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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再无朝和暮全局

桔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既已决定撇清关系,这些股份自是要还回去的。可想要还回去,还真有些麻烦。隔日,我喊来表哥,向他询问对策。表哥让我将股份转到祖母名下,待我归京后,祖母再寻个由头替我还回去。我点点头,照做了。温庭筠和汉思朝却匆匆上门,皱着眉头问我:“这些股份是我们想要送你的,为何要往家里头转?”我用表哥教我的话,回了他们。“我已到了适婚年纪,手底下攥着别家男子送的股份,怕是不妥,便转到祖母名下了。”两人听完这句话,双眼都亮了起来。温庭筠率先开口:“本就是我们送你的东西,你想怎么处理便怎么处理,反正……日后也是一家人。”汉思朝也面露柔情:“君兮,你这个法子,甚好。”“前些日子我们还想将百花楼买下,给白芷送些股份,现在看来,此举欠妥了些。”我平静笑笑,“想送...

主角:温庭筠汉思朝   更新:2024-11-26 1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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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庭筠汉思朝的其他类型小说《与君再无朝和暮全局》,由网络作家“桔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既已决定撇清关系,这些股份自是要还回去的。可想要还回去,还真有些麻烦。隔日,我喊来表哥,向他询问对策。表哥让我将股份转到祖母名下,待我归京后,祖母再寻个由头替我还回去。我点点头,照做了。温庭筠和汉思朝却匆匆上门,皱着眉头问我:“这些股份是我们想要送你的,为何要往家里头转?”我用表哥教我的话,回了他们。“我已到了适婚年纪,手底下攥着别家男子送的股份,怕是不妥,便转到祖母名下了。”两人听完这句话,双眼都亮了起来。温庭筠率先开口:“本就是我们送你的东西,你想怎么处理便怎么处理,反正……日后也是一家人。”汉思朝也面露柔情:“君兮,你这个法子,甚好。”“前些日子我们还想将百花楼买下,给白芷送些股份,现在看来,此举欠妥了些。”我平静笑笑,“想送...

《与君再无朝和暮全局》精彩片段

既已决定撇清关系,这些股份自是要还回去的。

可想要还回去,还真有些麻烦。

隔日,我喊来表哥,向他询问对策。

表哥让我将股份转到祖母名下,待我归京后,祖母再寻个由头替我还回去。

我点点头,照做了。

温庭筠和汉思朝却匆匆上门,皱着眉头问我:“这些股份是我们想要送你的,为何要往家里头转?”

我用表哥教我的话,回了他们。

“我已到了适婚年纪,手底下攥着别家男子送的股份,怕是不妥,便转到祖母名下了。”

两人听完这句话,双眼都亮了起来。

温庭筠率先开口:“本就是我们送你的东西,你想怎么处理便怎么处理,反正……日后也是一家人。”

汉思朝也面露柔情:“君兮,你这个法子,甚好。”

“前些日子我们还想将百花楼买下,给白芷送些股份,现在看来,此举欠妥了些。”

我平静笑笑,“想送便送就是,有什么不妥的。”

汉思朝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君兮,你能如此快想通,我很开心。”

“小姐,汉公子和温公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玲珑走进院子,忧心地望着我。

我盯着窗外寂静的月色,微微一笑。

“我们都要走了,就算有误会,也没关系了。”

隔日中元节,我同表哥一家吃了顿告别宴。

姑母将我抱在怀中,面露不舍:“从未想过你会离开江南,你这一走,恐怕日后再难相见了。”

我忍着心中酸涩,扯出一抹微笑:“没事的,姑母,我是回京成婚,又不是上刑场,总归是好事。”

她叹了口气,“姑母定是祝福你的,倒是汉家和温家那俩小子,知道了不得疯魔?”

我垂眸,声音轻了几分。

“他们,想必是不在意的。”

就在刚刚,管家告知我,他们已经将白芷领回家拜见各自爹娘了。

中元节见长辈,是丑媳妇见公婆,是认定的意思。

他们都想要娶白芷,哪里还会记得我呢。

姑母摇头,“罢了,终究是有缘无份,不说也罢。”

离开前一天,我去见了厉府千金厉岚岚。

她是我在江南为数不多的好朋友,为人仗义,性情直爽,坦荡直率。

“你若走之前,不来见见我,我势必是要同你割袍断义的!”

厉府后花园中,厉岚岚红着眼眶,气愤地说。

我将挑好的礼物放入她手心,宽慰道:“好啦,京城与江南虽路途遥远,书信却是便利的,咱们日后还是能联系的。”

她瘪嘴,怒道:“这能一样吗?

你若嫁在江南……”厉岚岚熄声,没再继续说。

“罢了,这段时日他们对那位花神娘娘做的一切,我也看在眼里,你若真忍了这份气,在他们两人之中选了一人做夫婿,我才是真的瞧不起你。”

“如此这般,也好。”

我微微笑,拍了拍她的手心。

“都过去了,我如今也要开启新生活了。”

厉岚岚惋惜地看了我一眼,愤愤不平道:“那个白芷也真是,你好心救她,她倒好,欺辱冤枉你,还害你得回京成婚,真是……”
他们呕心沥血,仅一月之余,便将白芷送上了百花楼花神之位。

民间百姓早已传开,花神娘娘白芷只需一句话,便能让鲜衣怒马的温家小公子乖乖听话,为她搏命。

她一句话,汉大公子便能不顾才子节气,冒着颜面扫地的风险下场为她谱诗。

母亲得知此事后,幡然恼怒,命我回京成婚。

我迟迟下不了决定。

可如今望着他们撇下我离去的背影。

我只觉这份忽如其来的婚事,似乎也不错。

他们爱人向来轰轰烈烈。

爱我是如此,爱白芷也是如此。

既然他们这份爱,给谁都可以,那我也无需反复纠结,选谁做夫婿了。

他们三人之事,我这个旧人,还是不掺和了。

既决定回京了,饼铺还是该找个靠谱之人转让才是。

我思索许久,命玲珑前去请表哥来茶楼详谈,看看他是否有意接手。

茶楼中,宾客盈门。

小二端着一篮子桃花饼四处发放,嘴上叨叨着:“客官,这是小店免费送您的,花神节那日,您凭此前往百花楼为花神娘娘白芷捧场,可再领一枚鲜花饼!”

“咱们温汉两家的小公子担心花神节那日百花楼不够热闹,花神娘娘不开心,正为此筹谋呢!”

我望着这一幕,神色平静。

白芷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对面。

“君兮姐姐,我身上穿的是庭筠哥哥送我的狐裘,头上戴的是思朝哥哥送我的珠钗,你觉得好看吗?”

我珉了口茶,瞟了她一眼。

面前的白芷,长长的睫毛如蝉翼般脆弱地微颤,楚楚动人的表情配上白皙小巧的脸庞,我见尤怜。

可惜她眼中的得意太过放肆,破坏了这幅美感。

我知她坐下同我说这些,不过是想惹我嫉妒。

换做从前,我的确受不了她这副得了便宜还大肆宣扬的嘴脸,也受不了护了我十余年的温庭筠和汉思朝看上这样一个女子。

可如今我既已决定要走,这一切也就与我无关了。

我直言约了人有事相谈,命小二将她请出茶楼。

她却面带苦色,从怀中掏出一枚纸包。

纸包飘着一股呛人鼻息的馊味。

“君兮姐姐,你不喜我坐上花神之位,也不该送来被雨水浸灌坏的桃花饼,若让人吃坏肚子,该如何是好?”

我掀开那枚纸包,皱起眉头。

“我送来的全是新鲜的桃花饼,早晨更是仔细检查了一遍,何时成了这坏掉的东西?”

吱呀一声,包厢门被推开。

汉思朝板着张冷脸,走了进来,温庭筠紧随其后。

“君兮,我们去库房看过了,送来的桃花饼几乎全是馊的。”

“工坊若赶制不出来,你大可告知我们延期,又何必拿这些馊货来凑数。”

我微微张口,想为自己辩驳几句。

他们却不给我辩驳机会,直接将帽子往我头上扣,对着白芷说,“此事是君兮糊涂了,白芷你别介意,十日后花神节我们必定不会再让她出这样的差错。”

我有些生气,双指发颤。

“我送来的都是这几日长工们赶制的新鲜货,怎么可能是馊货?

此事有待查证!”


如今还摆出一副我欺负了她的模样,更是往我心头浇火。

我踏步向前,直言“晦气!”

命玲珑取下她头上的头面。

她不愿归还,挣扎之余用那双杏眼委屈巴巴地瞪我一眼,接着一股脑将头面和整个人往地上一摔。

“白芷!”

变故在一瞬之间。

我还未反应过来,身子便被一股大力撞倒。

温庭筠越过我,冲到白芷面前,将受伤的她扶起。

“伤到哪儿了,还能起身吗?”

汉思朝紧随其后,赶忙上前查看她的伤势。

“伤得重不重,我带你去看大夫!”

我盯着一心围着白芷转的两人和破碎在地的头面,内心一凉。

白芷望着两人,眼泪流得更凶了。

她望向我,湿答答的睫毛一眨,眸中滑落一行清泪。

“姐姐,我不该跟你抢的,这么漂亮的头面摔碎了,你不会怪我吧?”

我还未开口,温庭筠便阴沉着一张脸,扭头质问我:“一副头面而已,白芷喜欢你送她便是,何必闹到动手的地步?”

汉思朝也一脸不悦,眸中闪过一丝不赞同。

“君兮,你又不缺这副头面,白芷从前什么都没见过,你送她一副又何妨?”

我瞬间被两人气笑了。

“这是我的东西,我还没有戴过!

她贸然闯进府中就算了,还私自拆开别人送我的东西,是她无礼在先!”

我气得浑身颤抖,脸上出现红晕,双脚险些站不稳。

“滚,你们都滚,再也别出现在我眼前。”

温庭筠听了这话,脸上青筋暴起,怒道:“分明是你斤斤计较才闹到这般地步,还不知悔改想赶我们走,此事若是你让一步,白芷还会受伤吗?

我看你就该给白芷道歉!

磨磨你这总想着争抢的性子!”

他说完,直接将白芷横面抱起,一脚踩上本就破碎的头面,踏出大厅。

汉思朝也冷着脸,与我擦肩而过。

“君兮,此事你过分了。”

我过分了?

她抢我东西,还砸碎在地,反而成了我的错?

这算什么道理!

我不可置信,捂着揪痛的胸口,失去支撑,整个人跌倒在地。

“小姐!”

玲珑扶住我,命管家叫来大夫,又找婢女前来收拾残局。

良久后,我吃了大夫熬过的药,才慢慢缓过神来。

夜里,我喊来工匠试着修复这套头面。

工匠们看了后,纷纷摇头。

我心更凉,京城送来的头面算是废了。

只能我自己打造一副了。

“若仿制一幅这样的成婚头面,需要多久?”

工匠们思索片刻,还未回话,身后便传来温庭筠和汉思朝的声音。

“这是成婚头面?

谁要成婚?”

我扭头,发现他们不知何时来了府中。

身后还跟着小厮,捧着两幅同样精美无比的头面。

温庭筠冷冷道:“下午摔碎了你的头面,这两幅是赔你的。”

我望着这两幅头面,心中思绪万千。

他们此举,可以说是替白芷向我道歉了。

我轻笑出声,命管家收下头面。

他们倒是护着她。

也罢,我归京后,也不会同他们再有联系了。


他们并未将我的话放在心上,哄着白芷出了包厢。

温庭筠走前,对我无奈地笑了笑,顺带拿走了那枚发霉的桃花饼。

“君兮,闹脾气可以,让我们哄哄你也无妨,这种让人吃坏肚子的馊主意,日后可不许再出了。”

我哑口无言,想要解释的话梗在喉咙。

他们竟如此看我。

他们竟觉得我会因嫉妒一名女子,去谋害人命。

太不可思议了。

汉思朝失望地望着我的神情,萦绕眼前。

我锤着胸口,想将这揪心事和人全部抛诸脑后,最后却哽着咽喉,吞下一咽苦楚。

半刻钟后,表哥姗然踏进包厢。

他对于我决意回京的打算略感遗憾,但也答应接手饼局,仔细经营。

我回过神来,放心点头,回到府中开始收拾东西。

屋子里有许多温庭筠和汉思朝送我的东西。

小到一支毛笔,大到一幅壁画。

这些覆满了主人家心意的物件,让我回想起从前三人一同欢乐的日子。

从前的一切,过眼云烟,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我吩咐玲珑:“将那些名贵的字画送去祖母屋里头,剩下的……便全烧了吧。”

我如今要另嫁他人,自是不可再留其余男子的物品。

玲珑会意,将那垒成山的物件一件件丢进火堆,烧成灰烬。

温庭筠和汉思朝先后走进院子,恰好见到这一幕。

温庭筠许是见到了什么,快步走了过来,声音急迫:“你们在烧什么!”

我将最后一支毛笔丢进火堆,淡淡道:“一些再也用不上东西,有些占地方,便烧掉了。”

他目光一缩,想要伸手从火堆中拯救那只笔,却见它如我们的感情般,顷刻焚烧殆尽,只能哆嗦一下,咬牙收回伸出的手。

汉思朝也走了过来,原本温文尔雅的面色看起来有些生气,朝我低吼。

“用不上也不该烧掉啊,这可是千金难求的狼毫笔。”

他看着我,似是心疼笔,又好似在责怪我,浪费了他的心意。

我不免有些失笑。

他们早变了心,为了白芷一次次伤害我这个大活人,却不许我糟践这些死物件。

我忽然想知道,他们得知我即将回京同恭亲王成婚,会是什么反应。

火堆烧光了所有物件,开始熄灭。

我望着双眼猩红的两人,平静道:“不过是些死物,没了再买就是,如今你我三人的铺子日进斗金,想要什么买不到?

有什么可心疼的。”

“话虽如此,可到底是年少时我们送你的东西,意义非凡……”温庭筠有些急眼,想要同我争吵,场面渐渐火热。

汉思朝及时拉住了他:“好了好了,君兮方才也说了,用不上的才烧掉,本就是我们送她的东西,怎么处理是她的事。”

“你送给白芷那件狐裘,不也被她送给百花楼楼主了吗?

我也没见你生气。”

“这两能相提并论吗……算了算了,你说得也对。”

提到白芷,温庭筠便泄了气,不在恼怒地望着我。

我垂眸,自嘲笑笑。

果然在他们心里,白芷是特殊的。


和我青梅竹马的温庭筠和汉思朝爱上了花神白芷。

他们一人倾家荡产,耗费重金为她铺路。

一人不顾名节,谱写佳句为她博得美名。

世人不再记得少年郎爱林家女。

世人只叹可惜,林家女与少年郎,有缘无份。

母亲来信命我务必回京,同恭亲王成婚。

我捏碎手中的钗子,满手鲜血淋漓:“好,我嫁。”

“小姐,夫人这回下了死命令,命咱们绑也要将您绑回京,同恭亲王成婚。”

晚秋的风冷凛,吹得人身心寒凉。

我沉默的这几秒,头上的珠钗霎时断裂,坠落在地,四分五裂。

玲珑慌乱地蹲下身,伸手去捡。

我抓住她的手,淡淡道。

“碎了的东西,就别捡了。”

她有些错愕,欲言又止:“小姐,这是温公子送您的生辰礼……”我没有答话,平静开口:“回信告知母亲吧,我愿回京成婚。”

玲珑叹了口气,将我扶进饼铺。

“小姐,您想通了就好。”

“无论是温公子还是汉公子,都不是您最好的归宿。”

我“嗯”了一声,神情木然。

今日是江南一年一度的花神节。

温庭钧与汉思朝撇下我的生辰宴,在我的饼铺里为花神白芷定了五千枚桃花饼,于百花楼为她欢庆,锣鼓喧天。

饼铺门口,一辆飘着花香的马车停驻。

一只玉足自马车内踏出,走出一位婀娜身段,柔若无骨的女子。

她朝我笑,娇滴滴地开口:“君兮姐姐,今日花神节,你会来百花楼为我庆贺的吧?”

我想起过往种种,对这张脸早已没了好脸色。

“昨夜监督长工们制饼,熬了整宿,今日实在是没这个凑热闹的力气了,白芷姑娘见谅。”

她听完我的话,双眼噙满泪水:“君兮姐姐,是不是我同庭筠哥哥说想吃桃花饼,结果却让你忙了一整夜,你不开心了?”

我还未说话,她便抖着身子,楚楚可怜地从脸颊挤出一滴泪。

“君兮姐姐,我没有跟你抢庭筠哥哥的意思。”

我皱起眉头,语气渐冷:“白芷,你这幅矫揉造作的模样,温庭筠或许受用,对着我就有些恶心了。”

我不愿同她纠缠,转身走进饼铺。

“君兮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追上我,整个人撞上装货的长工。

整箱饼直直朝她身上砸去,全部散落在地。

混乱就在一瞬间。

“啊……”白芷跌倒在地,白色轻纱笼罩着的纤细手臂在地上擦出一道血痕,格外清晰。

温庭筠和汉思朝不知何时来的饼铺,恰巧见到这一幕。

两人几乎同一时间冲了过来,碍于男女有别,没能直接上手搀扶,却神情焦急,双目紧盯着白芷受伤的伤口。

温庭筠性子向来有些冲。

见到白芷受伤,他整个人怒火重生,盯着我呵斥:“君兮,白芷好心好意邀你前去百花楼庆贺,你不来就算了,这么重要的日子还害她受伤,安的什么心。”

汉思朝性情深沉内敛,没有表露太多情绪,可从前那双望着我满是深情克制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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