丞相之位吗?哈哈哈!”

顾清云浑身紧绷,紧张地问:“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顾清云,你还不知道吧?哦!你一直待在这里,肯定不知道,你爹爹私自调派禁军寻你,怕是寻到你了,你们也活不长了,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顾清云眼中含着怒气,看着沈倾城说:“真是一石二鸟之计啊,既能为柳氏母女报仇,还能将我们推入万劫不复之地,你们真是好计谋!”

沈倾城猛的上前扇了顾清云一巴掌,力气之大,顾清云嘴角直接流出血丝,她淡淡的看着沈倾城,笑道:“沈倾城,你娘这么多年都没有养过你,进过母亲的职责,你却还能这么对她,孝敬他,真是个乖女儿,孝顺的很啊!”

沈倾城眼睛圆睁,又扇了顾清云一巴掌,怒声说道:“我的事哪里容得你来置喙!”

甩了甩手,沈倾城突然笑了,看着顾清云说:“我爹爹只说你不能死,那我给你剩一口气便是了,只要从我这里出去的时候是活的不就行了!哼!顾清云,待会看你还笑不笑得出!”

“来人!”

顾清云感觉双手被上了夹棍,这种刑法她最清楚了,前世她最会用来逼供犯人,如今风水轮流转,她也被用上了这些刑具。

夹棍慢慢收紧,手指上的痛感越来越强烈,手指颤抖着,她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可是十指连心,痛的眼前一阵阵发黑,竟然晕了过去。

沈倾城冷笑一声,“哼,这才是开胃菜呢,就受不住了,上长钉!”

有人拿过长钉,对准她的指甲缝,拿着小锤,一点点的嵌进指甲里。

“啊!”

顾清云猛的抬头,忍不住大喊,好痛!

额头上已经冒汗了,她眼眸充血,猩红的眸子看着沈倾城,“沈倾城,你有什么招尽管来吧,你只要不弄死我,我早晚得让你们沈家下地狱!”

沈倾城被她眼神瞪得有些心虚,她声音大了几分,仿佛要给自己壮壮胆子,“给我用劲,全部钉进去!”

“啊!啊!”顾清云痛的难以自抑,身体颤抖着,身上被下的药分量应该很大,一阵阵的酸软无力,要不是双手被吊着,她早已趴在地上。

“呵,顾清云,你不是嚣张的很吗?再笑啊!哈哈!”

顾清云模模糊糊的仿佛看到了楚修独,她怎么会看到他,她不是想要躲他的吗?

“来人,给本小姐拿鞭子来!”

有人递给沈倾城一把长鞭,鞭子上满是倒刺,整个鞭子通体红彤彤的,竟是淬了辣椒水!

沈倾城眸中满是狂热,一甩手,鞭子发出“铮”的一声,打到顾清云身上。

顾清云只觉火辣辣的疼,一会伤口处便像是撒上了辣椒水,疼的像是火烧的一般,她咬着牙,终是忍不住,“啊!”

又晕了过去。

沈倾城抬手,往顾清云手中刺长钉的人停手,猛的将长钉拔了出来,顾清云浑身一震,紧绷了一下,又马上软了下去。

沈倾城意兴阑珊的看了鞭子一眼,“唉!这才一鞭,便受不住了,这可怎么玩下去,来人,给她弄点药,不准让她晕过去。”

有人往顾清云口中塞了一颗药丸,抬着她的头,看着药丸划过喉咙,咽到了肚子里。

顾清云慢悠悠的转醒,却只觉身上比之刚才痛上万分,她呻吟了一声,想要闭上眼睛,不去想身上的疼痛。

沈倾城看她醒了,又将鞭子朝她身上抽去。

“呃!嗯!”

好疼!顾清云疼的眼前星星点点,可是怎么晕不过去了,快点晕过去,便觉不得这疼痛了,身上的力气在慢慢流失,意识却渐渐清醒,怎么回事?定是沈倾城在她身上动了手脚。

身上没有一丝力气,她要怎么逃出去,难道今日便要死在这吗?

意识渐渐抽离,她看到了自己的前世,在相府遇到楚涵,便爱上了他,看到自己偷偷的跟在楚涵身后,看到楚涵发现了她,看到楚涵去相府提亲。

看到自己坐上了花轿,只有几个穿着红衣的轿夫,没有接亲的人,没有嫁妆,可是她依然很高兴。

看到成亲之后楚涵说他要当皇帝,她便去偷了父亲的兵符,将禁卫军调出来围了沐阳皇宫。

看到爹爹含恨而终。

看到自己被楚涵捅了一刀,死不瞑目。

“啊!”

沈倾城扔掉鞭子,甩甩胳膊,“累死本小姐了,怎么感觉这鞭子抽的她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忽然她像是发现了一个什么好玩的东西,调皮的笑了一下,“把那个拿过来,本小姐瞧瞧!”

下人将那拿过来,沈倾城仔细端详了一下,一个个两头带钩的弯钩,沈倾城没有见过这个,她好奇地问:“这个是干什么用的?”

下人谄媚的说道:“小姐,这个是琵琶钩!”

“干什么用的?”

“是用来锁住人的琵琶骨,死时胸骨不会凹陷下去!”

沈倾城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下,看着顾清云,对那下人说:“就给顾大小姐用这个钩子吧,但是,我不要她死,只要她痛不欲生就好!”

那下人领命,慢慢的走到顾清云身边,顾清云看着渐渐靠近的钩子,惊恐的摇摇头,“不要!不要!啊!”

一只琵琶骨被穿过,顾清云只觉痛的三魂七魄离体,瞬时晕过去了。

沈倾城不满,“再给她吃一颗药。”

顾清云又吃了一颗药,可是却没有醒过来,她感觉自己飘到了半空,看着下方那一个被吊在十字架上的人,满身满脸的血迹,可是她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她要死了吗?

忽然,她看到了楚修独,楚修独满脸笑意的走向她,拉过她的手,轻柔的对她说:“云儿,跟我走,我们去找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我种地,你织布可好?”

顾清云看着他温柔的笑脸,鬼使神差的点点头,也笑着应下:“好!”


天更黑了,寂静的夜晚,月光穿过树影撒到地上,隐隐绰绰,瘆人的紧。

突然,树影使劲晃了晃,一个人影闪过,更加地恐怖了。

楚修独眼神中满是阴霾,“云儿,你千万不能有事!我好不容易有机会能和你在一起了,你千万不能再次离我而去了!”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相府还是一片死寂。

顾客颓废的坐在桌案旁,管家站在旁边,给他斟了一杯茶,劝道:“老爷,你喝口茶吧!”

顾客一动不动。

管家看着有些心疼,“老爷,您已经找了一夜了,也没有睡觉,要不您去睡一会,说不定一会小姐就回来了呢!”

顾客眼皮动了一下,抬起头,使劲挤出了一抹笑,说:“对啊,云儿只是和我闹着玩呢,她小时候最皮了,现在长大了,也不见一丝收敛,她肯定去玩了,这丫头,出去玩也不和我说!”

管家也笑,只是那笑中有些许苦涩,“是啊,老爷,您先去睡会吧,一会小姐回来了,老奴和您说!”

顾客突然脸色一转,变得担忧起来,“不行,我要去找她,当年嫣然就是这样,走了我就再也找不到了,我找了整整二十年啊!”他捂着脸,不让自己哭出声。

管家看着他颤抖的肩膀,不知该说什么,也说不了什么安慰的话。

过了一会儿,顾客抬起头,“影一!”

不知从哪出来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恭敬的跪下,“相爷!”

顾客从怀中拿出兵符,递给影一,语气坚定的说:“你拿着兵符去找韩总兵,让他带着一队人马到城外去找云儿。”

影一一怔,慌忙抬头看着顾客,语气焦急的说:“相爷,私调禁军可是死罪啊,如今我们才找了一夜,再找找又何妨!”

顾客眼神瞬间凌厉,瞪着他,怒声道:“快去,有什么后果本相一力承担!”

影一无奈,只好接过兵符。

看着影一离去的背影,顾客闭了闭眼,云儿,我不会再让你也离我而去的。

小七带着人在城中暗地寻找,他们人多,怕是太过招摇,便分开,东南西北各一队人。

小七已经找了一夜,他武功不高,轻功更是不好,现下已然累的气喘吁吁的,比打了三天三夜的仗还要累。

他走到一个摊位前坐下,摆摆手,说:“休息一会吧,我看实在跑不动了!”

“小七爷,我们已经找了一晚上了,兄弟们都累的走不动了,可是我们连一个人影都没看到啊!”

“是啊,这个小姐被人掳了去,若那人只是想劫财还好,若是想害命的话…”

“唉!害命还好说 就是怕害了小姐之前,先是侮辱了她!”

小七猛的站起来,脸色凶狠的看着说话的几人,怒声道:“找的这位,侯爷可是放心上宠着的,这话若是让他听到了,小心你的小命不保!”

说话的几人缩缩脑袋,立即认错。

小七也没有心情歇了,“走吧,我们继续找,侯爷现下肯定是没有歇一下的,我们怎么好歇!”

……

顾清云迷迷糊糊的听到旁边有人说话,声音特别嘈杂,她想睁开眼睛,可却怎么都睁不开。

她好像被绑在架子上,双手双脚被缚,身上绵软无力,难受至极。

“这个小妞长得真好看,要是能爽一把也不枉此生了!”

“嘿嘿!是啊!是啊!简直比小姐还美上几分呢,天仙一样,这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

顾清云听他们说着话,忽然感觉一只粗糙黏腻的手摸上了她的脸,一阵腥臭味袭来,她顿觉恶心无比,挣扎了一下,头往旁边偏了一点。

那人嘿嘿笑了两声,“嘿嘿!这小妞还有意识呢!被下了这么重的药,真是顽强啊!”

顾清云恍然,原来被下药了,怪不得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她现在无力思考,到底是谁绑了她,脑子里一片混沌。

忽然听到铁链子响动的声音,一道铁门打开,脚步声走近了,只听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给本小姐弄盆水,将她泼醒!”

声音尖细,尤为刺耳。

突然一盆凉水从头泼下,这深秋的天已经渐渐冷了,顾清云只觉这盆水格外冰凉,凉到刺骨,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缓缓睁开眼睛。

微弱的烛光映入眼帘,她眯了眯眼,抬头看去。

忽然一怔,“是你!顾宁可!”

可是,又不是,她的脸上没有疤痕,且眼角还有一颗痣,只是和她长得极为相似。

女人冷笑着,不屑地说:“顾宁可那个蠢货,也能和本小姐比?”

“你是?”顾清云的声音沙哑,有些刺耳。

“本小姐是镇远大将军之嫡女,沈倾城!”沈倾城昂着脖颈,高傲的犹如一只孔雀。

顾清云皱眉,沈阳的女儿?沈阳什么时候有女儿了,他不是一直都未娶妻的吗?

沈倾城围着顾清云转了两圈,眼眸中满是阴鸷,她冷冷地说道:“就是你将我娘和顾宁可那个蠢货弄的无家可归的?本事不小嘛!”

顾清云一愣,“你娘?是谁?”

“哼!你们才将我娘赶出相府,转眼便不认了吗?”

顾清云脑子方才醒悟,她知道柳氏与沈阳有奸情,可谁曾想还有一个女儿在沈府!

沈倾城坐在旁边刚搬来的软榻上,抿了一口茶水,说道:“我与顾宁可本是双生,我现在只后悔她当年将我放在沈府,而带了顾宁可那个蠢货去相府,若是我的话,你哪有今天的好日子!”

顾清云看着沈倾城因为激动,而撒出来的茶水,抿了抿嘴唇,她好渴,不知被绑在这多长时间了,她滴水未进,嘴唇干涸的开裂了。

她有气无力的说:“你将我绑来想要干什么,为她们两个报仇吗,她们是自作自受,想要害我,却返自其身。”

顾倾城妩媚的一笑,这神情倒是和柳氏非常相似,她浅笑着说:“当然是了,你将他们害成这样,我肯定要你加倍补偿了!”

“顾倾城,我是丞相府的嫡女,我爹爹和大将军同朝为官,职位相当,你若动我,便是与相府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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