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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高考,我抛夫弃子上清华抖音热门最新章节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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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26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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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高考,我抛夫弃子上清华抖音热门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或许是在门口站太久,有服务员注意到了我:
“大娘,您找谁?”
我一低头,从酒店的地砖反光中看见我佝偻的体态。
丈夫花十元买来的旧花衬衣,晃荡荡罩着一具干瘪老迈的身体。
配着一张风烛残年透着苦相的脸,连仅剩的几丛白发都稀疏难看。
这只是一个“大娘”,而不像包厢里的女人——
与我相仿的岁数,却洋气端庄,被服务生称“程女士”。
我像突然找回了羞耻心,哆嗦着在服务员的询问声中落荒而逃。
直到回了家,坐在客厅恍神很久。
我年纪越大身体越不好,已经没了争吵婚姻忠贞问题的心力。
只是我与陈彬结婚五十载,总得要一个清楚明白。
可听见我的话,儿子却扯着公鸭嗓嚷嚷起来:
“妈你怎么这么为老不尊?挺大个年纪,还学会跟踪人了!”
“真是够丢人的,说出去都叫人笑话——老太太只长岁数不长脸皮,大把年纪了学人家捉奸!”
陈彬看向我,脸色竟然很镇定:
“你都知道了?”
我嗫嚅着嘴唇:“我们五十年的夫妻,你——”
没等说完,又被儿子大叫着打断:
“你五十年怎么了?程姨跟爸也有四十八年的感情,再过两年都算金婚了!”
四十八年的感情?!
我被这句话的含义震到脸色发白。
看着洋洋得意的儿子,心脏密密麻麻滋生疼意:
“小满……我是你妈妈啊!”
儿子不以为意地撇撇嘴:
“你当我乐意被你生出来?”
“爸好歹也是个老师,二妈更是当年高考恢复后第一批清北学生,退休前还是教授!这才叫般配!”
“你除了伺候人还会干什么?当你儿子,我都嫌丢人!你拿什么跟程姨比?”
我不敢置信,汹涌的悲意几乎要逼出我的眼泪。
这是我从小辛辛苦苦照顾大的儿子,从牙牙学语陪伴到长大成人。
我曾拼命生下他,为他放弃了许多;我甚至曾佛前许愿,不求他有什么出息,只求他一辈子健康无忧。
此刻他与陈彬站在一起,我陡然惊觉,父子二人的姿态是如此相近。
不忠的丈夫、没良心的儿子,这才是血脉相连吗?
或许,我从一开始就错了。
陈彬没有阻止儿子这些大逆不道的话,甚至神色间隐有赞同:
“小满话糙理不糙。”
“这么多年我也并没有亏待你,况且婉茵她性格和善,从不在乎名分,你又何必斤斤计较……”
他后面的话我已经完全听不清了,满脑子都是“婉茵”两个字。
婉茵……程婉茵?
那个女人,竟然是程婉茵!
大脑瞬间如被一道惊雷震彻。
这个名字我怎么会陌生?
当年我和陈彬新婚不久,县里就得到扶持建了高中,陈彬便托关系进去当了老师。
后来他远房表妹过来上学,为了方便就住在我们隔壁——这个表妹就叫程婉茵。
可她学习懈怠,成绩更是次次垫底。
后来政策下来恢复高考,她参加高考后就出了村子没再回来。
那一年我本信心满满,最终却榜上无名,内心沉闷痛苦并未关注其他人。
后来还是陈彬告诉我,说程婉茵是去城里投奔亲戚了。
现在一看,哪里是去投奔亲戚,分明是考进了清北!
事情连在一起,桩桩件件都透着不对劲。
年轻时的记忆顺着被刺激的神经,一股脑涌进大脑。
我想起当年陈彬经常借着“表妹成绩不好”的名义三天两头去隔壁辅导;
我想起村里关于他和他表妹隐晦暧昧的传言。
我想起当年陈彬对我拿不到高考成绩单一事闪烁其词;
我想起高考前他频繁出门、以及家里的积蓄不翼而飞。
如今得知程婉茵初次高考便考入清北、同时与陈彬保持婚外情四十几年,一切的一切皆水落石出。
呼吸不由自主变得急促,我捂住因不敢置信而砰砰狂跳的心脏。
浑浊的眼泪流下眼角,顺着脸上的皱纹颗颗滚落,似乎是在提醒我年华的逝去。
我颤抖着声音质问。
陈彬的回答坦然又无耻:
“不就是换你个高考成绩吗,都多大岁数了还哭,矫情个没完!”
哪怕已经预想到了答案,这残忍的真相仍叫我呼吸一窒。
回想高考失败后就此困在卧室和灶台的一生、回想偷偷流泪的每个夜晚、还有那个梦想破碎后无法释怀的自己。
血气翻滚上涌,恨意与悲愤烧红了我的双眼。
我冲上前狠狠抓住他的胳膊,厉声控诉:
“凭什么——你凭什么——”
“陈彬!你毁了我!你毁了我的一辈子!!!”
可他当初既然能毫不犹豫替换了我的人生,此时又怎么会心疼我的痛哭流涕?
他轻啧一声,不耐地将我用力挥开:
“你要是真有那个上大学的命,我还能调换成吗?”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又没嫌你学历低跟你离婚,有什么好吵的!”
儿子更是无聊地打起游戏,看都不看我一眼:
“真是人老事多,妈你能不能安分一点?”
“就你这样儿的,上了大学又能怎么样?有跟我爸耍赖的工夫不如去给我削俩苹果……”
他们如出一辙冷漠的神情,衬托得我面目狰狞尤其可笑。
活了这一辈子,到头来竟然悲哀到这种地步!
情绪激荡间,我只觉胸口一阵阵剧痛,忍不住抽搐着倒在地上。
陷入黑暗前,耳边回响着儿子赢了游戏的欢呼,还有陈彬冰冷的鄙夷:
“多大年纪了还装晕,丢人现眼。”
浓重的绝望与痛苦仿佛还压在心尖。
突然耳边一声巨响,惊得我瞬间睁开眼。
眼前是一张陈旧的暗色书桌,上面刚被砸了厚厚一摞书。
“比院子里的猪还能睡,这就是你说的努力?”
熟悉的挖苦,让我浑身打了个激灵。
猛地转过头,眼前竟赫然是年轻时的陈彬!
我心如擂鼓,迅速环顾四周——
熟悉的灰白砖墙、掉了色的双喜红被褥、陈旧的木头桌子,一切都是记忆里的模样。
再看墙上的黄历本,最新的一页停在1977年5月20日。
此时距离恢复高考后第一场考试,竟还有半年时间!
我几乎要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险些落下泪来。
是老天怜惜吗,竟让我回到了还没被改变命运的时候……
七十岁生日当天,我发现丈夫在外面有着另一个家。
原来高考恢复那一年,他拿出家里所有积蓄托关系,调换了我与他远房表妹的高考成绩。
此后,他与我结婚五十年,便与他远房表妹苟合了四十八年。
面对我泪流满面的质问,丈夫满脸不耐,劝我认命:
“你要是真有那个上大学的命,我还能调换成吗?”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又没嫌你学历低跟你离婚,有什么好吵的!”
儿子低头打游戏,语气更是烦躁不满:
“真是人老事多,妈你能不能安分一点?”
“就你这样儿的,上了大学又能怎么样?有跟我爸耍赖的工夫不如去给我削俩苹果……”
看着父子俩如出一辙冷漠的神情,我激动之下心脏病发作。
再睁眼,却回到了977年。
此时距离高考恢复,还有半年的时间。

丈夫带着儿子回来时,我正独自坐在空荡荡的桌前。
本来有说有笑的二人,见到我后就噤了声。
儿子撇撇嘴,坐到沙发上开始玩游戏。
陈彬则皱了皱眉:
“不是说不用等我们吗?我跟儿子在外面吃过了。”
七十多岁的他站在那里,脊背依旧直挺。
我已经成了遭人厌的老太婆,可他一身白衬衫西装裤,梳成偏分的银发反着光,看起来仍像位儒雅的老绅士。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自问自答,声音轻的像呓语:
“今天是我七十岁的生日……也是我们结婚五十周年的纪念日。”
陈彬闻言毫无动容,反而眉头皱得更紧:
“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多大岁数了还追求这个?”
“七老八十的人了,还指望学年轻人吃蛋糕吗?你嘴就这么馋!”
听着他嫌弃的指责,我僵硬地勾了勾嘴角:
“你们出门的时候,我就跟在你们后面……一直跟着。”
结婚五十载,我第一次知道丈夫陈彬在外面还有爱人。
我那向来骄矜的丈夫,竟会如此细心地给人夹菜、剥虾。
那神色间的温柔,我在几十年的婚姻生活中从未见过。
而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更是心直口快地抱怨:
“我妈那个无知的老妇女,一天天就知道唠叨,烦死了!”
“幸好还能来程姨这儿躲一躲。”
“我爸给我起名陈满,就是遗憾没能跟您圆满——您要是我亲妈就好了……”
我的丈夫陈彬更是满脸深情:
“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的妻子。”
那陌生女人听见这话,娇羞倒进他的怀抱。
两个头发花白的人搂抱在一起,露出小儿女的情态,着实有些滑稽。
隔着一扇包厢的门,门里“一家三口”温馨亲密。
而我作为两个男人的母亲和妻子,却如同一个偷窥的乞丐,在门外愣怔着沉默。
如果我还年轻,此时一定踹开这扇门,大喊大叫吵得人尽皆知。
可我今年已经七十岁。
年迈的身体像枯朽的老木,堪堪牵引着随时要休眠的脏器,连血管都萎缩出了憔悴的皱纹。
年龄在增长、大脑在退化,似乎连情绪都在岁月的流逝中被稀释。
明明心脏锐痛,我却呆呆地想,出门的时候应该带上拐杖。
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只走些路站了一会儿,竟然就打晃儿了。
目送他们远去后,隔壁的门终于打开了。
“那天你非跟着电工一起去看修电线,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
“你这个贱人!表哥可是你丈夫!你为什么要这么害他?!”
程婉茵搬来之后只跟陈彬来往,这还是第一次跟我说了这么长一段话。
我端详她紧张发白的脸蛋,发现她看向我的眼神很复杂。
有警惕、有嫉妒、有恼恨。
“徐玉珍!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在学习上有天赋!”
“表哥只是用你的高考成绩帮帮我,等我上了大学,你可以自己再去考啊!”
“为什么要做这么绝?表哥他对你那么好!徐玉珍你没良心!!!”
看她色厉内荏,我丝毫解释的想法都没有。
我和她,思想三观天差地别,又怎么期望能说服她呢?
更何况,她也并不一定需要我的说服。
我只微微一笑:
“说起来,还不知道你这种情况能不能构成从犯呢。”
“如果真一起判罪了,你一定会很开心吧?又能和你的亲亲表哥长相厮守了。”
不再理会她气急败坏的跺脚,我转身回了屋。
这天晚上,我睡了重生以来最香甜的一觉。
一周后,报纸上登记了关于此事的报道。
恢复高考的第一年,就有人滥用职权收受贿赂,妄图在高考中组织舞弊、调换成绩,造成了十分恶劣的影响。
政府对此十分重视,就连领导人都明确表示,高考是国家的底线,底线不容践踏。
最终,村长、陈彬以及一众参与行贿受贿的人员都被按照最高处罚来判刑,基本都被判了十到十五年。
而高考成绩的“买方”也统一被判入狱,只是刑期没有那么长。
陈彬入狱这件事,对我并没有什么影响。
归根结底,是因为我们实际上并没有正式领结婚证。
在农村,男女双方办个酒席,就算是成了夫妻。
哪怕是在前世,我也是高考落榜后眼见上大学无望,于是开始跟陈彬要孩子——在生了男孩儿后,为了给陈满上户口才去领的结婚证。
这一世我无比感谢这种传统老观念,让我避免了不少麻烦。
由于出了预谋组织替换高考成绩这种大新闻,为以防万一,高考时启用了备用卷。
这一世的考试题与前世截然不同,我却做的更顺了。
走出考场时,天上下起了雪。
这是177年的第一场雪,莹白的星光落在大地上,像是在一点点净化世间所有污秽。
我迈步走过去,像走在布满圣光的白羽长毯之上,每一步都纯洁而光明,像在预示着——未来可期。
多年之后,我已在教科书上有了一席之地。
比起熬资历得到的的清北教授名头,我更为人所熟知的是在行业中的建树。
依靠着后世的大局视野,我带领国内行业领先了世界几十年。
又一次在实验中得到好消息,学生们都喜形于色。
我脱下实验服,看着这些青涩可爱的研究生,微微一笑:
“走吧孩子们,为了犒劳你们,老师请你们去吃海底捞!”
“好耶!好耶!”
“徐老师万岁!!!芜湖!我要吃猪肚鸡锅底!”
我带领着叽叽喳喳的学生们,像带领一群小鸭子,浩浩荡荡往海底捞的门店走去。
而随着公布恢复高考的时间越来越近,更多人得到了消息,许多人都躁动了起来。
在此期间我也没闲着。
一边复习着课本的知识,一边复盘前世的事情。
村里的高中里除了我,还有许多成绩一直很好、理应能考上大学的学生。
但前世,这些人全都没能如愿以偿。
同班的陶春梅比我小三岁,成绩仅次于我,是个很要强的女孩儿。
可前世我回乡见到她,却得知她高考成绩一出就结了婚,一辈子没出村庄。
还有另一个班的顾引弟,读书一直很拼命。
家里不愿供她读书,是班里的老师自掏腰包一直资助她。
在高考恢复后,那个老师甚至要资助她读大学。
但前世我听说她才考了一百分不到,同时她的父母莫名其妙得到了一大笔钱。
还有同班的赵志、林瘸头的女儿林君、村头王寡妇的儿子徐文许。
无一例外,都是成绩好、但家里贫穷没后台的寒门学子。
我一开始怀疑过陈彬。
但他为了保险,只偷换了身边人——也就是我的成绩给他的表妹,就算这样也花光了他所有积蓄。
陈彬没有这样大的能力、组织这么大规模的“生意”。
能在村里如此“手眼通天”的人寥寥无几,我很快就锁定了目标。
但想成功阻止,还需要确切的证据——也顺便给陈彬一个印象深刻的教训。
之后的日子我细心观察,终于挑好了准确的时间。
在这一天,我又一次差使陈彬给我买东西,而这次他回来得比往常都要晚。
看着他的神色,我知道,计划成功了。
之后的日子里,他开始频繁出门。
连隔壁程婉茵家都去得少了,显然是有了更要紧的事。
我对此乐见其成。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到了万众瞩目并期待的那一天。
19年8月份,科学和教育工作座谈会正式召开。
大家都明白,这事几乎是板上钉钉了。
19年10月份,中央正式批准了恢复高考的决定,同时定下通知,将高考时间定在一个月之后。
消息一出,大家都向立着村广播的院子聚集,甚至不小心扯断了广播连接的电线。
但众村民一拥而至又一哄而散,谁也不知道是哪个扯断了电线,村长只好骂骂咧咧自己找人来修。
时间不急不缓,距离高考的日子越来越近。
这一天中午,村里人吃完午饭,围着村口的百年老榕树休憩唠嗑。
突然一阵刺耳的音流声,通过村里的广播传递到村子每一处角落。
倚着榕树的王二麻挠了挠头:
“前两天不是刚修完,怎么又出怪动静了?”
旁边人接话:
“这喇叭一会儿好一会儿坏,村长那老刘头就找了个学徒来修,都不舍得去县里找人来看!”
村子就这么大,一点新鲜事都能引来一阵七嘴八舌。
还没等村人起了兴致讨伐抠门村长,那喇叭就又开始出声了。
只是这一次,出来的是清晰的对话声音——
“说好的对半分,你想私吞?”
“对半什么对半,你哪来的脸说这话?买成绩这些人都是我找的,你出一点力了吗?!还文化人呢,我看就是不要脸!胡搅蛮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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