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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无双之锤将无敌林倾华倾华后续+全文

芒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唐飞云从怀里摸出白壁一双,两名少年手中捧着金链、玛瑙、月光石、白银,其他少年拿出了一吊吊五铢钱,少说也有六千文……这些少年的财物集合起来,都够江边一户人家,大吃大喝三五年了吧?有一个胖子站在了最后,这一群锦衣华服的少年中,他的身板子尤为瞩目。当身旁的伙伴们纷纷拿出进献给将军的财物,胖子拿出一个小布袋,却没有了下文。一名士兵察觉有异,伸手指着那胖子,道:“你是何人,为何无动于衷啊!”胖子唯唯诺诺道:“小的叫庞栋,江夏人,袋子里头藏着的不是钱物,而是……小的不敢说,担心折辱了将军。”“嘿,你这个胖子,将军在此,你犹作儿女态耶?”士兵随即上前,准备强行解开庞栋的布袋。甘宁立即喝止道:“不得无礼,不可以这般对待粗暴百姓!”那士兵唯唯诺诺地闪...

主角:林倾华倾华   更新:2024-11-25 19: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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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倾华倾华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国无双之锤将无敌林倾华倾华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芒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唐飞云从怀里摸出白壁一双,两名少年手中捧着金链、玛瑙、月光石、白银,其他少年拿出了一吊吊五铢钱,少说也有六千文……这些少年的财物集合起来,都够江边一户人家,大吃大喝三五年了吧?有一个胖子站在了最后,这一群锦衣华服的少年中,他的身板子尤为瞩目。当身旁的伙伴们纷纷拿出进献给将军的财物,胖子拿出一个小布袋,却没有了下文。一名士兵察觉有异,伸手指着那胖子,道:“你是何人,为何无动于衷啊!”胖子唯唯诺诺道:“小的叫庞栋,江夏人,袋子里头藏着的不是钱物,而是……小的不敢说,担心折辱了将军。”“嘿,你这个胖子,将军在此,你犹作儿女态耶?”士兵随即上前,准备强行解开庞栋的布袋。甘宁立即喝止道:“不得无礼,不可以这般对待粗暴百姓!”那士兵唯唯诺诺地闪...

《三国无双之锤将无敌林倾华倾华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唐飞云从怀里摸出白壁一双,两名少年手中捧着金链、玛瑙、月光石、白银,其他少年拿出了一吊吊五铢钱,少说也有六千文……

这些少年的财物集合起来,都够江边一户人家,大吃大喝三五年了吧?

有一个胖子站在了最后,这一群锦衣华服的少年中,他的身板子尤为瞩目。

当身旁的伙伴们纷纷拿出进献给将军的财物,胖子拿出一个小布袋,却没有了下文。

一名士兵察觉有异,伸手指着那胖子,道:“你是何人,为何无动于衷啊!”

胖子唯唯诺诺道:“小的叫庞栋,江夏人,袋子里头藏着的不是钱物,而是……小的不敢说,担心折辱了将军。”

“嘿,你这个胖子,将军在此,你犹作儿女态耶?”

士兵随即上前,准备强行解开庞栋的布袋。

甘宁立即喝止道:“不得无礼,不可以这般对待粗暴百姓!”

那士兵唯唯诺诺地闪到了一旁去。

甘宁亲自走到庞栋的面前,和颜悦色道:“你且将袋子打来,我不怪罪你!”

庞栋有了这么一座靠山,心中一安,随即将袋口打开,原来里头并非甚物,而是一只约莫有七八斤重的鳖鱼。

鳖,被称之为王八,骂人爆粗口,常见的一个称谓。

瓮中之鳖,形容那是被逮住,逃不了的之物,在军旅中便很不吉利。

难道庞栋,是在暗骂甘宁打败仗,军队被人家包饺子么?

这也难怪,为何庞栋不敢将之取出?

庞栋,就是怕甘宁怪罪!

庞栋赶紧跪下,道:“小人担心甘将军,日理万机,过于辛苦了,小人前些天在河里捕捉到一尾鳖鱼,特意带来,只求将军能将之烹饪来吃。若是冒犯虎威,小人多有得罪。”

林倾华是下意识地伸出嘴巴来,舔了一下嘴巴,心道:嗯,同水鱼来煲乌鸡汤,有滋阴养血、补虚健身之功,端的是好食疗,好东西……

“足下,快快请起!”

甘宁将庞栋扶起来,目视众人,道:“你们也是出于想见甘某人,才冒充我锦帆渠师,我不会责怪你们。”

然而甘宁很是清廉,拒绝道:“礼物,我决不敢受!”

唐飞云挺身而出,道:“甘将军,吾等执鞭随镫,愿意效马鞍前,虽千辛万苦,死亦甘心!”

而一众锦服少年也是高声喊叫,表示自己愿为甘宁,效犬马之劳。

林倾华见到这些少年郎,声音雄壮,不像是说推搪之语!

林倾华暗暗有点儿妒忌起甘宁了,这个家伙以前是当贼的啊,想不到凭借自身长得帅气,摇身一变当起将军来,而且有这般多的追随者……

眼下有这么多忠心耿耿的的迷弟,这真是羡煞旁人啊……

事实上,林倾华懂得察言观色,他来自世,知道那些追星族的迷弟与迷妹,为了追求自己偶像,那是有多么地狂热。

而今天,他依然给遇上了,也知道唐飞云等人对甘宁没有恶意,所以先前狂拍甘宁马屁,好撮合他们。

甘宁招呼左右,道:“人来啊,将他们好生送出营外,不准为难。”

“不,我等不走!我只想侍奉甘将军左右!”

“……”

这些锦衣少年见到甘宁坚决拒绝自己加入,顿时大失所望!

大伙们俯伏在地面上,唯唯诺诺地表示自己崇幕甘宁已久,希望甘宁可以三思!

但甘宁只是摇头拒绝,道:“我并不需求追随者!”

林倾华微微一笑:“哈哈,差不多就行了!我还得出军营去见我的钰儿妹子。”

当然了,林倾华没有跪下,只是全程就是看戏,他来见甘宁,纯粹受到牵连,被卷入了是非的泥淖之中。

若非林倾华舌绽梨花,在将军面前说好话,兴许这些男儿,每一个人至少得被责罚十军棍,林倾华是硬生生地将他们这一份灾厄,消于无形。

作为萍水相逢者,林倾华自忖已经做得够多的了,没有必要在说什么。

这时候,惹恼了甘宁身后一位将士,他冷哼一声,道:“咱们甘将军旗下,人人勇健,无一不是虎狼之躯、忠勇之士,汝等几个白面少年,也想加入,真个是大言不惭?”

众人急视之,此人脸生横肉,獐头蜂目,身高八呎,体貌魁梧。

他原本腰壮十围,再加上身穿厚重的铠甲,整个人真的如肉墩墩的山丘一般。

唐飞云立马上前,和他理论道:“你不许看不起人!”

这位将士继续冷眼道:“哼,我没有看不起你们。你们若想投军,我们无上欢迎。若藉此欲攀识甘将军,开方便之门,安享富贵,请恕我难以苟同!”

这位将军言下之意,就是想说:你们若想建功勛,得靠一刀一枪,洒鲜血汗水去拼杀,而非想着攀龙附凤,以求攀升。你们这等瘪三没有真本事,走后门,见将军,想混个一官半职,没门!

林倾华心道:嗯,这将军说得不错!

林倾华问道:“阁下是谁?”

“我姓陈,表字坤鹏,乃甘将军旗下校尉!”

林倾华心道:嗯,我本以为是他是周泰、吕蒙这等名将,不过他虽是无名小卒,但三观正直,没有毛病。

陈坤鹏笑道:“怎么,你既想知我名,莫非想单搦我一战吗?”

“我甘拜下风!”

林倾华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心道:老子才懒得和你这一头肉盾玩。

唐飞云倒是挺身而出,道:“我愿意和你比试武艺,如果我胜了,我便待在甘将军的旗下,你们不许阻挠!”

初生牛犊不怕虎!

陈坤鹏笑道:“如果我败了,自己校尉之职便给你。只是刀枪无眼,你若受伤或者丧命,不后悔么?”

唐飞云道:“废话少说,给我一杆红缨枪!”

军前众多军士,都大笑不已,有人笑谓:“这是哪里来的小儿,乳臭未干,也敢来挑战我们的坤鹏校尉?”

“对吶,我瞧这个小儿,在家中是练过几天的枪棒,便以为自己很有本事,但他哪里能知道,真正的格斗本事,是在沙场中,面对生与死考验,流血流汗而练出来的啊?”

“算了,每一个人总需要在挫折里成长,逆境中谋存,让他和校尉练练吧!”

“……”


少年们被林倾华,危言耸听的这一番话,吓得怪叫了一声。

他们虽然感觉到疲累,而且身子骨、肌肉等部位越发地感到了酸痛,但此刻却感到非常地喜悦,心理上快慰无比。

原因无它,他们赢了东吴的百战水师,在第一个回合,重重地打了陈坤鹏这个讨厌鬼的脸。

然而第二个回合——

唐飞云急道:“大哥,难道你忘记自己还有一战么?你现在既然拿到了旗帜,就赶紧下水赶回岸上啊!”

就是庞栋也急道:“大哥,难道你先前是为了我们能赢,豁尽全力去打鼓,弄得胳膊也酸痛无比没有体力了吗?这样……我给你揉一下。”

大伙们都七手八脚,希望能给林倾华尽一份心力。

然而舟只,容积有限,大伙们刚有动作,木舟便开始急剧地左右摇动了起来。

林倾华担心木舟倾覆,大家会跌入水里,急道:“你们都给我坐好了,我自身无碍,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不许再动!”

众人都很诧异,为什么林倾华不下水。

难道自己的大哥,真的是不懂得水性,是北人那一方派遣来的奸细么?

不会的,大家说什么都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而在岸边,甘宁等将士也见到了林倾华待在原位,没有任何的作为。

甘宁身旁,有一将领,他膀圆声沉,目如火炬,一脸的络腮胡,道:“那少年偃旗息鼓,没有下水,必然有异,要不我领几个擅水的军士,过去瞧瞧?”

甘宁道:“韩义公,且等等!”

韩义公,并非谁人,而是韩当,那也是东吴勇猛无比的将领,时任乐安县之长,闻知曹操,将率北部人马准备南下,韩当也奉命到夏口,督练士兵。

甘宁道:“先前陈校尉有言,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大家一律不许到江边策应,我们且静观其变,以免因人马下水调动,而让他们分神。”

韩当点了点头,道:“这倒也是!”

他也是慧眼识才,建议道:“我观倾华,实乃将才,等一会无论赌赛,胜负如何,只要林倾华能游回来,那已证明他不是北人奸细。将军宜好言抚慰,尽可能将他,收纳为旗下。”

甘宁笑道:“君言甚善,我也正有此意!”

陈坤鹏的木舟,已经行驶至河心处,他此时是心花怒放!

林倾华本应该跳入水中,比自己先走一步,但不知道为何,他却是等着自己!

陈坤鹏得意忘形地道:“被我说中了吧,你水性差,你就乖乖地投降吧!”

当时,陈坤鹏是豁尽全力,甩动臂膀打鼓,此时抵达帆船处,早已经是气喘吁吁,断断续续,才能将话讲完。

而陈坤鹏身边的战士,非常懂事,知道将军即将下水,赶紧上前给他卸除厚重的盔甲。

林倾华笑道:“如果说,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一类旱鸭子,你岂非很是失望?”

陈坤鹏冷哼一声,道:“你是龙,是虫,咱们下水,来见真章,让我觑觑你真正的本事!”

林倾华微微一笑,心道:甘宁和你,均是自作聪明,以为北人水性不佳!然而曹操是何许人也,他难道想不到这一点么?若他派遣的奸细,想必然精通水下各种本事……

当然了,此时东吴的将士,纯粹就是当局者迷,他林倾华多说,也是无用。

林倾华缓缓地从船头的位置站起来,将蓝色锦旗插在腰带上,笑道:“第二个回合,我是想和你来一场公平比试,让你输得心服口服!但我见到你一口气还接不上呐,要不,我让你再休息半炷香的时间?”

陈坤鹏和众人,此时才惊讶地发现,跟前的少年郎,经过先前一番剧烈的打鼓动作,连大气也不曾有喘息。

也许,正如林倾华所说,纯粹就是和陈坤鹏来一场公平的比试,才在舟上,等待着他!

陈坤鹏的身体素质,还是很不错,此时快速回气,已经恢复了七成的体能,游八百米,没有问题了。

他喝道:“你没有必要在这里虚张声势,吓唬人,老子不吃你这一套!”

说着,陈坤鹏把红色的旗帜,插在腰带处,噗通一声,率先跃入了水中。

林倾华伸了伸懒腰,笑道:“咱们正在交涉,你居然先下水,偷步先行?哼哼,你真的很狡猾啊!”

唐飞云急道:“大哥,这人耍无赖,已经下水了,你怎么还不赶紧行动啊?”

庞栋也道:“大哥,你是否有难言之隐啊?你尽管道来,我们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啊!”

“……”

眼见这些小弟焦躁不安,似乎都急得要哭泣出声了,林倾华才脱掉自己的长衫鞋袜,扶着船头,慢条斯理地探足下水,像极了前生,自个儿去游泳池玩耍那般地悠闲……

唐飞云苦笑道:“我的哥哥,他也太娘娘腔了吧!”

一众小弟也是点头,表示同意!

林倾华笑道:“哈哈,水还算冰凉啊!”

众多小弟们,见林倾华肯下水,顿时抒了一口气,然而这样就可以放宽心了么?

显然不能!

因为林倾华一头钻入了河下,便再也不见他的踪迹了,他整个人,就像是从来不曾出现过在那一条河里那样。

庞栋喃喃道:“天吶,我们的大哥,难道是溺水了吧?”

一个小弟也跟着道:“我们下水去救他?”

唐飞云急忙制止:“不,难怪你们先前没有听大哥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别尝试下水去救他么?他要求咱们,在军部没有给我们下达新一轮的指令,就连人带舟,待在原处!”

这些小弟,最后还是选择相信林倾华,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位大哥太神了!

就是远处的甘宁、韩当等将领,乃至东吴营盘的战士们,都为之骇然了,他们心里都在琢磨:怎么就不见得林倾华这个家伙,在水面浮头了啊?

韩当喃喃道:“这……倾华难道真的不识水性?为何他还要下水,难道就不明白水火无情的道理?”

甘宁终是惜才,急对左右道:“去,让我的锦帆师团全数下河,上下游各追溯十里,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务求将林倾华这人给我找着了……”

然而甘宁话音未落,河畔众人呼声,震耳欲聋!

原来林倾华已经从水下,探出头脸来了,他用手一抹脸上的水花,大笑道:“哈哈,过瘾、爽快!”


薄冥的夜色下,给地上万物涂上了一层淡淡的黯晦颜色,但月华下,陈篱的脸蛋儿一如既往地娇美动人。

陈篱脸色一红,擦了擦脸蛋:“喂,哥哥,你怎么盯着我,我的脸上有污垢么?”

林倾华惭然一笑:“这倒是没有。”

男人嘛,见到可爱的妹子,怎么也得有几分心猿意马,更何况彼此都没有血缘关系的嘛,想入非非,也是正常。

陈篱目视林倾华的手中双锤,道:“嗯,这是我父亲的双锤啊……”

陈篱自小便知道,家中藏有一柄黑沉沉的大瓜锤,但记忆之中,很少见到父亲舞过。

事实上,这一柄大铁锤合共五十斤,这位退伍战士陈年旧伤发作,自然再也难以舞过双锤了。

陈篱笑道:“哈哈,我以前年幼力小,拿不起它们,现在让我试一试嘛”

“不成!”

林倾华见到陈篱跃跃欲试的模样,赶紧拦截住了她,道:“不行,你知道它们有多重么?”

十几岁的少女,胳膊纤细得很,她贸然接过几十斤的大瓜锤子,多半会将她肱二头肌肉给拉伤去的。

陈篱撒娇道:“给我试一试嘛!”

林倾华心想,这一双大铁锤子本来就是她父亲的遗物,心下一软,也就答应了她。

但他将双锤放在了地上,笑道:“你自个儿拿吧,但要量力而为。”

陈篱弯腰,纤细的胳膊吃力地想提起双锤,单手一锤拿不起,随即双手提一锤,用劲憋红了的脸蛋,才将一柄锤子,稍微举高离地。

林倾华笑道:“喂,差不多就行了,你这般用力,会把翔也给迸出来了!”

“喂呀!”陈篱被逗得噗嗤一笑,再也用不出力了,娇嗔道,“哥,你好恶心呐!”

林倾华笑了笑,“好啦,不说了……”

陈篱笑道:“哥,你知道父亲的双锤,唤什么吗?”

林倾华摇了摇头,目视大瓜铁锤,问道:“它们有名字?”

陈篱笑着点了点头,道:“你将锤子提起来,看看锤柄。”

林倾华举高了双锤,借着月色,两只眼睛盯了很久,左右锤子斑斑锈迹的锤柄上,各自雕刻有一个不同的汉隶字,他将两个字合起来,喃喃念道:“惊世?”

“没错!”陈篱也凑过来看,缅怀道,“我以为时间过了这般久,上边的字体是难以保存,随风湮没。”

林倾华心道:看来我这一位素未谋面的“义父”,本身惊才绝艳,希望凭靠双锤,打出惊天动地的好名声来……

陈篱幽幽地叹道:“哥,母亲和你先前的对话,我都听见了。”

林倾华正容,问道:“你也赞成我离开,不会责怪我?”

陈篱点了点头:“哥,你的力气这么大,又这么能干,如果陪伴着我们老死在这一片田园中,那真的太过可惜了,纵然我有万分舍不得你……哥,无论你作出什么决定,我都不会责怪你的。”

林倾华的心颤动了一下,殷切地道:“谢谢你,阿篱,我知道自己怎么做了。”

陈篱的眸子露出了调皮之色,不紧不慢走近了林倾华,然后猛地一把,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林倾华低头,关切看了看陈篱,他没有吭声,任由她抱住自己,离别在即,也体谅她心中黯然。

……

第二天中午,陈篱母女用过膳后,亲自将林倾华送出屋外,大伙们都依依惜别。

陈篱目视林倾华骑着一团肉,手持双锤离去的背影,一脸失落地喃道:“诶嘿,看来我以后有一段日子,再也吃不到哥做的可口饭菜……”

林倾华若是知道,大家别离,妹子更为不舍自己的厨艺,估计会百感交集。

石创、卫煌灭家境殷实,除了各自骑着昨天晚上,从黄巾贼处掳来的马儿外,另外又各自带了一匹驮马,专门负责携带清水、食物等。

当这两位兄弟,发现林倾华骑着青骢马,从后头赶来。

石创策马迎上,挥手招呼道:“大哥,你来相送咱们?”

“不,我想加入你们。”

“你真的愿意加入?”

林倾华微微一笑:“怎么,你们打算拿着宝藏,然后独吞那一笔财富么?”

石创哈哈大笑:“瞧大哥说的,只要你喜欢,我的那一份你尽管拿去算了。”

林倾华微微一笑,心道:嗯,咱们能够找着了它再说吧!

卫煌灭见到林倾华手中两柄大瓜锤,笑道:“原来大哥的称手兵器,就是双锤啊……”

经过昨夜一役,大家从黄宵立等贼人手上,夺得马匹后,卫煌灭、石创也挑拣了各自心仪的兵器。

卫煌灭手中是一柄青铜古剑。

石创挑拣了黄宵立的开山大斧。

石创自负自己臂力强,眼见林倾华手中有着更重的,见猎心喜:“大哥,可否把锤子给我拿一下?”

林倾华微微一笑,爽快地将左手惊锤,递送过去。

石创知道林倾华膂力极强,做足了心理准备,当锤交手,还是讶异不已。

但石创偏不服输,又逞强地伸出另一只手来,目的很简单,就是希望自己能同时提起两锤。

林倾华自然满足自己义弟的要求。

石创在马上,奋起精神,挥了几下双锤锤子,但和林倾华相比,却少了几分虎虎生风,举重若轻的味道。

初时还好,但左右锤各挥得十来下,石创渐渐气力不支了,但他担心两位义兄会嘲笑他,又是咬紧牙关再挥!

卫煌灭笑道:“好了,创弟,差不多就行了,别耗着马力。”

林倾华也是道:“是啊,三弟,我的锤合共五十斤,你很不简单。”

这两位义兄,知道石创现在是强弩之末,特意他台阶可下。

石创脸儿通红,心跳加速,点了点头,随即借坡下驴,将锤子归还。

石创急促喘着气,没能开声说话,但他里暗暗佩服道:倾华大哥的力气,也忒大了吧?

林倾华和两位义弟,往南而行。

林倾华走过自己耕种过的田垄,心道:嗯,我算是走出新手村,正式踏上烽火之路,就不知道我未来命运会是怎样?


一夜无话,那些倭奴也是无胆匪类,被林倾华这般一吓,也不敢卷土重来。

林倾华白得了一袋子晶莹剔透的珍珠,实在兴奋,睡梦都能笑出声来。

林倾华倒是又有几分感到可惜,楠川拓泽这一支来自邪马台的倭人,虽然被他和村民们赶跑了,但他们数十人还在。

倭人是出了名的凶狠狡诈,他们踏上中原土地,必然穿州过省,四处为害乡里抢掠财物,所到之处,便刮起一阵血雨腥风。

有他们在,实是心腹之患!

第二天一大早,林倾华和村民们告别,特意向村长打听,驿站在哪里,然后手书一封,给信使一笔钱,让他们将信息,传回山寨里去。

信中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告诉两位义弟,假如遇上邪马台的流浪岛人,必须得小心翼翼,若他们作奸犯科,不用审查,直接打死可矣。

林倾华、水钰儿往北而行,一路走来,觑听到不少行人提及,北面战场的事情。

原来就在林倾华和两位义弟,在南下寻找十二金人,以及大力发展山寨根据地时,曹操在六月份已经挥师南下,吓得刘表二子刘琮,开城投降。

刘备携民过江,望风而逃。曹操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一举夺得了荆州。

林倾华、水钰儿不日,来到夏口,见到路边有一间茶寮,他们正是口干舌燥,便寻思进去问店家讨点吃喝。

茶寮中,仅有几个客人而已。

水钰儿喝了几口清茶,吃了些肉包子后,笑道:“我虽然在穷乡僻地,但也知晓曹操的名字。尤其是曹操,他挟持了刘协,先后杀败了袁绍、吕布、张绣等强劲的敌手,盘踞中原,真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

林倾华微微一笑:“你知道的很多啊!”

“我在寨中无聊,听族人们调大侃知道的。”

水钰儿狡黠地一笑:“不过我猜他的人马,只能止足于长江天堑,不能再南下了。”

林倾华心念一动,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说啊?”

水钰儿笑道:“听闻曹操一生中,大大小小打了七十多场仗了,他今年贵庚?”

林倾华掐指一算,道:“应该是五十三岁吧。”

水钰儿微笑道:“对啊,曹孟德奉天子而令不臣,官拜司空,今年还担任丞相之职,把控朝纲,可说是位极人臣。他平定中原战乱,立不世功勋,这已经是许多人都做不到的事情了。”

她说到这里,顿了一顿,道,“最重要的,是他年纪大了,老而昏聩,不可能一天到晚还想着打仗呢,当然是回家,好好颐养天年了。”

林倾华哈哈大笑:“如果这位大人物,真的像你所想的那样,那便天下太平了!”

“为什么?”

林倾华正容:“曹操并不会这般轻易班师回朝,江东如累卵之危,他南下之期,便在今年之内。”

当林倾华斩钉截铁,说完这一句话的时候,一声脆响,茶寮西首的桌位上,一人打翻了茶碗。

当然了,林倾华、水钰儿也不把这当是一回事,因为人们用餐之时,失手打翻碗碟筷子什么的,这是时有发生。

水钰儿继续围绕先前的话题,笑道:“我不信,你敢和我打赌吗?”

林倾华笑道:“如果我输了的话,你想要什么?”

他心里补充:哼哼,反正我不会输。

水钰儿咬了咬贝齿,道:“如果曹操不南下,南北无战事,你得随我回到寨中去,和我生儿育女……”

水钰儿终是少女,越说越是小声,脸上生出羞赧之色。

林倾华内心一阵荡漾,他非常地自豪,心道:战乱时代,女多男少,男儿三妻四妾,那是再也平常不过的了,好像我这样蓝田美玉般的人物,就是多女孩子喜欢啊!

没有等林倾华说什么,茶寮西首有一人,道:“可惜啊,温柔乡女儿香,这是英雄冢啊……

林倾华、水钰儿一惊,两人急视,那是一个三十来岁的黑脸男人,道袍竹冠、皂绦素履,下巴长着短短的黑髯须,浓眉盖顶,鼻尖上翻,像是有人掀住了他的鼻子那样。

而在这黑脸男人的脚下的地面,水湿一大片,一个茶碗被摔得粉碎,显然先前打翻茶碗者,便是

水钰儿一见到这一个男子,忍不住低声评价,道:“天呐,这男子也太丑了吧?”

林倾华赶紧向水钰儿打了一个眼色,让这小妞儿别要废话,以免得罪人。

林倾华知道人不可貌相的道理,人若有奇相,兴许有奇才,越是如此,自己更不能随意地怠慢,折辱他们……

他赶紧避席,欠身道:“先生休要嫌在下低微,若有良言,请乞赐教!”

黑脸男人哈哈大笑,从位置上拂袖而起,还真的来到了林倾华的跟前,上下打量着他和水钰儿。

当然了,水钰儿被丑男上下审视,虽然有点起鸡皮疙瘩,但也知道林倾华会保护自己,倒也不慌张。

水钰儿聪慧,眼见大哥哥这般器重跟前的男子,她也懂得爱屋及乌,桌面上堆叠有许多干净的空碗,她拿起了一个空碗,往里倒满清茶,笑道:“先生,请慢用。”

黑面男子笑道:“两位,先前我听见你们谈及一个赌局,赌曹操会否南下。”

水钰儿心道:天呐,这么说,这男人连不该听的也听了。他必然听到了自己想和林倾华生儿育女了!天啊,我臊死了……

水钰儿的脸儿红得像夕阳下的晚霞,虽然他是男装打扮,但因为和心仪的大哥一起,得意忘形了,而忘却收敛言行举止,明眼人很容易,就能猜测到她是女子身份了。

林倾华笑道:“这是我和同伴开的一个玩笑,让先生见笑了。”

黑面男人笑道:“我和你这一位小兄弟的意见一样,曹孟德不日就会率军南下,两位想成为伉俪,恐怕事难谐矣!”

水钰儿傻眼了,这个大叔不但长得又丑又黑,而且心也比较毒吧,为什么他非得说自己和大哥,无法玉成好事呢?


水钰儿忍不住笑道:“先生,瞧你说得头头是道,怎么不去投靠刘皇叔、孙仲谋咧?”

庞统却摇了摇头,垂头丧气道:“就目前而言,还没到我出山的时候,我始终没有遇到一个值得我辅助之人……”

水钰儿哈哈大笑:“你净吹牛皮!”

林倾华急忙斥责:“钰儿,不准你对先生无礼!”

水钰儿吐了吐舌头,道:“是,请先生见谅。”

庞统倒也大量,挥了挥手,道:“我们只是闲聊,童言无忌,不算什么。”

水钰儿笑道:“嘿,士元先生,你总算说了一句我喜欢听的话了!”

大家会心一笑,关系已然和谐了许多。

林倾华心道:士元,我真的很想劝慰你,去投靠曹操那一方!

原因很简单,环顾当世,只有曹操才识得你凤雏之才,而刘备、孙权,他们的目光也就差了些许了。

不过林倾华很快也想通了,兴许庞统自诩凤凰,品行霜洁,胸怀匡复汉室的雄心,断然不可能投靠曹操。

无论自己怎么劝说,恐怕结果,也不会有所改变,也许这是历史中,凤雏先生的宿命吧……

大家又再用了几盏茶,随即告别。

林倾华、水钰儿送庞统离开。

水钰儿苦笑道:“嗯,这一个男子,真的值得大哥哥这般倾心相待啊?”

林倾华点了点头,道:“如果他是货真价实的庞士元,并非打着凤雏名声,偷蒙拐骗的话,我非常愿意结识他!”

庞统才华横溢,满腔忠诚,甚至能够以亡身报主,就算称他为国士,那一点儿也不过份,他林倾华是绝对不愿意失之交臂的。

水钰儿道:“大哥,你说得他这般有才华,有价值,那我就拭目以待吧!”

林倾华微笑道:“假以时日,小妹你一定能觑到大哥我慧眼识真。”

“哥,你总是一副胸有成竹,真是大言不惭。”

“……”

也就在他们吵吵嚷嚷的时候,蓦然听见竹寮后方,传来了马匹急剧的嘶鸣声。

林倾华奇道:“嗯,这不是我的爱驹一团肉的嘶叫声么?”

事实上,这一匹青骢马生性喜静,平日里待人温驯之极,此时它大喊大叫,想必然有重要的事情发生。

果不其然,当他们走了过去的时候,见到了七八名华服少年,正在牵着青骢、枣红两匹马儿,而青骢马早认了林倾华为主,此时见到这些陌生人,意欲不轨,自然是奋力抵抗了。

水钰儿道:“哟,这不是盗马贼么?”

他们刚要上前时,店家先前向庞统讨取过茶钱的掌柜走了出来,好意地阻挠道:“兄弟,你们可别自讨苦吃,这些人绝对不能够惹的啊……”

水钰儿一愣,问道:“为什么啊?不就是一些小毛贼么?”

掌柜低声道:“你们有见过身穿锦衣华服的盗贼么?”

林倾华仔细看时,发现这一些年轻人身穿都是身穿云锦玉衣,衣着极其讲究、华丽,而且他们的头发顶上,还插着一茎白色鸟羽,身上佩戴铃铛,当他们走动的时候,铃铛锵然作响。

掌柜道,“你们是外来人,不知道这些年轻人的厉害,这可是臭名昭著的锦帆贼!”

水钰儿问道:“何为锦帆贼?”

林倾华心下一动:“传闻,这应该是东吴名将甘宁的人吧!”

掌柜道:“没错啊,你既然知道他们是甘宁的手下,自然知道这些人的厉害,这些人都是强盗!”

水钰儿一愣,心道:大哥只是比我自己虚长几岁,为什么他知道这么多的大人物啊?

林倾华视一团肉,为自己最忠诚的伙伴,任他是天王老子,也不能夺他爱马。

他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对着那一些少年,道:“你们干什么啊,为何要盗取我的马匹?”

掌柜以手捂脸,不忍看下去了,叫苦连天道:“看来这位小兄弟得面青口肿了。”

水钰儿笑道:“很难说,你千万别看傻眼了。”

在她看来,什么锦帆贼,这不都是一些小人物嘛?

这一路上,他们遇过了许多恶贼流寇,其中最狡猾、棘手的,莫过于前些日子里,遇到的邪马台人。

当然了,在林倾华的双锤之下,这些盗贼只有败亡的下场!

水钰儿此时也觉得,今天这一些华服少年的好运,已经走到了尽头。

为首的一名油头粉面的锦衣少年,道:“你就是这两匹马儿的主人?”

林倾华正容道:“没错!”

少年上下打量着林倾华,欠身作揖,道:“我叫唐飞云,我大哥甘宁,新降孙权,正是需要好马,建功立业,你的马儿不错,我愿出资买了它,你说个价钱吧。”

林倾华心忖:锦帆贼横行江汉,专门掠夺别人的财物,所作所为,和强盗没有什么区别!今时今日,这些人居然肯低声下气,和我谈起买卖来?

不对,这当中不对!

林倾华正容道:“我久闻甘宁将军的大名,但将军老早之前,就金盆洗手了,不再当锦帆贼,你们这是打着将军的名头,想继续做坏事啊!”

唐飞云等华服少年,听见林倾华这么一说,都是身子一抖。

事实上,他们都是冒牌货。

也就在此时,前方传来了吆喝声,似乎来了许多的人。

唐飞云赶紧和同伴,打了一下眼色,大家正想撤走,但来不及了,一大群衣甲鲜明的士兵,从四面八方地围拢了过来,一下子就将林倾华,以及唐飞云等锦衣少年,给围拢起来了。

为首一员头目,怒叱唐飞云道:“你们是何方贼人,居然敢冒充将军的部下,四处招摇撞骗?人来啊,统统给我拿下。”

林倾华看了唐飞云一眼,心道:你们这些家伙玩大了吧,居然敢冒充江东甘兴霸的手下?诶,不对啊!

林倾华发现,这些士兵居然还挟住了自己两条臂膀,急道:“请等等,你们有没有搞错了,我不是他们的人啊,只是路过的普通百姓。”

然而这些士兵不管,就是用绳子反绑他的手。

水钰儿急忙上前,劝说道:“你们可不能这样,我们真的只是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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