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里崇白里崇白的其他类型小说《三流爱情番外》,由网络作家“欧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4离唯一放学还有点时间,我在便利店买了包烟。得肺癌的人,居然没抽过烟,这说不过去。我笨拙地夹着烟,点燃,颤抖地吸了一口。“咳咳……”眼眶一热,泪水都呛了出来。不用照镜子就知道很狼狈,跟我失败的婚姻一样。白里崇一直都想摆脱我,不知道丧偶能不能让他满意?其实,上个月他就提过离婚。分给我的财产,比起我当初替他爸还债的数额,十倍都不止。七年前,白里崇用皮囊当敲门砖,进了娱乐圈。他人聪明,学什么都快,不到三年就拿了影帝,如今已经成了资本。掌控着业内最有前景的制作公司,可以说是风生水起。我不肯,他以为我嫌钱少,皱眉说:“公司现金流就这么多。”我说唯一要有个完整的家庭。“离婚了,唯一也不会没有爸爸。”白里崇冷淡地说着,收拾好行李,进组影视城拍古装...
《三流爱情番外》精彩片段
4
离唯一放学还有点时间,我在便利店买了包烟。
得肺癌的人,居然没抽过烟,这说不过去。
我笨拙地夹着烟,点燃,颤抖地吸了一口。
“咳咳……”
眼眶一热,泪水都呛了出来。
不用照镜子就知道很狼狈,跟我失败的婚姻一样。
白里崇一直都想摆脱我,不知道丧偶能不能让他满意?
其实,上个月他就提过离婚。
分给我的财产,比起我当初替他爸还债的数额,十倍都不止。
七年前,白里崇用皮囊当敲门砖,进了娱乐圈。
他人聪明,学什么都快,不到三年就拿了影帝,如今已经成了资本。
掌控着业内最有前景的制作公司,可以说是风生水起。
我不肯,他以为我嫌钱少,皱眉说:“公司现金流就这么多。”
我说唯一要有个完整的家庭。
“离婚了,唯一也不会没有爸爸。”
白里崇冷淡地说着,收拾好行李,进组影视城拍古装剧。
现在我要死了,他早晚会娶新老婆。
不知道会找个怎样的女人,对孩子好不好?
我开始烦躁起来。
嘴里的烟抽着抽着,倒是摸到了窍门。
科学说尼古丁会让人放松心情、缓痛止痛。
可我哪哪都不痛,身体没有任何异样。
例行体检而已,就查出这么个大病。
难道是老天也看不惯,我困住白里崇?
“咔嚓”声连着响起。
我看到不远处拿着相机的狗仔。
如果是以前,我会掉头就走,生怕给白里崇惹麻烦。
这次,我直接走过去。
5
“怎么这么闲?我一个黄脸婆有什么好拍的?”
狗仔趁机问道:“白夫人知道觅恬吗?就是你丈夫白里崇立捧的那个新人!”
“最近他们走得太近了,关系十分暧昧,白夫人是否在意?”
他这是巴不得我立马冲去片场,跟觅恬扯头花。
我没什么礼貌地吐了口烟在他脸上。
觅恬我知道,是白里崇的邻居小青梅,才20岁,算是他看着长大的。
“瞧你说的,白里崇对旗下艺人多关照一点,不是很正常么?”
“觅恬是要给公司赚钱的,赚的是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我在意什么?”
狗仔讪笑着走了。
当晚,白里崇的素人老婆落寞哭泣、抽烟消愁的照片全网传开。
配文有板有眼,说白里崇不仅出轨还不给老婆钱,所以我买烟也只能买低廉的。
我要不是当事人我都要信了。
手机响起。
刚接通,就听到白里崇冷冷逼问。
“檀伶仃,故意抽烟让狗仔拍到,想逼我回家?”
“你这样耍手段,很恶心。”
接着,一个甜腻的女声传来。
“阿崇哥哥,你老婆怎么这样?也是啦,她在家看孩子享福,哪里知道男人在外面打拼的辛苦……”
“别理她。”
觅恬刻意的娇嗲让我一阵反胃。
就这,白里崇倒不觉得恶心,我看他是真饿了。
我心头一阵火起。
都要死了,我还好声好气做什么?
“白里崇,我在通知你,不是在商量。”
“敢不听话,我就公开你的卖身契!”
我打电话给白里崇,让他准时到。
他沉默良久,说:“我们家族没有离婚的,我不想做第一个。”
“有丧偶的吗?”我脑子一抽,这么问。
“胡说什么?”白里崇顿了顿,“反正没有离婚的。”
“哦。”
如果白里崇无所谓做鳏夫,我也不是一定要领这个离婚证。
可是怎么办,即使死去,我也不想做他的老婆了。
“白里崇,提离婚的是你,反悔的也是你。”
“凭什么都是你说了算?”
他听出我的松动,笑了。
“那你说,怎么办?”
我带着几分傲娇,要求道:“离婚证必须拿到,然后,换你来追我。”
“好。”白里崇的声音难得带着几分雀跃,“不是金钱交易,没有包养合约,我们这次像普通人那样,恋爱结婚。
民政局,我们顺利拿到了离婚证。
白里崇跟我十指紧扣,“檀伶仃,从这一秒开始,换我来追你。”
“我们还没举行过婚礼呢。这次,唯一可以当花童。”
17
我心跳不争气地乱了节拍。
可是很快,一场突如其来的混乱,让我和白里崇的关系分崩离析。
其实对于那天,我的记忆有些模糊。
快要到家的时候,一个矮胖的纹身男走过来,冲我打招呼。
“檀小姐,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放高利贷的老林啊!”
“最近刚出狱手头紧,想再找你要点感谢费,你看……”
我莫名其妙,“我不认识你。”
没注意到身边的白里崇,死死盯着对方。
“这是当年,追债的人之一。”
矮胖男猛地点头,“诶,对了!你的大明星老公记性就比你强。”
他继续说着我听不懂的胡话。
“你都如愿以偿了,手指缝里漏一点就够我吃香的喝辣的。”
“你能当他的救世主,也可怜可怜我吧?”
见我一直否认,矮胖男播出一段视频,得意道:“就知道你不承认,好在我有备而来。”
只见稚嫩很多的我一脸阴狠地说:“去引诱白润生赌博,让他欠下巨额债务,我要把他儿子逼得走投无路。”
“这样他就是我的了……不这样他怎么可能看得上我?”
视频里的人,嘴脸无比丑陋。
我只觉得可笑。
“是合成的,是AI换脸的,这根本不是我!我不认识他,白里崇,你信我吗?”
突然,白母冲出来,揪着我疯狂厮打。
“扫把星害得我们一家好惨!原来高利贷是你挖的坑!”
“你把我儿子给你的钱都吐出来!一毛也别想带走!”
白父跟在后面,竟是一脸的理直气壮。
“你这个克父克母的丧门星贱女人!必须净身出户!”
“那个檀唯一我们不要,不是我们家的种!”
我头皮生疼,头发被扯掉一大把。
可我顾不得了,我抓住白里崇的手,“我求你信我!”
别不要唯一!
他硬生生扯开我的手,冷酷地说:“要么你带走,要么送福利院。”
“她跟你长得太像了,成天对着这样一张脸,我怕我会忍不住掐死她。”
阿东成功被我噎住,干笑几声,“是敬业,敬业……”
人啊,一旦掌握了资本,不管做什么,全世界都会吻上来。
临走前,阿东悄声告诉我,“刚才觅恬想趁着崇哥喝醉,带他去自己的房间。”
“但崇哥一心想着你,坚持回来,崇哥是好男人。”
这误会大了。
白里崇怎么可能想着我。
白里崇倒在床上,不舒服地扯着衣襟。
我不知道该谢谢他信任我,还是该夸他勇气可嘉。
得罪我后,还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喝醉。
他迷迷糊糊地嘟囔:“醒酒……我要……竹蔗马蹄雪梨汤……”
以前他免不了应酬的时候,回家我都会煮这个。
我拿了杯水给他。
他接过去,喝了一口,顿了顿,茫然道:“怎么是水?”
“爱喝不喝。”
“我喝。”
他咕咚咕咚喝完,倒在床头,专注地看了我一会儿。
眼里没了惯有的清冷。
“其实,你也没什么不好……”
是真的醉了,都说胡话了。
我说:“睡吧。”
他还是睁着眼,眼角湿湿的看着我。
以前他要这么看我,我能高兴得找不着北。
现在么,我拿出一根烟,点燃。
“看什么看?”
12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白里崇似乎有些哀怨。
整个人气场都弱下来。
他小声说:“你能不能别抽烟……”
我没好气道:“你烟龄比我还长,装什么纯。”
现在是我得肺癌了,找谁说理去?
“檀伶仃,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指望前妻给你好脸?”
“还在冷静期,不是前妻。”
对话以我的冷笑告终。
白里崇脸上,第一次出现无所适从的神色。
倏地,他眉心一皱,趴在床沿吐起来。
我冷冷看着。
白里崇捂着肚子,难以置信。
可能是身体很不舒服,我又不咸不淡站在一旁。
白里崇最终认命地叫了阿东过来,送自己去医院。
天亮后,他寒着脸回来。
唯一蹦蹦跳跳迎上去,被他推开。
小丫头一屁股坐到地上,委屈大哭。
白里崇视而不见,怒不可遏:“檀伶仃,你竟敢给我下药?”
旋即,耳光重重打在我脸上。
我被打得头晕脑胀,身子轻飘飘倒地。
“噗”一声,吐出一口暗到发黑的血……
13
白里崇的手颤了颤,“你……”
“妈妈——!”
唯一哭得凄厉起来,扑过去不停捶打他。
“爸爸坏!我们不要你了!”
我捂着胸口不停深呼吸,将那揪扯心肺的痛楚给强压下去。
我抱住唯一。
“没事,妈妈没事,是跟你们开玩笑的。”
“很逼真吧?”
将眼里的涩意掩住,我露出得逞的笑。
白里崇一滞,“什么意思?”
“这是我在剧组偷拿的血包,哈哈哈哈……”
我抹了抹嘴,笑着哄女儿:“唯一,你不是说想看演员怎么表演吐血吗?爸爸和妈妈刚才是在表演。”
“爸爸打妈妈也是假的,这个叫‘借位’,其实妈妈一点也不疼。”
庆幸唯一还小,轻易被我哄得破涕为笑。
我看着仍然呆若木鸡的白里崇,“你急了?心疼了?哈,影帝都被我骗到了。”
白里崇干巴巴开口:“血包?”
“不然呢?你觉得一巴掌威力有那么大?老实承认你心疼我吧,我不会笑你。”
我此刻的样子应该很可恶。
白里崇深吸一口气,忍着怒火让阿东过来,带唯一出去玩。
“我的血液里查出不好的成分。”他用力攥住我的手腕,咬牙切齿,“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
15
接着,阿东打来电话,急切问道:“姐,那个包养合约是怎么回事?是恶搞吧?”
我好笑道:“是真的。”
“……”
阿东不知道是被吓到,还是傻了,好一会儿才出声。
“这、这件事影响太大了,崇哥的手机都快被品牌商打爆了!”
“微博的评论区我都没眼看,好多恶评……”
我赶紧去翻了翻。
好家伙,软饭帝、白黑鸭、檀白氏,都刷屏了。
真是精彩。
“砰”,那边传来摔门而入的声音。
阿东小心翼翼地开口:“崇哥,公关那边想好应对了吗?”
白里崇烦躁地说:“没有,破罐子破摔吧。”
“让伶仃姐出面……”
“她?她巴不得我死!”
我挂了电话,思考对策。
为了唯一不被迁怒,我必须维护白里崇。
把影响降到最低,消除他的芥蒂。
我在微博澄清。
“这个包养合约是我跟他开玩笑的。”
“夫妻情趣而已,我想玩儿,我老公就配合。”
“你们见过哪个金主没有工作,在家当全职太太?”
“不过我的确有包养他的资本哦!”
顺势晒出白里崇离婚转给我的资产和现金。
评论区很快涌入一大波留言。
我挑了几条回复。
“谁将这份合约发出来的?是白里崇自己炒作吗?”
“我发在小号,庆祝我们顺利度过七年之痒。”
“你们的孩子跟你姓,白里崇算不算赘婿?”
“我爸妈走得早,他心疼我一个孤女,这是他爱我的表现呀。”
“什么时候给我哥生个小小白?”
“哈哈,看他表现咯。”
……
危机解除,风评瞬间逆转。
白里崇“软饭男”秒变“爱妻号”。
然后轮到我的手机被打爆。
16
白母被白里崇给我的那笔钱刺激得不行,朝我疯狂咆哮。
在她看来,我比那些害得她差点家破人亡的高利贷还贪、还狠。
这次我没惯着她,但我也没让她好过。
不挂断手机,任由她演独角戏。
手机没多少电,等她口干舌燥嗓子都哑了的时候,自动关机。
半夜,白里崇居然回来了。
还好我现在养成了带妆睡觉的习惯。
不过我也没睡着。
止痛药已经越来越不管用,我难以入睡。
他气喘吁吁地说:“怎么关机了?我还以为……”
“以为我死了?”我忍着痛,故作轻松地笑。
白里崇闭了闭眼,倏地几步上前,将我困在墙角。
“你这么反反复复,是想逼疯我吗?那你成功了!”
我一怔,旋即嗤笑,“合约不是我泄露的。”
“什么意思?”他脸色一变。
“你爱信不信,我也不在乎了。”
合约有两份,自然是白里崇自己那边出了问题。
眼前又开始发黑,我用尽力气推开他,快步朝着洗手间走去。
锁好门,这才将淤积在喉间的血呕出来。
等我慢慢走出去,就看到白里崇拿着手机,脸色铁青。
“是觅恬。”
原来前几天觅恬用送老家特产为借口,去了白里崇的另一套房子。
平时他不想回来的时候,会住那里。
“监控拍到她进了书房,乱翻我东西,翻到合约拍了照。”
这我毫不意外。
“虽然她是你看着长大的,但她实在是自私又无脑,做事不顾后果,也不管会不会害到你。”
白里崇神色冷凝,“你说得对。”
我郑重地补充道:“所以你一定不能让她做唯一的后妈。”
他一滞,咬牙,“我从没那么想过!”
“是吗?那就好。”
我摆摆手,朝卧室走去。
“檀伶仃,我……”
“砰”,我把他和他未说完的话,一起关在门外。
隔天,剧组就宣布觅恬因个人原因退出拍摄。
她的戏份将紧急换人重拍。
觅恬是女二,戏份不少,重拍意味着前期投入打了水漂。
人啊,一旦威胁到自己,割席比谁都快。
这个时候不怕资金链断裂了?
五天后,冷静期结束。
10
我死死咬牙,硬生生将血咽回去。
众人这才回过神,七手八脚抱孩子的抱孩子,扶我的扶我。
白里崇脸上失了血色,吼道:“别动!”
“不要随意挪动伤者,等医生来!”
恍然间,我看到他眼底的惊惧和担忧。
唯一惊魂未定,嚎啕大哭起来。
“妈妈、妈妈……”
救护车将我们接到医院。
我让白里崇去儿科那边守着唯一,再打发了剧组的其他工作人员。
检查结果出来,医生同情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她可能以为我不知道自己得了肺癌。
“谢谢,我都知道的。”
“你该住院治疗。”
“有希望吗?”
医生沉默了。
我这破身体,说不好吧,被唯一砸这么一下,也没受内伤。
完全就是癌症在作祟。
我拜托医生隐去我的病,只说淤血已经吐出,没什么大碍。
白里崇松了一口气,说:“唯一也没事,受了点惊吓。”
跟过来的觅恬红着眼,哽咽道:“都怪我让唯一吊威亚玩儿,吓死我了……”
我盯着她,直觉告诉我不对劲。
“该不会是你动的手脚吧!”
白里崇皱眉,“你胡说什么?”
觅恬眼珠子闪了闪,理直气壮道:“你有证据吗?”
我拿出手机打110。
“那就让警察来查吧。”
觅恬咬着唇,终究是忍不住哭了。
“我一个小女孩,怎么会那么恶毒呢?阿崇哥哥,你看着我长大,你知道我的。”
“警察要是来了,耽误剧组进度不说,传出去,别人怎么看我们的剧?”
“圈子里多少人想把阿崇哥哥拉下来,你就一点也不在意吗?”
觅恬哭得简直痛心疾首。
“不在意啊,怎么了?”
“你……”
我只在意我女儿的安危,我要消灭她身边一切不稳定因素。
白里崇眼神一暗,抽走我的手机,挂断。
11
“小恬说得对,威亚断裂属于严重事故,警察介入很可能会让剧组停工。”
“这部剧投资很大,稍有不慎,就会资金链断裂。”
“你和唯一都没事,不要揪着不放。”
我忙说:“资金链断裂,我就把离婚那笔钱还给你。”
觅恬鬼叫道:“你是不是又不想离婚了?你这个奸诈的女人!”
话落,白里崇沉了脸。
“檀伶仃,别闹了。”
他拿走我的手机,还命助理阿东看着我。
坏掉的威亚快速被销毁,剧组也统一了口风,白里崇才把手机给我。
报警也没用了。
他还防备着我,怕我生气动手,护着身后的觅恬。
觅恬吐了吐舌头,满眼得意,挑衅地做着口型。
“是我,怎样?”
我捏紧手机,忍着没掷到她恶心的脸上。
转身一言不发地走了。
想做的某件事,终于下定决心。
“檀伶仃……”
隐约听到白里崇叫我,我没理。
晚上,白里崇收工,卸了妆,醉醺醺的回房。
听阿东说今晚拍的是一场喝酒的戏,他为了拍摄效果,来真的。
“崇哥真是太敬业了!”阿东不忘吹彩虹屁。
“是吗?”
可能是要死了,我对白里崇的滤镜随着生命的流失,没那么厚了。
又或者被他维护觅恬给气到了。
“该不会是演不出来,只能靠真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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