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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才知,我竟是清冷权臣白月光后续+完结

十月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二弟若是记到我娘名下,便是我的亲弟弟,我自然不会亏待他。”“我娘的嫁妆也得分一份给二弟。”太夫人右手的动作顿住,惊讶地瞪大了眼。陆氏膝下只楚明鸢与楚明娇一双儿女,本来她的这笔嫁妆会一分为二,在两姐妹出嫁前分给她们。若是再加一个楚翊,那就是一分为三了。楚翊至少可以得三成的嫁妆。孙女出嫁后便是外姓人,嫁妆也就是便宜了夫家。可若是留给楚翊,那便是楚家的产业。太夫人眸子绽放出异彩,不得不说,她心动了,却还是没松口。缓缓问道:“你说真的?”楚明鸢将太夫人脸上的细微变化都看在了眼里。一手猛地攥成了拳头,心如明镜。祖母是知道的,姜姨娘将两个婴儿掉包的事,其中祖母必然掺了一脚。祖母是为了什么呢?十有八九,是为了保障长兄楚随的地位。而且,还能借着无...

主角:谢云展楚明鸢   更新:2024-11-25 1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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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展楚明鸢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才知,我竟是清冷权臣白月光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十月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弟若是记到我娘名下,便是我的亲弟弟,我自然不会亏待他。”“我娘的嫁妆也得分一份给二弟。”太夫人右手的动作顿住,惊讶地瞪大了眼。陆氏膝下只楚明鸢与楚明娇一双儿女,本来她的这笔嫁妆会一分为二,在两姐妹出嫁前分给她们。若是再加一个楚翊,那就是一分为三了。楚翊至少可以得三成的嫁妆。孙女出嫁后便是外姓人,嫁妆也就是便宜了夫家。可若是留给楚翊,那便是楚家的产业。太夫人眸子绽放出异彩,不得不说,她心动了,却还是没松口。缓缓问道:“你说真的?”楚明鸢将太夫人脸上的细微变化都看在了眼里。一手猛地攥成了拳头,心如明镜。祖母是知道的,姜姨娘将两个婴儿掉包的事,其中祖母必然掺了一脚。祖母是为了什么呢?十有八九,是为了保障长兄楚随的地位。而且,还能借着无...

《重生才知,我竟是清冷权臣白月光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二弟若是记到我娘名下,便是我的亲弟弟,我自然不会亏待他。”

“我娘的嫁妆也得分一份给二弟。”

太夫人右手的动作顿住,惊讶地瞪大了眼。

陆氏膝下只楚明鸢与楚明娇一双儿女,本来她的这笔嫁妆会一分为二,在两姐妹出嫁前分给她们。

若是再加一个楚翊,那就是一分为三了。

楚翊至少可以得三成的嫁妆。

孙女出嫁后便是外姓人,嫁妆也就是便宜了夫家。

可若是留给楚翊,那便是楚家的产业。

太夫人眸子绽放出异彩,不得不说,她心动了,却还是没松口。

缓缓问道:“你说真的?”

楚明鸢将太夫人脸上的细微变化都看在了眼里。

一手猛地攥成了拳头,心如明镜。

祖母是知道的,姜姨娘将两个婴儿掉包的事,其中祖母必然掺了一脚。

祖母是为了什么呢?

十有八九,是为了保障长兄楚随的地位。

而且,还能借着无子打压她的娘亲,一举两得。

楚明鸢感觉喉咙像是被掐住似的,透不过气来。

为娘亲,为楚翊,也为自己感到可悲。

他们把蛇蝎当成了自己的亲人,所以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搞不明白。

楚明鸢用尽全身力气才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没露出异样。

当着太夫人的面,就对着大丫鬟海棠吩咐道:“海棠,你去看看爹爹回来了没,把爹爹请来。”

海棠领命而去。

楚明鸢又对太夫人说:“祖母不放心我,那我与爹爹说吧。只要爹爹同意,祖母应该不会有意见吧?”

太夫人脸色又是一僵。

手指不住地捻动着佛珠,似在思忖,在犹豫,在斟酌。

楚明鸢便也不再说话,静静地喝着花茶。

香甜的花茶压不过喉头的苦涩。

片刻后,定远侯就跟着海棠来了荣福堂,满面红光,精神抖擞。

“母亲,过继是好事。”

定远侯一进门,就朗声表态。

连看楚明鸢都顺眼多了。

“鸢姐儿,你长大了,会为你娘考虑了。”

“这么说,爹爹同意了?”楚明鸢盯着定远侯的眼睛问。

定远侯正要点头,却听太夫人说:“姜姨娘是阿翊的生母,总该问问她的意思。”

她吩咐施妈妈:“你去请姜姨娘过来……”

“问她作甚?”楚明鸢轻蔑地撇撇嘴,“一个妾而已,难道祖母还想问她的意思?”

“难道姜姨娘不同意,这事就办不成了?”

“这侯府是爹爹当家,还是姜姨娘一个妾当家?”

楚明鸢的话刻薄至极,让太夫人一瞬间仿佛又看到了陆老夫人。

施妈妈收住步伐,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去请姜姨娘。

太夫人的脸肉眼可见地黑了下来。

定远侯觉得长女此话有理,规劝起太夫人:“母亲,这是好事,阿妩为何不答应?”

“阿妩一向识大体,顾大局。”

“从前陆氏在世时,她就说,视陆氏为亲姐姐,她一定会同意的。”

定远侯觉得,爱妾对自己一向百依百顺,怎么会不答应呢?

太夫人嘴巴张张合合,半晌,才不甘不愿地说道:“你是当爹的,你拿主意就是。”

心想:楚明鸢又何必来问她呢。

楚明鸢慢悠悠地浅啜了一口花茶。

放下茶盅后,目光直直地望向上首的太夫人,这才真正进入真正的主题:

“祖母,我想趁这段日子整理一下我娘的嫁妆,等正式过继的那天,就当着族长族老的面,把嫁妆单子一式三份。”

“签字画押。祖母以为如何?”

她一脸坦荡地询问太夫人。


定远侯皱了皱眉。

不等他发问,就听李大夫为自己叫屈:

“楚大小姐,我的方子里可不曾加番泻叶,这是贵府的下人所为。”

“怎么能说我谋害楚二公子呢?”

“李大夫,你开的这张是益气补血、健脾养心的方子,我没说错吧?”楚明鸢唇畔的笑意又深了一分,眼底冰冷。

“是啊。”李大夫振振有词地说,“楚二公子今天落水昏迷,体虚乏力,当益气补血。”

定远侯也觉得有理,没好气地对着楚明鸢呵斥:

“鸢姐儿,你闹够了没?”

“爹爹,你未免也太好哄骗了。”

楚明鸢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定远侯。

顶着定远侯暴怒的目光,楚明鸢有条不紊地说:

“二弟今天落水时,不慎撞到了头,才会昏迷。”

“他现在血瘀于头,气机郁滞,须得活血化瘀,理气行滞。”

“可李大夫却给他开了益气补血的方子。”

“就是我这随便读过一两本医书的人也知道愈补愈瘀,愈补愈滞……李大夫,你李家三代行医,你学医看诊几十年,不会不知道吧?”

“明明一剂血府逐瘀汤就可以治好的病症,你非要开一剂归脾汤害人病得更重,是何道理?”

随着楚明鸢这一句句,李大夫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愈来愈难看。

这位楚大小姐哪里是读过一两本医书,这说得头头是道的样子,甚至连方子都给开好了,她怕是精通医理的行家吧。

话说到这份上,就算定远侯与楚随父子不懂医理,也看得出楚明鸢说对了。

定远侯面色发青,忍不住发愁:他上个月才让李大夫给他开过补肾固精的方子,这方子不会也有问题吧?

楚明鸢淡淡道:“既然李大夫无话可说,那就去京兆府说吧。”

楚随面无表情地斜了楚明鸢一眼,罕见地认同了她的看法,对定远侯说:

“爹爹,李大夫为侯府看诊多年,这件事绝对不能姑息。”

“得把人送京兆府。”

一旁的姜姨娘闻言,狠狠地攥紧了帕子,指甲掐进柔嫩的指腹,眼神阴鸷。

至于跪在地上的王嬷嬷更是瑟瑟发抖,浑身一片冰凉。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了,大小姐不过是拿番泻叶作筏子,让他们掉以轻心。

大小姐早有了成算,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一瞬间,王嬷嬷心头闪过无数的念头。

最后,她狠狠咬了咬舌尖,下定了决心,嘶吼道:“是老奴!”

“是老奴收买了李大夫,换了方子。”

“因为之前二少爷打发了老奴的孙儿,老奴怀恨在心,这才用二十两银子收买了李大夫,想让二少爷吃点苦头。”

她知道,一旦去了京兆府,由官府来审,李大夫是绝对不可能担下谋害侯府二公子的罪名,毕竟主谋与从犯所承担的刑责全然不同。

这件事绝对不能牵连到姨娘,王嬷嬷也只能将罪过全都揽到自己身上,毕竟他们全家的身契还拿捏在姨娘手里呢。

定远侯眼睛都气绿了,“你这恶奴竟然敢害主!”

他一脚狠狠地往王嬷嬷的心口踹去,直把她踹得口吐鲜血,歪倒在地。

“侯爷饶命。”李大夫吓得脸色发白,跪了下去,对着定远侯磕头求饶。

“小人一时贪心,这才做了错事。”

“小人以后再不敢了。”

定远侯面黑如锅底,真恨不得把李大夫与王嬷嬷都杖毙了。

偏偏李大夫不是侯府的家仆。

定远侯不甘心把人就这么放了,但若是把人送京兆府,那侯府下人谋害主子的事怕是要传遍整个京城了。


“阿翊,我带你上岸。”楚明鸢从背后圈住了楚翊的脖颈,发现少年已经晕厥了过去。

探了下楚翊脖颈的脉动,楚明鸢松了口气,一手拖着少年,另一只手奋力地划水朝岸边游去。

岸上的丫鬟们一阵喧哗:

“太好了,大小姐救到二少爷了!”

“让让,谢大公子来了!”

又听“扑通”的一声,一道蓝色的人影跃入湖中,朝扒在小舟边的楚明娇游去,与楚明鸢交错而过。

这时,几个粗使婆子姗姗来迟地赶到了,把楚明鸢与昏迷不醒的楚翊都拖上了岸。

“大小姐,您没事吧?”

大丫鬟一边问,一边给浑身湿透的楚明鸢披上了斗篷,表情中掩不住惊讶。

大小姐竟然救了二少爷,而不是二小姐。

“……”楚明鸢有些恍惚地眨了眨沾着水珠的乌睫,右手按在楚翊的左腕上,一时怔怔。

葱白般的手指,白白嫩嫩的,没有一点瑕疵。

不似六年后的她,手上满是疤痕与老茧。

此时此刻,她才确定——

她,重生了!

回到了十五岁那年。

上一世,姐弟三人意外落水时,楚明鸢毫不犹豫地游向了楚明娇。

等婆子随后赶到将溺水的楚翊救起时,他的呼吸已经停止了。经过一番急救后,他才又有了气息,但是苏醒后,人却傻了。

药石罔效。

上一世的她心里多少是有些内疚的。

为此,她后来一直潜研医术,却治不好楚翊。

此刻,感受着指下生机勃勃的脉动,楚明鸢眼眶微酸。

这一世,她及时把楚翊救了上来,楚翊不曾气绝,只是因为被撞了头,这才晕厥了过去。

“哗啦……”

身后传来阵阵水声以及少女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娇喘连连。

丫鬟们欢欢喜喜地说道:“没事了。谢大公子把二小姐也救起来了!”

“二小姐,您觉得怎么样?”

“快给二小姐披上斗篷。”

喧闹中,两个婆子疾步匆匆地抬着一个肩舆朝这边来了。

楚明鸢拦下了那个肩舆,吩咐道:“快把二少爷扶上去。”

“再命人赶紧去请大夫。”

婆子们连连应诺,可才刚把昏迷的楚翊扶起来,却被一道略带不悦的男音拦下:

“等等!”

楚明鸢缓缓地转过身,那双极美的凤眼对上一张有如刀削斧凿的脸庞,男子凛冽的鹰眸宛如浓墨一笔勾勒,矜贵无双。

脑海里全是她死前,谢云展嫌恶又冷漠的目光。

上一世,她嫁给谢云展的那一晚,他的祖父长兴伯突然暴毙,喜事变成了丧事。

彼时,谢家中不乏人背地里嘲讽她是扫把星,她在谢家的日子苦不堪言,唯有谢云展的那一丝温柔是她的慰藉。

那之后,谢云展坚称要为祖父守孝三年,不曾与她同房。

可笑,他哪里是守孝,分明是为了给楚明娇守身。

再后来,他带兵远赴西北,背着她与楚明娇双宿双飞。

而她呢?

实在是蠢不可及。

她竟相信这个男人对她情深一片,倾尽所能为他筹谋,还让外祖父一家助他挣下了不世军功,让爵位本该断在他这一代的长兴伯府得封侯位。

他成了长兴侯,功成名就,却恩将仇报。

外祖父家被抄,舅舅表兄蒙受不白之冤,男丁被判斩首,女眷则流落教坊司,陆家上下数十口无一善终。

还有她自己,也惨死在谢云展手中。

好深的算计!

好毒的心肠!

楚明鸢两眼血红,穿心的剧痛席卷而来。

恨不得撕了谢云展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


可今天,浮萍找到了根。

不对。

他和姐姐一胎双生,应该是并蒂莲才对。

他俩明明一般大小,姐姐却想照顾他。

楚翊心里甜丝丝的。

“阿翊……”

楚明鸢有很多话想跟楚翊说,但后面的话还未出口,就被帘子外的阿迟打断了:

“二少爷,侯爷与大少爷来了。”

楚明鸢挑眉。

看来某人的救兵来了。

“让他们进来吧。”楚明鸢道。

反正就算拦着,他们也会进来的。

等定远侯、楚随以及姜姨娘三人进到内室时,楚明鸢已经穿好了鞋袜,端端正正地与楚翊坐在榻边。

姜姨娘看着姐弟俩,表情一僵,眼底浮现浓重的阴霾。

平日里那张温和有礼的面具在这一瞬,似乎碎裂了。

“爹爹,大哥。”楚明鸢对着定远侯与楚随欠了欠身。

十八岁的青年身材颀长,一脸倨傲,比楚翊高了一个头。

楚随是定远侯的原配姜氏所出,也是楚明鸢同父异母的长兄。

楚随不喜定远侯当年续娶陆氏,连带不喜陆氏之女,根本没正眼看楚明鸢,只微微颔首。

反倒是因为姜姨娘的缘故,他爱屋及乌,对楚翊极好。

“阿翊,你还好吧?”

楚随上下打量着头上包扎着白布条的楚翊,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楚翊乖乖答道。

第一次在面对大哥时,有种莫名的心虚。

他悄悄看了楚明鸢一眼,与姐姐交换了一个微妙的眼神。

他自以为做得隐蔽,实际上,定远侯、姜姨娘都看得清清楚楚。

次子何时与长女关系这么好了?

定远侯心里想着,嘴上不快地斥道:“鸢姐儿,你到你二弟的院子里逞什么威风?”

“你二弟的事自有他姨娘做主。”

“姜姨娘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你竟逾距管教起她的乳娘,动不动就打啊杀的,成何体统!你还懂不懂长幼尊卑?”

“还不给姜姨娘赔不是。”

定远侯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

对于这个肖似陆氏的长女,他实在喜欢不起来。

这丫头就跟陆氏般,霸道强势,咄咄逼人。

他们陆家人统统是一个德行。

对于父亲的态度,楚明鸢早就见怪不怪,面不改色。

说来可笑,她是侯府嫡长女,在府里却并不受宠。

太夫人偏爱流着姜氏血脉的嫡长孙楚随。

父亲自小就不喜她,认为她太过争强好胜。

他更喜欢柔顺可人的小白花,像是姜姨娘、楚明娇……

父亲他知不知道呢?

她不敢深思。

“呵。”

楚明鸢捂嘴轻笑,掩住眸底的异色。

“爹爹,您别开玩笑了,说出去,会让人笑话的。”

“妾也就是一个玩意,算什么长辈。”

她随意地在袖子上掸了掸。

姜姨娘的脸色瞬间白了,屈辱地咬了咬唇。

定远侯面沉如水,与楚随一起望向了楚明鸢身边的楚翊。

却见少年正扶额,露出痛楚难耐的表情,不知有没有听到楚明鸢对姜姨娘的那番羞辱。

姜姨娘心中暗道: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就在这时,海棠掀帘进来了,禀道:“大小姐,李大夫来了。”

李大夫与王嬷嬷一前一后地进来了。

定远侯不想让外人看了笑话,暂时压住了火气,往旁边的圈椅上一坐。

见人差不多齐了,楚明鸢摸出一张方子。

对着方子念道:“人参,白术,当归,炙黄芪,炙甘草,茯苓……”

“这是李大夫开的方子吧?”

李大夫点头作揖:“正是。”

楚明鸢笑了:“那就好。”

“爹爹,李大夫与王嬷嬷意图谋害二弟,我现在把这两人送去京兆府,您没意见吧?”


“那人是谁,我也不认识。”

她自以为这番言辞也算能搪塞过去,却没注意到太夫人与陆老夫人的脸色都很古怪。

太夫人脸色青了白,白了红,色彩精彩变化着。

一股灼灼心火直冲脑门,烧得她理智全无。

“啪!”

太夫人克制不住怒火,狠狠地甩了楚明娇一耳光。

“说,你到底是和谁私相授受?!”

太夫人最恨人败坏门风,这一刻,将楚明娇沉塘的心都有了。

她扬手欲再打,姜姨娘实在看不下去,朝楚明娇冲去。

嘴里劝着:“太夫人,别气坏了身子。”

太夫人眼底的厌恶更浓,一句“有其母必有其女”就在嘴边。

这一巴掌迁怒地甩在了姜姨娘的脸上。

又是“啪”的一声脆响。

姜姨娘没稳住身子,纤瘦的身子一歪,往旁边倒去,头不慎磕在了椅子一角。

她歪倒在地,一动不动。

鲜血汩汩自额角的溢出……

“姨娘,您怎么样?”

姜姨娘的大丫鬟尖叫一声,扑到了她身上。

太夫人也没想到会这样,表情不太自然。

定远侯亲自去查看了姜姨娘的状况,道:“母亲,她只是晕厥。”

又催促施妈妈:“还不赶紧去请大夫过府!”

一阵兵荒马乱后,昏迷不醒的姜姨娘就被人抬走了。

跪在地上的楚明娇脸色惨白如纸,眼眶发红。

她没想到,平日里与她甚至没说过几句话的姜姨娘,会为了她做到这个地步。

“亲家,别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陆老夫人阴阳怪气道。

太夫人此刻冷静下来,想起之前自己才口口声声说“孩子要好好教,何必动手”,不免有些自打嘴巴的尴尬。

仔细一想,她就知道楚明娇的这支发钗是谁送的了。

陆老夫人接着道:“娇娇,这件事你隐瞒也没用。”

“这宫里的东西都是可以查的,赏给谁,找个皇上身边的内侍问问便知。”

楚明娇的头又垂得更低了。

心里翻江倒海,甚至迁怒到了谢云展身上。

既然这支发钗如此珍贵,他为何不提醒她!!

良久,她才讷讷道:“是云展哥哥送我的。”

这句话她说得无比艰难,像是自己拿刀子往自己脸上割了一刀子。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不能随便收外男的礼物。

她现在等于是在承认,她与谢云展不如他们之前宣称的那么清白。

太夫人揉了揉眉心,心想:幸好楚明娇与谢云展快要定亲,还能将这件丑事遮掩过去。

可楚明娇不得不罚。

“娇娇,你实在太让祖母失望了。”

“这个月,你就好好闭门思过,抄写十遍《女诫》、《女训》。”

楚明娇乖顺地应道:“是,祖母。”

于她来说,唯一的庆幸是,这里都是自家人。

有道是,一荣俱荣,一辱俱辱。

谁也不会将这件事对外说。

楚明鸢冷眼看着楚明娇,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暗自冷笑:

一旦冠上了“私相授受”的名头,这一辈子,楚明娇也别想甩掉这个污点。

陆老夫人没再看楚明娇,拍拍楚明鸢的手,略带几分疲惫地说道:“我们走吧。”

“阿曦,你也一起走。”

陆知曦整个人失魂落魄。

方才发生的一切令他觉得三观被颠覆。

楚明娇竟与谢云展有私情?

他踌躇了一下,问:“娇娇表姐,这发钗是你们的定情之物吗?”

“那我……”

那我算什么。

话没说完,就被戳中了肺管子的楚明娇打断:“阿曦,连你也要教训我吗?”

又是一行清泪落下,楚楚可怜。

心中暗骂:这不会看眼色的蠢货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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