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舒婷姜书翎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被太子殿下强势掠夺了姜舒婷姜书翎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暮冬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子,蜜饯吃吗?”春柳捧着蜜饯笑着问。姜书翎双指捻了个蜜饯,送到了春柳的嘴边。春柳红唇微启,姜书翎把蜜饯送到了春柳口中,收回手时用帕子轻轻的擦拭着手上沾染的糖霜。“你替我吃吧。”姜书翎说罢,拉着被角躺了下去。今日在坤宁宫,可累坏她了。至于萧祁礼,明日再解决。话本子里说过,男人嘛,不能一直哄着。你得若即若离,让他抓心挠肝,才会将你放心上。今夜她借着酒劲,诉说情意,可萧祁礼并未回应。那她若是再眼巴巴的凑上去,岂不是让人无端厌烦?男人嘛,既要你满心满眼都是他,又要你给他留适当的空间不对他生出控制欲。至于如何拿捏,这中间的把控就要好的学习尝试。她不能让萧祁礼生了厌烦的心。等萧祁礼从净室沐浴出来时,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姜书翎窝在床榻里侧,睡...
《重生后,我被太子殿下强势掠夺了姜舒婷姜书翎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主子,蜜饯吃吗?”春柳捧着蜜饯笑着问。
姜书翎双指捻了个蜜饯,送到了春柳的嘴边。
春柳红唇微启,姜书翎把蜜饯送到了春柳口中,收回手时用帕子轻轻的擦拭着手上沾染的糖霜。
“你替我吃吧。”姜书翎说罢,拉着被角躺了下去。
今日在坤宁宫,可累坏她了。
至于萧祁礼,明日再解决。
话本子里说过,男人嘛,不能一直哄着。
你得若即若离,让他抓心挠肝,才会将你放心上。
今夜她借着酒劲,诉说情意,可萧祁礼并未回应。
那她若是再眼巴巴的凑上去,岂不是让人无端厌烦?
男人嘛,既要你满心满眼都是他,又要你给他留适当的空间不对他生出控制欲。
至于如何拿捏,这中间的把控就要好的学习尝试。
她不能让萧祁礼生了厌烦的心。
等萧祁礼从净室沐浴出来时,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
姜书翎窝在床榻里侧,睡得正香甜。
她小脸素净白皙,显得哭过的眼眶极为明显。
眼尾的粉红,更是泛着楚楚可怜的色泽。
他上了榻,指腹不自觉的轻揉着姜书翎的眼尾。
睡梦中的姜书翎似乎有感应,抬手抓住了萧祁礼的手指。
她的手指纤长细润,也只能堪堪抓住萧祁礼的三根手指。
萧祁礼凝着二人交缠的手指。
她肤色细嫩白皙,温软莹润,一看便是十指未沾阳春水,娇娇养着的。
而他指腹掌心,因常年提笔握剑,覆上了一层薄茧。
他手指骨节分明,修长粗粝,与她对比明显。
他把玩着她的纤纤玉指,顺势躺下。
罢了,无论姜书翎是真醉还是装醉,都是讨好他的把戏,于他而言,有何区别?
翌日一早,萧祁礼照常起早上朝,
姜书翎难得又睡了一个好觉,醒来时神清气爽就听说苏侧妃病了,请太医来看过了说是染了风寒。
“主子,您觉得苏侧妃是真的病了吗?”
秋桂问着,看了眼一旁制香的春柳,便凑过去帮忙。
春柳近日送了好多香包给樊玉公公。
除此之外,东宫各处叫的上名字的小太监都受过她的恩惠。
春柳姐姐可真厉害,收买人心一套一套的!
她可得学学!
“若苏姐姐真是病了,我这个做妹妹的,岂不是要过去看看?”姜书翎把玩着春柳制的香包。
这香包味道浓郁,确实能遮掩人身上其他的味道。
同时,也能遮掩其他的香味。
比如,麝香红花一类的香。
“那主子要去吗?”秋桂歪着头问。
“不去。”姜书翎果断的摇头,放下了香包。
她要讨好的人,只有萧祁礼一人。
至于苏嘉梅…
她持害人之心,她不可能以德报怨。
“冬梅,磨墨,七月七快到了,待我家书一封,差人替我送回家里。”
七月七,回门。
向来入宫的女子,是没有回门这一说法的。
可萧祁礼准许了她回门,她自然是要抓住出宫的机会,做一些事。
“是。”冬梅磨墨。
姜书翎写好送回姜家的信之后,便又开始练字。
练,萧祁礼写好的字帖。
长乐宫内,苏嘉梅躺于榻上,听说姜书翎七月七要出宫回门时,眼底闪着幽暗的光。
往常她生病,至少殿下会遣人过来问一句。
可如今她装病不起,殿下不闻不问。
而导致这一切变化的最终原因,就是因为姜书翎。
她不明白,姜书翎进来东宫短短几日,为何就能讨得殿下欢心。
“娘娘,妾是真的饿了,自入宫后,未再进食,娘娘不信,可以问宫里侍奉的宫人。”
“诚如娘娘所言,若是妾在这里饿晕了过去,难保不会被有心之人乱说了去。”
姜书翎说的诚恳,可听在皇后娘娘的耳朵里,依旧是满满的威胁。
姜书翎,姜家女,好得很!
皇后走到了姜书翎的面前,仔细的端详着她的容颜,眼底划过一抹冷意。
“姜侧妃,太聪明的人,不长寿。”她伸手,抚摸着姜书翎白嫩的脸颊,语气却泛着残忍。
姜书翎福身。
“多谢娘娘提醒。”姜书翎不卑不亢,依旧是那副鬼样子。
皇后收回手,落在袖中的指尖揉捻着回味指尖细腻的触感。
“姜侧妃既然饿了,本宫让人准备好茶水点心,你路上吃。”终究,皇后退了一步。
大家都是,体面人。
坤宁宫外
夏竹和冬梅一直等着姜书翎,见着人出来了,立马就凑了过来。
“主子,您可终于出来了。”冬梅红着眼感叹。
在后宫,真真是度日如年。
“回吧。”姜书翎眼眸微垂,扫了眼西沉的落日。
皇后娘娘今日刻意留她,又未见苏侧妃,想来意在此处了。
姜书翎想通,眼底掠过一丝好笑。
没了她,苏侧妃就能分得萧祁礼的宠爱?
那可不见得。
主仆三人,往外走去。
坤宁宫外,迎面而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西沉的落日,将他的身影拉的很长。
“姜嫂嫂,我们又见面了。”
对面的人,先开了口。
禹王轻笑着,打量着姜书翎。
姜书翎回了一礼。
“见过禹王殿下。”
“姜嫂嫂不必客气,这是刚从皇后娘娘宫里出来?”禹王凑近了两步。
“是,正准备回东宫。”姜书翎垂首,微微的退了一步。
“本王也是刚从母妃宫里请安出来,真是巧了。”说话间,禹王高大的身子,又是有几分凑近。
西沉的落日下,高大的影子几乎盖住了姜书翎的影子。
“谈不上巧合,妾先走了。”姜书翎对禹王其人,略有耳闻。
听说他温文尔雅,阴险狡诈。
这般两个不同意思的词语出现在一个人身上时,这个人便很危险了。
想来,城府极深。
她如今在东宫还未站稳脚跟,不宜和禹王有过多的交谈。
即便站稳脚跟了,她太子侧妃的身份也不该和禹王相熟。
“姜嫂嫂别急着走呀,不如本王与你一道如何?”禹王见姜书翎与他擦身,速度快的让他想伸手拦人都来不及,立马就转身跟了上去。
姜侧妃,对他的防备,真是浓郁的很。
可是皇兄喜欢的东西,他总是要好奇好奇的。
他又凑了上去,姜书翎皱了皱眉,脚步越来越快。
可禹王高大,即便姜书翎走的再快,他也是能步步紧跟。
“姜嫂嫂这么急着回去见皇兄?”
姜书翎没应他。
“本王出宫和你回东宫同路,不如本王送姜嫂嫂回东宫,顺道给皇兄请安再离宫回府,正好还能在东宫吃上晚膳,路上消消食,回到禹王府,恰好就能歇下了。”
他跟在姜书翎的身边喋喋不休,好似二人是相交多年的朋友般熟络。
可姜书翎听着,觉得此人尤为恐怖。
这位禹王殿下,他是疯了么?
他遇到兄长的侍妾,非但不避嫌,他还往上凑?
可不管如何,她现今的身份,也得罪不了禹王殿下。
若是与他同回东宫,定然会被误解。
她貌美倾城,先是让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开荤。
如今又勾的禹王殿下追到东宫去。
她也落水了。
她也差点死了。
见疯狂暗示不行,她又急切出声。
“我真的没有害翎儿妹妹,若是我想害翎儿妹妹,我自己怎么也落水?”
“我差点就死了呀,我是为了救翎儿妹妹的呀!”姜舒婷说哭就哭,泪眼模糊的看向姜培临。
父亲素来疼爱她,定然不舍得让她受罚。
“父亲,翎儿妹妹,你们千万要相信我呀。”
姜舒婷用膝盖跪着向姜培临而去。
“父亲。”她扯着姜培临的衣角求饶。
姜培临皱了皱眉。
“别在这里哭哭啼啼,有错就认。”姜培临不着痕迹的看了眼萧祁礼,沉着声训斥了一句。
而后转过头,看向萧祁礼旁边的姜书翎。
“翎儿,既然你姐姐认错了,也和你一样落水,还差点就溺了,就当是她受过惩罚,今日你回门本是大喜的日子,都是亲姐妹,不如就小事化了好了。”姜培临说着,望向姜书翎的目光饱含深意。
姜书翎当然知道这个眼神什么意思。
可父亲不知,这会儿,她就是得应承。
不然,如何让萧祁礼误会她在家中过的不好呢?
若是父亲疼她,继母爱她,落水而生的怜爱就会因此淡化。
可若是看到父亲和继母当着他这个太子殿下的面,都依着嫡姐欺负她,让她受委屈,让她忍气吞声不计较,那股怜爱之心,就会不断的扩大。
他会怜悯她,维护他。
姜书翎想到这里,就觉得很是期待。
眉目间,忍不住莞尔缓缓点头。
“父亲说的对,都是一家人,翎儿与大姐姐只是闹着玩的。”
“是吗?”萧祁礼侧头看向姜书翎。
他的语气听不出来什么情绪,仿佛只是单纯的询问。
姜书翎本就站在他的身侧,见他看向自己自己,立马就点了点头,却没再开口说话。
微抿着唇,隐忍破碎的情绪在脸上划过,却又不能表现出来一分而快速换上了一抹柔柔的笑。
这副模样,落入萧祁礼的眼中,便是强撑着在强颜欢笑。
他眼底掠过几分心疼,可面上却未表现出来。
“姜大人。”
“孤去时,恰好见她推翎儿落水,你说是闹着玩?”
萧祁礼说着,眼底戾气横生,周身气息更是震慑压迫。
即便是一身白衣,也掩不住的威严阴厉。
姜培临登时就站了起来。
祖宗。
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是闹着玩?还是想以闹着玩的名头杀了孤的侧妃?”萧祁礼对着姜培临质问,声音冷沉,带着肃杀之气。
姜培临听他这么说,身子一躬。
“殿下,您消消气。”他出声劝解,同时看了眼姜书翎。
“殿下,翎儿真的没事的。”姜书翎伸手扯了扯萧祁礼的衣袖,看似劝慰,实则在一旁拱火。
她看出来了,萧祁礼不会亲自惩罚人。
他这是要逼姜培临惩处姜舒婷。
嗯…瞧着好像真像是为她出气呢。
以权压人,不讲道理。
不过这样,挺爽的。
让她对权力的渴望,越来越深。
这种可以不用带着脑子,就以权势而压迫的气势。
姜书翎眼底闪烁着向往。
“孤相信自己的眼睛,姜大人觉得孤的眼睛可有用?”萧祁礼高坐主位,身姿清俊,气势威严逼人,言语中的玩味,透着沉沉的威胁之意。
姜培临为官多年,又如何领悟不到萧祁礼的意思。
太子殿下,这是威胁他,也是在警告他。
方才萧祁礼一句话没说,他差点就忘了这尊大佛的性子了。
他向来,是最后出来定事的。
姜书翎想想,就觉得精彩不受控。
“禹王殿下请留步,妾不喜与人同路。”
姜书翎话说到这份上,已经是明晃晃的拒绝。
“若是本王非要与姜嫂嫂同路呢?”禹王追问,笑意杳杳。
“禹王殿下,请自重。”姜书翎抬眸,眼神冰冷的望向他。
她讨厌无赖,但不怕无赖。
“若是禹王殿下不怕,大可跟着,我可保不准会做出什么来。”姜书翎声音冰冷中带着几分威胁。
她的目光冰冷,脸色冰冷,不见丝毫方才的柔弱。
禹王见状,愣住了。
可姜书翎没空等他回神,快步领着冬梅和夏竹离去。
真真是晦气。
日后见着他,还是躲一躲好了。
禹王目送姜书翎的背影,勾唇一笑。
真是有意思,原本以为是个柔弱乖巧的小兔子,却不想,是个会伸爪子抓人的小猫儿。
皇兄知道她这副模样吗?
回东宫的路上,姜书翎显然心情烦躁了些。
即便她表面如何淡定,还是泄露了一丝。
“主子,你要不要吃酒?”夏竹从马车里的小柜子里,掏出来一个精致的酒瓶子。
这是上好朱颜醉,入口绵长幽香,酒味在口中弥漫的同时,会让你随着酒香而忘却诸多烦恼。
朱颜醉,在京城很受年轻女子的喜欢。
姜书翎望着夏竹递过来的朱颜醉,摇了摇头。
她只是想要手中的权力更大,面对禹王这样的无赖时,她能以权压人,而不是在比谁更能豁出去。
她比谁都清楚,她豁不出去。
世人对女子束缚过多,面对禹王这样的人,豁出去,便是万劫不复。
马车缓缓回到了东宫。
姜书翎揉了揉冷脸,垂下眸子换上了另一副面色。
若是她猜的不错,萧祁礼此时,应当是在长乐宫。
她作为太子侧妃,此时刚受过皇后娘娘的教诲,自然是不能明晃晃的争宠。
可她是深爱萧祁礼的姜书翎,她不能什么都不做。
要如何表达她对萧祁礼的爱呢?
姜书翎想到了方才的朱颜醉。
朱颜醉还是要喝。
华音殿内,姜书翎沐浴后,传了膳。
“奴婢打听了,殿下还在长乐宫用膳,苏侧妃为殿下亲自献舞。”春柳端着酒瓶子上来还带来了消息。
“她还挺拼的。”秋桂在一旁冷哼。
“今日是初一,素来有初一主君宿在嫡妻院里的规矩,若是殿下今夜宿在长乐宫里,明儿个东宫里不知道多少要去捧着她的。”
“殿下想宠爱谁?是殿下的事,你们不可议论。”姜书翎斥了一句,端着酒往下喝。
朱颜醉,一如以往,一口下去,唇齿留香。
她一杯过后,春柳和秋桂赶紧都替姜书翎布菜,生怕姜书翎吃多了酒身子不舒服。
长乐宫里。
萧祁礼坐在膳桌上,
望着苏嘉梅着一身白衣轻舞。
她戴着水袖,长袖舞动,身姿灵动跃于萧祁礼的面前。
一舞尽后,她收着水袖朝着萧祁礼盈盈一笑。
“殿下,妾跳得如何?”苏嘉梅朝着萧祁礼走去。
她眉目间,都是迎合的爱意,期待得等着萧祁礼的夸赞。
“不错,孤不知道你还会这个。”萧祁礼点了点头,眼底带着几分欣赏。
舞跳得不错。
“殿下喜欢就好。”苏嘉梅垂下眸子害羞的笑着。
“你寻孤,不是为了林良媛中毒一事?”
萧祁礼已然饱腹,便寻正事。
于他而言,女人会不会跳舞不重要。
在这后院,作为他的侧妃,能不能安分守己才重要。
他想看人跳舞,自有人选。
银月如钩高悬,凉夜如水流逝。
清亮月华洒向屋内,映照着榻上如胶似漆的一对璧人相拥而眠。
沉沉睡着自来好眠的姜书翎只感觉有什么正束缚着她,让她呼吸越来越困难。
窒息感扑面而来,她艰难的撑开双眸,堵在脸上回旋的燥热气息让她有一瞬间的愣神。
片刻,脑子晕沉沉的姜书翎反应过来,她这是在萧祁礼怀里。
可这紧拥并未让她舒适,反而是箍着她浑身燥热难忍。
男子天生阳气足,体热,此刻被萧祁礼抱着更是被灼热包围。
她快被闷的透不过气了。
她的手放在身侧,被萧祁礼强而有力的臂膀压着,整个身子都陷在萧祁礼的怀里了。
脑袋埋在萧祁礼的胸膛,她能听到他心跳如鼓声,强而有力,节奏平稳,一听就是心脉很好身体健壮。
姜书翎的手臂被压着,使不上劲,脸埋在萧祁礼的胸口涨的通红,可她并未直接挣扎。
她缓了好一会儿,闭上眸子深呼吸了一口气。
萧祁礼说什么不习惯与人同榻而眠都是假的,身体比他嘴巴要诚实多了。
但姜书翎不打算戳破。
“唔——”
姜书翎嘤咛了一声,脑袋往萧祁礼的胸膛拱了拱,似乎是极为难受,扭着身子想摆脱桎梏。
萧祁礼幽幽醒来,就感觉到怀里的女子往他胸口凑,手还在他的身上游走。
他眸色沉了沉,手松了几分。
她想如何?
姜书翎感觉身上一轻,立马就挣脱了他的怀抱,往里侧翻身而去。
憋死她了。
她呼吸有急促变化,而后又平稳了下来。
萧祁礼的眸子落在了背对着他的姜书翎后背上,怀里空落落的,伥若所失的感觉让他很是不满。
“躲什么?”萧祁礼以为姜书翎醒了,声音染着几分惺忪沙哑问她,手臂搭在了姜书翎的腰间摩擦。
女子纤细的腰身很是柔软,隔着薄薄的亵衣质地如玉,可又比冷玉多几分温软。
萧祁礼宽大的掌心炙热,不自觉的开始游走,引的姜书翎一阵颤栗。
他的掌心滚烫极了。
姜书翎眯着眼,眼底闪过一丝挣扎。
萧祁礼疯了吗?大半夜在这里摸她。
腰间的大掌游走到了她的小腹,没等她姜书翎反应,身体就被他一捞,再次带入了他的怀里。
与方才不同的是,这次姜书翎是背对着萧祁礼靠在他怀里的。
脊背贴着萧祁礼的胸膛,更是炽热灼人。
姜书翎睁开双眸,眼中清明,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她轻呼了一口气又缓缓闭上了双眼。。
管他呢。
她身子一动不动,又睡了回去。
天蒙蒙亮时,姜书翎就又醒了。
萧祁礼依旧是紧紧的箍着她的腰,手臂贴着她的身子,掌心贴着她的小腹。
二人好似亲密无间的眷侣,相拥而眠。
可姜书翎皱着眉,很是不爽。
她侧卧着,压在身下的那条手臂都麻了。
可萧祁礼未醒来,她不想戳破二人之间的亲密,只能继续装睡。
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姜书翎感觉身侧的萧祁礼松开了她。
他一起身离开,身侧暖源消失。
那一瞬间的冷意让姜书翎下意识的扯着被子将自己盖好。
随着萧祁礼起身穿戴的声响,姜书翎适时的睁开眸子,惺忪的眸子看向萧祁礼。
“殿下,妾替你更衣?”
她虽这么说着,也没有急忙的爬起来。
萧祁礼看向她。
只见姜书翎慢悠悠的坐了起来,用那双迷蒙的睡眼望着他。
身上的薄纱亵衣本就松垮,随着她起身撑手而滑落。
“过来。”
萧祁礼的眼神从姜书翎的小脸落在了她肩膀滑落的薄纱上。
姜书翎听他这么说,迟疑了一下,随后脸上带着欣喜爬下了榻。
她像是很高兴能伺候萧祁礼,连鞋子都没穿便凑了过去。
“殿下,您今晚还过来吗?”姜书翎一边替萧祁礼更衣,一边轻声问他。
春柳和夏竹领着几个宫人捧着洗漱一应用品鱼贯而入,垂着头等着伺候。
姜书翎站在萧祁礼身后,柔荑替他顺着袖袍,手臂穿过他的腰间,动作轻柔的替他整理着腰间玉带。
“你想孤来吗?”萧祁礼问她。
姜书翎扬眸,点了点头。
明知故问。
“妾当然是希望殿下过来的。”她是他的侧妃,当然要希望他过来。
“姜侧妃不是对外说,孤要为心悦之人守身如玉,若是孤每夜都宿在你这里,如何守身如玉?”萧祁礼整理着衣襟,将彰显太子身份的玉佩挂在腰间后,等着人伺候他洗漱。
他声音有几分揶揄,眼神戏谑试探,就这样望着姜书翎。
“妾失言,妾知错了。”姜书翎低头,声音夹杂着无奈。
萧祁礼挑眉。
她还知道认错?
为心悦之人守身如玉是姜书翎说的。
他可没有承认他有什么心悦之人。
情爱是他最不稀缺的。
他更不需要为了谁守身如玉。
“姜侧妃对外这么说,又勾着孤来你这莫不是想能成为孤的心悦之人?”
姜书翎…
她倒是想。
面上却是呆愣了一下,眉目间充斥着惊讶和无措,好几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似乎是没有想到萧祁礼会这样说。
她脸色又红了,一副少女怀春的姿态腼腆又娇羞。
“妾不敢奢望,能被殿下记住,妾就心满意足了。”她轻声细语,柔柔的声音好似能抚平戾气。
萧祁礼盯着她,眉目清贵冷峻。
“那就别搞有的没的,孤保你活命。”他的声音突然就凉了下来。
突然的让姜书翎意外。
萧祁礼收回目光,眼底掠过几分厉色。
心悦之人是幌子,是姜书翎在东宫后院一众侍妾面前为了不树敌胡诌出来的幌子。
可若是他日日歇在华音殿呢?
东宫后院的女人会视她为敌,父皇后宫里的尔虞我诈会在他的后院上演。
姜书翎会被误以为是他的“心悦之人”。
她会成为后院里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存在。
届时,她会不会觉得回旋镖最后插回了自己身上?
他一直都不想走父皇的老路,让这种因他而生的妒忌乱了清静的后院,所以这后院的女子,他一个都不曾碰过。
这两日因姜书翎耍小聪明利用了他,让他起了逗一逗她的心思。
他能容忍姜书翎对他的算计,因为他知道姜书翎想在东宫活着。
她的困境是他带来的。
姜书翎也很聪明的利用他解决当下困境。
他不介意这样的利用。
可也仅限于此。
只能仅此。
姜书翎听他这样说,面上一僵,眸中瞬间就涌着水花。
那双雾蒙蒙还带着丝丝迷茫的眸子看着萧祁礼,最后在萧祁礼冷峻漠然的脸色下,怯怯的应了声:“妾谨记。”
白天夜里两副面孔。
昨夜又摸又抱,醒了翻脸不认人。
姜书翎也算是见识到了太子殿下的“不近女色”。
之后,便是恭敬无言的看着宫人伺候他洗漱。
洗漱之后华音殿外有人求见太子殿下,萧祁礼便连早膳都没有用,匆匆的走了。
“妾恭送殿下。”姜书翎依依不舍目送他走出了华音殿。
他走后,又有嬷嬷前来检查床褥。
见依旧没有看到想看的结果,恭敬的辞别姜书翎后匆匆离去。
萧祁礼昨夜宿在华音殿的消息,一大早便又传遍了整个东宫。
连续两夜宿在华音殿,可见萧祁礼对姜书翎态度不同。
可未有落红,不曾侍寝的消息并非密不透风,苏侧妃和林良媛还是得知了这个令人迷惑的消息。
男女同床,不发生床笫之事?
太子殿下莫不是真要为心悦之人守身如玉?
可若是有心悦之人,为何要宿在华音殿?
一时间,东宫侍妾各有猜测。
坤宁宫。
皇后的中宫主殿内,她一身凤袍,雍容华贵的坐在首座。
听着底下的嬷嬷来上报东宫侧妃未曾侍寝一事,并未诧异。
“皇后娘娘,老奴今日去东宫时,听到东宫有人议论,说太子殿下不近女色,是因为要为心悦之人守身如玉。”
“哦?萧祁礼他还会有心悦之人?”皇后美眸中划过异样,嘴角勾起一抹笑,有几分嘲弄和不屑。
她是继后,虽掌后宫,可萧祁礼这个太子殿下与她素来不合。
当然,她也不需要讨萧祁礼的喜欢。
她膝下没有皇子,萧祁礼是不是太子她都不甚在意。
只是她身为皇后,为皇家子嗣操心是她的责任。
陛下指名要她为储君子嗣操心,她不得不管。
所以这两年,她对萧祁礼这个太子殿下还算关注。
猛一听说他有心悦之人,心中觉得甚是好笑。
帝王薄情,从无例外。
萧祁礼身为储君,未来的帝王哪有什么为心悦之人守身如玉的可能?
“太子殿下连续两夜都宿在了华音殿,可姜侧妃未有落红。”
“老奴担心是姜家侧妃身子不干净,就自作主张问了伺候的宫人,听他们说华音殿一到夜里就十分安静,未有侍寝的动静传出来。”
“老奴见过那姜侧妃,她可是个天生尤物,生的娇嫩绝色,连我这个老婆子看了都想疼一疼她,更何况是气血方刚的男子?”老嬷嬷也是头疼。
来来回回去了几次东宫,没有得到一个好消息。
“娘娘,太子殿下若不是为喜欢的女子守身如玉,便是身子…”
老嬷嬷说到这里,知道不能说下去。
可若不是身子有问题,怎么会放着个大美人在身边不睡?
她就没见过不好色的男人!
皇后扫了眼老嬷嬷,眼底掠过几分轻蔑之色。
“太子殿下不近女色,未宠幸过女人,自然是不懂其中滋味。”
未尝过女色,控制力强些倒也正常。
只是陛下让她操心东宫子嗣,她亦是不得不操心啊。
圣意难违,还是要想些法子才是。
“你去东宫传本宫旨意,让东宫的两位侧妃过来说说话。”
东宫后院,也该热闹热闹才是。
她美眸看向手中护甲,泛着残忍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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