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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永仙全局

沐在晴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徐诚跟着村里人急匆匆赶到山下砖窑所在的时候。只见原本一个挖进山体的砖窑,洞口已经被大量泥土石块掩埋。万幸只是小滑坡,花点时间就能挖开。小河村没进窑的四个人在外边,边哭边挖着。“大伙动手救人!”随着一声大喊。徐诚与村里人早已是纷纷向被掩埋的砖窑跑去。救人如救火,耽搁不得。只是大家挖土抬石头救人的时候,心里都是特别沉重。砖窑口附近的泥土还散发着热气,看来这座砖窑开窑应该没有多久。就算里边的砖窑没有坍塌,恐怕里边的人已是凶多吉少。即便是这样,大伙并没有放弃,全都奋力地挖着,拼命往外抬土抬石头。里边埋的不是冰冷的数字,而是八个人。他们是家中的儿子,家中的兄弟,家中的父亲,家中的丈夫,家中的顶梁柱。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有了徐诚他们村四十多条...

主角:徐诚徐小哥   更新:2024-11-26 17: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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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诚徐小哥的其他类型小说《凡人永仙全局》,由网络作家“沐在晴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徐诚跟着村里人急匆匆赶到山下砖窑所在的时候。只见原本一个挖进山体的砖窑,洞口已经被大量泥土石块掩埋。万幸只是小滑坡,花点时间就能挖开。小河村没进窑的四个人在外边,边哭边挖着。“大伙动手救人!”随着一声大喊。徐诚与村里人早已是纷纷向被掩埋的砖窑跑去。救人如救火,耽搁不得。只是大家挖土抬石头救人的时候,心里都是特别沉重。砖窑口附近的泥土还散发着热气,看来这座砖窑开窑应该没有多久。就算里边的砖窑没有坍塌,恐怕里边的人已是凶多吉少。即便是这样,大伙并没有放弃,全都奋力地挖着,拼命往外抬土抬石头。里边埋的不是冰冷的数字,而是八个人。他们是家中的儿子,家中的兄弟,家中的父亲,家中的丈夫,家中的顶梁柱。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有了徐诚他们村四十多条...

《凡人永仙全局》精彩片段


当徐诚跟着村里人急匆匆赶到山下砖窑所在的时候。

只见原本一个挖进山体的砖窑,洞口已经被大量泥土石块掩埋。

万幸只是小滑坡,花点时间就能挖开。

小河村没进窑的四个人在外边,边哭边挖着。

“大伙动手救人!”

随着一声大喊。

徐诚与村里人早已是纷纷向被掩埋的砖窑跑去。

救人如救火,耽搁不得。

只是大家挖土抬石头救人的时候,心里都是特别沉重。

砖窑口附近的泥土还散发着热气,看来这座砖窑开窑应该没有多久。

就算里边的砖窑没有坍塌,恐怕里边的人已是凶多吉少。

即便是这样,大伙并没有放弃,全都奋力地挖着,拼命往外抬土抬石头。

里边埋的不是冰冷的数字,而是八个人。

他们是家中的儿子,家中的兄弟,家中的父亲,家中的丈夫,家中的顶梁柱。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有了徐诚他们村四十多条汉子加入,挖掘救人的速度大大加快。

半个时辰后,即将挖到砖窑口。

这个时候大家没有感到高兴,心情反而越发沉重起来。

徐诚满是老茧的手掌,因为长时间奋力挥舞锄头挖土,也磨出了血泡。

但他依旧咬牙坚持着。

一锄头下去,徐诚突然感觉挖了个空。

“挖到砖窑里边了!”

徐诚兴奋大喊。

他急忙将锄头抬起,准备再挖的时候,一股白色水气如同白烟般喷出来。

这可把徐诚吓了一跳。

还没等徐诚躲开,一颗拇指大小的黑色小石头,随着水气直接向面门飞来。

猝不及防之下。

徐诚只觉得额头一疼,接着脑袋有些嗡嗡作响。

但此刻,徐诚却是顾不得许多。

他只是揉了一把额头,挥舞锄头继续救人。

徐诚身边围拢过来的人并没有发现他的异状,大家伙也都一心忙着救人。

随着洞口越拔越大,里边的白色水汽就如同滚滚浓烟般冒出。

“多谢这位小哥的救命之恩。”

一个感激涕零的声音响起。

接着徐诚看到已经扩大的洞口里露出一个满脸泥水的小老头。

他连忙与身边的人将小老头给拉出来。

徐诚激动说道:“不用谢我,要谢就谢大伙。”

还能救出活人,说明里边的人还有希望。

从砖窑里一共救出十一个人,全都如同从泥水里捞出来的泥人一样。

除了八个小河村的村民,还有三个大刀帮的人。

能死里逃生重见天日,有的人已是嚎啕大哭。

人都已经救出来,王大伯让大家下午好好休息,晚上加酒加菜。

而且今天每人加二十文钱的奖励。

徐诚很是高兴,钱不钱的无所谓,只要人没事就好。

回到山脚住地,大伙兴高采烈洗漱一番后,便回工棚休息。

徐诚躺在工棚里的大通铺上,听着大伙有说有笑。

从大伙的交谈中得知。

上山的路都快修好,但山下按规格要求烧制的青砖青瓦却是没能备齐。

因此小河村的人不免就有些着急。

十来号人经常连夜赶工,有时候砖窑刚刚冷却就进窑洞搬砖瓦。

今天大刀帮的三人是来看情况的。

没想到三人刚进砖窑一会,外边洞口的山坡就突然滑坡。

若不是砖窑建造得牢靠,砖窑下方又有一眼凉泉因为滑坡震动从地下喷出降温。

恐怕十一个人今天都得交代在里边。

也正是因为砖窑下方有这眼凉泉,烧制的青砖青瓦虽然都能用,但很多达不到规定要求。

大伙又说了一会话,有人因为太累开始沉沉睡去。

不久后工棚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徐诚也渐渐睡着。

当徐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

这一觉徐诚睡得是特别舒服。

如今天气炎热,即便是睡在阴凉处的工棚里也会让人睡得不安逸。

村里很多人都已是早早醒来,不是去到不远处的小溪里凉快,就是在树荫下乘凉。

如今工棚里就剩徐诚还躺在床上。

徐诚伸了个懒腰,准备去小溪里凉快一下。

突然,他察觉到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颗冰凉的石子。

这让徐诚很是奇怪。

他拿着石子放在眼前端详起来。

这颗石子拇指大小,一两来重,表面光滑,通体漆黑如墨,很像是一颗圆润黑珠。

难道是村里人和他开的玩笑?

不过徐诚立刻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因为这颗圆润黑珠,如此光滑冰凉肯定不是普通的石子。

听说玉石在大热天里就很冰凉。

莫非这颗圆润黑珠难道是玉石,而且还是黑玉?

听说黑玉要比普通的玉石要值钱。

但这圆润黑珠怎么会莫名其妙出现在他手里?

“二狗子。”

就在这个时候,王大伯笑呵呵走进工棚。

徐诚连忙将手里的圆润黑珠握住。

虽然他不知道手里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出现圆润黑珠。

但他可以肯定不是工棚里的人给他的,他也不想让人知道。

财不露白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王大伯。”

徐诚连忙起身,这王大伯在村里是个能耐人,他们村之所以能承包修建山路的活。

就是因为王大伯与大刀门的人有交情。

王大伯看着徐诚笑呵呵说道:“你洗漱一下,换身干净衣物,等会去镇上的兴隆酒楼,大刀门的李管事要当面谢你。”

徐诚听得一头雾水,大刀门的李管事?

大刀门的管事,在官阳镇上那可是大人物,怎么会谢他一个乡下穷小子?

“今天咱们救出的第一个人就是李管事。”

“你小子走运,你是第一个将李管事拉出来的人,因此李管事对你印象特别深刻。”

王大伯拍着徐诚的肩膀笑眯眯说道。

“王大伯,要不是你拼了命跑上山叫大家,大家也不能及时去救人,而且救李管事这是大伙的功劳。”

“我觉得李管事应该谢王大伯还有大伙。”

徐诚连忙说道,他没有一点要拍马屁的意思,这是他的真心话。

王大伯哈哈大笑说道:“你小子,会说话,够机灵,更难得的是不贪功。”

“对大伙李管事自然有安排,包大伙满意,你就放心好了。”

接着王大伯话锋一转。

王大伯用长辈的口吻语重心长说道:“但大伯也得提醒你一下,都是一个村的知根知底,你家的情况不是很好,这次机会难得,你得把握。”

“李管事既然要谢你,你不要客气,也不要不好意思,更不能太实诚。”

“你想要进大刀门也就是李管事一句话的事情。”

“能进大刀门,这对你还有你的家里意味着什么,大伯就不用多说了吧。”

徐诚笑了笑也不接话。

他知道王大伯说的是实在话,他也明白王大伯为什么会忽然对他另眼相待。

只是徐诚的笑容有些不自在。

能去大刀门是他的梦想。

如今有件事情却让徐诚感到很是诡异。

刚才分明握在手里的圆润黑珠已是凭空消失,不翼而飞。


快到中午的时候。

徐诚放下酒碗,一脸好奇跟着云阳子来到院中通红的铜丹炉前。

丹炉的火候已到,云阳子准备开炉取丹。

如果没有护体黑珠,徐诚恐怕不敢跟在云阳子身边离铜丹炉这么近。

他有护体黑珠倒是感受不到铜丹炉的炙热,但云阳子面对炙热的铜丹炉时,也是一副云淡风轻的神色。

或许云阳子有什么可以抵抗丹炉炙热的法子。

为了不让云阳子有所怀疑,徐诚悄悄把护体黑珠召唤在胸口处。

顿时徐诚只觉得一股热浪迎面袭来,片刻过后他已是浑身汗如雨下,面色通红。

云阳子打量跟在身边的徐诚,点了点头笑道:“即便不是开炉取丹的时候,你师兄也不能靠近丹炉丈许太久,如今开炉取丹的时候,你却能跟在我身边,不错。”

“而且昨天,我让你加火木的时候就已经看出,比起你师兄,你更能经受丹炉火的考验,回来的时候面不红耳不赤。”

徐诚知道,若是没有护体黑珠,他哪能经受得起丹炉火的考验。

随即徐诚恍然,原来昨天给丹炉加火木的时候,云阳子就已经在考验他。

然后才会给他说起关于炼丹与修真界的事情。

如果他没能通过云阳子的考验,恐怕云阳子也不会把炼丹之术传授给他。

这也都是因为他有护体黑珠才得来的机会。

不过徐诚现在是有苦难言。

没有黑珠护体,如今他觉得自己就如同昨天那只炉口的烤鸡一般,正被架在火上烧烤。

但即便这样他也得忍着。

刘山都不能在通红的铜丹炉前呆太久。

徐诚也不打算在开炉取丹火候最旺盛的时候逞强,索性现在退出去。

不过还没等徐诚找借口开溜。

云阳子从道袍袖口里摸出一张符纸递给徐诚说道:“这是清凉符,拿在手中,可以抵抗丹炉火的炙热。”

“多谢师傅。”

徐诚双手接过云阳子递来的清凉符。

这清凉符,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

与寻常见的符纸没太大的区别,上边画的符文也如同鬼画符一样。

当徐诚将清凉符拿在手中的时候,立刻就感受到有一股清凉之意从符纸上传来。

只不过这清凉符的效果与护体黑珠没法比。

护体黑珠能让他全身沐浴在凉爽之中,完全隔绝丹炉火的炙热。

而这清凉符只能让他体表感受到一些清凉,只是比原先好受一些。

他现在浑身依旧大汗淋漓。

云阳子并没有急着开炉取丹,而是对徐诚说道:“世俗的炼丹之术开炉取丹的时候,并无过多讲究。”

“但为师所学的炼丹之术,并非世俗的炼丹之术,在开炉取丹之时会有火毒与丹毒溢出。”

“如果不能经受丹炉火的考验,就很难抵挡火毒与丹毒对身体的侵袭,学来也是有害无益。”

“若是修士,炼制保命丸这种粗浅丹药,开炉取丹的时候自然没有火毒丹毒一说。”

“但若是凡人之躯,就必须面对开炉取丹的火毒与丹毒侵害。”

“就算能通过丹炉火考验,每隔十天才能再炼一炉丹药,为的是消除排出体内残余的火毒与丹毒。”

“即便是这样,长年累月下来也会吃不消,因此每隔一年就得休养身体半年。”

听云阳子这么一说,徐诚终于明白云阳子为什么会十天才炼一炉保命丸。

原来是因为炼制保命丸的方法并非世俗的炼丹之术。

在开炉取丹的时候会有火毒与丹毒侵袭身体,需要十天休息排毒。

可是火毒与丹毒又是什么?

似乎看出徐诚的疑惑,云阳子接着说道:“火毒便是丹炉内积蓄的炙热之气,而丹毒则是药物杂质在炉内所化之气。”

“世俗的炼丹之术亦有火毒与丹毒,只是世俗炼丹多是等到丹炉冷却才会开炉取丹。”

“丹炉冷却之后,一小部分火毒与丹毒会随着丹炉冷却消失,而绝大部分火毒与丹毒则是被丹炉里的丹药吸收。”

“因此,世俗炼的丹药,是丹便已经有三分毒。”

“炼制保命丸,则是在丹炉火候最旺盛的时候开炉取丹,为的就是去除丹药里的火毒与丹毒。”

说完云阳子,又拿出一张符纸对徐诚说道:“由于我没有修真的修为,开炉取丹的时候只能借助一些低阶的符纸,这张是起物符,可以举起千金之重的死物。”

说完云阳子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将手中的起物符往通红的铜丹炉扔去。

接下来徐诚就看到了神奇的一幕。

起物符悬停在铜丹炉的前边,并没有因为炙热而被焚毁。

丹炉的铜盖子,在云阳子的隔空操控下缓缓升起。

随着铜盖子升起,丹炉里瞬间涌出一股比原先还要炙热数倍的热浪。

徐诚立刻就感受胸口处的护体黑珠隐隐在动。

仿佛护体黑珠要主动抵抗这股袭来的热浪。

要不是徐诚用心念控制护体黑珠,恐怕护体黑珠又会凭空消失。

与此同时,徐诚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

想必这就是丹药之香。

只是在这股奇异的香味之中,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焦糊味。

难道这丝焦糊味就是丹毒?

还没等徐诚反应过来,这股丹毒的焦糊味就掩盖住丹药之香。

胸前的护体黑珠随着丹毒弥漫,已不受徐诚的心念控制,下一刻就凭空消失。

随即凉爽的感觉再次遍布徐诚全身,而那股丹毒之气也立刻被隔绝,只留下丹药之香。

徐诚有些无奈,看来这护体黑珠似乎有灵性。

在他受到伤害的时候就会不受控制,主动进行防护。

“火毒与丹毒在开炉的刹那最为猛烈,这时候就得用到分丹符,进行丹药萃取分离。”

云阳子说完又从衣袖拿出一张符纸,然后依旧念念有词。

随着云阳子手一扬,分丹符祭出。

只见分丹符如同游鱼一般,直接向打开的铜丹炉口飞去,随即钻进丹炉里。

下一刻通红的铜丹炉微微颤动。

随后一个猩红的水球从丹炉里缓缓旋转升起。

这个猩红的水球悬浮于丹炉上方,如同一个普通南瓜大小,表面晃动不定有水波纹荡漾。

随着猩红水球越转越快。

一些芝麻绿豆大小的杂质从猩红水球里飞出来,瞬间被丹炉的炙热化成黑烟。

随着杂质不断飞出,原本普通南瓜大小的猩红水球也变成了西瓜大小。

如今再看去,猩红水球已是凝实几分,表面光滑,形状圆润,就如同一个光亮的猩红面团一样。

“开!”

随着云阳子一声断喝。

这个猩红的面团立刻如同炸开一般,化作一颗颗红豆大小的丹药,密密麻麻悬浮围绕在丹炉上方。

这一颗颗红豆大小的丹药就是保命丸,一颗就能卖半两银子。

徐诚看得是两眼放光。

在徐诚眼里那些密密麻麻悬浮围绕在丹炉上方的保命丸,哪是什么丹药,分明都是闪着银光的银子。

云阳子手一挥,那些密密麻麻的保命丸,就如同红豆连成一条线,然后落在不远处的一个空酒坛里。

听着空酒坛里传来的叮叮撞击声。

徐诚就如同听到了银子的撞击声一样,觉得格外悦耳美妙。

有三十多颗明显是多余的保命丸,则是落在桌上的一个空碗里。

徐诚看着碗里装着的三十多颗保命丸,高兴得差点笑出声来。

他可是一直盯着云阳子在操控丹药。

如果他没数错,碗里一共是三十二颗多余的保命丸。


进到内屋,徐诚看到云阳子已经起床,正坐在桌案旁喝着茶。

比起昨天晚上,云阳子的气色现在要好了许多,看来已无大碍。

因为受了内伤,云阳子难得今天早上不喝酒,而是喝起了茶。

云阳子的心情看来不错,胡子头发又梳理得一丝不苟,身上又换了一件崭新的道袍。

徐诚连忙快走几步上前行礼:“弟子拜见师傅。”

云阳子微笑抚须看着徐诚笑道:“你倒是起得早,今天没有酒,那就陪为师一起品茶。”

徐诚应了一声,坐到桌旁陪着云阳子喝茶。

只是徐诚对于喝茶也跟喝酒一样,分不出个什么好赖。

徐诚觉得,茶水就是拿来解渴的,能解渴的就是好茶。

至于品茶,他只觉得云阳子泡的茶还是挺解渴的。

云阳子将从道袍衣袖里拿出一张泛黄的纸递给徐诚说道:“这便是张德惦记的上古丹方。”

徐诚看着那张所谓的上古丹方没有去接。

他知道云阳子要将这张上古丹方送给他。

要是这东西在他身上,在他没有实力之前,那岂不是自找麻烦,引火烧身。

看到徐诚没接上古丹方。

云阳子没好气说道:“你小子,是怕师傅害你不成?”

徐诚尴尬笑了笑也不否认,不过他却是知道师傅他老人家是不会害他的。

只是他这个做弟子的还没能力。

徐诚苦笑说道:“弟子如今毫无实力可言,连世俗的武功都不会。”

“万一这张上古丹方因为我带在身上而弄丢,那弟子岂不是有负师傅所托。”

云阳子并没生气,反而看着徐诚露出了赞许之色说道:“张德打破脑袋都想得到的东西,你倒好,弃之如敝履。”

随后,云阳子叹了口气说道:“若是你去到宗门受到张千的威胁,便将这张上古丹方给他便是,只要你在宗门里他就不敢再为难你。”

徐诚看着那张上古丹方依旧没有去接。

这是师傅不惜舍弃上古丹方,为的是他今后在宗门里的安全考虑。

徐诚有些愧疚,他不敢也不能把张千被他给灭成飞灰的事情告诉云阳子。

如果告诉了云阳子,那他护体黑珠的事情就无法隐瞒。

云阳子说道:“这上古丹方其实也并没什么稀奇之处,上边只是记载了两种丹药。”

“一种是延年益寿丹,一种则是修真者才能服用的上古避火丹。”

“上古避火丹的炼制所需的一味药引太过伤天害理,因而我并未写在云阳心得里。”

徐诚双手接过云阳子递来的上古丹方,愧疚说道:“多谢师傅厚爱。”

云阳子笑了笑说道:“你小心谨慎是对的。”

“在修真界里,低阶修士往往因为获得超出自己能力保护范围的宝物,从而惹来杀生之祸的数不胜数。”

“这便是君子无罪怀璧其罪,世俗江湖也是如此,有时候懂得取舍才是最为明智的。”

说完云阳子神色有些黯然说道:“当年我与张德还有一位林姓师弟,在宗门一起修炼的时候情同手足。”

“有一次在宗门的坊市上,我们三人用一些东西凑了一块灵石的价格,从一名修士那里买了一张仙墓地图。”

听到云阳子说到仙墓地图,徐诚的精神不由得为之一震,这正是他想打听的。

看到徐诚聚精会神的样子,云阳子却是笑道:“其实在坊市上买的这种所谓的仙墓地图,有真有假,因而所谓仙墓里边的东西也有真有假。”

徐诚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这仙墓地图都有得卖,那肯定会有真有假。

为的就是利用人们一夜暴富的想法

说不定花一块灵石找到的所谓仙墓就是别人造的假,为的是放长线钓大鱼。

在所谓的仙墓里边所得,肯定都是一些不值钱而且鸡肋的东西,或者干脆连毛都没有。

云阳子抚须笑道:“其实仙墓也并不一定就是所谓的仙人坟墓。”

“更多的是上古修真的遗迹或者是某个修真者荒废的洞府,能在里边获得什么全凭运气。”

“我们三人当时并没步入修真,因此所买的仙墓地图也只是普通的仙墓地图。”

“当初买仙墓地图虽然是出于寻找宝物的目的,但谁也没当回事,也就当是去游山玩水。”

“但在那处位于地下的仙墓之中,我们却是获得意想不到的东西。”

“张德获得一张地图,这张地图明显是通往地下更深处的地图,我们也跟着张德往地下寻去,却是被一处地下的熔岩火海挡住了去路只能返回。”

“我获得的便是这张上古丹方,只是丹方上的延年益寿丹所需材料太过骇人,即便有丹方也无用。”

“而上古避火丹又太过伤天害理也已经被淘汰,有更好更简单的避火丹配方,因此也无用。”

“林师弟获得一块一斤重的镇铁,在我们三人中以林师弟所获镇铁最为值钱。

“镇铁的用处很多,是布置绝灵阵的材料之一,林师弟卖了半斤便获得了十块下品灵石。”

“林师弟觉得不好意思,就给我和张德一人一块灵石,说是买下仙墓地图留作纪念。”

徐诚看着手里的上古丹方。

延年益寿丹他是知道的,但这上古避火丹他却是头一回看到。

仔细看了一遍,徐诚不由得有些头皮发麻,那些不知道的药物且不说。

光是一种所谓的水人药引便让他不寒而栗。

所谓的水人药引就是,生取两个还在腹中的十月胎儿作为药引炼丹。

能想出这种丹方的人,并炼制这种丹药的人简直都是禽兽不如。

徐诚恨不得给手中的这张上古丹方来一记引火符,让其挫骨扬灰,方消心头之怒。

云阳子接着说道:“我们三人都没能步入修真,后来张德叛出师门,我与林师弟便跟张德割袍断义。”

“随着岁月流逝,我也就渐渐淡忘了此事,前些年张德找上我,想要高价跟我买上古避火丹的丹方。”

“我自然是没有好脸色,没将其扭送执法堂还是念在以前的旧情上。”

“没想到昨晚张德处心积虑想要从我这里获得上古丹方,为的就是丹方里的上古避火丹。”

“这上古避火丹要比之现在的避火丹要持续久一些,但也只是仅仅能延迟一炷香的功夫而已。”

“若我所料不错,张德肯定是在获得的地下图里知道了某些秘密。”

“这个秘密张德一个人不足以获得,从而邀请即将练气成功步入修真的张千一起。”

“张千如果直接对我动手便是背叛宗门,倒不是说张千对宗门有多忠诚。”

“要是事情败露,张千没了宗门提供的修真资源,恐怕张千很有可能会失去练气成功步入修真的机会。”

“若不然,张德与张千一起联手,我早已化成飞灰。”

听云阳子这样说,徐诚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原本以为大刀门的权力内斗只不过是普通的世俗江湖纷争,没想到其中还牵扯到了这么多。

若是张千练气成功步入修真,一定会炼制上古避火丹,干出伤天害理的事情。

徐诚看着云阳子说道:“师傅,我可以将这张上古丹方毁掉吗?”


黑衣堂的来人,被凶神恶煞般的徐诚与刘山给吓了一跳。

“在去陆家湾的路上,今早马大宝去广通车行牵了一匹快马,看马的立刻告诉我们。”

“我们在半道上将马大宝给截住,这孙子身上还藏着带毒的匕首。”

听到马大宝是在半道上被截的,徐诚这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徐诚松了一口气,但此刻他已经是手脚冰凉发软,身体微微颤抖。

即便面对张千,他也没有如此害怕过。

同时徐诚也在深深自责。

他得罪了马大宝结下梁子,就应该趁早除掉此人。

马大宝此人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与小人结仇就不能心慈手软。

要嘛不结仇,若是结仇,必须在小人不择手段报复之前,先下手为强。

在镇外河边一处水磨坊里。

鼻青脸肿的马大宝嘴里塞了一团破布,被五花大绑牢牢捆在磨盘之上。

徐诚冷冷看着马大宝,脸上没任何的表情。

若不是马大宝此人平时飞扬跋扈到处得罪人,恐怕今天就会被马大宝得手。

一旁的刘山也冷冷看着马大宝。

“马大宝,我刘山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知道祸不及家人的江湖道义。”

“杀人不过头点地,但今天我要你死得个痛痛快快,看看等会你磨出来的血是红的还是黑的。”

刘山咬牙切齿说完,一脚踢开水磨开关。

随着磨坊外的水车缓缓转动,巨大的磨盘也随之转动。

半个时辰后,磨坊外的水车停止转动。

徐诚与刘山从磨坊里走了出来。

自始至终徐诚都没有说一句话,他就是那么冷冷看着,直到一切结束。

徐诚从怀里拿出四两银子,递给那个黑衣堂汉子。

“这四两银子,你和兄弟们还有那个报信之人拿去分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黑衣堂汉子没有接徐诚递来的银子,而是看着刘山。

刘山没好气说道:“看我干什么,这是我师弟给你们的心意,让你们拿着你们就拿着,难道还嫌弃少吗?”

黑衣堂汉子接过银子连连道谢。

说完徐诚又拿出一两银子递给黑衣堂汉子说道:“这一两银子,还麻烦这位兄弟让人给里边换个新磨盘。”

“我不想以后乡亲们来这磨米磨面吃到那人的恶臭之气。”

徐诚虽然很喜欢钱,但他知道如果没有报信之人与黑衣堂的人。

恐怕他的家人已是凶多吉少。

相比于家人,银子又算得了什么,但他也不是什么有钱人。

他知道自己做不到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但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他会毫不吝啬地报答与尽力相帮。

接着徐诚对刘山说道:“师兄,我想一个人在河边走走。”

刘山点了点头,拍了拍徐诚的肩膀说道:“我们在路口等你。”

徐诚笑了笑沿着河边往上走,在河边一处深不见底的水潭旁。

徐诚拿出一个袋子扔到水潭里。

在袋子里边装着三根铁块还有一个软剑的剑柄。

回到江府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刘山有事情要处理没有回来,只有徐诚一个人回来。

还没进门,一个门房下人立刻迎了上来,恭敬对徐诚说道:“徐公子,江大人让你回来的时候直接去后院花园。”

徐诚来到后院的花园看到,在一处荷塘中的亭子里,云阳子手里拿着一卷书正在看着。

徐诚来到亭子向云阳子行礼。

“弟子见过师傅。”

云阳子笑道:“我给你安排了两个身份,这两个身份只有我知道,即便日后有人追查,也不会查到你的真实身份。”

徐诚闻言一喜,通过今天马大宝的事情,让他明白不能让别人知道关于自己的事情太多。

江湖上不都说英雄不问出处,好汉不问来路吗?

这或许不仅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也是对家人与关心之人的保护。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即便是最卑鄙无耻之人也会有他的软肋。

在磨坊里,徐诚从马大宝临死前那乞求的眼神中知道,马大宝的后悔与乞求之意。

徐诚只是冰冷地看着马大宝,他知道马大宝的后悔与乞求是什么。

马大宝在伤及别人家人的时候,并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以及祸不及家人的江湖道义。

那马大宝凭什么想要别人善待他的家人?

不过徐诚却是没有动马大宝家人的意思。

他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也不是什么卑鄙小人。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恩怨分明。

他可以与禽兽为敌,却是不会与禽兽为伍。

若是马大宝的家人与其他人有仇而被报复,那就怪不得他见死不救。

“这第一个身份,便是你以我衣钵弟子的身份,成为九品的道官。”

“有了这个身份你须在境州内各处道观游历修行,去个三年五载的也不会有人怀疑。”

九品道官,徐诚听到这个官职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可没打算出家当道人。

难道出家的道人还可以当官?

云阳子看到徐诚一脸的迷茫笑道:“我大赵国以道门为国教。”

“道官虽不是实官却也不是虚衔,但在品阶上是货真价实的朝廷命官,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

“第二个身份便是你进入宗门的身份,你的身份是河州江天府,青崖县鹿山镇,徐家湾人,你须记住。”

“这个身份是可查的,因为徐家湾便有一个与你一般年纪的人。”

“只是在十年前一场瘟疫,让这个小村的人几乎死绝,能逃出生天的寥寥无几,这个人也死在了这场瘟疫之中。”

十年前,他才四岁,那么这个与他同名也叫徐诚的人夭折在了瘟疫之中。

有这两个身份,他不但可以让家里人安心,也能让他在宗门里安心。

看到云阳子满脸的笑意,或许在此之前,师傅他老人家就已经帮他安排好了这两个身份。

有着真实可查的身份。

去到宗门,恐怕就算张千还活着也不会知道他是云阳子的徒弟。

张千用飞刀试探他的时候并不认识他。

徐诚连忙给云阳子行了一个大礼,感激说道:“弟子谢过师傅,师傅的大恩大德,弟子无以回报。”

“如果师傅有什么需要弟子效劳的地方,弟子万死不辞。”


看到徐诚的笑容有些不自然,王大伯摇了摇头说道。

“大刀门虽然是江湖帮会,但江湖并不全都是打打杀杀。”

“大刀门也有自己的正经产业,李管事就是大刀门打理正经产业的管事之一。”

徐诚知道王大伯有所误会,这事他自然是知道。

但他现在却是有苦说不出。

圆润黑珠太过诡异与匪夷所思。

上一刻手里还能实实在在感受到圆润黑珠的冰凉感觉,而下一刻圆润黑珠就凭空消失,无影无踪。

突然,徐诚察觉到身体有种异样感觉。

圆润黑珠消失的刹那,他就感觉到浑身通体凉爽。

仿佛现在不是身处闷热的夏天山林里,而是身处秋高气爽的山林中。

徐诚想起挖开洞口的时候,额头被一颗喷出的黑色石子打中,脑袋嗡嗡的。

当时他一心只想着救人也就没当回事。

莫非刚才的圆润黑珠就是那颗打在他额头上的黑色石子?

想到这徐诚就知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圆润黑珠肯定是了不得的宝贝。

有这种宝贝,他就更不能让别人知道。

徐诚更是打消了将圆润黑珠拿去卖钱的想法。

有如此神奇的宝物,别的不说,光是能让身体凉爽这点就不错。

是否还有其他的神效,他并不清楚。

不过他相信一定还有。

现在徐诚担心的是,圆润黑珠是否受他的控制。

随着心念一动。

圆润黑珠再次出现在手里。

接着徐诚又能感受到手中的冰凉与实实在在的感觉。

徐诚发现,当圆润黑珠出现在手里的时候,那种浑身凉爽的感觉也随之消失。

瞬间又让他回到夏天山林里,感受到当下时节的闷热。

“多谢王大伯提点,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我还以为江湖帮派都是干些打打杀杀的勾当,像这种江湖勾当我可是干不来。”

“要是我能进入大刀门的正经产业里,我一定不会忘了王大伯。”

徐诚感激说道。

只是想要进入大刀门的正经产业做事情,那可就比进入大刀门还难。

因为大刀门的正经产业里只会安排大刀门的帮众亲属。

王大伯又拍了拍徐诚的肩膀,对徐诚的回答很是满意。

“都是一个村的,今后你进了大刀门,只要不忘了我这个大伯就行。”

又说了一会话,王大伯让徐诚先去小溪洗漱一番,一会来接他。

王大伯出去后叫上所有人去牵猪拉羊抬酒,顿时山下住处一片欢呼。

徐诚在去往小溪的路上,边走边用心念控制着那颗圆润黑珠。

只要他想,圆润黑珠就能随时出现在他的手掌之中。

一盏茶功夫后如果他不召回圆润黑珠,这颗神奇的黑珠也会凭空消失回到他的身体里或者手中。

可任他如何感觉也察觉不到圆润黑珠究竟藏在身体里的哪个地方。

难道藏在丹田里?

他又不是什么练家子,哪里来的丹田。

在溪水里洗澡的时候,徐诚还发现一个有意思的事情。

圆润黑珠在体内的时候,他身旁一丈范围内没有蚊子敢上前。

当他把圆润黑珠拿在手里的时候,那些溪边的蚊子就会嗡嗡向他飞来。

没想到这圆润黑珠在体内不但可以避暑还能驱蚊。

这种效果就不错,以后晚上睡觉不但不怕热还不怕蚊子。

就是不知道天冷的时候,能不能防寒保暖。

兴隆酒楼是官阳镇最大最好的一家酒楼。

若是没点身家的寻常百姓,连酒楼大堂的茶水都喝不起。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一辆插着大刀门旗子的马车停在兴隆酒楼门口。

片刻后从马车上走下两个乡下打扮,土里土气的人。

一个是快五十岁的黑脸汉子,一个是十四五岁模样普通的少年。

这黑脸汉子与普通少年正是王大伯与徐诚。

若是以往,这么两个人站在高大的兴隆酒楼门口前,看门的店小二早就撵人。

但此刻店小二却是满脸堆笑热情迎向两人。

“两位客官,快里边请,李管事已经在楼上天字号雅间恭候两位的大驾光临。”

这是徐诚头一回下馆子,而且一来就是官阳镇最好最大的馆子。

以前他来镇上赶集的时候都是自带干粮。

不要说下馆子,就是在馆子门口想多闻几口味都会被人给撵走。

王大伯好像也是头一回来兴隆酒楼,明显有些紧张与兴奋。

不过再怎么说王大伯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要比他强了许多。

徐诚跟在王大伯的后边进到兴隆酒楼。

看着酒楼里那些雕梁画栋的柱子走廊,以及富丽堂皇的门窗桌椅,徐诚感到有些局促。

这种地方根本就不是他一个乡下穷小子能来的。

不过也正如王大伯说的那样,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这人要见见世面才行。

徐诚觉得他现在也算见了世面。

但他依旧觉得,若是和村里人一起在山里杀猪宰羊。

在篝火旁痛痛快快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大伙说说笑笑,那样才是一件让人身心愉悦的事情。

闻着酒楼里飘香的酒肉味道,徐诚不由得暗自咽了咽口水。

在店小二的引领下,徐诚跟着王大伯来到楼上天字号雅间门前。

看着干净反光的木地板,徐诚都有些不好意思踩在上边。

虽然他身上满是补丁的衣物浆洗得很干净,但这鞋底多少带着些泥土灰尘。

店小二敲开雅间门。

只见一个员外打扮,六十多岁须发花白的儒雅老者从主位上起身迎了出来。

“哈哈,两位恩公快里边请,我已是恭候多时了。”

想必这儒雅老者就是李管事。

只是现在已经很难将眼前这位儒雅老者与那个浑身泥水,一副失魂落魄的老头联想起来。

在李管事身后还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魁梧红脸汉子。

这红脸汉子也是他们从砖窑里救出的人,还有一个伤了腿脚估计得休养治疗一两个月才能下床。

“在下有失远迎,失礼之极,怎奈外边大街人多口杂,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还望两位恩公莫要见怪,二位请上座。”

李管事笑呵呵将徐诚与王大伯迎进雅间。

王大伯自然是一番推辞。

徐诚虽然没见过什么世面,但他知道,这上座怎么轮也轮不到他坐。

一番推迟过后这才分宾落座。

雅间里就四个人。

王大伯与李管事还有红脸汉子谈笑风生。

徐诚则是坐在一旁安静听着。

才没坐下多久,几个店小二流水一般将一道道菜肴摆在桌上。

四个年轻漂亮的侍女在四人面前各放了一个杯子,满上酒,然后放下酒壶依次退了出去。

看着满满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光是闻味就已经让徐诚直流口水。

至于帮倒酒的年轻侍女是否漂亮徐诚倒没在意。

现在他眼里只有一道道精美的菜肴。

“来来,让我们干了这杯酒,大恩不言谢,我先干为敬。”

李管事起身端着酒杯遥敬徐诚与王大伯,然后一饮而尽。

在坐的三人都站了起来,徐诚也不好意思坐着。

不过徐诚有些犯愁,以前他偷喝过父亲的酒,但父亲的酒都是一些没什么酒味的水酒。

如今杯子里的酒,光是闻味,感觉就已是醉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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