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的乔母突然开口了，她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恨，“书意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你非要逼死她你才甘心吗？”
“逼死她？”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忍不住笑出声来，“乔阿姨，这话你可就说错了，我可没有逼她，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选择的结果。”
“你……”乔母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手都在颤抖。
“我怎么了？”我挑衅地看着她，“难道我说错了吗？如果不是她自己贪慕虚荣，如果不是她自己水性杨花，她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吗？”
我看着乔书意惨白的脸，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我俯下身，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说：“乔书意，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就解脱的，我会好好活着，我会亲眼看着你，在痛苦和绝望中，一点一点地死去……”
说完，我站起身，准备走出病房。
这时，乔书意忽然声嘶力竭地对着她妈吼道：“妈！你出去！我和他有话要说！”
乔母愣了一下，求助般地看向我，我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乔书意又要玩什么花样。
乔母走后，整个病房陷入诡异的安静。
乔书意挣扎着想坐起来，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
“顾衍……”她突然开口，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9.
我猛地顿住脚步，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向她，心脏像是被人紧紧攥住，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顾衍？
她叫我什么？
我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惊涛骇浪，故作镇定地问：“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叫沈默之，不叫什么顾衍。”
乔书意惨白一笑，眼角的泪水滑落，在枕头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她没有理会我的反驳，自顾自地说：“你不用再装了，我知道，你是顾衍，对不对？”
她语气笃定，仿佛看穿了一切。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冷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