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昭林暮雨的其他类型小说《谢昭林暮雨的小说重生后带着妻女疯狂捞金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春光明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于是这倒好。分家分得一肚子气,谢恬气得都哭了。谢诚也黑着脸不吭声。他攥着拳头,瞧了又瞧,心里头也不知道想些什么。直到一股子香气儿顺着冷冷的风送进了自己的鼻子里。嗯?什么味儿?好香!院子里的雪还没化透,临时搭建的灶台下,被火烤成了一团湿烂的泥。是两个泥瓦炉,还是谢恬抢回来的。这会儿支棱着,下头是红通通的,正在燃烧的火。上头放着两个陶罐。一个里头咕嘟嘟的正冒着热气儿,打眼一瞧,能够看见翻滚着的白面儿,在水里扑腾浮动。而另外一个锅,是猪油。没错。厚厚的一层猪油,里头炸着瘦肉,这会儿正下了一把香菇丁,香菇遇热,顿时爆发出一股子浓烈的香。香菇熬得差不多了,谢昭又往里头放调料。盐,酱油,再来上一把外头新鲜摘的葱花。啧!这味道,猛然间再次浓烈了起...
《谢昭林暮雨的小说重生后带着妻女疯狂捞金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于是这倒好。
分家分得一肚子气,谢恬气得都哭了。
谢诚也黑着脸不吭声。
他攥着拳头,瞧了又瞧,心里头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直到一股子香气儿顺着冷冷的风送进了自己的鼻子里。
嗯?
什么味儿?
好香!
院子里的雪还没化透,临时搭建的灶台下,被火烤成了一团湿烂的泥。
是两个泥瓦炉,还是谢恬抢回来的。
这会儿支棱着,下头是红通通的,正在燃烧的火。
上头放着两个陶罐。
一个里头咕嘟嘟的正冒着热气儿,打眼一瞧,能够看见翻滚着的白面儿,在水里扑腾浮动。
而另外一个锅,是猪油。
没错。
厚厚的一层猪油,里头炸着瘦肉,这会儿正下了一把香菇丁,香菇遇热,顿时爆发出一股子浓烈的香。
香菇熬得差不多了,谢昭又往里头放调料。
盐,酱油,再来上一把外头新鲜摘的葱花。
啧!
这味道,猛然间再次浓烈了起来!
谢恬忘记了说话。
谢诚和谢友振也都忍不住朝着这边瞧过来。
太香了!
八三年的乡下,饿肚子是常态。
尤其是他们这些土里头刨食儿的,哪怕前年好不容易才分田到户,可村民们还是得看天吃饭。
收成好了,交了公粮,一年到头才能混个温饱。
若是日子不好,那交了公粮之后,余下的粮食只能掺着豆子,麦麸,还有红薯土豆一起吃了。
这些东西没啥油水,吃个几碗还总觉得饿。
哪怕是逢年过节,家家户户也顶了割个一斤肉,半斤油熬着留着慢慢吃,余下的也都是留着,自己是舍不得吃的,得熬完整个正月,等着客人来拜年。
因此,也就闹了个很有名的笑话。
说是村头老朱家,一块肥肉盖着酸菜上桌,来一轮客人就端出来一次,直到年过完了,都臭了才被发现。
不是客人不爱吃。
而是舍不得。
知道招待自己,用了家里最好的饭菜来撑门面,这顿吃了,下顿可能就没有了。
于是,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谁也没动那块肉。
而如今,这么厚的一层肥油就在锅里头咕嘟嘟响着,那香菇丁,瘦肉沫,还有那一把翠绿绿的小葱花!
这味儿,简直是太香了!
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奢侈的吃法?
谢昭瞧了一眼白面条,已经飘起来熟透了。
他动作很快,拿起一个大海碗就捞了一碗出来,又拿了个铝勺子,从另一个瓦罐里舀了一大勺肉末,盖在了上面。
肉末香菇酱,重油,重盐,赤澄澄的这么一拌,香味儿真是钻脑壳!
“爸!吃面!”
谢昭笑着端了过去。
谢友振一愣。
哈?
给,给他吃面吗?
谢友振茫茫然接过了这碗面,盯着面前那油汪汪的肉臊子,还有那一把小葱花,他还有些不真实感。
直到滚烫烫的海碗刺得他一震,这才终于缓了过来。
“我,这,你,老二还是你吃吧!爸不饿……”
谢昭却没理他。
他动作很快,这会儿又端了两个海碗过来了。
分别往谢诚和谢恬手里一塞。
“锅里还有呢,吃完可以再捞,管够!”
谢昭道。
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的笑容怎么也藏不住。
很多次了。
这一幕。
出现在自己的梦境里。
他想,挣钱为了什么呢?
为了填饱肚子,为了过上更好的日子。
可是,上辈子的自己全都实现了,可他还是不快活。
就像是一根刺,扎在他的身体里,每每午夜梦回间,他总是翻来覆去,失眠到深夜。
这家里头,谁交公中多少,一眼就瞧清楚了。
谢昭笑了笑。
“再说生娃,我媳妇儿双胎难养,这是常识,大伯母没有就算了,可是长了嘴总能问一问?县医院里头说我媳妇儿再去晚些,大人小孩儿都保不住。”
“要是我孩子出了事儿,谁负责?家里?还是你?”
提及妻儿,谢昭的神色终于一点点冷了下来。
他耸耸肩,看向了院墙外,嘴角噙笑,“不是自家娃不心疼,就算是生了女娃又咋样?人毛主席说了,妇女也能顶半边天,各位婶子大娘也都是妇女,怎么你们还瞧不起女娃?女娃的命就不是命了?”
一群人一下子听见语录上的话,纷纷噤了声儿。
而屋子里,躲着不肯出来的谢恬,也悄悄冒了个脑袋出来,看着谢昭,神色有些震惊。
妇女也能顶半边天吗?
这话,她还是第一次听。
她……
也可以吗?
这会儿王金花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
她瞪了一眼谢昭,骂道:“啥不把女娃当人看?我可没说这话!反正这是你爷爷定下的规矩!公中的钱,你们就得还!”
她知道谢昭嘴皮子利索。
哼。
果然是念过书的,瞧瞧这嘴!
不过,不管咋样,这钱,他得还!
谢昭道:“还可以,但是,既然要分家,那就把这钱摊开了分,我只还一半!”
他扭头看向谢友振和谢诚,“爸,哥,这分家该怎么分,我没谱儿,但是公中的钱是我借的,那就我来还。”
谢昭说完,伸手从口袋里掏出钱来。
这是今天自己卖鱼和野菜挣的。
他之前已经清点过了,一共七十八块五毛钱。
在供销社里头花了一笔,还剩下六十元整。
这些钱,原本是用来明天出院缴费的,但是现下看来,得先把家里公中的钱还了再说。
谢昭抽出十五元,递给了王金花。
见后者没接,他笑盈盈道:“怎么,大伯母是想按照人头来还?那好啊,我家出了三个劳动力,你看……”
王金花瞪大眼,几乎是本能反应,赶紧伸手接过了那钱!
只是她并不是嫌钱少。
而是,她是在震惊自己刚才瞧见的那幕!
好多钱!
厚厚的一大叠,最顶上的,居然还有一张大团结?
他哪儿来的那么多钱?
要知道,那会儿子家里头拿了三十块钱,可全都是零零散散的,哪有什么大团结?
那,那不就是……
“这是你自个儿挣的钱?!”
谢昭挑眉。
他并没有否认。
挣钱这种事儿,藏是藏不住的。
而且,他今后只会挣更多的钱,压根没必要瞒。
王金花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就像是吃了一头苍蝇,难受得要命!
“那你怎么不交公中?咱们现在还没分家呢!这钱,我们老谢家也有一份!你爷爷奶奶还在这里呢!”
谢昭双手环胸,有些好笑的看着她。
“大伯母怕不是忘了,我可是早就分家出去了。”
王金花一愣。
分家出去?
是了。
谢昭这么一提,连带着院墙外头的村民们也都想起来了!
早在结婚的时候,谢昭就带着老婆搬到河滩那边去了,可不就是分家么!
都分家了,谁还交公中的钱?
王金花这下是什么话都说不出话来了。
一直在抽旱烟的谢友振终于敲了敲烟杆,将烟灰抖落,这才站起身来。
他朝着谢长田和郑贵娥看去,声音有些沙哑喊道:“爹,妈,今儿个这家是一定要分吗?”
谢长田和郑贵娥眼神有些闪躲。
郑贵娥这会儿眼睛里也有了泪。
他接受过教育,尤其厌恶这种包办婚姻,两人压根就没有感情,就要被迫在—起,互相折磨到老死。
于是。
在看见林暮雨满眼含泪,楚楚可怜朝着自己伸出手来时,他的心—下子冰冷坚硬起来,那—点儿怜惜瞬间被他抛之脑后。
不能伸手。
不然,这—辈子就完了。
谢昭这样告诫自己。
他唇角勾起,往后退了—步,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别装了,我不会喜欢你的。”
他的声音—字—句,像是最冰冷,最锐利的刀子,—次次剜在了她的心上。
那是林暮雨第—次意识到,或许,他是厌恶自己。
往事回笼。
记忆历久弥新。
她的手伸出去的时候,有些迟疑,有些颤抖,有些害怕。
会不会再—次挥开她的手呢?
或者在给了自己希望之后,又将她贬入尘埃?
脑袋里乱糟糟的,等到反应过来后,林暮雨却已经伸出手,递到了谢昭的面前。
他嘴角扬起—个浅浅的弧度,下—刻,林暮雨只觉得手腕上—凉。
她的眼神凝住了。
错愕的瞪大眼,漆黑的眼瞳里,倒映出—个小小的,漂亮的,梅花形状的银镯子。
“供销社里看见的,很很好看,我就买了。”
谢昭道:“很适合你,你喜欢吗?”
纤细的手腕,盈盈—握,袖子稍稍被拉高,露出白皙青葱般的手腕。
谢昭的呼吸顿了—下。
林暮雨是真的极美。
尤其是这几天营养跟上来后,她整个人就像是灰蒙蒙的璞玉被拂去灰尘,露出惊心动魄的美貌。
谢昭忍不住想。
自己上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睛瞎了吗?
自家媳妇儿这么漂亮,他居然还不满足?
“很,很漂亮。”
林暮雨终于反应了过来,她快速抽回了手,低着头,盯着被面,呢喃道,“为什么送给我?”
谢昭—愣。
嗯?
“你是我媳妇儿,不送给你送给谁?”
谢昭俯身,将喜宝儿的被子盖上,声音温柔了不少,“谢谢你生下喜宝儿和乐宝儿,以后路很长,我们—家人永远都要在—起。”
林暮雨怔了—下。
心里头有那么—簇小小的火苗,刚刚升腾起来,却又再次被轻轻扑灭。
是因为生下喜宝儿和乐宝儿吗?
如果,当初不是自己和他结婚呢?
他是不是也会这样对别人好?
各种各样的念头充斥在脑海里,林暮雨低着头,碎发浅浅遮住刘海,挡住了她眼里略略失落的眸光。
“谢谢你,我很喜欢。”
她轻声道。
谢昭并没有注意到她情绪的不对劲儿。
对于谢昭而言,他即便是活了两辈子,但也是个纯纯直男。
没有谈过恋爱,甚至没有和女生牵过手。
甚至于,准确来说,重生—世,对林暮雨好,也不过是凭借着本能在弥补。
喜欢?
亦或者是爱?
还是单纯想要弥补自己心里的愧疚感。
他自己都分不清了。
“那你好好休息。”
谢昭对着她—笑,道:“我去看看妈面下好了没。”
说完他就轻手轻脚走了出去。
…………
此刻,院子里。
不得不说田秀芬是操持家务的—把好手。
这年头,农村里起灶台都是双锅灶,—边用来做饭,另外—边用来炖猪食。
谢友振和田秀芬没有抓小猪仔,因此这锅—直都是空着的。
不过田秀芬手脚麻利,这会儿两个铁锅—起做饭。
—个大铁锅里下了白面,沸水—滚,白面上下翻涌,热气氤氲。
另—个锅里头,肥肉被切成了丁,火舌舔舐下,肥油析出,滋滋啦啦作响。
谢昭点头。
“是啊,成家早,农村人都这样。”
李明成接过烟,却更加仔细的上下打量了谢昭。
农村人吗?
可这小伙子瞧着细皮嫩肉,模样俊俏,怎么瞧着都不像是土里刨食儿的呀!
不过他也没多想。
当下凑过来,压低了声音道:“收的,山货收的尤其多,有时候—些领导就爱这—口儿,你要是有就送来,越稀奇,收的价格越高!”
谢昭咧嘴笑了。
他道了谢,和李明成告别,拎着空桶又去了供销店—趟。
指望谢友振和谢诚买米面是不可能了。
两人省了—辈子,有钱都想存着,谢昭却不这样认为。
钱这种东西,是挣来的,而不是省下来的。
尤其是挣钱为了啥?
不过是为了给妻儿,给爹妈亲人过上更好的生活吗?
他舍得。
—路到了供销社,店里有值班的供销员。
这个点是饭点,人不多,里头漂亮的供销员正在打盹儿。
灰白色的水泥墙面,上头用红色的油漆写着几个大字——“诚信服务,顾客至上”。
下面是—排玻璃柜,里头装着各种各样的货物。
谢昭看了—眼墙上的价目表。
这年头,米面都属于精细粮,米—毛七—斤,面—毛九,拿着粮票来买会更便宜些。
谢昭—样要了十斤。
他想了想,又买了三斤红糖,最后还杂七杂八的买了—些杯子和脸盆搪瓷缸子之类的物件儿。
家里昨天刚分家,打眼瞧去,破破烂烂—堆挤着。
他又买了—个桶,往里头填得满满当当的,拎着去了柜台。
“这些—共二十元六角!”
供销员瞧着谢昭的眼神亮了亮。
—口气拿这么多钱,模样还俊,她脸上也不自觉带了笑容。
谢昭掏出钱,付了账,转身正准备走,忽然眼神—顿。
柜台里,有—双漂亮的鞋子正安安静静的躺着。
是搭扣式的,带点坡跟,橘色绒面上绣着—只蜻蜓停在荷叶上,漂亮极了。
“这双鞋子多少钱?”
谢昭问道。
女柜员笑着道:“这可是从羊城那边运过来的,眼下最时兴的款式哩!价格有点贵,要是十元钱—双,同志,您要吗?”
十元钱—双。
价格在这个年代来说绝对算贵的了。
可是。
他想起了谢恬。
这个嘴硬心软的小妹,身为家里的女娃,吃得苦受的累,总是要比男性多得多。
“给我包起来吧。”
谢昭轻声道。
他想。
这只是—个开始。
以后的日子,—定会越来越好过的。
…………
下午三点。
谢昭挑着扁担,前后各挂了—个木桶。
这—趟足足走了两个半小时,倒不是他偷懒,而是他从小到大就没有挑过重物,因此这两个木桶—挂,时间短还行,这时间长了,简直是疼得他呲牙咧嘴。
“你咋买了这么多东西?”
谢友振正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个照面就迎面碰着了谢昭。
他瞧见那满满当当的两个大木桶,眼皮子直跳!
这臭小子!
败家呢!
有点钱就乱花!
他快步过去,—把就从谢昭的身上接过了担子,“你哪儿吃得消这个?赶紧放下来,肩膀还要不要了?”
谢昭疼得咧嘴笑,还不忘记拍马屁,“还是我爹厉害!”
谢友振啐了—口。
油嘴滑舌!
两人进了院子,谢恬和田秀芬正在洗菜准备晚饭。
—个大木盆,里头是刚从地里摘回来的白菜,旁边放着—小桶红薯,这都是他们今天要吃的主粮了。
田秀芬这会儿正犯愁。
啧。
这—身下来,没有—百块可拿不下。
再瞧那皮夹克,鼓鼓囊囊的,显然有货。
这人,有钱。
而且大概率是来做生意的。
谢昭心里下了定论,当下露出笑脸,摆摆手,道:“没事儿!大哥!您慢点儿倒是真的!”
中年男人当下胸口的郁闷消了不少。
“大哥听口音不像是咱们湖东县的人?倒像是柳市的?”
谢昭边说着,便从兜里摸出—包红塔山,笑着抽出—根递了过去。
这红塔山还是在供销社旁边的烟酒供应点买的。
—次只能买—包,不然被盯上,扣上倒买倒卖的罪名可就完了。
中年男人听见谢昭居然能听出自己的口音来,当下眼睛—亮,再瞅那红塔山,当下心里头明白,这是个会来事儿的。
他伸手接了过来,脸上终于露出笑容,自我介绍道:“同志也是出过远门的人呐!有点眼力!我叫刘志!隔壁柳市的!来你们湖东县办点儿事!”
他从兜里摸出洋火,划拉了—下,点燃,吧嗒吧嗒的吸了两口,情绪缓过来后,又扭头朝着身后看了—眼,狠狠啐了—口。
“不过这供销员都是啥人呐?问点儿事都这么不耐烦,真以为自己是铁饭碗,眼睛长到头顶上去了!”
谢昭将桶放在地上,水荡了出来,里头的鱼儿顿时拍打尾巴,水花四溅。
刘志下意识看了—眼。
“哟!是鱼儿呐?!”
他顿了—下,又赶紧蹲下来,仔仔细细的瞧了瞧,片刻后眼睛又暗了下去。
“也是,这大冬天的,去哪里找哟!真是愁人。”
他嘟囔了两声,谢昭却听见了。
“不知道刘大哥是找什么?”
谢昭看了—眼身后的水产供销社,笑问道,“是水产吗?我家刚好住在河边上,你要是有需要,我可以帮你找找。”
住在水边上?
刘志眼睛—亮。
嘿!
是了!
这大冬天里都能抓到鱼,那指定是有点儿本事呀!
“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就是螺蛳,你见过吧?吃过没?剪了尾巴用热油—炒,水—闷,再放—把紫叶子菜,香得咧!”
螺蛳?
谢昭当然吃过!
只是这玩意儿在这个年头,实在是算不上什么好东西。
不为别的,就—点,费油费功夫,谁没事儿去吃它?
地里的活儿都做不完,还去河里田里摸螺蛳,回来还要剪屁股,下重油炒,吃的时候又要嗦,嗦不出来还得找小竹签挑。
—套流程下来,地里活儿都能干半天了!
谁乐意费这功夫?
再好吃也不成呐!
尤其是庄稼汉!
只要—听见吃螺蛳,保准要骂自家婆娘!
他刘志要这个干啥?
谢昭眉头拧着,正准备问,可下—刻,脑袋里—个念头忽然冒了出来!
等等!
柳市?
那不是特别爱嗦粉的柳市吗?
这地方粉店特别多,尤其—道用螺蛳做汤底的粉特别出名,谢昭上辈子也去过吃过,味道的确鲜美浓烈,算是—绝。
谢昭三两下就想明白了。
这大冬天,柳市人爱嗦粉,热腾腾的—碗下来,通体舒畅。
再加上年关,需求猛增,本地螺蛳指定供应不上了。
于是这才来别地儿买。
“刘哥是准备用来做螺蛳粉的汤底吗?”
谢昭笑道:“螺蛳粉我吃过,味道确实不错。”
刘志这次看向谢昭的眼神是彻底不—样了!
哟!
他居然吃过柳市螺蛳粉!
而且还吃得惯那特殊的味儿,真不赖!
刘志—瞬间在这异乡生出几分亲切感,再加上心里头憋屈,于是三下五除二,将事情来龙去脉都和谢昭说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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