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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无敌修仙结局+番外小说

不同寻常的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校园东面一处角落。洪莺莺独自蹲在那里,哭的双眼红肿,梨花带雨。“给,别哭了。”忽然,有人递过来一张纸巾。洪莺莺哽咽着抬头,看到是马赛克,“呜啊”一声,哭的更厉害了。马赛克没有安慰女孩子的经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抓抓脑袋,结巴半天,还是想不出应该怎么劝她。“对不起……”洪莺莺头埋在膝盖里,闷声哭泣:“对不起,都是我害得,要不是我的话,你的试卷就不会被老师撕掉,对不起……”马赛克想伸手去搂她。这是偶像剧里惯用的套路,一个女孩子伤心的时候,男生就应该搂住她,然后一吻,事情都搞定了。可他犹豫半天,手伸出去又收回来,伸出去再收回来,始终下不了决心。“没关系的,反正我这白痴也不可能考到六十分,撕了就撕了,反倒是你被我害的也去不成,真是不好意思...

主角:聂凉陈功   更新:2024-11-25 18: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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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凉陈功的其他类型小说《校园无敌修仙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不同寻常的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校园东面一处角落。洪莺莺独自蹲在那里,哭的双眼红肿,梨花带雨。“给,别哭了。”忽然,有人递过来一张纸巾。洪莺莺哽咽着抬头,看到是马赛克,“呜啊”一声,哭的更厉害了。马赛克没有安慰女孩子的经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抓抓脑袋,结巴半天,还是想不出应该怎么劝她。“对不起……”洪莺莺头埋在膝盖里,闷声哭泣:“对不起,都是我害得,要不是我的话,你的试卷就不会被老师撕掉,对不起……”马赛克想伸手去搂她。这是偶像剧里惯用的套路,一个女孩子伤心的时候,男生就应该搂住她,然后一吻,事情都搞定了。可他犹豫半天,手伸出去又收回来,伸出去再收回来,始终下不了决心。“没关系的,反正我这白痴也不可能考到六十分,撕了就撕了,反倒是你被我害的也去不成,真是不好意思...

《校园无敌修仙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校园东面一处角落。

洪莺莺独自蹲在那里,哭的双眼红肿,梨花带雨。

“给,别哭了。”

忽然,有人递过来一张纸巾。

洪莺莺哽咽着抬头,看到是马赛克,“呜啊”一声,哭的更厉害了。

马赛克没有安慰女孩子的经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抓抓脑袋,结巴半天,还是想不出应该怎么劝她。

“对不起……”

洪莺莺头埋在膝盖里,闷声哭泣:“对不起,都是我害得,要不是我的话,你的试卷就不会被老师撕掉,对不起……”

马赛克想伸手去搂她。

这是偶像剧里惯用的套路,一个女孩子伤心的时候,男生就应该搂住她,然后一吻,事情都搞定了。

可他犹豫半天,手伸出去又收回来,伸出去再收回来,始终下不了决心。

“没关系的,反正我这白痴也不可能考到六十分,撕了就撕了,反倒是你被我害的也去不成,真是不好意思。”

忽然间,洪莺莺猛的扑在马赛克身上,哭的越来越响,让人心疼。

马赛克蹲不住,“啊呀”一声,被她压翻在地。

那对夸张的东西压过来,顿时心猿意马,浮想联翩,嘿嘿傻笑,露出一张猥琐的大叔脸。

终于下定决心,双手抱在她背上,轻轻一拍。

“别哭别哭,去不了就去不了呗,反正又没什么损失对不对。”

洪莺莺压在他身上,双手搂紧了他脖子。

马赛克被刺激的血压冲高,面红耳赤的同时,出现耳鸣。

鼻子里被她身上的香味一冲,脑子混乱,竟把持不住,亲了她一下。

哭声顿止。

洪莺莺抬头看着他,终于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压在了他身上,两人相距这么近,还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呼呼……

温热的呼吸喷在双方脸上,又痒又烫。

马赛克喃喃道:“可不可以先起来啊,我有点喘不过来气。”

刚一说完,挂在洪莺莺脸上的鼻涕,眼泪全滴进了他嘴里。

正说着话呢,一有东西进来当然自动吞下,马赛克小脸一变色,想吐。

“对不起。”

洪莺莺立马从他身上爬起来:“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快吐出来。”

马赛克翻身想吐,但早就已经吞下去了,干呕半天,什么也没吐出来。

洪莺莺敲着自己脑袋,懊悔道:“我真是笨,笨死了,打死我自己,打死我……”

“别这样。”

一把抓住她手腕,马赛克看着心疼。

两人又一次四目相对,愣愣出神,心里活动激烈。

他好温柔,好体贴,而且好帅。

其实……其实她也挺漂亮的,而且那里超大,应该挺适合当女朋友吧?

“哎呦,这不是咱们班的那对金童和玉女吗。”

突然有不和谐声音传来。

两人一惊回神,转身看见刘董强和史农史希两兄弟出现,插着兜,抽着烟,大步过来。

刘董强吐着烟圈:“呦,这是约会呢,那我们可打搅了。”

马赛克将洪莺莺护在身后,强迫自己必须勇敢,一定要保护她。

躲在他身后,洪莺莺又惊又喜,很有安全感。

“怕什么啊你们。”

刘董强站定,看着他身后道洪莺莺,笑道:“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吃她,不过她月匈倒是挺大的。”

嘿嘿猥琐。

马赛克没搭话,带着洪莺莺要离开。

史农叫道:“站住,我们老大还没说完呢,谁让你们走了。”

马赛克哆嗦道:“你们……你们要干嘛?”

刘董强走了过来,要伸手去摸洪莺莺,被她躲开。

“别碰她。”

马赛克义愤填膺,一反常态,大声呵斥刘董强。

刘董强明显一愣,想不到这个废物居然敢吼自己。

护着洪莺莺退开,马赛克道:“你们别碰她,要是想打人就打我好了。”

就等这句,刘董强一脚踹了过去,骂道:“你特么吃了豹子胆是不是,敢这么跟老子说话。”

站立不住,马赛克摔在地上,捂着肚子,咬牙不叫疼。

刘董强冷冷道:“长能耐了嘿,还学会逞能了,给老子过来跪下。”

之所以这么对他,完全是因为他最近和聂凉走的太近,让人看着不爽。

洪莺莺护住马赛克,哀求道:“请你们不要欺负他。”

史农笑道:“你是看上这个废物了吗,这么为他说话。”

一下脸红,洪莺莺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滚开!”

刘董强上去就是一嘴巴,抽飞了洪莺莺,然后一脚踩住马赛克的手。

抄起地上一块石头。

“给你两个选择,一,跪下说‘强哥我错了’,二,给我把这包东西放进聂凉喝的茶里面。”

马赛克回头望着扑在地上哭泣的洪莺莺,又盯着刘董强,默不作声。

“行,真有能耐了。”

刘董强一把逐出住他头发,那块石头在眼前晃了晃,道:“快选,不然老子把你的五根手指全砸下来。”

“我不要。”

马赛克直勾勾盯着他,道:“我死都不要。”

刘董强一愣,高举的石头想砸下去,可还是忍住了,对史农道:“把她拽过来!”

马赛克连忙大叫:“别,你们别碰她。”

用力挣扎。

“过来。”

史农拽着洪莺莺头发,拖了过来,丢在马赛克旁边。

刘董强其实也就想吓唬吓唬他们,要真想怎么样的话,马赛克的手早就没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不然我把她的手指砸下……”

还没说完,马赛克突然大吼,身上爆发一股难以想象的力量,那是潜藏在他身体的“气”,靠聂凉那些修真口诀练出的气。

震开刘董强。

立刻爬起来,一手抱住洪莺莺不让她害怕,一手抄起地上搬砖,狂怒暴吼。

“有种你过来,来啊!”

刘董强退后了好几步才停下,见他双眼血红,气势完全不同,不由发愣。

这是什么感觉,狼护吗?

在森林里,猎人冬天打猎打到那些带着自己幼崽的孤狼,它们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就会奋不顾身和猎人搏杀。

而马赛克现在这种眼神和举动,就和孤狼护崽,甚至是狼人守护心爱之人的行为完全一样。

刚要上去揍他,被史希拦住。

“老大,算了吧,大家都是同学,而且他们试卷被撕了也没去成,算是跟咱们一样,就别难为他们了。”

其实他有点喜欢洪莺莺,不想一会儿打起来连累了她,所以才这么说。

刘董强怒瞪道:“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史希看了看洪莺莺,又道:“老大,我……”

见势不妙,史农怕弟弟被揍,刘董强癫起来可是很吓人的,急忙叫道:“老大老大,我看见校长来了,咱们撤吧。”

狠狠瞪了史希一眼,丢掉石头,刘董强用手指点了点他,意思是你特么好样的,甩胳膊就走。

史农低声道:“小弟,你傻了吧,敢帮他们跟老大犟嘴?”

史希垂着头:“哥,我……”

史农道:“行了,走吧,我跟老大说说就行了。”

把他弟弟拉走。

他们走了很久,马赛克全身僵硬,依然保持那个动作,久久没反应。

怀里,洪莺莺痴痴看着他,又一次发现他好帅,一颗心砰砰跳,慌乱如麻。

怎么办,我是不是……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他了,好害羞啊。

“砰。”

丢了板砖,马赛克松开她,撑着膝盖大口喘气。

刚才几乎把“气”用尽,现在感觉乏累成倍涌来,特别想睡觉。

“你怎么样?”

扶住颤颤巍巍要摔倒的马赛克,洪莺莺紧张问道:“要不要紧?”

马赛克摇头:“没事,我们快回教室吧。”

教师办公室。

聂凉站在窗前,刚才那里发生的一切他看的清清楚楚。

马赛克一瞬间爆发出来的力量和气势,已经说明他入门成功,以后可以算是他这一门的弟子了。

点头满意。

刚好云笑笑抱着资料从他身后经过,倒影在玻璃上一闪,聂凉便叫住了她。

“笑笑老师。”

“是。”

云笑笑习惯性的微笑回应,转身看到是聂凉,笑的就更好看了。

“凉老师,有事吗?”

聂凉点头道:“有,我想你帮我一个忙,很重要的忙。”

云笑笑来了兴趣,问道:“什么忙?”


两天后。

A市四大当家人相约“天云酒楼”,要开一个会。

“盐巴,听说你最近和一个高手切磋武功,只输了半手。”

桥藤区当家人老余,笑着问。

盐巴做了鼻骨恢复手术,现在大脸上还贴着一块膏药。

哼了他一声。

“废话,要不是我出手,那家伙可能把我手下全杀光。”

玉海区当家人疯刀,剥着花生:“就输了一招,你的鼻子就被打成这样?”

盐巴黑着脸道:“用你管,我这是自己不小心撞伤的。”

老余喝了口茶,玩味道:“盐巴,那高手是谁啊,居然能跟你这个武术大家不相上下,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吧。”

疯刀哈哈笑道:“盐巴,你不会是被毒龙手下打了,瞎扯一个高手出来找面子吧?”

“放屁!”

盐巴一拍桌子,怒瞪他们两人。

想想可能越抹越黑,便盯着自己对面那个空位子转移话题。

“妈的,毒龙那孙子怎么还不来,是不是捞了正行就不愿意跟咱们这些老粗待在一块了?”

一说起毒龙,其他两人也有不少怨言。

主要还是眼红他生意做的好,现在捞偏门风险大,动不动就要被抓。

疯刀一巴掌将手里的花生拍的粉碎。

“他大爷的,想当年毒龙还是个‘虫’的时候,跟着老余混饭吃,现在翅膀硬了,飞了,风光了,就不管我们这些老大哥,真特么不是东西。”

老余将近七十,头发掉的差不多,摇头道:“时代变了,咱们这些老家伙不行了,不能怪别人。”

盐巴怒道:“我说老余,你就看着毒龙做大,慢慢把我们吃掉?”

老余叹气道:“有什么办法,现在是新时代,不是以前,难道还玩打打杀杀那一套吗?”

疯刀冷冷道:“我不管什么时代,我只知道一点,谁拳头硬,谁就是老大。”

“这话我爱听。”

盐巴递出茶杯,笑道:“喝一个。”

疯刀跟他碰了一下,仰脖子喝干,阴森森道:“毒龙风光不了多久的。”

这时,有人在包厢外面笑道:“谁风光不了多久啊?”

推开门。

一个穿西装,打领带,带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他的气质跟盐巴三人完全不同,带着商业精英,总裁大老板的味道。

毒龙是他出道时候的外号,现在人人叫他刘总。

毒龙先给三人道歉。

“对不起各位大哥,小弟来晚了。”

老余笑呵呵道:“不要紧,刘总忙嘛,别站着了坐坐坐。”

毒龙坐下,见对面的盐巴鼻子上横贴膏药,问道:“巴哥,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盐巴黑着脸,没说话。

老余笑道:“他跟天下第一高手较量来着,不小心自己碰到的。”

“天下第一高手?”

毒龙表示没听过。

盐巴叫道:“少特么啰嗦,今天找你来是商量最近我们被雷子扫场的事,别扯没用的。”

毒龙始终在笑,很有礼貌。

“这也关我的事?”

“废话,不是你叫雷子扫我们,我们怎么会损失的这么惨?你问老余,十几家酒吧天天有人查牌,现在连一个客人都没有。”

“还有疯刀,所有按摩店被封,穷的要跟老子借钱。”

毒龙看着自己的老大哥老余:“老大,真有这样的事?”

老余摇头笑道:“没事没事,跟你没关系,别听盐巴胡说。”

盐巴指着自己鼻子,怒道:“我胡说?我有线人收到料,就是毒龙干的。”

毒龙没有生气。

“巴哥,这就有点冤枉人了,我现在做正当生意,而且老大是我恩人,我怎么会干这种事?”

疯刀拍桌子道:“什么原因你自己心里清楚,以前你的野心就大,想统一A市,现在不正好如了你的意吗。”

毒龙道:“刀哥,我敢对天发誓,从没干过这种丧尽天良的缺德事,要是我做了,我全家不得好死。”

“算了算了。”

老余当和事老:“大家自己人,别说这种话,服务员,上菜。”

一顿饭吃的特别沉闷。

除了毒龙和老余谈谈笑笑,盐巴和疯刀全程黑脸,没给他好脸色看。

吃过饭,毒龙拉着老余的手。

“老大,什么时候来我这边吧,现在捞偏真的没前途了。”

老余点头笑道:“会的会的,我送送你。”

毒龙连忙道:“不敢不敢,我自己走就可以了,老大您要不来我哪儿坐坐?”

“改天吧。”

“那好,老大再见,两位大哥再见。”

“走好。”

“走个屁好,整个一白眼狼。”

老余坐了回去,被两人埋怨,毒龙那王八蛋忘恩负义,你还对他笑,不给他两嘴巴就不错了。

老余笑的像个老佛爷,道:“大家自己人嘛。”

疯刀道:“谁跟他自己人。”

盐巴道:“疯刀,老余,我有个计划可以对付毒龙,你们干不干?”

疯刀站了起来,剔着牙道:“跟你合不来,我自己有办法,走了。”

大步出去。

盐巴问老余:“你呢?”

老余摇头:“他始终是我带出来的,就像我儿子一样,我不干。”

“就你特么妇人之仁。”

盐巴骂道:“你不干算了,但是我警告你,别想着提醒毒龙,不然老子连你也一起做了。”

老余也站了起来,往外走。

“这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我管不了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车上。

毒龙的贴身保镖道:“刘总,那三个家伙好像来者不善,您要当心。”

毒龙静静看着窗外。

“我早就脱离那个圈子了,是他们自己内讧把罪名扣在我头上。”

保镖道:“刘总,接下来回公司吗?”

毒龙道:“我想去看看阿燕和小强他们。”

保镖点头道:“好的,刘总。”

一栋独立小别墅。

刘董强刚一回来,打开门,就看到老爸对着自己笑。

“回来啦,还没吃饭吧,来,爸爸做了你爱吃的红烧排骨。”

“不吃。”

刘董强直接穿鞋子进来。

餐桌旁。

他妈妈王海燕很年轻,正在给只有三岁的小女儿喂饭。

一看到刘董强那臭屁欠揍样,立刻不高兴,沉下脸。

“把鞋子脱了!”

刘董强看都不看她,往楼上走去。

小女孩看看刘董强,立刻跳下椅子,朝他跑去。

“哥哥。”

抱住刘董强的腿,咯咯轻笑,小脸蛋特别可爱,不停叫哥哥。

刘董强烦的受不了,一抖腿把她踢开,道:“滚开,谁是你哥哥。”

小女孩摔在地上,哇哇大哭。

他爸爸过来把小女孩抱起,低声安慰:“别哭别哭,哥哥跟小丫开玩笑的,爸爸给你吃糖好吗。”

“砰!”

王海燕起身太用力,把椅子顶翻。

“别这样。”

爸爸抓住要暴走的老婆,摇头道:“小强可能心情不好,你别生气。”

王海燕冷然道:“放开。”

爸爸很怕她生气,被吼的心脏一缩,乖乖放开手。

王海燕大步过去,一把将走上楼梯的刘董强拽了下来。

刘董强站不稳,摔在地上。

爬起来,怒吼。

“你特么干嘛?”

“啪!”

王海燕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强势道:“给你妹妹道歉。”

刘董强被揍的脖子一歪,捂着肿起来的脸,一字一句道:“你有种,滚开!”

用力推开她,朝外面跑去。

刚一把门拽开,就看到外面站着一个男人,想要敲门。

“小强。”

毒龙看到气冲冲的刘董强,问道:“你脸怎么了?”

刘董强不爽道:“跟他们都特么没关系,别挡着,滚开点。”

把毒龙推到一边,跑下楼梯,一口气朝别墅小区大门口冲去。

那个保镖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毒龙。

毒龙道:“还看什么看,快掉去追啊。”

保镖道:“刘总,可是我得保护你的安全啊。”

毒龙叫道:“别管我,开车去追,一定要保证小强的安全。”

“是。”

保镖急忙开车去追。

刘董强爸爸抱着小女儿迎了出来,笑道:“刘总,您来啦,快请里面坐。”

“小丫,来,干爹抱抱。”

毒龙把小女孩抱了过来,亲了口小脸蛋。

刘董强爸爸急忙道:“刘总,给我吧,别累着。”

毒龙道:“没事,小丫又不重,对了,这个月的家用。”

从上衣口袋拿出一张支票。

刘董强爸爸道:“刘总,这也太多了,上个月的还没用完呢。”

毒龙逗着小女孩,道:“你帮我照顾小强和阿燕这么多年,应该的,拿着拿着,给我可爱的干女儿买点好吃的。”

“谢谢刘总。”

刘董强爸爸鞠躬。

抱着小丫进屋,看到王海燕正在收拾碗筷,笑道:“阿燕。”

王海燕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她恨这个男人。

当年在酒楼上班,就是他夺走了自己的第一次,虽然是酒后,但也深深伤害了她的心。

生下大儿子刘董强,更把这种恨转移到他身上。

从小打到大,从来不给好脸色看。

毒龙也知道愧对他们母子,所以把自己最衷心的手下介绍给王海燕,每个月准时给钱,让他们结婚,还生了一个小女儿。

王海燕对毒龙这个手下倒是没话说,人老实,又斯文,从不花心,事事顺着自己,简直就是绝种好男人。

“小强怎么了?”

毒龙问她。

王海燕冷冷道:“跟他那禽兽老爸一个德性,欠打。”

毒龙黯然神伤。


A市,大南区。

云梦泽洗浴中心。

这里是大南区当家人盐巴开的,相当于他们的‘总部’,议事的地方。

盐巴当然是外号,没人会真的姓盐叫巴。

这时他正舒服的坐在浴池边上,用毛巾盖脸,身后有个漂亮女技师给他按摩肩膀。

旁边坐着三四个满是纹身的男人,都是他的心腹。

“巴哥,万龙区的毒龙,最近好像很不爽咱们啊。”

“是啊巴哥,毒龙那王八蛋,不跟我们合作也就算了,还故意让雷子扫我们的场,摆明了是要赶绝我们。”

“毒龙他现在搞正行,就反过来暗算我们,巴哥,要不给他点颜色看看,真当我们好欺负啊。”

“没错,毒龙这孙子一定要收拾,巴哥您吩咐,怎么弄?”

盐巴一低头,脸上的毛巾掉在水里,然后湿漉漉的拿起来擦腋下。

“听说,毒龙有个私生子是吧。”

旁边有人道:“对,在第一高读书,就昨天还把毒龙以前一个手下砍了,事情闹的挺大,后来给逮局里去了。”

又有人问:“巴哥,是要绑毒龙的私生子吗?”

毒龙摇头道:“不需要,我听说那小子很恨毒龙这便宜老爸,既然这样,就拉他到咱们这边。”

“好主意啊,巴哥。”

立刻有人拍手赞道:“把儿子培养起来对付他老子,妙,太妙了。”

盐巴拍了一把他后脑勺,骂道:“你特么傻是不是,谁说培养那小兔崽子了,我是要让他堕落,把他搞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让毒龙知道跟我作对的下场。”

其他人全都竖大拇指。

“还是巴哥狠!”

突然,他们听到外面一阵嘈杂的叫骂声,朝扭脖子往那边看。

砰砰……

三个洗浴中心看门的小弟狠狠摔了进来,一路平滑撞在浴池旁才停下。

盐巴一瞪眼,就看到聂凉拎着自己派去堵盛华集团开发区的手下,大步走了过来。

聂凉将手里的老鼠眼扔在地上,一脚踩住。

“哗啦……”

盐巴的几个心腹齐刷刷站了起来,用浴巾围自己身子。

一个光头上纹了蝎子的壮汉,指着聂凉,大喝道:“你特么找死,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他一说完,整个洗浴中心的所有男人都围了过来,清一色是纹身大汉,挤的水泄不通,粗粗一看都有一百多人。

聂凉淡淡道:“你不够资格跟我说话,叫你老大出来。”

光头大汉看着自己边上的人大笑道:“我不够资格?”

旁边人道:“你蝎子一人单刀杀到巴哥手下第一金牌马仔的位置上,你要是不够资格,这里谁还有资格。”

蝎子伸出手。

一把刀递在他手心。

捏紧。

一步两步三步,走到聂凉面前,不爽道:“你特么谁啊,敢来这里捣乱,是不是皮痒欠砍?”

轻轻用刀面拍聂凉的脸。

聂凉微笑,道:“请你让开,我不跟别人的狗说话。”

蝎子瞪眼大怒,劈头盖脸就砍了下来。

“砰!”

聂凉的速度更快,突然一拳砸在他喉咙上,旁边的人都没看清楚怎么出的手。

铛啷……

刀掉在地上。

蝎子喉结碎了,跪在地上,捂着脖子,嘴角挂血,呃啊痛叫。

跟他一个等级的心腹们见到这场景,都不由大惊,死死盯着聂凉。

哪儿冒出来这么一个人物,到底什么来头?

“哗啦……”

盐巴从池子里站了起来。

那个美女技师立刻用浴巾把他围了起来,再披上一件浴袍。

他一动,前面所有人自动让开一条路,轻轻叫巴哥。

来到聂凉对面,盐巴看了看他,接过烟,问道:“你是谁?”

“你爷爷。”

聂凉把周芝酉让出来,又道:“这是你奶奶。”

四周响起难听的骂声。

盐巴双眼闪动寒光,让他们安静,然后盯着周芝酉,好像在哪里见过。

周芝酉跟着他爸见过大世面,根本不怕这群只会咋咋呼呼的混混。

“我是盛华集团的行政总监,郊区那个项目是我负责的。”

“哦,原来是盛华的人。”

盐巴恍然,怪不得看着这么眼熟,然后低头去看被聂凉踩着的老鼠眼。

老鼠眼结巴道:“老……老大……不关我的事,是你硬把我抓来的。”

盐巴朝自己心腹使了个眼色。

那个心腹会意后,让两个手下把老鼠眼从聂凉脚下拽了出来,朝外面拖去。

老鼠眼害怕,叫道:“老大,老大,饶命啊……”

拐个弯,听到一阵拳打脚踢和惨叫的声音。

盐巴看着聂凉,问他。

“兄弟,你胆子不小啊,带着一个女人就敢往我这边闯,看你的样子不像保镖,混哪儿的?”

聂凉抓着自己脑袋,跺脚道:“怎么每个人都问我混哪儿的,我这样很像混的吗,怎么就没人看出来我是一个老师?”

“哈哈哈……”

哄堂大笑。

还老师,有你这样脸上带刀疤,一拳把人喉结打碎的老师吗,别搞笑了行不行。

盐巴忍住笑,咧了咧嘴,道:“老师?”

聂凉点头:“没错,老师。”

“行行行,这位老师。”

盐巴又忍不住想笑:“那你们这次过来,是想干什么,给我们这群文盲开补习班?”

众人捧腹大笑。

周芝酉开口道:“我想告诉你,你们这样是犯法的,请你马上收手,不然我会报警解决。”

盐巴一口烟喷过去,挑衅道:“小姐姐,你这不是废话吗,老子不犯法怎么叫老大?”

聂凉横在周芝酉身前,道:“那好,接下来我要打碎你的鼻子,如果你愿意不再找盛华集团的麻烦,我可以不动手。”

盐巴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侧着脑袋,问道:“什么?你看着我这里的兄弟,再给老子大声说一次,你要打碎谁的鼻子?”

他一百多个手下把包围圈缩紧了一点,个个面目狰狞。

聂凉就一个字。

“你!”

盐巴把脑袋转了过来,怒吼道:“你特么找死,兄弟……”

“砰!”

还没说完,聂凉突然出拳,比打碎蝎子的那拳还快了一倍。

盐巴没看到他出拳,只感觉有风刮来,忍不住眼睛轻眨,然后耳朵里听到“咔嚓”一响。

刚开始没有感觉,慢慢的钻心剧痛传来。

“啊……”

盐巴摸到自己扁塌的鼻子,深深往脸里面凹下去,还有一手的鲜血。

疯狂大叫!

除了强烈的剧痛之外,还有无尽的害怕,不停问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没用看到他出手,鼻子怎么就碎了?

疼的跪了下来,不停有人从他两步跑过去,显然是去围攻聂凉。

可是鼻子实在太痛了,耳朵里除了自己的惨叫之外,其他什么声音都没用。

妈的,这王八蛋,老子要砍了你全家,我要你死。

怒火熊熊燃烧。

这时,正好一把刀掉在手边。

盐巴顾不得鼻子的疼痛,急忙抄了起来,狂吼道:“混蛋,老子要宰了……你……”

后面顿了顿,最后一个字说出口几乎更蚊子叫一样轻,眼睛使劲往外瞪着。

他面前的浴场地板上,横七竖八躺满了人。

全是他的手下。

整整一百三十多人。

这些人全捧着自己被人生生折断的胳膊,翻滚哀嚎,痛不欲生。

现在整个洗浴中心还站着的人,只有两个。

聂凉。

周芝酉。

而盐巴,跪在了聂凉面前。

“大哥……”

他丢了刀,不停颤抖,表情想哭,哀求道:“大哥,求放过,要多少钱我都给。”

周芝酉道:“我们不要钱,就想让你别再骚扰我们集团的项目。”

盐巴点头道:“一定一定,小的再也不敢了。”

聂凉道:“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如果下次再犯,我会打碎你的脑袋。”

盐巴抱着脑袋道:“不敢不敢,老大饶命。”

“我们走吧。”

踢开地上躺的满满的人,两人往外走。

盐巴在他们身后跪着叫道:“老大,请问您的大号是什么?”

聂凉没回头,淡淡道:“我就是一个普通老师,没什么大号。”

盐巴自顾自的点头,崇拜道:“原来是人称‘鬼教师’的那位大哥大,怪不得这么厉害。”

几个心腹从装死状态醒来,见聂凉走了,急忙起身把盐巴也拉了起来。

“巴哥,那个家伙到底什么来路,简直不是人,两分钟不到就把我们一百多个小弟胳膊全部打断,太可怕了。”

盐巴道:“这就是江湖上盛传的‘鬼教师’,传说他一人就血洗了s省所有的团会,人数加起来足足有五万之多,当然可怕了。”

几个心腹你看我我看你。

哪儿特么有‘鬼教师’这种人物,你瞎编的吧,还血洗s省所有团会,你脑子进屎啦?

有个特别懂他心思的人,立刻拍大腿道:“哦,怪不得这么厉害,原来是他啊。”

其他人盯着这小子。

“你认识?”

“不认识。”

“那你瞎哦个屁?”

“你们白痴啊,找个不存在的高手出来挡一挡,如果这事以后传出去,也好有借口嘛。”

“哦!”

众人一起点头。

原来如此。

随便编一个绝世高手出来,以后别人说起来的时候也好拿出来挡一挡,人家是绝世高手嘛,所以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怎么挡的住,被打趴下也很正常,还是老大聪明。

就在聂凉不知情下,‘鬼教师’这个名头悄悄打响,传遍整个A市。

市面上混的都口口相传,有一个外号‘鬼教师’的绝世高手,挑了大南区盐巴的场子,把一百多人打伤。

最后盐巴出手。

双方激斗五百回合,盐巴略输半手,却超过所有与‘鬼教师’交手的人,成为当世第二高手。


看着刘董强和那群混混拐进一条巷子消失,聂凉待不住了。

转身要走,但是想想把她们两母女留在这里,好像不是很好。

“怎么了?”

程嫦发现他不对劲,一直看着外面,不知道在看什么。

聂凉有点急,道:“我看到我的一个学生跟着几个流氓,我怕他会出事情。”

程嫦道:“那你赶紧去吧,可别让他跟别人学坏了,我们可以自己回家。”

“那……”

聂凉犹豫了片刻,道:“这样吧,我看你老公不会这么简单就罢休的,你先去我家住着,这样他就找不到你了。”

说着,不管她愿不愿意,拿出钥匙塞了过去。

“我很快就回去,你自己小心一点,有什么事就赶紧给我打电话。”

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给了她。

摸了摸小女孩瑶瑶的脑袋,朝外面跑了出去。

“喂……”

程嫦站了起来,扬着手里的钥匙刚想说不用,已经看到聂凉跑出了便利店,冲到马路上。

一辆车差点撞到他。

司机探出大脑袋,骂道:“你特么不想活了是不是?”

聂凉没理他,继续朝对面跑去。

瑶瑶开始吃杯面,抬头没看见聂凉,问道:“妈妈,叔叔呢,去哪儿了?”

程嫦道:“叔叔有事先走了,你快点吃,吃完咱们回家。”

马路对面。

聂凉追着刘董强他们刚才离开的方向,拐入黑巷,出来后,眼前又是一条繁华热闹的大街。

行人在眼前来来回回,各色汽车不停左右穿梭,完全没有刘董强的踪迹。

看了两圈,聂凉叉腰道:“哪儿去了,这小子跟着的都是什么人,别不是去打架斗殴或者小偷小摸吧?”

不能让自己的学生干这种事,一定要阻止他。

可是,A市这么大要去哪儿找呢?

忽然一拍自己脑袋,怎么把这个给忘了,用这个找人最合适不过了。

微睁右眼,瞳孔上闪出古剑光痕。

透视!

视线笔直射了出去,透视了面前一辆小车车身,看到里面的车主正在打电话。

抬头,往房子里面看去。

路口这家是快餐店,现在九点左右,正是吃饭点人超多。

想想那小子跟着这么多人也不太可能是吃饭,绝对是出去打架了。

于是专门往一些没人注意的巷子里找,希望他在那里。

夜玫瑰酒吧。

刘董强跟在老大猫哥身后,向这间酒吧走去。

一手抽着烟,一手摸在衣服内藏的刀柄上,有些抖。

这是他第一次正式跟人出来打架,以前都只是在学校跟同学小打小闹而已。

这次不一样,是真的要动刀子,上去就砍,砍了就跑,想想都特么刺激。

旁边有人骂道:“阿炳那个扑街货今天死定了,敢动我们猫哥的妞,砍他个十八块拿去喂狗。”

猫哥抽了口烟,皱眉道:“你们几个听着,今天阿炳必须见红,但不要弄死,这只是警告,让这条街都知道我阿猫的名号。”

“知道,猫哥。”

十几人异口同声,就刘董强一人低头没说话。

“阿强,你怎么了?”

刚才说话那人推了他一把。

刘董强抖了抖,抬头看他,问道:“什么?”

那人道:“发什么呆啊,一会儿进去机灵点,千万别怂知道吗。”

刘董强咽口水道:“知……知道了。”

“瞧你这点出息,害怕啦?”

那人勾着他肩膀。

“别说兄弟没罩着你,你刚加入我们还不熟悉情况,我们猫哥的妞被一个叫阿炳的混蛋玩了,待会儿进去给我照脑袋砍,但是别砍死,听到没?”

刘董强紧张的没来听清楚,就只听到‘照脑袋砍,砍死’这几个字。

连连点头。

“知道了,大黄哥。”

大黄笑着拍拍他肩膀,道:“这次卖力一点让猫哥看看你的身手,以后上位很容易的。”

刘董强手心流汗,点头嗯了声,然后走上酒吧门前的台阶。

一步一汗,心脏乱跳,呼吸急促。

右手一直伸进衣服里握着刀柄,轻轻颤抖。

大黄把他手拿出来,低声吩咐:“别特么把手放在里面,会被人发现的,别紧张,放松放松。”

一进酒吧大门,进听到里面音乐震耳欲聋,吵的人脑袋都疼。

酒吧里人满为患,全是些年轻男女,穿着打扮特别怪异。

两个DJ站在一楼的高台上。

都是一头白发,挂着耳机,手上手链缠了一圈又一圈,正不停打碟摩擦,嘴里呦呦个不停。

随着音乐越来越强劲,整个舞池里的人黑压压一片,疯魔乱舞。

“猫哥,你看,阿炳在那里。”

大黄发现了阿炳,指着舞池中间一个穿紫西装,里面什么都没有,露着肌肉和纹身的男人。

猫哥什么也没说,带人过去。

刘董强急忙把烟抽完,跟在后面过去,心里一直念叨着。

砍死这混蛋,砍死这混蛋,砍死这混蛋……

越念越魔障,右手又伸进衣服里,握住刀柄,深深吸气,不再颤抖。

慢慢抽了出来。

幸好酒吧里光线昏暗,所有人又顾着跳舞,所以没人看见他拿出砍刀。

舞池中间那个男人三十多岁,肌肉练的不错,西装就扣了一个底扣,跳舞的时候随着身体摆动,胸肌露出特别明显。

他身边围了三个长腿长发的美女,都是一张分不太清的网红脸。

三个美女舞姿妖娆,不停蛇扭,臀摆,呈现各种曼妙动作,眼神勾魂夺魄,让阿炳有些按耐不住。

“啪!”

重重拍了其中一个美女的屁股,手感惊人的好。

那美女一边笑着朝阿炳勾手指,一边搔首弄姿,浑身上下散发着风尘味道,却挺吸引人。

正跳的起劲,猫哥突然带人杀到,一把推开了那个女人,大叫一声。

“阿炳,你个王八蛋,老子弄你娘!”

照着他脑袋,挥刀就砍。

阿炳平时没少去健身房和拳击馆锻炼,反应很快,见刀兜头砍来,急忙一闪,虽然躲过脑袋上的致命一击,但肩膀还是没躲过去。

“咔嚓……”

一下砍在他肩上,鲜血淋漓。

阿炳惨叫一声,猛的一脚反踹在猫哥肚子上,把他踢的向后摔倒,压翻了几个人。

捂着鲜血流个不停的伤口,转身就跑,大叫道:“让开!”

变故突起,整个酒吧都惊天的叫声,音乐停了,灯还在闪烁,人群散开。

“追!”

猫哥躺在地上,肚子剧痛,朝自己的兄弟大叫。

大黄带头,刘董强紧跟其后,挥着砍刀,猛追了过去,在后面大吼大叫。

“给老子站住,别跑。”

前面的阿炳回头看到这么多人,吓得面无人色,急忙摸手机叫人。

一路撞开人群,从酒吧侧面的一道门跑了进去,直冲厨房。

“砰!”

用肩头撞开门,在门上留下一大滩血迹。

厨房里忙得不可开交,突然看见有人进来,而且还受伤流血,都不知所措。

“开门!”

阿炳满脸是汗,朝门口那人大叫。

那人急忙把他打开门,让阿炳冲了出去。

紧跟着,大黄和刘董强等十五六人一起冲了过来,把厨房里的人全部吓退到一边。

追出厨房后门。

阿炳一个人在前面独自奔跑,听到后面有人喊站住,头也不回的狂冲。

“还跑?”

大黄手里的刀就扔了出去。

砍刀打着转飞了过去,一下插在阿炳背上。

又是一声惨叫。

阿炳前扑摔倒,随即反手把刀拔了下来,这个时候刘董强他们赶到。

“兄弟们,砍了他。”

大黄怒吼。

刘董强第一个冲了过去,砍刀抡起,照他脑袋狠狠劈了下来,就是想要他的命,因为老大说的。

阿炳大惊失色,赶忙举刀。

“铛!”

刀刃对撞,火星迸溅。

阿炳急忙反身踢开刘董强,爬起来要跑,结果后背“嚓嚓嚓……”又看砍了几刀,血流的更多。

阿炳又怒又急,骂了一声,也拼起命来,“刷刷刷……”挥刀逼退他们。

猛的砍中一个看起来很像民工的人。

“啊……”

那人惨叫,黑黝黝的脸上表情痛苦。

阿炳蹒跚着靠在墙上,大口呼吸,冷汗滚滚,被他们十几人左右前三方包围,无路可逃。

大黄手里没了家伙不敢上去,只在一旁叫。

“阿炳,你今天完蛋了,兄弟们,上。”

还是刘董强第一个扑上去,一刀照脑袋猛劈。

“铛!”

阿炳抬手又接了一刀,手腕都被震疼了,身子往下矮了一矮。

刘董强被震开,大怒,乱刀如雨一样劈下去,杂乱无章,就只有一个念头,砍死他,老大说的。

其他人在一边全帮不上忙,看的都傻了。

这小子特么谁啊,这么猛?

阿炳也不是这么好砍的,他十七岁就出来混,打过的架比刘董强上过的学还多,硬生生挨了一下,挥刀砍向他脖子。

这是同归于尽的气势。

刘董强吓了一跳,赶紧往后一仰脖子。

刀锋在他喉咙上滑过,虽然没有砍破,但是隐隐可以感觉到那股骇人的冰寒。

双方停下,都喘气。

大黄在后面叫道:“上,上啊,砍这王八蛋的。”

刘董强右手一紧,大叫着又扑了上去,连刀乱砍。


累了一天,聂凉回到家。

开门发现里面收拾的非常干净整洁,简直一尘不染,看来是程嫦帮忙弄的。

“叮!”

微波炉定时完成。

从里面拿出一份披萨,味道很香,他自己没买过,应该也是程嫦买给他的。

拿起一块,芝士粘稠,藕断丝连。

咬了一口。

满嘴都是培根,咸咸甜甜,很好吃,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自己房子里吃这么高级的东西,以前都是吃泡面。

看来还得有个女人才行,不然生活都不成生活。

他想起了云笑笑。

温柔体贴,善良大方的云笑笑,应该会是个贤妻良母,要是能娶回来就太好了。

“小子,被为女人动心。”

沉睡数天,修养魂魄的剑来傲在他意识里醒来,道:“小心心魔孽障让你万劫不复。”

聂凉坐在沙发上,吃着披萨。

“我说老头,人这一生要是没有女人调剂,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女人是孽障,是心魔。”

“听你的意思,你以前被女人伤害过,不会害死你的就是个女人吧?”

“哼,老夫纵横天下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怎么可能死在女人手里,笑话。”

聂凉一愣:“这么说,你到死还是个老处男?”

剑来傲老脸一红,干咳道:“放肆,臭小子简直没大没小,老夫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

聂凉翘着腿道:“ok,我不管,对了老头,你还有没有什么厉害的绝招,可以让我在那些小鬼面前大显威风的?”

剑来傲捋须:“肤浅,我等修真人只重修炼,谁有空耍什么猴把戏。”

聂凉使劲晃脑袋。

他的意识混乱如漩涡,剑来傲来回颠倒跌撞,叫道:“莫摇,莫摇,老夫教了。”

聂凉这才停下,理了理头发,得意道:“早说多好,都不用吃苦头。”

剑来傲还在不停摇晃,站都站不住:“臭小子,算你狠。”

……

“搬气入血,固血如浆,凝炼气发,指剑天苍。”

剑来傲教他口诀,喃喃背诵。

聂凉盘坐地上,按照口诀运气搬血,全身发热,感觉有股气流在身体脉络中流窜,渐渐集中在右臂。

随着右臂多条经脉,盘龙一般缠绕汇聚,最后集中在食指之尖,隐隐刺痛,好像骨头随时要刺出来一样。

剑来傲喝道:“出剑!”

聂凉抬指如枪,一道劲气从指尖爆射而出,“嗤”的一声,撕裂虚空。

“啪!”

打在墙上,立刻穿透,比子弹的威力还强。

聂凉目瞪口呆,想不到自己还能这么厉害,洋洋得意。

剑来傲道:“这‘剑指’消耗很大,一般情况下别随意使用,小心气竭。”

聂凉看着自己手指,笑道:“知道知道,别啰嗦。”

往墙上那个小小的破洞走去。

凑上去一瞄,能看到对面房间,里面正有一对男女在床上激烈的锄禾日当午。

他看的起劲,直接右眼透视,隐去墙壁,一副活春/宫展现在眼前,脑子渐渐发热。

剑来傲在聂凉的意识里如被油锅煎炸,热的受不了,因为他存在与聂凉的神魂意识里,任何想法和感觉都会相信到他自己。

如果聂凉某天不小心被人打死了,那他也会跟着完蛋。

“喂,臭小子,别发春了,小心老夫啊。”

剑来傲被这股‘欲火’焚烧着,虚幻的胡须也在着火。

“叮铃铃……”

手机突然响起,把聂凉震醒。

擦擦口水,掏出手机。

是程嫦来电。

“喂,嫦姐。”

对面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阴冷冷的道:“小子,还记得我吗?”

聂凉愣住了,问道:“你谁啊,我记得你干嘛?”

对面那男人声音道:“少废话,程嫦和她女儿在我手里,想要她们活命,就给我拿一百万过来。”

聂凉一惊,道:“在你手里?你谁啊?”

“你别管我是谁,赶紧准备一百万,不然我就宰了她们。”

“哦,我想起来了,你特么不就是嫦姐的老公吗!”

“是又怎么样?”

聂凉气笑了:“我说哥们儿,她可是你老婆和你女儿,你却反过来敲诈我,你觉得这合适吗?”

对面的男人气急败坏道:“她已经不是我老婆了,我们刚刚离了婚,少特么废话,我知道你喜欢我老婆,给我拿一百万,我就把老婆交给你,不然……”

说着,听到那头有女人的惨叫声。

聂凉瞪眼道:“嫦姐?”

程嫦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小凉,你千万别听他的,他疯了,找人绑架我和瑶瑶,你千万千万别听他的……啊……”

听到抽耳光的声音。

聂凉叫道:“喂,你别乱来。”

男人哼笑道:“怎么,心疼啦,还有这个小丫头我没打呢,给你听听声响。”

“啪!”

又是一下耳光,极响。

瑶瑶的声音传来,哭的极其大声,一直喊着妈妈妈妈,爸爸打我。

程嫦尖叫道:“畜生,别打我的女儿,放开她。”

男人道:“你叫你的相好准备一百万送过来,我就放了你和你女儿。”

“别乱来。”

聂凉对着电话喊道:“好,我去筹钱,告诉我地址和时间。”

男人说了,又道:“小子,我已经调查过你了,你和盛华集团的那个大小姐有关系,拿到一百万不难,所以我要你再加五百万。”

“你特么怎么不去死?!”

聂凉喷道:“有点职业道德好不好,一会儿一个价,你当买白菜呢?”

男人吼道:“不用你管,现在我要六百万,一分钱也不能少。”

那边挂了电话。

聂凉有点上火,差点把自己的手机捏成粉碎,骂道:“混蛋,拿自己老婆女儿跟一个陌生人要挟,还是第一次听说。”

又拿起电话,想打给周芝酉。

想了想,还是放下。

别说他愿意去借这六百万,就算真借来了,他也绝不会被那男人。

王八蛋,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干嘛非要绑我的票,看来不打不行。

出门一路直接拦车,朝他说的地方开去。

十五分钟后,某处地下室。

“老大,他来了。”

在外面看门的一个混混,回头对程嫦老公旁边那个男人喊。

这里其实是一个地下赌档,就现在还有不少人在里面赌钱,喊声,骂声,色子摇晃声,扑克牌砸地声,此起彼伏。

几乎每个人都抽烟,整个地下室跟漏了瓦斯一样臭,弥漫的看不清人。

程嫦老公是这里的赌鬼,少了几十万的债,被砍过两根手指。

上次被聂凉掰断一条胳膊后,戒了几天赌,后来被牌友窜的忍不住,又过来玩了两把,结果就被扣了。

没钱还,被打的吐血,最后哀求说把他老婆女儿抓过来抵债。

聂凉出现在地下室的楼梯上,一步一步慢慢下来。

坐在一张大沙发上的是个大胖子,留着不伦不类的长发,脸上有纹身,是个奇葩的阳物,一柱擎天。

“带着钱没有?”问那个看门的。

看门的摇头道:“没有,空手来的。”

大胖子骂道:“妈的,消遣老子是不是,没钱也敢来这里?”

“啪!”

抬手给了程嫦老公一嘴巴。

程嫦老公张三被打的晃三晃,心里极其不爽,于是他也抽了自己老婆一耳光。

程嫦被打的嘴角挂血,紧紧搂着自己女儿瑶瑶。

瑶瑶不停哭。

程嫦安慰道:“别怕别怕,叔叔一定回来救我们的。”

走完楼梯,聂凉站在了那个看守的面前,伸胳膊把他推开。

“诶诶诶……”

那个看守跟纸片一样飞了出去,不停叫,摔了个四脚朝天,差点把一旁赌钱的人给撞倒。

那人怒瞪他,再抬头看聂凉的时候,突然一愣:“怎么是他?”

那人旁边站着一个黑背心青年,叼着烟,手指间灵活的翻转着一个筹码,问道:“怎么了阿强,那人你认识?”

这人正是聂凉苦苦寻找的刘董强。

刘董强跟着黑背心青年飞哥过来玩两把,试试运气,并不是那个大胖子的手下,想不到这样都能遇见自己老师。

下意识往一旁缩去。

黑背心青年飞哥,感觉他很怕刚才进来的那家伙。

吐了个烟圈,扭头望着聂凉,露出带有深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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