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的那样。”看林舒然误会了,苏晨急忙站了起来。
“要死了,都是你的坏主意。”司马婉儿红着脸也站了起来,眼神如刀,恨不能刺死苏晨。
这女人快速的走了出去,把林舒然喊了进来。
“你俩在干嘛啊?”林舒然笑嘻嘻的看着她俩。
“还能干嘛?他在帮我仰卧起坐的,说是要出汗,然后好用药。”司马婉儿脸红的滴血,同时,脸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晕死了,感情是辅助医疗啊。苏医生,你这是什么治疗方法?”林舒然的脸上带着揶揄的笑容。
“让她剧烈运动,然后逼出寒气,别误会啊!”
“没误会,只是我就想了,为什么你俩做仰卧起坐非要用这姿势的?一般而言,不都是按着脚踝的么。……再说了,刚才我出去的时候婉儿还穿着长裙的,我这出去十多分钟,衣服都换了。看来你俩真的是在做运动了啊!”
林舒然笑嘻嘻的打量着司马婉儿,该是出汗的缘故,这女人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这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臭丫头,想什么呢?再意淫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司马婉儿看自己的闺蜜在打趣自己,伸手在她的腰际拧了一下。
“干嘛?被我撞见了你的好事要杀人灭口?”林舒然笑着跳开了。
“说正事,我让你做的事情怎么样了?”司马婉儿胸口起伏不定,脸上红晕不退。
“唉!话题茬的挺快。我在半路被爷爷的人截住了,让我回来喊苏医生去爷爷那边的。”
司马婉儿眉心一簇;“苏医生来爷爷怎么知道的?”
“苏医生进门的时候,清木看见了,估计是他跟爷爷说的。”
“要死了,本不想让爷爷知道的,看来现在是逃不过去了。……苏医生,要不去见见我爷爷吧。自从你把他的病给医治好了,他对你念念不忘的。”
“别动!”
苏晨没搭话,而是朝司马婉儿走了过来,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的脖颈。
“你,你要干嘛?”
看苏晨盯着自己的脖颈不放,司马婉儿下意识的伸手把自己的胸口给捂住了。要不是林舒然在跟前的话,她早就下脚踢人了。
“恰到好处。”
苏晨转身把自己的药箱拿了过来,从里面掏出几包早就准备好的中成药;“找个杯子,开水送服,不出两个小时,你就好了,只要以后不碰生冷辣凉,晚上睡觉不果睡,包你不会再犯病。”
“真假?”司马婉儿还没说什么,林舒然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了。
“不必怀疑,吃了药就知道了。”
“舒然,你带苏医生去见爷爷吧,我把药吃了再过去。”
此时的司马婉儿,刚才的尴尬还没缓过来,心里一阵阵的发慌,感觉全身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想着把这俩人快些支开,自己好安静一会。
“苏医生,走吧,爷爷要见你。”
林舒然身形一闪,让出一条路来。
苏晨点点头,既然来了,见一面就见一面吧。不管怎么样,人家孙女可是帮自己解围了呢。
司马庄园果然是非同一般,就跟花园似的,途中,有很多佣人在打扫卫生,修剪花枝,整理杂物。
由此可见,这可不是一般人家。
“苏医生,跟我说说,你俩为什么要用那种姿势做仰卧起坐?有什么说法么?”
苏晨跟林舒然沿着大道朝司马彦的红楼走的时候,这女人说话了。
“做运动么?怎么舒服怎么来呗!你平时做运动都用什么姿势?”
林舒然皱眉,这话怎么听着有些别扭啊。
“我……”
“以后有时间多交流,我是医生,知道怎么做运动才不伤身体。”
“这个……,好吧!”
林舒然斜一眼苏晨,这小子说话含含糊糊的,可是总是让人脸红,幸亏长的不帅,要是帅的话,不知道得有多少女孩子会陷落。
而此时。
红楼的客厅里。
司马彦坐在太师椅上,下面的椅子上坐着自己的儿子司马云,在一边,是市里人民医院的院长于泽成。身后,站着市立医院最著名的内科医生。
“老先生,恭喜您啊!您的身体完全的康复了,肺里的阴影一点也没有了。”于泽成拿着片子,一脸谦卑的笑,低声恭维道。
“小于,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说的啊。你好像说我病入膏肓无力回天了啊!”
司马彦捏着胡须,笑呵呵的说道。
此时的他,红光满面,精气神十足,自从被那少年理疗医治并吃了他的药丸之后,感觉自己的年轻了十几岁似的。
“老先生,我,我……医术不精,不过当时情景确实危险,你看这片子,肺部全是阴影,而且已经扩散了。”看司马彦这么问,于泽成惶恐的站了起来。
“医术不精就不要害人,就是听了你们这些人的话,我棺材都准备好了。没想到一个无名少年把我给治好了。”
“爸,一会那少年就来了,我们一定要要好好的答谢他。”
“我派婉儿去过他家了,给他200万美金他竟然拒绝了。看来是个奇人。”
“老先生,你说的那神医叫什么名字啊?”于泽成站在那里,小心翼翼的问道。
司马彦没让他坐下,他只好乖乖的站着。
司马彦是谁,是市立人民医院最大的股东。他要一句话,于泽成立马灰溜溜的滚蛋。所以,他站在那里,诚惶诚恐,小心翼翼。
“爷爷,苏医生来了。”
司马彦还没回答,门口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林舒然领着苏晨走了进来。此时的苏晨,一件白色的T恤,一条青色的牛仔裤,略显臃肿,就是平常的一个打工仔而已。
“苏医生,你终于还是来了。你要是再不来的话,老朽要亲自登门拜访了。”看见苏晨,司马彦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八十多岁的人了,亲自起身迎接一个人,这还是第一次。
即使是龙城会长春节来拜年,司马彦也是稳稳的坐在那里,岿然不动的。
“老先生,您的身体完全康复了吧?”苏晨其实已经看到了于泽成,但是他都没看他第二眼,这样狗苟蝇营的货色,不想污染自己的眼睛。
“好了,全好了。坐,快请坐。”司马彦手一指于泽成坐过的椅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