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通沈成文的其他类型小说《丹青风水画师 全集》,由网络作家“重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投资?赚了点?我和正志做了十多年生意,就没见有谁,投资这么准,一个月的时间,就赚到一栋别墅的。”乔冰冰咬着牙说道。她过着凄惨的生活,亲哥突然之间竟然发达了,还住在了他们以前的别墅,要不是我带她来这里,她估计一辈子都很难知道。乔天明笑了笑,“那你们做了十多年生意,还不是不到一个月,就赔的血本无归了吗?”“乔天明,你老实告诉我,你这钱是怎么来的,是不是通过……非法途径。”乔冰冰很是生气,差点就说漏了嘴,被我拉了一下,她才意识到,不过改口也很快。乔天明一下也来火了,大声说,“难道只有你们能发财,住大别墅,我就不能发财,我就活该穷是吗?”乔冰冰反被吓一跳,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乔天明转身进了屋子,不一会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红本本,甩到了乔冰冰...
《丹青风水画师 全集》精彩片段
“投资?赚了点?我和正志做了十多年生意,就没见有谁,投资这么准,一个月的时间,就赚到一栋别墅的。”乔冰冰咬着牙说道。
她过着凄惨的生活,亲哥突然之间竟然发达了,还住在了他们以前的别墅,要不是我带她来这里,她估计一辈子都很难知道。
乔天明笑了笑,“那你们做了十多年生意,还不是不到一个月,就赔的血本无归了吗?”
“乔天明,你老实告诉我,你这钱是怎么来的,是不是通过……非法途径。”乔冰冰很是生气,差点就说漏了嘴,被我拉了一下,她才意识到,不过改口也很快。
乔天明一下也来火了,大声说,“难道只有你们能发财,住大别墅,我就不能发财,我就活该穷是吗?”
乔冰冰反被吓一跳,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乔天明转身进了屋子,不一会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红本本,甩到了乔冰冰身上。
乔冰冰下意识的接住,我也凑过去看了一眼,正是房产证,而且上面写的是她和秦正志的名字。
“你们欠债跑路,银行把你们房子收了,法拍出去,是我帮你买回来的,你们电话也不接,躲哪里去了我也不知道,现在好不容易出现了,就开始埋怨我,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吗?”乔天明像是发泄一样咆哮完,拿出房门钥匙,塞在了乔冰冰手上。
然后转身就走了,走之前,还狠狠看了我一眼。
“哥!”乔冰冰这才知道,她误会乔天明了。
乔天明头也不回,只是扬起手说,“你和妹夫别躲了,孩子也接回来吧,欠的账我会想办法替你们还上,谁叫你是我妹妹呢。”
说完,他就上车走了。
乔冰冰追出去几步,然后就蹲在地上哭,过了好一会,我拿出一张纸巾递给她。
“谢谢。”乔冰冰搽干净眼泪,为自己刚刚的误会,又或者是失态,稍微有些脸红。
“你哥对你挺好的啊,这么大一栋别墅,买回来要不少钱吧。”周通羡慕的说道,他的梦想,就是赚到很多钱,然后用自己学的知识,给自己修一座海景别墅。
我当时就说,你距离梦想,就只差一丢丢,他问我差哪里,我告诉他,就差洗洗睡了,梦里什么都有。
乔冰冰点了点头,“是我误会他了,我这就给正志打电话,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且慢!”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阻止她打这个电话,又感觉这样有些不好,连忙放开了手。
“你难道不觉得,这根本对不上吗?”我背着手问道,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但是我心里在打拨浪鼓一样,这女人好软。
嘶!
我心上又被咬了一口,痛的我吸了一口凉气,瞬间清醒过来,并开始帮助她回忆。
“之前你说过,你们是被一个风水师坑了,把钱产房,都转到你婆婆账头,结果不翼而飞了。可刚刚你哥说,是因为你们欠账跑路,银行把你们房子抵押法拍,这合理吗?”我问道,这明显牛头不对马嘴啊。
也就是说,他们中肯定有一方人说慌了,目前只能说,乔天明的可能性大一些。
乔冰冰听完,从感动中清醒过来,也觉得非常有道理,可事实上,房产证上,写的是她和秦正志的名字,如果是乔天明害的他们一家人,又怎么会把房子还给他们呢?
“会不会是那个,偷转你们资产的人被抓了,银行再将你们房子抵押法拍,你哥再买回来的?”周通猜测道。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话说回来,我又不是干侦探,我是一个风水师啊,在外面胡乱猜有什么用。
具体情况是怎么样,进去一看就知道了,人会可能会骗人,但是风水不会骗人,我倒想知道,这个风水煞,有多厉害,能在一个月内,把他们一家逼上绝路。
推开房间的门,我们一起走了进去,让他们都站在门口先别动,然后叫乔冰冰看看,房子里的格局,和布置,对比他们离开之前,有什么变化没有。
“有!”乔冰冰很肯定道。
这么自信?
“你家没有家具的吗?”周通问道。
我才发现,整个客厅都是空的,连一张桌子都没有,这要没有变化就奇怪了。
应该是被银行收走卖了。
这可就有点难搞,家具的摆放,对风水起很大的作用,现在家具没了,那就看不出之前的具体风水了。
我让乔冰冰再看一看,墙体有什么变化,有没有哪个地方整改过。
乔冰冰摇了摇头,“没看出有什么不同。”
我们又上楼去看了看,除了卧室里的床,什么家具都没有,搬的真干净,其中一间卧室,还遗留一条女人的衣物,散发出都懂的气味。
“这个乔天明,看着人不错,竟然这么会玩。”周通连连咂舌,又是一阵羡慕。
乔冰冰告诉我,她家之前很穷,直到嫁给了秦正志才有所该善,在她和秦正志的帮助下,她娘家人都搬到了城里来,还给乔天明介绍过工作,支持过他创业,但都被他搞砸了。
这就符合我第一次见乔天明,对他面观线的推测了,他就不是一个能发财的料,要是普通过一辈子,没什么野心,或许还能过的不错。
乔冰冰后面就渐渐没有管他,只是定期给乔冰冰父母,打过去生活费,不过听说,这钱也被乔天明败了。
所以他们落魄的时候,没有选择投奔大舅子,因为知道他没这个能力接受他们一家。
谁知道,乔天明突然就发达了。
真是世事难料。
“冰冰姐,你放心,有我徐哥在,你这都不算事,保证给你办的妥妥的。”周通和乔冰冰聊着,是越发不把自己当外人,都开始叫上姐了。
“谢谢!”乔冰冰对我笑道。
我瞪了周通一样,让你这个胖子别多嘴,你张口就来,最后干事的不还是我。
我也只好假装安慰乔冰冰几句,正准备下楼的时候,我一脚踩在一垮踏板上,发现这一阶梯,好像有点松动。
便让周通和乔冰冰先下去,顺便找一个起子来,结果,家里连一个起子也没有,只找到一根生锈的钢筋。
完全没有办法伸到缝隙里去撬,我让他们都离远点,直接就挥动钢筋,把这踏板瓷砖给砸开,结果发现里面,竟然是填充的糯米,还有一张朱砂画的符纸。
“冰冰姐,你看到没有,我徐哥的本事,不是我和你吹的。”周通对乔冰冰可是殷勤,总拿我来吹牛逼。
我看到这符纸上画的符,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没说废话,往上走三阶,又砸开一块踏板瓷砖,里面的东西一模一样。
我接着砸,从下到上,每三阶砸开,一共找到七张这样的符纸,最高的一处,是楼梯踏板,连接楼梯的的一块瓷砖。
这里正好开了一扇窗,直对着外面一片空地,空地后,是一条河流,河流远端,有一片小山坡。
“七纸阴阳符,请仙入室,不对,这个楼梯下去,就是客厅,客厅正面,开有更大窗户,如果鬼从这里入,它们应该直接从客厅的窗户出去了,根本留不住。”我喃喃自语,从楼梯上下来。
走到客厅中间,回头再看楼梯,以及楼梯上的天窗,尝试蹲下一看,正好成一线。
我再低头一抹地面,虽然打扫很干净,可是桌子腿的印记,还是很清晰,这样的印记一共是四个,四四方方。
八仙桌!
“七纸阴阳符,请仙入宅,八仙上桌,阴宅布局!”我瞬间就明白了,糯米请不来仙,只能请到鬼。
鬼要是进了这房子,还留在这里吃饭,甚至下榻入住,这里岂不是就成了阴宅!
我爷爷打了一辈子的光棍,将一生的心血,都交付给了字画,江湖人称丹青鬼手。
凡是我爷爷写的字或是作的画,都会有达官贵人,不远千里来求。
只是任凭他们搬来金山银海,连一个跨进我家大门都没有,就给全部打回去了,看都不给他们看一眼。
那个时候,我爷爷还是会每天写字作画,从不间断。
一年新春,爷爷在河边洗笔的时候,在一颗柳树下,发现了一个奄奄一息的男婴。
这就是我。
因为捡我的时候,柳树上盘旋着一窝燕雀,爷爷就给我起个名,千凤,跟他姓徐。
我从小就容易生病,爷爷从不带我去看医生,只是用一只毛笔,在我身上乱画。
说来也奇怪,画完之后,我的病就好了,比仙丹还有用。
只是隔了一段时间,又会复发,爷爷接着给我画,如此反复,间隔的时间是越来越短。
到了捡我的第五年,我大约六岁多,爷爷坐院子里抽了一袋烟,终于下定决心。
要将毕生字画,全部散出去。
这个消息一传出去,接下来的几天里,五湖四海,各行各业的人士,把我家院子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站不下的,都排到了院子外几十米去了。
见人都到的差不多,我爷爷把我抱了出来,放在人群前方一张凳子上,让我乖乖坐好。
然后告诉众人,只要他们给我磕一个头,就能任意取走一幅字画,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人群一下就炸开了锅,要让他们给我爷爷磕头,他们没话说,一百个愿意,可给我这么一个小孩子磕头,有失他们的身份。
纷纷要求我爷爷,换一种方式。
“不磕头就给我滚出去,实话告诉你们,从今天开始,我就封笔了。”我爷爷一声厉喝,让所有的人都闭了嘴。
他们面面相觑,一来我爷爷的字画,对他们诱惑力实太大,二来,我爷爷宣布了封笔,此刻不拿,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最终他们选择了妥协,纷纷跪下,一人给我磕了一个响头,然后从我身后,挑走一幅字画。
那些还有些犹豫的人,等想通之后,我身后已经空了,悔的抽了自己一巴掌,悻悻然的离开。
就这半会,爷爷几十年的积攒的字画,一共一百八十二幅,被一扫而光。
我也受了一百八十二人的响头。
从那以后,我就再没有生过病,和正常的孩子没有两样,也开始了上学。
过了三个月,爷爷给了我一支笔,和一张画,让我模仿着画上一幅。
画上是一个少女,和我年纪相仿,此时的她,非常的可爱,但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我第一次拿起画笔,连握笔的姿势都不知道,勉强的画了下来,和原本一比较,相差甚远。
爷爷拿起我的画,看了一会,突然笑了,又在房间里踱步,抽了半袋烟。
随后转身面向我,一脸的凝重,对我说,“你做好准备,成为丹青圣手一脉,第十九代传人了吗?”
当时的我,根本不明白这话的重量,茫然的点了头。
爷爷便开始教我作画,还给我在学校,报了一个美术班,让我全心全意的写字作画。
因为教我的人,水平实在太高,我的绘画水平,远超同龄人,就连学校的老师,也被我比了下去。
爷爷还给我了一本《圣手》,每天抽两个小时,给我讲解上面的内容,却只让我听,让我看,不让学,更不能用。
我的成长过程是非常单调的,每天除了写字作画,就是作画写字,一直持续到我成年。
我凭借着字画加分,成功考上了本省的重点大学。
正当这个时候,爷爷却没熬得住岁月,病倒在了床上,把我叫到床边,一言不发,先给我了我一张画,让我照着画一张。
画上还是她,每年这个时候,爷爷都会给我一张她的画像,让我学着画。
她也从少女,长大成人了,画上的她,如同仙女一般,缥缈难寻,绝色绝美,我依旧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以我现在的功底,只用了二十分钟,就画了一张一模一样的出来。
只是一对比,仿佛我画的缺少几分灵气,就像是仙女落了凡尘,沾染上了俗气。
我把画拿给爷爷看,爷爷看完连连点头,随即便嘱咐了我三件事。
“等我死后,会有人来找你,到时候,你把咱们家的房子和地,都卖给他,得来的钱,拿着去上大学。”
“上了大学,你便可以开始学《圣手》上的知识,但是,画上的女子没出现前,你绝对不能用。”
“若是她有事求你,不管什么事,你都要答应她,并且尽全力帮她,哪怕是死。”
我含着眼泪,重重点头,告诉爷爷,我都记下了。
没到天明,爷爷就永远闭上了眼睛,我永远失去了一位亲人,也是我唯一的一位亲人。
失去了一个家。
按照我们这边的习俗,人去世后,要停灵三天,这三天里,整个村方圆百里,都是阴沉沉的。
头顶的乌云,仿佛伸手就可以触摸到,还伴随着刺骨的阴风,就是不下雨。
直到我爷爷入了土,这种现象才消失,一下子就恢复了清明。
安葬完爷爷回来,果然就有人找上了门来,开着很豪华的车,穿的也很富贵。
提出要买我家的房子和地,我都答应了下来,他们还问我,爷爷留下了什么,或者有地窖,暗格什么的。
我都摇头说不知道。
他们便也没再追问,给了我十万块钱,就迫不及待的让我搬走。
我在爷爷碑前,大哭了一场,就这样离开了长大的地方,去了省里上学。
上了学以后,我的生活依旧没什么两样,还是画画写字,基本没交什么朋友。
和我玩的好的,只有一个叫周通的哥们,我们还一起租了一间公寓,成为了舍友。
这样我也有了单独的房间,好自在的学习《圣手》上的知识,经过差不多三年的研究,我已经基本掌握上面的知识。
两年多时间里,我上到了大三。
“你画上的这个女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周通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在了我身后,看着我画的人物说道。
虽然她的画像,只停留在十八岁,但是这两年多来,我还是会通过我自己的想象。
推测着她的成长,每年为她画上一幅。
正准备按照前一年的,画出第三年的,周通说的话,让我停下了笔。
“在哪见的?”我激动的问道,我画了她十五年,她长大成人的每一寸变化,都在我笔下展现。
我又等了她差不多三年,她的容貌,在我心里,如同生了根,有时候做梦都会梦到她。
很多时候,我都怀疑,她根本不存在,只是我心里的一个臆想。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她,恨不得就在下一秒,她就能出现在我面前。
周通仰起头想了一会,随即摇头,“不记得了,可能是我记错了吧,不过,要真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娶了她当老婆,死了都愿意。”
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说要娶她当老婆,我恨不得上去揍他一顿,仿佛我会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样。
“徐千凤,你画的这么好,为什么不去报名,参加学校举办的绘画比赛。”周通转移了话题,说起学校的绘画比赛来。
“有什么奖励吗?”我直接问道,因为卖房子得来十万块钱,在这两年多里,已经花的差不多了。
我正也要想法子,赚点钱花花。
“第二名,有五千块钱的奖励,外加一张价值一千的饭票。”周通回道。
我等他继续说下去,他却没有下文,我不由得问,“那第一呢?”
“第一你就别想了,这里面的水深的很,第一早已经有人内定了。”周通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是酸呐。
还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千万别贪多,再说,五千块钱不少了,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水平,让我比赛的时候,偷偷放一个水。
我已经拿出手机,登陆校园网,查看到了消息,看到第一的奖励,我眼睛都亮了,三万的现金奖励,比第二名多了这么多!
大骂周胖子不地道,这么大的好事,竟然这么晚才告诉我,以我的本事,这三万块钱,不就等于扔在了地上,我只要伸手去捡就可以了。
也就在校园网上,报了一个名。
“哥们,你好歹也是作画的,难道你不知道沈成文吗?”周通说出这个名字,都把脖子缩了缩,好像很是畏惧他似的。
我抬起头,丝毫不经意的说,“你是说那个短命鬼啊。”
爷爷对我说,不管她提出什么样的要求,都要我豁出性命,拼尽全力去帮她。
还让我每年画一幅她的成长。
我一直对这爷爷这番用意,很是不理解,为什么要让我舍弃性命,去帮助一个陌生人。
现在我明白了,不是我要为她付出性命,而是,她的命格,正好填补我的缺憾。
只有把她留在我身边,我才能活。
为此,爷爷让我画了她十六年,也是想在我心里,烙印下她的影子,真心实意的帮她,才能让她相信我。
确实也是这样,从我见她第一面,我就明白,她值得我全心全意付出所有。
哪怕没有续命这件事。
我让周通询问陈芊的住址,她现在六神无主,也只能相信我,所以很快发了定位信息来。
离我们学校不是很远,我便让周通,马上送我过去。
这家伙反倒说我,为了泡妞,命都不要了,这个时候,最应该去的是医院。
我要是听他的去医院,那才是不要命了,耽误了半天,他终于还是听我的,把我送上了去陈芊家里的车上。
陈芊住的地方,叫做无羁区,是前几年新开发的区域,背靠山水,正面朝南,一片开阔的绿林区域。
地理环境优厚,采光也好,妥妥的高档地区,自然也就开发了别墅区域。
放在最后面,最靠近山水的地方,房价贵的吓死人。
陈芊能在这里买的起房,看来妥妥的是一名白富美啊。
等真正到了,我才明白这里的开发,有多么用心,全是独立一体别墅,加上大院子。
如同繁星一般,散落在地下,这风水一看就是行家布置的,就算不懂行的人来到这里,也要叫一声美啊。
正准备进去的时候,周通拉住了我,说他想起来了。
“我想起在哪见过陈芊了,是在电视上,你知道商海市陈近南吗?就是商海首富。”
商海市首富陈近南谁不知道,年轻有为,凤毛麟角,这些词仿佛就是为他而生的。
虽然是继承的祖业,但是传承在他手里,整个陈氏集团,市值翻了二十多倍。
经常出现在财经频道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显得非常老成。
“你是说,陈芊是商海市首富陈近南的女儿?”我也是很诧异,我们这里是江沙市,属于南湖省,离商海市上千公里呢。
陈芊怎么会跑这里来。
“女儿你个头啊,陈近南才三十多岁,一直单身,哪来的什么女儿,陈芊是他亲妹妹。”周通扬起手,想拍我的头,但我一副随时可能会散架的样子,他还是忍了。
才三十多岁吗?我还以为陈近南最少五十了,毕竟他太老成了。
说这些也没意义,还是先进去再说。
周通扶着我,一直往里走,顺便左看看右点点,评论那座别墅最好看,以后有钱了,就在这里买房。
他也不想想,动则以千万为计量,就靠他苦读土木工程,奋斗一辈子,能买起一个厕所吗?
走到最里面,才是陈芊住的房子,黑暗中,我隐隐看到房子后面,有一个黑色的影子,但由于没有月色,实在看不太清,也就不知道是什么,不过,总给我一种不怎么好的感觉。
陈芊此刻,就在别墅门口着急的踱步,见我们来了,立即迎了上来,看到我一副纸片人的样子,也是吓了一大跳。
连忙问我,这是不是回去后,又被人给打了,都是同学,这下手也太狠了。
我一阵无语,现在我这样子,还算缓过来点了,在宿舍的时候,才吓人呢。
废话不多说,先进去看看再说。
陈芊的别墅,在这一片里,是最小的,也是最精致的,就算是这样,她一个人住,也显得太大了点。
她显得稍微有些着急,连拖鞋都不让我们换,就给拉着进去。
我才看一眼会客厅的布局,连玄关都没来得及打量,就被她拉进了电梯。
直接上到三楼主卧室。
刚一进门,就被烟给呛到了,还有一股很浓的沉香味道,顺着烟雾找去。
在一张粉红的大床边上,摆有一个精致的痰盂,烟雾就是从那里面散发出来的。
写有‘沉香’的纸还在里面,字迹仍旧继续燃烧,沉香两个字,现在只剩下‘香’字下面那个‘日’,并且也烧了一半了。
神奇的是,都烧出明火来了,那张纸却依旧完好无损。
“我按照你说的,把这张纸放在痰盂里,刚睡下没多久,就被烟呛醒了,看到这一幕,我就赶紧联系上了你,你快想想办法吧。”陈芊中午的时候,还对我爱答不理,现在竟然开始求我了。
看这两个字燃烧的速度,我判断最少烧了三个小时了,而她是四十多分钟前,开始联系我的。
如果她没说谎,真的是醒来后,就立即联系我,那证明她最少睡了两个多小时。
是没有梦的两个小时。
对于一个长期做梦,半夜辗转反侧的人来说,一场深度的睡眠,简直太过于奢侈了。
既然她求我了,那我说什么,都要帮她。
先是捡起痰盂里还没烧完的字,用大拇指一搓,把最后的字迹和火焰,一起都给熄灭掉。
又让陈芊,把窗户打开,透透气,把烟都散出去。
“你家里还有床上三件套吗?要大红色的。”我向陈芊问道。
陈芊连连点头说有。
我让她都拿来,同时再准备一张尺寸稍微大一点的纸,以及一张镜子。
陈芊把这些东西都准备好后,我让她先是把床上的东西都换了,换成大红被子和大红的床单。
大红的枕头只需要一个。
随后。
我把鞋子一脱,往床上一趟,拍了拍另一边,对陈芊说:“上来,睡我旁边。”
陈芊直直的看着我,然后指着床,简直不敢相信,我躺上了她的床,还要她和我一起睡。
就连周通,都悄然对我竖起了大拇指,被我的勇气,深深的折服。
“你还磨叽什么,快点上来,这都凌晨了,你还想不想睡觉了。”我见她半天没反应,便催促道。
也不知道我哪里说错了,陈芊就像是被点燃了一样,立即暴怒,“你个厚颜无耻的臭流氓,亏我打算相信你一次,你竟然这么龌龊,想让跟你睡,没门!”
“你给我从我床上滚下来。”陈芊上来就是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把我从床上拖下来,扔到了地上。
咳咳!
我现在本就和纸糊的一样,哪经得起这么一摔,顿时感觉喉咙一甜,一口血就要吐出来。
到了嘴边,我又强行给咽回了肚子里。
“你误会我了,我只是让你躺在我旁边,做做样子,我对你没别的想法,你没看我,不是衣服都没脱么。”我解释道,她这也太虎了。
陈芊一怔,这才知道是误会我了,不好意思道歉,就撇嘴道:“谁让你自己不说清楚,怪我咯!”
长的美,真的可以不负责任。
我忍了。
重新爬回床上,陈芊也学我的样子,离我远远的躺着,脸红的和三月里的花儿一样。
“靠过来一点,把头放在枕头上。”
“你不要看着我,看天花板,平躺,平躺你懂吗?”
“再过来一点,我又不吃了你。”
经过我一番调摆,终于摆了好了姿势,我和陈芊平躺在大红的床单上,靠着一个枕头。
“你压着我头发了。”陈芊小声的提醒道。
“我故意的,保持这样别动。”我把大红的被子拉过来,盖过我们的脖子,就只剩下头在外面。
她好香啊!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时候。
我让周通把镜子举起来,照着我和陈芊,我仔细的看了一会,确定不错漏任何一个细节。
“好了。”我从床上起来,原本和纸片一样的身体,瞬间像是充了气一样。
稍微恢复了一点精神。
拿起画纸,掏出我随身携带的笔来,就靠着记忆,开始作画,画的正是我和陈芊,大被同眠,共结青丝,幸福美满的样子。
等我的画一画完。
“我怎么看着像是结婚照?”周通抓了抓后脑勺。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瞎说什么大实话。
其实,他也没说错,这和平常结婚照,也没什么区别,只是我画的,比照相馆照出来的,更加细腻。
而且我这张画,无论从哪个角度上来看,都是立体的,画上的我和陈芊,栩栩如生。
就连陈芊也点头,说我比美颜相机强多了。
“这画有什么用?”陈芊忍不住问道。
“很快你就知道了。”我卖了一个关子,然后拿出打火机,把这张画给点燃了。
“呃!”陈芊伸手欲阻止我,在她看来,这么好的一幅画,烧了太可惜了。
我看着火势渐渐的盖了整张画,心里也松了口气,这是我第一次,用上《圣手》里的能力,本还有点犯憷。
现在看来稳了。
呼!
突然之间,不知道从哪里吹来一阵风,火焰瞬间熄灭,再一看,烧了半天了,这幅画竟然完好无损。
我直接跳起来,指着窗外大骂:“我们郎才女貌,天设地造的一对,轮得到你个妖魔反对!”
只有命格有缺失的人,才需要找人补命,我是一个弃婴,连我自己都也不知道,我的生辰是多少。
所以无法通过我和她的生辰八字来判断,但是,我和她的时运主线,基本吻合。
只是我的寸寸断裂,成为无数个小节,她的虚虚实实,好像随时会消散。
我们都是时运不平的命格,只有让我们两人互补,阴阳交替,用我的实补她的虚,用她的柔,续上我的断线,才能平了我们的时运。
要说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我们结婚同房,这样一来,我就可以活下去,她也不用再受梦魇困恼。
只是我把这个想法告诉她,哪怕是道明缘由,怕她也会像是拧小鸡一样,把我扔出去。
所以我只好另想办法,干脆来一场假结婚,却也是另一种形式的真婚礼。
把我们同床共枕,青丝铰接的实情,告诉各位列祖列宗,寻求祖上的保护。
然而,眼看就要成了,可还是泡汤了,等于说,我和陈芊都拜完堂,送到洞房了,突然蹦出一个第三者。
说我们不合适,强行让我们分开,你说我能不气吗?我能不跳起来大骂吗?
呜呜!
又是一阵狂风,吹的哗哗的响,像是在警告我,让我离陈芊远点。
陈芊和周通都被吓的脸色苍白,躲在了我身后,又忍不住好奇,探出半个头来看。
风继续吹。
还带着一股子腥味,这股腥味很特别啊,好像周通被子里扔出的卫生纸那种味道。
我日哦!
竟然敢对陈芊做这么龌龊的事,你个骚包鬼,死了还想吃天鹅肉,老子不坑死你,这一身本事白学了。
见卧室里的烟,都散的差不多了,我把窗户一关。
风声立止。
我先凉他一个晚上,明天再收拾他,就让周通先回去,嘱咐他路上不管有谁和他说话,都不能接话,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能回头,回去后,把被子盖过头顶,这样就不会有事。
再让他明天白天过来的时候,顺便带点东西。
陈芊见周通走了,我还在这里,便问道:“那你呢?”
“我留下来陪你,让你睡一个好觉。”我拿起笔,画了一节沉香木,点燃后扔在痰盂里,只发出阵阵香味,却不见烟,具有很好的安神效果。
这样就可以让陈芊睡一个好觉了,而我就在旁边守着,就算出现什么问题,我也可以应对。
陈芊起初还有些担心,可见我很安分的坐在窗下,她渐渐的对我收起了戒心,告诉我衣柜里还有被子,不久就香甜的睡着了。
啪!
外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敲打着窗户,在玻璃上,还印出一个乌黑的五指印。
就是这玩意,让陈芊每晚都做噩梦吗?
我怕它吵醒陈芊,打搅她好不容易的安稳觉,就画了一张静音符,贴在了窗户上。
再任凭他怎么敲打,都发不出半分的声音。
我看着玻璃上,映照出我的身影,寸寸断裂的时运主线,通过刚刚和陈芊同床共枕,暂时稳定住了。
但也只是暂时。
同床共枕这种办法,只能用一次,下次再用就没有效果了,除我和陈芊真结婚之外,那就只能收拾掉窗外这个第三者了。
转头看向熟睡的陈芊,带着甜美的笑容,就连睡觉,都这么好看。
渐渐的我也靠着窗台睡着了。
第二天,太阳刚一出来,我就醒了过来,看到玻璃外散发的黑烟,摇头苦笑,这家伙也真够执着,竟然蹲在窗外一宿。
再看玻璃上倒影出来的我,眼神布满了血丝,瞳孔成了一线,白如薄纸的脸色,没有一丝的精气神。
可以说,现在我的样子,比鬼还像鬼,鬼见了我,都会暗叹可惜,这么一个年轻帅小伙,也太早英年早逝了。
我这是中邪了,这骚包鬼不止盯上了陈芊,顺带也看上了我,一心想让我和他一样变成孤鬼。
和我断成无数小节的时运线对比起来,中邪简直太微不足道,所以在我心里,也没什么可紧张的。
反正不管怎么说,我都要收拾掉他。
砰砰!
周通背着一大包东西过来,因为房门没关,他就直接闯了进来,他把包往地上一放,“徐千凤,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买来了。”
陈芊也被吵了醒来,揉了揉睡眼,一副不知足的样子,等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拉起被子检查一下,才放下心来。
“你可以再睡一会,要晚上才能开始。”我对陈芊说道,那鬼在外面蹲了一宿,现在估计也累了。
大白天的,也不需要怕他。
陈芊闻言,也许是真的太想睡觉了,又往后一趟,几个呼吸就睡着了。
我检查了一番周通带来的东西,朱砂,黄纸,黑狗血,糯米,各种颜料,麻绳,以及扎纸人用的竹条和浆糊,一样都不少。
翻到最下面,我脸色一变,拿起三支香和黄纸铜钱冥币,“谁让你买这些东西的?”
“不是你昨天晚上,站在阳台上喊我,让我把这两样东西加上的吗?”周通摸着头反问道。
“你回头了?”
“嗯啊。”
这下坏事了!
噗呲!
三支香自己燃烧了起来,而且是燃烧的速度,比普通的香,至少快了五倍以上。
眨眼间就去了一大截。
周通因为昨晚他答应了鬼一声,等于说留下印记,那个家伙也没走,而是等着周通,然后通过昨晚留下的印记,也跟了进来。
现在他就在我们身边。
突然之间,周通浑身一僵,翻了一个白眼,就往后倒了下去。
我们一般上坟,或者祭祖的时候,才会点上三支香,这其实是一种,最简单的请神祭祀。
因为我们相信,我们去世的亲人,都去了天上,成了神仙。
实际上,请的是鬼!
周通买的香,也是他拿着的,等于说他在请鬼,现在那骚包鬼,已经上了周通的身。
我立即就要去拿黑狗血,只要把黑狗血泼在周通的身上,就能让他现身。
砰!
周通突然给了我一脚,这根本不是人的力气,直接把我给踹到墙边上。
噗!
我吐了一口血,我刚要爬起来,去抢黑狗血,一片片黄纸铜钱冥币就飞了过来,砸在我胸口,如同千斤巨石,把我又给压了下去。
被附身后的周通,拿起五张冥币,飞快的压住了我的四肢和头部,将我给彻底的锁住了。
对于我们来说,这冥币就是纸,但是于鬼而言,这是实实在在的金,以金为锁,常人根本挣脱不了。
“陈芊快跑!”我只得大声的叫醒陈芊。
刚睡下没多久的陈芊,又被惊醒,才来得及翻开被子,同样被五张冥币压着了四肢和头部,动弹不得。
“徐千凤,周通这是怎么了?”陈芊还没搞清楚状况,怎么周通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被附身了,你别和他说话,不然他也会上你的身。”我提醒陈芊道,这只鬼,看样子有点道行。
我太轻敌了。
这个家伙应该死了很久了,对周通的身体还不太适应,行动起来,时快时慢,有时候僵硬的和机器人一样。
他也算是狡猾,先是提起黑狗血,把他最害怕的东西,从窗户扔了下去。
回过头来,空洞眼神不见瞳孔,直盯盯的看着我,发出沙沙的声音,“你别想坏我的好事。”
“那也请你收起你龌龊的想法。”我完全不怕他上我的身,虽然他道行不浅。
我也修行了《圣手》三年,他上我的身,无异于找死。
可惜的是,他并没有上当,僵硬的转过身躯,用如同僵尸的步伐,一瘸一拐,走向了陈芊。
“我漂亮的美人,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别和他说话!”我再一次提醒道。
陈芊立即闭上了嘴,同时也闭上了眼睛,不见则不存在,自我安慰挺不错。
“他都自身难保了,根本保护不了你,只有我才能保护你,美人,跟我一起走吧。”这家伙果然是贪图上了陈芊的美色,才这么一直纠缠她。
他所说的保护,就是干扰陈芊的梦境,让她一天不得安生,变态的占有欲。
“我会带你去最安全的地方。”这家伙伸出了手,想要抚摸陈芊的头发,表现出自己的温柔,只是太过于僵硬,几次都把手放到了旁边。
等到终于快得手的时候。
砰!
我抱着一个花瓶,就砸在了周通的后脖子上,哥们,别怪我下手重,这也是为了救你。
趁着他低头的功夫,撕下压在陈芊身上冥币,拉起她躲在了我身后。
“你流血了!”陈芊惊讶的道。
我是丹青圣手第十九代传人,可以没有笔,我有手指,也可以没有墨,我有一身的热血!
我是磨破我的手指头,在墙上画出火苗来,将冥币点燃,才挣脱他的束缚的。
又挤出一滴血来,用毛笔沾上,准备画符灭了它。
“你想让他和我一起死吗?”这骚包鬼拿周通来威胁我。
让我不得不放下了笔,转而,一脸坏笑的拿起了麻绳,小样,等会就让你嗷嗷叫。
这房子本无什么风水可言,确实适合秦正志和乔冰冰这种,不信鬼神的人住下,唯一的财运,是来自房子后面的一条河流,以水送财,但也不过小溪而已。
所以秦正志接手家族企业,两人经营十多年,并无大损耗,也没有什么进展。
现在布上七纸阴阳符,以糯米请鬼从楼梯窗户进来,那鬼又是怎么登上窗台的呢?只能是后面那条小溪,等于说,断了他们家唯一的财路。
我问乔冰冰,他们住在这里的时候,有人动过这里的楼梯地砖吗?
乔冰冰摇了摇头,说,之前那个风水师,在办事的时候,把他们都赶了出去,他们什么都没看见。
看来就是他放的了。
可这也不够了,阴宅布局远远不及风水煞,只是这样,不足以让他们一家,这么快就倒霉。
这别墅这么大,我总不可能,把每一快都敲掉吧,别人以为我在拆房呢。
如今,也只有一个简单的办法了。
“胖子,去给我准备一张八仙桌,还有供香蜡烛,金元宝,小纸人,都买一点回来。”我对周通说道,他既然非得跟来,不让他跑这个腿,都对不起他的诚意。
“好嘞!”周通这家伙,反倒兴奋了起来,一溜烟就去买了。
“徐大师,这是准备干什么?”乔冰冰问道。
“你待会就知道了。”我不是故意卖关子,而是和她这种外行解释起来,实在太困难。
她也听不懂。
我又跑到楼上,把床单给扯了下来,挂在了楼梯踏步上的窗户上,将外面的光线挡住。
等了一会,周通就扛着一张八仙桌,提着一个袋子进来。
我把八仙桌摆好,然后点燃两根蜡烛,三支供香,金元宝小纸人,堆在桌子上,像是上供一样。
一切准备妥当,我把七纸阴阳符,都放了回去,然后赶紧跑下来。
紧紧盯着挂窗台上的床单,突然之间,像是有风吹过一样,床单扬起一个角,但是,窗户可是锁紧的,那个位置,风根本吹不到。
这是有东西进来了,窗户虽然没开,但是透明,他们直接无视,走进来就是。
接着。
楼梯上的糯米,一阶跟着一阶变黑了,之前有地砖阻拦,它们根本吃不到,现在地砖被我敲了,它们可以吃个够。
“我徐哥又请鬼吃饭了,那些黑掉的糯米,就是鬼吃过了。”周通经历过几次,对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了,还一边给乔冰冰解释。
乔冰冰则从没见过这种现象,被吓的脸色苍白,要不是我在这里,她就要放声尖叫了。
鬼吃完了糯米,显然不尽兴,这才发现了八仙桌,以及上面他们最爱吃的供香和蜡烛,以及金元宝,个个急冲冲的跑来,虽然我看不见,但是我在地板上,看到有很多地方湿了,果然是从后面小溪中爬出来的。
也不知道进来了多少鬼,供香和蜡烛瞬间就短了一大节,再过一会,直接给我啃没了。
我又点燃一组新的给它们,十多秒,又给我干没了,我再点上一组,当他们刚开始吃的时候,我直接一口气吹灭了蜡烛,同时,用手捏熄了供香。
这等于是砸了它们的饭碗,顿时,房间里阴风四起,水印被它们弄的到处都是。
我用沾上香灰的手指,在额头上一抹,将天台点亮,也就是开天眼,差点没把我吓一跳,竟然进来了二十多只鬼。
全部都疯了,都在要饭吃,要金元宝,要小纸人,看它们这样子,要不给它们,怕是要把我给带走。
但一想到,我还背着一个灰萌萌,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大不了,关门放老鼠。
“诸位阴道上的朋友,请听我一言,只要你们能告诉我,这房子里藏了什么,我便可以给你们吃一个够。”我左手拿着香烛诱惑,右手推了背后的书包一下。
灰萌萌配合的‘唧’叫了一声。
这些鬼瞬间安静了下来,灰萌萌作为一只修炼成精的老鼠,还是有点威严的。
“徐哥在跟鬼问话,牛吧,想知道什么,直接问鬼就可以了,问什么它们说什么,冰冰姐,你的事,很快就有眉目了。”周通一本正经的,开始给乔冰冰解释起来。
他是什么都看不到,自然不怕,要让他看一眼,我敢保证,他直接就抱上乔冰冰大腿了。
这些鬼也不是那么不好说话,我抓了一个过来,只是指雷决一叠,就老老实实交待了。
“大老爷,我们就是讨口饭吃,有什么一定告诉您,可千万别收了我们,我们还想着投胎转世呢。”一位民国时期打扮的鬼魂站出来说道。
这些鬼和学校老宿舍楼里的一样,其实都不想留在阳间,都想转世投胎,只是因为迫不得已的原因,所以留下了,他们有什么苦衷,我绝对不会再问了,那就是给自己找麻烦,而且一分钱的好处都捞不到。
听他们细说一番,我对这别墅的布局,知道的也就差不多了,叫周通将八仙桌搬到外面,找一个太阳照不到的地方,把香烛金元宝什么的,连同桌子一起烧给它们。
然后我则按照他们的指示,在别墅里敲敲打打,找出不少东西来,白纸圆铜钱,各种请鬼的符纸,还有鸭心蛇血这种阴性之物,都是吸引鬼的。
这阴宅布局,算是被我破了,我占八分功劳,另外两分,给周通和灰萌萌。
“乔夫人,你以后大可住在这里,不必担心了。”我对乔冰冰说道。
乔冰冰眉头皱起,看起来稍微有些不放心,我知道她不放心不是鬼,而是她哥哥乔天明。
“反正房产证上,是你们的名字,而且你们也是被人算计的,又有什么好怕的。”我笑着说道。
不管乔天明是出于什么原因,这别墅总是给她了,至于是最后要感谢他,还是不放过他,那就要看他自己做过什么。
乔冰冰一怔,接着也笑了,“徐大师果然有本事。”
那是,这都弄不好,我还干什么风水师。
“你这里不是还有东西没有拿出来吗?”周通从门外进来,在墙角里,扯出条黑色的电线。
不对,是光缆线。
啪的一声,一个微型摄像头,从房顶上掉了下来,还闪着微弱的红光。
“快跑!”我脑子里响起那个女人的声音。
可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辆黑车直接撞到了门口,下来四个穿黑西装的大汉。
他们一同围了过来,一把刀就捅在我胸口,然后立即上车就撤。
因为实在太过于突然,谁也没反应过来,就连灰萌萌,也没有发现他们。
我就中刀到地了。
想起昨晚的那个梦,她说,我今天这里,会流很多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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