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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毒妃:我在王府忙种田小说

逆鳞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概是坐得高,看得远,这整场仪式,白柚子非但一览无余,而且视线极其清楚。鲜红地毯铺了整片大理石宫道,那坐在红毯尽头白石台阶顶端凤榻里、俯看下方仪式台的风衣女子,想必就是当今皇后。容貌就不说了,人美不美,白柚子有最直观感受。有些人的美和气质,尚且可用言语来形容。而有些人的,普通凡词没法对之描绘。就像凡人永远不知道,该如何用具体言语来勾勒出自己心目中的神明。很显然,能让识美人无数的皇帝从三千佳丽中一眼挑出来、几十年如一日宠过来的皇后娘娘,绝对地属于后一种。使劲垂涎一番国母惊为天人的美貌,白柚子连忙抽出带着的宣纸,提笔如飞,将眼前所见之景以语言描写了下来。这种盛大仪式,一辈子都不一定能见上一次。看来这趟没白来。就在她快速写写写时,这场选妃...

主角:秦九戚洪玥   更新:2024-11-26 18: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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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九戚洪玥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毒妃:我在王府忙种田小说》,由网络作家“逆鳞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概是坐得高,看得远,这整场仪式,白柚子非但一览无余,而且视线极其清楚。鲜红地毯铺了整片大理石宫道,那坐在红毯尽头白石台阶顶端凤榻里、俯看下方仪式台的风衣女子,想必就是当今皇后。容貌就不说了,人美不美,白柚子有最直观感受。有些人的美和气质,尚且可用言语来形容。而有些人的,普通凡词没法对之描绘。就像凡人永远不知道,该如何用具体言语来勾勒出自己心目中的神明。很显然,能让识美人无数的皇帝从三千佳丽中一眼挑出来、几十年如一日宠过来的皇后娘娘,绝对地属于后一种。使劲垂涎一番国母惊为天人的美貌,白柚子连忙抽出带着的宣纸,提笔如飞,将眼前所见之景以语言描写了下来。这种盛大仪式,一辈子都不一定能见上一次。看来这趟没白来。就在她快速写写写时,这场选妃...

《穿书毒妃:我在王府忙种田小说》精彩片段


大概是坐得高,看得远,这整场仪式,白柚子非但一览无余,而且视线极其清楚。

鲜红地毯铺了整片大理石宫道,那坐在红毯尽头白石台阶顶端凤榻里、俯看下方仪式台的风衣女子,想必就是当今皇后。

容貌就不说了,人美不美,白柚子有最直观感受。

有些人的美和气质,尚且可用言语来形容。

而有些人的,普通凡词没法对之描绘。

就像凡人永远不知道,该如何用具体言语来勾勒出自己心目中的神明。

很显然,能让识美人无数的皇帝从三千佳丽中一眼挑出来、几十年如一日宠过来的皇后娘娘,绝对地属于后一种。

使劲垂涎一番国母惊为天人的美貌,白柚子连忙抽出带着的宣纸,提笔如飞,将眼前所见之景以语言描写了下来。

这种盛大仪式,一辈子都不一定能见上一次。

看来这趟没白来。

就在她快速写写写时,这场选妃仪式的男主角,楚南鸣出场了。

白衣仍旧纤尘不染,那张脸,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人倾醉迷离。

白柚子双手撑起脑袋,眯眼感慨,“好,帅,啊。”

关键脾气还很好,又是个古代版的绝对大总裁身份······

“哎。”白柚子叹了口气。

正忙着调试也不知从哪弄出来的望远镜,楚南婷听她叹了口气,没停下动作地问,“怎么了白柚,干嘛突然叹气。”

“没什么,”白柚子叹道,“就挺后悔自己当初写剧本时,没选对男主。”

楚南婷听不懂,却懂得把望远镜迅速调试好,举到眼前对准了此番过五关斩六将、才有幸亲自面见到皇后和太子、一同前来选妃仪式争取储妃之位的七名秀女。

“都好漂亮啊,”楚南婷满嘴溢美之词,“假如一个个不笑得那么装模作样的话······”

“我看看!”白柚子听她如是感慨,急不可耐抢过来望远镜,顿时满脸惊叹,“一号女嘉宾前凸后翘,身材最好;二号脸蛋出彩;三号五官有点不讨喜,但气质不错;四号看上去像是网红脸,整体一瞧最普通;五号走温柔贤淑风,男人一般都喜欢;六号眼神漂浮,看上去是个嚣张跋扈的角色,有待考虑;七号明显是个小萝莉,但面相瞧着有些不好惹。”

美女这东西看得多了才能写出来,结合结合,说不定能把她新作《一胎五宝:天才妈咪,腹黑爹地是傻子》里的女主白漂亮写得更漂亮!

楚南婷却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看来有人比她还阅美女无数啊。

就在这时,白柚子看到正同皇后交谈着什么的楚南鸣,忽然望向了她的望远镜镜头,似乎还含笑点头招呼了一下。

“不能吧,”白柚子估计这玉兰树挺大,视野盲区应该还挺厉害的,“我的错觉?”

“怎么了?”楚南婷问。

白柚子继续透过望远镜观察,“你二皇弟瞅咱们这边来着。”

“不会吧,”楚南婷拿回来望远镜,仔细翻来覆去看,“没啊,人不一直盯着他那七个候选媳妇看吗?”

“我再看看。”

白柚子再次拿过来望远镜,这次没看见楚南鸣给她招呼的笑脸,而是满屏嫩白大长腿。

这估计多半是靠身材出道的一号女嘉宾,跳起敦煌舞来,那若隐若现露在衣服外的腰肢大长腿,可真他妈抢眼啊。

白柚子一个女的都看得咽口水,更别说亲临现场的楚南鸣······

“咦?”白柚子发了一丝疑惑,“南婷,你二弟似乎并不感兴趣啊。”

“是开始了吗,选秀已经开始了吗?”楚南婷把望远镜拿到手,压根才不管她弟弟对这选妃仪式感不感兴趣,直接截取重点,被那满屏大白腿差点闪瞎眼,“天啊,同为女子,为什么我就没这种大长腿?身材也太好了,就是这敦煌舞跳得实在难看。”

白柚子赶紧埋头在纸上刷刷写起来。

写会儿,就要抢过望远镜看会儿。

素材们活灵活现闪现眼前,没多久,白柚子便写满了整整三页。

掀开第五张宣纸,正到选妃团五号女嘉宾弹琵琶,那股子贤淑温柔的感觉,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选她,选她,”白柚子看得捏紧拳头,“我投五号女嘉宾!”

望远镜目标再次转向白石台阶上的楚南鸣,太子爷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怎么看向选台中央,癔症明显打得很严重。

坐楚南鸣旁边的皇后不时侧首,大概是在向他征询想法······

突然,玉兰树下传来一声严厉呵斥,“小安平,你又爬树上去胡闹!这次还带谁上去了,赶快下来!”

楚南婷对这呵斥声再熟悉不过了,很明显,就是她那脾气不来时很有趣、脾气上来动不动就吹胡子瞪眼、要打手心的严格老实,祝余良祝老先生。

刚要回应,旁边看美女看得专心致志的白柚子给这声呵斥吓破了胆,身体往后一仰,彻底失去重心地向玉兰树水泥地砸去。

“白柚!”楚南婷彻底慌了,顾不得自己也不会武功,纵身一跃追着跳了下去。

“救命啊,救命啊!”

此番喊救命的,可不止白柚子一人了。

那呼叫声,霎时惊天动地。

已经来不及转身叫人,祝先生冒着骨折的危险,惊吓举起手,想让自己这一双老手接住安平公主。

甫一举起手,往前跑了两步,身旁忽然闪过一道白色劲风。

再一回过神,太子爷已经闪现上前,一手接住了一个。

祝先生心有余悸,当场吓得双腿一软,立马跪地,“老臣参见太子。”

不像电视剧和小说所写那样、坠树后在男主怀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大旋转的深情凝望,楚南鸣单手手臂刚好圈住白柚子脖颈,差点将她勒成长舌鬼。

然后没站稳,以一个极其不雅的狗啃泥姿势,狠狠摔进了玉兰树下的枯叶里。

写满字的稿子飞了满天,望远镜直接被摔成粉末。

“二弟快放手,勒死姐姐了!”楚南婷拍掉楚南鸣勒着她脖颈的右手手臂,憋得满脸通红。

楚南鸣快步走过来,伸手扶起白柚子。

瞧见她满脸烂泥时,唇角明显抽搐了一下。

“擦擦吧。”楚南鸣递给她一块素帕。

白柚子仓促说了声谢谢,随手一抹,好家伙,这是啃了多少烂泥!

祝先生忙拉起自己的学生安平公主,将她翻来覆去看,“受伤没,小安平你伤到哪没?”

楚南婷还未说话,身旁便多了一个人,正是皇后娘娘。

玉兰树下的一行人连忙跪下请安。


成昭昭满脸委屈地看着她,“白姐姐,昭昭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啊?”

徐浅安也在旁边帮腔,皇后在场,她不好把这话说的太难听了,只能以警告意味地提醒白柚子,“白柚,昭昭可是英烈后族,容不得你这般怀疑盘问······”

“太妃娘娘瞧您说的这是什么话,”白柚子轻声笑了一下,眼神却始终冰冷至极,“您的意思是,假如您侄女犯了错,就要看在她是英烈后族的份儿上,既往不咎了?”

徐浅安咬着牙没说话。

“那照您这么说,”白柚子的眼睛似有若无瞟了瞟皇后,“安平公主这毒,中得未免也太冤枉了些?”

此言一出,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良久后,皇后先行开口道,“白柚,本宫今日在这,为的就是要给我女儿讨要个说法,你要做什么,尽管撒开了手,这儿没人敢说些别的。”

皇后把话直接撂这儿了,徐浅安便是有心要护着成昭昭,也不好再过明显地表现出来,只得靠她自己是否会想事情了。

“昭昭,”徐浅安狠狠剜了一眼白柚子,向在自己怀里抖擞个不停的侄女成昭昭道,“既然如此,那白柚问你什么,你只管如实答便是。”

成昭昭没点头,也没出声。

白柚子也就不再废话,直接挑明了说,“蛇丸菌,就是你下的!”

“不是我,我不知道什么蛇丸菌······”

成昭昭话还没说完,整个人突然抱着腹部倒在地上,痛得满地打滚。

“姑母,姑母救救昭昭,昭昭快要痛死了姑母!”

成昭昭的尖锐哭声,将整间原本还安静异常的卧房搅得满堂混乱。

下人们冲上去要扶她,却被她倒来滚去的动作给扇到了一边,全然无法近身上前。

“白柚,白柚,”徐浅安抓不住自家侄女,简直要被吓死了,“你好狠的心,你是给她吃了什么毒药啊,你这狠心的贱女人!”

此番情景,连皇后也有些坐不住了。

她不知道白柚子问话的办法具体是什么、目的又是什么,她只知道,以成昭昭现下这种情况来看,怕是要弄出点人命了。

白柚子却没什么反应,仍旧步步紧逼问她,“你敢对天发誓,在我和楚南婷离开寝宫,你一个人的时候,真的没干什么?”

成昭昭疼得死去活来,却还是咬死不松口,“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不知道?”白柚子哼声笑了一下,“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故意强加掩饰?”

白柚子也不做什么,她就好好等着,等着这心理素质差得一批、怕疼怕死的白莲花招口。

她不急。

反正有皇后在此坐镇。

白柚子相信,以这白莲花的耐性,决计撑不到皇后娘娘大发慈悲让她帮忙解毒的那一刻。

她要做的,就是等。

“皇后娘娘,”徐浅安好不容易让几个下人捉住了瞧着似乎越来越疼的成昭昭,转身焦急看着太师椅中紧蹙着眉头的皇后,“您大慈大悲,真的忍心让白柚借着盘问缘由用毒折磨我侄女吗?”

“娘娘,”徐浅安几乎是声泪俱下,“您也是有孩子的人,你能体会臣妾的心情的吧娘娘,臣妾恳请您让白柚停下吧,她这分明就是借着源头报私仇······”

徐浅安几句话还没说完,被下人们摁住了的成昭昭忽然发出几丝虚喘,一字一顿地虚弱道,“我说,是,毒是我下的。”

场面再次陷入一派沉寂。

皇后撑着太师椅缓缓站起,而徐浅安愣怔了很久后,忽然瘫软坐在地上,抬手捂住了脸。

白柚子负手蹲到她面前,拿出一根银针,“早承认不就完了吗?何苦受这么多罪呢?”

说着,白柚子拿起成昭昭右手,将银针斜着扎进成昭昭血管中。

片刻后,一股黑血便顺着银针扎进去的方向缓缓流出。

成昭昭只感觉喉咙间一阵发痒恶心,往旁一吐,吐出来了一只已经死去的白色小虫。

她无力地瘫软在了身后扶着她的绿凤身上。

“白柚,”成昭昭面色惨白地哈哈轻笑了两声,气息低若微笑咬牙道,“你很厉害。”

·

南鸣山庄。

“北源坡?”楚南鸣仔细看了很久这三个字,“看名字很熟悉,但是······”

“太子爷,”站在他和秦九戚旁边的秦晨道,“如果属下没记错的话,这北源坡,应当是蓟城郊外一处挺有名气的乱葬岗。”

“现在就去查清楚。”秦九戚将地址给了秦晨。

“是。”秦晨微微作揖,拿起地址,转身就走。

百无聊赖靠树站旁边的秦风声见状,忙吐掉嘴里叼着的狗尾巴草,快步凑上来低声问,“秦大哥,带我一个?”

“我去给王爷请示······”

“别别别,”秦风声忙将这黑木头拽回来,“不能请示,主人肯定不会答应让你带上我去做任务,他和楚哥两个人,现在巴不得天天往我脑子里面灌之乎者也,我快闷死了!”

“闷死了也得按规矩办事。”秦晨说着,提步就要朝坐在桃树下的石桌旁的秦九戚和楚南鸣走去。

刚走两步,手中佩剑一把让秦风声给抢走了。

“声声······”

未等秦晨叫住人,秦喇叭便像只猴一般,瞬间窜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句,“秦大哥想要你的剑就跟来!”

秦晨无奈摇摇头,提步跟了上去。

看完地址,楚南鸣又将那份摸着还挺厚的信封打开,里面足足有五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的信纸。

“阿璃大概是有挺多事要告诉我们。”楚南鸣说着,打开信纸,却发现上面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再打开第二张,第三张······

一直到所有信纸全部被拆开,也没见到上面有什么内容。

“空的?”楚南鸣微微愣住了。

秦九戚蹙眉想了片刻,捡起齐楚璃留下来的一束断发,仔细观察片刻后,捡起第一份信纸,用断发在上面一点一点地扫了一层。

前三行字,竟然清晰地显现了出来。

两人相视一眼,缓缓点了点头。

没过多久,第五份信纸也终于扫完了。

楚南鸣捡起信纸,一点点地读了起来。


确保秦九戚已经放弃要把自己掀下去的冲动,白柚子才分开点力气,鼻涕眼泪乱飞地开口哭诉,“夫君,你不在家的这几天,我差点被打死。”

秦九戚蹙眉看着她。

这女人浑身都是戏,别人看不出来,他秦九戚可不是瞎子。

然而不在任何把戏前显露山水,只等暗中寻找机会观察,以跟进情况发展,已经是他长年累月留下来的习惯。

所以现在,他就只需要保持安静,任由白柚胡闹,瞧瞧她是想玩什么把戏。

“知道是谁想打死我吗?”白柚子眼泪汪汪扭过身,因为动作太大太造作,还差点扭到腰,食指指着成昭昭,“就是他,夫君,这女人恶毒得很,她想趁你不在,把我打死!”

成昭昭顿时一张委屈脸,“白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你也不能血口喷人啊。王爷,您要是不信我,您现下可以去把守柴房的阿柴阿旺叫过来,看他们怎么说。”

“我血口喷人?当别人是傻子,什么都听你一片之词啊!”

白柚子说完,猛地拉起襦裙衣袖,只见两只洁白如藕的玉臂上,鞭痕纵横交错。

她的皮肤很白,以至于这些交错在肉上、还未完全消肿下去的鞭痕,看上去十分触目惊心。

秦九戚的死鱼桃花眼,总算是微微有了几分细腻变化。

成昭昭直直愣在原地,眼见白柚子自己从秦九戚身上爬下来,扭头指着她向他道,“王爷,欠债还钱,有恩报恩,有怨报怨,更何况我也算救过你一命,今日我若是对她动起了手,你可不能犯心疼。”

秦九戚安静等她说完,微微抬起右手,立刻就进来两名身着盔甲的士卒,一言不发关上门,径直将成昭昭摁在了地上。

“王爷痛快。”白柚子摩拳擦掌地感谢了一声。

“你自便。”秦九戚往后仰躺在太师椅里,微微阖上眼皮,一副不再管旁事的悠闲。

白柚子走近不住在地上挣扎的成昭昭,一把推开护着她的绿凤,“成昭昭,你身子骨弱,我是不好给你抽鞭子,可三十个巴掌,你跑不了。”

“你这样做,母妃不会放过你的!”成昭昭嘶吼着,旋即转向阖眼一动不动的秦九戚,“九哥哥,你救救我,别让······”

“别让什么?”白柚子将她一把拽进手里,“听好了,今儿就是芹太妃人还在王府,还能赶过来守着你,三十个巴掌,半个都不能少。”

啪——

清脆有力的耳光,在成昭昭疼得嘶声裂肺的哭声里,一个接一个响起。

·

这三十个巴掌抽得白柚子双手发酸,回来泡在凉水里,火辣辣的感觉好半天才消下去。

轻黄找来一块干布给她插着手,痛快过后就是一阵不安,“王妃,你说这太妃今晚就回王府了,要让她知道侧妃娘娘被你打得连口水都喝不下,只怕······”

“赶我走吗?”白柚子盘腿坐在床榻上,低头研究着自己的药包,口吻期待。

“没那么好打发,”轻黄叹了口气,“依照太妃娘娘对她侄女的心疼和宠爱,只怕王妃你这脑袋,有些不好保住了。”

“真的假的,”白柚子紧张地摸着好不容易变漂亮的脑袋,“有这么严重吗?”

轻黄愁眉苦脸地点了点头。

“完了完了,”白柚子一听这话,整个人瞬间就不好了,从床上爬起来,在房间里晃来走去,“我以为她顶多赶我走,怎么还扯到砍头这事上了。”

因为按照《妖妃倾城》的剧本,芹太妃这人也不是太坏,而且对工具人白柚压根就没放心上过,才没至于劳烦她这双贵手去砍她的头。

可难处就在于她自己也已经分析过,剧本人设可能不会怎么变化,但剧情走向的话,那就不一定了。

白柚子属实没想到,自己在这皇权压身,规矩多之又多的时代,竟然会碰上这么多事,一件接一件,一件比一件更麻烦。

怪不得古人都愿意跑去乡下种田,再不问世事,就这动不动就要掉脑袋的城市,岂止一个“套路深”便可囊括啊。

“王妃别急,现下的话,大概也只有王爷能保住你了,”轻黄道,“芹太妃平日做什么事,基本都会和王爷商量,一般说来,还挺顺从王爷的意思。”

王爷······

白柚子哭死在床上,又是秦九戚!

啊!

·

太难了,留在王府的日子实在太难了。

要时刻提防腹黑男,要时刻应对恶婆婆和白莲花,还要背负巨额欠债,现在连脑袋都快保不住了······

白柚子要死不活地趴在床榻上,谁能告诉她,究竟要如何才还得起那一点八亿,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离开王府。

排腹了一宿,也想了一宿,结果什么解决办法也没想出来,白柚子就这么睡了过去。

原本是打算硬着头皮去求秦九戚,求他保一下自己的脑袋。

哪知这男人也不知在忙些什么,总是神龙不见首的,一直到她半夜迷迷糊糊醒过来,伸手一摸旁边,还是空的。

果然还是那句话,自己的事情要自己来解决,白柚子在黑夜里盯着床顶叹了口气,起身准备把蜡烛点亮,继续坐起来想办法。

就在这时,嘴巴忽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捂住,整个人就被抛在了床榻上。

白柚子吓得打翻了手里蜡烛,举起烛台,二话不说就要往欺压在她身体上方的黑影砸过去时,黑影低声说话了,“别动手,是我。”

秦九戚?

白柚子愣了一下,张口说完一句“你又跑哪去了”,才刚被微微松开的嘴巴,瞬间又被捂死了。

“你现在马上离开王府,”秦九戚低沉有磁性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听,口吻异常冷静,“我已经在后门安排了马车,你跟着声声走,他会把你安全送出城去,没我的命令,你不能回来。”

一听说自己终于可以逃离倾王府,白柚子心里一万个舒爽,不消他说,就是让她自行选择什么时候回来,她也不愿意。

可在负债逃跑的前提下,有些事,最好还是问清楚得好。

感受到白柚子强烈说些什么的渴望,秦九戚稍稍松开了一下手,“你只有说十个字的时间。”

白柚子愣住了,“这么急?”

“七个字。”

“······”不敢浪费剩下的字数,白柚子连忙低声问,“为啥突然放我走?”

“皇上要杀你。”顿顿,秦九戚又微微补充,“因为昭昭。”


她没看错,自己现下使用的这双筷子,的确被粹了毒,乃无色无味的断崖花。

断崖花是时下十大剧毒之一,人若不慎服下,不会立即死亡,也不会产生什么感觉和反应。

这毒是在体内一点一点渗入血液,侵入五脏六腑,等到晚期人体便会自行感到软弱无力,同时皮肤开始出现糜烂。

请了郎中来看,也切不出具体病因。

可怕的是,断崖花没有解药,一旦服下,只有等死。

从服下断崖花到毒发至全身无力、皮肤溃烂到身亡,中途差不多有十五天苟存期。

这十五天,便是吃毒者的一个折磨期。

为今筷子上为何会有断崖花,再不用白柚子多想。

不禁愤由心生。

若非原身在毒医谷试炼数年,对各类毒药怀着最原始的敏感,或者按一万步不幸来论,假如自己一时没发现,吃下这块肉,没原身百毒不侵的躯体庇护,她白柚子这趟穿书之旅,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老妖婆和白莲花,心肠竟如此歹毒……

看到白柚子盯着红烧肉,却没吃下,徐浅安柔声问她,“怎么了?可是这菜做的不合你胃口?”

怎么了,筷子都有毒了,还让她怎么吃?

白柚子在心底暗自冷笑:老妖婆,既然你执意要弄死我,那姑娘我不介意和你演场把戏。

“没,”白柚子忍住内心作呕,笑眯眯把夹到的红烧肉放到徐浅安碗里,“儿媳就觉得,第一块好肉,得让婆婆您先来。”

徐浅安脸色僵了僵,握着筷子没动。

白柚子又夹起一块,放到同样面色愣怔的成昭昭碗里,满面笑意,“昭昭妹妹,你瞧你,这都瘦成根搅屎棍了,多吃点,长胖了,说不定王爷就喜欢你了。”

白柚子放下筷子,唇角微微上扬着看她二人,“咱们三个一定要好好相处啊,你说是不是,昭昭妹妹。”

“是,是,”成昭昭僵硬笑了两声,眼睛紧盯碗里红烧肉,“白姐姐说得对。”

“我也觉得我说的挺有道理,”白柚子笑道,“快吃吧。”

“这肉太肥,母妃吃不了。”徐浅安嘴角抽搐出几丝笑容,随手捡起另一双筷子,把红烧肉夹着扔进了脚边痰盂里。

把筷子递到成昭昭面前,徐浅安含笑问她,“昭昭,姑母记得你也吃不了肥肉的?”

成昭昭愣了一下,连忙点头,“嗯。”

也把红烧肉夹出碗,扔进痰盂里。

伺候在旁的玉葭上前来,端着痰盂走出了饭厅。

“吃不了肥肉啊,”白柚子热情洋溢拿起自己粹毒的筷子,故意挑来拣去,将饭桌上的每道菜都扒拉了一遍,总算挑出两片瘦肉,一人碗里放一片,“这不肥,母妃妹妹多吃点。”

徐浅安一脸菜青色,微笑表情差点绷不下去。

成昭昭不外如是。

只有白柚子一个人还在装傻,一个劲给她们夹着菜,“来到倾王府,承蒙母妃和昭昭妹妹对我照顾有加,教给我规矩,否则我日后出门去,还真拿不上台面。二位幸苦了,多吃点。”

望着冒尖一大碗“毒药”,徐浅安坐了会儿后,拿起手帕拭了拭嘴唇,起身朝门口走,“母妃近来胃口不是太好,等会儿让下人给煮些清粥……”

“别啊,”白柚子双手捧起给她夹的菜,追上去,拦在她面前,“这是媳妇孝敬您的,您好歹赏个脸。”

“这个,就这青椒炒肉,味道真很不错,”白柚子夹起一片瘦肉,殷勤热情地往徐浅安嘴里送,“母妃您尝尝,真的特好吃,您尝尝,尝尝……”

“够了!”徐浅安忽然面色阴沉,像是换了个人似的,猛地挥手打飞了白柚子送过来的瘦肉。

吓得独坐交椅上的成昭昭一个冷颤,微微抬起眼皮,满脸恐惧盯着她和白柚子。

白柚子颔首嗤笑了一下,用力把端着的一大碗“毒药”扣在徐浅安脚边,神色冷厉,“装不下去了是吧,觉着没办法整死我了是吧!”

徐浅安侧身背着她,脸色难看到不行。

白柚子看着她笑了一下,突然疾步走到成昭昭身边,一脚踢翻了她的椅子。

成昭昭摔在地上,撑起脑袋盯着她,“白姐姐你做什么……”

“毒医谷弟子,若容你们用毒杀人,岂非是在侮辱祖先!”

白柚子神色冷漠异常,语气很严厉。

成昭昭埋着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单手提起桌上汤壶,里面是让她已经用毒筷子搅过的热鸡汤,白柚子提步就往外走。

徐浅安厉声喝住她,“站住,你去哪?”

白柚子微侧过头,表情冷漠,“留个证据,等王爷回来。”

“你以为,本宫能让你活着离开这里?”徐浅安话音刚落,十几个下人忽然进屋关上门,将她围在了中间。

白柚子哼声一笑,“想杀人灭口吗,姑娘我可不怕你们。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王爷回府来,定将你们千刀万剐。”

“白柚,你怕是太高估自己在我儿心中的地位了,”徐浅安阴险笑笑,“一个不成器的下贱坯子,死了也罢。”

“动手!”

一声令下,十几个下人顿时要冲上来,却在这时,门外砰砰一阵敲门声。

“太妃娘娘,”玉葭口吻焦急,“安平公主深夜来访,人已经到前堂会客厅了!”

“安平公主,楚南婷吗?她来干什么?”徐浅安蹙眉问。

玉葭回道,“奴婢不知。”

成昭昭忙在下人们的搀扶下,柔柔弱弱爬起来,喜声道,“姑母,前不久昭昭去城外祭拜我父亲时,有遇到安平公主,方时公主还赞我容貌昳丽来着,她此番来府上,怕是找我来了。”

哟,果然是有大靠山的,认识的大佬一个接一个。

白柚子撇撇嘴,满脸不屑。

成昭昭这话不就是说给她听的吗,作何要在偷偷摸摸得意看她的同时,装模作样盯着老妖婆。

“去看看,”徐浅安说,“不能怠慢了贵客,把关系处好,他日牵扯上宫廷之事,也好有个照拂。”

“是,”成昭昭看了看白柚子,温声问,“姑母,那她呢?”

徐浅安厌恶看了一眼白柚子,转身吩咐下人,“关去柴房,等本宫会了贵客,回来再说。”


成昭昭知道事情已经搞砸了,敲门不行,又不知道该怎么办,足足在门外吹了将近一个时辰冷风,才想起自己应该要跑去找徐浅安。

现在只有徐浅安能管这件事了。

此时的徐浅安刚在婢女们的伺候下洗漱完毕,准备上床歇息。

看到成昭昭过来时,她明显惊了一下,“昭昭,你怎么过来了?”

成昭昭急得直抹眼泪,“母妃,九哥哥喝了鸡汤,可白柚突然赶过来,把我给赶了出来......”

“什么!”徐浅安拍桌而起,“你是说,现下在九儿卧房里的人,是白柚那个贱女人?”

成昭昭哭着点下了头。

徐浅安顿时又惊又气得说不上话,真没想到,这白柚非但命大还没死,此番更是如此嚣张地公然将她家侄女赶了出来。

几步绕过床榻前的小木桌,徐浅安走到成昭昭面前,狠狠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要本宫说你什么好,你怎么这么没用!”

成昭昭挨了批评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晓得一个劲地哭。

“哭哭哭,就知道哭,”徐浅安一甩衣袖,大踏步往门外走,“跟我来!”

成昭昭抹着眼泪,委屈巴巴跟了上去。

一路几乎是在连走带跑,徐浅安和成昭昭赶到秦九戚卧房前,倾身附耳在门房上一听。

很安静。

徐浅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像是砸门一般狠狠敲了两下门,没人应。

“去叫几个人来,”徐浅安转身吩咐身后婢女,“让他们带上家伙什,就是砸也要给本宫把这门打开。”

婢女忙欠身回应,“是,太妃娘娘。”

婢女匆忙去叫人狗,成昭昭在旁抹着眼泪柔声问徐浅安,“姑母,你说九哥哥和白柚,会不会已经......”

徐浅安哼了一声,“你是猪脑子吗,第一时间为什么不过来找本宫?”

成昭昭又沉默了。

瞧她这幅样子,徐浅安无奈摇摇头,第一次在怀疑自己,究竟自己的侄女,适不适合这王府女主人的位置……

两名下人提着铁锤很快跟了过来,得了徐浅安命令后,开始惊天动地地砸起了门锁。

这门锁实在牢固极了,两名下人交错工作,砸了二十几下才砸开。

成昭昭第一个迫不及待进屋去,一帮人旋即跟了进来。

桌上蜡烛已经熄灭了,徐浅安让下人们点上后,入眼一看,满地狼藉。

茶具杯子摔了一地,衣服更是……

她迅速去检查了一下鸡汤,很好,已经喝干了。

徐浅安的不安,一瞬间被彻底放大。

这绝对不是九儿一个人喝完的,也就是说,白柚贱女人也喝了不少……

“你们留在这。”

徐浅安心神不宁地吩咐过下人们后,领着自己那没一点用处的侄女缓缓走向垂帘隔着的床榻,胸腔跳得很是厉害。

成昭昭不外如是,几乎一直在抹眼泪。

如果九哥哥和白柚真的做了什么事,将来这王府里,哪还会有她成昭昭的一席之地......

怕虽怕,可结果还是需要确认的。

走在前面一点的徐浅安缓缓拉开床帘,后背顿时一凉。

成昭昭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满身的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要摆出一副什么表情才好。

她只知道,她现在害怕极了。

徐浅安冷着脸,一言不发合上床帘,将自己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侄女给拖走了。

甫一来到长廊,成昭昭便跪到徐浅安面前放声大哭,“姑母,姑母,昭昭现在该怎么办啊,九哥哥和白柚她……姑母,求求您,您告诉昭昭我应该怎么办啊姑母!”

哪知这一次,徐浅安并没有直接安慰她或者是给出什么态度,而是沉默了很久。

成昭昭满脸泪水抬起头,“姑母......”

啪——

一记清脆耳光响彻长廊。

跟在身后的婢女和两个下人慌乱跪下。

打完这一巴掌,徐浅安再不看捂着面颊一脸愣的成昭昭,转身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

翌日清晨,一晚乱糟糟噩梦的白柚子,是被一盆透心凉水泼醒的。

她猛地坐直,凉水在她每一寸肌肤上游过,冻得她一阵冷颤。

她抬起头,是带了不少下人来的徐浅安。

“贱人,”徐浅安冷声笑着,“说你是贱人,果真没侮辱了这叫法。”

这种大脑被强行开机的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而在徐浅安泼过来的凉水里,白柚子也记起来了,昨晚她和秦九戚,都干了什么“好事”......

天啊!

白柚子后背僵住了......

一团衣服被砸到白柚子脸上,徐浅安怒不可遏怒道,“赶紧把衣服穿好,滚出本宫儿子的卧房!”

白柚子错愕过后也是一阵怒火,大清早的,莫名吃了一盆凉水,换做谁估计心里都不舒畅。

“在场这么多人我怎么穿,”白柚子面色冷道,“先把你带过来的十几天狗叫出去。”

徐浅安像是听到了什么稀奇话,“怎么,你这贱女人,还会不好意思了......”

“芹太妃!”白柚子扬声吼了一句,“您这嘴巴,该去医院看看了,怎么臭成这幅样子。”

徐浅安顿时勃然大怒,转身吩咐几名婢女,“王妃不愿意自己穿衣服,你们几个,去把被子给她掀了摁住人,本宫亲自给她穿。”

“是!”

得了命令的婢女们快步走上来,白柚子伸手胡乱一摸,自己的药包竟然就在枕头边。

她从里面拿出来一把匕首,这些人若是有谁敢逼她,她就要谁的命。

婢女们靠近床榻的动作越来越近,白柚子也紧紧捏住了手中匕首。

却在这时,玉葭手忙脚乱喘着粗气跑了过来,“太妃娘娘,太妃娘娘,皇后娘娘她,她来咱们府院,点名要见王妃和成夫人!”

“什么?”徐浅安怔了怔,一阵不安莫名生出心底。

白柚子估计这皇后娘娘是等不及自己回皇宫回话,亲自追来王府了。

如此也好,有她在现场盯着,自己的安排总能更容易实施得多。

人是不能再继续对付了,徐浅安扔下水耗子白柚子,急急忙忙去了前堂会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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