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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冰山言少被我撩成粘人精安南音言清商大结局

毛团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言清商走过宽敞骋目的庭院,竟发现没有一个人正在工作,修剪的干净整洁的草木区,放眼望去空无一人。他皱了皱眉,下意识地觉得家里可能出了什么事,加快了脚步。走到别墅大门前,一把推开,分毫没有在意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杨梦瑶。直至他进门时扬梦瑶也一个闪身进了门。果然本该散落到屋宅庭院各处的佣人保安们,此刻正聚集在偌大的厅堂里,加起来有半百之众,把往日庄穆空阔的大厅,在感知上也变得狭小了。然而明明这么多人挤在这儿,只需整齐划一的呼吸都可以引起一阵声音的波澜,但现场却安静得仿佛没有生人的气息,大家都死一般的沉默着。隔着胸腔,言清商听见自己的心脏沉稳有力的跳动,他把目光从一楼的众多人头投向二楼方向。楼上楼下的众人面目上的表情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沉重且悲...

主角:安南音言清商   更新:2024-11-25 18: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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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南音言清商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冰山言少被我撩成粘人精安南音言清商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毛团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言清商走过宽敞骋目的庭院,竟发现没有一个人正在工作,修剪的干净整洁的草木区,放眼望去空无一人。他皱了皱眉,下意识地觉得家里可能出了什么事,加快了脚步。走到别墅大门前,一把推开,分毫没有在意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杨梦瑶。直至他进门时扬梦瑶也一个闪身进了门。果然本该散落到屋宅庭院各处的佣人保安们,此刻正聚集在偌大的厅堂里,加起来有半百之众,把往日庄穆空阔的大厅,在感知上也变得狭小了。然而明明这么多人挤在这儿,只需整齐划一的呼吸都可以引起一阵声音的波澜,但现场却安静得仿佛没有生人的气息,大家都死一般的沉默着。隔着胸腔,言清商听见自己的心脏沉稳有力的跳动,他把目光从一楼的众多人头投向二楼方向。楼上楼下的众人面目上的表情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沉重且悲...

《重生后,冰山言少被我撩成粘人精安南音言清商大结局》精彩片段


言清商走过宽敞骋目的庭院,竟发现没有一个人正在工作,修剪的干净整洁的草木区,放眼望去空无一人。

他皱了皱眉,下意识地觉得家里可能出了什么事,加快了脚步。

走到别墅大门前,一把推开,分毫没有在意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杨梦瑶。直至他进门时扬梦瑶也一个闪身进了门。

果然本该散落到屋宅庭院各处的佣人保安们,此刻正聚集在偌大的厅堂里,加起来有半百之众,把往日庄穆空阔的大厅,在感知上也变得狭小了。

然而明明这么多人挤在这儿,只需整齐划一的呼吸都可以引起一阵声音的波澜,但现场却安静得仿佛没有生人的气息,大家都死一般的沉默着。

隔着胸腔,言清商听见自己的心脏沉稳有力的跳动,他把目光从一楼的众多人头投向二楼方向。

楼上楼下的众人面目上的表情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沉重且悲伤。

因为寂静,开门声就显得无比放大了,不一会儿,所有人的目光都向门口投来。当看清是言清商时,每个人眼中都流露出喜悦与期盼,仿佛他们候在这里,只是为了等待他的到来。

“言爷!”赵文从二楼下到一楼,抹着泪,悲痛出声,“少爷死了。”

听到这句话,言清商面上没有什么表示,依旧是冷冷清清的,眉目甚至流露出一分不解。

好像奇怪赵文说的话的含义,他也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只是赵文没有再出声,他低头抹着泪,悲痛已经溢于言表了,自不必再多说。

一秒......两秒......三秒......

轰!

言清商如梦初醒般,脑子里轰然炸开,漫涌起一股近乎绝望的震骇,让他四肢五体都发软。

四个原本陌生的字,在他脑海里组建成一道明确无比的信息,也就是在那一瞬间,血丝如同藤蔓般缚住了他的眼珠。

“你说......什么?”言清商声音颤抖着,极轻极轻的问。

赵文闭上眼,一副不忍心作答的姿态。

“啊!是谁杀了小理?谁这么恶毒,他还只是个孩子啊,呜呜呜......”

随着哭声的不断涌出,众人这才注意到言清商身后跟来的杨梦瑶。

她美丽的双手捂住脸颊,那仿佛极具真情实感的泪水从眼角涌出,哭的好不伤心。

听到这哭声,众人的心情都异常沉痛,言家的下人们都十分疼爱言清理,因他向来乖巧懂事又体贴人,甚至从来不拿他们真正当下人看待。

他们之间,是一种真正的长辈对晚辈的护犊之情。

然而言清理就这么被人害死了,在场没有一个不为此悲痛、憎恨凶手的。

有些人悄悄地把憎恨的目光转向二楼之上的安南音,那是一种恨不得食肉啖骨的眼神。

刘竹早知道杨梦瑶会来,对此一点儿也不奇怪,听到杨梦瑶发言,她自顾自从中得知了对方传递给自己的暗号,清了清嗓子,使自己的声音在厅堂内每个人的耳朵里清晰可闻。

她再度指控道:“言爷,杀害少爷的凶手就是夫人!”

在场众人又是一片沉寂,没有一个人出声反驳,显然都默认了这样的说法。

见所有的锋芒所指都对着自己,安南音显然不能置身事外,当一个隐形人了,她只好从二楼下到一楼,抬眸看着言清商,往昔明亮动人的眸子里第一次出现渴求的神色。

“不是我做的,你要相信我。”安南音说着,一错不错地望着他。

被这样的眼神望着,言清商心中闪过一阵刺痛,他拽紧的手指有些发白,将刺痛掩埋。

刘竹当然不会给她辩解的机会,语气已有几分咄咄逼人:“夫人,你不要再狡辩了!在场的众人都看见了,少爷是喝了你的牛奶才死的,这一点,赵管家也可以作证。”

听到这话,赵管家深深叹息一口气:“是的,我作证,少爷确实是喝了夫人给的牛奶才倒地身亡的。”

刘竹的话,有了证人,暗自得意,赶紧趁热打铁道:“况且今早,夫人离开前还与少爷有过争吵。”

这倒是赵管家没有预料到的,他诧异的问:“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会吵架?”

这一次,刘竹的话被另一位女佣抢了,女佣愤慨的说:“就在昨天。少爷给夫人送了精心准备的礼物,想到不然表面上开心收下,第二天就被我们发现扔在了垃圾堆里,还让少爷亲眼看见了,把少爷气的大哭一场。”

刘竹补充说:“早上的时候,少爷还曾说要让言爷和夫人离婚呢!”

赵管家显然很吃惊:“竟然有这样的事?”

刘竹哭着说:“呜呜,是啊!夫人也许是担心少爷会影响她与言爷之间的感情,才对少爷痛下杀手的吧!”

“可恶!言爷你一定要为少爷做主啊!”

“把这个杀人凶手捉拿归案!”

“那么小的孩子怎么下的去手?!”

“最毒妇人心!”

一时间愤怒在所有人心中激荡,仿佛震得的这三十米高天花板的巨大空间嗡嗡发响,指责谩骂声不断从人群中传出来。

“闭嘴。”

一道冷若寒潭的声音,刺破喧哗的潮流。

说话的同时,言清商俊美如天神的面庞,冷得几乎要结冰,而他眼里泛起嗜血的暗红,仿佛来自地狱的至高掌权者。

高贵、冷艳而又不可一世。

没有人敢在这样的他面前出声反驳一句话。

除非不要命。

“我相信你。”他的牙根深处因过度用力而咬出了血,满口带着锈味的甜腻血腥气充斥了口腔,可他依然义无反顾的说出这句话。

再度抬眼看向安南音时,眸中溢出的绝望,如一柄利剑箭,顷刻穿透了她的心脏。

安南音一时间无比心疼起来,十根手指狠狠的拽紧了

她快演不下去了,舍不得了。

言清商似乎也察觉到安南音的不忍,苍白的脸颊上扯起一抹笑,自嘲自讽,他悲伤的看着她,那眼神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你还要什么?我都给你,全都给你。”言清商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心脏仿佛被钢钉来回穿刺,这其中有多痛,只有他自己知晓。


温热的唇先是轻触,接着开始在他的薄唇上辗转,再一步一步的,强有力的撬开蚌壳,灵巧的舌尖伸入内里,强行攻城略地,唇齿缠绵。

安南音踮起脚尖,使出浑身的技巧与他接吻,两人都是初吻,安南音的技巧也是从小说中学来的,因此做出来虽然强势,却是显然的有些笨拙。

然而,相较之下言清商却青涩得多,面对安南音口舌的入侵,他并没有如表现出的那般抗拒,在微弱的回应着,可仍是有些招架不住。

鼻息间的呼吸喷洒在双方脸上,旖旎的气息蔓延。

空荡的厅堂,水晶灯摇摆,荡漾起伏的心,灯光照耀的一处,无人打扰。

安南音感受到他的自发回应,俏皮一笑,起了点坏心眼,忍不住想要欺负他。

于是口上不停,根根分明的手指一巧妙地勾开他衣领的纽扣,和领带,将前襟揉开,弄得他衣冠不整。

安南音松开唇上的禁锢,低头扫了眼,只见他已被弄得露出了性感逼人的两条锁骨,肌肤如羊膏玉脂,泛黄的灯光打在上面,如涂了一层蜜,一时风情无边。

安南音咂舌,第一次体味到“秀色可餐”的真正含义,忍不住放下两瓣削薄的唇,去亲吻他的锁骨。

还没触上那漂亮的位置,就听头上传来两声带着轻哼的踹息,潮湿地气流喷洒在她额头,安南音停下,朝他面上一看,顿时愣住。

好家伙!他哭了!

这一副眼角泛红,微微湿润,泪珠垂挂的勾人模样,差点没把安南音的理智击溃。

她欺负他了吗?做什么过分的事了吗?不就是亲他一会么?要不要这么纯情啊?!

她伸出手指抚摸他的眼角,水色沾染上她的指尖,安南音惊讶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但她还是说了:“宝贝儿,我们接个吻而已,你怎么哭了?”

“没有!”言清商反驳完后,唇角紧抿。

他只不过是太激动了而已,激动得流眼泪了。

但是说出去太丢人,他不能说!

面前的女人却摆起了不依不饶的架势,仿佛数学家在推演未解的命题,掰起指头数:“一,我虽然是半强迫,可你刚才也回应我了,你也是自愿的,肯定不是委屈才哭。二,我方才行动也似乎比较温柔,并没有弄疼你,肯定不是疼哭。那么剩下就两种可能了。”

“一,这是你的生理反应,一亲嘴就流眼泪。二,是你太高兴了,以至于激动得流眼泪。”安南音眨眨眼,好奇地问,“是以上哪种啊?”

“都不是!”他恼羞成怒。

“好好好!不逼你了。”安南音笑道,摊开两只手,做出投降的姿势。

正在这时,侧门传来了叩门的声音,赵管家隔着一道门扬声喊话:“言爷,夫人,饭菜做好了,要端来吗?”

安南音手指揉开他的泛红眼角,把泪滴揩去,轻笑:“宝贝,你哭的样子,太诱人,可不能让别人看见。”

言清商一把抓住她的手指,目光紧锁着她,仿佛要将她收入心灵深处,半响,啄吻她的指腹,无比珍重的,似在诉说誓言:“只给你看。”

门又被敲响了,一叠声。

言清商恢复了往日的清冷高贵,眼角的红晕也消失不见,嗓音冷淡:“进来。”

端菜的佣人们陆续而入。

赵管家上楼叫了言清理下来,杨梦瑶也尾随着下楼,看见餐桌上挨坐在一起的两人,安南音正给言清商夹了一只虾尾肉喂给他,举止亲密。

她眼中闪过一丝嫉恨,特意挑了言清商的右手位置坐下,看到那截虾尾被言清商乖乖吃进嘴里,嫉妒得眼睛冒火,她收敛情绪,换上一副惊讶的表情:“言哥哥,安小姐真的是豪门千金吗?怎么连餐桌礼仪都不懂?就连普通人家都知道,要等人到齐了才能动筷子,她怎么一点儿也不讲究呀?”

“……”安南音收回筷子,有些好笑地看着她,也不接话。

言清商好看的眉毛倏然拧起来,眼神如刀刃刮向杨梦瑶,带着凛冽的寒意,半点没有对待安南音时的乖顺。

“杨老师,你是在指责我夫人?”

他冷淡的嗓音里夹带着隐隐的戾气和怒意,把杨梦瑶吓得脸色有些发白。

明明之前言清商对她的态度虽不至于十分好,也足以称得上温和宽容,现在倒好,安南音这个狐狸精一来,他瞬间就把她抛到九霄云外,还第一次对她发火了。

杨梦瑶心里怨恨,都怪安南音这个狐狸精,专勾男人的心,不仅抢走了她筹谋已久而不得的言夫人位置,还让言清商对她的态度急转直下。

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他这样?

“我不敢,言哥哥是我说错话了。”杨梦瑶心里清楚,安南音可以随便得罪,但是言清商却万万不能。

毕竟,以他在帝都的势力,就是堂而皇之整死她也没人敢替她申冤。

况且这个男人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地位的,她也在父亲那里有所耳闻,那是一条荆棘遍布的血路,他脚下踏过的业火和罪孽,数不胜数。

总之,这个男人远远比看上去要可怕。

“知道自己错了就好。”安南音又夹了一块虾尾肉喂给言清商,后者的火气瞬间消弥得无影无踪,乖乖地叼住肉块细嚼慢咽。

安南音收回筷子,在银制碗里对着白米饭戳了两个洞,见杨梦瑶动了筷子,好整以暇地笑道:“杨老师也在这里吃吗?”

杨梦瑶刚打算开动,就听见这话,火气腾地一下冒上来了,“夫人这话什么意思?我在这里吃饭是言爷亲口准许的,夫人难道是不满意言爷的安排么?”

水晶吊顶暖黄色调的灯光下,安南音的笑容美得妖异,“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腾!

杨梦瑶听了这话,喜极!

她这话不是当众打言爷的脸么?这一次,言爷一定会站在自己这边!

也该这个贱货吃点苦头了!

“言爷,”杨梦瑶抓住机会,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小嘴一瘪,“您看夫人说的什么话!”


做完这一切,她又看了一眼通往做饭区的门,赶紧动身离开了这里,从侧面走廊离开前往后院 ,行动有些急匆匆的。

如果这条路上有人,恰好看见她这样鬼鬼祟祟,一定会怀疑她是否做了不干净的事。侥幸的是,此时这一条走廊没有任何人,也就是说,没有任何人目睹了她这副情状。

刘竹的心脏跳动的如一颗火红的煤球,直到发现走完这一路都没有人,她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下来,呼出一口气。

然而她没发现的是,在她慌忙逃离的时候,背后始终有一双眼睛盯着她,那道目光没有含带任何情绪,却闪耀着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光。

安南音端起泡好的蜂蜜牛奶,放在茶几上,窝坐在沙发里翻了会儿手机,似乎在聊天。

刘竹一直偷偷的关注着她的举动。

她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只要安南音亲手把蜂蜜牛奶递给言清理,言清理亲口喝下去,这一条人命安南音不背也得背。

她嘴角浮现出隐约而得意的笑。

也是一切尽在掌握的表情。

赵管家刚整理完言清商的书房,从二楼下来,忽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一响,他察觉到取出手机来看,一条短信。

看到开头几个字,在楼梯口的他,不由得向下方客厅沙发上那人扫了一眼,发现安南音正抬头注视着他。

他面目严肃的看完短信,朝安南音回以一个严肃认真的点头。

5:37,言清理背着书包踏入家门,从玄关换好拖鞋后走进大厅,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安南音,眼中闪过一丝嫌恶。

“少爷回来了。”赵管家说着替他接下书包。

言清理板着小脸点点头。

刘竹看见,赶紧走到安南音身边给她一个劲儿使眼色,敦促着她。

终于,在她的催逼下,安南音有些不安的端起蜂蜜牛奶,走向言清理。

“你要干什么?”言清理往日乖巧可爱的脸蛋,现在冷冷的。

“小理,”安南音嘴边勉强泛起一抹笑,“今天的蜂蜜牛奶是我亲手给你做的,你喝喝看。”

言清理拧着眉:“你送我的能喝吗?我怕里面下毒呢。”

安南音急忙辩解:“不会的,我把你当我亲弟弟看待,怎么可能害你?”

言清理冷冷哼了一声,去端那杯蜂蜜牛奶,不暇思索的喝了一口,面色宽松了些:“嗯,味道不错。”

突然他脸色一变,面容急剧的扭曲起来,痛呼一声,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身体全成了虾状。

赵管家见他这样,一时间骇得魂飞魄散,赶忙打横抱起他,吩咐佣人打120,自己踱步向楼上跑去,把言清理放回他自己床上躺着,并关上了门。

听闻这突发变故,言家的下人们很快放下了手中事物,聚集在客厅,十几个佣人和安南音焦急的站在言清理门外等待。

不一会儿,赵管家满脸悲痛地推开门走了出来,并顺手带上门,阻隔了门外众人向内探查的目光。

宣布道:“少爷死了。”

短短四个字,如砸入平湖中的巨石,掀起千重浪。

众人无不吓的脸色发白,有的腿脚一软向后跌去,好在被身后的人扶住了。

“怎么回事?少爷怎么会突然死了?”往日里就格外疼爱言清理的佣人仆妇说,一边说一边流泪。

“一定是有人害的他。”另一佣人说,他说话的同时狠狠瞪着安南音,仿佛认定了是她做的。

赵管家虽然沉痛,不得不打起精神询问:“少爷刚才在家里都吃过什么?接触过什么?”

刘竹说话了,她惊恐的看着安南音,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伸手指着她:“夫人,我没想到你的心思如此歹毒,竟然会下手毒害少爷!”

赵管家:“这话怎么说?”

刘竹悲伤的看着赵管家:“赵管家您忘了吗?倒也就是喝了夫人的那杯蜂蜜牛奶,才突然倒地而死的呀!”

刚才言清理喝牛奶的时候,厅堂里并没有几个人,所以很多人都未曾目睹现场。

赵管家就是现场的其中之一,他这样问话很明显是让别人说出安南音给言清理下毒这件事。

听到这话,他目光如炬,狠狠刮向安南音:“夫人,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安南音早在言清理倒地的时候便大惊失色,此时浑身发着抖,像是被恐惧攫住了身体。听到赵管家的质问,她眼中含着委屈的泪,一个劲儿的摇头:“不是我,不是我,赵管家不是我!没有给他下毒!”

刘竹心里的条得意的尾巴快活的要翘上天,但他依旧装出一副悲痛的样子,无比失望的看着安南音:“夫人你就承认吧!蜂蜜牛奶就是你做的,而少爷就是喝了那杯牛奶才死的,不是你还能是谁?”

她又哭着嚷道:“都怪我都怪我,我原本想让你去哄哄少爷,我是真没想到你居然歹毒到给少爷下毒的地步,还害死了他。我真是对不起少爷呀!呜呜呜......”

“刘竹你别伤心了,你是一片好心好意,这事本也怪不得你,要怪就怪某个歹毒的人。”一名女佣道。

现场所有人的怒火几乎要将安南音燃烧殆尽。

铁证如山下,安南音的辩解也是苍白无力的。

赵管家沉声说:“等言爷回来再做决断。”

另一边。

华贵的劳斯莱斯踏着烈日而来,停在言宅大门前,同时,在他对面的方向驶来一辆粉色玛莎拉蒂,堪堪停在他面前。

两辆车相对而望,从车上走下来的人也相对而望。

一边是西装革履、俊美非凡的言清商,一边是红裙裹身、美艳如火的杨梦瑶。

言清商淡淡瞥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转而向门内走去,完全无视了这个人。

杨梦瑶粉唇轻咬,抬步跟上去。

这时候整个言宅的佣人保安全都聚集在厅堂内,也没人去管,院子里有没有人看守了。

杨梦瑶竟笔直地走进内里无人阻挡。

她紧紧跟在言清理身后,发现没有人来拦她,嘴角的笑意不住的扩大。

她们的计划一定是成功了。


翌日,初阳的光线穿透云层,偷偷溜入窗帘细线间的空隙中,最后安然抵达温暖的床铺,向主人宣告清晨的来临。

安南音从言清商怀中睁开眼,就看见他那张白天纯洁得如同天使,夜晚凶残地如同恶魔的沉睡着的面容,脸色瞬间拉了下来。

一声不吭,从他怀中转了个身。

昨天进行到一半就彻底晕过去了,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酸疼的。

安南音内心狠狠吐槽。

这家伙,简直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亏得她之前还以为他有多纯情。

一到床上就原形毕露了!

察觉到脑后松散的一缕发丝被牵起,安南音嗓音极冷:“把你的手拿开。”

“对不起。”言清商说。

他醒得比安南音要早,只是见她睡得沉,昨晚一定累坏了,没舍得吵醒她,兀自闭眼假寐。

感受着怀里的温度,仿佛做梦一样,直到安南音转过身去,才睁开眼不再装睡。

“认错认得挺快。”安南音语含讽刺,她昨晚可是憋了一肚子没处发呢!

“唔,”言清商把脸埋进她肩窝里,浓密的睫毛半盖眼眸,薄唇轻抿,有点委屈,“打我,骂我,都可以。”

只要别生我气。

言清商将她的腰身搂得更紧。

安南音咬咬牙:“滚。”

“我错了老婆,别不要我。”

言清商的声音透着无限委屈,好像安南音有多冷酷无情似的。

谁昨晚像个疯狗一样折腾人的?

突然,安南音感觉脖颈上一点热,好似沾上了有温度的液体,有所预感的转过身,只见言清商垂着眸子,眼睛笼了一层雾气,眼角泛红,那表情更是委屈得不行。

安南音:“......”

好家伙!还有脸哭!以为她吃这招是吧?

好吧,她......确实有点心软。

顿了顿,仍旧抬手抹去他眼角的泪。这时他才敢看她,眼底亮起一点光。

但安南音没有多余的动作和表示,她从床上坐起身。

“要不要休息一天,我安排人替你请假。”言清商看着她秀美却红印斑驳的背,眼神意味不明的暗了暗。

“用不着,言爷再厉害,也没那个本事让我下不来床。”安南音忍着身体的不适,趿着绒毛拖鞋朝洗浴室走去,面上清清冷冷,一点看不出来。

“......”

言清商修长有力的长指拾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在搜索栏输入几个字。

“夜生活惹老婆生气怎么哄?”

......

昨日,晚八点。

韩芸芸看着企鹅窗口发来的打码照片,眼中跳动着喜悦。

那是一辆黑的发亮的奔驰,半开的车窗内,一男一女在接吻。

尽管人脸打了码,但凭那件墨蓝色T恤,却可以认得出是安南音。

她很明白对方发这张照片来的意图,快速打字。

“多少钱?我买了。”

“三千。”

韩芸芸毫不犹豫,三秒钟后,三千块红包发出。

一张张清晰无比的全图发出来,一共十六张。

韩芸芸嘴角泄出得意的笑,又点开另一个列表内的联系人——张雷。

......

七点二十五,安南音照旧坐上奔驰抵达帝都大学。

刚一下车,就发现了异常。

学校前的学生,几乎所有的人同时在打量着自己和这辆车,目光中都带着一点隐晦的兴奋和鄙夷。

简直就像是看怪物的感觉。

安南音微不可察地一皱眉,眉目间的波动很快隐去,大大方方地走进校门,把众多打量的目光抛在脑后。

走在学校的路上,这种异样的眼光非但没有减少,反而逐渐变得像洞穴里的蝙蝠一样多。

安南音在一个人群拥堵的公告墙前停住脚。

许多人都惊讶地注意到了安南音,只有庄胡和几个人还在吵。

庄胡胡乱的挥动手,用身体遮住嵌在挡风透明塑料板里的照片:“我相信南音绝不是这样的人!这事关别人的隐私,你们别再看了。”

有人嚷嚷:“你替她辩解什么啊!这件事论坛里都实锤了,你就让我们看看新校花的艳照呗!”

“呸,还新校花呢!失足女有什么脸面被称作校花,别玷污这个称号,不然我以后听到这两字就犯恶心。”

“就是,也就只有韩芸芸,陈月,杨梦瑶她们这样洁身自好的女孩子才可以称得上校花,这个?呵,哪条臭水沟里跑出来的蛀虫,也敢来丢人现眼?”

“要我看啊,她怎么进的学校都有得说,一般人哪里会一个月以后入学啊,没准儿,是通过那方面交易,贿赂学校上层,嘿嘿......”

庄胡怒声说:“你说话别这么难听!”

“嘿,我说话就这么难听,你管的宽啊!”

终于有人忍不住插嘴道:“你们别吵了,看看谁来了。”

所有人顺着目光朝安南音看去。

她今天穿了一身白T恤,跟昨天的是同一个款式,热裤换成黑的,看上去简单爽利,那张极品的五官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绝美,眉宇间笼罩着三分戾气,淡淡地看他们。

目光几分桀骜几分虚无,她似乎在看他们每一个人,同时又让人感觉她谁也没看。

庄胡看见她,长长吐出一口气:“南音,你终于来了,也不知道是谁在捣鬼,在公告墙里贴满了你的那种照片。”

“什么叫捣鬼?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心里没点数么?”

有人反驳。

“就是,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这颗漂亮的蛋,哼,缝可不小呢!”

有人讽刺。

安南音没有理会,径自走到公告墙前,众人纷纷自觉让开一条道,戏谑地看着她,等着看她一会儿的难堪样。

庄胡依旧气呼呼地张开手拦在那里。

安南音温声说:“庄胡,松开吧,我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让他们看。”

庄胡见她都这么说了,犹豫片刻,只好撒手站到一边。

公告墙上,除去本校张贴的各项近期内容,有一片不小的面积区域被十六张照片所占据,尽管塑料挡板会影响一定的视觉效果,但是这些照片的清晰度十分高,稍微模糊一点,大家也能看得分明,丝毫不影响观感。

安南音淡定的目光从十六张照片上扫过。

啧,不得不说,拍照的人手艺挺巧,这光线,这角度找的位置极佳,带出来的氛围感格外唯美。

她在考虑是否把这些照片复制一份,留作纪念。

“怎么样?安南音,你这个失足女,有什么话说?”

一道声音自人群外传来,十分张狂,张狂到欠揍。


“砰——”安南音托起沙鹰H49的手不住的颤抖着,白皙如雪的手背青筋暴突,明黄的吊顶灯光洒在她的脸上,映照出两行清晰的泪痕。

“言爷!”

四下训练有素的保镖飞奔向大厅中间,男人捂住左胸的手的指缝间流出鲜红的血,令人惊心。

“我要给言爷报仇!”小肆悲痛地吼叫一声,暴地而起,拔出插在腰侧皮带的沙鹰,尚未举起时,一道虚弱却冷冽如故的嗓音从身后响起,将他健壮的手臂活生生按压下去。

“住手,她是我的……咳咳……妻子……”

男人生了一张俊美如尊神的脸,此时却眉心深深的隆起,痛苦的纠结着,冷汗直冒。身体像虾一样蜷缩起来,向后倒去,被四面八方冲来的保镖接在怀里,急促地倒吸着气。

小肆无法,懊恨地回首说:“言爷,她不仅偷窃我们龙沨的机密,她还亲手杀你!”

能感受到身体血液伴随着氧气迅速流失,言清商知道自己这条命已经无力回天,这样清晰的明悟只是让他抬眸轻笑,漆黑的瞳仁紧紧锁住眼前拿抢指着他的女人,倒映出她纤细窈窕的身影,每一尺一寸都包裹着烈焰般无限的爱意。

“让她杀。”言清商耳际清楚听见自己艰难的声音,“我死后……言家……由她接管,你们,必须……听命于她……一如对我。”

“言爷!!”

手下们集体痛哭出声。

安南音愣愣地看着这一切,泪眼婆娑的脸颊闪过一丝空洞的茫然,她苍白的嘴皮颤动着,轻声发问,语气似是质问似是疑惑。

“为什么不杀了我?”

你不是厌恶我到连碰我一下都不肯么?为什么我背叛了你,还亲手杀你,你却不恨我?

剩下的话语被吞咽进肚里,她怎么也问不出来。

三年前,她接受安子琛派发的任务,受命嫁给言清商,成为他的妻子,就是为了窃取帝都第一财阀龙沨集团的机密。

这三年以来她无数次将机密文件传递给安子琛,给这个庞大的商业帝国造成了无数损失,但是只要掌权人言清商不死,龙沨集团就绝不会倒台,于是安子琛派发的最后一个任务就是让她亲手杀死言清商。

她也如计划一样坚决执行了。

三年夫妻,两人却没有夫妻之实,只有一个空架子。安南音从来不觉得言清商爱她,作为一个卧底,她也不能让自己为这个男人动心,但是如今看见濒死的言清商对她的袒护,她内心某根冰凉坚固的弦,却被无法抑制的波动了。

“阿音。”言清商微微歪了一下脑袋,后脑脱力地枕在手下胸口,望向安南音的眼神却是无比的温柔缱绻,仿佛三月江南拂过湖面的温暖的风,那是一种充满了爱意的眼神。

“有一句话……这三年……我始终不敢……对你说,你最后纵容我一下吧!”他笑了,俊美无双的脸,刹然一笑,惊了芳华。

如同回光返照般,他面容显出与往常无异的精神来,“我爱你,之前一直不敢告诉你,有你陪伴我这三年,我已知足,别无所求。”

说完最后四个字,他的笑容凝固在嘴角,同余温一起残留在身体里,他缓缓合上了眼睛。

安南音呆愣在原地,心中剧烈地震动着。他说她爱她,她却背叛他,亲手杀了他。

华贵无比欧风大厅里响起悲恸的嚎哭,天花板仿佛承受不住这样的悲哀,嗡嗡地发出低沉的回响。

“碰!”

一声巨响,巴洛克样式的大门从中间打开,一线天光泄露而入,一男一女的身影背光而来。

男人身穿高定西装,身姿挺拔大步走入,眉目间有些阴郁,却丝毫不损他的俊气。女人则穿酒红色露肩礼服,纤臂挽着男人的右手,一头蜷曲卷发格外迷人。

“阿琛哥!”安南音转头看见来人,打起了精神,勉力将言清商的死抛去一边,走到他跟前停下说,“你交给我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龙沨集团以后就消失了。”

“是么?”安子琛目光落到不远处冰冷尊贵的尸体上,阴恻恻地笑了,“干得很好,宝贝儿,我该怎么奖励你呢?”

安南音擦干自己的眼泪,勉强笑了笑:“不用奖赏的,阿琛哥,你只要如约娶我就好”

“娶你?只怕不行。”安子琛笑了。

安南音意外:“什么?”

“不用怀疑。”安子琛身边的女人笑了起来,红唇火热,嘲讽至极,“琛哥哥是不会娶你的,他要娶的人是我。”

女人叫韩芸芸,闻名遐迩的是帝都第一名门贵女。但没人知道她娇美的容颜下隐藏了一副怎样丑恶的灵魂,安南音和她向来不对付,她话刚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脸上登时火辣辣红起来。

“闭嘴!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对我说话!”安南音冷声说。

然而,下一刻,一道强劲有力的巴掌就落到了自己的左脸上,直接把她打得踉跄几步,跌向后方地上。

安子琛收回手掌,冷声说:“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敢对芸儿动手!”

“你竟敢打我!琛哥哥,你快给我杀了这个臭婊子!替我报仇!”

韩芸芸阴狠地看了她一眼,瞬间眼泪汪汪地抬起头,把被扇巴掌的脸撇过去给安子琛看。

看见她红肿的脸,安子琛心疼得直皱眉,怜爱地抚摸她的半边脸:“芸儿不哭,我给你吹吹。”

韩芸芸不依不饶地嚷着他:“琛哥哥你快替我杀了她!”

看着两人浓情蜜意的模样,感受着自己脸上火烧般的疼,安南音突然恶心得想吐,这个时候就算再蠢她也明白了,这两个狗男女,背着她搞在了一起!

“安子琛,你原来之前说的要娶我,喜欢我,都是骗我的!”

安子琛单手搂着韩芸芸的细腰,自上而下地看她,目光几分怜悯几分嘲弄:“你终于明白了,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些,安南音,你不过是我的一枚棋子,我爱的人从来都是芸儿,你就不要妄想我会娶你了。”

“说来可笑,世界上真正爱你的,只怕也就只有言清商了吧,但你却亲手把他杀了,何其愚蠢。”

韩芸芸娇笑着说:“你就是我们成功路上的垫脚石,多亏了你,琛哥哥才能干倒龙沨集团,成为帝都第一财阀。而我则会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财阀夫人。你要是乖一点,现在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我说不定还会考虑给你留个全尸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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